第十二章

  當葉凌紫等人在翔鷹門傷透腦筋的時候,廣寒宮中,蕊宮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討厭的晚上。原本她就對睡眠有畏懼,并不是為了睡眠本身,而是為了夜夜侵襲她的春夢,讓她難過至極。即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蕊宮仙子夢醒時也總是難堪的望著床上好大一塊的濕漬,當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夢中忍不住用手解決時,從那小小騷穴中滾滾流泄的淫水。

  這情況在那日桃花林中貞潔被污后尤甚,讓蕊宮仙子夜里總是輾轉難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夢,幸好和她幾乎在同一天里給人破身的祝仙蕓,在無法入夢的時候,有時還會來和她擠一床,陪她分享著那種難過空虛,偏又讓人想發泄的感覺,至少總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比起以前要獨自承受那種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點了。

  洗濯干凈了身子,順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來了一次,蕊宮仙子拖著發酸的玉腿,走了出來。看著床上錦銹的床褥,嘆了一口氣,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這睡眠的樂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著夢里將有的赧人情景,那該有多好。自己現在可是多盼望有個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賊惡少也無所謂,拂她心意也沒關系,只要他將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發泄,肏的自己魂搖魄蕩,傷的她芳心撕裂,讓她不再有那些美艷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雖是盡情摧殘她,將這仙子當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尋芳問蕊,帶來的感覺卻如夢似幻,痛楚之后的動作是那么溫柔,將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讓蕊宮仙子在之后空虛日子里,夜夜更是難過。

  蕊宮仙子陡地一驚,一雙大大的手,那絕對是男人的手,輕輕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力,從肩上傳了進來,烘著蕊宮仙子的芳心。有個男子摸進來了!蕊宮仙子抑下了喊叫的沖動,一點也沒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個男人來占有自己啊!

  隨著男子的意思,蕊宮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轉了過來,肩上給他輕按著撫摸揉搓,不自禁地護著胸前的雙手一陣乏力,包裹著身子的浴巾順著纖腰落下了腳邊,露出了她豐腴的乳房,纖細不盈一握的蛇腰,渾圓彈躍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長泛紅健美的雙腿。

  蕊宮仙子看著他,那人的臉她還記得,簡直是一輩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臉就是那張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內,奪走了她寶貴的貞潔,讓她血染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來了!蕊宮仙子自覺手心發著熱,汗水直泌著,她可終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蕓來?”

  男子搖了搖頭,頭低了下來,吻上了她遮著高聳椒乳的玉手。蕊宮仙子渾身如觸電擊,手登時松了,被他輕松地撥了開來,那雙豐潤碩圓的乳房立刻像是脫離了束縛般,彈跳了出來,那粉紅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著她的雙手,男子慢慢進逼,一步步把蕊宮仙子逼的愈來愈后退,直到讓她赤裸的背觸著了墻上,把她壓了上去,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籠上去,托住了那驕挺的山峰,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蕊宮仙子渾圓驕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給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綻放了開來,那不住沖入的灼燙感讓蕊宮仙子閉上了眼,忍不住輕吟了出來,尤其當男子的食中二指擰著了她的乳尖之后,嬌吟聲更加媚了。

  男子兩手齊上,捧著她盈盈雙乳,不住撫弄著,搓的蕊宮仙子更加動情,頰上透出了櫻桃色的可愛光彩。突如其來的,男子直起上身,將嘴湊了上去,封住了蕊宮仙子輕啟的櫻唇,偷渡的舌頭伸入了她檀口,輕輕掃著。

  原本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櫻桃般的小甜嘴,蕊宮仙子根本就沒能防著,當她發覺這樣子的羞人時,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經被侵入成功。他強悍熱情的舌頭攪動著,在她甜美的口氣中連舐帶吮,勾得蕊宮仙子那嬌嬌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轉動,香甜的余唾和嬌嫩的幽香在兩人嘴中交流著,讓蕊宮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全埋在喉間,連叫都叫不出來,任男人盡情地托著、撩撫著她顫抖的乳房,吮著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著,靠上了男子的身體,噴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著,恨不得早日奉上胴體,整個人都擠進到他的身體里去。

  一直到現在,蕊宮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中發覺,男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躍躍欲試的陽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動而有力地頂在她胯間,這一夜他是絕對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絕不會讓蕊宮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機會,實際上這和蕊宮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沒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著一個男子進來,徹底擊破她的羞恥心,將她擺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頤,肏得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宮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愛撫著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豈會不知,這仙子正等著自己將她放到床上去,盡情地摧殘寵幸。

  酥胸椒乳上愈來愈熱,男子的嘴已離開了蕊宮仙子的唇,從下頷一路吮下,舔過了她香嫩的肌膚,流上了她驕傲地脹滿的乳房,銜著她漲大的乳尖,輕輕地咬嚙吸吮,而空出來的手則滑下了她的纖腰,輕觸著她濕滑的股間,在小騷穴中刮搔了淫水,讓蕊宮仙子纖腰不住亂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貼上了她的會陰處,掌心的肉在她那嬌嫩如水的地方鼓動著、揩擦著,逗的蕊宮仙子更加情熱如火。

  這動作讓蕊宮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來,玉腿分著,嬌嫩的騷穴敞開,淫水浪花再沒一絲阻滯地泛濫出來,浸潤了仙子的股間,讓她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矜持,芳心里只想著床上迎送的風情。

  根本就不讓她上床!男子看著蕊宮仙子再站不住腳了,若不是男子和墻壁夾著她,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來,這才讓貼在她會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將她的胴體舉了起來。蕊宮仙子在這強迫壓力的動作之下,雙腿大張了開來,淫水汨汨而出,她沒辦法保持立著,只好依著男子的期望,像個久曠的怨婦般,一雙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長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處,戰栗地輕輕搖著,讓騷穴大張在他的肉棒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紫紅色龜頭,讓蕊宮仙子纖腰軟戰、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奪走的,落紅全滴在裙子上,他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蕩到上不了床嗎?或只有這種變態的、不正經的男子才能滿足你呢?他……他終于進來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強奸我時還強啊!

  蕊宮仙子雖是夜夜苦待,情動如火,可這休息之后,重回窄緊玉穴的胴體又怎經得起?雖然身高幾可和男子相若,蕊宮仙子的身子卻很輕,男子的肉棒塞滿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將她挑了起來,準備用這粗大的陽具,將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來,吸出她骨里的嬌媚與淫蕩。

  蕊宮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滿滿實實,一點空隙也無,不禁要對上蒼又謝又恨,謝它給她這樣一個強壯的男子,恨它偏將自己生的這般窄緊,怎容得下男子的強悍?又怎能讓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無止熱戀?

  蕊宮仙子緊緊摟著男子,不讓身子滑下去,圓臀淫蕩地扭動著,花心處被他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緊,當玉腿緊夾時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騷穴完完全全被充實了。蕊宮仙子再睜不開媚眼,任他的龍陽在嫩蕊處刮搔著,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輕聲哼叫了起來,爽樂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蕩、纖腰愈搖愈用力,蕊宮仙子不能自己的獻上嬌嫩胴體,做愛的舒暢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男人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乳房的嘴也愈來愈是落力,讓這冷艷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騷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帶著她走動著,淫水灑了遍地。

  男子的動作并不只是為了讓她淫水亂溢,讓那誘人的騷味充滿了房間,更是為了這一步步下來,陽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癢種種感覺,令蕊宮仙子更放浪地奉獻嬌軀,全然不管她甚至還不認識身上的男子,這人甚至沒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強剝奪了她的貞潔,力采元紅,連一滴精水也不給她,采得這仙子事后差點起不了床,還要祝仙蕓幫她遮掩;這下又在她的閨房里強上了她第二次,站著便占有了她。

  蕊宮仙子對著這男子,芳心里是又愛又怨,愛他的強悍兇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點點臉面都不留給她,那感覺讓蕊宮仙子對這男子真是難舍難離了,對他的強暴不但芳心里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有鼓勵他更狠更勇的沖動。

  發自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的呻吟聲,使身上的男子知道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潰,變成了欲火和男子陽具下的俘虜,心中大樂,粗壯剛勇的陽具肏的更加強悍了,只入的蕊宮仙子媚眼如絲、渾身無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不知達到了多少次高潮。

  無限歡娛之下的蕊宮仙子猛覺不對,男子的陽具像是附上了張小口似的,在自己陰部里又吮又吸,讓自己的花心隨著芳心顫抖,元陰跟著淫水狂泄,將她的元陰徹底吸汲,行房的暢美感卻愈來愈增加,就連站著也有著無限痛快。蕊宮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補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著自己的功力和元陰,但那種高潮之后積郁盡泄的舒暢感,卻也是愈來愈提升,讓她再不能自制地射著陰精,胴體的感覺隨著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竄流在胴體四處的歡樂終于像是充滿的氣球般爆裂開來,炸開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這樣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宮仙子陡覺花心里一燙,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強而有力的精華射進了她嫩如香蕊的寶庫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殺”的感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盡情吸功之后,他還是還了自己一命,看來以后蕊宮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為他胯下騷浪的玩物了。

  就這樣,蕊宮仙子帶著嬌嫩的子宮被熱熱的津液完全充滿,還在里面不斷流動,熨燙周身的快感,半暈了過去,給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鉆進了暖暖的床褥之內,共享好夢。這一夜的寢床和夜夢對蕊宮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彎當鋪蓋呢!

  ※※※

  骨骸里還是酸軟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宮仙子從那迷迷茫茫的感覺中醒了過來,男子仍抱摟著她赤條條的胴體,半萎下來的肉棒還親親蜜蜜地插著她呢!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睡了一會,第一次在異性的懷中入睡的感覺真好,尤其在欲火發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點埋怨這人的想法也沒有。

  男子臉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宮仙子幾乎是一見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沒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間的威力還是這樣猛悍,尤其是那熟極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更令蕊宮仙子臣服,雖然她也不曾嘗試過就是了。

  “認出我是誰了嗎?”男子輕笑著,交合之后的他有著滿足和疲憊,尤其蕊宮仙子真是天生下來行房造愛的尤物,種種動作呼喚雖是生硬,卻是媚力無窮,那種骨子里透出的騷浪妖媚,足可讓人寧愿死于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雖說是吸了她不少功力,體力上的消耗也是極可觀的,這小睡還不能回復完全,年歲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瞞住的。

  “紀……紀門主。”蕊宮仙子輕呼了出來,前天翔鷹門發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聞了:“怎會是你?難道上次……”

  “是我不好嗎?你剛剛不是那樣快活?曉華可一點也不服老,你這下也知道我有這本錢了吧!”紀曉華低頭,就著桌上微微的燭光,審視著懷中這一絲不掛的美女,暈紅含羞的雙頰,配上欲語還休的半啟檀口,交歡之后的她尤顯風華俏艷。“沒錯,上次是我為了不讓面子一敗涂地,才送上門來為你這仙子開苞,肆意淺嘗銷魂滋味。本來我想能不能讓你們之中有人珠胎暗結,算是爭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陽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蕓的小女孩體內。上次沒有給你,蕊宮仙子可會怪我?這次算是曉華在床上給你賠禮了。別叫我什么門主,我現在早已不是翔鷹門的門主了,何況我倆又有了床上接觸,再親蜜也沒有了,寶貝你要叫親蜜一點。”

  “嗯!”蕊宮仙子媚眼微瞇,像是吃飽了撒嬌的小女孩一般慵倦而嬌嫩,一點也沒有因這稱呼而嬌嗔發怒的模樣,倒是很高興自己終有所歸:“蕊仙是你的寶貝,華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這樣的男人好久了。剛剛華郎那樣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連蕊仙的求饒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紀曉華的嘴,好久好久才放開來:“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這樣狠弄里了,從那次用強奪了蕊仙的貞潔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沒睡過好覺,夢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語、濃情蜜意中的兩人幾乎是同時一震,門外有人扣了扣門環,祝仙蕓那又嬌軟又甜美、猶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從門隙傳了進來:“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蕓啊!仙蕓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內燈還亮著,可不可以讓仙蕓進來,讓姊姊陪著過一晚?”

  紀曉華一揮手,將桌上的燭火熄了,那勁風所到處,將床前的紗帳也放了下來,遮著了兩人泛著汗光的裸體,示意蕊宮仙子叫祝仙蕓進來。蕊宮仙子一怔,隨即明白紀曉華是想把祝仙蕓也拖上床來,將她收做胯下禁臠,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點也不敢有拂愛郎之意,何況半月來的互相傾吐心聲,她也知道祝仙蕓慘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傷苦,如果把她也騙上床來,再嘗淫魔滋味,讓她有所歸依,而且不是在殘花敗柳、受人恩惠的情況之下,或許這樣子對她而言,還算是件好事吧!

  “仙蕓妹妹嗎?進來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難入眠呢!你就自己進來吧,上蕊仙的床來,讓姐姐安撫安撫你。”她壓低了聲線,好讓紀曉華一人聽到,下面的話可不能給祝仙蕓現下知道:“仙蕓從被華郎奪走了童貞之后,又被你帶進花叢,在蕊仙面前玩了幾次,把她的嫩臉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華郎千萬要好好疼惜,憐香惜玉。”

  輕移蓮步走進房來,祝仙蕓手上拿著小小燭臺,微微的光映著暗暗的室內,燭焰映照著她白皙的臉蛋兒,燈下看美人尤顯嬌俏。祝仙蕓不習武功,在這微光下幾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帳上映著蕊宮仙子側躺的模樣,她藕臂撐著臉,正等待著祝仙蕓上來,紀曉華則躲在她身后。

  祝仙蕓皺了皺鼻尖,一股似有若無的腥騷味流進她的鼻里,但她早習慣了,這些天來蕊宮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當她入房時,那騷味總揮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濃厚一些。

  祝仙蕓放下了燭臺,紀曉華在帳內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簡直是一點防備也沒有,只是披著件外袍,看來里面什么也沒有穿,酥胸半露,沒有束好的下擺,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來,步伐之間衣袍微動,皙白無限的春光外泄,幾乎可以看見她圓圓的臀部,隨著走動而聳動彈躍,那毫不做作的嬌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著她自己投入懷抱,大陽具粗肉棒早已復起,緊緊貼著蕊宮仙子的臀上,讓她禁不住地臉紅,明知紀曉華在占有了祝仙蕓之后,這嬌弱的小女孩一定撐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會再遭淫魔玷污,卻是忍不住地淫念頓起,這天生的媚骨和浪態,真是令蕊宮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竊喜。

  祝仙蕓才揭開床簾,就給猛撲上來的男人餓虎撲羊摟了個緊,滾倒在床上,讓她薄薄的衣袍在掙扎中滑了下來,嬌柔的少女胴體全落在男人眼中。給男人抱緊的祝仙蕓再掙不開來了,混著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宮仙子,看了她的樣子這才了解她為什么要這樣坑自己。

  透過床簾外滲入的微光,祝仙蕓可以看得到,蕊宮仙子身無寸縷,早被男人剝光,散在枕上的秀發半帶濕氣,頰上熏了兩片暈紅,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帶喘的呼吸微微跳動,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蕊宮仙子的腰臀上還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跡,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靠里的一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心中羞意地擋住了歡液流泄的微腫小穴處,但流瀉在床上的淫水卻瞞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濕濕膩膩的,肌膚蕩漾著云雨之后的酡紅,看來慵慵弱弱的,顯然這仙子才剛剛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滿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總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憐人。

  “仙蕓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宮仙子的聲音中透著嬌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還未完全退去,夾雜著些微微的嘶啞:“華郎就是當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貞潔的人,他剛剛才弄得蕊仙纖纖弱質、嬌不勝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蕓妹子,蕊仙也沒辦法,只好拖著你落入虎口了,那種……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

  但現在的祝仙蕓怎還有辦法怨怪她呢?紀曉華把她壓在床上,拿枕頭墊下祝仙蕓臀下,將她玉腿抬了起來,扛在肩上,讓祝仙蕓玉雪一般的臀股敞開,全無阻攔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蕓瞇著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來,上次是她害得蕊宮仙子欲火焚身,給紀曉華恣意蹂躪、采去處女之身,這回輪回她身上也算是報應。而祝仙蕓的芳心里是多愛這報應啊!要不是蕊宮仙子在一旁看著,祝仙蕓真恨不得主動抱懷送抱,就算是嬌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蕩婦,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嘗過幾次的欲火滋味真有這么強烈,足夠讓這淑女般的閨秀拋去矜持和婉約,無所顧忌地奉上嬌軀。

  雖是蕊宮仙子在一邊眼睜睜地瞧著,也顧不得了,祝仙蕓無比歡快地扭著纖腰,檀口里發出淫蕩的懇求聲和叫床聲,紀曉華的魔手順著她流泄的蜜液,探進了她白絹般純潔的、只被紀曉華開過的幽徑里,不只是輕戳力揩而已,還不時曲起指節,刺激著她嫩嫩的洞壁。

  這種兵臨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蕓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蕓鼓蕩不已的芳心,在紀曉華一連串的動作后,全給欲火燒熔,又甜又膩地融化了,只期望紀曉華將手指換成那熱切盼望著的、滾滾燙燙地貼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將祝仙蕓淫玩到一絲反抗也沒有,全心投入欲火愛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豈能撐得住不對紀曉華投降?他的動作可和當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輪激情的動作之后,祝仙蕓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當日在林中的樣子,兩女輪番承恩受寵,再沒有一絲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紀曉華恣意尋峰探蕊、跨騎馳騁、無所不為。不同于當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蕓和蕊宮仙子心中踏實,獻身地更加殷勤,愛戀地更為火熱。

  紀曉華也沒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體上的滿足,在兩女耳邊訴說著許許多多的艷詞淫語,加上肉體的撩撥,逗得祝仙蕓心癢難搔,蕊宮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體最深處的歡愉之后,才垮倒了下來,軟語呢喃著身心解放的舒暢,給紀曉華左擁右抱,帶入夢鄉,做著最美好香甜的夢,留下了半濕半干、幾成澤國的床被,和灑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滿足。

  當紀曉華享盡風流的時候,葉凌紫正被紀淑馨關在門外,吃了閉門羹,連陪著的丁香殿主都躲開了,只留他一個人在門外吹冷風,和紀淑馨對話。

  “馨妹,讓大哥進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歡行房事時有旁人看著,一切都好說,讓凌紫向你賠禮。讓我進去吧!”

  “唉!”紀淑馨依在門上,門外的葉凌紫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體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熏香了閨房,卻不知道為何拒他于門外,讓他吹冷風,“和那些都沒有關系,淑馨只是想,當大哥還沒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這三天就先別陪大哥過夜,好讓大哥集中心緒,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無論大哥是否想了出來,淑馨都會公布淑馨所猜測的爹爹想法。”她降低了聲音,微不可聞,葉凌紫貼著門才勉可聽到:“到答案出來時,淑馨自會沐浴熏香,在房內等待紫哥哥恣意寵幸、婉轉承歡,將身子整個奉上,供紫哥哥取樂,隨紫哥哥怎么來都好,算是……算是獎勵紫哥哥的禮。”

  “馨妹放心。”葉凌紫微笑,這隔著門來談情說愛,任女子撒嬌扮癡,可還是第一次,又新鮮又好玩,柔情蜜意盡收心底:“紫哥哥一定會在三天內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這份大禮,保證讓你后悔,為什么這三天要讓我養精蓄銳。到那時候,凌紫一定要殺的馨妹妹丟盔棄甲、嬌喘求饒,再不敢玩這種游戲。”

  “到你真能拿下這份禮再說!”一如葉凌紫所想的,紀淑馨終是女孩兒家,還不習慣身為人婦,根本禁不起這番淫辭艷語逗弄,又羞又氣地大發嬌嗔,光聽聲音都讓葉凌紫覺得舒服。

  “別氣別氣。”即便是隔著門,葉凌紫都能感覺到,紀淑馨嬌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嬌姿,“氣傷了身子可不行,凌紫會心痛的。凌紫還等著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葉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紀淑馨是用自己來逼他,好讓他能夠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紀曉華的再次交鋒。天時地利人和都在自己這邊,如果此次不勝,那他又能憑什么去和紀曉華斗?這兩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這詞葉凌紫好久沒想過,幾乎有一種重逢的感覺),暫放嬌妻空閨吧!不然葉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

  這兩天來,葉凌紫和巫山神女幾乎是對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著紀曉華這人到底是怎么樣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圍的丐幫傳回來的消息雖多,卻是一點好消息都沒有,紀曉華和翔鷹門的余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氣中一般,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葉凌紫也曾把正道諸人分成小組,在地道中搜尋,要說紀曉華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來天不出來,葉凌紫絕對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樣是沒有一點突破。兩條地道中并不是沒有線索,相反的,有人經過的線索可是一大堆,而且進去的人偶爾還會在不經意間,打開了岔道的開口。每一次發現岔道,他都會親身鉆進去,不顧持重的諸位武林前輩的阻止,以為逮到了人,以為可以看見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來的慘狀,偏偏每次都失望而歸。這就是所謂的歧路亡羊嗎?葉凌紫不禁有些喪氣,一次次的失望讓他不禁自覺,自己和紀曉華還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紀淑馨要為自己擔心。

  明天就是紀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急的葉凌紫抓耳撓腮,搜尋的再用心也沒有了的司馬尋父子也是累的頭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勞無功的努力,和無益無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卻是沒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氣的葉凌紫,忽地發現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過去。這兩天來,自己真的是完全投進搜尋紀曉華的行動里了,一點也沒有安慰身邊的嬌妻們,一想到她們深閨苦盼的樣兒,葉凌紫不禁覺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從和巫山神女等人會合時起,自己一直專寵著這才陪過他兩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憐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單單地甚是可憐,對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憐好妹子。”葉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樹下,好久沒這樣只有兩人的親蜜微語、情意綿綿了,對這第一個跟了自己的美女,葉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憐:“這月來苦了你了,凌紫保證以后再不會這樣子冷落恩憐,等到此間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著廣寒宮也在近處,凌紫再上宮去提親,你說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喔!”嫦娥仙子縱體投懷,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嬌顏望著他,“其實紫哥有這個心,妹妹就已經很高興了。宮主一向心寬,不會為了這等事見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將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時的樣子是那么難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擋不住這樣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葉凌紫的懷里擠了擠,聲音又柔軟又溫脆:“紫哥別怪嫦娥淫……淫蕩好色欲,從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這一年來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處,當日和紫哥的種種都浮在夢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現在紫哥又有了新歡,那紀淑馨實是沉魚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卻是真的怕從此再沒機會陪紫哥。”

  “對不起。”葉凌紫放柔了聲音,吻上了她柔軟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決不會忘了恩憐的諸般好處,及和凌紫渡過的每次記憶。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為了凌紫拋父離家,又對凌紫深情似海,凌紫總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會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嬌嬌一笑,躲在窗邊看著兩人的幾個年輕正道弟子,差點沒連魂都給勾去,尤其是和父親一樣好色貪花的司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謎題真是難解,紫哥這兩天可真頭痛了,連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們晚上沒有紫哥陪著,閨怨難解哩!”

  “的確令人頭痛啊!”葉凌紫苦笑著:“經此一役,凌紫確知自己和這老丈人……如果他肯認我的話,真是距離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過,愈是發覺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當年叱咤一時的人物,或許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難而退吧!”

  “唉!”他嘆了好大一口氣,抱著懷中玉人更緊了些:“凌紫現在對紀曉華一點恨意也沒了,仔細想來,他可并沒有做什么讓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時毀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現在愈來愈是敬他了,連凌紫也不知現在自己是怎么想的。”

  “關于這件事嘛!恩憐有話要說,不過那要紫哥好好取悅過恩憐之后,恩憐才肯說。”

  “好啊!”葉凌紫故意加重了語氣,緊緊抱摟著她,湊上口去強吻著,一副也不管現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點遮蔽也沒有,就要當場和她行房的急色樣子,雙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愛撫著。這兩天來葉凌紫邊想著紀淑馨的問題,邊想著在解謎后要怎么盡情發泄,戰得紀淑馨在床上棄甲投降,將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這種事,體內壓抑住的火氣自是愈來愈盛,陽氣愈來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憐放一百個心,凌紫這下一定要讓你積郁盡舒,久積的怨氣全部散光,歡快無比。”

  “不……不要在這兒。”嫦娥仙子眼睛無力地閉上,呻吟聲是那么銷魂,嬌軀在葉凌紫的揩擦之下幾乎一點力都沒有了,根本不能抵擋他火熱的入侵,偏偏肉體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還在強撐著:“妹妹怎……怎么能……在這……這兒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現在這時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著哪……”

  “那豈不更好?讓他們都好好看著,葉凌紫是怎么嬌寵我的好嬌妻的,夫妻之禮何必拘束那么多?”葉凌紫笑著。正道中人不敢親眼目睹這事兒,等到他開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時,大概都會溜光,不然也會被長輩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嬌嗔不依,白皙的頰上嫣紅一片,勉勉強強才壓上蕩漾的情思,雖說芳心里是想的快瘋了,但她還有一絲靈智提醒著,可不能現在就和葉凌紫歡愛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別在這兒……嗯……留點兒……面子給妹妹吧!”

  葉凌紫慢慢抽出了手來。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趕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別人,偏生發軟的胴體又離不開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腳:“看恩憐以后還敢不敢說這種話?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眾人眼前也把恩憐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饒都沒用。”

  “是,恩憐不敢了。”嫦娥仙子滿溢著春情的眼光中,幾乎可以滴出水來,頰上媚紅熏然:“以后恩憐再也不敢了,這樣可以嗎,恩憐狠心的夫君大人?誰叫恩憐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這惡郎君欺負了,只是千萬別就……就地正法,恩憐絕受不住的。”

  “這還差不多。恩憐妹妹剛剛想說什么?”

  “妹妹猜出了點東西。”嫦娥仙子輕移蓮步,帶著葉凌紫移到了樹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壞:“從一開始,紫哥便一直在紀曉華和司馬尋指出的兩條秘道中探尋人跡,偏生這兩條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條都有人走的痕跡,追查下去偏偏卻是一點結果也沒有。”

  “沒錯。”

  “嫦娥昨夜里靈機一動,想到如果我是紀曉華的話,老練成精的我豈會笨到在走過的路上留下痕跡,好讓別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跡根本就是故布疑陣的障眼法,是紀曉華要引你走上的錯路,相信它就上當了。”

  “原來如此。”葉凌紫噓了一口氣:“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現在還在紀曉華布下的迷霧中打轉。我這就再去追查,這回把方向定在沒有痕跡的道上,雖說給他跑了,總還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兒去。”

  “別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牽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來,面上微帶薄嗔:“妹妹還沒說完。”

  “還有什么嗎?”

  “接下來才精彩,前面只是紀曉華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動送上香吻,任他品嘗,櫻唇又熱又軟,還帶著少婦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訓好不好?紫哥先答應我,等紫哥將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擺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來,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嘗嘗那樣的滋味,是不是?”葉凌紫不禁調笑著她,熊熊燃起的欲火總要有點發泄,即使只有口頭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見地點頭,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復正常,敢抬頭說話了,“妹妹想,或許一開始的這兩條秘道就是陷阱,為的就是轉移紫哥的注意力。”

  “難道說……”葉凌紫當局者迷,給嫦娥仙子點撥之下,幾天來一直氣急敗壞的心登時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點就透,當心智脫出迷障之時,所有事實登時豁然貫通,以紀曉華的狐猾,這的確是很有可能的:“原來如此,他一開始只點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為他知道司馬尋急于立功,一定會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條。然后他引發炸藥,為了保命要緊,我們顧著逃出,根本看不清廳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么離開的,只會猜他將從那條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這兩條道上,全忘了他還有設下第三條秘道的可能;而在那兩條秘道中留下的痕跡,不過只是讓我們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種炸藥,或者不只是制造煙霧,可能就是為了炸毀第三條秘道的出入口的機關。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罵紀曉華的狡滑,還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葉凌紫的聲音之中夾著許許多多復雜無比的情緒,不好好發泄不行:“什么人在一開始,都想不到有這種詭計,怎么會有人做得到這種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話,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機關既然已毀,這下子誰也拿他沒法兒。我的好恩憐妹妹真是蘭心蕙質,竟想的到這人的計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湊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開了他,雙手軟軟地撐在他胸口。

  “嫦娥不過是旁觀者清,加上靜心尋思罷了。”嫦娥仙子臉上綻開的笑靨是那么可愛,給心上人這樣稱贊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過是身在其中、當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謝謝你。”葉凌紫不禁摟緊了她,封著這仙子紅潤的櫻唇吻得又深又重,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點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

  “有紫哥憐護,嫦娥就心滿意足了,怎還要你謝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還這么生份!”

  “凌紫現在知道怎么謝你了。”葉凌紫微一使力,將嫦娥仙子輕盈的胴體抱了起來,把她整個人裹在臂彎里,牙齒輕輕地咬嚙著這仙子柔軟的耳根:“凌紫會讓嫦娥仙子、恩憐妹妹得償所愿,被我寵的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讓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這樣總行吧?”

  “嗯。”嫦娥仙子嬌羞地微噫著:“嫦娥等著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隨時準備同紫哥共赴床笫、攜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兩個人,讓嫦娥陪你一夜,恩憐陪你另一夜,讓紫哥大逞所欲。”

  葉凌紫大為感動,嫦娥仙子一向處在周遭女子的環境之中,臉嫩可比嬰孩,比久見世面的紀淑馨更是面薄臉嫩,連在其它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慚、心碎如落雨,能說出這種話,顯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這樣放膽求歡,那嬌癡樣讓葉凌紫差點就真的想要當場把她“就地正法”,如果連她這樣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還算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