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光當”一聲,茶杯摜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別再給我兜圈子了,小靜!說來說去,你無非是想把我給甩了,對不對?”

  小靜坐在我對面,臉色就像紙一樣的白,單薄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她咬著嘴唇,用輕柔卻是堅決的聲音,低低的說:“你……說對了!”

  我的腦子轟然鳴響,氣的差一點兒口吐鮮血!這小妮子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當面的給本大爺難堪!我目露兇光,凌厲的盯著她,冷笑說:“好啊!終於說實話了!上了幾年大學,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這個沒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靜臉一紅,連忙否認:“智彬哥,你誤會了……”

  “老子沒有誤會!”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一腳踹在了椅子上,氣勢洶洶的質問她,“小時侯你家欠下的巨額高利貸,是誰替你老子娘償還的?你這四年大學的各項費用,是誰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誰哭著向我保證,只要念完了書,就乖乖的嫁給我作老婆的?你說!你這個臭丫頭倒是說呀!”

  小靜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睛中彷彿帶著無限傷感,硬咽的說:“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強迫我拿愛情來報恩呀!”說著,淚水順著眼角奪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我的心有些軟了。這個美麗清純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裡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樣圣潔可愛的笑容,和溫柔嫻靜的優雅氣質,一直都是我心頭的最愛。這輩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則活著也沒啥意思了,還不如去跟閻王爺做伴!算啦算啦,遲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慪什麼氣呢?

  “行啦!別哭了……”我盡量讓聲調重新回到正常的區域裡,緩和的說,“畢業后就跟我回家吧……結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靜沒有出聲,默默的抽泣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勇敢的迎視著我的目光說:“智彬哥,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因為……因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麼?”我怪叫一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氣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來的王八蛋?憑什麼和我爭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這小子不可!”一邊說,一邊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衝去,衝到門口我才想起來,大爺我還不知道那小子是誰呢!

  小靜擦拭著眼淚,幽幽的說:“智彬哥,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會連本帶息的賠償你……”

  “去你媽的連本帶息!”我惱怒以極,恨恨的“呸”了一聲,破口大罵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舉了,誰家的媳婦還肯嫁給我!不行,你這丫頭要變心,我現在就把你押回去!”說完,我逼上前,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碗,不由分說的往外拖!

  小靜驚叫:“放開我……你放手呀……”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她那點力氣對我來說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間,一隻手拉開了房門!

  突然間,一個人影從走廊衝了進來,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懷裡。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麼也想不到門外竟埋伏著一個人,頓時立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個人在地板上滾成了一團!

  “混蛋!”我怒吼著跳起身,順手揪住這人的衣襟,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兩嘴巴,“媽的,連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煩啦?”

  我正想再揍這家伙幾拳出氣,誰知小靜忽然從旁邊撲了上來,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語帶哭音的哀懇道:“智彬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這廝!嘿,原來是個油頭粉面的俊俏后生,頭髮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膚就像女人一樣白。此時,他正滿面怒容的瞪著我,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和仇恨。

  “小靜,他是哪個?”話音剛落,我就看見小靜的俏臉上露出了又緊張又心痛的表情,愛憐橫溢的凝視著那小子。這一瞬間我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了!一股強烈的妒火從腳底直衝腦門,熊熊的燒紅了我的眼睛。

  小靜顯然察覺到了我猙獰的煞氣,驚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倒是那油頭粉面開了口,冷冷的說:“我就是小靜的男朋友!她愛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就算殺了我也不會!”

  “好!你有種!哈哈哈……”我放聲狂笑,“刷”的從褲兜裡抽出一柄彈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獰笑說,“既然你這麼有種,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靜一聲驚呼,雙膝一軟,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說:“智彬哥,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我已委身於他了……怎麼還能跟你結婚呢?”

  “啥?”我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燈光、亮麗的家俱,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顏色。原來……原來我一時不慎,未婚妻就被別人給破了身子,不是原裝貨了……

  我的嘴角可怖的痙攣著,痛苦席卷了全身,腦海裡一片空白。小靜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發抖,痛哭著說:“智彬哥,我知道對不住你!嗚嗚……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這一生一世也還不清!如果……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真的,下輩子……下輩子我會全身心的奉獻給你……”

  “放屁!”我惱怒的大聲斥責著,心中悔恨交集。這女人既非處女,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費了!這想法讓我懊喪到了極點,但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也悄然的升了起來……

  “好,要我放過你們兩個也行!”我猛一揮手,不等小靜喜出望外的道謝,就陰險的一笑,淡淡的說:“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小靜破涕為笑,仰起白裡透紅的俏臉,誠摯的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麼事我都答應!”

  “放心,你當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眼睛裡射出了貪婪的光芒。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靜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以一種如此軟弱無依的姿態跪在面前,恐怕都會射出貪婪的目光的。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長長的眼睫毛在驚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種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別人的眼裡也許會覺得憐惜,可是落在我這個色狼的眼中,卻反而增加了心頭的罪惡欲望……

  “把衣服統統脫掉,一件也不許留!”我低沉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

  小靜渾身一震,臉上露出害怕之極的表情,雙手下意識的掩住了胸部。油頭粉面卻在我的掌下掙扎了起來,嘶喊道:“小靜,別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側,鋒利的刀尖在他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聲音說:“只要你敢再說一個字,老子就送你歸西!”

  大概是我的窮兇極惡嚇著了他,油頭粉面立刻啞巴了,襟若寒蟬的閉上了嘴。我冷笑一聲,惡狠狠的對小靜說:“你要不想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讓我爽一次!聽明白了嗎?”

  小靜的俏臉漲的緋紅,默默的流了一會兒眼淚,目光中滿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陣,終於飲泣著屈服了,細長的手指移到了襯衫上,緩慢的將紐扣一粒粒的解開。向兩邊敞開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對挺拔結實的乳房已經初具規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儘管還嚴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瓏的弧線就可以想像出,那裡面的形狀是多麼的完美誘人!

  我熱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頭粉面。右手則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靜的衣裙。她驚惶無助的望著我,嘴裡低聲的哀求著,但卻不敢躲閃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輕而易舉的剝掉了外衣,雪白的肉體上只剩下乳罩和內褲,遮擋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區。

  “操!果然已被開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個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個體態豐腴的小婦人!淫賤,實在是太淫賤了!今天我一定要在這具淫蕩的肉體上好好的發洩一下獸欲,來補償我失去的青春!

  “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拉著油頭粉面退后幾步,斜靠在墻上,冷酷的說,“首先,你給我爬過來!手腳并用的爬到我身邊來!”

  小靜遲疑了一下,順從的趴到了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過來。她肯定從來沒有這樣爬行過,動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內褲覆蓋的臀部稍稍翹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襯的肌膚更顯的白膩晶瑩。

  望著俯臥在腳邊的美麗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熾,陽具在褲襠裡急劇的膨脹。小靜也發現了我身體上的變化,臉蛋一下子燒的通紅,就像是黃昏的晚霞般俏麗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髮,把她的頭強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嬌美可愛的臉頰頓時緊貼在了我的男根上,親密無間的擠壓廝磨著,那種感覺真是無比的舒爽!

  小靜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聲,俏臉埋在我的腿間掙動著。堅硬的陽具顯然令她極為難受,呼吸也無法順暢。她的雙眉緊緊的蹙著,臉色相當的痛苦。我冷笑一聲,不屑的鬆開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癱了下去,軟綿綿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臭丫頭,裝什麼可憐?”我鐵石心腸的怒斥著,說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處女后,從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瘋狂的虐欲。我毫無憐憫的瞪著柔弱的小靜,心裡的快感越發強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起來,幫我脫掉褲子!”

  “啊……饒了我吧智彬哥……”小靜水靈靈的眼睛裡裝滿了驚惶,過度的害怕使她連哭泣都忘記了,淚水在明艷的臉蛋上凝成了漬。我臉色一沉,不等她把話說完,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摔了過去。

  “住手!你這惡魔,快給我住手!”突然一聲憤怒的吼叫響起,險些兒震破了我的耳鼓!轉頭一看,油頭粉面正目齜欲裂的悲嘶著,臉色可怕的駭人,手腳也在奮力的扭動!我心頭火起,掉轉刀柄在他頭上狠敲了一記,把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額現出了一塊老大的烏青。

  “別打他!我求求你……”小靜哭喊著撲了上來,雙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張梨花帶雨的粉臉主動的貼上我的陽具挨擦,凄然道:“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別再難為他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惡聲惡氣的說:“少廢話!你先讓老子滿足了再說!”

  小靜禽淚點了點頭,柔順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猶豫了一兩秒,害羞的閉起眼睛,纖手探入褲衩握住了粗大的陽具,生澀的把它掏了出來。

  袒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覺到冷風呼呼的貫進肛門裡,有一種特殊的刺激!肉棒在溫暖的掌心裡捧著,不由自主的漲的更加大了。小靜大概也察覺到了驚人的尺寸,手足無措的跪在我面前,連脖子都紅透了。

  我大為興奮,強迫她睜開雙眼,“認真”的欣賞這根吃飯家伙。在她看見陽具的一瞬間,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張俏臉上掠過的恐懼表情。忽然間我發現,我喜歡這種表情!喜歡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對我淫威的深深恐懼!

  “看夠了,就把它含進去,好好的嘗一嘗雞巴!”我寒聲發佈著命令,挺起腰桿,示威般的將肉棒送到了紅潤的嘴唇邊。

  也許是體味太過濃烈的緣故,小靜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那樣子就像是要嘔吐!但在我凌厲的眼光下,她終於還是無奈的張開了小嘴,雙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

  我乘勢向前一頂,小半截陽具倏地衝進了口腔,一直頂到了咽喉。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把小靜給弄懵了,一時沒回過神來,雙眼瞪的圓圓的,清秀的臉龐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細細的體會著陽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動人滋味,那濕熱的嘴唇和溫軟的舌頭,都帶給了我極高的享受。儘管塞進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對小靜來說依然是太長了,以至於她的腮幫上都鼓出了一個圓柱形的凸起!

  看見她那副屈辱的狼狽模樣,我心頭升起報復的快感,獰笑說:“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來教你怎麼做!用你的舌頭掃過整支雞巴,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靜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哀鳴,笨拙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充血的龜頭。她的動作生硬無比,牙齒更不時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這種不熟練和緊張,反而帶給我更大的滿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點……對,對,就是那裡……不要停……喔……小賤人,你很會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聲叫著,空出的一隻手固定住小靜的后腦,在身體和手的配合下,漸漸加快了陽具抽送的速度。隨著粗黑肉棒在雙唇抿含下不停的進出,她那雪白光潔的半裸身子也開始前后的搖晃!

  耳邊忽地傳來異樣的喘息聲,我在百忙中側目一看,只見油頭粉面的臉色慘白,滿頭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卻死死的盯著正在為我口交的小靜,跨下的布料已撐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撫摩寵物般梳理著小靜的長髮,淫褻的說:“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別的男人吹喇叭!這樣新奇的滋味讓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靜難為情的呻吟了一聲,沒有回答我的話。但令我驚訝的是,她居然“學習”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訣竅。柔軟的小手托住我的陽具根部,唇舌靈活的挑逗著龜頭,主動的逢迎著我的節奏!我在飄飄欲仙中,爆發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了,片刻后終於忍耐不住,狂吼一聲,肉棒跳動著噴出了濃濃的精液,直接的射進了她的口中。

  小靜躲閃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無法動彈,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這股燙熱的濃汁。當陽具抽離時,兩道濁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滯的眨巴著眼睛,雙頰暈紅,那天使般的面容襯托著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發!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靜豐滿玲瓏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動起來,冷哼道:“把胸罩脫掉,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發育的和你的人一樣淫蕩!”

  小靜羞愧的望了油頭粉面一眼,低聲抽噎著,手臂彎到幾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

  就在這時候,房門“吱呀”的被人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稚氣女孩出現在門口。她看到屋裡的情況,一下子楞住了!我們三個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已凍結僵直!

  突然,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閃亮的刀鋒上,登時發出了一聲短促慌亂的尖叫,轉過身撒腿就跑!邊跑還邊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救命呀……有強盜……來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驚,頓感大事不妙!這樣大張旗鼓的一鬧,不把周圍的人都招惹來才怪!而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會帶來什麼樣的后果呢?剎那間,幾行大字閃電般在腦海裡展現:“持刀行兄……意欲傷人……逼姦未遂……”

  冷汗從毛孔裡沁出,我六神無主,心緒亂成了一團。這些罪名是明擺著的,被抓起來是要判好幾年刑的!難道我要在監獄裡度過所剩無多的青春年華,束手無策的任憑這對小情人相愛、結婚,追尋幸福的生活嗎?而這幸福,本應該是我擁有的……

  我想到這裡眼角一掃,見跪伏在地上的小靜正手忙腳亂的拾起上衣,試圖掩蓋住胴體,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個瘋狂的念頭從心裡閃過:“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佔有她的身子……”

  “誰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靜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厲聲說,“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呢?你急什麼?快給我把衣服統統脫光!”

  小靜痛的花容失色,一迭聲的悲泣著:“我脫……我這就脫……”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拉緊了衣襟,護住了曲線優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馬上會趕來解圍,危機已迫在眉睫,沒時間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靜轉了個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內褲用力一撕!在她的驚叫聲中,那條純棉的內褲應聲裂成兩截,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視著小靜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見在那豐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膚之間竟有塊青色的胎記!小小的、精巧的胎記就像刺繡一樣,不但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誘惑!我心頭狂跳,陽具重新勃了起來,從后面捅向兩片臀肉間的縫隙……

  驀地裡,我的左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斷了!震驚之下,我本能的一回頭,恰好瞥見油頭粉面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的臉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雙手抓住我的腕口,發瘋似的搶奪著刀子,嘴裡聲嘶力竭的喊著:“你這個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他擺明是豁出去了,奮不顧身的和我踢打搏斗著,力氣大的異乎尋常!我險些落了下風,忙把右手收了回來協助,這才逐漸的挽回了頹勢。明晃晃的刀尖一點點的移向油頭粉面的脖子,估計再過個十來秒,就能將他的反撲消解於無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靜突然合身撲上,在我的陽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來,倏地扎進了我的胸膛!

  這一刀扎的是那樣深,幾乎刺穿了我的身體!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臟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個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間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識也在一點一點的離開身軀,飄向渺不可及的虛幻!

  油頭粉面嚇壞了,放開手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來!小靜的俏臉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軀,顫聲說:“智彬哥,你……傷的很厲害嗎?快……快去醫院……”

  我拼盡所剩不多的力氣,費勁的把她推開,眼光裡蘊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說:“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一句話沒說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靜望望我,又望望油頭粉面,嘴唇翕動了幾下,突然“哇”的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剛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頭粉面搖了搖頭,低聲說:“小靜,你別再說了,這人已不行了!”

  小靜驚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帶著歉疚之意,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我用殘餘的意志,艱難的半撐起軀體,咯咯的凄笑著,聲音比鬼哭狼嚎還難聽,咬牙說:“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鮮血隨著說話聲,不斷的從我的口鼻中滲出,舌頭也不聽使喚了!但我仍然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下去,凝視著小靜美麗的俏臉,獰笑說:“這輩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發誓……來生,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永遠離不開我的肉棒……”

  說到這裡,我猛地將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鮮血噴出來的同時,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燒成了充滿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話,嘶聲狂喊了出來:“你等著!咱們下輩子見!”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臨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令人絕望的、彷彿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啊--”

  我從噩夢中驚醒,倏地翻身坐了起來!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籠罩下,床頭柜上鬧鐘的指針在發著微弱的螢光。我定了定神,覺得背上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忙伸手擰亮了檯燈。看看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原來是做夢……那可怕的一幕,原來只不過是個噩夢!”我苦笑了一下,掀開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裡草草的沖了個澡。洗完后又處理掉了沾滿遺精的臟褲子,再換上一套乾凈的內衣褲,懶洋洋的躺回了溫暖的被窩裡。

  離天亮還早,我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個甜覺,但不知怎麼搞的,腦子裡一直翻來覆去的不肯安靜,剛才做的那個噩夢不斷的在眼前重現,就像看電影一樣,鏡頭越來越清晰!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夢……這個夢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妥當!我苦苦思索著,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個普通的夢!那復雜的內容和恐怖的氣氛,真實的就似發生在眼前一樣!我甚至能記得夢中人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記的卻是他們的面容五官!

  “難道……我今夜并不是做夢,而是回憶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幾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心裡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聯想!根據書中的觀點,生命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區別只在於無神論者稱之為物質不滅,有神論者卻喜歡稱之為輪迴轉世!

  “要是每個人死了后,真的會投胎重生的話,那麼我剛才夢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輩子的經歷?”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敢去回答!我無法想像,自己前生竟會死的那麼慘,而且是死在心愛的女人和她的姘頭手中……

  “睡吧,別再胡思亂想了!”我強迫自己拋開這個疑團,否則被這樣古怪的想法糾纏住,恐怕今后幾晚都睡不好覺了。就算真的有來生又如何?難道我還能以今生的身份,去報前世的仇恨嗎?誰會苯到去費這種功夫呢?倒是夢裡的那個女孩子小靜,有點像……

  突然,我嘴裡發出一聲暗啞的驚呼,整個人從被窩裡跳了起來,險些一頭撞到了墻壁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倏地竄進了我的腦海,令我為之毛骨悚然……

  --小靜?我媽媽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靜麼?難道……難道那個夢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輕時的媽媽?而那油頭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