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三章 轉移目標

  史加達清楚,女人的叫床聲是很不一樣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時候甚至不會叫,有些只會喘氣,比如那個胖女人,性交的時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記不清楚了。

  他瘋狂地在她腿間聳挺,男莖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進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潤他的黑紅的男莖,把他的黑色的體毛潤濕了,有些粘。

  南洛城雖是南國小城,但里面的人種也是很齊全的,黃色人種、黑色人種、白色人種及棕色人種,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隨處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黃色人種的。魯茜則是白色人種。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個普羅豐帝國甚至別的大陸的人種,估計也都是人種雜居的社會。

  膚色,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地域之分。

  他想,這應該算是一個雜交的世界……他跪在地上,跪了許久,如果是一般男人,或膝蓋或者早就疼痛難忍,但他從來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從狼群里出來的狠獸,且是被魯茜訓練出來的性奴,這種陣仗是不足為道的。

  和他一起被訓練出來的二十三個性奴中,任何一個性奴都能夠一跪三個小時以上,而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在一場性交中堅持一兩個小時。

  在魯茜訓練他們之前,他們就是被粗選過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臉龐及傲人的軀體,待他們到了集中營,更是經過各種難苦的專業性的磨練,致使在訓練中,五十七個精選出來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

  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為無法接受訓練而被斬殺活埋了。

  剩下來的二十三個性奴,雖然不是具有最強的性交能力的,但他們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許許多多的平常人的。魯茜能夠選中他,無疑的,他是這批性奴中數一數二的,豈會懼怕這點點時間的跪插?

  魯茜其實不常與性奴造愛,然而她也不會因與性奴造愛而覺得可恥。

  她覺得,他們都是她的奴隸,她要他們怎么樣,他們就得怎么樣,奴隸主要奴隸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過的。只是,奴隸畢竟是這社會最低層的人類,她身為一個奴隸主、一個貴族,卻讓自己的奴隸進入自己的美麗而高貴的身體,畢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因此,她雖然有著許多的性奴,但與性奴進行歡愛,這還是首次的。她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平時有著許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對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

  她總共訓練過三批性奴,她訓練的對象很單一,她只訓練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與前兩批性奴加起來,她本來總共有五十二個性奴的,只是前兩批性奴,在生意往來中,因各種各樣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兩批性奴加起來只剩六個。

  因此,她急需補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資本買下新一批精壯男奴隸。

  史加達與那些被買回來的男奴隸的不同,不僅僅是因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為他是魯茜的戰利品,是唯一沒有靠“錢”的關系過渡到她名下的奴隸,是她把他從一匹“狼”而馴養成一個“人”的、獨一無二的男奴。

  也許正因為這些,她首次選擇與自己的性奴進行性交,這性交的對象,自然就是她親自起名的“性奴”——史加達。

  奴隸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隸性交的,魯茜并非開先河之人,卻也表現了魯茜在某方面的大膽。其實,在性這方面,魯茜什么時候都是大膽的,就倫理上來說,她也有著超越倫理以及踐踏倫理的勇氣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親叔叔的性愛,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毀滅。

  粗長得具有絕對能夠誘惑“淫女”的強勁的男性肉莖在她的久經男人的陰道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沖刺,她的身心在領略性愛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強許多的。

  她自己有性奴,但到達別的城市,她仍然會讓別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這種獲得性滿足的途徑,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幾個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誰都說不清楚,也許,她所到過的每個城鎮,她都有起碼一個以上的情人吧。

  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許多的露水姻緣,常和一些貴族歡愛。然而,無論是和情人以及和貴族、甚至和別家的性奴的性關系,都帶著一定的利益關系的。

  唯有現在和史加達,是不帶有任何利益關系,甚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的。因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為她而活。

  這種單純的從屬關系,使得在性交的時候少了許多利益的、和感情的關系,因此,在性愛的時候,她只需要單純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給予她的快感。

  要說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這種曾經的狂野早已經被消磨掉,他身為一個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現出來的,幾乎都是一種絕對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時候,因為本能的需要或者對方的需要,他才會表現出他一定的狂野。

  這種狂野,帶著性的符號,是被打上情欲的標簽的。或者說,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靈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種狂野,早已經被人類的奴役所淹沒,他現在就如同是一條“忠于她的”公狗,無論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從。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認緊記兩個字:服從。對魯茜的近乎“絕對”的服從。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隸中特殊的一類,其他奴隸或者要從事許多的工作,但他們,被定格為“性奴”,則只為“性”而服務。主人把他們賣給哪個女人,他們就得為哪個女人服務,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惡心。

  在集中訓練營的時候,他們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們的雇主,而是魯茜從各種渠道找個來的、用以訓練他們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會給魯茜報酬,魯茜也不會給她們報酬,她們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訓期間,所給她們的性的滿足。

  其實很多女人,愿意花錢進入“性奴”集中營,因為里面有著許多精壯的、英俊的奴隸,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她們的性欲,而她們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與許多的“性奴”進行狂野的性交,這就好像許多的男人愿意花錢進入“女性奴”的集中營跟那些美麗的“女性奴”進行歡愛一樣。

  史加達想不到他從集中營出來,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魯茜。她叫他滿足她,他從中也能夠品嘗她的美麗而健碩的肉體。他喜歡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時,他仔細地看過她的陰部。那陰部雖不是很肥,卻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黃色的絨毛鋪蓋在她的女陰,金色毛絨甚是濃,卻很是整齊美觀,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沒有修剪過,也即是說,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絨。

  她的毛兒卷鋪于她的陰阜上面以及兩腿旁,鋪于她的大陰唇之上。那大陰唇微微地隆起,兩片大陰唇夾擾成較平整的女陰,那道縫雖然略略地張開,卻不是開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撥開,是難以見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兒的覆蓋,更是難以見得到。

  陰唇交結處的顏色與她大腿的膚色有些區別,陰唇前緣的顏色是褐紅的,這種顏色,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因為性交的頻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與金毛兒相衫,仍然是不大明顯,因此,一眼看過去,是很養眼的一個女陰。

  當他用他的男莖插入她的女陰的時候,就把她的女陰分裂開來,他從而看見她里面的濕紅的陰肉,那依然是極其的嬌嫩的,而隨著他的進入,她的本來不肥隆的陰穴,也變得有些肥隆起來了。

  肥隆起來的大陰唇肉,在他插入之時,會被他的粗長的男莖帶壓進她的夾道里,就更顯得她兩旁的肉的隆突。雖然就陰部的誘惑程度來說,魯茜不算得上上之選,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莖在被她的濕潤溫暖的陰道包夾得甚緊,那種感覺很是舒服。

  魯茜或者是比較縱欲之人,卻仍然很年輕,因此,具有彈性十足的、柔軟緊湊的迷人的陰道。這是她給他的感覺,也是他在進入女人的時候,第一次用心地體驗“他的男根在一個女人的陰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長的時間,他是不會去計算的,魯茜也難以計算,只是從他進入她的陰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滿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推上來,這種情欲的快感長久地侵襲她的身心,叫她極希望他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遠地刺磨著她的陰道,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且是一個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終高潮也終于來到,她撐著地板的雙手顫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著“啊啊啊……”,這是她獨特的叫床聲,她盡情地吶喊,卻不說出別的多余的語言。

  然而當她的身體跟隨她的雙手一起顫抖的時候,她叫出了語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達,快插……深一點……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撲啪!”

  她的雙手無力撐地,連人帶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陰道也與史加達的男莖分離,史加達此時抱起她的一雙小腿,那根濕沾沾的男莖朝著那椅的底部,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辦,靜待了一會,發覺魯茜除了嬌喘之外沒有別的吩咐,他就放開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來。

  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椅上急急地喘氣,香汗由她的香鼻滲出來,她倦倦地微睜著一雙嫵媚的眼睛,極是濃情地盯著他,以微弱的聲音問道:“你還沒有射精?”

  史加達帶著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來得這么快!”

  他是特訓出來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雙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魯茜喘了一會,輕聲命令道:“扶我起來,我現在全身發軟,到了床上,我們繼續。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賣給其他女人的時候,我要你先滿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給你這樣的權利。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史加達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達不知道。請問主人是因為什么?”

  魯茜道:“因為我是與眾不同的。雖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強壯。但你仍是與眾不同的。別忘了,你曾是我的敵人,曾也想把我吃了,可我讓你進入我的身體,進行另一場斗爭。我承認,在這種斗爭里,我是敗了。然而你也要記住,從我把你從狼的尸體里拖出來的時候,你,史加達,就是我的奴隸。是我魯茜造就了你。你能夠成為一個人類,也全是因為我魯茜。所以,我魯茜是你的絕對的主人,某種意義講,也是你的母親。”

  她的話,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認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親的,此刻想想,魯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親吧?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從屬關系,無論是主人或奴隸、抑或是母親和兒子……其實這些,都不能改變他的命運,也不能輕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從無思想的世界走出來,在剛進入人類的社會的時候,他就成了某個女人的奴隸。

  從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個低賤的,沒有任何權利和自由的從屬生命,他的生命是屬于魯茜的。

  他知道,他是魯茜的財產里的一小部分,是魯茜的奴隸,是魯茜用來滿足其他有需要的女人而獲取報酬的“性奴”。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這種命運——至少現在為止,他是不會有改變這種命運的念頭的。他覺得,這是正確的,他敗于魯茜,他生命就屬于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別的動物的時候,那些動物就敗給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動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

  生命,就是如此,強食弱亡。因此,他此時絕對地服從魯茜,因為他已經是魯茜口里的“食物”。

  他沒有把魯茜“扶”起來,而是把她“抱”起來,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魯茜的床,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從來沒有睡過這樣柔軟的床鋪的,這次他得以睡了。

  她讓他睡上去,他最初還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是仰躺了,張開她的雙腿,要他趴在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粘濕的女陰,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覺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閉起雙眼,感受著他的舌頭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動,淫液暗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莖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時,突然的事情發生了。

  她的母親到達了她的房間——

  她進入房間的時候,是沒有掩門的。在這里,她是女主人,沒有吩咐,誰都不敢進來。可惜她遺忘了她的母親。當她看見她的母親的時候,她微愣了一下,她的母親也呆呆地站在當場。

  魯茜的母親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兒在房間里和男人歡愛,她是不會進來的。但魯茜的房門未關,且里面沒有什么志響(指性愛所特有的聲響),她料不到女兒會“開門辦事”,因此進來就看到這場景。

  弗莉琳認得在女兒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個“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兒會跟性奴混到一塊的。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性奴很強壯且很完美,她也喜歡他胯間那堅硬的粗長的男莖……

  史加達自然也認得弗莉琳,他跪在魯茜的雙腿之間,挺著一根傲人的男物,卻沒有了任何的舉動,只有他胯間的堅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條巨大的血管在空氣中搏動不已。

  “媽媽,有什么事情嗎?”魯茜很快地平靜下來,她也很平靜地問弗莉琳,似乎在驚訝過后,已經不把被母親看到她和人性愛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復了心中的驚愕,道:“魯茜,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沒有什么事情,你繼續吧,媽媽走了。”

  她轉身要離開,女兒忽然道:“媽媽,要不要試試女兒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腳步,但卻沒有轉身過來。女兒的話,對她是極具誘惑的。她的丈夫已經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沒有性的欲望的。魯茜是她所出,女兒既然性的要求強烈,母親的性欲當也旺盛。

  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實她已經跟別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親弟弟性交——這多少是被迫的。這九年來,她與許多男人歡愛過,也曾要魯茜的性奴的服侍,魯茜當然也清楚這點。

  魯茜更加清楚,她的母親雖然四十一歲,但身為貴族婦人,卻保養得極好,而她的母親的性欲甚至比她還要旺盛些。就剛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親眼中的欲望——她的母親,極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為她的母親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強壯。任何性欲強盛的女人,都喜歡強壯的男人的。

  “媽媽,要不要試試?和女兒一起……”魯茜再次問話。

  弗莉琳還是沒有答話,雖然她的淫亂生活,是她的女兒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兒同時在一張床上和一個“性奴”取樂,卻是她一時難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很想被這個性奴插入她的身體,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適合說出來的。她希望魯茜能夠了解這些。

  魯茜看著她的母親的背影,見她久久的未舉步,她就已經明白了。

  她道:“史加達,爬到我媽媽的豐滿的肉體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滿足我的媽媽。”

  對于史加達來說,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攔腰把弗莉琳豐滿的肉體抱起來,弗莉琳沒有抗拒,只是當他抱她轉身的時候,魯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魯茜就輕喊道:“史加達,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媽媽的肉體。”

  史加達聽到她的命令,剛好走到床前,他把婦人丟到床上,就丟到魯茜的身旁——

  魯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達會如此的粗野,她的母親被丟到床上的時候,發出輕聲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達跳了起來,朝她的母親的肉體撲下來。

  她看見他趴在她的母親身上,雙手粗魯地撕扯她母親的衣物,她母親沒有出聲也沒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為。

  他撕碎了她母親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見她母親那豐滿的肉體,同時也看到她母親胯間的濕潤的、金色的體毛,她想,原來母親早已經潤濕了。

  ……那根沾著她的體液的男莖很突然地插入她母親的雙腿之間,插入她母親的身體,插入她出生的那條陰道,她忽然地打了個寒顫,就像是那根男莖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陰道一般。她母親快樂地叫喊起來,那叫床聲,和她是很相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