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章 真情

  我察覺到他的這個舉動,心中無比驚駭的我,頓時大汗淋漓,心中這時才知道害怕。

  一時間,我為自己的沖動懊悔不已!

  我期盼的望著他道:“爺爺,請您教我怎么做吧!”

  “很簡單,我和姿兒不會出賣你,而你只要同意我處理那兩人,你會制作鉆石的事情,就不會再泄密了。”

  上官追云冷然的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只讓他們成為白癡,不取他們性命。”

  我想也不想的道:“不行,我不能答應!”

  “那就沒有辦法了。”

  上官追云道:“你現在就給我出去,如果你還想小姿兒好的話,就不要連累她。從此以后,你不要再來找她!”

  做為上官姿的爺爺,上官追云的話說得在情在理,如果跟在我身邊,上官姿一定會充滿了危險,而這上官追云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爺爺,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仁哥哥!”

  美少女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仁哥哥在一起的。”

  我不顧一切的抱著上官姿,嘴里不住的道:“姿兒,我愛你!”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小美人兒愛我有多么深,相愛相戀非常容易,山盟海誓也是尋常之物,但如果真的要做到熱戀時的那些承諾,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情人能夠做到?

  一生一世,只愛你一人!

  這樣的承諾,在災難來臨時,早就化為了烏有,大難臨頭各自飛,才是最好的人性寫照。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真的生死與共的戀人,已經是鳳毛麟角,沒想到我的姿兒就是其中一人。

  也是在這一刻,她在我的心中終于上升到和靳素素同樣的地位,再也無法抹滅。

  激情過后,冷靜下來的我,卻不得不有所抉擇。

  誠如上官追云所說的,如果我真的是為了姿兒好,就應該離開她,同時讓她也遠離危難。

  輕輕的將懷中的上官姿推開,我站了起來:“爺爺,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謝謝您的指點!”

  說著,我看也不看上官姿,轉身就朝著廳外走去。

  我是不敢看她,怕再看她一眼就失去了離開的勇氣。

  “不!”

  一聲凄厲的叫聲在我耳邊回蕩,而我面前人影一閃,上官姿已經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人兒雙目滿含熱淚的道:“老公,我不要你走!要走你也帶我一起走吧!”

  我看著嬌美的人兒,心中思緒萬千……我不想假惺惺的說“我不愛你”之類的虛假話語,讓美少女死心,因為真正到了愛戀的深處,這種假話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姿兒,如果你愛我,就為了我堅強的活下去。”

  我堅定的看著她:“如果哪天我有了天下第一的能力,我就會回來,找我最愛的姿兒,娶你為妻的。”

  “不!我不聽!”

  上官姿抱著我道:“老公,你……你要不就聽爺爺的吧!我求你了!”

  我微笑著推開她,“不,我不能這樣做。如果和你分離,我會很傷心很難過,也有可能為了生存而像狗一樣的東躲西藏。可就算這樣,我的心還是純潔的,我可以說,自己還是清白的一個人,而只有這樣的殷仁,才配得上我天下無雙的乖姿兒!”

  “老公……”

  上官姿悲切的叫喚一句后,嬌軀猛震,她嘴巴一張,“噗”一股熾熱的鮮血打在了我的衣服上,雪白的襯衣染成了一抹鮮紅。

  隨即,上官姿就軟軟的倒在了我的懷里。

  “姿兒,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大吼起來的我心碎欲絕,無助的淚水滑落而出,自父母離世之后,就從來沒有流過的淚水,轉眼就滴在了上官姿蒼白的臉頰上。

  糟了,玩過頭了!

  上官追云嘴角才流露出來的一絲笑意,驚慌的收了起來,他運功一閃,立刻從我懷里接過了上官姿,二話不說的就運起本命真元,拼命的輸入了美少女的體內。

  我呆呆的站在那兒,看著盤坐在地上的兩人,動也不動。

  仿佛過了一萬年,又仿佛只過了一秒鐘,我向上天的乞求終于得到了回應,上官姿“呃”的一下,在吐出一口烏血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乖乖,快點結合爺爺的真氣運氣療傷!”

  上官追云大聲的道:“爺爺只是考驗一下殷仁,其實還有辦法可以解決的,你千萬不要放棄啊!爺爺以老命保證,一定可以讓你們在一起的!”

  他知道現在不是賣弄玄虛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剛才所作的含義給說了出來,這一下果然有效,本來還在抗拒上官追云真氣的上官姿體內真氣,忽然變成了順從,順從的帶著上官追云雄厚的真氣,緩緩的流轉在體內。

  我一點也沒有聽到上官追云的話,我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上官姿那如玉般蒼白的臉上,漸漸的,隨著上官追云的真氣治療,她的臉上恢復了一點血色,并且逐漸的恢復了神采。

  “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追云終于長出一口氣,滿頭大汗的放開了雙手,拉著還有些軟弱無力的上官姿站了起來。

  “癡兒!你要嚇死爺爺是不是?”

  他心疼的埋怨著心愛的孫女兒,心痛中又欣慰不已:如此重情重性的人兒,才是自己上官追云的種啊!

  “誰叫爺爺你要嚇唬姿兒的?”

  上官姿虛弱的道,美少女已經沒有力氣發怒了,她張開雙手,讓我上前來摟住了她。

  我不敢緊緊的抱住小美人兒,失而復得的心態,讓我好像抱著一個瓷娃娃般,不敢放手,也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