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福兮禍兮
一個時辰很快就到了，我始終沒搞清楚諸女是故意戲謔，還是玩真的，所以也就來了個既不應承，也不否定。嘿嘿，夫妻之間有時保持點神秘感，也是蠻不錯的嘛。
讓諸女繼續休息，我在戚總捕頭的陪同下以證人的身份來到了府衙大堂。
蒲定飛等挨不住刑具，把如何利用迷香入室盜搶民女，如何倒買倒賣私鹽，如何勾結黑煞宮妄圖將來稱霸武林的犯罪事實一一做了招認。按理說，這類案件應交由知府衙門來審，但由于案情重大，又牽扯到巡撫千金，因此，巡撫林儒賢大人親自主審，并當堂作出判決：戴家莊及青海鹽幫所有財產全部充公，部分財產發配給獲救的四十名少女作為補償，鹽幫諸人全部打入大牢，脫逃者予以通緝，蒲定飛等數名堂主級以上的罪魁禍首被判斬刑，上報刑部。林儒賢親題文書，全權委托我為勘察太湖碧月山莊涉嫌強搶民女一案的臨時督辦，并派戚總捕頭帶著金陵緝捕隊直赴太湖周邊的幾個府縣會同當地捕快全力配合我的行動。
與戚總捕頭商定完行動的時間、會合的地點以及相關的細節后，我同諸女收拾停當，帶了些路上用的干糧，準備立即起程。
林美玉一直沒有出現，直到向巡撫大人辭行時仍不見影，我不禁暗暗有些惆悵。或許，她不忍心與我們分別才避而不見吧，我一邊在心中自我安慰，一邊無奈地告誡自己這樣也好，雙方以后不再見面，省得將來許多麻煩。
為了隱秘行蹤，我和五女分別上了官府特意為我們安排的暖轎，出了城門，這才紛紛上馬，取官道向宜興方向疾馳，沒多久，已遠離金陵城區。
秦夢瑤一馬當先，指著遠處離路邊不遠的樹林中一座隱約可見的涼亭道：“翼弟，我有些口渴，咱們去前面那座涼亭歇會兒。”
我點頭同意。
臨近涼亭，見亭外的一棵大柳樹栓著一匹通體雪白的大宛良駒，比我們跨下所騎的由府衙精心挑選的大宛良駒更加神俊。
五女紛紛下馬，然后把韁繩往我手中一塞，悠悠然往亭中去了。我干完理所當然的拴馬活，急步入亭，忽聞一陣低沉的讀書聲傳入耳際，心道多半是那寶馬的主人在亭中讀書。可仔細聽聽卻又不對，這聲音好象有些耳熟？再一琢磨，不禁大喜：對啦，是林美玉的聲音！盡管那聲音故意模仿男聲并特別加重了低音，但我此時的內功何等深厚，稍加注意便聽了出來。
大喜之下又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丫頭一直避而不見，臨行前五女也一直沒有再提起過她，原來她們早就串通好了，偏偏把我蒙在鼓里。
哼哼，故意瞞我，看我如何收拾你們！我假裝不知，徑向亭中走去。
只見五女面向入口并排坐在亭中，張張俏臉洋溢著嘻笑好玩的“可惡”表情，一名白衣書生打扮的少年緊挨入口婷婷而立，正在津津有味地沖著諸女吟誦李白送友的詩句。
我走到書生身后，輕笑道：“林姑娘真是好雅興，別再裝模作樣了。”
那書生毫無所動，低沉著嗓子道：“先生認錯人了，我姓李，不姓林。”
對面的桃花仙子向我扮個鬼臉，用手指劃在玉臉上羞我。我哈哈大笑，身形若輕風般從白衣少年身邊飄過，停在亭心，低頭看著手中一張精致的人皮面具自言自語道：“這幅面具果然精致得很呢。”
少年書生微微一呆，隨即撲哧一聲笑道：“你……你是怎么取過去的，我怎么一點沒有感覺？”
聲音已完全恢復了林美玉的嬌柔。
我望望她嬌艷絕倫的笑靨，向正在悠然而笑的秦夢瑤努努嘴道：“你問問我的秦丫頭，你的秦姐姐就知道了。”
秦夢瑤啐道：“誰是你的丫頭！林妹妹，我告訴你，他剛才用的是武功里的吸字訣，只是功力太高，動作太快，所以你感覺不到。”
我雙掌一張發出一股強大的隔空氣勁把遠在兩米外卻猝不及防的秦夢瑤硬生生地吸入了懷中，伸嘴在她左躲右閃的美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罵道：“你們合伙勾結好來糊弄我，該當何罪？”
梅花仙子嬌聲道：“哼，你被糊弄了嗎？林妹妹，我告訴你，他又在賣弄吸字訣。”
我哈哈大笑，口中說著“既如此，你們給我都過來吧！”
雙掌連連揮灑，只見牡丹、梅花、荷花、桃花四女的身子在驚叫嬌呼聲中不由自主地飛了過來，與夢瑤的嬌軀一個挨一個地貼在了一起。
林美玉俏臉微紅，驚嘆道：“若非親眼目睹，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內功！”
我索性再度揮掌道：“那美玉姑娘也來嘗嘗恐怖的滋味吧。”
話音未了，林美玉嬌美動人的身子也在驚呼聲中飛了過來，與最外頭的桃花仙子緊緊疊在了一起。
秦夢瑤一邊掙扎，一邊哀求道：“翼弟，你饒了我們吧。”
我悠然道：“饒過你們可以，必須叫聲好聽的。”
秦夢瑤昵聲道：“好吧。那我叫了，好弟弟。”
“不行！”
我斷然道。
“好夫君。”
“這還差不多！”
氣勁一旋一松，我放開了秦夢瑤，沖著隨即跌入懷里的牡丹道：“你呢？叫我什么？”
牡丹仙子想了想，嬌笑道：“我們一起叫你好老公吧，你可得把我們都放了。”
我一呆，心想她說的“我們”莫非包括了林美玉？
陡聞牡丹、梅花、荷花、桃花齊聲嬌笑，趁我一呆之下氣勁微松的瞬間，身子一滑，全都溜了開去。
“啊……”
林美玉大聲驚呼，嬌軀在突然失重下栽向我懷里。我當然既不敢躲，也不敢閃，趕緊張臂接納，心中同時泛起一種失而復得的狂喜。
林美玉在諸女的嬌笑聲中玉面通紅地輕輕掙扎。我見好即收，輕輕放開了她。
見林美玉羞不自勝的低垂下螓首，梅花仙子立即把她挽到旁邊坐下。
我低聲對夢瑤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是這樣的。”
秦夢瑤坦言道：“這次美玉妹子執意要跟我們一起闖蕩見識江湖，巡撫大人當然不肯，所以，我們才與她商量好幫她悄悄地溜了出來。”
真是胡鬧！我心道，要是巡撫大人以為我拐帶了他的女兒，當今天子的未來皇妃，那還得了？但見林美玉正抬起一雙充滿企望的美目靜靜地看著我，突然間心中勇氣大增！是啊，巡撫，皇帝又怎么樣？我東方翼怕過誰來？是福固然好，是禍又怎么樣？只要美玉自己愿意，我就有信心應對任何兇險的將來！
霎時間，我心中轉了許多個念頭，最后定格在坦然應對、義無反顧的思緒上。然而，有的話我還是不能不問，于是我沉吟道：“巡撫大人若發現美玉姑娘不見了，豈非要急壞？”
林美玉紅著臉道：“我已經給爹娘留了一封信說明了一切。”
我頷頷首，對夢瑤諸女道：“你們也真是！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
林美玉趕忙道：“這不關姐妹們的事，是我求她們不要告訴你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如此毅然跟隨我的美人兒，我能怪她嗎？看看諸女全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滿意地笑了：“好！時候不早了，咱們上路吧。”
林美玉頓時滿臉喜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立即收拾行裝。
七匹馬一路疾馳。林美玉雖不太會武功，馬術卻不錯。原來，小時侯父親請人教過她騎馬習武時，她因生性恬靜，不喜歡舞刀弄槍的，所以馬術雖然學得極好，武功卻只學了點皮毛。
讓諸女繼續休息，我在戚總捕頭的陪同下以證人的身份來到了府衙大堂。
蒲定飛等挨不住刑具，把如何利用迷香入室盜搶民女，如何倒買倒賣私鹽，如何勾結黑煞宮妄圖將來稱霸武林的犯罪事實一一做了招認。按理說，這類案件應交由知府衙門來審，但由于案情重大，又牽扯到巡撫千金，因此，巡撫林儒賢大人親自主審，并當堂作出判決：戴家莊及青海鹽幫所有財產全部充公，部分財產發配給獲救的四十名少女作為補償，鹽幫諸人全部打入大牢，脫逃者予以通緝，蒲定飛等數名堂主級以上的罪魁禍首被判斬刑，上報刑部。林儒賢親題文書，全權委托我為勘察太湖碧月山莊涉嫌強搶民女一案的臨時督辦，并派戚總捕頭帶著金陵緝捕隊直赴太湖周邊的幾個府縣會同當地捕快全力配合我的行動。
與戚總捕頭商定完行動的時間、會合的地點以及相關的細節后，我同諸女收拾停當，帶了些路上用的干糧，準備立即起程。
林美玉一直沒有出現，直到向巡撫大人辭行時仍不見影，我不禁暗暗有些惆悵。或許，她不忍心與我們分別才避而不見吧，我一邊在心中自我安慰，一邊無奈地告誡自己這樣也好，雙方以后不再見面，省得將來許多麻煩。
為了隱秘行蹤，我和五女分別上了官府特意為我們安排的暖轎，出了城門，這才紛紛上馬，取官道向宜興方向疾馳，沒多久，已遠離金陵城區。
秦夢瑤一馬當先，指著遠處離路邊不遠的樹林中一座隱約可見的涼亭道：“翼弟，我有些口渴，咱們去前面那座涼亭歇會兒。”
我點頭同意。
臨近涼亭，見亭外的一棵大柳樹栓著一匹通體雪白的大宛良駒，比我們跨下所騎的由府衙精心挑選的大宛良駒更加神俊。
五女紛紛下馬，然后把韁繩往我手中一塞，悠悠然往亭中去了。我干完理所當然的拴馬活，急步入亭，忽聞一陣低沉的讀書聲傳入耳際，心道多半是那寶馬的主人在亭中讀書。可仔細聽聽卻又不對，這聲音好象有些耳熟？再一琢磨，不禁大喜：對啦，是林美玉的聲音！盡管那聲音故意模仿男聲并特別加重了低音，但我此時的內功何等深厚，稍加注意便聽了出來。
大喜之下又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丫頭一直避而不見，臨行前五女也一直沒有再提起過她，原來她們早就串通好了，偏偏把我蒙在鼓里。
哼哼，故意瞞我，看我如何收拾你們！我假裝不知，徑向亭中走去。
只見五女面向入口并排坐在亭中，張張俏臉洋溢著嘻笑好玩的“可惡”表情，一名白衣書生打扮的少年緊挨入口婷婷而立，正在津津有味地沖著諸女吟誦李白送友的詩句。
我走到書生身后，輕笑道：“林姑娘真是好雅興，別再裝模作樣了。”
那書生毫無所動，低沉著嗓子道：“先生認錯人了，我姓李，不姓林。”
對面的桃花仙子向我扮個鬼臉，用手指劃在玉臉上羞我。我哈哈大笑，身形若輕風般從白衣少年身邊飄過，停在亭心，低頭看著手中一張精致的人皮面具自言自語道：“這幅面具果然精致得很呢。”
少年書生微微一呆，隨即撲哧一聲笑道：“你……你是怎么取過去的，我怎么一點沒有感覺？”
聲音已完全恢復了林美玉的嬌柔。
我望望她嬌艷絕倫的笑靨，向正在悠然而笑的秦夢瑤努努嘴道：“你問問我的秦丫頭，你的秦姐姐就知道了。”
秦夢瑤啐道：“誰是你的丫頭！林妹妹，我告訴你，他剛才用的是武功里的吸字訣，只是功力太高，動作太快，所以你感覺不到。”
我雙掌一張發出一股強大的隔空氣勁把遠在兩米外卻猝不及防的秦夢瑤硬生生地吸入了懷中，伸嘴在她左躲右閃的美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罵道：“你們合伙勾結好來糊弄我，該當何罪？”
梅花仙子嬌聲道：“哼，你被糊弄了嗎？林妹妹，我告訴你，他又在賣弄吸字訣。”
我哈哈大笑，口中說著“既如此，你們給我都過來吧！”
雙掌連連揮灑，只見牡丹、梅花、荷花、桃花四女的身子在驚叫嬌呼聲中不由自主地飛了過來，與夢瑤的嬌軀一個挨一個地貼在了一起。
林美玉俏臉微紅，驚嘆道：“若非親眼目睹，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內功！”
我索性再度揮掌道：“那美玉姑娘也來嘗嘗恐怖的滋味吧。”
話音未了，林美玉嬌美動人的身子也在驚呼聲中飛了過來，與最外頭的桃花仙子緊緊疊在了一起。
秦夢瑤一邊掙扎，一邊哀求道：“翼弟，你饒了我們吧。”
我悠然道：“饒過你們可以，必須叫聲好聽的。”
秦夢瑤昵聲道：“好吧。那我叫了，好弟弟。”
“不行！”
我斷然道。
“好夫君。”
“這還差不多！”
氣勁一旋一松，我放開了秦夢瑤，沖著隨即跌入懷里的牡丹道：“你呢？叫我什么？”
牡丹仙子想了想，嬌笑道：“我們一起叫你好老公吧，你可得把我們都放了。”
我一呆，心想她說的“我們”莫非包括了林美玉？
陡聞牡丹、梅花、荷花、桃花齊聲嬌笑，趁我一呆之下氣勁微松的瞬間，身子一滑，全都溜了開去。
“啊……”
林美玉大聲驚呼，嬌軀在突然失重下栽向我懷里。我當然既不敢躲，也不敢閃，趕緊張臂接納，心中同時泛起一種失而復得的狂喜。
林美玉在諸女的嬌笑聲中玉面通紅地輕輕掙扎。我見好即收，輕輕放開了她。
見林美玉羞不自勝的低垂下螓首，梅花仙子立即把她挽到旁邊坐下。
我低聲對夢瑤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是這樣的。”
秦夢瑤坦言道：“這次美玉妹子執意要跟我們一起闖蕩見識江湖，巡撫大人當然不肯，所以，我們才與她商量好幫她悄悄地溜了出來。”
真是胡鬧！我心道，要是巡撫大人以為我拐帶了他的女兒，當今天子的未來皇妃，那還得了？但見林美玉正抬起一雙充滿企望的美目靜靜地看著我，突然間心中勇氣大增！是啊，巡撫，皇帝又怎么樣？我東方翼怕過誰來？是福固然好，是禍又怎么樣？只要美玉自己愿意，我就有信心應對任何兇險的將來！
霎時間，我心中轉了許多個念頭，最后定格在坦然應對、義無反顧的思緒上。然而，有的話我還是不能不問，于是我沉吟道：“巡撫大人若發現美玉姑娘不見了，豈非要急壞？”
林美玉紅著臉道：“我已經給爹娘留了一封信說明了一切。”
我頷頷首，對夢瑤諸女道：“你們也真是！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一聲。”
林美玉趕忙道：“這不關姐妹們的事，是我求她們不要告訴你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如此毅然跟隨我的美人兒，我能怪她嗎？看看諸女全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滿意地笑了：“好！時候不早了，咱們上路吧。”
林美玉頓時滿臉喜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立即收拾行裝。
七匹馬一路疾馳。林美玉雖不太會武功，馬術卻不錯。原來，小時侯父親請人教過她騎馬習武時，她因生性恬靜，不喜歡舞刀弄槍的，所以馬術雖然學得極好，武功卻只學了點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