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章 二百七十一歲的魚歌
“請問公子貴賡？”——主人突然問起魚歌的年齡來。
魚歌微微一笑，一臉狡黠的神色，不無神秘地低聲問道∶“諸位能不能保守秘密？這可是我從不太愿意說出的私人秘密。”
四人不禁一愣，沒想到魚歌這時會問這種問題，有關年齡，那只有女子才不愿多談，實在是想不通魚歌所問何來。
“公子盡管說，我們四人都是保守秘密的誠信之人，不知公子的貴賡，為何是不愿談及的秘密？”——主人嚴肅地作出了承諾，同時提出了疑問。
“不才今年剛二百七十一歲，生日剛過。”——魚歌降低了語調，神秘地說。
四人聽了之后，不由得一愣，看是看魚歌一副很認真、嚴肅的表情，不知道是相信好，還是不相信好。
一切都在魚歌的預料之中，這一種事有誰會相信？
但是剛才魚歌神乎其神的插花、雕塑，已經折服了石室之中的四位，同祝翠鶯的一段交往，又可以解釋為他精通男女雙修，令美人情難自禁，才贏得美人的芳心，得到傳說中絕世的棋譜，要知道男女雙修可以使人耐老，但從未聽說過有這般神奇。
“但是公子是這樣的年輕，令老夫怎么相信？”——主人不禁問道。
這是任誰都會產生的疑問，四人都在等魚歌的回答。
“所以才要你們保守秘密，翠鶯要是知道我年紀比她曾曾祖父還大，哪里還會在巔龍倒鳳的時候，有耍出種種別出心裁妖媚手段的那種興致。”——魚歌的這一番回答，證實了前面的推論不是無端的猜想。
魚歌的回答，你四人真不知該如何以對，一切是那樣的詭譎和不可思議。
“所以，四位應該稱我老丈才是，這是基本的禮數，不過可以免了，還是稱我公子好了。”——魚歌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
如此的輩份，實在是令人尷尬，主人都不知道如何自稱，老夫顯然是已經不太適宜。
“公子實在是如神仙一般，不可思議。”——藍衣不由得獻媚道。
“你也不必說好聽的，接下去那些棋路變化，我也記得不多了，我不會再說的，否則我就沒有多少炫耀的本錢，等下一次把翠鶯逗得樂不可支之后，讓我記下了整局的棋譜，我才會再透露一二。”——魚歌狹促地賣了一個關子。
望著神秘莫測，如老頑童一般的魚歌，藍衣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無奈地聳了聳肩。
“公子究竟是何處？如何會有一身神乎其神的技藝？”——白衣不由得有此一問。
“我也忘了我何處，大地滄桑，已經變了太多太多，而歲月又如此地悠長，無聊就學點插話、雕塑，打一打譜，禮一禮佛，打發時光，再無聊，就逛一逛青樓，嫖一嫖妓，逗那些風騷美人兒開心，舒絡舒絡筋骨。”——魚歌一副很感慨的樣子。
“公子世上可有親人？”——白衣不禁問道，這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或許還有幾個老不死的朋友吧，老婆我倒是娶了幾十個了，或許已經超過一百了，但是兒女我是不會再生了。”——魚歌嘆了口氣，回答道。
“不是多子多福嗎？”——藍衣不解地問道。
“養兒防老啊！我老不了，一時也死不了，生養他干嘛？再說，我喜歡到處游歷，還喜歡拈花惹草的，子孫天各一方，沒有個音訊往來，萬一哪一天，兒子娶了孫子的孫女，或者是女兒嫁了孫子的孫子，那可就麻煩了。”——魚歌不由得有所苦衷地解釋道。
“但這也由不得你的啊！它要結胎，你有什么辦法？我們女人總是不想把它打掉的，畢竟是身上的肉啊！”——中年美婦不解地問道“這個我自有辦法，否則我也不敢去嫖妓啊，我可不想在那個地方留下什么紀念。”——魚歌神秘地笑了笑，不無得意地說道。
“公子究竟是不是人？”——聽得出神的白衣不禁這樣問道。
“我不是人是什么？”——魚歌聽了，有些不悅地反問道。
“公子幾近于妖，真的事鬼神莫測，不是我們凡人所能理解的。”——白衣有些神往地恭敬答道。
“你這小孩子沒大沒小，就當我是妖啊！是不是看我喜歡漁色，而傳說中的那些魚啊，龜啊，什么的妖精啊，都很喜歡漁色，就把我當妖了？”——魚歌似乎被激怒了，質問道。
“不敢，公子雖然好色，但也沒有劣跡，不像那些污穢的東西，奸婦女，亂人家室，實在不是好東西。”——白衣慌忙不迭地解釋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劣跡？你就見過那些污穢的東西，奸婦女，亂人家室？”——魚歌毫不領情地反問道。
白衣一時語塞，不是該什么說好，呆在當場。
“不是妖，哪里能活那么長，還老當益壯，到處去嫖妓？”——藍衣這時也猶自喃喃自語地說著。
魚歌聽出了藍衣喃喃自語之中的那一點醋意，心里很是得意，甚至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把祝翠鶯給帶出來炫耀一下，而且晚上也不至于太寂寞。
“我要活得這么長，我有什么辦法？我總不能拿著刀子，一刀就要了我自己的命吧？再說我中燒，我不去嫖妓，逗一逗那些漂亮可人的美人兒開心，消一消火，我去奸婦女，亂人家室，做妖怪？”——魚歌開玩笑地反駁道。
活得太長，似乎成了錯誤，而只許少年嫖妓，不許老來風流，更是于理不通。
藍衣一時也被駁得無話可說，望著主人、婦人。
“公子不要生氣，人要是活到七八十歲，就已經是壽星了，超過了百歲，就似乎已經是半個仙人了，何況公子年紀已經近三百歲了，還如此少年的形容，已經是不知用何種言詞稱呼，才算恰當、合宜。”——中年美婦看到兩位年青人尷尬在那里，連忙編出一套理由解釋道。
魚歌聽了，心里不禁一樂，說道∶“那叫我仙人，不就得了。”
藍衣不禁不太服氣地說道∶“要叫‘仙人’的話，也要有‘仙人’的本事。”
魚歌笑著說∶“就憑我的駐顏有術，長生不老，還有令祝翠鶯那小妮子欲仙欲死的銷魂手段，難道就稱不得仙人？”
藍衣聽了，沒話可說，魚歌說的也是有理，憑著那些，的確可以稱得上仙人。
“我看你傳說中那種是入胎不迷，投胎轉世的怪胎。”——沒想到藍衣腦瓜一轉，竟轉出這種惡毒的理由。
“我就不能象仙人蛻殼那樣，如意變化？”——魚歌開玩笑地問道。
“阿藍，你不要亂說，吐蕃，也就是現在的烏斯藏的金剛佛乘，就有奪舍秘法，那些大德們修行到接近佛乘的境地，就可以不停的轉世投胎，獲得不死的生命，不要隨便地謗佛。”——主人有些嚴厲地訓誡道。
“不僅僅是金剛密宗，就是道家的那些不凡人物，也有借尸還魂、乘虹飛舉的手段游戲紅塵，能夠擁有永遠不死的生命，視生死如兒戲，先生何必太過認真，再說那些傳言作不得準，你看當年名揚天下的八思巴，何嘗有過轉世，就算是謗佛又如何？不疑就不悟，如果不謗佛，還不是辜負了佛祖的一番美意和良苦用心，也戕殺了靈明不昧的佛心。”——魚歌笑著調侃著嚴肅的主人。
“算你有理，我錯了還不行？”——主人聽了魚歌的調侃，認輸地答道。
魚歌微微一笑，一臉狡黠的神色，不無神秘地低聲問道∶“諸位能不能保守秘密？這可是我從不太愿意說出的私人秘密。”
四人不禁一愣，沒想到魚歌這時會問這種問題，有關年齡，那只有女子才不愿多談，實在是想不通魚歌所問何來。
“公子盡管說，我們四人都是保守秘密的誠信之人，不知公子的貴賡，為何是不愿談及的秘密？”——主人嚴肅地作出了承諾，同時提出了疑問。
“不才今年剛二百七十一歲，生日剛過。”——魚歌降低了語調，神秘地說。
四人聽了之后，不由得一愣，看是看魚歌一副很認真、嚴肅的表情，不知道是相信好，還是不相信好。
一切都在魚歌的預料之中，這一種事有誰會相信？
但是剛才魚歌神乎其神的插花、雕塑，已經折服了石室之中的四位，同祝翠鶯的一段交往，又可以解釋為他精通男女雙修，令美人情難自禁，才贏得美人的芳心，得到傳說中絕世的棋譜，要知道男女雙修可以使人耐老，但從未聽說過有這般神奇。
“但是公子是這樣的年輕，令老夫怎么相信？”——主人不禁問道。
這是任誰都會產生的疑問，四人都在等魚歌的回答。
“所以才要你們保守秘密，翠鶯要是知道我年紀比她曾曾祖父還大，哪里還會在巔龍倒鳳的時候，有耍出種種別出心裁妖媚手段的那種興致。”——魚歌的這一番回答，證實了前面的推論不是無端的猜想。
魚歌的回答，你四人真不知該如何以對，一切是那樣的詭譎和不可思議。
“所以，四位應該稱我老丈才是，這是基本的禮數，不過可以免了，還是稱我公子好了。”——魚歌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
如此的輩份，實在是令人尷尬，主人都不知道如何自稱，老夫顯然是已經不太適宜。
“公子實在是如神仙一般，不可思議。”——藍衣不由得獻媚道。
“你也不必說好聽的，接下去那些棋路變化，我也記得不多了，我不會再說的，否則我就沒有多少炫耀的本錢，等下一次把翠鶯逗得樂不可支之后，讓我記下了整局的棋譜，我才會再透露一二。”——魚歌狹促地賣了一個關子。
望著神秘莫測，如老頑童一般的魚歌，藍衣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無奈地聳了聳肩。
“公子究竟是何處？如何會有一身神乎其神的技藝？”——白衣不由得有此一問。
“我也忘了我何處，大地滄桑，已經變了太多太多，而歲月又如此地悠長，無聊就學點插話、雕塑，打一打譜，禮一禮佛，打發時光，再無聊，就逛一逛青樓，嫖一嫖妓，逗那些風騷美人兒開心，舒絡舒絡筋骨。”——魚歌一副很感慨的樣子。
“公子世上可有親人？”——白衣不禁問道，這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或許還有幾個老不死的朋友吧，老婆我倒是娶了幾十個了，或許已經超過一百了，但是兒女我是不會再生了。”——魚歌嘆了口氣，回答道。
“不是多子多福嗎？”——藍衣不解地問道。
“養兒防老啊！我老不了，一時也死不了，生養他干嘛？再說，我喜歡到處游歷，還喜歡拈花惹草的，子孫天各一方，沒有個音訊往來，萬一哪一天，兒子娶了孫子的孫女，或者是女兒嫁了孫子的孫子，那可就麻煩了。”——魚歌不由得有所苦衷地解釋道。
“但這也由不得你的啊！它要結胎，你有什么辦法？我們女人總是不想把它打掉的，畢竟是身上的肉啊！”——中年美婦不解地問道“這個我自有辦法，否則我也不敢去嫖妓啊，我可不想在那個地方留下什么紀念。”——魚歌神秘地笑了笑，不無得意地說道。
“公子究竟是不是人？”——聽得出神的白衣不禁這樣問道。
“我不是人是什么？”——魚歌聽了，有些不悅地反問道。
“公子幾近于妖，真的事鬼神莫測，不是我們凡人所能理解的。”——白衣有些神往地恭敬答道。
“你這小孩子沒大沒小，就當我是妖啊！是不是看我喜歡漁色，而傳說中的那些魚啊，龜啊，什么的妖精啊，都很喜歡漁色，就把我當妖了？”——魚歌似乎被激怒了，質問道。
“不敢，公子雖然好色，但也沒有劣跡，不像那些污穢的東西，奸婦女，亂人家室，實在不是好東西。”——白衣慌忙不迭地解釋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劣跡？你就見過那些污穢的東西，奸婦女，亂人家室？”——魚歌毫不領情地反問道。
白衣一時語塞，不是該什么說好，呆在當場。
“不是妖，哪里能活那么長，還老當益壯，到處去嫖妓？”——藍衣這時也猶自喃喃自語地說著。
魚歌聽出了藍衣喃喃自語之中的那一點醋意，心里很是得意，甚至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把祝翠鶯給帶出來炫耀一下，而且晚上也不至于太寂寞。
“我要活得這么長，我有什么辦法？我總不能拿著刀子，一刀就要了我自己的命吧？再說我中燒，我不去嫖妓，逗一逗那些漂亮可人的美人兒開心，消一消火，我去奸婦女，亂人家室，做妖怪？”——魚歌開玩笑地反駁道。
活得太長，似乎成了錯誤，而只許少年嫖妓，不許老來風流，更是于理不通。
藍衣一時也被駁得無話可說，望著主人、婦人。
“公子不要生氣，人要是活到七八十歲，就已經是壽星了，超過了百歲，就似乎已經是半個仙人了，何況公子年紀已經近三百歲了，還如此少年的形容，已經是不知用何種言詞稱呼，才算恰當、合宜。”——中年美婦看到兩位年青人尷尬在那里，連忙編出一套理由解釋道。
魚歌聽了，心里不禁一樂，說道∶“那叫我仙人，不就得了。”
藍衣不禁不太服氣地說道∶“要叫‘仙人’的話，也要有‘仙人’的本事。”
魚歌笑著說∶“就憑我的駐顏有術，長生不老，還有令祝翠鶯那小妮子欲仙欲死的銷魂手段，難道就稱不得仙人？”
藍衣聽了，沒話可說，魚歌說的也是有理，憑著那些，的確可以稱得上仙人。
“我看你傳說中那種是入胎不迷，投胎轉世的怪胎。”——沒想到藍衣腦瓜一轉，竟轉出這種惡毒的理由。
“我就不能象仙人蛻殼那樣，如意變化？”——魚歌開玩笑地問道。
“阿藍，你不要亂說，吐蕃，也就是現在的烏斯藏的金剛佛乘，就有奪舍秘法，那些大德們修行到接近佛乘的境地，就可以不停的轉世投胎，獲得不死的生命，不要隨便地謗佛。”——主人有些嚴厲地訓誡道。
“不僅僅是金剛密宗，就是道家的那些不凡人物，也有借尸還魂、乘虹飛舉的手段游戲紅塵，能夠擁有永遠不死的生命，視生死如兒戲，先生何必太過認真，再說那些傳言作不得準，你看當年名揚天下的八思巴，何嘗有過轉世，就算是謗佛又如何？不疑就不悟，如果不謗佛，還不是辜負了佛祖的一番美意和良苦用心，也戕殺了靈明不昧的佛心。”——魚歌笑著調侃著嚴肅的主人。
“算你有理，我錯了還不行？”——主人聽了魚歌的調侃，認輸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