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章 微微起伏的誘人酥胸

  主人的手還是穩如泰山,但是汗水已經順著小臂、上臂流到腋窩了,布滿真氣、內勁的水磨長鞭,甚至可以看到表面布滿了一層淡淡的白光。

  中年美婦似乎變得更嬌艷了,使得看起來年輕了一些,還有些媚態誘人,白嫩的玉手卻在不斷地催發殺氣,“雌雄雙龍剪”甚至還發出微微的振動聲,短刀“春光”則發出柔和的光芒。

  魚歌的目光,似乎被中年美婦輕輕起伏的給吸引住了,中年美婦也發現了魚歌有些猥褻的目光,不禁有些嬌羞,這是她從沒碰到過的場面,使得她不禁極力去控制胸部的起伏幅度和節奏,同時焦急地等待丈夫一舉格殺的手勢。

  主人也看到自己夫人少見的媚態,同時發現了夫人的窘境,但是他并沒有揮動手中的水磨長鞭,他還在等一個絕佳的機會,等魚歌色心大起、按耐不住的時候,他要看到一個色鬼死在刮骨鋼刀上。

  白衣青年手中的斧、鑿,也貫注了氣勁,由于陣勢遲遲不發動,逼得他只得不斷地貫注真氣內勁,不使自己的架勢松懈下了,保持最佳的狀態,同時,他也發現了魚歌正色迷迷地看著中年美婦微微起伏的胸部,發現中年美婦正處尷尬的窘境。

  最為靜逸的藍衣青年,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不再用扇柄輕輕地敲打自己的左掌,而是凝神蓄勢,準備劈出手中的折扇,同時射出黑白的棋子。

  魚歌眼角的余光看到,藍衣手中的折扇在漲大,不過右手已經有些微微發抖,那是因為藍衣還在不斷地催發氣勁,保持蓄勢千鈞的架勢。

  中年美婦已經有些感到不安了,一向養尊處優的她,還在不斷地催發氣勁,而汗珠子已經一滴一滴地泌出,額頭上、鼻尖上,臉頰上,脖子上,甚至自己極力控制起伏的上,而且這時,她感到在充血、發熱,慢慢地腫脹變大,泛起了一陣輕微的騷癢,有點想去撓,但還是能強忍著。

  不想,輕微的騷癢竟然越來越劇,中年美婦已經有點禁不住了。

  四個男人的眼光都聚在自己的上,看著自己的在微微地漲大和起伏,那一種感覺實在是不好,況且她的衣裳輕薄,有些若隱若現的感覺。

  魚歌突然輕輕起身,微微后挪,挪向石室的門口。

  主人看到了魚歌的窘境,他很清楚魚歌現在怎么了。

  中年美婦也看到了,她看到魚歌的臉上有一種難忍的神情,她也明白了這應該是個好機會,但她還得繼續忍著難耐的騷癢。

  魚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掩藏不住的尷尬,他微曲著身子,在往后挪退。

  魚歌突然蹬腿后竄,往石室的門口掠去,輕靈迅捷得像一只水中的魚兒。

  不過,魚歌才一動,四人就已經展開了身形,截殺逃竄的魚歌。

  刀光、剪影、鞭勢、斧勁、鑿力,再加上扇風和棋子,布成了一張天羅地網,沒有任何破綻,截殺逃往石室門口的魚歌。

  突然,倉皇逃逸的魚歌,竟然輕靈地在空中做了一個漂亮的折身,如魚兒在水中折身一樣的靈巧。

  空中突然掠起了兩道光影,很美、很輕,也很溫柔。

  嬌艷的緋紅色,如同美人低頭時的那一抹嬌羞,有些艷,散發著一種詭異、驚詫、魔幻的美麗和蠱惑人心的魅力。

  淡淡的翠綠色,如同美人臨波照影的那一抹驚鴻般的回身,有些倉促,但是卻不失優雅,讓人有些眷戀的驚艷。

  接著,魚歌已經站在了中年美婦的面前,看著中年美婦手上的刀、剪掉落在地,整個人輕輕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已經敞開的懷里。

  主人不敢相信自己有十分把握的陣勢,竟然在一招之間就土崩瓦解,而且就一招,四人就被制住了。

  那突然掠起的兩道光影,瓦解了整個陣勢,同時也擊垮了四人。

  藍衣凌空掠起,射出了七枚的棋子,已經完全地封住了魚歌可能逃逸的所有方位,七枚最少也要射中一枚。

  但是魚歌卻突然意外地折身,令七枚棋子全部落空。

  不過自己的折扇,也剛好在這時遞出了,恰好封堵住魚歌折回的路徑。

  “唰地”,折扇張開,橫切魚歌伸在最前面的脖子,扇面很鋒利,真氣內勁密布,甚至扇勁已經隔空發出,這是一擊必殺的狠招。

  白衣也搶掠在魚歌旁邊,與魚歌并行,左手的“破障尖鑿”發出尖嘯聲,打出一道裂空的氣勁,截殺魚歌逃逸的身形。

  同時白衣的“開天小斧”,力劈魚歌的背門,這是一招實打實的招勢,沒有任何的花巧,拼的是真功實力,但是沉重而靈巧的“開天小斧”,卻占有兵刃上的優勢。

  主人竟像大鵬展翅一般,飛縱到魚歌的上方,令魚歌感到一種君臨天下的壓迫,鋪天蓋地打下的一片密實的鞭影,令魚歌感到瞬時間天暗了下來,白晝的光芒被遮住了,鞭勁排空,也發出微微的尖嘯聲。

  中年美婦由于太過于專注于自己騷癢的,慢了半拍,剛還迎上折身返回的魚歌,左手手中的短刀“春光”,輕靈地斬刺魚歌的胸膛,右手的“雌雄雙龍剪”,卻陰險地偷偷地剪擊魚歌的下身。

  但是,不知從何處,突然掠起的那兩道改變一切的光影,令四人有些如同在做夢一般,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甚至還記不清光影掠過的軌跡,只記得留下兩道眩目的痕跡,在腦海里,深深地鐫刻下夢一般的記憶。

  ——兩道不知道從何開始,輕輕自心海掠過,優美、輕柔的光影弧線,突然夢醒了一般地消失在記憶里,讓人產生了一種錯失的惆悵感。

  那帶有魔幻氣質的光、影,竟有些蠱惑人心,讓人不禁產生一種期待它再次的驚鴻一瞥的沖動和眷戀。

  眼看一擊得手的藍衣,感到莫名地掠出一抹緋紅,那魔幻般的光影閃過,手上的折扇突然就握不住了,甚至整個身形還沉重地往下墮,而且四肢僵硬,竟然動彈不得,接著就昏了過去。

  與魚歌并行的白衣,突然發現逃逸的魚歌,驀然地折身而回,裂空尖嘯的格殺氣勁是落空了,但是卻剛好迎上自己那劈破蒼穹一般,挾帶著千鈞氣勁的“開天小斧”。

  突然,一抹幽幽的綠意掠過眼前,映襯著一抹嬌羞的緋紅,目光不禁為之所吸引,有一種動人心腑的驚艷,讓人不禁心跳頓了一下。

  接著,整個人感到一種僵硬的感覺,迅速地占據自己的身體,頭腦也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覺,手中的斧頭和鑿子,竟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腳下也一腳踏空,站都站不住,跌倒在地上,甚至想稍微動一下身體都沒有辦法,接著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主人整個人橫在空中,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泰山壓頂一般,罩下一天密實的鞭影,令魚歌的眼前瞬時一片黑暗。

  突然,憑空掠出兩道緋紅和翠綠的光影,輕靈地穿過連光線,都無法穿透過的重重鞭影,讓自己感到一種驚艷,一種夢一般的不真實感。

  自己過后竟然,還有一絲眷戀,眷戀那種溫柔的弧影,如美女般驚鴻一現的身影,勾起一種深藏在心中,不知是如何產生的一種莫名感動。

  不知何時,他的身體變得動彈不了,握著水磨長鞭的手也失去了知覺,駕馭不了沉重的水磨長鞭,以至于反而被水磨長鞭所帶動,橫在空中的身形,被下墜的長鞭拽了下來。

  “啪”地,摔落在地上,卻不感到很痛,好像摔的不是自己,他只感到麻木,他甚至沒有力量活動一下,舒解一下,那有些麻木的肢體,接著就昏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