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章 再見紅葉
張開雙眼，我的生命或許就剩下這短短的一天而已。
雖然表面話說的多有自信或是意志堅定，但是私底下……卻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即將被屠宰的豬一樣，只能在屠宰場等死而已。
再加上在靜木神社親眼見到貝魯沙用我的身體輕松地擊殺淫魔獸，確實是擊垮了我的那一絲自信。
義父常說，招式的帶動是用“心”的。
同樣的身體，以不同的“靈魂”帶動竟然有如此夸張的差距，難不成我那想要保護身邊的人的意志力…還是無法推倒現在橫在我面前的這面墻嗎？這面稱為“魔王”的墻……。
……不行！現在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小若和晴香一直在努力地幫我，說什么也不能辜負她們的期望才行！
對！絕對不能死！現在我…還不能去見小紅啊……。
在小鳥的鳴叫聲之中，光慵懶地張開雙眼。
看了看手表－才六點半而已。
（昨天這么晚睡，醒來的時間似乎還是一樣……）并沒有起床的念頭，光還是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
－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討論，光打從心里感激她們。
當然，若葉看到光進門時，背上背的就是下午在學校頂樓上的那位魔族少女，當然是嚇了一跳，在詢問了光原因，以及她那灰白的頭發象征著魔力的大幅度衰退，算是暫時放心，而讓光把魔族少女莉莉絲放在沙發上。
在晴香說明了來意（當然也把失身于光的事情一并說明）之后，若葉當然是先“好好修理”了光一陣（看過“蠟筆小新”里老媽整小新的方法就知道）后，才開始進入正題：“也就是說，貝魯沙隨時可以掌握小光的身體啰？”
“應該沒錯，但是似乎沒辦法長時間的樣子。”晴香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大概還是和光的意志力有關吧。”
“不過……我倒是覺得相當奇怪，為什么他會如此執著于時間，甚至于還差點把想要讓他復活的莉莉絲給殺了……”望著處于昏睡之中的莉莉絲，光疑惑地說道：“甚至于還救了晴香……”
“這個……”一聽到光后面那句話，晴香就不自覺地紅了臉。
“……只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抹消你即將被他奪去身體的事實。”若葉冷漠地說道：“魔王就是魔王…不管作風如何怪異，也改變不了他是魔王的事實。”
“…不愧是天使，對魔族的觀念還是那樣一成不變……”莉莉絲虛弱的聲音傳來：“我現在…真的很懷疑他體內的…是我所認識的……那位魔王……”
雖然衰弱，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恐懼。
“…把妳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若葉嚴肅地說道：“說實在話，以妳現在的樣子，我們要殺了妳很容易；但是如果妳能好好和我們合作，讓小光能安然度過這次的危機……”
“沒必要以利來誘惑我，現在的我唯一能作的也只有幫忙你們了。”像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莉莉絲配合著若葉的問題一一回答。
不過麻煩的是，莉莉絲所知的，和現在光的情形并沒有太大的幫助，而且也和若葉知道的差不了多少。
“看來你們想知道的，和我所知道的似乎沒有交集。”莉莉絲露了個嘲笑的表情：“好了，隨便你們要怎么處理我吧……反正現在的我也沒有多余的力氣抵抗了。”
“我想，明天下午奶奶回來我再和奶奶討論好了。”晴香說道：“其實奶奶也算出來你會有大劫……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靜木奶奶啊…現在想起來我好像沒幾次鳥過她的預言……”光有點愧疚地說道：“看來這下子真的要接受她的幫忙了。”
“時間不早了，也是該睡了，別忘了明天還得上學呢。”若葉站了起來，說道：“我先把莉莉絲搬到你床上喔，小光。”
“為啥要搬到我床上？”聽到若葉的話，光一時之間還摸不清若葉的想法。
“讓你監視他啊，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睡那些空房間，還得打掃呢。”
“那我的房間要給晴香學姐睡。”玲在光的后面，雙手繞著光的脖子說道。
“那妳睡哪？”光抬頭問道。
“當然是和哥一起睡啦～”玲天真的說著，若葉和光差點沒跌倒。
“呵呵…真是親．密．的．兄妹愛啊……”晴香在一旁說著，還特地在“親密的”地方加重語音：“我那邊還很痛，所以晚上沒辦法陪你了。”
“唉唉，饒了我吧～～”光真的是被她們打敗了。
（你對女性還真是究極苦手啊……看來你命中注定是要活在女人堆中的喔。）想起以前靜木奶奶對他說過的評語和未來的預言，光此時也不得不佩服了。
－
所以現在光的胸膛上，零那溫軟的軀體正趴著，連下身也相互連接著。
而光的身旁，莉莉絲正安靜地沈睡著－頭發已經恢復黑色的光澤，但是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昨天又和玲在床上一場機戰，雖然睡前沒看時間，不過大概凌晨一兩點跑不掉吧。
就以前的情況來說，光不睡足八小時是起不來的，但現在…最多也不過睡了五個小時，而且還是自己醒來的。
光想著想著，下體傳來的溫熱感覺又逼著光停止剛剛的思考。
（…難不成就這樣硬了一整晚？明明打了好幾發在她里面的……）光正想說要起床還是繼續躺時，玲的聲音突然傳進光的耳里：“呼呼…哥哥又想要了喔……在里面動啊動……”
光抬起頭，只見玲那充滿欲望的雙眼正看著自己。
“醒來了啊……”
“嗯…哥哥的好東西還在我體內呢，你一醒來我就知道了。”玲邊說，邊撫摸著光的胸膛：“這樣和哥哥合為一體睡覺…真的好舒服喔，連作夢都夢到被哥哥…啊，不行，那里又開始癢了……”
“妳喔…我看哪一天我死在妳手上大概都不足為奇。”摸摸玲的頭發后，光抱起玲到浴室里，進行著起床后的“激戰”。
不過光沒料到那句話在以后，竟然一語成簽……。
當半小時后若葉起來準備叫光起床，發現到浴室有聲因而過去看時，光和玲正巧達到第二次的高潮，
若葉當時看到的是，光坐在馬桶上，玲背對著光，下體緊緊地結合著，兩腳則被光抬著，就這樣將光的分身和玲的陰戶相結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若葉面前。
“…拜托，玩了一晚還不夠啊？”若葉有點啼笑皆非地說道：“好了好了，快點洗一洗，早餐都準備好了。”
“…晴香呢？”光一邊起身幫玲和自己清洗身體，一邊問道。
“也在等你們下來一起吃啊……快點吧。”語畢，若葉就快步離開浴室門口，往樓下移動。
才四月底而已，天空晴朗地就像是夏天一般，刺眼但并不會覺得很炎熱。
來到學校的途中，光還在回想著在臥室和莉莉絲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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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就算要離開也得等身體恢復正常吧。”光一邊整理書包，一邊向雖然醒來卻還是攤在床上的莉莉絲說道。
“…明明就只剩下一天的性命了，為什么還要堅持著和她們一起度過相同的時間呢？”莉莉絲無力地問道：“不害怕嗎？過了今天……”
“我…確實是在害怕。”光坦白地說道：“我并不擅長掩飾，尤其是在女性的面前。不過我知道，光是害怕是無法改變現狀的……更何況…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
“只是逞強之詞吧……人類的心是很脆弱的，在魔界，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讓你的心完全崩潰……”莉莉絲口中吐出如同絕望般的語句：“你的勝算根本就是零。”
“勝負…不是現在就決定的事。”光背起書包：“現在的我，只想要好好珍惜和她們生活的有限時間……而且，就算我真的死了，說不定還能在地獄里見到小紅也說不一定……”光后面那句話說的很小聲，彷佛是對自己說的。
無視于莉莉絲臉上復雜的表情，光離開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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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節課，光還是一如往常地，和大家一起上課嬉鬧。
但是第四節下課之后……。
“小光，便當我幫你拿上去啰。”若葉拿著自己和光的便當說道。
“我拿就好了。”光正要站起來從若葉手上接過便當，忽然地，眼前的景象就像是被攪動一般混亂起來，身體也突然失去力氣，整個人就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小光！？”
“草薙同學！？”看到光的異樣，若葉和晴香、奈留、以及還在場的同學（大多是女同學）都嚇了一跳。
“我……我沒事…！？”光勉強地笑了一笑，想再站起來，未料才一站定身體，光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般倒下，光的眼前也瞬間變成一片黑暗。
“我…到此為止了嗎…連努力都還沒……”光最后聽到的聲音，是若葉那像是慘叫一般的呼喚聲。
“我不要……”
誰的聲音？
“我不要哥哥就這樣離開我們……”
玲嗎？
“人家好不容易可以…用笑臉對著哥哥的……”
……玲，原來妳……是想讓我開心才……
“放心吧…今天還沒過呢。”
是小若的聲音…雖然溫柔，卻隱約可以聽到哽咽的聲音。
連妳也哭了嗎？小若……。
“可是…可是……”
是啊，今天還沒過呢……。
光張開眼睛時，只看見白白的天花板而已。
（這里是…保健室嗎？）聞到藥品味的光肯定地想著：（看來是因為剛剛的昏眩而被抬到這里的吧？）
“唉呀，醒了嗎？看來應該沒事的樣子……。”聽到這個聲音，光心中暗自喊著不妙。
擔任保健老師的是音無響子，是個擁有豐滿身材的妙齡女子，從表面看起來絕對不超過30（實際年齡勿論）。
但是學校間對她的傳言（還是該說是事實？）一直讓學校很困擾。
其中最讓人無法恭維的傳言是說，響子老師是個專門狩獵男同學處男身的“處男終結者”。
響子老師本身是不否認，卻也沒公開承認過；至于那些據稱是受害者的男同學們倒也是只字未提，不知道是不是面子問題還是另有原因……。
不過傳言即使再離譜，也從沒動搖過響子老師擔任保健室老師的地位－最大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聘任她的費用是一般老師的三分之二，而且響子老師也是擁有好幾個學位的醫學博士，能以低薪資請到高學歷的老師，誰會自己砸自己的腳請她走路？
基于好老師難找的理由，學校方面還是睜只眼閉只眼，得過且過。
光轉頭看了看，并沒有看見若葉等人的影子。
“已經下午上課時間了，所以那些來探望的都回去上課了。”像是知道光的疑惑，響子回答著。
“是嗎？已經躺了一個中午了啊……”
“你還是安心地休息吧，身體檢查并沒有異常…看來應該只是單純的睡眠不足罷了。”響子說道：“不過你那個未婚妻和妹妹還真是倔呢，勸了好久才肯離開……”
“她們也是在擔心我啊……”光的話帶著悲傷的口氣：“只是我…沒辦法給她們什么……”
“唉呀呀，別那付悲傷的樣子好嗎？別必要在乎自己能不能給她們什么，只要好好地愛護她們就好了。”響子老師邊說話，邊打開門，在門外掛上“暫時外出”之后再把門關上、鎖上。
“…！？”光沒問，但是想得到響子老師為何這樣作的原因。
“身為保健老師，要讓學生舒服也是必須的課題呢。”摘下原本戴著的眼鏡，響子一雙詭異的眼神望著躺在床上的光。
光并不是不想溜掉，而是想溜也溜不掉－說實在話，他的頭還昏昏沈沈的，身體也沒辦法依自己的意志自由動作，總覺得好像身體被綁了鉛塊一般。
（該不會是被下了藥吧？）光暗自懷疑著。
“……看來學校的傳言是不假了。”一想到傳言，光無奈地說道：“沒想到我的名節就這樣葬送在保健室……”
“唉呀，妳應該也和你的未婚妻做過了吧？給我作一次沒差吧？”露出惡狼本性(？)的響子湊近光那尷尬的臉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學校也有幾位女學生，甚至于老師都滿喜歡妳的喔，我想連另外三位…是叫做崛江奈留和靜木晴香、以及你們班的班長神鳴素子吧？他們在保健室時，看起來也是一副很擔心妳的樣子喔。以女人的第六感來看，你也應該…上過她們了吧？”
光的表情整個僵硬起來－有時他還真是痛恨女人那無法以科學解釋的第六感。
“老師……妳還沒結婚，這樣傳出去的話……”光還是試圖說服響子老師－畢竟光也不想再拖人下水了……。光是奈留、素子和晴香就已經夠讓光覺得對不起若葉了。
“……我啊…也曾經有個丈夫，”響子那原本充滿威脅性的表清突然變得溫柔而帶點悲傷：“他的床上功夫讓我夜夜有如升天一般，讓我徹底感覺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曾經？是離婚嗎？還是……？”光隨意問道。
“…他出車禍過世了……就這樣拋下我一個人……”
“啊…抱歉……”
“沒關系的，都好幾年前的事了。”響子輕輕地拍著光的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大概因為處男的關系，還沒幾個能讓我一口氣高潮好幾次的……”
（難不成響子老師是因為耐不住寂寞才找男同學下手的？）想到這里，光才發覺到，現在的他真是在劫難逃了。
因為光的分身此時已經整個硬直起來了－真是誠實的身體啊。
“來…讓老師看看你的技術如何吧……”響子老師打開光的褲檔拉鏈，一把光的分身掏出來，就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唉呀……好大一根呢……不愧是學武術的呢……先嘗嘗看好了……”語畢，響子就以熟練的口技開始舔弄著光的分身。
（唔……真不愧是結過婚的……）感受到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舒服感覺，讓光不禁對響子的技術有著比較好的評價。
（把她收為奴隸吧……讓她永遠為你的跨下之物服務……）又是那個討厭的自私聲音。
光還想不到自己該如何反擊這個來自于自己心里的聲音，突然從分身傳來溫熱的感覺－想必是響子正用嘴巴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吧。
雖然說早上已經和玲射了兩發，但是光還是可以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由內部往分身的方向沖去……難不成響子光是口技就讓自己有高潮的沖動？
還沒兩分鐘呢。
光才想要盡力憋住，身體卻提早背叛了他－只感覺到一陣顫抖，光的分身吐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將響子的嘴里、臉上和衣服沾得都是。
“哇…量好多喔……而且還甜甜的呢……”響子一嘗到光的精液的味道，立即愛不釋手地將臉上衣服上的精液刮下來舔進嘴里。
（是甜的？）光聽到響子的話，自己也有點疑惑－記得光第一次讓若葉口交，若葉是覺得精液有點腥，但是也沒說是甜的啊？
啥時自己的精液變成甜食了？
“來，我先在上面試試看好了。”脫下白色的外套，光才發覺到響子穿著一套粉紅色的夏季套裝－但是原本看起來就已經是Ｄ罩杯的胸部，現在不但看起來更大，而且前面還有著小小突起……。
她沒穿胸罩。
不過更讓光驚訝的還在后面。
響子將窄裙脫下，沒有光預想的，是某顏色的內褲，而是一眼就看到響子那濃密的陰毛。
她連內褲都沒穿啊？
“呵呵…干嘛這么驚訝啊……這樣辦起事來才方便啊，也不用完事后還得換內褲……”語畢，響子跨坐在光的身上，扶著光的分身對準陰戶，屁股一沈，就把光的分身納進自己的體內了：“啊啊……天啊…都滿了……這還是來這里后頭一次呢……”
“呼…響子老師的也不錯呢……”光一邊說，一邊用沈重的手解開響子的衣服鈕扣－鈕扣一解開，響子的胸部就像是迫不及待般地蹦了出來。
就這樣光一邊玩著響子的胸部，一邊看著響子在他身上盡情地上下舞動，用身體吞吐著著光的分身。
還好保健室位在一樓，不然就算是有隔音，下一樓的教室大概也會聽到床椅摩擦地面的聲音。
不過連光也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瞳孔又變成了紅色。
“啊……好棒…棒透了……”響子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快……快點頂我…把花心都給頂爛吧…決…決定了…以后…每天中午…來陪我好了……啊～～不行…要泄了……飛啦～～～～～～”在極度的歡愉之中，響子光憑騎姿就達到了高潮。
不過光卻還沒有高潮。
就像是已經從響子那邊得到行動的力量的光起身，將響子置于椅子上，然后將她的兩腿張開，讓她的陰戶完全展現在面前，接著就是將分身插進去，扶著椅子邊開始猛
力的抽插。
“快…快點…喔～你真的好棒…你的未婚妻一定…很幸福……”抱著光的脖子，響子打開雙腳，盡全力地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光的動作：“喔喔……花心快頂爛了……你一定…每天和妳的未婚妻作是吧……啊…你的眼睛…好漂亮的紅色喔……啊…不行…越看我…那里就越癢……快…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等到光第二次高潮，將精液打進響子的體內時，響子已經是第四次的高潮了－只見響子全身抽蓄著，大量的陰精沖刷著光的分身，整個人就像是泄了的皮球一般，失神般地攤在床上，連口水都關不住似地往嘴角留下。
“來……看著我……”光捧著響子的臉，望著她的眼睛－瞬間響子的眼神陷入一片空洞：“從現在開始，妳必須以服從我為第一原則，以喊我‘主人’為妳最高的享受……在學校，我們還是師生的關系，我們的關系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除了之前在保健室陪著我的人之外…先整理一下衣服吧。”
“是，主人。”恢復了原本的眼神，響子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我又…多拖了一個人下水了啊……”無奈之余，光看了看時鐘－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老師，我…去上一下廁所。”有點猶豫地，光說道：“應該說…是去蹲廁所。”
“嗯，小心一點喔，主人。”和之前的的淫蕩表現完全不一樣，響子恭敬地說道。
“嗯，謝謝。”語畢，光離開了保健室－但是光的行進方向并不是廁所，而是離開了大樓，往后山的方向前進。
“不能再…拖累其他人了……”拖著越來越沈重的步伐，光堅定地移動著。
然而，在走到后山腰時，劇烈的昏炫讓光終于倒地昏厥過去。
“終于…到此為止了嗎？”帶著些許的疑惑和遺憾，光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在光倒地之后，另一個人影出現在光的后方：“…終于開始了嗎？足以改變世界命運的關鍵……”
等到若葉等人發現到光失蹤，已經是下午放學之后的事了。
“主人他…一定是不想讓我們被他波及……才會……”素子擔心地說道。
“真是的…主人干嘛這么見外啊……”眼角掛著淚水，奈留發出不平之鳴。
“小光他……也很后悔把妳們…牽扯進來吧……”若葉一邊安慰著趴在她身上哭的玲，一邊說道：“我先代小光說聲對不起……”
“不用了，反正……我們也是喜歡主人的，而且說實在話，我們還覺得是對不起妳呢，若葉。”晴香拍拍若葉的肩膀，說道。
“…只是，主人會上哪去呢？”響子望著窗外暮紅的天色，擔心地說道：“男人啊…就是這樣呆板……也不想想我們的心情……”
“不過…還真沒想到老師您是未亡人呢……”奈留說道：“現在想想，就算傳言是真的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我想，那應該是事實吧？不然主人也不會……”素子邊說邊指著保健室床上那一灘水痕說道。
“放心吧，現在的我是屬于主人的，傳言的話就等著慢慢消失吧。”響子毫不在意地說著。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
“啊，是我的。”晴香連忙從書包里拿起手機：“…是奶奶的電話。”
“奶奶？靜木奶奶嗎？她回來了嗎？”若葉詢問道。
“嗯，看來應該是。”接起手機晴香說道：“喂喂？奶奶現在在哪？……要我去接嗎？…嗯？后山？妳是指學校的后山？咦！？真的！？好！立刻過去！”語畢，晴香立即緊張帶點興奮地關掉手機。
“怎么了？”
“知道主人在哪了，奶奶也在那里！”晴香興奮地說道。
光張開雙眼，眼前只見一片黑暗。
“呼呼……是時候了……”貝魯沙的聲音傳到光的耳中：“一個身體是容不下兩個靈魂的，原本經過一定的時間，強的一方會把弱的一方逐漸吞食掉，但是汝之靈魂擁有比常人強上數倍的耐力，如果余和汝不分個高下的話，最糟的結果就是都消失掉，獨留下這個沒有靈魂的身體……”
“……就是今天是吧？”望著面前那個看起來不甚清楚的黑影，光的眼神變的銳利：“所以才挑今天是吧？”
“人類……總是在危急關頭爆發出潛力出來，余想看看那股力量究竟有多大。”貝魯沙的黑影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光卻可以感覺出一股殺氣以及…興奮。
和強者對戰時的興奮感。
“雖然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光開始喚醒身上每一個戰斗的細胞：“不過不打倒你，我就無法履行和她們的承諾……”
“哼……雖然說這里是汝之意識世界，汝應該擁有絕對的優勢才對。不過，對余這個魔王而言，可不管用！”語畢，貝魯沙立即向光沖去！
“我不會輕易就范的！”光祭起全身功力，也朝貝魯沙沖去！
“如果這里是我的意識世界的話，那么，就把那個現實絕對無法實現的力量展現給我看吧！荒咬！”兩個人的拳相互沖突的瞬間，除了強烈的沖擊波爆出之外，竟然也出現鮮紅色的火焰！
“這就是…我的火焰嗎？”光沒有時間去細想，繼續朝貝魯沙用“毒咬”狂攻。
但是，貝魯沙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啊。
“汝之拳頭太弱了，連抓癢都不夠啊！”光還來不及接著發動“罪詠”，貝魯沙強勁的一擊已經轟在光的腹部！
吐出大量的鮮血，光的身體像是箭一般向后飛去。
“哼！魔電咬！”貝魯沙左手一張，強烈的電擊自他手上發出，不只將光身體的去勢拉住，而且還緊緊咬住不放！
“哇～～～～”電擊產生的痛楚讓光狂叫著。
“星之式．星爆崩裂拳！”貝魯沙揮出一記強勁到無與倫比的右拳，光避無可避，被擊中的瞬間整個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不知道飛了多遠才落地。
“好…好強…只是一拳…一個毫無花巧的拳擊就可以把我傷成這樣……”光用盡力氣想爬起來，但是卻一點也使不上力……看來起碼斷了好幾根骨頭了吧。
不過光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是因為痛過頭了？還是身體還來不及將痛感傳到腦里？
“哼…這樣就起不來啦？真是弱啊……”貝魯沙一手扼住光的脖子，把光抓了起來：“這樣也好，汝就這樣乖乖死去吧，汝之那些奴仆們余會幫汝‘好好’照顧的……”
被貝魯沙扼住脖子的光，意識開始漸漸流失了……。
－
“…就這樣放棄了嗎？”忽然，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傳進光的耳中。
……誰？
“為什么…就這樣輕易地認輸了呢……”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聲音，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我的眼前。
“…小若？”帶著一絲懷疑，我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體態……。
不可能…她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我不能…讓小若永遠失去你，靈魂變了，就算身體還是一樣，那也已經不是你了……”
咦？
“我…一直在小若的身體里…在看著你、和小若的成長……雖然沒辦法親身和你們一起度過相同的時間…”
是…小紅？
“我不奢望你還能記得我……我只希望…你能夠和小若永遠生活在一起……”
“對不起……”聽到小紅的話，我感覺到我的眼淚像是潰堤一般地狂瀉而下：“我沒辦法…遵守和妳的約定……死在妳的手里…就當作是我違背諾言的下場吧……。不過，死前能再見到妳一面，就算只是夢而已，我也滿足了……”
我哭了…原本決定從今以后絕不留一滴淚的我…還是哭了。
我伸出手來，想摸摸她的臉，但是手還是不爭氣地連動都不動。
“我…一直沒和你說過，我其實…可以看到未來……”
預知嗎？難不成妳早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嗎？小紅？
“我看得到你的身邊…除了小若之外，還有許多…喜歡你的少女們。但是…沒有我。”
……。
“也許，許久以后，你將會以霸王…該說是魔王的身姿君臨天下吧……那是我所無法看到的未來…現在的我已經看不到未來了……”
小紅……。
“讓那些少女永遠的跟著你，就當作是我對你，也算是對我自己的懲罰吧……”
“難不成那個‘自私的聲音’原來是妳……”
“…就當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可以感覺出來，她在微笑。
但同時地，我也感覺到她在遠離我。
“從今以后，我還是會和小若一起，和你們度過相同的時間……也請你…不要忘了我…小光……”隨著漸遠的聲音，小紅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我的眼前。
“小紅～～～～～”
－
強光從狂吼的光身上發出，逼退了貝魯沙。
“唔！？”
雖然全身是傷，但是光卻堅毅地站著，濃烈的殺意正沖擊著貝魯沙。
“…看來汝之戰意已經完全被激起了…雖然不知道在汝之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顯然不會這么無聊了。”
“…老實說，我應該感謝你……”
“？”
“如果沒有你，我大概不會見到我最想見到的人…雖然我連臉都看不清楚……”光說道：“而且也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為了她的死而被塵封起來的記憶……”
“喔？”
“地獄…混天堂！”光張開雙臂雙手，瞬間兩股氣在光的雙手掌上回繞著－奇特的是，兩股氣的回繞方向竟然是相反的。
這是小時候的光和小紅在閑暇時間，看了關于電氣的相關書籍后，所研究出來的，利用兩股正反向的氣流（模擬電流流動）相互沖擊，可以產生強大的破壞力。
不過畢竟是小孩子吧，他們沒有料到，第一次的試驗下，只是用了５％的力道，其產生的破壞力不但破壞了厚達一公尺的水泥塊，而且還讓光的手臂整整療傷了三個月才好。
雖然這讓焱驚訝于光的潛力和紅葉的智力，但是基于反動力實在大的太離譜，便警誡光絕對不能再用此招。
至于“地獄混天堂”這名稱，則是之后光在研究此招時，無意間發現到此招實際上就是將“最強的矛”和“最硬的盾”合而為一的招式，故以“地獄”和“天堂”命名之。
只是，一直到上高中，甚至于昏厥的前一刻，他都沒再使用過。
因為對光而言，這是足以牽動和紅葉的回憶的一招。
而面對此招，貝魯沙竟然也有點驚訝：“……原來你也會類似于我使用的‘光與暗’的招式啊……這下可有趣了。星之式．光與暗！”
語畢，貝魯沙竟然使出和光幾乎一樣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手散發出紅色光芒，另一手卻是散發出黑色暗光。
“…總而言之，這是最后一招了。”
“來吧！”
‘兩個力量…合而為一！’說出同樣的語句，兩人的雙手交握的同時，劇烈的風暴從交握的雙手上發出，不同的是光所發出的是一般的風暴；但是貝魯沙的卻是紅色夾帶黑色的風暴！
在后山上，光的身體飄浮在空中，還發出淡紅色的光芒。
“……脈搏、體溫、心跳都是零，就醫學上來說根本就是尸體……”響子以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強烈的意志……”
“我想，這大概是主人和仆人之間的感應吧。”不知何時來到現場的莉莉絲，身體依然疲弱地倚靠在樹邊，說道：“我也可以感覺到我主貝魯沙的氣……咦？”
“怎么了…啊？”原本想詢問的若葉，話才問一半就停了下來。
“…兩股氣…合而為一了……”莉莉絲驚訝地說道。
光緊握的雙拳扎扎實實地貫穿貝魯沙的身軀，而貝魯沙的雙拳則是分開垂了下來，未知的液體沿著手臂滴落地面。
“……為什么這樣做？”光的語氣沒有一點勝利的感覺，有的只是疑惑：“你的力量比我大出太多了，理論上應該足以壓過我才對。”
“……我，并不是貝魯沙。”
“？”
“以你們的話來說，應該是‘虛擬人格’吧。”‘貝魯沙’的語氣十分平靜：“我不過是貝魯沙以你體內所存在的，貝魯沙自己的記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而已。”
“……”
“當時貝魯沙為了轉生成人類而拋棄了力量和大部分的記憶，雖然不知道為何選上你作為接收力量記憶的‘容器’，不過顯然地，為了讓你能夠自由運用力量，我才被創造出來。”
“…這一切…都只是測試而已？”光的語氣之中，有著相當顯著的怒氣：“為了讓我成為‘魔王’的測試？”
“……沒人規定你一定要成為‘魔王’。”‘貝魯沙’的語氣依然平靜，絲毫不為所動：“就連貝魯沙所擁有的力量，也并不是為了‘魔王’這個稱號才擁有的……所謂的‘魔王’不過是那些弱小的人所給予的，代表著‘恐懼’的名詞罷了。”
“……”
“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正如你之前說過的，‘是人在控制著力量，不是力量在控制人’。”‘貝魯沙’說話的同時，他的身體竟然開始消失…不對，是融入光的手臂：“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等你完全消化了力量和記憶之時，也就是你展開新的人生之時……用這股力量保護你身邊的人吧……”
當‘貝魯沙’完全融入光的身體時，光的身體也發出了紅色的光芒……。
張開雙眼，光看到的，是帶著繁點星光的天空。
他可以感覺到力量在身體內流動。
那是一股十分強大到恐怖的力量。
而且，也是讓光擁有保護身邊的人的唯一依據。
“小光～～～”隨著歡喜的聲音，若葉流著歡喜的眼淚，撲到光的身上：“太好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啊～～若葉姐偷跑～～”耳邊傳來玲的聲音。
“…笨蛋，我不是已經醒來了嗎…”撫摸著若葉的頭發，光安慰道。
“看來不但沒事了，而且…似乎是功德圓滿了呢。”靜木奶奶來到光的身邊，點點頭，微笑地說道：“還好，從你眼里，還看得到人性……”
“…我可是狠狠地被擺了一道呢。”露出有點苦的笑容，光說道：“現在時間是？
”
“八點多吧，你已經昏睡超過四個小時了。”響子說道：“身體感覺如何？”
“…暫時還沒有不適感，只是…”光把手舉起來，看著自己的手說道：“可以感覺到強烈的力量在身體內流動著……”
“既然人沒事了，那，我先回神社了，如果有問題的話再來找我吧。”揮了揮手，靜木奶奶腳步輕盈地往山下走去。
“啊，等一下，奶奶……”像是想起啥事一般，光連忙叫住靜木奶奶。
“如果是你身體上的問題的話，”沒有回頭，就像是知道光想問的問題一般，奶奶說道：“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只要你能好好照顧我那位孫女就好了。”語畢，靜木奶奶就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了。
“…主人～～～”“哥～～～”奶奶一走，在場的女生們立即撲到光的身上。
“天啊～～”發著不像是哀嚎，倒像是歡喜的語句，光只有躺著任她們擺布。
“夠了夠了，先回家里吧。”被她們的動作推走的若葉在一旁說道：“要作啥等回家里再說吧。”
“嗯。”眾人點頭道。
－
走在路上的靜木奶奶忽然停下了身子，一雙嚴肅的眼睛看著天空的星河。
“隨著‘恐怖大王’的出現，世界的滅亡之路…即將開始了。我們弱小的人類所能期待和寄望的…也許就只有‘那些’‘新生的魔王’了吧……。你還有一段長路要走呢，草薙光啊……”
吐出這些話之后的奶奶，仍以相同的步調往山下離開。
午夜，在光的床上，奈留、晴香、響子和玲、以及素子全身赤裸，身上依稀還可以看到愛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干涸的痕跡，而她們的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沈睡著。
而光和若葉，則是光著身子，彎著腰，雙手倚靠在陽臺柱子上，望著天空的明月。
“小紅姊……真的這樣說嗎？”若葉臉上的紅潮還沒散去，看起來活像著蘋果：“竟然讓你去討小老婆……”
“難不成妳認為我是在說推托之詞？”
“……就當我是在吃醋吧，”若葉別過臉去：“有那個女人會喜歡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到處討小老婆的……”
“……我……心里確實還是喜歡掛念著小紅吧……”望著天空的明月，光有感而發地說道：“而我也不否認我確實是有點把妳當成小紅的替身。但是……那也畢竟只是單純的掛念而已…因為我欠她的真的太多了……”
“小光……”
“但是，在這七年內一直陪著我走過來的人是妳啊…我不關心妳，保護妳的話……不只我自己，連小紅也不會原諒我的。”光繼續說道：“我…喜歡的是小紅，但是愛的人…是妳啊……”
“這算是…愛的告白嗎？雖然聽起來會讓人對小紅姐吃醋……”若葉抱著光，將臉埋在光的胸膛里：“但是為何…還是會感到很高興呢……”
“小若……”光抱著若葉那赤裸的身體：“我會保護妳…還有她們那些肯跟著我的少女們……這是我…今生一定要做到的事情……”
“說穿了，你還是放不下她們就是了……”
“對不起，小若，但是我……嗯～”光還來不及解釋，就感覺到分身進入了一個溫熱的洞里。
又和若葉合而為一了。
“反正現在的你已經是‘魔王’了，這個世界宛如在你的掌心一般，而我不過是卑微的，您的妻子而已。”若葉的話中，帶著微微的酸味：“請您……好好疼愛著我吧……以及所有愛著您的女人們……”
“……妳果然在吃醋……”緊緊地抱著若葉，光說道：“我不會忘了妳的……也不會讓妳，以及她們離開我的身邊……我要用我的一切保護妳們……”
“那…再來一次吧……我要徹底地感覺你的存在……”若葉的身體纏著光，讓光帶進了寢室之中，享受著光的溫柔。
不理會過去，不探究未來，只想要保有現在……。
雖然表面話說的多有自信或是意志堅定，但是私底下……卻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即將被屠宰的豬一樣，只能在屠宰場等死而已。
再加上在靜木神社親眼見到貝魯沙用我的身體輕松地擊殺淫魔獸，確實是擊垮了我的那一絲自信。
義父常說，招式的帶動是用“心”的。
同樣的身體，以不同的“靈魂”帶動竟然有如此夸張的差距，難不成我那想要保護身邊的人的意志力…還是無法推倒現在橫在我面前的這面墻嗎？這面稱為“魔王”的墻……。
……不行！現在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小若和晴香一直在努力地幫我，說什么也不能辜負她們的期望才行！
對！絕對不能死！現在我…還不能去見小紅啊……。
在小鳥的鳴叫聲之中，光慵懶地張開雙眼。
看了看手表－才六點半而已。
（昨天這么晚睡，醒來的時間似乎還是一樣……）并沒有起床的念頭，光還是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
－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討論，光打從心里感激她們。
當然，若葉看到光進門時，背上背的就是下午在學校頂樓上的那位魔族少女，當然是嚇了一跳，在詢問了光原因，以及她那灰白的頭發象征著魔力的大幅度衰退，算是暫時放心，而讓光把魔族少女莉莉絲放在沙發上。
在晴香說明了來意（當然也把失身于光的事情一并說明）之后，若葉當然是先“好好修理”了光一陣（看過“蠟筆小新”里老媽整小新的方法就知道）后，才開始進入正題：“也就是說，貝魯沙隨時可以掌握小光的身體啰？”
“應該沒錯，但是似乎沒辦法長時間的樣子。”晴香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大概還是和光的意志力有關吧。”
“不過……我倒是覺得相當奇怪，為什么他會如此執著于時間，甚至于還差點把想要讓他復活的莉莉絲給殺了……”望著處于昏睡之中的莉莉絲，光疑惑地說道：“甚至于還救了晴香……”
“這個……”一聽到光后面那句話，晴香就不自覺地紅了臉。
“……只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抹消你即將被他奪去身體的事實。”若葉冷漠地說道：“魔王就是魔王…不管作風如何怪異，也改變不了他是魔王的事實。”
“…不愧是天使，對魔族的觀念還是那樣一成不變……”莉莉絲虛弱的聲音傳來：“我現在…真的很懷疑他體內的…是我所認識的……那位魔王……”
雖然衰弱，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恐懼。
“…把妳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若葉嚴肅地說道：“說實在話，以妳現在的樣子，我們要殺了妳很容易；但是如果妳能好好和我們合作，讓小光能安然度過這次的危機……”
“沒必要以利來誘惑我，現在的我唯一能作的也只有幫忙你們了。”像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莉莉絲配合著若葉的問題一一回答。
不過麻煩的是，莉莉絲所知的，和現在光的情形并沒有太大的幫助，而且也和若葉知道的差不了多少。
“看來你們想知道的，和我所知道的似乎沒有交集。”莉莉絲露了個嘲笑的表情：“好了，隨便你們要怎么處理我吧……反正現在的我也沒有多余的力氣抵抗了。”
“我想，明天下午奶奶回來我再和奶奶討論好了。”晴香說道：“其實奶奶也算出來你會有大劫……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靜木奶奶啊…現在想起來我好像沒幾次鳥過她的預言……”光有點愧疚地說道：“看來這下子真的要接受她的幫忙了。”
“時間不早了，也是該睡了，別忘了明天還得上學呢。”若葉站了起來，說道：“我先把莉莉絲搬到你床上喔，小光。”
“為啥要搬到我床上？”聽到若葉的話，光一時之間還摸不清若葉的想法。
“讓你監視他啊，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睡那些空房間，還得打掃呢。”
“那我的房間要給晴香學姐睡。”玲在光的后面，雙手繞著光的脖子說道。
“那妳睡哪？”光抬頭問道。
“當然是和哥一起睡啦～”玲天真的說著，若葉和光差點沒跌倒。
“呵呵…真是親．密．的．兄妹愛啊……”晴香在一旁說著，還特地在“親密的”地方加重語音：“我那邊還很痛，所以晚上沒辦法陪你了。”
“唉唉，饒了我吧～～”光真的是被她們打敗了。
（你對女性還真是究極苦手啊……看來你命中注定是要活在女人堆中的喔。）想起以前靜木奶奶對他說過的評語和未來的預言，光此時也不得不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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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光的胸膛上，零那溫軟的軀體正趴著，連下身也相互連接著。
而光的身旁，莉莉絲正安靜地沈睡著－頭發已經恢復黑色的光澤，但是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昨天又和玲在床上一場機戰，雖然睡前沒看時間，不過大概凌晨一兩點跑不掉吧。
就以前的情況來說，光不睡足八小時是起不來的，但現在…最多也不過睡了五個小時，而且還是自己醒來的。
光想著想著，下體傳來的溫熱感覺又逼著光停止剛剛的思考。
（…難不成就這樣硬了一整晚？明明打了好幾發在她里面的……）光正想說要起床還是繼續躺時，玲的聲音突然傳進光的耳里：“呼呼…哥哥又想要了喔……在里面動啊動……”
光抬起頭，只見玲那充滿欲望的雙眼正看著自己。
“醒來了啊……”
“嗯…哥哥的好東西還在我體內呢，你一醒來我就知道了。”玲邊說，邊撫摸著光的胸膛：“這樣和哥哥合為一體睡覺…真的好舒服喔，連作夢都夢到被哥哥…啊，不行，那里又開始癢了……”
“妳喔…我看哪一天我死在妳手上大概都不足為奇。”摸摸玲的頭發后，光抱起玲到浴室里，進行著起床后的“激戰”。
不過光沒料到那句話在以后，竟然一語成簽……。
當半小時后若葉起來準備叫光起床，發現到浴室有聲因而過去看時，光和玲正巧達到第二次的高潮，
若葉當時看到的是，光坐在馬桶上，玲背對著光，下體緊緊地結合著，兩腳則被光抬著，就這樣將光的分身和玲的陰戶相結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若葉面前。
“…拜托，玩了一晚還不夠啊？”若葉有點啼笑皆非地說道：“好了好了，快點洗一洗，早餐都準備好了。”
“…晴香呢？”光一邊起身幫玲和自己清洗身體，一邊問道。
“也在等你們下來一起吃啊……快點吧。”語畢，若葉就快步離開浴室門口，往樓下移動。
才四月底而已，天空晴朗地就像是夏天一般，刺眼但并不會覺得很炎熱。
來到學校的途中，光還在回想著在臥室和莉莉絲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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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就算要離開也得等身體恢復正常吧。”光一邊整理書包，一邊向雖然醒來卻還是攤在床上的莉莉絲說道。
“…明明就只剩下一天的性命了，為什么還要堅持著和她們一起度過相同的時間呢？”莉莉絲無力地問道：“不害怕嗎？過了今天……”
“我…確實是在害怕。”光坦白地說道：“我并不擅長掩飾，尤其是在女性的面前。不過我知道，光是害怕是無法改變現狀的……更何況…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
“只是逞強之詞吧……人類的心是很脆弱的，在魔界，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讓你的心完全崩潰……”莉莉絲口中吐出如同絕望般的語句：“你的勝算根本就是零。”
“勝負…不是現在就決定的事。”光背起書包：“現在的我，只想要好好珍惜和她們生活的有限時間……而且，就算我真的死了，說不定還能在地獄里見到小紅也說不一定……”光后面那句話說的很小聲，彷佛是對自己說的。
無視于莉莉絲臉上復雜的表情，光離開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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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節課，光還是一如往常地，和大家一起上課嬉鬧。
但是第四節下課之后……。
“小光，便當我幫你拿上去啰。”若葉拿著自己和光的便當說道。
“我拿就好了。”光正要站起來從若葉手上接過便當，忽然地，眼前的景象就像是被攪動一般混亂起來，身體也突然失去力氣，整個人就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小光！？”
“草薙同學！？”看到光的異樣，若葉和晴香、奈留、以及還在場的同學（大多是女同學）都嚇了一跳。
“我……我沒事…！？”光勉強地笑了一笑，想再站起來，未料才一站定身體，光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般倒下，光的眼前也瞬間變成一片黑暗。
“我…到此為止了嗎…連努力都還沒……”光最后聽到的聲音，是若葉那像是慘叫一般的呼喚聲。
“我不要……”
誰的聲音？
“我不要哥哥就這樣離開我們……”
玲嗎？
“人家好不容易可以…用笑臉對著哥哥的……”
……玲，原來妳……是想讓我開心才……
“放心吧…今天還沒過呢。”
是小若的聲音…雖然溫柔，卻隱約可以聽到哽咽的聲音。
連妳也哭了嗎？小若……。
“可是…可是……”
是啊，今天還沒過呢……。
光張開眼睛時，只看見白白的天花板而已。
（這里是…保健室嗎？）聞到藥品味的光肯定地想著：（看來是因為剛剛的昏眩而被抬到這里的吧？）
“唉呀，醒了嗎？看來應該沒事的樣子……。”聽到這個聲音，光心中暗自喊著不妙。
擔任保健老師的是音無響子，是個擁有豐滿身材的妙齡女子，從表面看起來絕對不超過30（實際年齡勿論）。
但是學校間對她的傳言（還是該說是事實？）一直讓學校很困擾。
其中最讓人無法恭維的傳言是說，響子老師是個專門狩獵男同學處男身的“處男終結者”。
響子老師本身是不否認，卻也沒公開承認過；至于那些據稱是受害者的男同學們倒也是只字未提，不知道是不是面子問題還是另有原因……。
不過傳言即使再離譜，也從沒動搖過響子老師擔任保健室老師的地位－最大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聘任她的費用是一般老師的三分之二，而且響子老師也是擁有好幾個學位的醫學博士，能以低薪資請到高學歷的老師，誰會自己砸自己的腳請她走路？
基于好老師難找的理由，學校方面還是睜只眼閉只眼，得過且過。
光轉頭看了看，并沒有看見若葉等人的影子。
“已經下午上課時間了，所以那些來探望的都回去上課了。”像是知道光的疑惑，響子回答著。
“是嗎？已經躺了一個中午了啊……”
“你還是安心地休息吧，身體檢查并沒有異常…看來應該只是單純的睡眠不足罷了。”響子說道：“不過你那個未婚妻和妹妹還真是倔呢，勸了好久才肯離開……”
“她們也是在擔心我啊……”光的話帶著悲傷的口氣：“只是我…沒辦法給她們什么……”
“唉呀呀，別那付悲傷的樣子好嗎？別必要在乎自己能不能給她們什么，只要好好地愛護她們就好了。”響子老師邊說話，邊打開門，在門外掛上“暫時外出”之后再把門關上、鎖上。
“…！？”光沒問，但是想得到響子老師為何這樣作的原因。
“身為保健老師，要讓學生舒服也是必須的課題呢。”摘下原本戴著的眼鏡，響子一雙詭異的眼神望著躺在床上的光。
光并不是不想溜掉，而是想溜也溜不掉－說實在話，他的頭還昏昏沈沈的，身體也沒辦法依自己的意志自由動作，總覺得好像身體被綁了鉛塊一般。
（該不會是被下了藥吧？）光暗自懷疑著。
“……看來學校的傳言是不假了。”一想到傳言，光無奈地說道：“沒想到我的名節就這樣葬送在保健室……”
“唉呀，妳應該也和你的未婚妻做過了吧？給我作一次沒差吧？”露出惡狼本性(？)的響子湊近光那尷尬的臉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學校也有幾位女學生，甚至于老師都滿喜歡妳的喔，我想連另外三位…是叫做崛江奈留和靜木晴香、以及你們班的班長神鳴素子吧？他們在保健室時，看起來也是一副很擔心妳的樣子喔。以女人的第六感來看，你也應該…上過她們了吧？”
光的表情整個僵硬起來－有時他還真是痛恨女人那無法以科學解釋的第六感。
“老師……妳還沒結婚，這樣傳出去的話……”光還是試圖說服響子老師－畢竟光也不想再拖人下水了……。光是奈留、素子和晴香就已經夠讓光覺得對不起若葉了。
“……我啊…也曾經有個丈夫，”響子那原本充滿威脅性的表清突然變得溫柔而帶點悲傷：“他的床上功夫讓我夜夜有如升天一般，讓我徹底感覺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曾經？是離婚嗎？還是……？”光隨意問道。
“…他出車禍過世了……就這樣拋下我一個人……”
“啊…抱歉……”
“沒關系的，都好幾年前的事了。”響子輕輕地拍著光的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大概因為處男的關系，還沒幾個能讓我一口氣高潮好幾次的……”
（難不成響子老師是因為耐不住寂寞才找男同學下手的？）想到這里，光才發覺到，現在的他真是在劫難逃了。
因為光的分身此時已經整個硬直起來了－真是誠實的身體啊。
“來…讓老師看看你的技術如何吧……”響子老師打開光的褲檔拉鏈，一把光的分身掏出來，就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唉呀……好大一根呢……不愧是學武術的呢……先嘗嘗看好了……”語畢，響子就以熟練的口技開始舔弄著光的分身。
（唔……真不愧是結過婚的……）感受到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舒服感覺，讓光不禁對響子的技術有著比較好的評價。
（把她收為奴隸吧……讓她永遠為你的跨下之物服務……）又是那個討厭的自私聲音。
光還想不到自己該如何反擊這個來自于自己心里的聲音，突然從分身傳來溫熱的感覺－想必是響子正用嘴巴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吧。
雖然說早上已經和玲射了兩發，但是光還是可以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由內部往分身的方向沖去……難不成響子光是口技就讓自己有高潮的沖動？
還沒兩分鐘呢。
光才想要盡力憋住，身體卻提早背叛了他－只感覺到一陣顫抖，光的分身吐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將響子的嘴里、臉上和衣服沾得都是。
“哇…量好多喔……而且還甜甜的呢……”響子一嘗到光的精液的味道，立即愛不釋手地將臉上衣服上的精液刮下來舔進嘴里。
（是甜的？）光聽到響子的話，自己也有點疑惑－記得光第一次讓若葉口交，若葉是覺得精液有點腥，但是也沒說是甜的啊？
啥時自己的精液變成甜食了？
“來，我先在上面試試看好了。”脫下白色的外套，光才發覺到響子穿著一套粉紅色的夏季套裝－但是原本看起來就已經是Ｄ罩杯的胸部，現在不但看起來更大，而且前面還有著小小突起……。
她沒穿胸罩。
不過更讓光驚訝的還在后面。
響子將窄裙脫下，沒有光預想的，是某顏色的內褲，而是一眼就看到響子那濃密的陰毛。
她連內褲都沒穿啊？
“呵呵…干嘛這么驚訝啊……這樣辦起事來才方便啊，也不用完事后還得換內褲……”語畢，響子跨坐在光的身上，扶著光的分身對準陰戶，屁股一沈，就把光的分身納進自己的體內了：“啊啊……天啊…都滿了……這還是來這里后頭一次呢……”
“呼…響子老師的也不錯呢……”光一邊說，一邊用沈重的手解開響子的衣服鈕扣－鈕扣一解開，響子的胸部就像是迫不及待般地蹦了出來。
就這樣光一邊玩著響子的胸部，一邊看著響子在他身上盡情地上下舞動，用身體吞吐著著光的分身。
還好保健室位在一樓，不然就算是有隔音，下一樓的教室大概也會聽到床椅摩擦地面的聲音。
不過連光也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瞳孔又變成了紅色。
“啊……好棒…棒透了……”響子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快……快點頂我…把花心都給頂爛吧…決…決定了…以后…每天中午…來陪我好了……啊～～不行…要泄了……飛啦～～～～～～”在極度的歡愉之中，響子光憑騎姿就達到了高潮。
不過光卻還沒有高潮。
就像是已經從響子那邊得到行動的力量的光起身，將響子置于椅子上，然后將她的兩腿張開，讓她的陰戶完全展現在面前，接著就是將分身插進去，扶著椅子邊開始猛
力的抽插。
“快…快點…喔～你真的好棒…你的未婚妻一定…很幸福……”抱著光的脖子，響子打開雙腳，盡全力地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光的動作：“喔喔……花心快頂爛了……你一定…每天和妳的未婚妻作是吧……啊…你的眼睛…好漂亮的紅色喔……啊…不行…越看我…那里就越癢……快…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等到光第二次高潮，將精液打進響子的體內時，響子已經是第四次的高潮了－只見響子全身抽蓄著，大量的陰精沖刷著光的分身，整個人就像是泄了的皮球一般，失神般地攤在床上，連口水都關不住似地往嘴角留下。
“來……看著我……”光捧著響子的臉，望著她的眼睛－瞬間響子的眼神陷入一片空洞：“從現在開始，妳必須以服從我為第一原則，以喊我‘主人’為妳最高的享受……在學校，我們還是師生的關系，我們的關系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除了之前在保健室陪著我的人之外…先整理一下衣服吧。”
“是，主人。”恢復了原本的眼神，響子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我又…多拖了一個人下水了啊……”無奈之余，光看了看時鐘－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老師，我…去上一下廁所。”有點猶豫地，光說道：“應該說…是去蹲廁所。”
“嗯，小心一點喔，主人。”和之前的的淫蕩表現完全不一樣，響子恭敬地說道。
“嗯，謝謝。”語畢，光離開了保健室－但是光的行進方向并不是廁所，而是離開了大樓，往后山的方向前進。
“不能再…拖累其他人了……”拖著越來越沈重的步伐，光堅定地移動著。
然而，在走到后山腰時，劇烈的昏炫讓光終于倒地昏厥過去。
“終于…到此為止了嗎？”帶著些許的疑惑和遺憾，光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在光倒地之后，另一個人影出現在光的后方：“…終于開始了嗎？足以改變世界命運的關鍵……”
等到若葉等人發現到光失蹤，已經是下午放學之后的事了。
“主人他…一定是不想讓我們被他波及……才會……”素子擔心地說道。
“真是的…主人干嘛這么見外啊……”眼角掛著淚水，奈留發出不平之鳴。
“小光他……也很后悔把妳們…牽扯進來吧……”若葉一邊安慰著趴在她身上哭的玲，一邊說道：“我先代小光說聲對不起……”
“不用了，反正……我們也是喜歡主人的，而且說實在話，我們還覺得是對不起妳呢，若葉。”晴香拍拍若葉的肩膀，說道。
“…只是，主人會上哪去呢？”響子望著窗外暮紅的天色，擔心地說道：“男人啊…就是這樣呆板……也不想想我們的心情……”
“不過…還真沒想到老師您是未亡人呢……”奈留說道：“現在想想，就算傳言是真的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我想，那應該是事實吧？不然主人也不會……”素子邊說邊指著保健室床上那一灘水痕說道。
“放心吧，現在的我是屬于主人的，傳言的話就等著慢慢消失吧。”響子毫不在意地說著。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
“啊，是我的。”晴香連忙從書包里拿起手機：“…是奶奶的電話。”
“奶奶？靜木奶奶嗎？她回來了嗎？”若葉詢問道。
“嗯，看來應該是。”接起手機晴香說道：“喂喂？奶奶現在在哪？……要我去接嗎？…嗯？后山？妳是指學校的后山？咦！？真的！？好！立刻過去！”語畢，晴香立即緊張帶點興奮地關掉手機。
“怎么了？”
“知道主人在哪了，奶奶也在那里！”晴香興奮地說道。
光張開雙眼，眼前只見一片黑暗。
“呼呼……是時候了……”貝魯沙的聲音傳到光的耳中：“一個身體是容不下兩個靈魂的，原本經過一定的時間，強的一方會把弱的一方逐漸吞食掉，但是汝之靈魂擁有比常人強上數倍的耐力，如果余和汝不分個高下的話，最糟的結果就是都消失掉，獨留下這個沒有靈魂的身體……”
“……就是今天是吧？”望著面前那個看起來不甚清楚的黑影，光的眼神變的銳利：“所以才挑今天是吧？”
“人類……總是在危急關頭爆發出潛力出來，余想看看那股力量究竟有多大。”貝魯沙的黑影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光卻可以感覺出一股殺氣以及…興奮。
和強者對戰時的興奮感。
“雖然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光開始喚醒身上每一個戰斗的細胞：“不過不打倒你，我就無法履行和她們的承諾……”
“哼……雖然說這里是汝之意識世界，汝應該擁有絕對的優勢才對。不過，對余這個魔王而言，可不管用！”語畢，貝魯沙立即向光沖去！
“我不會輕易就范的！”光祭起全身功力，也朝貝魯沙沖去！
“如果這里是我的意識世界的話，那么，就把那個現實絕對無法實現的力量展現給我看吧！荒咬！”兩個人的拳相互沖突的瞬間，除了強烈的沖擊波爆出之外，竟然也出現鮮紅色的火焰！
“這就是…我的火焰嗎？”光沒有時間去細想，繼續朝貝魯沙用“毒咬”狂攻。
但是，貝魯沙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啊。
“汝之拳頭太弱了，連抓癢都不夠啊！”光還來不及接著發動“罪詠”，貝魯沙強勁的一擊已經轟在光的腹部！
吐出大量的鮮血，光的身體像是箭一般向后飛去。
“哼！魔電咬！”貝魯沙左手一張，強烈的電擊自他手上發出，不只將光身體的去勢拉住，而且還緊緊咬住不放！
“哇～～～～”電擊產生的痛楚讓光狂叫著。
“星之式．星爆崩裂拳！”貝魯沙揮出一記強勁到無與倫比的右拳，光避無可避，被擊中的瞬間整個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不知道飛了多遠才落地。
“好…好強…只是一拳…一個毫無花巧的拳擊就可以把我傷成這樣……”光用盡力氣想爬起來，但是卻一點也使不上力……看來起碼斷了好幾根骨頭了吧。
不過光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是因為痛過頭了？還是身體還來不及將痛感傳到腦里？
“哼…這樣就起不來啦？真是弱啊……”貝魯沙一手扼住光的脖子，把光抓了起來：“這樣也好，汝就這樣乖乖死去吧，汝之那些奴仆們余會幫汝‘好好’照顧的……”
被貝魯沙扼住脖子的光，意識開始漸漸流失了……。
－
“…就這樣放棄了嗎？”忽然，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傳進光的耳中。
……誰？
“為什么…就這樣輕易地認輸了呢……”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聲音，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我的眼前。
“…小若？”帶著一絲懷疑，我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體態……。
不可能…她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我不能…讓小若永遠失去你，靈魂變了，就算身體還是一樣，那也已經不是你了……”
咦？
“我…一直在小若的身體里…在看著你、和小若的成長……雖然沒辦法親身和你們一起度過相同的時間…”
是…小紅？
“我不奢望你還能記得我……我只希望…你能夠和小若永遠生活在一起……”
“對不起……”聽到小紅的話，我感覺到我的眼淚像是潰堤一般地狂瀉而下：“我沒辦法…遵守和妳的約定……死在妳的手里…就當作是我違背諾言的下場吧……。不過，死前能再見到妳一面，就算只是夢而已，我也滿足了……”
我哭了…原本決定從今以后絕不留一滴淚的我…還是哭了。
我伸出手來，想摸摸她的臉，但是手還是不爭氣地連動都不動。
“我…一直沒和你說過，我其實…可以看到未來……”
預知嗎？難不成妳早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嗎？小紅？
“我看得到你的身邊…除了小若之外，還有許多…喜歡你的少女們。但是…沒有我。”
……。
“也許，許久以后，你將會以霸王…該說是魔王的身姿君臨天下吧……那是我所無法看到的未來…現在的我已經看不到未來了……”
小紅……。
“讓那些少女永遠的跟著你，就當作是我對你，也算是對我自己的懲罰吧……”
“難不成那個‘自私的聲音’原來是妳……”
“…就當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可以感覺出來，她在微笑。
但同時地，我也感覺到她在遠離我。
“從今以后，我還是會和小若一起，和你們度過相同的時間……也請你…不要忘了我…小光……”隨著漸遠的聲音，小紅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我的眼前。
“小紅～～～～～”
－
強光從狂吼的光身上發出，逼退了貝魯沙。
“唔！？”
雖然全身是傷，但是光卻堅毅地站著，濃烈的殺意正沖擊著貝魯沙。
“…看來汝之戰意已經完全被激起了…雖然不知道在汝之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顯然不會這么無聊了。”
“…老實說，我應該感謝你……”
“？”
“如果沒有你，我大概不會見到我最想見到的人…雖然我連臉都看不清楚……”光說道：“而且也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為了她的死而被塵封起來的記憶……”
“喔？”
“地獄…混天堂！”光張開雙臂雙手，瞬間兩股氣在光的雙手掌上回繞著－奇特的是，兩股氣的回繞方向竟然是相反的。
這是小時候的光和小紅在閑暇時間，看了關于電氣的相關書籍后，所研究出來的，利用兩股正反向的氣流（模擬電流流動）相互沖擊，可以產生強大的破壞力。
不過畢竟是小孩子吧，他們沒有料到，第一次的試驗下，只是用了５％的力道，其產生的破壞力不但破壞了厚達一公尺的水泥塊，而且還讓光的手臂整整療傷了三個月才好。
雖然這讓焱驚訝于光的潛力和紅葉的智力，但是基于反動力實在大的太離譜，便警誡光絕對不能再用此招。
至于“地獄混天堂”這名稱，則是之后光在研究此招時，無意間發現到此招實際上就是將“最強的矛”和“最硬的盾”合而為一的招式，故以“地獄”和“天堂”命名之。
只是，一直到上高中，甚至于昏厥的前一刻，他都沒再使用過。
因為對光而言，這是足以牽動和紅葉的回憶的一招。
而面對此招，貝魯沙竟然也有點驚訝：“……原來你也會類似于我使用的‘光與暗’的招式啊……這下可有趣了。星之式．光與暗！”
語畢，貝魯沙竟然使出和光幾乎一樣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手散發出紅色光芒，另一手卻是散發出黑色暗光。
“…總而言之，這是最后一招了。”
“來吧！”
‘兩個力量…合而為一！’說出同樣的語句，兩人的雙手交握的同時，劇烈的風暴從交握的雙手上發出，不同的是光所發出的是一般的風暴；但是貝魯沙的卻是紅色夾帶黑色的風暴！
在后山上，光的身體飄浮在空中，還發出淡紅色的光芒。
“……脈搏、體溫、心跳都是零，就醫學上來說根本就是尸體……”響子以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強烈的意志……”
“我想，這大概是主人和仆人之間的感應吧。”不知何時來到現場的莉莉絲，身體依然疲弱地倚靠在樹邊，說道：“我也可以感覺到我主貝魯沙的氣……咦？”
“怎么了…啊？”原本想詢問的若葉，話才問一半就停了下來。
“…兩股氣…合而為一了……”莉莉絲驚訝地說道。
光緊握的雙拳扎扎實實地貫穿貝魯沙的身軀，而貝魯沙的雙拳則是分開垂了下來，未知的液體沿著手臂滴落地面。
“……為什么這樣做？”光的語氣沒有一點勝利的感覺，有的只是疑惑：“你的力量比我大出太多了，理論上應該足以壓過我才對。”
“……我，并不是貝魯沙。”
“？”
“以你們的話來說，應該是‘虛擬人格’吧。”‘貝魯沙’的語氣十分平靜：“我不過是貝魯沙以你體內所存在的，貝魯沙自己的記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而已。”
“……”
“當時貝魯沙為了轉生成人類而拋棄了力量和大部分的記憶，雖然不知道為何選上你作為接收力量記憶的‘容器’，不過顯然地，為了讓你能夠自由運用力量，我才被創造出來。”
“…這一切…都只是測試而已？”光的語氣之中，有著相當顯著的怒氣：“為了讓我成為‘魔王’的測試？”
“……沒人規定你一定要成為‘魔王’。”‘貝魯沙’的語氣依然平靜，絲毫不為所動：“就連貝魯沙所擁有的力量，也并不是為了‘魔王’這個稱號才擁有的……所謂的‘魔王’不過是那些弱小的人所給予的，代表著‘恐懼’的名詞罷了。”
“……”
“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正如你之前說過的，‘是人在控制著力量，不是力量在控制人’。”‘貝魯沙’說話的同時，他的身體竟然開始消失…不對，是融入光的手臂：“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等你完全消化了力量和記憶之時，也就是你展開新的人生之時……用這股力量保護你身邊的人吧……”
當‘貝魯沙’完全融入光的身體時，光的身體也發出了紅色的光芒……。
張開雙眼，光看到的，是帶著繁點星光的天空。
他可以感覺到力量在身體內流動。
那是一股十分強大到恐怖的力量。
而且，也是讓光擁有保護身邊的人的唯一依據。
“小光～～～”隨著歡喜的聲音，若葉流著歡喜的眼淚，撲到光的身上：“太好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啊～～若葉姐偷跑～～”耳邊傳來玲的聲音。
“…笨蛋，我不是已經醒來了嗎…”撫摸著若葉的頭發，光安慰道。
“看來不但沒事了，而且…似乎是功德圓滿了呢。”靜木奶奶來到光的身邊，點點頭，微笑地說道：“還好，從你眼里，還看得到人性……”
“…我可是狠狠地被擺了一道呢。”露出有點苦的笑容，光說道：“現在時間是？
”
“八點多吧，你已經昏睡超過四個小時了。”響子說道：“身體感覺如何？”
“…暫時還沒有不適感，只是…”光把手舉起來，看著自己的手說道：“可以感覺到強烈的力量在身體內流動著……”
“既然人沒事了，那，我先回神社了，如果有問題的話再來找我吧。”揮了揮手，靜木奶奶腳步輕盈地往山下走去。
“啊，等一下，奶奶……”像是想起啥事一般，光連忙叫住靜木奶奶。
“如果是你身體上的問題的話，”沒有回頭，就像是知道光想問的問題一般，奶奶說道：“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只要你能好好照顧我那位孫女就好了。”語畢，靜木奶奶就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了。
“…主人～～～”“哥～～～”奶奶一走，在場的女生們立即撲到光的身上。
“天啊～～”發著不像是哀嚎，倒像是歡喜的語句，光只有躺著任她們擺布。
“夠了夠了，先回家里吧。”被她們的動作推走的若葉在一旁說道：“要作啥等回家里再說吧。”
“嗯。”眾人點頭道。
－
走在路上的靜木奶奶忽然停下了身子，一雙嚴肅的眼睛看著天空的星河。
“隨著‘恐怖大王’的出現，世界的滅亡之路…即將開始了。我們弱小的人類所能期待和寄望的…也許就只有‘那些’‘新生的魔王’了吧……。你還有一段長路要走呢，草薙光啊……”
吐出這些話之后的奶奶，仍以相同的步調往山下離開。
午夜，在光的床上，奈留、晴香、響子和玲、以及素子全身赤裸，身上依稀還可以看到愛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干涸的痕跡，而她們的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沈睡著。
而光和若葉，則是光著身子，彎著腰，雙手倚靠在陽臺柱子上，望著天空的明月。
“小紅姊……真的這樣說嗎？”若葉臉上的紅潮還沒散去，看起來活像著蘋果：“竟然讓你去討小老婆……”
“難不成妳認為我是在說推托之詞？”
“……就當我是在吃醋吧，”若葉別過臉去：“有那個女人會喜歡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到處討小老婆的……”
“……我……心里確實還是喜歡掛念著小紅吧……”望著天空的明月，光有感而發地說道：“而我也不否認我確實是有點把妳當成小紅的替身。但是……那也畢竟只是單純的掛念而已…因為我欠她的真的太多了……”
“小光……”
“但是，在這七年內一直陪著我走過來的人是妳啊…我不關心妳，保護妳的話……不只我自己，連小紅也不會原諒我的。”光繼續說道：“我…喜歡的是小紅，但是愛的人…是妳啊……”
“這算是…愛的告白嗎？雖然聽起來會讓人對小紅姐吃醋……”若葉抱著光，將臉埋在光的胸膛里：“但是為何…還是會感到很高興呢……”
“小若……”光抱著若葉那赤裸的身體：“我會保護妳…還有她們那些肯跟著我的少女們……這是我…今生一定要做到的事情……”
“說穿了，你還是放不下她們就是了……”
“對不起，小若，但是我……嗯～”光還來不及解釋，就感覺到分身進入了一個溫熱的洞里。
又和若葉合而為一了。
“反正現在的你已經是‘魔王’了，這個世界宛如在你的掌心一般，而我不過是卑微的，您的妻子而已。”若葉的話中，帶著微微的酸味：“請您……好好疼愛著我吧……以及所有愛著您的女人們……”
“……妳果然在吃醋……”緊緊地抱著若葉，光說道：“我不會忘了妳的……也不會讓妳，以及她們離開我的身邊……我要用我的一切保護妳們……”
“那…再來一次吧……我要徹底地感覺你的存在……”若葉的身體纏著光，讓光帶進了寢室之中，享受著光的溫柔。
不理會過去，不探究未來，只想要保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