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十章 做愛的經濟學分析

  干了一會兒,我覺得不是很盡興,就把思瀅抱起來,讓她半跪在床鋪上,我在后面撫摸了一會兒女人白皙、翹挺的臀部,這才用雙手把著女人的臀部,挺著粗大的肉棒插了進去,思瀅的臀部在我插進去的瞬間用力地高翹了起來,頭部埋到了床鋪上的枕頭里面。

  身體被這樣完全地占有,“啊……啊……”,思瀅無意識地反手向后,反抱住我的腰,伴隨著我每一次和毫不停頓地大力抽送,她渾身下停地哆嗦,嬌喘著、吸著涼氣,本來就很緊的下身此時更是箍著我的肉棒。

  思瀅火熱的陰道壁好像有獨立的生命似地,嫩肉分出來一層層地圈著我的肉棒,每當我的肉棒抽出、再進入的時候,這些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地刮磨一下我龜頭肉冠的棱溝,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龜頭。

  粗大的肉棒抽插著,我伸出原本扶著女人豐滿臀部的大手,探到女人的胸前,用手包住她的乳房,指尖輕輕捏弄上面嬌嫩的乳尖。

  被我用男性特有的粗糙手指撫弄著,快感就由乳珠一直傳到整個身體。思瀅放聲大叫,“啊……”,兩個乳房在不知不覺之中,奸像要爆開似的更加鼓脹起來。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思瀅快速地旋轉挺動自己的臀部,銷魂的火熱膣肉緊密含吮著我的肉棒,她呻吟著:“快點,用力戳……我……快……”說著她側過頭來,與我激情地接吻——她張開嘴咬住了我的唇,貪婪地吮吸我的舌尖,使我亢奮地挺動肉棒迎合她陰道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地撞擊著身下女人的美穴,她的陰道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我的陽具,深處的子宮腔也每每收緊咬住往外抽拔的龜頭肉冠。我們就這樣相互配合著努力地迎合著對方。

  “喔喔……”思瀅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欲的深谷:意識早巳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外部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她開始神智不清地發出陶醉的聲音,覺得口渴,當胸部和蜜洞愈受刺激,就愈覺得渴,但是那種渴無法用水澆滅,只有更多的熊熊欲火,才可以使得她稍微得到紆解,她不斷吐出舌頭,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那媚惑的神態好像被什么引誘似地。我的欲火被她引誘得更加高漲,她苗條的身體在我小腹有力的撞擊下搖搖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使蜜洞徹底濕潤。

  我的肉棒已經開始膨脹起來,射精的欲望催促我更加快速地律動。

  “哦……哦……”這樣急風驟雨的速度,讓隨著肉棒摩擦所燃起的歡愉,燃燒得更加猛烈,思瀅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在此同時,被撫弄的二個乳房,也滾燙火熱得似乎快要融化開來了。她赤裸的肉體里充滿了一種性的發泄渴望,肉穴越來越緊密地套住我深入她體內的肉棒抽搐痙攣起來!

  “不……不!”思瀅被即將到來的高潮所“驚嚇”,大聲哀號著,感覺自己猛地跌落進了一個深淵!

  她的肉穴猛烈地痙攣著收縮,豐滿的雙乳猛烈跳動著,迅速地完成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但是,我還沒有到達終點,我越加用力地推送自己的肉棒,長傳短打,直攻緩退,讓更多的火花在女人陰道肉壁上爆炸。女人的下體現在正因為激烈的性交,而充血紅腫,兩片大陰唇外翻,小陰唇也因顫抖蠕蠕而動,陰道口隱約可見,而陰毛則散亂不堪,點綴著亮晶晶的淫水。

  我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刺激著女人的陰道,仍舊在高潮中蠕動的陰道,混合著快感的痛楚折磨著思瀅的身體,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挺進、退后,她雪白的身軀也隨著不斷地扭動,喘息混合著呻吟狂亂地表現她的情欲,思瀅覺得一波波更強烈的黑色快感如海潮般地涌來、毫不留情地吞沒卷噬著她最后的神志……

  終于,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我大力揉捏著思瀅的乳房,腰部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思瀅的陰核花心上,馬眼與她陰核上的小口密實地吮吸在一起,我熱燙的乳白色濃精猛烈地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與此同時,思瀅先是感到兩只嬌挺的乳房被我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自己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箍夾住肉棒。

  像要擠進思瀅的身體一般,我的小腹緊緊貼住思瀅性感的臀部,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壓擠她光滑肉感的腰背,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她的子宮,灼熱的巖漿態情地噴灌進女人的子宮。

  “啊……”思瀅敏感的陰道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跪趴地修長大腿激烈地痙攣掙扎,豐滿的臀部竭力扭動抬起著,口中的呻吟很快就演變成瀕臨崩潰地嗚咽啜泣!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她不停抽搐著下身,被一種痛苦和興奮的高潮徹底包圍。頭腦里面只有一團巨大的白光籠罩,興奮的肉穴里猛地噴出一股灼熱的汁液!陰道的痙攣是如此劇烈,連帶著屁股里面的直腸也發出一陣痙攣一樣的快感。

  她被身體深處火熱強勁的噴發送上了極樂的峰巔,閉苦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癱軟著趴倒在床鋪上面,頭倚在我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兩腳反勾住我的雙腿,手指深深陷進我大腿上面的肌膚,胯下的陰道則緊緊地咬著我的肉棒,不停地收縮吸吮,似乎非把我射出的濃精吞噬得點滴不剩……

  這一整天過度的噴射,讓我很快就沉沉睡去。但是,思瀅和剛洗完澡回來的琴書似乎不打算就這樣善罷甘休,她們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在我身上做著各種小動作:一會兒拿著小絨毛撩撥我的鼻子,一會兒在我的腋下呵著我的癢……

  我只好滿心不高興地從沉沉的睡夢中,重新醒過來。

  “你今天干什么去來?”

  “為什這么晚才回來?”

  “你千萬不要說是因為在外面吃飯,心虹姐已經說了,你們很早就吃完飯了!”

  “快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瞞著我們姐妹在外面走私了?”

  思瀅和琴書兩個人七嘴八舌地審問著我,我腦袋里面嗡嗡地作響,似乎里面飛進了幾百只綠頭蒼蠅,原來這兩個小女人還沒有忘記這件事情,我原來還以為已經僥幸逃過一劫,沒想到她們還緊抓不放,早知道剛才不應該那么“憐香惜玉”,應該用肉棒干得她們七葷八素,現在后悔可是晚了!

  不過,我也沒有這么容易繳械投降,但是,一般地狡辯抵賴只會露出更多的破綻,要想真正的不被人識破,只有從意想不到的陰險狡詐人手才行。

  我靈機一動,想起前一段時間,我有個在報社工作的朋友曾經找我,要我寫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於是,我狡辯說:“我已經“金屋藏嬌”,而且是“絕代雙驕”,我為喂飽你們粉身碎骨、在所不辭,又怎么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呢?你們千萬下要冤枉我啊,嗚嗚……”

  我“佯裝”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淚一把,但兩位鐵面無私的美女法官,仍舊緊追不舍、狂轟掹炸,我只好亮出最后的“絕招”,說道:“我回來的路上,碰見一個老同學……”

  我還沒有說完,琴書就搖著手道:“打住、打住,你千萬不要說你們又一起去暍茶或者吃飯去了,我絕對不信!”

  我趕忙“委屈”地道:“老婆大人,我們沒有吃飯或者喝茶,只是寫了一篇文章而已。”

  琴書和思瀅愣了一下:“寫文章?為什么寫文章?”

  我見有空子可鉆,連忙老謀深算地拋出剛才編織好的“美麗”謊言,相信可以讓兩個單純的小女人輕易“就范”:“我有個朋友在《新民晚報》工作,她們想開辟一個用經濟學趣味解說日常生活的欄目,所以,要我寫一篇文章,作為開欄第一炮,因此呢,我們討論了一下,討論了以后,我就寫了一篇文章,交給了他,大概不久就會見報的。”

  果然,這個謊撒得令人摸不著頭腦,琴書和思瀅將信將疑地對望了一眼,還是琴書最聰明,緊跟了一句道:“你把你今天寫的文章只字不差地背給我們姐妹兩個聽,過幾天,我們買《新民晚報》,如果對不上號,就找你算帳!”

  一般的人到了這個地步,非得露餡不可,不過,這豈是我這樣“宗師級”撒謊高手所會犯的低級錯誤。

  于是乎,我洋洋灑灑、大義凜然地道:“你們不要瞎猜疑,我是經得起考驗的。我寫的這篇文章可以驚天地、泣鬼神,必然會流芳百世、遺臭百年……”

  我還要“面不紅、耳不赤”地自吹自擂下去,琴書、思瀅已經快要忍受不住我這個“老夫子”的滿身酸臭味道,昏厥過去,兩個人用小拳頭捶打著我,思瀅道:“你就在這里胡吹吧!難怪現在的牛肉這么貴,原來都是你吹起來的。”

  琴書“自以為是”地、繃緊了小臉兒道:“琴清同學,你不要妄圖蒙混過關,趕快交代你的問題,不要東拉西扯、浪費時間,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趕快老實交代!”

  恍然大悟的思瀅也附和著,在我面前揮舞著小拳頭,道:“對,我們的眼睛部很大,也都很亮,趕快交代,不要聲東擊西!”

  我趕忙“老老實實”地道:“我寫的這篇文章非常正經,您二位一聽文章的名字就知道了!”

  “什么名字?”思瀅情不自禁好奇地道。

  “《作愛的經濟分析》!”我整理了一下赤裸的身體上不存在的衣襟,“一本正經”地道。

  “什么?做愛還要經濟分析?”

  “你學哲學已經走火入魔了吧?”

  兩個人又是一頓挖苦諷刺,我不滿地道:“報告兩位領導,請聽完我的匯報,在下評語,好不好?”

  琴書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先請琴清同學做一個現場報告,分析一下,他通過做愛能夠創造出多少剩余價值。”

  我清了清嗓子,邊糾正,邊巧妙地“倚馬成文”道:“什么剩余價值也創造不了,只是性愛之所以具有經濟學價值,是因為對我來說,“性”是一種珍貴的稀缺資源,當然,我指的是“性生活”,而不是“性別”:“性別”我自己也有一個。“性”是我快樂和煩惱的根源,用經濟學的術語來說,這就是“成本”。

  這“成本”在有生之年能給我創造多大的“價值”和“效益”,或者賠個一毛不剩,變成呆帳和閑置資產,我心中也還十分沒底。”

  “什么和什么啊?你還想賺幾根毛啊?哈哈哈……”琴書笑著打趣。

  “你都有兩個老婆了,還說什么是稀缺資源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思瀅也不滿地道。

  我只管繼續解說:

  “你們千萬別打岔。人家波茨納都說過:“性是人類理性的實現”。這句話可以這么理解:如果我知道茱迪。福斯特染上了愛滋病,那么不管我多么仰慕她,也不會跟她上床,因為這事兒風險太大……”

  “要是風險不大,你是不是還想和她上床?快說。”琴書也嘟起了小嘴。

  “這只是舉例說明嘛!”我真是有冤無處伸。

  “繼續說,我想聽呢!”思瀅解圍道。

  我接著上面的話頭兒說道:“這說明,“做愛”本身就是一種經濟行為,有需求、有供應,有風險、也有收益,不僅如此,還要計算“投入產出比”,芝加哥學派代表人物貝克爾斷定:“上帝目光所及,皆可交易”,那么毫無疑問,深藏床帷之后的“性愛”和農貿市場上的蘿卜具有某種共性,這也符合波普藝術家們的價值觀;1954年艾倫。金斯伯格接受記者采訪時候,就說:“世上并無尊卑,如果有不平等,那也只是價格上的不平等”。我覺得既然談到價格,那其實還是一種平等;“鈔票面前人人平等”,比如香港的淫媒組織就曾經列過一張價目表,用鈔票把演藝界的女明星“一網打盡”,不論你心中的偶像是誰,從清純玉女到三級肉彈,誰值多少錢全部標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手上有一億美元,那感覺就像走進了超市。”

  “真的嗎?我真不敢相信啊!”思瀅大驚小怪地說。

  琴書瞥了她一眼:“演藝界就是賣肉鋪、大染缸,所以古人向來不允許戲子進祖墳,因為實在傷風敗俗、丟不起這個臉啊!我的大小姐,看你以后還做不做明星夢!”

  “不敢了、不敢了。”思瀅舉雙手投降。琴書又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即便有了一億美元,也不準進這個超市。”

  “怎么會、怎么會,有你們這兩個大美女墊底,就是鳳凰也要變成烏鴉,更何況她們只是麻雀呢!”我趕忙大獻殷勤,來個“天花亂墜”。

  琴書相思瀅滿意地點點頭:“往下說。”

  “不考慮宗教信仰和道德的負面影響,那么一次單純的、形而上的“性愛”

  就是一個契約,酒店里的小姐問你:“先生要不要服務”,可以視為一個“邀請”;至于老婆掐著老公的脖子發令:“官人,我要!”就明顯是一個標準合同,不明白標準合同的朋友們可以這么理解:雖然你反對手機雙向收費,也不滿意電信服務,但你還是要入他們的網絡。”

  “什么,你說我們兩個是標準合同,你看看我們以后還和你簽不簽合同了,讓你……讓你憋死!”思瀅“臉紅脖子粗”地義憤填膺。

  琴書也捋胳賻挽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趕忙討饒:“兩位娘子,為夫的這不是在寫文章嗎?我怎么會以為你們是標準合同呢,你們要是也得是“圣誕大餐”啊,又豐富、又美味,每回都把老公我爽得不得了,巴不得現在就再來一回。”說著,我就做出一副急不可待地色狼模樣。

  琴書打掉我蠢蠢欲動的色手,叉著小蠻腰,拋了一個媚眼給我,才說道:“你真是一條大色狼,三句話就不離色狼本色,現在集中注意力趕快說、趕快說,如果轟得本小姐開心的話,就再賞你一個!”

  我連忙吞了垂涎欲滴的口水,繼續道:“《合同訂立后的“性愛”像一單混合了FOB和CIF特徵的國際貿易(作者注解:FOB的意思是船上交貨,貨物在越過船舷之前,發生任何毀損滅失、遺棄泄露都不能算是交易成功。)失敗后的男人們一個個垂頭喪氣、額頭冒汗,這充分說明作愛是一種高風險的活動,而“哪里有風險,哪里就有保險”,於是就有了“戴瑞斯”這樣的品牌,根據那個叫做弗里德曼的美國佬“假設不相關論題”,我們可以斷定:“戴瑞斯”和“中國人壽”作的是同樣的生意;而第一個把避孕套叫作“保險套”的人更是堪稱偉大,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看穿了“性愛”的本質,所以,他要不是天才,就一定是個經濟學家。而CIF術語指的是貨主承擔成本、保險費和運費,所以到藥店里買避孕套的大多都是男性,交易過程中,出力最多、忙前忙后的大多也是男性,貨主嘛,規定要承擔運費的。”

  “難怪你每回做完了,都要癱軟如泥、雄風不再,原來是在我們身上做了一趟FOB和CIF的國際貿易啊!只是……”琴書取笑道,“只是你做生意賺的錢呢,是不是都填入了私房錢中,想要以后走私啊?”

  “怎么敢、怎么敢,我每回都賠了本,把身體里面最精華的東西都送給你們美容去了,哪里還有賺頭兒?”我“愁眉苦臉”地道。

  “算你吧!”思瀅寬宏大量。

  琴書只好也配合著轉移話題,“你的合同就這么完了?”

  “不是、不是,”我趕忙繼續解釋道:

  “如果探究到細節,“性愛”合同比其他合同更加完備:除了交貨、驗收,它還有交易后的資訊回饋機制。”

  “什么叫做“交易后的資訊回饋機制”?”思瀅天真地追問。

  我一本正經地說:“電影《一聲嘆息》里,張國立間劉蓓:好不好?劉蓓嬌喘一聲:好死了。看得人心潮激蕩,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資訊回饋”。當然,這種回饋機制并不能保證資訊的完全對稱,上海有個美女寫了一篇文章,大標題就是:《偽裝高潮也快樂》,這明顯是在號召提供虛假資訊,如果這種作法如果被會計師事務所學了去,必然會引發信用危機,嚴重打擊投資者的信心。”

  “原來這樣也可以引發信用危機啊!”琴書大驚小怪地驚呼道。

  我感嘆了一句:“我在此要引用的第二個案例是“梅林證券”,這家世界聞名的證券公司因為提供虛假投資評估,2000年被罰了一億美元,那筆錢如果給我,我就有能力去逛逛超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