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春滿南宮(十四)

  黑衣刺客入房后,洗浴中的王妙如馬上驚覺,驚心地看著黑衣刺客道:“你是誰?闖進來做什么?”

  黑衣刺客看著王妙如美勝仙子的美態,一陣厭惡,道;“一個來殺你的人。”

  話落一劍急刺過去。她的劍跟她的輕功一樣,都是快如閃電。

  王妙如看到她的劍,驚奇道:“飛燕劍,你是?”

  她與王妙如近在幾尺,黑衣刺客在此種情況下出手,我一時也想不到好的招式可以救王妙如。當然為了我能繼續把風揚扮下去,我是不可以讓王妙如受到任何傷害的。

  在萬分危急的時刻,我破窗而入,一下子把王妙如撲向一邊,在最緊急的關頭正好避開黑衣刺客的奪命一劍。場中的兩人都不料有此變故,一時愣在那里。黑衣刺客看見,驚叫道:“風揚。”

  王妙如喜道:“風神將。”

  一接觸到王妙如曼妙至極的身體,我的心頓時升起一種極其怪異的情緒。自從上次從黑暗之淵回來后,我的心好像多了一顆心靈之種,那是一種極其玄妙感覺,它觸摸不到,但又真實存在。人天生于世,便有各種喜怒裒樂,各種愛好仇恨,比如有人好權,有人好殺。有人好斗,這些情緒隨人天生而來,而我則是好色。碰巧在我心里的種子正是情欲之種。情欲之種只要在我碰到我心動的女人時,便會產生一種玄妙的情緒,我的內心便會被一種極其邪惡的欲望所充斥驅使。我多次尋求體內異變的原因,卻始終找不到。

  我邪邪一笑,嘴附在妖饒無限的主母耳珠邊吹口氣,曖味道:“夫人,你沒事吧。”

  話落時我把原本就已經握在她雪白嬌嫩的手輕輕一轉,柔嫩極負彈性的酥乳在我手中變了個形狀,乳香四射的乳肉從我手中溢了出來。絕色美婦臉色羞紅,嬌吟一聲,道:“妾身沒事。”

  我也不敢公然在一個外人面前調戲最受家主寵愛的主母,若讓王妙如將之告訴南宮旺的話可不是好玩的事,話雖如此,可是我在絕色主母上的手還是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道:“夫人,此人膽敢行刺于你,就讓風揚拿下她交給主人發落。”

  黑衣刺客聽我大言不慚,不屑道:“狗腿子,等你擒下我再說吧。”

  話落人凌空上,一式‘飛燕凌空‘就朝我刺了過來。飛燕劍乃燕子門的絕學劍法。燕子門在江湖上雖是一個小派,可是歷代出的皆是非凡之人。如昔日的俠盜展飛,飛燕女俠燕飛英等,無一不是江湖上令人翹大拇指說好的人。燕子門之所以可出那么的人物,跟燕子門的武學的也是分不開的。飛燕劍,飛燕步,飛燕鏢號稱燕子門的三大絕學,連太史世家的太史博對其對贊嘆三分。

  我笑道:“哦,原來是飛燕劍,難怪你有如此自信。”

  說完不知何時,在我手上已多了一柄白色的短槍,那是風揚的風槍。我靜做于浴池中,因我還不想離開身邊幽香撲鼻的美麗主母。我左手摸著絕色麗婦的豐盈的嬌乳,右手風槍一展,一式‘神龍擺尾’倏然遞了出去。為了扮風揚,我曾仔細研究過他的風槍。一式神龍擺尾學的是有模有樣,就算是風揚在此亦不過如此。不過我的風槍比風揚的風槍威力更大,因為我身懷天下間最為神奇的內功心法龍陽神功。同樣的一式神龍擺尾在我龍陽神功的駕馭下,威力倍增。一槍破嘯而出,輕柔飄幻的飛燕劍煙消云散。在破了她的飛燕劍后,我的槍去勢不減,依然朝黑衣刺客身上刺去。身旁的王妙如見此,一聲驚呼,急急道:“不,你別傷她。”

  可是她發話已經太晚了,箭在弦上我收不回來了。

  黑衣刺客的飛燕劍雖然火侯不到,不過她的飛燕身法可不是蓋的,可以說已達化境了。在我勢若奔雷的風槍下,人如輕風身后飄退,硬是躲了過去。今天有我在,她是殺不了王妙如了,一退馬上縱窗離開,留下一句話:‘今天有風揚在,我殺不了你,不過我還會再來的。’那話顯然是對王妙如說的。王妙如聽到那句話,嬌顏傷,雙眸蘊淚。

  我見此以為她是害怕,當下道:“夫人,你別害怕,有風揚在絕不讓人傷害你。”

  王妙如聽到我如此說,又好氣又好笑,她流淚并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不過還感謝道:“謝謝風神將了。”

  聽到她那一句感謝之語,我感覺我們兩的關系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許多,我道:“守衛夫人安全,是風揚的職責。”

  說完我再靠近一點,緊貼著美艷豐盈的中年主母,感受著絕色美婦的溫潤。沉睡的龍王緩緩醒來,在王妙如白色如雪的玉腿上做著運動。

  王妙如不料我膽敢公然挑逗于她,一張玉臉紅得似火,玉臉一寒道:“風神將,你這是做什么?”

  高貴的主母發起怒來別有一番不可侵犯的威嚴,若換作是平日的我有可有畏手畏腳的,但此時我卻不怕,在我的心思中只有滿是挑逗的美婦的快感,哪計什么后果呢?

  我笑道:“夫人我做了什么了?”

  說完我調整了一下角度,因為燥熱而變得更加碩大的獨角龍王由腿而上來到絕色美婦的叢林口。在南宮世家中她最得南宮旺寵愛,平日里何人敢對她如此,就算是好色如命的風揚雷雄雖喜于她的美貌,也只能望洋興嘆。她想不到今日的風揚會那么大膽。她雖嬌媚,但絕非淫賤之人,自已的身子豈容一個下人冒犯。中年美婦端起主母的架子,道:“風揚,本夫人現在以主母之身命令你離開我。”

  我拒絕道:“夫人,那樣可不行。”

  王妙如平日在南宮世家最得南宮旺的寵愛,就算家將一系的號令者大夫人文玉慧還得讓她三分,風揚只是一個小小神將,就敢抗拒她的命令。絕色麗婦怒喝道:“大膽,你連我話的都不聽了。”

  我假裝正經道:“夫人,我之怕以不離開,實是為了夫人您的安全。”

  王妙如哦了一怕,道:“這是為何?”

  我道:“夫人,難道沒有聽見剛剛刺客說的話嗎?她說還會再來的,風揚為了維護夫人的安全,自是不能離開夫人半步。”

  說完我把不由嬌媚無限的王妙如抱了過來,讓她豐腴的身體更加貼緊我。

  王妙如想不到我競公然調戲于她,一個下人如此放肆,她豈能容忍,她可是南宮旺最為寵愛的夫人,當下怒道:“風揚,你大膽。”

  掙扎了一下身體,欲要擺開的擁抱。孰不知她的越發激起我的性趣,附嘴過來輕咬美艷主母珠圓玉潤的耳珠道:“風揚為了夫人,一切早已豁了出去了。”

  我說得情深義重,好像真是一個舍身就義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