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1章 毒女程靈素

  樓西風知道現在的自己還很弱,在弱肉強食的幻俠界當中,他是食物鏈最底層的那個。所以,早早的就做好計劃,出逃出云城只是邁出了第一步,更遠的路程還在后面。

  除了出云城等一些城邦以外廣大的幻俠大陸的南方統稱為南蠻,或者叫做南荒。在崇山峻嶺當中生活著也不知道多少個異民族,這些民族或者是茹毛飲血,或者是殘忍好殺,在那些城邦人的眼里和野獸是沒有什么兩樣的。

  樓西風闖進了距離出云城最近的一處大山,出云城人叫這里錐天峰,因為這里最高的一座山峰筆直如錐子向天而立。這里已經不是城邦人的勢力范圍了,很少有人愿意來到這片荒無人跡的地方。反而是樓西風最希望來到的地方。

  樓西風選擇了一個視野開闊又十分隱蔽的山洞作為自己的居所。這里甚至連動物的足跡都很少,潮濕悶熱的空氣讓人有些很不適應。不過,作為暫時的一個落腳點,樓西風倒不是特別的在意。

  樓西風在一處巖石上滴下了自己的一滴鮮血,是從心頭扎的精血,害怕不夠,又在上面滴了幾滴,然后跨空來到了包惜弱的身邊。

  此世的包惜弱正橫陳塌上,半裸的玉背對著樓西風。樓西風微微的一笑,“惜弱,不用勾引我了。我時間有限,現在就要前往洞庭湖。”

  “人家要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你在這里就好,萬一有什么意外,你這里是一個很好的落腳點。”

  樓西風開始了在虛擬界的第一次長途跋涉,對于他來說,那層層的灰霧就是最大的障礙,無法分辨出方向的他只能憑借著感覺和之前神游時的記憶向前摸索。在整整三天之后,他才來到了一片汪洋的大江旁邊,江水上也是籠罩那永不散去的灰霧,不過,他知道,那就是長江。

  在那長江邊,也不知道是哪本小說當中的渡口情景在重復著再重復,樓西風不管三七二十一,偷了一艘小船,沿著江水逆流而上。也就是虛擬界當中的江水不是特別的真實,因此劃起船來并不是很費力。

  說來也奇怪,雖然和幻俠界的時間兌換一天等于一小時,但是每天樓西風都會餓,一路上也只能采些野果充饑,不過有的野果根本一點味道都沒有,有的野果卻是臭的,偶爾有些好吃的野果,又不是很能充饑。

  樓西風盡量的避開了所有的小說情節,還有那些可能有意識生命存在的區域,倒是很順利的來到了洞庭湖畔。他感應了一下自己留在幻俠界當中的滴血,還很明顯,也能感應到王大丫和王二丫的大致方位,不過那越來越模糊了。

  上了岸,又經過了一天的尋找,總算是找到了藥王莊的所在。計算了一下自己的時間,大概用了虛擬界的四十天左右,超出了自己的預算,不過還不錯,很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

  樓西風在藥王莊附近的一塊酷似老虎的石塊上也滴上了自己的一滴鮮血,這樣,如果計劃出錯,也好來回穿梭兩界之間。

  樓西風走到了藥王莊的門前,叩響了門環。“誰呀?”是個少女的聲音。

  門被打開,一個少女面容憂傷的走了出來。仔細地看去,和小說當中描寫的程靈素一模一樣,很平凡的一張臉,似乎總是吃不飽的菜色,如今更多了一層哀傷的色彩,只有那一雙眼睛明亮至極,而瘦小的她懷里抱著一盆足有她半人高的奇形花草,那上面七點黃花應該就是傳說當中的七星海棠了。

  “程靈素小姐,是吧?”

  “嗯,是。我這里從來都沒有客人。很久很久之前有過一個客人,那人從我這里偷走了一樣東西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程小姐,我有事要拜托于你。”

  “嗯,什么?”程靈素表情奇怪地看著樓西風。

  難道我的臉上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了?用手去摸,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能動,不只是手,連身體都不能動了,再然后,連嘴巴都張不開了。

  樓西風驚恐萬分,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著了道,而這個看起來很無害的鄰家小妹妹程靈素的心靈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的歹毒了?毒手藥王,果然不是鬧著玩的。

  “進來吧。”程靈素轉身就走。

  更讓樓西風感覺到恐懼的是,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的跟隨著程靈素進了藥王莊,是蹦著進去的,跟個僵尸似的。

  “自從研制出七星海棠可控制人血脈肌肉后,你是第一個實驗者,效果還是不錯吧?”走在前面的程靈素淡淡的說道。

  跟隨著程靈素進了一間房,那里有一張簡易的單人木床。程靈素命令樓西風躺在上面,放下了七星海棠,轉身從一個工具箱里取出來一把很薄但很細的尖刀。“人的血脈和肌肉被麻痹了以后,神經也應該被麻痹了吧?”

  那把尖刀扎進樓西風的肩窩沿著手臂一直向下劃,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然后奇怪的是,鮮血并沒有涌出來,而是漸漸的填補了那道痕跡。沒有疼痛,但是眼見著自己的手臂被虐待,那心理的疼痛讓樓西風恐懼的要死。

  程靈素臉色淡淡的繼續揮舞著尖刀,在樓西風的四肢上同樣劃出了差不多粗細的刀痕。看著那四肢上嫣紅的血痕,她依然沒有表情,只是喃喃道:“那個時候,就應該這樣將他留住,可惜晚了。而你,也不是他。”

  樓西風恐懼地看著程靈素的尖刀向著自己的脖子移動,然后那把刀劃開了自己的咽喉。

  樓西風大口地喘著粗細,手捂著脖子,盡管那上面只是一道深深的血痕狀傷疤。在虛擬界中被干掉了的他,自然被踢出了虛擬界。而且很準確的落到了自己現在的洞府里。

  “媽的,你個小賤人,見面二話不說就對我下手,看我不干死你。”樓西風憤憤的想著,盡管那程靈素那么的平凡,但卻因為報復的心理讓樓西風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性欲。

  樓西風感覺到空前的虛弱,那應該是被放血產生的后遺癥吧?靜靜的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感應著自己留在藥王莊外的那滴血。感覺并不會按照虛擬界的時間那么快的失去效力,因此就默默的躺著恢復體力。

  等恢復了些體力,設了幾個簡單的捕獸陷阱抓了幾只山貨補充了體力,第二天,看自己身上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樓西風再次跨空而去。這次他出現的地方,就是藥王莊外的那塊虎形石頭。

  再次走到藥王莊門前,抬起手來扣門。

  “誰呀?”里面程靈素驚詫的問道,然后聽到她的一聲尖叫,“啊,鬼呀。”然后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樓西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翻墻而過,看到那間昨天整治過自己的房門還在晃動,跳下墻,沖進了那間房門。一眼就看到程靈素抱著那盆七星海棠縮在墻角,兩只大眼睛異常驚恐地瞪著自己。

  “小賤人,敢害我。我今天來取你的性命還有你的貞操。我要先劍忽扎,山鎮露站。”樓西風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開始發大,后面的話根本聽不清楚。媽的,怎么忘記了有七星海棠那邪性的臭花草了。樓西風目瞪口呆地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哦,原來不是鬼,是人。”程靈素看到樓西風被定住,站起來走了過來,摸了幾把敲了幾下,喃喃自語,“怪事,十多天前你過來明明被我殺了的呀。你的尸體被我當成肥料埋在了苗圃里的。難道你是那個倒霉鬼的孿生兄弟?躺下,讓我好好檢查檢查。”

  樓西風郁悶得都想哭,但是沒有辦法,身體不由他控制,自然又躺在了那張木床上。

  “咦,很奇怪,衣服是破的,好像是上次被我劃破的樣子。可是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好奇怪。”程靈素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樓西風的身體之后,索性將樓西風的身上所有衣服都脫掉了。然后她的目光就盯在了樓西風胯下那大團肉上了。

  “這是什么?難道是男人的東西?怎么這么大?看醫書上說,男人就是用這個捅進女人的陰道里,讓女人懷孕的。那個人的東西也是這么大的嗎?好可怕啊。”少女應該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男人的性器官,很好奇的用手去摸。

  程靈素的手有些粗糙,但很靈活,經過她的撫摸,那下面本來就不受自己控制的男根就很快的粗壯了起來,變成了一根猙獰的肉棒。

  程靈素嚇了一跳,看著眼前這個快趕上自己瘦弱胳膊粗細的大家伙,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過了一會兒,她低下了頭,左右前后仔細的將那根東西看了個夠,發現除了有些粗大以外就沒有其他的危險了,拿了一把更薄的尖刀出來,“這根東西切下來當個標本一定很不錯。”

  “我的媽呀,為什么女人都喜歡將男人的東西切下來保管呢?那樣不行的呀。”

  雖然感覺不到冰冷的刀鋒貼近肉,不過看動作就已經讓樓西風幾乎要瘋狂了。盡管自己在這個世界近乎不死之身,但是那里如果受了重創的話,下半輩子會有會有障礙他可不敢冒險。

  幸好這個時候程靈素想起了什么似的,從口袋里取出了一顆黑色藥丸,扔到了樓西風的嘴巴里。然后她找來了繩子,將樓西風的四肢和脖子牢牢的固定在了木床上。

  那顆藥丸被樓西風的唾液濡濕消化,過了一會兒,樓西風感覺到自己的手腳終于恢復了活力,身體也有了感覺。“小賤人,快放了我,不然我一定先奸后殺,再殺再奸……”

  “嘿嘿,是嗎?”

  感覺到刀鋒就在自己的肉棒根部的冰冷,樓西風連忙改口,“不,不。女俠饒命,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一歲幼兒,家里妻子多病,就我一個勞動力,你殺了我等于殺了我全家。”

  “閉嘴!我問你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來到這里?”

  “我是一個可憐人,被人下了兩種毒,都是無藥可解的劇毒。聽說毒手藥王妙手回春,對解毒是行家里手,因此我前來冒昧打擾。”

  “哦,你確是中毒癥狀,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救你?”

  “程姑娘你妙手仁心……”

  “夠了!你的毒我上次已經看過了。本來還以為是雙胞胎兄弟,但哪兒有兄弟中毒的癥狀和輕重一個樣的?你還是上次的那個人,至于你為什么會死而復生,倒是很奇怪。你的毒,其中一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很奇特,要解的話要花一翻心血,另外的那種毒,雖然也沒有見過,但解起來應該很容易。”

  “求姑娘大慈大悲……”

  “孤獨了這么長時間,你是第一個客人,上次一時沖動將你干掉,少了一個玩物。今天不會了,你先呆在我這里,我慢慢的給你解毒。”

  “姑娘我很急的,你要盡快,要不然會出人命的。”

  “少廢話。在研究毒之前,先研究一下你。”說著,程靈素取過了一張紙和一只毛筆,用毛筆指著樓西風的陰莖說,“這叫什么?”

  樓西風愕然,不知道是何用意。直到程靈素不悅地用筆頭捅他的下面才驚醒似的回答:“這是男人的陰莖,也叫肉棒,男人的子孫根,俚語叫做雞巴,是男人的生殖器。”

  程靈素一一記下,又指著下面的卵蛋。樓西風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只得將自己的隱私處一一的都講給了程靈素聽。

  也不知道程靈素是故意還是真的很有科研人員的鉆勁,在男性生殖器上她糾纏了好久,最后問到了如何的做愛,如何的生小孩……

  程靈素記完了之后,陷入了沉思當中,臉上那始終的淡淡神色這個時候終于被打破,似乎做出了一個什么重大決定。

  接下來程靈素的動作讓樓西風更加的吃驚,比自己被定身為僵尸還要吃驚。只見程靈素緩緩的將自己的裙子脫了下去,然后是綢子褻褲,底褲,最后她的下面完全暴露了出來。

  程靈素上了床,跨站在樓西風的頭頂上,兩只手拔開了自己的大小陰唇,露出了里面的嫩肉。說實話,程靈素的小屄還是很美的,可能是因為她發育的晚的關系,她的小屄好像是十三四歲小女孩的小屄一樣的可愛,雖然有大小陰唇,不過只是剛出頭的樣子。陰阜上的陰毛稀稀落落的有幾根,和她的頭發一樣發黃。

  “這是女人的生殖系統,我現在手上把著的是大小陰唇,外面的是大陰唇,里面的是小陰唇。看到里面的洞洞了嗎?那下面的洞洞是女人的屄,上面的是尿道,男人的東西是要捅到屄里的,射精在女人的子宮才會讓女人懷孕。”

  樓西風徹底的傻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下面的那根肉棒更是挺拔得欲發狂。實在搞不懂程靈素是在干嗎?把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參觀,還帶講解的。

  “是不是很奇怪?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曾經有個女孩的一件很珍貴的東西被個男人偷走了,然后那個女孩就去追,卻發現自己那件珍貴的東西在男人的身上佩戴,心里會不由自主的莫名高興。可是那個男人不重視那件珍貴的東西,卻要了別的女人的禮物。那個女孩很傷心,為了要讓自己的禮物比那個女人的更好更美,于是她獻出了自己最最寶貴的禮物,生命,挽救了那個男人。”

  樓西風當然知道這個《飛狐外傳》里的經典故事,不過他沒有說話,繼續的聽著。果然,程靈素嘆了口氣,“那個女孩很傻,以為那樣她就能贏過那個女人,可是后來發現連最后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上次你來,我認為你是老天給我送來的最珍貴的禮物,所以我拿走了你的最寶貴的生命。這次你又來了,看來是向我討債的,禮尚往來,我也要給你我最珍貴的禮物。可是我的心,我的生命都已經給過那個負心漢,再也不是珍貴的了。但是,這個,我沒有讓那個負心漢碰過,是最純潔的最美好的禮物。”

  “是,程姑娘的那里就是男人的仙境,只是看上一眼,我已經心滿意足。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改一下,海棠花下魂,再死又何妨?”

  “我會幫你解毒,但我要你的精子作為診金。”

  “好的,好的。”樓西風差點沒笑出來。自己來這里不就是這個目的嗎?現在程靈素主動的上鉤,太爽了。

  “可是,你的那里太大了,我恐怕會很疼吧?”

  “不會,不會很疼,只是一下下,然后就會很爽的。”

  “還是很大。你騙我。”程靈素沉吟了一下,從口袋里又掏出來一個小瓷瓶出來,從里面倒出了一些粉末出來,抹在了樓西風的棒身上。一股涼爽的感覺從棒身上傳來,但是接下來程靈素的話讓他透心涼。

  “這是我混合了我的心血以及七星海棠的獨特毒素,還有其他另外十八種珍貴的藥草精華精煉而成的僵尸散。和七星海棠的僵尸毒素相類似的是,僵尸散也具有讓人某個部位僵尸化的效果,而且和制作者的心神相通,可以隨意的命令中毒部位變化形狀,我拿動物做過實驗,很神奇的。”

  “變小!變小!變細!變細!”在程靈素咒語一樣的命令聲中,樓西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雞巴慢慢的變小變細,挺挺的,最后像一根筷子了。

  樓西風都快哭出來了。這算什么事啊?

  “放心,僵尸散是有時效性的,根據藥量的不同,失效的時間也不一樣。剛才給你抹的那些,差不多能控制你的雞巴一盞茶的時間吧。”

  樓西風終于放下心來。而程靈素思慮周密,不只是樓西風的雞巴,還有四肢也都被涂上了僵尸散,這樣,樓西風就算想對她不利也時刻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是個敢愛敢做的女孩,仰躺在了木床上,招呼著樓西風爬到了她的身上。不過她似乎忘記了女孩在破瓜的時候是很疼痛的,盡管現在的兇器只是一根筷子粗細。

  樓西風根本就是報復性的一捅而入,連一點的潤滑和前戲都沒有。他的內心還在咒罵,媽的,一根筷子需要潤滑嗎?

  “啊”

  程靈素半仰起脖子慘叫。那硬度讓她是在受不了。

  鮮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了下來,珍貴的處女血中的精華液順著樓西風的馬眼流入到了他的丹田之中。和其他的女人的精華不一樣,程靈素的女性精華當中帶著一種特別的熱辣,可能是因為她長年和毒物在一起的關系,所以,連精華也那么的猛烈。

  “停!”程靈素喘息著命令。但是她忘記了,她涂抹的僵尸散能控制樓西風的四肢和雞巴,但是卻無法控制腰,男人做愛是靠腰的,而她偏偏沒有想到這一點。

  樓西風心里暗笑,根本不理會程靈素的命令,加速抽插起來。自從學習了楊家鐵槍以后,將鐵槍與自己的房中術相結合所創的自稱“龍槍”的抽插術今天是第一次全套的展現了出來。

  楊家鐵槍有刺、挑、掃、扎、點、撅、抹、砸八字訣,也就是樓西風的雞巴天賦異稟,因此能將這八字精髓表現得淋漓盡致。每次的抽插不只是簡單的插進去抽出來,而是帶著八字訣的動作。比如說,這一下是刺,要速度,直通到底,然后退出來的時候是挑,讓雞巴頭翹起順著陰道壁劃過;如果是扎進去,那就要力道足,而退的時候是掃的話那么就輕靈有變左右敲打陰道壁。盡管因為下體的僵硬程度讓他很難施展出妙招,但是僵硬也讓八字訣的威力更大。八字訣有數十種組合方式,被運用到了男性肉棒征伐當中也有數十種的抽插方法。

  別說是初次人事的程靈素,就是久經戰陣的包惜弱也架不住樓西風的幾招,一般都只是幾招下來就已經繳槍了。出于憤恨,樓西風將自己的龍槍使得是出神入化,連自己都贊不絕口。

  程靈素倒霉了,她實在沒有想到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陰道里工作的時候,對女人的身體和心神的沖擊是如此之大。她甚至沒有辦法開口說話,甚至是連想阻止樓西風動作的思想都很難。

  剛開始的時候是很痛,但在那巧妙的招法挑逗之下,程靈素的陰道里開始大量地分泌液體,潤滑的液體讓那緊窄的小屄變得出入更方便的同時也減少了她的痛苦,喜悅越來越多。

  “是不是好大?”

  “大!”

  程靈素已經頭腦一片空白,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剛說完這句話,那筷子一樣的雞巴就變粗了一些,長長了一些。

  “長不長?”

  “長!”

  “粗不粗?”

  “粗!”

  程靈素明顯的感覺到淫穴里的那根東西在變粗變長,刺激也更加的強烈。那強烈的讓她內臟都跟著顫抖的感覺怎么那么的讓人爽呢?

  “啊,不行了”

  隨著程靈素的一聲尖銳的喊叫,她的身子就如同中了僵尸散一樣全身僵直肌肉不斷的顫抖,她泄了。

  樓西風感覺到小腹有什么東西持續地敲擊著,低頭一看,程靈素的下面尿道里噴射出一道道金黃色的尿液,打在了自己的雞巴和小腹上。雞巴上沒有感覺,所以才反應過來。

  程靈素在被干到失禁之后,羞澀加上高潮持續的陰精涌出,全身如同一灘泥一樣的癱在了床上。可是樓西風哪里會放了她?他的龍槍也不過施展了三分之一而已。他的動作更快更大,已經恢復有原來狀態一半的肉棒也是越來越純熟,將身下的那團嫩肉蹂躪得淫汁四濺浪叫連連。

  兩個人交合的肉體碰撞聲,在狹小的空間里不斷的回蕩,似乎是在應和著程靈素那越來越大聲的叫床聲。程靈素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只知道下面的那個可惡的肉棍沖進來的時候,如果她不喊叫,她的內臟可能就會被刺穿;而在那可惡的肉棒退去的時候,內心的空虛又讓她忍不住想去拽住它。

  一個在情欲事上很有天賦的男人碰上一個剛剛破瓜的女人,兩個完全不同等級的較量,當然是以程靈素的大敗虧輸為結束。距離第一次的泄身還有一分鐘,程靈素就又泄身了第二次,這一次和第一次一樣的強烈,巨大的快感讓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樓西風也知道如果一直這樣干下去,自己還能讓程靈素泄很多次,甚至能生生的將她干昏過去,不過那不是自己的目的。對于這個又狡猾又有手段的毒手藥王,他覺得自己最好是立即將她變成自己的召喚物最為妥當。

  時間差不多了,樓西風發現自己身上的僵尸散的效力以及消失了,他終于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那驟然恢復到原來粗長的雞巴頓時將程靈素的陰道以及子宮都撐得滿滿的,那突然爆滿的充實感覺,第三次讓程靈素陷入到了瘋狂的泄身過程中。

  暴風驟雨一樣的龍槍將程靈素白皙瘦弱的身子變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蝦一樣,只知道無力地應和,根本就已經忘記了身上的那個男人的束縛已經被解除了,而自己就要被種上終身的束縛。

  樓西風的馬眼張開,那噴涌而出的白色液體如浪濤一樣拍打著程靈素的子宮內部,那些精子似乎是有意識的,在噴出的剎那就開始了自我歸屬的尋找。

  樓西風突然有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他的無數的子孫們正在爭先恐后地鉆進到程靈素的身體里去,如同野火春風一樣向著整個程靈素的身子進發。她的身子在不斷的痙攣,不只是高潮,也是因為這些精子在與程靈素的身體進行著一種全新的組合方式。

  樓西風的精神隨著自己的精子們的前進方向延伸著,征服著。

  “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人。從今天開始,你要無條件的服從我。”

  “是的,主人。”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好像在一個空曠的廣場,樓西風如王一樣在接受著百姓們的頂禮膜拜。然后程靈素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是如此的掙扎,但是她的眉眼之間是如此的春心蕩漾。是你能給我快樂,是你給了我新生,我的主人,我的王。

  這個時候,樓西風如果去看程靈素的話,會發現她的身上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幾乎不可見的白色霧水,慢慢的白色變深變紅,紅色的水霧貼到了樓西風的身上倏然不見。

  從奇妙的感覺當中蘇醒過來,樓西風低頭看著笑容甜美地睡去的程靈素。她那張不曾施粉的臉并不美麗甚至皮膚也不光滑,但這個時候卻是最美也是最幸福的吧?

  樓西風的雞巴并沒有拔出來,射精之后并沒有立即軟化的雞巴被嚴重撐開的陰道緊緊地包著,偶爾很淫蕩的抽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