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王總終于要離去,臨走時,給我們開了最后一次會,于是,我正式擔任總經理職位,身上的擔子更重,但卻異常高興,萬萬沒想到,我會有今天,到現在都感覺如夢。

  這段日子來,在王總的經營與管理下,酒店生意興隆,隊伍團結一致,而我,也在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他教我如何經營與管理酒店,他讓我對人生有重新的認識,在心里,我崇敬他,始終以他為榜樣。

  揮揮手,向酒店告別,兩個月就這樣過去,他又回到自己酒店。在王總再三邀請下,晚上,向酒店各部門管理人員交代一番,我與張靜雅去了他酒店,決定一起吃個飯。

  本來王總要開車接我們,但我們回絕了,我與張靜雅打了輛的士趕往王總的酒店。

  出租車停下,張靜雅先坐到了后座,我正要打開前門,但想了想,我鉆到后面與她挨著坐下,我感覺自己有點厚臉皮,但這又算什么,不就坐一起嗎,再說,我有好長時間沒和她坐一起了,聞一下她身上的氣息,讓我回味一下不也挺好!

  張靜雅不情愿地看我一眼,只得轉過頭身子向里緊了緊,我得寸進尺,同時也跟著向她挪了挪,我才不管,這樣不是更親近嗎。

  司機可能喜歡聽老歌,一首《真的好想你》隨著車子啟動那曲子也開始緩緩播放著:“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喚黎明,追月的彩云喲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為我送溫馨。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喚黎明,天上的星星喲,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千山萬水,怎么能隔阻我對你的愛,月亮下面輕輕的飄著,我的一片情,真的好想你……”

  司機可能也熟悉這歌,車一邊開著,他嘴里不斷輕唱著,雖然是五十多歲的老頭,但他卻唱的動情。于是,我也被感染了,這歌我也會唱,小時候就會,于是,我接著歌聲,與司機一同唱了起來,我的歌喉一點也不比他差,我也同樣唱的動情。司機回頭朝我笑了下,我們心心相應,于是,我們繼續唱著,可能太投入,我們的聲音唱的越來越大。原來,這首男音版的《真的好想你》唱起來也這樣好聽。后來,司機唱的不過癮,當一首完了后,他又倒了回來,曲子又開始重放,我們這二人唱的美妙歌聲盡情地回蕩在車廂,歌聲飄過窗外,飄向馬路,飄向大街……

  本來,這是首多么憂傷的曲子,但在我和司機的歌喉下,開始唱的興奮,唱的臉上盡是嘻皮笑容,像兩個頑皮的孩子。司機開始跑調,而且越來越嚴重,連唱這首曲子的周冰倩都沒能引導好他,于是,我趕緊加大音量,用正確的調子和周冰倩一起試圖來糾正他,可是,也許他唱的太忘情,我們再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起初,張靜雅是一臉厭惡表情,但后來,也許是我和司機太小丑了,她慢慢開始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那笑就一下止不住了,她笑的也忘情,笑的不停捂住嘴,笑的肚子也痛了,我看到了,她笑的是那樣的好看,那樣的迷人,那樣的開心,那樣的光彩。于是,我也笑了,一邊看著她唱,一邊笑著,司機也笑了,于是,我們的笑聲開始飄過窗外,飄過馬路,飄過大街……

  不知不覺,車就到了王總酒店,下來一看,酒店雖不大,但也有五層。此時,正值天黑,酒店門前的幾個大字不停閃耀著,原來是‘宇皇’酒店。

  “到今天,我還第一次來王總酒店,你以前就在這上班的啊”我問她。

  她只恩了聲,早已恢復冷冰冰表情,簡短地說:“進去吧”“哦”我隨她進了去,她像個導游。

  王總剛好在吧臺,見我們到來,他立刻笑臉相迎:“哦,你們來了,來,我們上去”“王總,您酒店規模也不小啊”我四邊看著,有點感嘆。

  “這叫什么規模,跟你胡總比起來還差遠著呢,將來你也開個,我一定第一個捧場,哈哈”王總笑著領我們上了樓。

  摟下樓上,我看了下,都是顧客滿朋,看來生意不錯。我們隨王總進了間包廂,服務員開始上菜。王總笑著問我們:“想喝什么酒,白的還啤的?要不,我們喝白的”我連忙擺手:“不不不,王總,我喝不來白的,來點啤酒就行了”王總立即叫服務員上來一箱啤酒,我很奇怪他怎么不問姓張的,這女人挺能喝的,還是王總早已熟悉她?我朝張靜雅望了一眼:“你也不喝白的”她搖了下頭,王總卻笑著對我說:“哦,小張從來不喝酒的,也就我倆喝,待會她喝飲料吧”我更奇怪,望向王總:“王總,你難道不知道?她很能喝的,比我還能喝啊”我剛說完,張靜雅用高跟鞋在底下狠狠跺了我一腳,眼也瞪了下。

  王總詫異地看了一眼張靜雅:“可是,她說從來不喝酒的啊,從她進我酒店來我也未曾見她喝過,這么說,你以前和她喝過”“那當然”我隨口答道。底下又是狠狠一腳,好疼,我想腳該腫了。

  “哈哈哈”王總笑著手指向張靜雅:“你啊,可被你騙久咯,哈哈,既然這樣,來,那我們今天就多喝點,小張啊,把你那橙汁撤掉”王總說著,就從桌下拿了一瓶啤酒往張靜雅面前一放。

  事已至此,她也無奈,向我瞟了一眼,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我無辜地看向她,心里想,你本來不就挺能喝的,干嘛不喝?

  菜全部上齊,酒杯也已倒滿,王總站了起來:“來,為我們相識一場,干杯”我們立即隨之站起,舉起酒杯,“鐺”一聲,感情深一口悶,我咕嚕咕嚕向喉嚨下倒著,順便眼瞄了下張靜雅,呵,這丫子依舊不減當年,我才下肚一半,她就已喝干見底,豪爽地把酒杯朝桌上一放,而且居然還朝我得意地一笑,目光中透出不屑。

  切,鄙視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