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風起雲湧 (四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錢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換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種噬人惡相嚇道。

  但燕飛雪卻沒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大聲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點人性,就不該以這麼殘暴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

  你已經強奸了她,對她的傷害已經夠大的了,你還要把她往死里整,你還是不是人?”

  錢豪的臉色有些發青,在這麼多女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罵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

  因為到時候她的身體傷痕累累,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為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個高壓電棒,那個女的不是……”錢豪大喜,用電棒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

  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胸剛才在檢查時,被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潔白如玉的雙乳立刻蹦出來,裸露在錢豪的面前。

  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裸體,那是隔著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春氣息,極為質感的雙乳在他面前時,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挺淑乳的愉悅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這個女人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時站不起來。

  敞開著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驕人的胴體令她感到羞恥。

  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精銳的飛虎隊就會包圍這里,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麼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

  錢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撲了過去。

  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產生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著,要對付幾個小嘍羅還是不在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日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這麼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著說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桿上,雙手、雙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著鐵鏈。

  這四根鐵鏈都是可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鐘姿勢。

  接著從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根棍子頂在燕飛雪的腰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

  在錢豪的指導下,系住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操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著良好的柔韌性,雖然身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

  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

  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峰,因為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夸張的突凸,雙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顯眼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著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棍,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半天起不來。

  冰冷的銅質的棍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乳房頂端的,粉紅色的如櫻桃般的乳頭上,燕飛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著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

  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棍頭一片藍色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乳頭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

  接著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爽。

  他把手中的電棒不斷地,在她的乳房上釋放著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為雙乳的包裹而顯得郁沉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

  燕飛雪的心中在吶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鐘,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

  她知道錢豪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挺下去。

  錢豪雙手玩弄著她飽受了電擊的雙乳,燕飛雪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麻木,雖然雪白的雙乳,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但除了感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感覺。

  “原來你是個小淫婦,摸一下奶頭就硬起來了!”

  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并不是因為錢豪,而是因為剛才電擊的強烈刺激的反應。

  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能讓她早點脫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著,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錢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發泄難以遏止的欲望。

  燕飛雪被平躺地綁在鐵架上,粗大而丑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讓燕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奸女人。”

  燕飛雪說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讓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壓著乳房,讓她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陽具,然後開始在乳溝中上下抽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污穢的手段,與強暴又有何異?

  深紅色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乳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動,麻木的雙乳漸漸已經回復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

  但全身都被繩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為命。

  但因為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

  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龍塘搬到尖東……所幸,媽媽并非一般弱不禁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有名的一個武術家。

  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為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

  在沒有選擇的馀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凌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

  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里,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

  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里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

  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圣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不僅是因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樣流著對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里。雖然姐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為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惡,但憤怒歸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

  當錢豪松開手時,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惡心的液體都做不到,精液順著她的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里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眾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為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

  “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里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來她很有信心。

  母親傳她們武功時并沒有說是什麼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春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準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

  錢豪大吃一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麼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

  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嘍羅就好辦多了。泰克斯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

  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墻上,燕飛雪一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沖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帶著風聲向她搗去。

  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步步緊逼,強烈的拳風拂動著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著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泰克斯一連出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為暴怒,雙拳揮得更猛。

  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為他像美國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

  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熟的腿法,危急關頭,燕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墻壁,燕飛雪反應不慢,轉身雙手在墻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乎有些麻木。

  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著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

  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過氣來,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凌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劣勢。很快,燕飛雪被逼到墻角,她幾次想沖出去。

  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上挨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

  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胸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

  她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馀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田面包車。

  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著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