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五節、峰回路轉(三)

  尹紫陽竭盡所能絲毫打動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興索然。

  但轉念一想,今后日子還長,終會有辦法的,遂脫了衣衫,撥開凝脂般玉腿,挺槍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當強,我就不相信你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粗找的陽具次次都搗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體如波浪般起伏。忍著痛、忍著脹、忍著強烈的生理反應,解菡嫣緊較著銀牙,一聲不吭。

  她的腦海時不時閃過洛紫煙慘凄的模樣,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從成為“鳳”的一員,她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信念,但要為信念付出超乎想法代價與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

  才二十歲她,即便在錘煉中意志如鋼,畢竟是個才長大的女孩子。她能挺過去這場劫難嗎?

  在潛艇某個角落,洛克癡疾呆呆看著尹紫陽盡情享受著,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轟”的一聲巨響,邊上鋼化玻璃做的茶幾成了一片碎渣。

  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對天發誓,一定要好好干你的一次……”

  野獸般的吼聲在狹窄的房間里回蕩,令人毛骨聳然,不寒而栗。……“八月花”夜總會。

  傅少敏穿著用料極少的金色吊帶裙,神色黯然跟著一大群小姐走入608號包廂。

  做水產生意的黃老板從眾女中頓時注意到她,他張大著嘴巴,瞪圓著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

  與他同來的賀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結舌,視傅少敏為絕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請客,她歸我”三人爭搶著傅少敏,面紅耳赤卻互不相讓。

  領班英姐指著傅少敏身側一排少女,道:“我說三位老板,有這么多美女,干嘛就爭小敏一個人呢?”三個男人轉過頭,朝著英姐幾乎同聲地道:

  “不,我們就要她一個!”英姐呵呵一笑,擺手讓其它的小姐都離開,哆聲哆氣道:“好好好,沒問題,讓小敏輪流陪幾位,不就行了!”

  “但誰最先上呢?”黃老板問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為了垂危的父親,傅少敏只得屈服,費宇痕讓她做小姐接客,她不能不答應。

  這幾天里,多次被強奸,男友精神失常,父親生死不知,現在更象一個妓女被被挑選,還得強裝笑臉迎合男人。

  過度地肉體與精神的摧殘,讓她從痛不欲生,到此時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點,我最大”黃老板象中了頭彩般跳了起來,一把將傅少敏摟在懷里。賀、李兩人神情沮喪,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黃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內。八月花的小姐都不準戴胸罩,因此黃老板輕易地攫著乳房搓揉著。

  賀、李此時顧不得許多,爭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擺里,到處亂摸著。

  “幾位老板,小敏是新來的,得讓我來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費宇痕命她監視傅少敏的舉動,所以英姐沒有離開。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側,熟練地脫去她吊帶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動不動,象個死人,客人怎么會高興呀!來,叫兩聲聽聽!”

  傅少敏還沒來得反應,黃老板的大手伸入內褲,兩根手指捅入下體,傅少敏頓時叫了起來,蕩人心魄的呻吟而色起男人無窮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黃老板高聲叫著,心急火燎地脫掉長褲,扶著她的胯部,充血腫脹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體。

  在黃老板盡情抽插之際,英姐也沒閑著,她捏著傅少敏的面頰,強迫她張開小嘴,含住李老板的陽具;

  接著又捉著她的手,捏著賀老板的陽具,為他打飛機……

  三人外強中干的老板,沒有堅持多久就完事了,當他們竟猶未盡地提出要包夜時,英姐推說她還有別的客人在等著,下次再說。

  說罷帶著傅少敏離開房間。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揚她表現不錯,讓她洗干靜身體還有客人在等著。英姐的話象針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沖盡了身體的污垢,英姐扔給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這個跟我出去”

  傅少敏望著熟悉的制服,雖再次地觸及她心中的痛,但幾近萬念俱毀的她已無反抗的勇氣。她默默地赤身將警服套在身上,跟著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了電梯到十二樓,進入VIP包廂,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間,四個男人垂手立在兩側,一個光頭男子背向著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帶來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轉過身來,傅少敏愣了愣,訝道:“羅海……”。

  光頭男子叫羅海,是昆明最大黑社會組織“海龍幫”的大哥,二年前是傅少敏將他送入監獄,但官場黑暗,羅海只被關了一年,就又放了出來。

  用心狠毒的費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來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風水輪流轉,費老板說你現在成了'八月花'最紅的小姐,我還真不相信,還和他賭了100萬”羅海面露猙獰之色,繼續道:

  “不過,沖著你,這100萬輸得值!”羅海的兩個手下一左一右撲了過來,捉著傅少敏的手臂,強行將她按跪在地上。

  羅海走到她面前,從褲襠時掏出黑乎乎的陽具,執著根部,敲打著她蒼白的臉頰,大聲喝道:

  “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張大,好好舔老子的雞巴,哈哈哈……”傅少敏低著頭,屈辱地張開紅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亂撞。

  當一個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極限,往往再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

  傅少敏覺得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周圍的聲音變得很遠很遠,周圍的人似鬼影飄動,她己在徹底崩潰的邊緣。

  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聽到“劈里啪拉”打斗的聲音,傅少敏努力睜開發澀的雙眼,看到一個白衣如雪,雙眸猶如星空般深遂動人美麗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隊長也來了!我們已經找了你兩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們來遲了,你受苦了”刑隊長關切地道。

  “袁強與我爸爸在地下室”說完了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暈了過去。

  “是找我們嗎?”墨天與費宇痕和一大幫手下,出現在包廂的門口。因為沒有確鑿的主據,今晚只有傅星舞與刑隊長兩人來了“八月花”。

  墨、費二人聞訊趕來,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強,沒有將兩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緩緩地站了起來,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兒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當他面對著容貌氣質,更勝傅少敏一籌的傅星舞,淫欲象電流般傳般全身。

  “你在大陸來到兩個月,就我們掌握的情況,你已經強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們的情報還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個,你會是你第十三個!”傅星舞傲然一笑,道:

  “十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呀!我告訴你,今天是你大陸之得的終結之日,你永遠沒機會去強奸第十三個了,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一旁的費宇痕揮了揮手道:“給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搶在墨天前面動手。

  傅星舞秀目閃過點點冷峻的星光,伸入攔拄正準備沖上去的刑隊長,道:“你看著傅少敏,這幫人渣交給我。”

  說罷,如乳燕投林般輕靈的沖入十數個黑衣人中,玉掌飛舞,纖足亂擺,看似輕輕的一碰,但凡觸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慘號著跌向四面八方。

  費宇痕看了暗暗心驚,但不得不也硬著頭皮沖了上去,他掌勢雄厚,有幾分真功夫。

  傅星舞輕叱一聲:“來得好!”輕輕伸出玉掌,劃出一道至美的弧線,暗含玄機,在不可思議的角度,后發先至地觸及費宇痕的胸膛。

  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氣,向大海潮水般沖擊著他經脈,費宇痕如一團爛泥癱道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鐘傅星舞已解決了所有人。

  “你以我我會怕你”墨天惡狠狠地說,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許多。他運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撲來。

  傅星舞白衣飄飄,卓立不動,在雙掌直抵她胸前時,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風中垂柳般輕盈地橫避三尺。

  墨天蓄力一掌掃在空處,真氣回涌,無比的難受。他怒吼一聲,折身又向傅少敏撲去。

  傅星舞一直沒還手,墨天一連數十掌都擊在空處,更惱羞成怒,向瘋狗般追逐著她。

  “憾天神功也不過如此”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為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因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練不過只到五層。

  因此傅星舞在數分種內就找到數種破敵之道。傅星舞的武功是“雛鳳”級中佼佼者,藍星月更認為她已經具備“神鳳”級的實力。

  她的授業恩師諸葛琴心是“鳳”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猶在“圣鳳”之上。

  十年前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資,將絕學“空之神舞”傾囊本授。

  “空之神舞”是“鳳”內七種最犀利上古武學之一,玄妙之處在于“空”字,功法如天馬行空,變幻萬千;

  守時如天上白云,飄渺無定,攻時由“空”變“實”,無中生中,令人防無可防。

  這套武功,施展起來,身法飄忽,輕靈曼妙,猶如在云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

  墨天覺得眼前滿是白色的影子,頭暈目眩,到了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實在他之上。

  雖然心中有些膽怯,但他仍作困獸之斗,不住嚎叫著亂撲亂打,已沒了章法。

  在高速飛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雙掌如天際一片浮云出前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雙掌相迎,這一瞬間,墨天忽覺丹田如針扎般刺痛。

  他低頭一看,只見從傅星舞裙擺下,纖纖玉足正頂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著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致命的武器。

  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聲,深身真氣如刺破的皮球急劇地向外泄去。

  “有種你殺了我!”癱在地上墨天大吼著,這一腿已戳破他的氣海穴,令他成為廢人。

  “你這個敗類,我很想殺了你。但你還有用,因此先留你狗命,給我閉嘴”傅星舞鞋尖輕輕點了點他頸部,墨天暈了過去。

  雖然勝得輕松,但傅星舞仍憂心重重。因為墨天之事,她已經在昆明耽擱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中,香港發生很多的事。

  神劍被盜、解菡嫣生死不明,紀小蕓重傷,藍星月指示她即刻趕往香港。她之所以不殺墨天,因為這是她的手中的一張極有份量的牌。

  香港風云變幻,一場激戰才剛拉開序幕。

  一天后,傅少敏從病榻中蘇醒過來。

  “你醒了”刑隊長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傅少敏眼中恢復了些神采,“我父親呢?”刑隊長沉默了半響,沉聲道:

  “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時走了,我一直在他身邊,他在彌留之際有片刻的清醒,當他得知你已獲救,他老人家微笑著很平靜、很安詳地去了。”

  “爸爸——”傅少敏悲泣著,大滴大滴的淚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節哀順變,傅老在天之靈會為你而驕傲的。”刑隊長不知該說什么話來安慰她哭了一陣,傅少敏抬起滿臉淚痕的俏臉道:“袁強呢?”

  “袁強受刺激過度,現在情緒仍不穩定,正接受治療。對了,那個費宇痕已被抓了起來,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在說了袁強的情況后刑隊長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問道。

  “傅星舞將他帶到香港去了”刑隊長道。

  “傅星舞……”傅少敏驀然憶起那雙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傅少敏不再說話,雙目無神地瞪著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刑隊長心里一酸,輕輕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禱她早日康復。……香港警察總署副署長公室。

  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坐在劉日輝對面的沙發上。

  他膚色白皙,雙眉修長,看似文文靜靜,但如仔細觀察,那細長的丹鳳眼迷蒙深遂,略帶邪氣。

  劉日輝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搓著手道:

  “夢先生,她馬上就來了,你可有把握!”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夢先生,他奉命來港接劍,沒料到卻被“鳳”搶先一步將劍奪回。

  神劍得而復失,墨震天當不敢絲毫怠慢,全力尋找紀小蕓藏身之所。黑龍會查到水靈購買過解毒活血的藥材,因此墨震天斷定水靈知道紀小蕓的下落。

  但水靈送藥之時,紀小蕓讓她備足了數天的食品,并讓她不需再來。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蹤了一天,一無所獲。

  眼看再拖下去,將變數大增,夢先生決定親自出馬,來查找神劍的下落。

  夢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劉警司不用擔心,我'夢'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劉日輝說著拿起電話道:“我再打個電話,看看她出來了沒有。”夢先生擺了擺手道:

  “不必了,我聽到一個女人剛出了電梯,正向這里過來。”

  “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體重55公斤。符合你剛才的描述,我想應該是她來了。“

  ”啊——“

  劉日輝半信半疑,他的辦公室在大樓的最底端,離電梯有三十多米遠。

  這個夢先生竟能聽到腳步聲,更神通到判斷出一個人身高體重,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驚詫的表情,夢先生不以為然地道:

  “這沒什么奇怪的,從她的腳步聲中能聽出很多東西,她個性好勝要強,行事謹慎,對到你的這里來內心充滿著疑惑。”

  “哈,劉警司的女人緣不怎么好嘛!”

  “呵——”劉日輝有些尷尬,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水靈不可能一無所知,因此剛才邀她過來時水靈確不情愿。

  好在此時,他也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連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門口。片刻,敲門聲響了。

  “請進”劉日輝高聲道,一想到水靈,他心中就有一種難以遏止的沖動,已經不止有多少次產生了,把她占為已有的沖動。

  但礙于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著警報的水靈推門而入,英氣逼人,更美艷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線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劉日輝站起身來,道:“水靈,這位是從美國來的FBI特工蘭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剛破的'人蛇案'”。

  在上個月,水靈破了一椿跨國犯罪集團販買婦女的大案。

  “蘭特先生,你好,幸會,幸會”水靈熱情地與夢先生握手。看到劉日輝找她確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慮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這樣,那個'人蛇案'中有個叫迪克的人,我們懷疑他與在美國發生多樁謀殺案有關,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況。”夢先生道。

  水靈在夢先生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

  “是有個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兇殘,是集團里的二號人物,上次抓捕行動中,他是唯一僥幸逃脫的人。”

  夢先生從打開擺放在茶幾上的手提電腦,一張光頭,一臉兇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現在水靈的面前。

  “是他嗎?”夢先生問道。

  “太好了,我手頭上幾張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這下可好,把這張照片放在通輯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靈高興地道。

  夢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樂觀呀!這個迪克相當狡猾,FBI已經追了他兩年,可還沒逮住他。”

  “這里和美國不一樣,雖然香港是一個國際大都市,但找一個外國人要比在美國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幫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難從香港離開。”

  水靈展顏的一笑,動人風姿如春風拂面,連夢先生這般,有無上定力的超級高手,也有些心神蕩漾。

  “對了,你們追了他兩年,應該比我們更了解他,你還有他其它的資料嗎?

  “水靈太想抓住迪克了。因為在追捕他的過程,一個同事被迪克打傷,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我講講當年在德州的事吧”夢先生從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煙,點上抽了一口,笑著指著煙道:“不介意吧。

  “沒關系,我正準備洗耳恭聽。”水靈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一直對煙味很討厭的她今天卻沒產生反感。

  夢先生挺了挺腰,雙目直視水靈,道:

  “二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數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動員起來,在各個出境的關口重重設卡,布下天羅地網。”

  “迪克見難以輕易離開德州,而各個旅店賓館又盤查得十分緊,他潛入一戶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個月。”

  說到這里夢先生頓了頓,俯身在手提電腦上按了按,電腦屏幕并排出現一個,三十多歲金發碧眼的,性感少婦和一個十四、五歲可愛的小姑娘的照片。

  夢先生指著少婦的照片道:

  “這個女人叫羅絲,是那戶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一個筑路工人,長年累月不回家,邊上的小女孩愛克蒂,是她的女兒。“

  夢先生吸著煙,繚繞的青煙如妖霧般向四周擴散,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緩慢,好似一部快要耗盡電池的錄音機,聽上怪怪的。

  ”迪克的闖入打破了母女倆的平靜生活,噩運象無邊的黑暗籠罩在母女身上。”

  “羅絲拚盡全力反抗,但一個纖弱的女人怎是惡魔般迪克的對手,在拳腳、棍棒的摧殘下,在死亡的威脅下,羅絲不得不屈服于迪克的淫威。“

  ”那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絲在迪克的脅迫下,脫得一絲不掛在他的面前,作著各種淫蕩的表演,而迪克摟著她驚魂未定的小愛克蒂一起欣賞。”

  “為了保護女兒不受惡魔的侵犯,羅絲對迪克各種變態的要求百依百順……“水靈感到一陣眩暈,她搖了搖頭,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

  不知不覺,夢先生的話語變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現出羅絲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

  在這時斷時續的畫面里,還有自己被沙克禮壓在冰冷地上,更有為菲迪口交等情景閃過。

  莫名的恐懼、絕望象黑色的潮水洶涌而至,她象處于萬丈懸崖的邊緣,只要再象前跨出一步,就將墮入無底深淵。

  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冒了出來,臉色陰晴不定,急劇地變化著,顯得內心劇烈的波動。

  夢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鐘來講述,迪克如何用令人發指的手段,來奸淫羅絲,令羅絲屈服。

  他描述得繪聲繪色,十分詳盡,連遠遠在一邊的劉日輝,也有極強的身臨其境感。

  因為印尼的經歷,水靈心靈堤防有了缺口,使她變得比以前脆弱。

  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雙眸變得極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真實。

  她甚至可一絲不差地感受著,羅絲身體最細微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攫住她心靈,逐漸向自己全身蔓延,越來越變真實。

  “迪克抓著你的豐滿的乳房,巨大的陽具如強勁的發動機,在你的身體里瘋狂的旋轉著,沖刺著。”

  “你開始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來……”

  不知何時,夢先生已經不用羅絲這個稱呼,而改成了“你”。

  他說這話時,水靈抓著沙發的扶手,竟一臉痛苦地呻吟起來,雖然聲音并不很大,而且還有些猶豫。

  劉日輝看得目瞪口呆,驚訝到極點,聽著夢先生講著極具騸動的強奸場面,看著水靈的變化,心中如一只小貓抓著撓著,說不出的癢癢。

  夢先生一邊繼續講述著,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靈已經落入他的掌握。

  夢先生武功雖高,但擅長是卻是心靈控制術。在與人對決時,常有武功比他的高的人糊里糊涂敗在他手中。

  心靈控制術淵源很深,東方的道教、西方巫術,乃至近代的催眠術,都與心靈控制術有相當淵源。

  高手施展心靈控制術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稟異,具有特異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隨意控制人的心智,殺人于無形。

  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難佗就是其中一個。

  而夢先生雖然也具備強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為與阿難陀還相距甚遠。

  面對水靈受過專門訓練,意志較堅定之人,只有用各種造勢之法,并借用物品來控制的心靈。

  他施展是“移魂術”,簡而言之,施術者創造一個虛擬的空間,將對方的思維移這個空間里某個角色身上,便對方完全按這個角色思考、行動。

  施術者此時則成為這個虛擬空間中的上帝,可以為所欲為,命令對方做任何事。

  但這種“移魂術”也有相當的危險,一旦被施術者突破迷障,往往會反噬施術者,造成極大的傷害。因此夢先生輕易也不敢施用。

  此次事關重大,夢先生怕普通的催眠術對水靈不起作作者,因此最后選擇了“移魂術”。

  水靈雖已入局中,但作為一個杰出的女警,內心仍在不斷地抗爭,夢先生精確地觀察到了這一點。

  “后來,我們從羅絲家查到一盤錄象帶,是你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開了攝像機,記錄被迪克強暴整個過程,讓我們來回憶一下。”

  夢先生擺了擺手,讓劉日輝拉上了窗簾,他輕輕地按了下鍵盤,屏幕上夢先生說的故事轉化成真實的畫面,性感的少婦撅著豐滿雪白的屁股。

  一根又黑又粗的陽具在雙股間進出著,一個驚恐的小女孩被綁在一邊的沙發,呆呆著看著被奸淫的母親。

  語言的描述直接轉化成真實的圖像,進一步摧垮了水靈最后心靈防線,她流著淚,呻吟聲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隨之而開始扭動起來。

  劉日輝關好窗簾后站到了夢先生的身邊,看著木然盯著屏幕,滿是淚水的水靈,道:“她怎么了。”夢先生微微一笑道:

  “我向她施了'移魂'之術,她現在已經完全認為,自己是那個可憐的羅絲了”

  “太神奇了,夢先生僅憑幾句話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劉日輝由衷地嘆道,說著他感到有一絲暈眩,人象飄了起來:

  “咦,我頭突然很暈。”夢先生呵呵一笑,遞給他一顆黑色藥丸,道:

  “我剛才抽的香煙里有蔓陀羅花的成份,可加強化幻覺產生,我用內力把煙霧控制在我周圍三尺,你靠得這么近,當然有影響了。”

  “你把這藥吃下去,就沒事了。”

  劉日輝吞下藥丸,只覺得一陣清涼,頓時神清氣爽,連聲致謝此時水靈的心神已經完全被控制。

  夢先生暫停電腦的播放,現在已經無需再借用其它物品來幫忙了。水靈扭動了一陣,停了下來,呆滯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兩人。

  “羅絲”夢先生道。

  “是”水靈回答。

  夢先生扭頭對劉日輝道:“想不想看場精彩的表演?”劉日輝忙不迭地點頭。

  “你是個淫蕩的女人,現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讓我欣賞欣賞。”夢先生不緊緊不慢地命令。

  水靈側著頭,呆了半晌,問道:“我要怎么自慰呀?”

  雖然此時她心中已經認定自己就是羅絲,在夢先生設定環境里體驗與羅絲一樣感受。

  但羅絲的記憶不可移到她腦子里,超出夢先生設立范圍,與她經驗所及的事她不會做。

  夢先生先是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啞然失笑,道:“你照我的話做就行了。

  “水靈順從的點了點頭,因為故事里的羅絲,已經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無半分反抗之心。

  她依著夢先生的指令,坐到了邊上單人紅木椅上,高高抬起起雙腿擱在兩邊的扶手上,及膝藏青的裙子一下從大腿一下滑落到腰間。

  棗紅色真絲蕾邊內褲,在雪白的大腿襯映下著實有些令人目眩。

  夢先生長起身,走到水靈跟前,輕輕握住她柔軟的纖手,放在了她內褲的中縫那微微隆起處。

  他捉著水靈的食指與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劃著圓圈。

  “就這樣,對對……”當夢先生松開手,水靈的手指仍不停地機械運動著。

  一旁的劉日輝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真撞大運,平時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瀆。

  望著那一雙隱隱泛著,玉色的雙腿和火一般的內褲,他象熱天的太陽下的狗,吐著舌頭喘著粗氣。

  夢先生有些輕蔑地瞄了他一眼,道:

  “當一件藝術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藝術品的價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賞,細細品味,這個過程才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劉日輝聽得云里霧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賞,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實槍的操才爽。

  心里雖這樣想,可他仍忙不迭地點著頭,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夢先生的樣的高人。

  夢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說也是白說,你先休息會兒,等下會有機會讓你一親美人芳津的。”

  說罷一拂袖,一股恰到好處的真氣讓劉日輝昏睡了過去。

  “象你這樣的粗人,永遠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極致。”夢先生沖著劉日輝道。

  雖然已控制了水靈的心靈,但并不表示已經成功。因為水靈已成了羅絲,而紀小蕓的藏身之處只有水靈知道,這勢必要喚起屬于水靈的記憶。

  這個過程十分的兇險,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因此夢先生不容劉日輝在旁有絲毫干擾。

  夢先生并沒有急于追問,而是轉到了水靈的身后,瘦長白皙地手指輕巧地,一粒粒解開警服的銅扣,當解到一半時。

  雖然里面還有襯衫,但水靈那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豐乳形狀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過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夢先生雙手輕輕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頂端,憑著感覺想象著。

  從唯美的角度出發,他并不欣賞女人的乳房過于巨大,因為以水靈的身材34是標準的的胸圍,而水靈足足大了2號。

  他有些擔心,因為太豐滿的乳房會因為下墜、變形甚至是乳暈、乳頭太大而破壞整體美感。

  雖然隔著襯衣和胸罩,但從手掌傳來的感覺告訴夢先生,乳房的形狀、彈性都相當地完美。他不再等待,松開她的領帶,慢慢地解開襯衣的鈕扣。

  才解到第二顆,與內褲同樣顏色的胸罩,與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沒了他的視線。

  夢先生沉著氣,不緊不慢地將鈕扣一解到底,襯衣豁然而開,艷紅胸罩包裹著的乳房,著實令夢先生怦然心動。

  水靈用胸罩是法國名牌“真維帝”,巧妙地設計令水靈的雙乳集中相前挺立,象兩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地乳溝在紅色的反襯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水靈的雙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夢先生還有些擔心,因為沒了束縛雙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堅挺的形狀。

  他輕輕環抱著水靈纖腰,手指掠過平坦的小腹,此時夢先生發現腰圍比他估計地更細,聞著水靈身體淡淡地香味。

  感受著柔滑細膩的絕妙滋味,令夢先生欲火急劇地攀升。

  熟練地松開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在沒有滑落。夢先生心中一動,若有所思地用兩指夾著胸罩邊緣,慢慢地拉開。

  “呵,太完美了”夢先生由衷地嘆道。

  脫去胸罩束縛的乳房絲毫沒有改變形狀,依舊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昏暗的燈光下映射下著蒙朧的玉色光澤,頂端的乳暈與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很淡,乳頭也很小。

  水靈乳房是標準的半圓型,相對而言,半圓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椎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

  多少上《花花公子》、《閣樓》封面女郎花了數以十萬計的,美元整形才達到這樣的效果。

  而水靈與這些國際名模相比,絕不遜色的乳房卻是麗質天成,帶著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會為心驚嘆,為之心動。

  當然乳房再美也是身體一個部分,如果沒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會分文不值,而水靈恰恰具備所有的些條件。

  東方人獨特的柔約婉麗,與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跡般融合在一起,讓以唯美為理念的夢先生為之傾倒,為之折服。

  夢先生畢竟是一流高手,經過短暫地震驚后即平靜下來。

  雙手輕輕地從乳房的外圍劃著圈向中心移動,沉實而肉感,堅硬卻不乏彈性,美妙的感覺象電流般從手指直達中樞神經,令夢先生無比的愉悅。

  在觸及乳峰頂端粉紅色的花蕾時,夢先生與水靈身體同時震顫起來,在靈巧的指尖撫撥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脹堅硬起來。

  夢先生一手撫著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靈的脖子,向了誘人的紅唇吻了過去。

  水靈沒有反抗,但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

  夢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著尺度,熟練地引導著她,漸漸地水靈反應變得熱烈,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一會兒,夢先生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這一吻給他極為銷魂的享受。

  “呵”當夢先生目光向下掃視,發現水靈隆起的恥丘上,滲出的愛液,將棗紅色內褲中央浸濕了,硬幣大小地一塊,顯得格外醒目。

  水靈側著頭,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剛才更膨脹了些,手指撫摸地速度也快了許多。

  夢先要的就是水靈產生強烈的肉欲,人在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呀,這就對了,讓身體燃燒起來,讓欲望之火燃燒起來,你會有極致的快感。”

  夢先生完全象個巫師,夢語般說著。果然水靈變得更渴望,輕聲的呻吟起來。

  夢先生輕輕地抱起她,坐回沙發,將半裸的水靈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線條真美”夢先生贊嘆著,褪去水靈長筒絲襪,雙掌在白皙的雙腿上,游動很長一會兒后,移開水靈按在私處手,將內褲脫了。

  緊接著,他將水靈雙腿象張開的剪刀般,置于身體的前后,后背壓著左腿。

  然后解開自己衣襟,坦露著與水靈皮膚幾乎一樣白的胸膛,摟住她的肩膀,讓豐腴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靈柔毛夷夷的處女地,輕輕撥開潤濕的陰唇,顯現出一片誘人的粉紅色。

  夢先生的食指與大拇指,輕輕捏往陰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輕巧地頂在已裂開秘縫中央,而無名指伸入股溝,按在菊花洞口。

  剛擺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儀器開始工作起來。

  “呀——”水靈大聲尖叫起來,身體如水蛇一般劇烈的扭動,幸好夢先生早有預見將她緊緊抱住,又壓住了她一條腿使她無法擺脫掌握。

  水靈的心靈完全開放,原始的欲望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她面色緋紅,頭亂搖著,雪白的雙乳如波濤般洶涌翻滾。

  “唔,我要,我要,給我,給我……”她大叫著,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樂?對了,放縱自己的欲望,讓身體沉醉在性愛的海洋里?”夢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摟抱著肩頭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著。

  水靈淫蕩的呻吟越來越響,雙手在空處亂舞,足尖繃得筆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顛峰時,夢先生的手象電影里出現了,慢鏡頭般忽然減速度。

  “唔,唔,快點,我要……”水靈難過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自然會給你!”抱著具有無比誘惑力的水靈,夢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關大局他也不敢有半點輕心。

  “你問吧!快問!”水靈催促著,期盼享受那極至快感的欲望占據全部心靈。

  “你叫什么名字?”夢先生道。

  “羅絲”水靈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幾個男人做過愛”夢先生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脫離虛擬空間的范疇,他知道水靈還是處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沒有”,這說明她已經將水靈的部分記憶聯系起來,接下來會容易得多。

  “以前”水靈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幾個男人做過愛”她重復了好幾遍這個問題。

  良久,她搖著頭道:“我不知道”夢先生暗暗有些失望,這說明水靈仍無法將自己原來記憶連接上去,如不能連接,她自然不能說出紀小蕓的下落。

  “再想想,你從前有沒和男人的接過吻,有沒有被男人這樣抱著,有人男人摸過你的身體?”

  夢先生繼續嘗試。只要水靈回答沒有,他就將以強大的欲念作誘餌,來讓她說出水靈的下落。

  “有沒有……”水靈又一次重復著夢先生的話,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來了!”夢先生大喜道

  :“那倒底有沒有?”突然他發現水靈神色有些不對。

  水靈蒙朧雙目露出一絲懼色,呢喃著:“在一個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綁在一根木樁上,綁得很緊,我一點都不能動。

  “一個男人,好象穿著軍裝,他很用力地抓著我的乳房,力氣好大,抓著我好痛呀!”水靈閉著雙目,象是夢語一般敘述著。

  夢先生一怔,他沒想到水靈竟還有這樣的遭遇,雖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樣畢竟已有了屬于水靈的記憶,只得靜觀其變,來找出她心靈的破綻。

  “后來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鋒利,閃著寒光,向我刺來。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雙大手更緊地抓著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著、揉著……”

  “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難過,真有好難過……”水靈的聲音變得低沉,好似身臨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恥辱。

  “然后呢?夢先生見她不再說下去,追問道。

  水靈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忘記了。”這段遭遇是水靈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當時她是憑著機智脫困。

  因為她仍處于夢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問題,后面自然想不起來了。

  “好。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這之后還有沒有”夢先生繼續追問。

  水靈又陷入長長地思考,大約過了兩分種,她倏地睜開雙眸,這次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

  “槍,很多槍,指著我。一個光頭男人走了過來,很粗的繩子將我綁了起來,綁得比上一次還緊!”

  “那個光頭抱住了我,扯開我的衣服,摸著我乳房,他的手象鋼鉗,捏得我痛得想大叫”水靈瞪著雙眼,繼續一字一句講著:

  “周圍有很多男人,他們端著槍,看著我,月光很亮,他們的一雙眼睛就象狼,他們眼睛閃著兇光,我好怕”水靈赤裸的身體顫抖起來:

  “他們強迫我跪在地上,那一頭頭惡狼從我面前走過,用爪子抓著我的乳房,我實在忍不住,我要反抗”

  憤怒之色涌出現在她臉上,但很快被悲哀與絕望替代。

  “我反抗過,但沒用,他們把我腿綁在一根長長地鐵棍上,我一動不能動”

  “那個光頭又來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來,摸著我那里,我知道我馬上會被他強奸,我害怕極了。”

  水靈這樣凄慘的遭遇,令夢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內褲很快被他剝掉,他粗糙的手摸著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鐵棍一般的東西向我戳來,越來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體,我好怕,好怕……”

  水靈忽然縮成一團,身體象狂風中柳枝般亂舞亂抖。

  夢先生緊緊抱著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須把握好分寸,過渡的刺激會促使其恢復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聽了夢先生的指令,水靈才慢慢平靜下來。夢先生再問道:“后來,還有沒有男人再碰過你!”

  “后來,我想想”水靈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夢先生一驚急忙道:“怎么了”

  “那人緊緊按著我的乳房,讓我雙乳夾著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還會動,不斷地在我眼前晃著!”水靈喘著氣,低聲道:

  “一把槍頂在我頭上,那可怕地東西在我的嘴邊,他讓我張開嘴,我不肯。他說不聽他的就殺了我。”

  “我好怕死,怕那冷冰冰地毫無知覺,怕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我覺得很冷,我怕”

  那次在菲迪槍口下屈服的經歷,一直象烏云籠罩著她的心靈,被強迫口交雖然恥辱,但向敵人屈服更使她心靈,留下難以抹滅的創口。

  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靜之時,每每想到這事,她都抱著枕頭大哭一場。也正是因為這次經歷,使她更輕易被夢先生控制了心靈。

  “我,我,我怕了,我張開嘴,那又腥又臭的東西沖進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嚨,我想吐,但吐不出來,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

  水靈顯然比前兩次更恐懼,更激動,話越說越快:“那東西,那東西,在我嘴巴里橫沖直撞,好象頂進我的心肺里,它越動越快,越動越快……”

  “那東西竟噴出無數的液體,一直進入我身體……”

  “我,我……”水靈淚流滿面,屈辱的記憶如狂奔的野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是誰呀?”

  夢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額頭冒出密密地汗珠。因為刺激過度,水靈就要掙脫心靈的束縛,這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

  他雖慌不亂,緊緊抱往水靈,大聲道:“你是羅絲,你是羅絲”

  接著雙手同時啟動,使出渾身解數,刺激著水靈秘穴,希望能再次喚起她身體的欲望,來壓制紛亂的思維。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為慘痛的過去,使她身體對性欲產生強烈的排斥,因此夢先生一時無法得逞。

  各種紛亂雜的畫面在腦海中飛速地掠過,“我是誰?我是羅絲?我是不是羅絲?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