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二節、落鳳之島(三)

  香港銀月樓。

  “來,我們喝一杯,等會兒讓你看點意想不到的東西”李權將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遞給了周正偉。

  “好”周正偉接過酒一飲而盡,從踏入銀月樓,他已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追求肉欲的顛狂成了他最大的嗜好。

  李權輕笑一聲,拉著他在沙發坐下,一面墻從中分開,墻后是面巨大的玻璃,三個男人端著酒坐著高聲談笑。

  “這玻璃是特制的,他們看不到我們”李權看到周正偉有些迷惘,“不要急,好戲馬上開始,等下可不要沖動”

  “哪會呢”周正偉心忖自己見過不少香艷刺激的場面,不會如此不濟。

  但他話音未落,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因為他看到自己妻子,燕蘭茵身著警服,推門而入。

  雖然李權已經告訴他,這是單面可視的特殊玻璃,但面對著燕蘭茵,他徒然緊張起來。

  “她來干什幺,是來這里抓人的嗎”周正偉指著妻子,話音微顫,“她不知道我在這里吧!”

  李權冷冷一笑,“你好像很怕她。”

  “這不是怕,被她知道總是不好的,你可不要耍我呀!”

  周正偉額頭冒汗。

  “哼,我有沒有耍你,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李權道。

  正當周正偉驚魂不定時,更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燕蘭茵跪在中間男人的身前,解開他的皮帶。

  把陽具掏了出來,張開櫻唇,將巨大的肉棒吞入口中。燕蘭茵動作嫻熟,表情平靜,看不出有半點勉強和不悅。

  這個數月來燕蘭茵,反常的舉動是讓,周偉正起了疑心,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妻子會如同,銀月樓里的女人,沒有廉恥為男人提供性服務。

  一直以來,燕蘭茵是他心中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但這一切瞬間都被無情的摧毀,周正偉的腦子里亂極了。

  “她,她——”

  周正偉覺得喘不過氣來,“她為什幺會這樣”李權輕輕一嘆,“說來話場,你老婆早就在外面有情人了,后來她主動找我,說她妹妹在國外念書,需要一大筆錢,“

  ”于是她就上這里來了,不過,據我判斷錢是一方面,你老婆性欲非常強,可能你滿足不了他吧!”

  “胡說”周正偉臉上青筋畢露,吼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這樣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權不動聲色地道。

  對面房間,邊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到燕蘭茵的身后,他撩起裙子,里面是中空的,沒有內褲。

  男人的手指沿著她的股溝,愛撫著她誘人的花唇,不到半分鐘,燕蘭茵的俏臉浮現紅暈,含著陽具的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周正偉痛苦的叫道。但燕蘭茵的表情、身體所呈現出的反應,卻明明白白告訴他,眼前的妻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燕蘭茵的警服扣被解開,白如凝脂的乳房在周正偉眼前晃動,多幺熟悉的身體,曾是他的最愛卻任由丑陋的男人們狎玩,多少次他愛撫妻子的花唇。

  卻總是如缺乏水份干涸的枯花,但此時但別的男人的手指撫慰下卻一片汪洋,半透明的愛液從花唇落到地板上。

  周正偉甚至可以聽到,滴落愛液撞擊地板的聲音,每一下都震得他心臟顫痛。

  “女人嘛,都一樣,天生淫蕩,你不要太介懷”李權觀察著他的表情。

  “她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周正偉道。

  “這,這不太好算”李權道:“你也知道這里節目很豐富,有幾次,都是幾十人一起玩,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做過,不過,保守一點估計,五、六十個總有吧。”

  “你也和她做過吧”周正偉道。

  “呵呵”李權有些尷尬地道:“她剛來那時做過,不過,我聲明,那時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站了起來,貼近玻璃,他看著男人陽具慢慢插入自己妻子的陰道內,而自己的妻子如一個,饑渴的淫婦般暢快地尖叫起來。

  更讓他吃驚的是,當另一根陽具插入她的股溝,她居然依然是興奮多過痛苦,銷魂的呻吟將他拖向絕望的深淵。

  周正偉終于徹底地絕望,愛已經轉化恨,他扭動對李權道:“今天晚上,我也要操她!”

  “沒問題”李權。

  “有沒有面罩,我想先不讓她知道:”周正偉道。

  “當然有”李權從抽屜里拿出個面具,“這個面具有變聲功能,你說話她也聽不出來”當李權與周正偉推門而入的時候。

  燕蘭茵正被兩人男人夾在中間,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里的抽動,痛苦與愛欲緊緊糾纏著她。

  自從進入銀月樓,燕蘭茵看到李權總有那一絲莫名的懼意,這個男人手段實在太陰毒。燕蘭茵看到和李權。

  一起進來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身形,好像有點熟悉,但這樣的環境下她當然,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思考。

  周正偉面具背后的臉是扭曲的,沒了玻璃,他看得更清楚。

  “權哥,你怎幺過來了,這妞真不錯呵”其中一男人高聲道。

  “老朋友,總要來打個招呼”李權和他們很熟,他在邊上的沙發坐下“對了,我朋友也很喜歡這妞,一起玩玩”

  “沒問題”

  那男人猛地一拱,把肉棒深深沒入,幾乎把燕蘭茵的身體都頂了起來,“對了,權哥,聽說這妞真的警察,不會騙我吧”

  “我哪會騙你呢,不信你自己問問”李權笑道。

  那男人扳著燕蘭茵的肩膀,讓她的頭仰了起來,“問你呢,妞!”

  “我是警察”燕蘭茵輕聲道。每當踏入銀月樓,燕蘭茵就不愿意想自己是警察,她可以接受屈辱,但卻不愿意玷污“警察”那兩個神圣的字眼。

  “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這世道,警察也出來賣!”

  說話間,躺在燕蘭茵身下的男人忽然一陣抽搐,精液狂噴而去,“你不會這幺沒用吧!”

  騎在燕蘭茵臀上的男的站了起來,嘲笑著她。

  “這妞的屄像會吸一下,老子一不留神,就給她吸出來”射精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朋友,這妞不錯,一起玩”剛才插入燕蘭茵菊穴的男人,把她從地上拉了起,推向周正偉。

  看到赤裸的妻子被推向自己,周正偉一陣心跳,他下意識的伸手,正觸到燕蘭茵堅挺的雙乳,沒有思考他緊緊攥住。

  “剛才被人操得爽不爽”面具背后發生深悶的聲音。

  燕蘭茵一愣,幾乎沒思考地問答:“爽”在這幾個月,她說過更多違心的話,這個問題已幾乎不需通過大腦。

  “還想不想被男人繼續操”憤怒之極的周正偉,抓著她妻子的手,不知不覺使上了最大勁,燕蘭茵雖然痛極,但卻忍受著道:“想”

  “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猛地將燕蘭茵推到在地:

  “你們繼續操她,讓她爽”幾個男人看著周正偉瘋顛的舉動,有些面面相覷。

  李權擺了擺手,道:“繼續玩嘛。”

  ……

  高韻快瘋了,清晨她向傅少敏保證,“絕不讓人再傷害她”可她突然失蹤了。

  早上進行的是山地訓練,可到了中午,所有隊員都回來了,獨獨缺了她。

  高韻憂心如焚,帶隊上山搜索,只找到了她的佩槍。

  高韻知道十有八九是黑龍會綁架了她,那天在銀月樓,傅少敏與盛紅雨都暴露了身份,盛紅雨才到香港,行蹤隱秘,沒被黑龍會查到,但傅少敏是以公干來港,一查便知。

  高韻狠狠地一拳打在樹上,手背滲出血來,她恨自己為什幺會如此大意,明知黑龍會猖獗,卻仍不加以防范。

  高韻雖急,卻仍保持幾分冷靜,在香港黑龍會勢力滔天,憑她一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之對抗的。

  那晚打傷自己那人,身懷古武學,黑龍會里不知道有多少具備這樣的能力,冒然去救人只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但傅少敏落入敵手,每耽誤一分一秒,兇險就多一分,敵人會酷刑來讓她供出自己。高韻一個越洋電話打給白無暇,白無暇思忖片刻,派西門靜云、

  赤楓琴支持高韻,她們將翌日到港,白無暇讓高韻在她們未到之時,不得擅自行動。

  高韻大喜,西門靜蕓是極道天使,核心三人之外最強的戰士,有她出手,勝算大增。

  香港,黑龍會秘密基地。身著迷彩服的傅少敏雙手反綁,被幾個黑龍會徒眾推搡著進了房間,一個高大男人負手而立,傅少敏認出正是他把自己打暈擄來這里。

  那高大男人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這個任務是墨震天親自交給她的,雖然他覺得這是殺雞用牛刀,但卻也不敢違抗,親自帶人抓了她。

  雖然勞頓了一番,但畢竟抓回了個英氣逼人、俊俏之極的美人,總也不枉跑這一趟。

  “傅少敏,昆明公安局的,來香港參加特警訓練”丁飛直視著她道。

  “是,為什幺抓我!”

  傅少敏道。

  “前天晚上,你闖入銀月樓干什幺!”

  丁飛道。

  “關你什幺事!”

  傅少敏并沒有感到意外,她早料到抓自己的人是和墨天一伙的。

  “你身為一個警察,私自闖入民宅,意圖謀殺,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丁飛道。

  “少來這一套”傅少敏曬道:“如果你們也懂什幺是法律,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了!”

  “哈哈哈”丁飛大笑,“說得好,有膽量,有性格!”

  他一直在觀察傅少敏的神情,雖然目光有些暗淡,但并不驚慌,是絕不會輕易地屈服的。

  “我們請傅小姐來,并不想為難你,只要你說出那晚把你救出銀月樓的女子是誰,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省省心吧!”

  傅少敏道。

  傅少敏的回答在丁飛的意料之中,他沉下臉,抽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猙獰地逼近傅少敏,寒光閃閃的鋒刃貼在她雪白頸上,“說,不然我宰了”丁飛大如雷鳴吼道。

  鋒刃陷入肌膚,周圍的人屏著呼吸,盯著傅少敏,刀鋒、怒吼任誰也會心驚膽戰,但這個貌似文靜的少女卻平靜如水,“好,殺了我吧”她輕輕說著。

  猛地將脖子迎著刀鋒而去,這一下輪到丁飛手忙腳亂,好在他反應夠快,急忙撤回短刃,饒是如此,傅少敏的脖子已被劃破,細細的一道紅線滲出血來。

  “螻蟻尚貪生,這女人真不要命了!”

  丁飛暗道,堅強不屈的人他見了不少,但如此不要命的人,到也不多。

  生命誰不珍惜,傅少敏也不例外,第一次落入墨天、費宇痕的手里,她不會像今天這樣一心求死。

  但經過那場劫難,她幾次心萌死志,再入魔窟,免不了又遭凌辱,死了倒落個干脆。

  “要死,也要先讓老子爽了再送你上路”丁飛雙手按著傅少敏的肩膀,一下將她按倒在桌上。

  丁飛像只野獸,粗暴地拉開傅少敏的迷彩服,雪白的雙乳從衣襟中蹦了出來。

  傅少敏掙扎著,當草綠色的長褲被褪了下來,絕望的她停止反抗。

  火熱火熱的肉棒已頂在她桃源洞口,“為什幺總是逃脫不了被強暴的命運”她極度悲哀。隨著她一聲輕呼。

  丁飛的陰莖深深地捅了進去,心中尚沒愈合的作品再次被撕裂,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她輕輕的哭泣,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撲撲地滾落。

  肉棒才沖擊了數下,她陰道膣壁開始滲出愛液,陰魂不散的藥性又發作了,泣聲中夾雜著渴望的呻吟,極是撩人心魄。

  丁飛淫女無數,從沒被碰到被強暴的女人,這幺快就有強烈反應,狂沖外撞中,丁飛騰然察覺她的陰道強力收縮,這分明是高潮來的前預兆。

  他在傅少敏到達高潮臨界點,猛地將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傅少敏的雙臀一下拱了起來,在釋放的瞬間沒了渲泄處,心中空空蕩蕩的,說不出的難受。

  “看不出你這幺騷呀!”

  丁飛的手指在遍布愛液的洞口撩撥著,傅少敏扭動著下體,欲拒還迎,說不出的淫邪。

  “放屁!”

  當身體與意志再次背道而馳,傅少敏又羞又怒。

  當她身體慢慢冷冰下來,丁飛的肉棒再次插入,點燃了欲望的火焰,又在爆發前離開她的身體。

  “想不想被我操”丁飛問。

  “殺了我吧”傅少敏道。

  就這幺一次次,丁飛讓傅少敏的欲火越燃越烈,卻不讓欲火發泄,傅少敏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當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胸腔里擠出悠長的呻吟一次比一次猛烈,圣手心魔的春藥太霸道,竟讓一個堅強的女警迷失在黑色的欲望之中。

  丁飛的額角也微微冒汗,火燙火燙的秘穴像八爪章魚般裹著肉棒,吸著吮著把他的肉棒往最深處拽。

  他也極想爆發,和她一起爆發,那定無比美妙,丁飛強忍,每一次把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都是極大的考驗。

  “還想不想被操”當第七次肉棒離開傅少敏的身體,傅少敏終于尖叫著“我要——”

  “想要沒問題,不過你得告訴那個蒙面女人是誰,我就讓你爽!”

  丁飛從指尖撥動著她腫脹的陰蒂,在她耳邊道。

  “不,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雖然欲火煎熬,但傅少敏還保持著那一線神智。

  “好,看你能夠撐到什幺時候”丁飛也拷問過不少人,但用這種方法倒還是第一次。

  為了增強她的欲望,丁飛又連續用了五、六種春藥,用注射的藥劑,有口服的,也有直接涂抹在敏感處的。

  雖然這些春藥都無法與圣手心魔的藥相比,但無疑像一桶汽油潑在火上,傅少敏的神智開始不清。

  她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眸,豐滿的乳房像充氣的皮球膨脹起來,下體更是一片的汪洋。

  丁飛的肉棒才插了數下,已覺得她要爆發,急忙想抽出來。“不要”傅少敏雙腿一盤,扭在丁飛的腰間,“求求你,不要”她大叫道。

  “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丁飛道。

  “我不能說”傅少敏道。

  “不能說,那——”

  丁飛強掙著把肉棒撥出半截。

  “不要”傅少敏尖叫著“那你說,說出來就可以爽了”丁飛誘導著,“高韻,你在哪里!”

  在個世界,她已經沒了親人,就在早上,高韻許下保護她的承諾,但此刻她又被男人壓在身下,在欲火焚身之時,迷惘無助的傅少敏終于喊出她的名字。

  “高韻,那個蒙面女人?”

  丁飛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少敏雙腿用力,但丁飛身體像鐵鑄似的,半截肉棒沒前進分毫,“你說過要保護我的,高韻,我好難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讓我死了算了!“”是不是她!“

  丁飛再次追問。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難受,讓我死!”

  傅少敏胡亂地叫道。

  丁飛還在思忖間,傅少敏開始爆發了,她雙臀一挺,最大限度地將丁飛的肉棒捅到深處,然后她憑著極強的爆發力與腰部力量。

  身體像波浪般起伏,幾乎同時,丁飛也控制不住,但在她強烈的扭動下,丁飛只是配合著她扭動,開始射精。

  高潮總是數秒的瞬間,丁飛已經冷靜下來的時候,傅少敏依然在強烈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