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四節、艱難時刻7

  金水角在島的東側,高高的圍墻把一大片空地圈了進去,里面有數十幢高矮不一的樓房。

  圍墻內倒各種生活娛樂設施齊全,有數家風味不一的餐廳,有電影院、游戲機房甚至還有一個賭場。

  金水角的最西面,挨著一座小山,有一排不起眼并用鐵網圍起來的的平房,從極樂園淘汰下來的女人就住在平房里。

  男人們稱這里為金水園,這里受歡迎的程度超過賭場。

  負責看管金水園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人稱海叔。

  原曾也是個高手,但后來受了重傷,武功基本廢了,遂在島上養老,因閑得無聊,便看管起金水園來。

  海叔光頭大耳、體態臃腫,年歲大了再加上早些年,受的傷讓他性能力,大大下降,不過對女人的欲望卻沒衰退。

  金水園里有二十來個女人,雖是從極樂園里淘汰下來,但能被魔教選送到島上的,姿色都不會差。

  她們白天干一些洗衣的活,從下午四點開始,回自己的房間接客,每次時間為一個小時,一般做到凌晨兩點。

  一個月只在月經來的時候才能休息二、三天,忙的時候需要整天工作。

  這幾天海叔一直在犯愁,一段時間來,送來的女人越來越少,使得他安排起來格外困難。

  到金水園來是需要憑票的,一千二百多個男人,平均一周一張票也有四、五千張,再加上有部分較重要崗位的人一周有兩張票,總的票數有六、七千來張。

  這樣即使所有女人全勤上崗,也忙不過來。再加上前幾天,一個女的自殺,還有二個因性病嚴重到不能接客的程度,更令資源緊張。

  不得已,海叔只能讓這些女人加班加點,但這會導致她們更快喪命,不是一個好辦法。

  好在早上梅姬來電話說,今天有兩個女人要送回來,海叔的眉頭才舒展了些,早早地在門口等著。

  二十來個少女正在晾曬著衣物,她們大都神情憔悴、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在失去希望的生活中,她們的心已死,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生命的終點。

  海叔急切的等待著梅姬說的女人到來,新來的女人能撩撥起他的欲火,那些殘花敗柳已不能讓他動心。

  終于有車過來,他迎了上去,拉開車門,看到車座上躺著的冷雪。面對眼前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他雙目睜得渾圓,張大嘴卻發不聲音,像被湯圓被噎住了。

  開車的是青龍手下,也是強奸過冷雪的其中一個,他看著海叔的表情,搓著手嘆道:“可惜呀,可惜!”

  “天呀,這么漂亮的女人會來這里!”

  海叔驚嘆,抱起赤身裸體的冷雪向屋里走去。

  “這是在哪里?”

  冷雪從半昏半睡中醒來,耀眼的陽光讓她睜不眼睛,瞇著雙眼好一陣才看到了海叔那巨大的肥臉。

  “你醒了呀!”

  海叔笑咪咪地道,“這里呀,這里是金水園。”

  他抱著冷雪進了屋。

  “有水嗎?我想喝口水”冷雪虛弱地道,整個晚上的暴虐榨干她身體所有的力量。

  “水,有、有,我給你倒”海叔倒顯得和藹可親,他將冷雪放在床上,起身倒了杯水。

  冷雪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大約了二十來個平方,放了兩張床,還有張桌子和兩個柜子。在金水園里,一共只有十來間平房,所以兩個女人共住一間。

  冷雪一口氣將水喝光,才覺稍稍恢復些氣力。還沒等下把杯子放下,海叔已坐在她的床邊,但出肥肥的手掌,抓著她的乳房摸了起來。冷雪皺了皺眉,身體卻沒動。

  “唉,有點慘呀,誰這么狠心呀”海叔看到她雪白雙乳布滿青紫色的傷痕,有點心痛的道。

  “是青龍大人”冷雪幽幽地道:“大叔,這里是干什么的。”

  現在首先要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哦,島上大部份人都住在這里”海叔頓了頓道:“就像城市里的一個住宅區吧。”

  “那為什么把我送到這里,要我干什么呢”冷雪心中已隱隱猜到她在這里的命運了,如果是這樣太可怕了,她不愿意相信。

  “這里有很多男人,他們有性的需要,你是為他們服務的”海叔道。

  他大多數時候對,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態度還算不錯,只有遇到不聽話的人時才會發作。不過,送到這里的女人大多已經調教得沒了脾氣,很少有人敢反抗。

  冷雪心里終于涼透了,這里說白了就是為島上男人,提供性服務的妓院,而且是個低檔妓院。但事到如今,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繼續熬下去。

  “讓我看看你后面的傷”海叔讓冷雪翻了過去,揭開她雙股間的紗布看了看后道:“蠻嚴重的嘛,不過只要不發炎,過個十來天就會好的。”

  “我該稱呼你什么呢,您是負責管理我們的吧”冷雪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在干活的女人,知道她們也是和自己同命運。無論怎樣,討得眼前的男人的歡心會對自己有利。

  “叫我海叔好了”見她乖巧的樣子海叔很是開心,他把紗布又貼了回去道:“等下我給你拿點消炎藥,會好得快一點。”

  “謝謝海叔”冷雪輕輕地問道:“海叔,在這里一天要陪多少男人睡覺?”

  “平均一天大概十個左右吧,島上可有一千多男人呢。”

  海叔的雙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著。

  “啊!”

  就算有心理準備,冷雪倒也沒想到一天要被奸淫那么多次。現在身體受創嚴重,如果每天還要被那么多男人奸淫,不知哪一天身體才會復原。

  “海叔,你看我現在受了那么重的傷,是不是可以讓我身體好了再……再工作呀!”

  冷雪想了半天也沒找一個,合適的詞在形容她,即將要做的事。

  “哦,有點困難吧”海叔為難地道:“這個事再說吧,你先讓我海叔爽一下,我想想辦法吧。”

  本來再是人員再緊張也能讓她休息幾天,但梅姬在電話里說了,送來兩個女人雖然身上有傷,但仍要讓她們立刻接客。

  海叔脫了褲子上了床,指了指雙腿間半軟不硬的肉棒,冷雪懂他的意思,強撐起身體,跪伏在他雙腿間,將肉棒含進嘴里。

  他的肉棒比青龍的小多了,但卻有一股惡臭。

  就在剛才,為了保存最后一絲尊嚴,冷雪不愿意為青龍的手下口交,而整整被多奸淫了,二個小時。

  而此時,她幾乎沒有猶豫,為了活下去,為了完成任務,為了找到姐姐,冷雪舍棄了一切榮辱,“這是一場戰斗”她默默地對自己說。

  冷雪的吹簫的技術只是一般,但男人是一種精神動物,享受這樣冰清玉潔,如千年不化冰雪般的,美人服務時,他爽得直吸冷氣。

  “噢、噢……別動了,別動”海叔把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剛一小會兒他就快控制不住了。

  冷雪希望他能夠射精,即使射在自己嘴里,這樣自己能休息片刻。她實在太需要休息,太需要一個人冷靜地想一想,如果面對今后的日子。

  就這么斷斷續續吹了十來分鐘,海叔大聲道:“我受不了,開始做吧,你在上面。”

  他太胖,肚子又大,所以喜歡讓女的在上面。

  “我的傷……”

  冷雪猶豫地道。

  “叫你上來就上來!”

  欲火攻心的海叔那肯罷休。

  冷雪張開雙腿,扯動著菊穴的傷口,鉆心的痛。再痛也只有堅持,冷雪艱難地爬到他身上,肉棒頂在陰道口,雖然肉棒并不太大,但冷雪陰道干干的,一時也插不進去。

  “用手抓著,對準了”海叔見她拙笨的姿勢,知她性經驗很缺乏。

  在海叔的指導下,冷雪抓著肉棒,終于讓那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剛被破處吧,還很緊呵!”

  海叔抓著她的纖腰,肥大的身體扭動起來。

  “唔”冷雪咬著牙點了點頭,陰道很干燥,再加上因過度的奸淫使陰道膣壁有不少擦傷,所以當肉棒捅進去時,依然火辣辣的痛。

  “什么時候破的處女身”海叔很感興趣地追問著。一般送到這里的女人,都被太多男人干過,像冷雪這樣剛破處的極少極少。

  “昨天晚上”冷雪心中莫名地刺痛。

  “多少男人干過你了”海叔又問道。

  “六個”冷雪想了一下,如實回答。

  “一共干了你多少次!”

  海叔像吃了興奮劑,肥大的身體開始一拱一拱,赤裸的冷雪像騎在馬背上顛簸著。

  “十二,不,十三次”海叔的問題勾起冷雪屈辱的回憶,剛才說十二的時候,她忘記把肛交那一次算進去了。

  “那些男人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一邊繼續拱著身體,一邊問道。

  冷雪搖了搖頭。

  “我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又問。

  冷雪猶豫了一下,點了點,“我真的很痛!”

  “痛就叫出來!”

  海叔額頭已見汗“不要忍著!”

  “唔”冷雪輕輕地呻吟起來。

  “叫得大聲點!”

  海叔控制不住勃發的欲望,開始進入沖刺階段。

  為了能夠得到暫時的休息,冷雪鼓起最后的力量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一番劇烈的扭動后,海叔終于停了下來,他又摟著冷雪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起了床。

  “我給你去拿點藥來。”

  海叔道。

  “謝謝海叔。”

  冷雪察覺到經過剛才一輪奸淫,傷處又開始滲血了。

  海叔轉身離開,太過疲倦的冷雪迷迷糊糊想睡著時他回來了,但卻不是帶著藥,而是抱著一個女人。

  “是你”冷雪一下認出海叔手中,抱的那個女人正是在,極樂園與自己同處一室那人。

  海叔將梵劍心放到另一張床上。今天真是邪門,一連來了兩個絕色,身上還都有傷,但她們只傷不殘,梅姬大概是昏頭了,海叔心中極是納悶。

  他脫去了梵劍心的衣服,揭開她私處的紗布,陰道被撕裂的傷口已結痂,不過暫時還不能和男人做愛。在被獸奸后,梵劍心經歷了生死劫,她身心受傷程度絲毫不亞于冷雪。

  海叔雖剛干過一趟,卻仍色心大動,摸著梵劍心赤裸的身體。

  梵劍心神情木然,任他亂摸,此時她發現了邊上的冷雪,臉上同樣露出詫異的神情。

  梵劍心不似冷雪那么順從聽話,她淡漠的表情令海叔有點不快,他抓著她乳房狠狠地擰了幾下,但梵劍心僅皺了皺眉,似到他不存一般。被巨猿金剛強暴過的她,尚沒有過往傷痛中恢復過來。

  海叔不是沒有脾氣的人,雖不太熱衷于暴力,但不代表他不會使用暴力。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梵劍心的臉上。

  “他奶奶的,到了這里還和我裝什么鳥樣”海叔扯著她的頭發,把梵劍心從床上拖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幾腳。

  “海叔,不要打了!”

  冷雪忍著痛從床上起來,拖住他的手臂。

  “我是在教她怎么做人!”

  海叔冷冷地道。

  冷雪硬拖著海叔讓他在床邊坐下。“不要倔脾氣,得適應這里才能活下去!”

  她俯身扶起梵劍心。

  “對不起”梵劍心冰雪聰明,聽懂了她的話,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的路了。

  海叔見梵劍心變得恭順倒也消了氣,雖有絕色美女在前,無奈心有余了力不足,只得讓她們為自己吹簫。

  兩女跪在她面前,足足為他服務了半個多小時,總算在冷雪口中又射出僅剩不多的存貨。

  心滿意足的海叔倒也算守信,拿了消炎藥與紗布。冷雪趁機要求讓海叔讓她們休息幾天,并保證一定好好為他服務。海叔雖沒有明確答應,但看他的表情好像是默許了。

  “剛才謝謝你!”

  海叔剛走,梵劍心就向冷雪表示謝意,“我來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吧。”

  她看到冷雪雙股間的紗布沁著血漬。

  “好的!”

  冷雪對她一直有莫名的好感,原來同處一室時因感覺她很神秘,所以與她保持著距離,而此時,受傷的心靈特別需要慰藉,兩人距離在迅速地拉近。

  冷雪俯身躺在床上,梵劍心輕輕地揭開紗布,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潔菊穴上的創口。

  “誰干的!”

  梵劍心輕輕地問。

  “青龍!”

  冷雪回答道。

  “真沒有人性!”

  梵劍心恨恨地道:“總一天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冷雪聽得這話的決心,不由得一愣,憑著她的直覺,她非一般人,但她會是什么人呢?冷雪一時猜不透。

  “你傷得重嗎?”

  冷雪問道。

  “已經有幾天了,現在好多了。”

  梵劍心道。

  梵劍心幫冷雪清好創口重新包上紗布,冷雪提出也幫她清創。當揭開紗布,冷雪才發現她的陰道被撕裂,雖然已經開始結痂,但依然觸目驚心,比她傷得更重。

  “是什么東西弄的!”

  冷雪清楚女人的陰道是有很大伸縮性,青龍如此巨大的陽具尚沒撕裂自己的陰道,難道還有比青龍更巨大的肉棒。

  “不是人!”

  觸到了梵劍心的傷口,她臉上掠過痛楚的表情,“是野獸!”

  “野獸?”

  冷雪不太明白。

  “是野獸!”

  梵劍心頓了頓道:“是只巨猿。”

  冷雪猛地一震,她所說的野獸不是指男人而是指真正的野獸。冷雪心中涌起不平,她受的屈辱不比自己來得少。

  清理好傷口,兩人都躺在床上。冷雪告訴梵劍心,接下她們的工作是,為男人提供性服務,這讓梵劍心更為煩悶。

  “無論如何,要近快找到并破壞島上的電子防護裝置”她心中暗暗道。

  海叔對她們算不錯,讓人把中餐送到了屋里,飯菜還算豐盛,兩人雖沒什么胃口但卻努力多吃一些,恢復體力是最重要的。

  吃好飯剛躺下休息,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當眾羞辱過冷雪的高晨。昨日魔神洞資格賽后,雖然干了個處女,但姿色遠不及那日所見的冷雪。

  剛巧中午遇到了梅姬,遂向她詢問冷雪的下落,梅姬如實相告,于是他便趕了過來。

  海叔心中雖然有千萬個不愿意,但一則來他是教中新貴,更是天竺魔僧阿難陀的徒弟,那里攔得住。

  見到高晨,冷雪心知此劫又難逃過,更是想到夏青陽,心中極是難過。高晨掀開薄被,把冷雪剛剛穿上不久褻衣剝了精光。

  “她今天才來,身上有傷,不要把她給弄死了!”

  海叔在一旁搓著手,極度不滿。

  “有傷,我看看”高晨扯去冷雪股間的紗布,看到一片血漬。“我知道了,你好走了,不要在這里妨礙我的興致”他揮手把海叔硬趕出了房間。

  高晨將冷雪從床上拖了起來,抓著她的乳房摸了一陣,讓她跪在自己的跟前。

  冷雪默默含住他從襠里挺出的陽具,輕輕的吮吸起來。此時,絕不能惹惱了他,為了活下去,一切只有服從。

  “你,起來!”

  高晨忽然看到另一側床上的梵劍心,頓時也被她的絕色所吸引。梵劍心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按著他的要求也脫光了衣服。

  “你也有傷”高晨讓梵劍心走了過來,扯去她的紗布,“一個傷在前面,一個傷在后面,你們兩個倒也是一對!”

  高晨攬著她們躺倒了在床上,兩人按著他的要求,為他提供想要的服務,爽得他嗷嗷直叫。

  在服務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冷雪忽然加快了吸吮的節奏。

  梵劍心將頭貼在他胸口前,舌頭飛快地撩動著他的乳頭,她們心意相通,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射精,使他早點滿足后離開,這樣能把身體的創傷減到最低。

  她們的配合極好,很快高晨身體像發羊癲瘋般抽動起來,他想控制,但卻控制不住,在一陣吼聲中,濃濃的精液直射入冷雪的的喉嚨。

  她們以為可以結束,但高晨連她們的身體都沒進入,豈肯這樣草草了事。剛射過精,他需要短暫的休息,高晨提出讓她們互相撫慰,作一場表演秀。

  沒有選擇,鳳戰士與極道天使赤裸著緊緊相擁在一起,在落鳳負島上有過類似的訓練,她們互相親吻著。

  撫摸著對方的乳房,并輕聲婉轉呻吟,只要是男人看到這一情景,都會血脈賁張、性欲高漲。

  高晨的陽物又堅挺如鐵,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梵劍心在,冷雪在下。當冷雪忍著痛盡力張開雙腿等待他刺入時。

  卻感覺到梵劍心的身體變得像木頭一樣僵硬,臉上也滿是驚恐之色。原來高晨把首先進攻的目標放在她的菊穴上。

  無論是誰,第一次肛交都是極其困難的,有過類似經歷的冷雪深知她的痛苦。陽具硬頂幾下,卻還是停留在洞口,怎么也插不進去。

  “這里還沒被男人操過吧”高晨問道。

  “唔”梵劍心從身體里發出沉悶的呻吟。

  “等等”冷雪在手掌心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抹在她的雙股間,讓菊穴口盡量的濕滑。“放松,一定要放松!”

  她在梵劍心的耳邊輕輕地道。梵劍心也是非常之人,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松馳下來。

  冷雪輕揉她雪臀,并抓著兩邊的股肉,盡量讓菊穴的擴張。這一次高晨的肉棒終于終于刺入菊穴,并向深處挺進。

  “放松,放松,好,很好”冷雪不斷在梵劍心的耳邊道,劇痛讓梵劍心雙眉緊鎖,豆大的汗粒滴落在冷雪的臉上。

  肉棒終于插到了底,隨著沉悶的聲響,冷雪感到了巨大力量的沖撞。她咬了咬牙,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試圖吸引高晨的注意力,讓那肉棒離開梵劍心的身體。

  這一招果然見效,在菊穴抽插了數十下的肉棒撥了出來,刺入了冷雪的身體。

  此時高晨已欲火焚心,沖撞的力量極大,冷雪雙股間的創口又迸裂了,但她只有咬牙齒堅持。

  此時輪到梵劍心用焦急的目光看著冷雪,短短的時間,相互扶持、共同患難讓雙方的心緊連在了一起。

  冷雪知道自己難以堅持太多,為了讓他早點射精,每次陽具插入時,她都盡力收縮陰道,緊咬住滾燙的肉棒。這一招極為有效,很快高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巔峰,在吼叫狂泄而出。

  連射兩炮,又見冷雪滿是血污的玉臀,高晨也有點意性索然,拋下兩人揚長而去。他走了之后,海叔才進來,拿來藥品,兩個再次互相為對方清洗傷口。

  第二日,按海叔的意思,本想讓她們先養養傷,但梅姬打來電話,說必須從今天開始讓她們上崗。

  在海叔的堅持下,梅姬同意接客的人數可以少一些。對于梅姬來說,要讓兩朵鮮花盡早地成為殘花敗柳才放心。

  “等下我會安排男人進來,不過我會事先關照他們,讓他們盡量溫柔一點,”

  讓你們的傷口能慢慢好起來!“海叔對著兩人道。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白,冷雪道:“讓我們休息三天也不行?”

  “不行”海叔斬釘截鐵地道。

  “我還勉強行,可她怎么辦!”

  冷雪指著梵劍心道。

  “這個我問過梅姬,梅姬說,前面不行,還有后面!”

  海叔道。他剛才就干了梵劍心的后庭。

  “今天會有幾個男人”梵劍心問道。

  海叔沉吟了一下,“最少三個吧”說著離開房間。

  海叔走后,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兩人無語對望。在經過絕望地等待后,有人推門而入,一胖一瘦,是島上的兩名廚師。

  他們看到冷雪與梵劍心,頓時雙目發光,大聲驚嘆。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絕色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

  “我們身上有傷”冷雪撩起短裙,讓他們看到雙股間的紗布。

  “這個,海叔和我們說過,讓我們溫柔一點”那個胖子搓著手,“不過,不過,我們一個月才沒來幾次……”

  “我們可以用其它方式,一樣讓你們很爽的”冷雪微笑著說。在擁有圣潔氣質的冷雪面前,只要不是鐵石心腸,都會被她溶化。

  冷雪與梵劍心一人拉著一個,讓他們坐在床邊,然后伏在他們的身邊,用嘴為他們服務,這一胖一瘦兩人,連續兩次在她們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雖然仍心有不甘,但兩人一再保證,下次他們來的時候一定為他們好好服務。他們才滿意地走了。

  這個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確老實,冷雪與梵劍心就用這樣的方式,躲避過了性交。梵劍心的陰道創口本已結痂,只要再三、五天就應該無大礙。

  冷雪的體質也很好,撕裂的創口也比梵劍心的小,所以應該也只需要一周時間,就可以基本恢復。

  這樣連續三天,兩人都對付過去,但是第四天來的一個,滿臉是胡子的男人,卻不滿意冷雪為他吹簫,堅持要做愛。

  如果此時因劇烈性交,傷口再度裂開,又要一段時間才能逾合。冷雪說盡好話,那男人才勉強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雙乳包裹住肉棒,放棄所有的尊嚴,屈辱地去討他的歡心。

  濃濃在精液噴得她滿臉都是,正當她以為又過了一關的時候,過度亢奮的男人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強行要再次交合。

  在雙腿被扒開時,冷雪感到了雙股間的劇痛,她知道傷口很快又將開裂。正當她絕望地調整姿勢準備接受沖撞時,梵劍心拉住了那個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傷,我為你服務吧!”

  梵劍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

  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處貼著的紗布。剛才她也只是為另一人進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還有后面,大哥你肯定沒試過后面的味道:”梵劍心輕輕地道。

  和那個胡子男人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倒有點同情心,也勸說他不要硬搞冷雪,還說梵劍心的服務很棒。

  胡子男人勉強同意,梵劍心上了床,她陰道的創口雖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沒全好。

  “你不必這樣呀,我挺得住的。”

  冷雪輕輕抱住了她赤裸的身體,在她耳邊道。

  梵劍心慢慢地趴了下來,頭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翹起來,“我的傷快好了,你還不行,這兩天最關鍵,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呢!我們得相互扶持才能撐過去中。”

  “謝謝!”

  冷雪眼睛有些濕潤,這一刻兩人的心連得更緊。

  “對了,幫我扶著腰,這樣晃動會少一點”梵劍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過激烈的動作,不然傷口也有裂開的危險。

  冷雪坐了些起來,讓梵劍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后俯過身,抓著她的纖腰。胡子男的肉棒已經頂在梵劍心的菊穴,幾次強沖卻沒能插進去。

  就在數天前,梵劍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肉棒貫穿菊穴,雖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并未目睹全過程。

  而此時近距離地看清楚整個施暴的過程,聯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這般被丑陋陽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劈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用點唾沫”梵劍心艱難地道。她也是背負著使命,也是一樣不能死在這里,無論面對什么處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選擇。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濕潤了她的菊穴,然后抓著陽具,那胡子男人騰出手上掰開她的雙臀。肉棒終于慢慢插了進去,梵劍心的嬌軀顫抖著,但卻咬著牙關不作聲。

  男人猛烈的沖撞開始,冷雪緊緊抓著她的腰,盡量穩定著她的身體,看著雪白股間急速進出的肉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梵劍心顫動的背脊上。

  “沒人能夠在這樣絕世美女的身體里堅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剛射了一次,卻也只有抽插了數十下,不到五分鐘就又狂泄而出。

  當冷雪以為終于完結之時,在一旁還算老實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劍心的后庭。

  梵劍心能拒絕嗎?不能!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是奴隸,是牲口,沒有她們的選擇的權力。

  在梵劍心的菊穴還在滴落乳白的色精液時,又一根肉棒捅了進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猶未盡在圍在邊上,肆意摸著她們的身體。

  第二個男人沒有像胡子男人這樣猛沖猛撞,當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時候,便停了下來,慢慢體會梵劍心菊穴收縮蠕動帶來的快感。

  “來,幫我再舔舔!”

  胡子男人扯著冷雪的頭發,將肉棒強行塞入她嘴里。慢慢地,本來有些軟軟的肉棒再次她口中膨脹起來。

  冷雪心里一驚,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梵劍心,這個胡子男人超級強悍,說不定還要再干一次。

  想到這里,本來被動承受的她立刻主動起來,用起在極樂園里學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這一次射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讓梵劍心少受一點苦。

  雖然冷雪竭盡全力,但仍沒成功,當另一個男人射精后,胡子男人毫不猶豫將肉棒,從冷雪的嘴里撥了出來,再次回到梵劍心的雙股前。

  這一次的時間大大超過前兩次,直到一個小時到的鈴聲響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后的瘋狂中停了下來。

  一番劇烈的運動,梵劍心身上是滿是汗水,當肉棒抽離她的身體,她無力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