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五節、迷霧叢叢5

  冷雪與梵劍心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兩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男人推門而入。

  她倆倒吸一口涼氣,再次眼神的交流都深帶懼意。島上大概有十來個黑人士兵,東西方人體生理構造不同,黑人的陽具特別粗長,簡值能和驢子相比。

  這兩個黑人是攣生兄弟,一個叫洛克,一個叫迪克,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是熟悉的人根本無法分誰是誰。這對兄弟是是所有黑人中肉棒最粗最長、干起來最猛的。

  兩兄弟曾奸淫她們,整整一個小時如強力打樁機般一秒不停,所以印像特別深刻。

  凌晨兩點,冷雪與梵劍心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準備戰斗,熱血已經沸騰,號角已吹響,但剎那間,沖鋒、戰斗成為泡影,心中要有多失落就有多失落。

  雖然她們也把被男人奸淫看成戰斗,但此戰斗非彼戰斗,誰都缺失迎接這場戰斗的勇氣。

  狂笑聲中,巨熊般的獸軀緊壓在雪白嬌艷胴體上,二百多斤的沉重令她們呼吸困難。

  冷雪與梵劍身材已算高佻,卻在山一般的黑色中若隱若現,如暴雨梨花般柔弱,漆黑與純白演繹著震撼的視覺反差。

  兩兄弟的插入撥出動作整齊劃一,巨大的撞擊力沖得身體如波浪般起伏,翹在半空的足尖繃得如尺般直、弦般緊,無聲地哀訴心之傷、身之痛。

  兩人斗志有些松懈、勇氣有些沉淪,想到他們超人般的性能力,回憶起上次的奸淫,他們在一個小時內換過十種姿勢,恐怖得難以想像。

  冷雪與梵劍心眼神交流著,看到彼此的傷痛、疲憊甚至閃過的絕望,但她們仍從對方眼睛的,最深處看到堅毅與決心,生命的火種尚在,就要戰斗到最后一息。

  黑人兄弟壓著她們沖撞了百下后雙雙支起身體,大黑手緊握纖細腳踝,巨臂舒張,挺撥健美的腿如剪刀般被扯成直線。

  要不是身體柔韌性好,肌肉立馬會被撕傷。動作一擺好,黑色的肉棒繼續飛快出現消失在兩人的胯間。

  這兩個黑人兄弟有個特點,埋頭大干不太叫喚,而冷雪與梵劍心也緊咬皓齒悶不作聲,所以屋里“噼噼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格外響亮。

  整整十分鐘,絲毫不停的高速沖擊讓兩人秀頭散亂,潔白的裸體沁出細細的汗珠。

  在第十一分鐘,黑人兄弟改換性交姿勢,冷雪與梵劍心被撥弄著翻了過來,臉向下,背朝天,雙膝跪床,渾圓的玉臀高翹。

  “啪—”

  四只大手重重擊在臀上,黑色的大手緊抓股肉,兩人同時挺時,粗如兒臂的肉棒一下消失在雙股間。

  黑人兄弟不動則已,一動就如猛虎下山,“噼噼啪啪”聲頓時高了八度,臀部多肉當比胯部撞擊聲音要響得多,連屋外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冷雪與梵劍心暗暗做著準備,按著上次的經歷,黑人兄弟很快會抓著她們的手臂,將俯著的身體拎起。

  肉棒本來是水平刺入陰道,但當上身挺直,臀部下壓,身體角度變化后,肉棒向上刺入,會強力拱頂陰道上壁,痛苦瞬間增加十倍。

  果然,黑人兄弟非常有默契地,抓著她們手臂,雙雙發力。

  冷雪與梵劍心配合地支起身,挺著高聳的乳房,身體后傾曲成弓形。只有順從,如果抗拒,以他們的強悍很容易對身體造成傷害。

  黑人兄弟在調整姿勢時,海叔和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原來在黑人兄弟后還有人排隊。

  他們等著心焦,又聽著屋里響亮的“噼啪”聲,更是欲火難熬,又塞了海叔些錢,海叔同意讓他們進屋看看表演,打發時光。

  剛進屋,正好看到冷雪與梵劍心仰起身體,展露著她們絕美的身體。三人張如中了定身法,張大嘴巴、眼珠都要掉了出來。

  不說其他兩人,單說海叔。海叔玩過兩人,也看過她們被奸淫的。

  在印像里,她倆固然是絕色,但被千人騎萬人壓,即使美麗無雙,也已是殘花敗柳。所以性趣尚足,倒不至于癡迷。

  但海叔依然被眼前的畫面震住了,畫面太過驚心動魄。極黑與極白、壯碩與柔美、丑陋與美麗、征服與被征服,還有撼動人心的線條。

  夸張外凸的玉乳,平坦凹陷的小腹,海叔腦海中掠過五個字“美女與野獸”看到觀眾被折服,黑人兄弟傲氣沖天,他們如瘋狂野牛,如重型坦克,加足馬力開始沖鋒。

  撞擊的聲音不如剛才清脆,但力量卻更大。沖擊波從臀開始,先炸得腰亂顫,緊接著豐滿的雙乳猛地上揚,與之配合的是她們的俏臉與秀發,一并如浪般沖起。

  當第一波浪落下,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又激起翻滾,把身體推向更高點。

  “你到外邊拿兩張凳子來,坐著看吧!”

  海叔好半響才回過神,對仍呆若木雞的兩人道:“拿點水來,我嘴干得很。”

  這種的性交姿勢難度極高,也很容易讓女人受傷,要合著他們插入節奏,放松身體,不斷調整正確的體位。

  冷雪與梵劍心無暇再進行眼神交流,各自悶頭化解一波高過一波的沖擊,竭力保護身體不受傷害。

  但比較嚴峻的是,上次黑人兄弟是下午來的,那個時候身體狀態尚好,而今天她們已被多個男人奸淫,特別是冷雪,身體更加疲憊。

  平時雖不會有性欲,但如不刻意控制,被男人奸淫時,仍多少會分泌些愛液,潤濕并保護陰道。但此時,冷雪的陰道越來越干,火辣辣地痛。

  擁有超強的性能力是男人夢想,海叔他們自嘆不如,只有當表演來欣賞。

  “下一姿勢是站立式的”冷雪想起上次的被他們奸淫的過程。雖然站立式有難度并也很累,但比現在的姿勢仍要輕松一些。

  在奸淫進行半小時,兩人從床上被拖了下來。黑人兄弟讓她們面對著海叔他們,叉開雙腿站在地上。

  他們大手緊扣纖腰,才抽離她們身體,不到半分鐘的肉棒,又再次填滿了陰道。

  冷雪把臉轉向梵劍心,她比自己要略矮一點,得艱難地踮起足尖,才能更好迎合肉棒。

  這個姿勢沒有剛才那么驚心動魄,觀眾也漸漸適應,表情松懈下來。

  為了再度吸引他們,黑人兄弟使了個眼色,躬著的身體猛一挺,挺直了腰。

  冷雪一米七一、梵劍心一米六七,如在海叔身邊會顯得極高佻,但在身高近兩米的黑人面前卻小巧玲瓏。

  兩個黑人一站直,插入陰道的肉棒頂起她們身體,雙足踮到極限后無奈地離開了地面。

  身體懸空馬上失去重心,上身開始前傾,眼看她們要滑落下去,黑人兄弟猛地抓住她們大腿內側,將雙腿M型抬在半空。

  雖然抓著大腿,有了后扯的力量,但力量不夠,身體還是前傾。如果摔下去,很容易跌破頭。冷雪反應極快,雙手后伸,反抓住黑人肩膀,身體才穩在半空。

  而梵劍心則沒反應,眼看要跌下去,那個黑人急中生智,一口咬住了她的秀發,硬生生將她身體扯住。

  梵劍心痛得叫了一聲,為了不倒下去,只得也像冷雪一樣,反手抓著黑人的肩膀。

  “強!”

  “好!”

  “厲害”看到這一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性交姿勢,觀眾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更大聲叫了起來。

  黑人兄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們發出低沉的吼聲,托著雙腿的手上舉,冷雪與梵劍心赤裸的身體上升,黑炭般的肉棒從鮮紅嬌艷的花唇中露出真容。

  當幾乎看到龜頭時,他們同時松手,在地球引力下,玉體急速下落,黑炭倏然消失在兩腿中央。

  近在咫尺的海叔等人,極度清晰地看著,肉棒一次次顯露、一次次的消失,看著艷紅的花瓣、花蕾在沖擊下猶如舞蹈般搖曳,看著雪白渾圓的雙乳上下跳躍。

  看著繃緊的足尖在空氣中劃出美妙的弧線……每一處的誘惑都讓他們魂飛九霄,忘記時間流動,忘記了身在何處。

  這樣的性交姿勢極考驗體力,要將近百斤的身體,持續上舉放下,不是每個人能做到的。

  如果女的面對自己,摟住脖子,腿夾著腰倒還能借點力,但這樣讓女的背對自己,剛要強大的力量。

  但不可否認,這樣的媾合姿勢具有最佳觀賞效果。女性最美麗、最隱秘的部位都袒呈無遺。

  肉棒撥出與插入的過程清晰無比,再配以冷雪與梵劍心的絕世的容貌,這樣的畫面只要看一眼就一定會終生難忘。

  在下午被肛交時運真氣后,冷雪一直沒再用古武學減輕痛苦與傷害。她不是擔心這些人能察覺出她會武功,而是怕形成習慣,怕一有傷痛就不受控制的使用真氣。

  當不使用真氣,絕頂高手也和普通人沒太大區別,而今天她承受了平時雙倍男人的奸淫,體力早已透支。

  兩個黑人也開始冒汗,汗水讓身體有些發滑,疲憊之極的冷雪手一滑抓不住對方肩膀,失去平衡的身體快速向前倒下。

  邊上的梵劍看到,急忙伸手去拉,本來應該夠不到,但仍抓著冷雪大腿的黑人側過身體,梵劍心抓住了她的肩膀。

  因為用力過猛,梵劍心另一只手滑落,沒有憑依和冷雪一樣向前沖,此時奸淫著她的黑人也轉過身體。

  冷雪與梵劍心變成正面相對,兩人互相抓住對方的肩膀,在半空形成一個呈四十五度角的“人”字拱型。

  這個姿勢不是奸淫她們的黑人設計出來的,但兩人在空中相連,有了支撐點,他們所需氣力大減。兩人邁步向前,拱型的“人”字角度最來越小,直到幾乎垂直。

  在這個狀況下,冷雪與梵劍心只有互相抱住對方,赤裸的身體緊緊粘在一起。

  兩個黑人又開始一輪新的沖撞,因為前方有了倚靠,力量可以大上十倍,沉悶的“噼啪”聲又重新回蕩在房間里。

  兩人緊緊地抱著,豐滿的雙乳不可避免互相擠壓摩擦,現出綺麗無比的誘人風情。

  三個觀眾,海叔張著大嘴,口角垂著長長亮液,一人緊抓自己的大腿,指甲摳進肉里卻渾然不知,另一人胡亂搓揉陽具,褲襠濕了一片卻依然抓個不停。

  在每一次夾擊下,她們的肩膀、乳房、小腹和大腿都緊貼一起,清晰地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戰傈,甚至能感受到插在對方陰道的肉棒強烈痙動。

  冷雪在梵劍心耳邊輕輕地道:“我們要挺住呀。”

  此時此刻,一句關切安慰的話多么溫暖心靈,多少振奮力量。她的鼓勵,讓梵劍心平添許多勇氣,她也輕輕道:“我們一起挺住。”

  突然冷雪想到什么,她一手縮了回來,努力從干澀的嘴中擠出些唾沫,在晃動中極艱難地將手伸下去。

  她們的陰道都太干了,哪怕有一點點的潤濕也好。冷雪沒有將手中的唾沫抹給自己,而是全部涂在插著梵劍心陰道的肉棒上。

  暖流再一次在梵劍心身體涌動,美麗雙眸晶瑩閃爍,竟淚光盈盈。她不及插去淚水,也像冷雪一樣吐出唾液,為她潤濕。

  正當兩人努力做著同一舉動時,兩個黑人或許察覺了,他們同時向后大步后退,緊擁的身體分開了,又變成了“人”字拱型。

  拱型角度迅速變小,她們抓不住對方的肩只得抓住手臂,隨著距離的加大,手臂也抓不住,只能互相握著對方的手。

  黑人抓著她們大腿的手開始后移,移到膝蓋下方部位,然后雙臂一展,她們的腿如張開剪刀般,穿過黑人的身體直挺起來。

  在她們的身體里的肉棒又開始猛烈進攻,每一次撞擊過后,呈“一”字型的身體如浪花般翻滾。

  這個姿勢也是他們即興發揮,其難度也是最高的。他們的手掌巨大,能牢牢地捏住她們的腿,不然冷雪與梵劍心立刻就會跌落到地上。

  這個媾合姿勢超越了極限,如果冷雪是梵劍心是兩個普通的女孩,決挺不過去。當兩邊沖擊到來時,她們互相頂著的手臂必須適當的彎曲,不然就有可能造成骨折。

  冷雪雖然沒用真氣,但身體素質比普通少女強很多,梵劍心也受過嚴格的訓練,所以她們默契配合,以波浪狀的起伏來化解巨大的沖力。

  其中一個黑人用英文說了一句,兩人都聽懂了,意思是翻過來。黑人抓著她們的腿,赤裸的身體被翻了一百八十度,變成臉朝。

  當兩個黑人開始插入時,她們發現要彎曲反扭的手臂很困難,彼此又看不到對方的臉,無法默契配合。

  在挺過了數次沖擊后,為了不被折斷手骨,兩人只有松手。幸好黑人兄弟身手不錯,反應也快,在她們頭撞到地板時摟住她們的腰,將她們抱了起來。

  冷雪與梵劍心迅速摟住對方的脖子,雙腿夾著他們的腰,總算恢復到相對正常的媾合姿勢,這對她們來說,已是謝天謝地了。

  她們有膽魄獨闖魔窟,自然有極佳的心理素質,有面對惡劣的環境的勇氣,有在絕境中自保的機智,在剛才如雜耍般的性交中。

  她們什么都不想,全身心投入戰斗,而此時危機過去,她們的心頓時痛起來,屈辱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濃濃的悲哀籠罩著她們。

  高難度的媾合同樣耗完了黑人兄弟的體力,他們抱著冷雪與梵劍心回到了各自己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示意她們面向海叔,以女上男下的姿勢繼續著性愛游戲。

  兩人半蹲著,開始上下扭動著雙股,體力早消耗殆盡,彎曲著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抖動著,每一次抬臀都極為艱難。

  過慢的速度引得兩個黑人極為不滿,他們催促著,巨掌不斷扇著雪白的豐臀。但即使玉臀被打得通紅,她們也無法加快速度。

  黑人休息了大約五分鐘,體力恢復了許多,她們慢吞吞的扭動當然無法令他們滿足。兩雙黑色巨掌托起了她們的臀部,肉棒從下至上一次次刺入她們身體最深處。

  ……李權今天本應很高興,抓回了從丁飛手中逃脫的極道天使成員,不僅大大立了一功,更讓丁飛灰頭灰臉。

  沒想到樂極生悲,田雷在銀月樓被殺,無疑大大觸怒墨震天,在得知這個消息后,他心神不寧,情緒低落到極點。

  得知墨震天親自刑訊水靈,李權忍不住扼腕嘆惜。他知道田雷是墨震天的親弟弟,料想必殺水靈泄憤。

  六星君夢先生催眠水靈,劉日輝、劉立偉猥褻水靈的錄影是先落到他手中,看完錄影他心癢牙也癢,兩個狗屎般的小人怎么撞到如何好運。

  腦海中閃現水靈的乳房的模樣,又想到巨乳的主人即將變成一具冰涼的尸體,李權郁悶之極。

  白虎殷嘯帶著十八虎衛走后,為了從她們口中獲取情報,李權開始對她們用刑。高韻、盛紅雨、赤楓琴、傅少敏和燕蘭茵在殘酷的輪奸之后,繼續被嚴刑拷打。

  田雷被殺,逃走的極道天使西門靜蕓是極大的威脅,如果能撬開她們的口,抓住西門靜蕓,李權就不再會受到責罰,所以他用盡了毒辣手段。

  盛紅雨被鋼針扎著柔嫩的陰唇,邊扎邊用鹽水刺激著傷口;高韻被灌入巨量的辣椒水,肚子高高隆起,又被堵上尿道與肛門。

  男人兇殘地用木棍狠打著如有身孕般的小腹;赤楓琴則被注射一種,使神經產生炙燃般,劇痛的藥物。

  據說很少有人,能夠熬得過,身體內部的劇痛;傅少敏被注射了迷幻劑,與強烈的催情藥物。

  在對燕蘭茵該用什么刑時,李權猶豫了一下。該是一起用刑呢?還是把她帶去別的地方。

  李權覺得帶離她不妥,很容易讓其它人察覺到她有問題。

  本想用輕刑,但李權又改變了主意。在剛才輪奸中,他清楚看到燕蘭茵眼神里,有著極強烈的悔恨,與內疚甚至還有對,他濃濃的恨意。

  “她還沒從骨子里屈服呀!”

  李權有些惱怒。

  冰冷的鐵夾子噬咬住燕蘭茵的乳峰,閃著寒光的鋼棒插入陰道,看著連著長長的金屬線,燕蘭茵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

  她根本沒想去用眼神去詢問一下李權,為什么自己也要承受這般酷刑。她甚至有些期盼電流能更強烈些,也許身體的疼能壓制心中的痛,讓她能夠好受一些。

  強力電擊撕咬著燕蘭茵最柔嫩敏感的部位,在尖叫聲中,她如一個癲狂的舞者,扭動起赤裸迷人的胴體,表演著殘忍卻又誘惑到極點的舞蹈。

  邊上施刑的男人被引得欲焰高漲,在第一次電擊停止時,大著膽子向李權,提出強奸她的請求。

  燕蘭茵大口大口喘氣,這一次的電擊,是她有生以來遭受過最強烈的痛,雖然痛是那么撕心裂肺,但她卻依然期盼這痛再次來到。

  在屈服于李權時,她真沒想到背叛會令自己如此難過,只有在這極致的痛中,她才能暫時忘卻背叛,才聽不到戰友們被拷打的慘叫。

  男人的陽具插入她身體,遭受了十萬伏電流沖擊的,陰道暫時失去了知覺,但她仍用眼睛看到自己又一次被奸淫。

  在李權的默許下,其它手下也趁著拷打的空隙,發泄積蓄已久的獸欲。

  盛紅雨血肉模糊的私處捅入陽具,強奸她的男人根本無視的傷痛,每一次沖撞都濺起點點血花;撅著圓潤的豐臀、挺大著肚子的高韻吐著帶血的辣椒水。

  身后巨大的肉棒高速出沒在雙股間,奸淫中她小便失禁,但肉棒依然沒有停頓,“噼啪”地撞擊聲越來越響。

  最慘的是赤楓琴,從被注射進藥水后,她就開始歇斯底里地狂號,在被奸淫時,神智不清的她依然嘶啞地吼叫著。

  最令男人感性趣的是傅少敏,她比他們見過的任何一個蕩婦更淫蕩,花唇間源源不斷涌出的,淫水令強奸她的,男人目瞪口呆。

  肉棒一插進,她銷魂地叫著,潔白赤裸的身體如水蛇般瘋狂扭動,簡值讓男人有被強奸的錯覺。

  傅少敏身體里本種了魔教的春藥,此時又被注射了迷幻劑與催情藥物,她已經完完全全迷失在欲望的幻境里。

  燕蘭茵無比悲哀地看著這一切,是自己令她們墮入無間地獄,她開始置疑自己的選擇,難道親情就是生命的一切嗎?難道為了親情就該讓她們遭受這樣的凌辱?

  燕蘭茵迷惘之極,她只知道即使有一天飛雪重見天日,自己也不會再有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

  在奸淫與拷打進行中,墨震天命人把盛紅雨帶走。“會長要親自審訊她們嗎?”

  李權猜不透墨震天的用意,為了從她們口中撬出些東西,嚴酷的拷問在慘叫聲中持續著。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赤身裸體的水靈被挾扶著走入囚室。李權一下從凳子上蹦了起來,詫異到極點。墨震天居然沒殺水靈,這太令人意外了。

  很快詫異被狂喜所代替,他終于親眼看到了曾朝思暮想的巨乳。對于負責經營銀月樓的李權,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其中更有如紀小蕓、林嵐、

  燕蘭茵這樣的絕頂美女,人對審美的標準不一,所以不說相貌孰優孰劣,但她的乳房之豐滿卻他平生僅見的。

  只遠遠看到水靈,李權的欲火即刻燃燒起來。

  燕蘭茵(修改稿)基本資料:年齡:24歲,身高:165CM,休重48KG,三圍:34C、23、35形像:披肩碎發,瓜子臉,下頜略尖。

  有時尚之感,也容易給人以嫵媚、柔弱、細致甚至單薄的印像。165CM在香港的女性中是算高佻,燕蘭茵34C的胸圍不算太大,但雙乳很挺撥,并微微上翹,增加精致美感。

  相比乳房,她的臀部要更豐滿一些,高翹而有肉感。當她俯臥翹起臀部時,腰到臀的曲線在鳳凰諸女中數一數二。

  氣質:迷茫。

  應該說,文章一開頭燕蘭茵并不具備這樣的氣質。雖然有嫵媚柔弱的一面,卻仍給人以堅定之感。這在初次被丁飛強暴時,她還是表現出相當有勇氣的一面。

  但很快她在猥瑣的同事劉立偉的脅迫下,一次次被奸淫。應該說在這個時候,迷茫的氣質開始凸現出來。

  燕蘭茵氣質如冷雪的氣質,都是相對比較難以理解的(例如英姿颯爽、端莊嫻靜、高貴典雅這都比較好理解一些)可以這么試圖去理解:

  一朵在暴雨中鮮花,面對殘酷的環境,也許一刻將落入塵土,化為塵土,也許這朵花能撐過這場劫難,這花是迷茫;

  又如在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盞燈時明時暗地亮著,也許下一刻燈就將熄滅,也許還能繼續亮下去,這燈是迷茫。

  迷茫的氣質非常吸引人,特別是對有強暴征服欲的男人。可以想像,如果強奸一個意志堅定、不肯屈服的女人,也許第一次強暴會有很強烈的成就感。

  但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后,你強奸她,她卻依然拼力反抗、怒目以對甚至鄙夷不肖,你會有挫敗感。

  對她的性趣就會減低;而如果強奸了一個徹底絕望的女人,一則缺乏了征服感,其次你會覺因她沒了靈魂而索然無味。

  而迷茫的氣質正好在兩者之間,當面對奸淫,燕蘭茵選擇多是順受。在強奸她的過程中,你又會覺得似乎她并沒有完全向你屈服。

  但你又會覺得她離完全屈服又近了那么一點點。當然強奸她的男人,未必對她的氣質,有深刻的認識,但實質是因為這種氣質,才持續不斷對她保持著,強烈的性趣。

  經歷:燕蘭茵童年目睹母親被強暴,又在一次行動中差點被強奸,這兩次經歷讓她對性感到恐懼。

  結婚后,雖然她愛自己的丈夫,卻無法忘記過去,甚至以捆綁的方式才完成破女的過程。

  在一次行動中,她的妹妹燕飛雪落入黑龍會魔掌,從此開始她夢魘般的生活。

  在脅迫下,她先是被黑龍會副會長丁飛強奸,接著警局的劉立偉伙同雷鋼、鐵頭等人,在警局的辦公室、天臺、審訊室甚至在醉酒的丈夫面前強奸她,而這才是地獄生活的開端。

  在經歷多次凌辱后,燕蘭茵走入黑龍會,核心人物李權掌控的銀月樓,接受女奴化的調教。

  當丈夫周正偉目睹她被奸淫離她而去,燕蘭茵的防線終被突破,她答應為李權做事。

  因為燕蘭茵的出賣,極道天使的高韻、盛紅雨、赤楓琴及大陸女警傅少敏落入魔掌。燕蘭茵陷入深深的自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