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八節:反客為主5

  桃源洞中那,層層疊疊的嫩肉,擠壓著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開一切繼續前進,阿難陀感到龜頭觸碰到了一層堅韌的阻擋,那是代表著處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屬于我!”

  阿難陀興奮地吼道,開始沖擊那最后的屏障,龜頭中間裂開的馬眼,咬住了那張纖細得,像棉花紙、純潔得似雪霜花、帶著極淺、極淺粉色的那張膜。

  雖然沒有盾牌堅實、沒有堡壘牢固,在張著大嘴、獰笑著的巨大龜頭面前,雙方的力量無疑如巨人和嬰孩。

  但她沒有退縮,她會為主人純凈如水晶般的,處女之軀戰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終歸是力量,在這個實力決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戰勝不了強大的力量。她用淡淡粉色身體包裹往了,那噴著暗紅色火焰、

  吐著邪惡氣息的魔物,炙熱的火焰燒炙著她纖薄的身體。不能再退了,她告訴自己,但她卻沒有力量阻擋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經從身體消失。

  代之的卻是一種悲哀到極致的蒼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擋著魔物,身體中央本細如針尖的小孔在魔物的沖撞、噬咬下越來越大。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主人,很高興能夠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見!”

  這是她想說的最后一句話。

  回到房間,阿難陀坐回沙發上閉目調息,身體各處經脈已通暢許多,但淤積的氣血集中在陽具中,如能化解傷勢將大大好轉。

  雨蘭換了身衣服,仍是緊身皮衣,她靜立在邊上,神情恍惚,臉上隱隱有些憂色。

  良久,阿難陀睜開眼睛道:“我要離開一下,你先休息吧。”

  說罷長身而起。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雨蘭道。這四年來,阿難陀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但今天卻有些反常。

  阿難陀濃濃的雙眉微皺道:“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嗎?”

  “去審問剛才那個被抓的女人。”

  雨蘭道。

  “那你跟去干什么?”

  阿難陀有些不悅地道。

  “主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跟你去,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留在這里會很難過。”

  雨蘭說不清原因。

  “哦!你同情那個女人!”

  阿難陀沉聲道。

  “不是,決不是!”

  雨蘭連忙道。

  “如果我讓你去殺了那個女人,你會怎么做?”

  阿難陀道。

  “她是我們的敵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雨蘭堅決地道。虛假的記憶和對阿難陀的依賴令她絕對忠誠。

  阿難陀本想強行命令她留在房間里,但話到嘴邊突然轉了念頭。這幾年來,為了讓雨蘭不恢復真實的記憶,自己一直讓她與世隔絕,除了戰斗幾乎不接觸任何人、任何事。

  雖然在戰斗中雨蘭勇猛無比,但在生活里卻羞澀地像個小女孩,這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

  是時候讓她去經歷一些事,去激發她原始本能,甚至是獸性本能,這才是他要雨蘭,更是黑帝對他的重托。

  想到這里,他走到房門口,對守候在房門外的丁飛道:“把那女的帶到這里來吧。”

  等了許多,當阿難陀幾乎要去詢問時,門推開了,墨震天挾著赤裸的紀小蕓走了進來。

  “怎么這么久!”

  阿難陀道。

  “在洗的過程中、過程中想到她太可惡,我太憤怒了,所以……”

  墨震天不敢隱瞞在浴室奸淫紀小蕓的事。好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的屬下嚴雷也是這么說的。

  “哈,怪不得你的頭發也是濕的!”

  阿難陀笑道:“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快了吧,十分鐘還不到,你還是男人嗎?”

  墨震天嘴角斜了斜,想笑卻擺出個比哭還難看的模樣來。

  “這樣吧,還有時間,給你半個小時,讓你盡盡性吧。”

  阿難陀微笑著道。

  “什么!”

  墨震天聽到這匪夷所思的話頓時目瞪口呆,隔了半天才道:“我知錯了,大人請別再取笑我了。”

  “我什么時候取笑你了。我是說真的,就在這里,繼續,你不會干過一次就硬不起來吧。”

  阿難陀收起笑容正色的道。

  “那不會!”

  雖然在浴室已射過一次,但肉棒依然是堅挺著,不過阿難陀的指令還是讓他大惑不解。

  “那就好,開始吧!你我都是男人,朱雀也不是外人,你還怕什么!”

  阿難陀道。

  墨震天實在猜不透阿難陀的意思,或許是某種審訊手段,但紀小蕓已被多次奸淫,即使在阿難陀的面前再被強暴一次,也沒什么特別的意義。

  但不管有多少疑惑,墨震天只得按阿難陀的指令去做。

  他抱著紀小蕓,將她平放在阿難陀面前的檀木茶幾上,暗紅色的木質更襯得她肌膚似雪,被緊銬著彎曲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張開,綺麗迷人的私處坦露無遺。

  “對了,她叫紀小蕓,是我們的在香港的主要對手之一,黃帝之劍在她手中,我還問出劍的下落。”

  墨震天走向紀小蕓。

  “知道了。”

  阿難陀淡淡地道。他向雨蘭招了招手,“坐到我身邊來。”

  阿難陀道。

  雨蘭順從地坐在阿難陀身邊,她看上去頗有些緊張,阿難陀握住了她的手道:“在你面前是什么人?”

  雨蘭猶豫片刻道:“一個女人,鳳戰士,我們最大的敵人!”

  “是的,一個鳳戰士,記得我和說過什么嗎?”

  阿難陀道。

  “絕不留情!”

  雨蘭有點機械地回答道。

  “是的。她們是我們的死敵,我們不僅要殺死她們,也要給她們更多的痛苦。”

  阿難陀道。

  墨震天半跪在了檀木茶幾的一側,拉開長褲的鏈子,陽具從褲襠中挺了出來,巨大的肉棒顯得猙獰恐怖。

  看到墨震天的肉棒,雨蘭掠過一絲懼色,不由自主地緊握住阿難陀的手掌。

  肉棒頂在了菊穴口上,紀小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待著痛苦與屈辱再次降臨。

  武功恢復后,身體各處的痛楚大大減輕,除了菊穴里仍火辣辣的痛,其它傷口,包括被穿刺過的乳頭,好像都沒什么痛覺。

  紀小蕓并不知道,那神秘的能量,不僅治愈了她的內傷,同時也讓外傷大大減輕,被鋼鉤穿過的腋下只留下兩個淡淡的紅點。

  乳頭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過的痕跡,而被灌過辣椒水又被,鋼針幾乎刮爛了的菊穴,竟也能供男人繼續淫虐。

  肉棒巨大的龜頭擠進了窄小的入口,紀小蕓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了,但這次卻格外令她難過。

  因為阿難陀,他高高在上,觀賞著自己被奸淫。過去的男人是因為欲望而強奸自己,但他卻把強奸當作了一場好戲。

  紀小蕓的目光落在雨蘭身上,是她用鎖鏈銬住了自己,她也正像阿難陀一樣看著她的表演,雖然她是個女人,但自己應該一樣痛恨她。

  但不知為什么,她卻給紀小蕓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很多年前就認識了,但卻想不起來她是誰;甚至有一種親切感,像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紀小蕓在心中否定了這個念頭。朱雀雨蘭的過去是個極大的秘密,只有鳳的最高層才知道,而紀小蕓也并不知曉。

  “你的手在抖,為什么?”

  阿難陀道。

  “我有點難受。”

  雨蘭道。

  “為什么會難受?”

  阿難陀道:“可憐她?”

  “不是,她是我們的敵人!”

  雨蘭道。雖然她這么說,的確也是這么想,心里卻依然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墨震天用力一挺,將剩下半截肉棒刺進了紀小蕓的身體,然后抓著她的纖腰,大力地干了起來。

  “我說震天,你什么時候口味變了,好后庭花了。”

  阿難陀道。

  “大人,不是我口味變了,她是天生石女,前面沒洞!”

  墨震天道。

  “什么?還有這樣事。”

  阿難陀沒想到墨震天給了這么個解釋。

  “是呀,天生麗質,人間猶物,卻是石女,可惜呀!”

  墨震天繼續大力聳動著道。

  “來,抱過來看一下!”

  阿難陀道。

  墨震天撥出肉棒,抓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紀小蕓向被大人提著撒尿的小孩,花一樣的私處湊到阿難陀的面前。

  “天生白虎,少見,少見!”

  阿難陀只一眼就斷定,她光溜溜似嬰孩般,嬌嫩的私處并不是,人力所為,他扭頭對雨蘭說:“把她的陰唇撥開。”

  經過了幾秒的猶豫,雨蘭把手伸到了紀小蕓的私處,輕輕地撥開遮擋著桃源洞穴的花瓣。

  只見在一片粉色,有一點針尖般的,細洞微微凹了進去,雖然極細窄,但絕非墨震天所說的是個石女。

  “哈哈哈!”

  阿難陀大笑起來道:“震天,你什么眼光,那來的天生石女,這蜜穴分明是極品中的極品呀。”

  “不可能!”

  墨震天斬釘截鐵地道,他是細細的檢查過,絕對不可能有錯。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

  阿難陀道。

  墨震天把紀小蕓平放在茶幾上,撥開柔嫩的花唇,果然在粉色的嫩肉中有一道縫隙,雖然極細,但還是有可進入的通道,這與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這、這,怎么會這樣!”

  墨震天驚得差點坐倒在地上。

  紀小蕓頓時也驚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并非天生石女,但不能為何陰道,卻被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肉給堵上了。雖然不知原因,但讓她在男人的奸淫中留住了處女童貞。

  但此時此刻,陰道卻向敵人敞開了,自己最珍惜、最寶貴的童貞將被會他們奪去。

  “好了,震天,你先走吧。”

  阿難陀沉聲道。阿難陀已斷定那桃源秘穴尚未被男人開墾過,墨震天的疏忽大意給了自己一份大禮。

  “大人,我……”

  墨震天仍盯著那,若隱若現細細的縫隙,不甘心地道。

  “不用說第二次了吧。”

  阿難陀臉色陰沉下來。

  “明白,大人。”

  墨震天無奈地站起身走出門去。

  望著平躺在茶幾上,雙腿大大張開著的絕色少女,阿難陀心中有些犯難。因為把淤積的氣血逼到了陽具,所以他根本無法控制邪炎。

  而她是尚沒開苞的處女,陰道又超出常人狹窄,如果強行插入,不僅會撕裂陰道,邪炎的熱量更會令她香消玉殞。

  她還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還要從她口中獲取黃帝之劍的下落。但紀小蕓對他的誘惑極大,這誘惑本來也沒這么大。

  因為阿難陀認定她早被強暴過了,所以進屋后無所謂地讓墨震天繼續奸淫她,沒想到她竟還是個處女。

  阿難陀雖是當世強者,但畢竟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多多少少總會有處女情結,阿難陀也不能免俗。

  猶豫再三,阿難陀不敢冒險嘗試,最理想的選擇是,在雨蘭的身體里,渲泄出淤積的氣血,他就能控制邪炎,就能慢慢品嘗她美妙的身體而不會令她身亡。

  “雨蘭,你現在身體怎么樣?”

  阿難陀問道。

  “早沒事了,主人,是不要繼續。”

  雨蘭道。雖然活在虛假的記憶里,但她卻不是傻子。看著墨震天奸淫她,自己胸口像被什么東西堵住,說不出的難過。

  墨震天走后,她猜想主人也可能會這么做,當這么想時,更覺得無比的心煩氣燥。

  此時聽到阿難陀仍選擇和她交合,她反開心許多,她打心底里希望阿難,不要去侵犯那名,叫紀小蕓的少女。

  “好吧。今日不同往時,我控制不了內息,但唯有這樣才能使傷好得快一點。如果抵受不了或產生了什么幻覺就要說出來。”

  阿難陀站了起來開始脫衣。

  “明白,主人。”

  雨蘭沒有絲毫猶豫地也站了起來,開始寬衣解帶。

  炙熱的氣流彌散在空中,連離阿難陀有數尺之遙的紀小蕓也感到窒息。

  她看到了阿難陀胯間高挺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過往見到的陽具與之不能相比,包括墨震天的巨棒。

  暗紅色的龜頭比小孩拳頭還大,布滿鱗片狀的凸生物,同樣暗紅色的棒身比自己的手臂還粗。

  暴起的筋絡如蟒蛇盤旋,讓紀小蕓想起在北京故宮看到過的九龍柱,那時是感嘆巨柱的雄偉,此時卻只是讓靈魂發顫。

  龜頭、棒身乃至睪丸都是暗紅色的,紀小蕓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暗紅色忽濃忽淡不住的流轉,這不是人的肉棒,而是放在看不到的火焰中鍛燒的鋼條。

  也怪不得紀小蕓驚懼,在可以控制邪炎時,阿難陀的肉棒倒也沒如此恐怖。

  但此時氣血淤積,與雨蘭的交合被迫停止,再加心中燃燒的欲火,讓陽具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阿難陀坐回到了沙發上,脫得一絲不掛的雨蘭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用手握住挺立在雙腿間的肉棒。

  掌心傳來的熱度讓她心猛地一沉,剛才半途中斷了交合,讓他更控制不住內息,此時所要承受的痛苦比前次將更甚。

  雖然明知極痛苦,但雨蘭沒有絲毫猶豫,她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私處,玉指撥開花唇,一往無前的全力猛蹲下去。

  凹凸不平的巨大龜頭擠入陰道,剎那間邪炎散發的炙熱點燃了她身體,好似插著燒紅的鐵棒、坐在熊熊燃燒的火爐中一般。

  原本想一次就讓肉棒全部進入自己的身體,但沒想到盡了全力,也只進了不到三分之一。

  雨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挺起身體準備再次下沉,阿難陀突然道:“不要太勉強,慢慢來。”

  “是,主人,我會小心的。”

  雨蘭道。看到阿難陀關心自己,雨蘭很是開心。

  阿難陀沒來侵犯她,卻與朱雀雨蘭在自己面前交合,紀小蕓有些目瞪口呆。

  當看到阿難陀的肉棒,她不相信這東西能夠進到女人的身體里。不過現在她信了。

  暗紅色如魔物一般的東西,真的刺入了坐在他腿上的,那個女人身體里,雖然尚還有一大半沒進去,但畢竟也已經插進去了不少。

  “她一定很痛吧?”

  紀小蕓心中暗想。雖然看不到雨蘭的臉,但她的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不住的抽動,身體劇烈地顫抖,雪白渾圓的雙股更冒出大顆顆的汗珠來。

  雨蘭幾番努力,但肉棒還有一大截在身體之外,她低低地吼了一聲,再度毅無反顧的,用盡所有氣力猛地壓了下去。

  終于她的大腿觸碰到了阿難陀的身體,肉棒全部消失在她的雙腿間。

  雖然一直用真氣護著身體,但被燒紅鐵棍穿通般的痛楚卻絲毫不減,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踮起腳尖提起身體。

  那肉棒似涂抹了強力膠水,每一次挺起身體都要耗費巨大的體能,要讓它重新進去身體更是困難。但雨蘭不會懼怕任何困難,暗紅色的肉棒在她雙腿間時隱時現。

  當痛楚達到峰頂,雨蘭又看到了幻像,準確地說并不是看到,而是在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

  自己赤裸著身體也是這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臉,但他絕不是阿難陀。雙手銬在身后,腳踮著地,用著腰腿的力量,一次次把那男人肉棒,吞進身體。

  “怎么又看到了這些,不要想!不要去想!”

  因為已經知道了幻覺產生的原因,所以雨蘭并不似第一次看到時那么震驚,但無論她怎么控制,那些畫面依然在腦海中出現。

  圣魔女身體蘊含的,神秘的能量是,遠古時代的天外來物,在這數千里,鳳與魔教都曾經數度覆沒。

  雖然都依靠著散播下種子再度崛起,但很多資料卻已缺失,所以對于這神秘能量知之甚少。

  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里,能量會自我覺醒,但是某種因素會催化能量的短暫復蘇。

  而這種因素之一就是對人的刺激,特別是精神或者肉體上的極致恐懼或痛苦。

  雨蘭身為一個緝毒女警,卻被毒梟所俘,成為男人泄欲的工具,在歷經千辛萬苦逃了出來,又被誣陷是毒梟的同伙,更被曾經信任的領導出買,再度落入魔窟。

  在經歷了無數次難以想像的凌辱,看著出生入死的戰友姐妹,一個一個死在自己的面前。

  當肉體已經淪陷,在精神崩潰的那一刻,神秘的能量突然覺醒,她如魔神般屠戮了一切活物。

  此時,雨蘭所受的痛楚根本不能與過往相比,遠不能達到激活能量的條件。

  但因為紀小蕓的存在,產生了相互作用,只要稍加刺激,能量就活躍起來,讓雨蘭失去的記憶片斷重現眼前。

  進入到了雨蘭的身體里,阿難陀感到本像要爆炸般,腫脹的陽具舒服了許多。

  望著在眼前急劇晃動的乳房,看到上面數條紅紅的血痕,他又想到了的紀小蕓,更撩撥起他熾熱的欲望。

  四年了,雖然他并沒有對雨蘭產生絲毫厭倦,但卻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新鮮感。

  而紀小蕓則的身體,準確的說應該是被,誤認為石女的陰道,尚未被探索過,阿難陀想像著進入那里的感覺,熊熊燃燒的欲火似潑上了汽油。

  雨蘭無論如何努力卻不能讓腦海中的畫面消失,她看到自己依然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耳邊是狂亂的淫笑。

  笑聲此起彼伏,她驚恐地看去,在她的身邊竟圍坐一排的男人,足足有十多個,他們都赤裸著身體,胯間巨大的肉棒高高挺立。

  雖然此時此刻只有,一個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體里,但她知道在接下來很長、很長的時間里,她將坐在每一個男人腿上,他們挺立著的肉棒都將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

  “那都是過去,無論過去發生了什么,都已經過去了。主人說了,我是為他而戰,即使被強奸,也沒有什么好恥辱的。”

  雨蘭心中想著,那種窒息般的痛苦略略緩解了一些。四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阿難陀在她腦海中植入的虛假記憶極其牢固。

  正當雨蘭慢慢開始封閉記時,阿難陀忽然抓著她的腿站了起來。雨蘭很能領會阿難陀的意圖,順著他的撥弄,雙腿像剪刀般張開,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接著她落向地面,就在躺著紀小蕓的檀木茶幾邊,雙手撐地,跪倒下來。

  “集中精神,繼續。”

  阿難陀命令道。

  正當雨蘭挺著玉臀,讓肉棒在身體里,如活塞般運動,她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忍不住扭過頭來,只見阿難陀的手掌緊緊抓住身邊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紀小蕓卻驚叫了起來,那緊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鐵般滾燙,痛或許可以忍。

  彎鉤穿過乳頭她都沒哼一聲,但此時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護自己處女身體的最后屏障,這種恐懼是如此的強烈,所以她忍不住驚叫出聲。

  “主人還是去侵犯她了。”

  雨蘭悲哀地想著,阿難陀是她的主人,自己當然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像記憶里的那些男人。

  雖然手腳被緊銬著無法動彈,但紀小蕓依然扭動著雪白的胴體,希望逃離炙熱的手掌,但那手掌卻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怎么掙扎也逃脫不了。

  不過她的反抗令阿難陀難以隨心所欲,雖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會滾下茶幾,令自己抓不到。

  阿難陀托住雨蘭的腰,又把她轉了九十度,“壓住她。”

  阿難陀道。雨蘭的身體壓住了紀小蕓,兩人腰腹緊緊相貼,都是赤裸的身體呈十字型地交錯相疊。

  阿難陀肉棒繼續沖擊著雨蘭,帶動著紀小蕓也左右搖晃,炙熱的手掌肆無忌憚的,撫摸著被雨蘭壓住的身體。突然,紀小蕓更大聲的尖叫起來。

  阿難陀的手指撥開她的花唇,指尖刺進了秘穴里。雖然只是手指,但處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開啟,讓紀小蕓陷入絕望深淵。

  當赤身裸體被男人狎玩,當肉棒捅入屁間的菊穴,她覺得自己被強奸了,但心靈深處卻又不肯承認。

  但或許下一刻,當最后的堡壘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貞,自己將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強奸了。

  阿難陀雖不像青龍對處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奪過不少處子的童貞,包括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時指尖傳來的極強壓迫力。

  她的秘穴無疑是最為窄緊的,手指捅進去還得化一番功夫,何況是因氣血淤積而過度膨脹著的陽具。

  面對令自己心動的女人,阿難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計只有先泄去邪炎之火,然后再慢慢品嘗動人的美味。

  想到這里,他收回了手掌,緊抓著雨蘭搖晃中的豐滿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頂進她身體里。

  隨著阿難陀手指離開秘穴,紀小蕓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洶涌澎湃的熱浪將她緊緊包裹,就像在桑拿房里。

  白皙的胴體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身體上的雨蘭早已經滿身汗水。

  在桔黃色的燈光照耀下,她們赤裸的身體像涂了一層橄欖油,在劇烈搖晃中閃著晶瑩的光亮。

  為了讓自己在雨蘭的身體里達到高潮,阿難陀不再說話,以自己旺盛的精力、無窮的力量演繹著令人震撼的激烈性愛。

  雨蘭腦海中又浮現起恐怖的畫面:

  自己和一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綁在一起,她們赤裸的身體上纏著粗粗的繩索,懸掛著的鐵鏈鉤住她們,她們在半空中秋千般搖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兩人雖正面相對,但身體卻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橫過她腰的繩索勒住,下頜頂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上。

  那女子坦露的私處就在眼前,相隔不會超過五公分。

  一股撲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點嘔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碩的肉棒出現在眼前,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體,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幾下,然后猛地消失在中間。

  然后她看到那恐怖的物體,飛快的出現又飛快的消失,紅腫不堪的花唇夾著肉棒如暴風雨中的殘花,不堪重負地拖曳飄零。

  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雙腿間時,她看到另一個男人抓著自己大腿,一樣把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

  兩個男人狂笑著,一次次把肉棒刺到她們身體最深處,時不時還探過身去,相互擊掌,亢興之情無以加復。

  和自己綁在一起的誰?自己看不到她的臉,想不起她是誰,但隱隱中,雨蘭覺得自己和那女人有著極密切的關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親切的感,這種親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難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為自己正是強奸著,而是為了她。

  為什么在記憶中卻沒有這樣一個女人,從小到大,自己一直跟著阿難陀,連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那她究竟是誰?

  正當雨蘭苦苦思索時,突然正奸淫著自己的男人慘叫起來,雨蘭看到那個女人突然張開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陰道抽插的肉棒。

  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動,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會拚著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誰?雨蘭依然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