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八節:反客為主8

  上午的會議剛結束,水靈便給墨震天發了短信,墨震天讓她去富豪酒店1820房間。作為特別小組的成員,燕蘭茵也參加了會議。

  丈夫還在援救,她一直心不在蔫,會后又匆匆趕去醫院。水靈也借口要回警局一趟,離開了特首府。

  駕車到了富豪酒店,水靈想到穿警服進去有些不妥,好在后車廂里放著好幾套新買的衣服,這些衣服是她在被墨震天強奸后買的,女人總會用瘋狂購物發泄情緒。

  水靈挑了一套最性感衣服,紫色低胸馬甲上裝、超短迷人裙,緊身的馬甲夸張的凸現巨乳和細腰,只有H漫卡通人物才會有這樣的身材。

  衣裙上裝飾繁復,金屬扣帶、花邊蕾絲、薄紗透視等元素,把野性與嫵媚表現得淋漓盡致。

  最后水靈又穿上黑色細魚網絲襪和高跟鞋,連內褲都換成細帶的丁字褲,這身的裝扮與身著警服她氣質迥異,極酷而又極艷。

  水靈有點猶豫了,這樣的服飾從前不要說是穿,就是想也不會去想。這個模樣走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考慮一下心理承受能力。

  她找出個暗紅色的火狐披肩,總算能半遮半掩住那磅礴欲出的巨乳。下車時,她還用香奈爾噴了噴。

  穿過酒店大堂,水靈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眼球。大堂左側有個敞開式的咖啡吧,坐著幾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風塵女子,這是富豪酒店的一道特色風景。

  中午人比較少,到了晚上咖啡吧會坐滿各式女人。欲尋花問柳的男人倚著圍著咖啡吧的扶攔,觀賞之余可盡情挑選。

  招招手,女人就會跟著自己去房間,然后盡情地享用一番。

  此時,男人、女人都還不多,外面只站著幾個老外,他們東張西,顯然對里面的女人并不滿意。當水靈走過時,這幾個老外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眼前東方少女太美了,穿得又那么性感,誘惑無人可擋。

  當他們熱烈期盼著她走入咖啡吧,然后帶她去房間時,她卻直直地走向了電梯。

  幾個老外拚命地吹著口哨,“COME、COMG”地喊,她卻頭也沒回地上了電梯,幾個老外滿臉沮喪。

  到了十八樓,剛出電梯,有個精悍干練的男子從轉角出來,交給了水靈一張房卡。她接過卡走進了指定的房間。

  墨震天還沒到,水靈脫去了披肩,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邊,望著高樓下一如往常的喧囂大街。

  香港還是過去的香港,自己卻已不是過去的自己,一剎那,水靈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正在胡思亂想中,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她急忙轉過身,“震天……”

  這是自己想好對他的稱呼。水靈看到推門而入的,除了墨震天還有一個膚色黝黑、高大魁梧的男子,好像是個印度人,后面那句“你來啦”便沒說下去。

  阿難陀與墨震天走了過去,在兩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面前,面對他們強大凌厲的氣場,倚靠在窗邊的水靈有種莫名的恐慌,她想后退卻沒有后退的路。

  “什么情況?”

  墨震天沉聲問道。

  “剛開完會,明天上午由傅星舞護送特首回北京,詳細的安保方案在我的包里。”

  水靈道。

  阿難陀緊盯著水靈,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懼怕、服從與敬畏,眼神發自內心,不是偽裝的,情報是真實。

  阿難陀仔細地打量起她,容貌自然不用說了,五官精雕細琢美得令人窒息,但與容貌相比,夸張凸起的乳房具有更為強大的殺傷力。

  緊身上衣擠壓雪白的乳肉,v字型領口間隆出一個妙不可言的弧線,深深的乳溝赫然醒目。

  還有那薄紗中若隱若現的纖腰、短裙下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更聞著濃淡相宜的幽香,瞬間熾熱的欲火在阿難陀身體里燃燒起來。

  今天是阿難陀最衰的一天,和雨蘭交歡中途被迫中斷,在破紀小蕓處時又突生變故,為了不耽誤正事,剛才正干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是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再加上水靈的美色,都會按捺不住的。

  阿難陀突然厲聲道:“你說謊!”

  炙熱的氣場令水靈窒息,她尖叫一聲,臉色瞬間慘白,“我。我沒。沒在說謊,真的!真的!震天……”

  水靈求救似的看著墨震天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相信我!”

  水靈的反應再次證實了阿難陀的判斷,他轉過頭淡淡地對著墨震天道:“你上過她吧!”

  “是的。”

  墨震天道。自己已看從阿難陀的眼神里,看到了燃燒的欲望,也難怪,今天水靈竟穿了這么一套性感暴露的衣服,不動心才怪。

  “你不會介意我上她吧。”

  阿難陀隨即說。

  墨震天馬上道:“當然不會!”

  說實話,自己并不愿意把水靈送給他干,但他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而得罪四魔之首的阿難陀。

  “震天!”

  水靈聽到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要奸淫自己,急得扭頭向墨震天叫道。

  “閉嘴!好好的侍候大人,不得違抗。”

  墨震天厲聲喝道。

  話音剛落,阿難陀攔腰抱起瑟瑟發抖的水靈,將她扔到房間中央大床上。阿難陀也不脫衣服,邊走邊從襠中掏出巨碩的陽物,跟著上了床。

  純白色的床單上,身著紫衣短裙、黑襪高跟鞋的水靈像一只受傷的七彩蝴蝶,撲愣著翅膀卻怎么也飛不起來。

  阿難陀沒有去脫去她的衣物,而是直接撩起短裙,裙下是玫瑰色的丁字褲,細細的帶子恰到好處穿過鮮艷迷人的花唇,平添無限風情。

  阿難陀將擋著花唇的細帶拉到一邊,巨大的肉棒撥開花唇,直挺挺地頂在秘穴洞口。當炙熱滾燙的肉棒觸碰到水靈的嬌嫩處,她痛得大叫了起來。

  阿難陀試著頂了兩下,才剛破處的她洞口極是狹窄,進入有點困難。“震天,看看有什么潤滑劑沒有?”

  阿難陀此時邪炎威力大減,只要不在她身體里射精,不會把令她奸淫至死,但用點潤滑劑會使進入更方便些,他也不想給水靈帶來嚴重的創傷。

  很快,墨震天拿了橄欖油過來,“只找到這個,應該能用。”

  他把橄欖油遞了過去。

  “捂著她嘴,不要讓她叫,畢竟是在酒店。”

  阿難陀道。從肉棒頂在私處,水靈痛得哀聲連連,連阿難陀聽得也有些心煩。

  墨震天從在床邊,用手掌捂住了水靈的嘴。阿難陀把橄欖油涂抹在了桃源洞口,然后猛一挺腰,肉棒破開秘穴,刺入水靈的身體里。

  水靈被捂著嘴,痛苦到了極點,但卻叫不出來。

  她眼睛瞪著大大的、額頭青筋暴凸,五指蜷曲緊抓著床單,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向剪刀般刺在半空,腳尖繃得筆直。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墨震天生出些憐意,心中有些憤憤,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聞著她身上淡淡地幽香,墨震天突然想到,水靈今天沒穿警服又打扮得,性感無比是想取悅自己,可是卻讓別阿難陀給大快朵頤了。

  阿難陀的肉棒消失在花唇間,肉棒猛地一挺,雪白的屁股被頂了起來。水靈低低嗚咽著,雙手亂舞著抓在了墨震天的胳膊上,指甲深深地摳進了肉里。

  也許有了一絲依憑,劇烈痙攣著的水靈稍稍平靜了一些,她看著墨震天,眼神中有痛苦、有無助,也有期盼和哀怨,這眼神令墨震天心中一痛。

  阿難陀抓著絲襪與胯間,裸露出那一段令人心悸白色的部位,長長的美腿M狀曲向兩邊,讓穿著纖細高跟鞋的玉足,在他強壯身軀邊跳著舞。

  從刺入她身體那一刻起,沒有預熱、沒有前奏,肉棒如開足馬力的汽車,以極快的速率活塞般運動起來。

  強烈的沖擊把水靈向床頭頂去,墨震天俯下身,手臂繞過她脖子,水靈的頭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

  莫名的虛弱感從他心頭油然生起,自己可以讓李權不去碰她,但卻不能讓阿難陀停止。

  在這個世界上,實力與權勢如此重要,只有自己更加強大,才能像阿難陀般為所欲為。

  水靈的秘穴柔軟而又緊致,令阿難陀很滿意、很享受。四年了,他沉迷雨蘭,直到今天終于放下,他慶幸這一天來得并不算太晚。

  執著,有時是一把斬荊劈棘的利劍,有時也是阻擋前行的巨石。

  阿難陀一直在細細的品味水靈,雖然肉棒在狂抽猛插,但她的衣物仍保持著完好。打量過美麗的秀足,欣賞著長長的玉腿,他把目光盯著水靈的胸脯。

  她穿了束腰的緊身馬甲,所以腰看上去特別細,而胸卻是格外的巨大。大約略多于三分一的乳房裸露在領口外,美妙的弧線和深不見底的乳溝令他神往。

  隨著強力沖撞,被緊緊束縛著的乳房劇烈蹦躍著,每一次都似乎會掙脫而出,但每一次卻讓他期盼成空。

  當然,自己只要輕輕一扯,那跳動著的美麗圓球,就會徹底坦露在自己眼前,但阿難陀克制著這個沖動,不僅沒去撕開束縛,甚至沒有用手隔著衣服去抓捏一番。

  有時候,對于人來說,想像是最美好的事。所以有的時候,穿著衣服的女人遠遠要比,一絲不掛的女人性感得多。

  強者可以隨心所欲,但阿難陀并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但水靈萬中無一的巨乳卻令他充滿了想像。

  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得盡快到達高潮,所以阿難陀不去控制欲望,很快他已經到達性欲巔峰的邊緣。

  “是時候了!”

  阿難陀對自己道。他雙手抓住衣領向兩邊一分,銀色的金屬鈕扣像斷線的算盤珠般暴向四方,剎那,想像了許久的乳房躍入眼簾。

  即使是平躺著,雙乳依然高高聳立,乳溝還是如此的深邃,沒了束縛,但似乎依然戴著透明的文胸,令雙乳保持著最完美的形狀。

  這幾乎不可想像、不可思議,這違反了地心引力也違反了人的生理結構。瞬間,阿難陀迷失在那一片雪白的綺麗風景中。

  迷失只是把阿難陀的欲望推到了極致,并沒有讓他失去理智。雖然很艱難,但他毅然把肉棒從水靈秘穴中撥了出來。

  不是他不想射在里面,但現實卻不允許他這么做。噴射出的精液溫度與沸水差不多,如直接射入子宮后,她不死也得去醫院。

  阿難陀身體前移,坐在了水靈小腹上,膨脹到了極的肉棒從下至上,埋入深深的乳溝中,他雙手抓著乳房,強力地擠壓讓她雙乳緊緊夾住了肉棒。

  被捂著嘴的水靈痛得四肢抽搐,但阿難陀強有力的雙掌令她無法躲避,像沸水一般的精液注入了乳溝中。

  在肉棒從雙乳間撥出時,滴落的殘余精液把她,小腹也燙起了幾個小水泡。

  在阿難陀放開抓著她乳房的手掌,水靈卻自己抓著乳房的兩邊,把雙乳掰向兩邊。墨震天看到,雪白的乳溝間已是一片緋紅。

  兩邊更是布滿了密密麻麻被燙起的水泡。墨震天震驚著松開捂著她嘴的手,水靈立刻痛苦地叫了起來。

  “震天,我們該走了,讓你手下買點藥,應該沒什么太大問題。”

  阿難陀接著冷冷地對水靈道:“你不會這么一點痛都忍不了吧,你姨是程萱吟吧,當年我干她的時候,她可一聲沒哼。”

  水靈倒吸著冷氣,呻吟聲低了一些。她依然抓著乳房的兩邊,讓緊緊并攏著的雙乳分開。只有這樣,兩邊水泡才不會觸碰在一起,疼痛也略輕一點。

  看著她掰著雙乳咬牙忍痛的模樣,阿難陀心神又是一蕩,如此巨大的乳房,抗拒著地心引力,絲毫不下垂已經奇跡,竟還能挨得那么攏,需要用手才能掰開,簡值是不可思議。

  “我們走吧。”

  阿難陀道。

  墨震天雖不想這樣拋下水靈,但也只得站起來。他扭過頭,不去看水靈向著他望來的無助的眼神,他的情緒也低落到了極點。

  阿難陀走了兩步回過身來道:“對了,等下要挑破水泡才能把藥敷上去。”

  阿難陀說得不錯,水泡的摩擦是極痛的,不挑破根本連走路都困難。

  水靈看著兩人離開后,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原以為屈從墨震天,受的苦總會少一點,在被李權強奸時,應該是墨震天讓他罷手。

  既然已經走上了一條沒有回頭的路,她總希望自己走得輕松一些。拋棄了曾經有過的信仰,她從一個獨立自信的女人變得軟弱了、

  變得需要依賴了,而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墨震天。

  所以,她不僅第一時間向墨震天提供情報,更換上性感的衣飾,希望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讓他更好地保護自己。

  可是,美好的愿望常常被殘酷的現實撕碎,就在以為能保護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再次被強奸,而他卻只能在邊上看著。

  這一刻,虛幻的夢想似肥皂泡般破碎,她感到天地之大,卻無依無靠,在這熟悉的地方,卻不知道該往何處前行。

  哭了許多,才慢慢平靜下來,無論如何,先活著吧。路是人走出來的,再苦再痛也要走下去。

  她想到下午二點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而現在已快十二點了,得先讓自己能正常行走才行,她開始焦急地等待著阿難陀,所說的那個去買藥的人。

  終于有人推門而入,就是剛才塞給自己房卡的男人。那男人看到赤裸著雙乳、穿著性感丁字褲,和魚網絲襪的水靈,頓時呆住了。

  更要命的是她還緊抓著巨大無比的乳房,這模樣雖怪異卻極具誘惑。

  雖然已不是處女,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但被陌生男人直瞪瞪地盯著看,水靈還是極為羞澀。

  但雙手必須這般抓著乳房,一放手水泡碰到一起就鉆心的痛,連抓個被單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藥呢?”

  水靈問道。

  “哦!”

  那男人總算回過神來,把一個塑料袋扔在床上。

  水靈騰出一只手拿起塑料袋,用牙齒幫忙才解了開來,幾支藥膏倒在了床上。

  身為警察,水靈有一些急救常識,那個強奸自己的男人說得不錯,燙傷必須要先挑破水泡再敷藥才行。

  “你沒買針呀!”

  水靈問道。

  “沒有。”

  那男人依然盯著水靈在看。

  水靈想到五星級大酒店一般都有針線包,于是用雙手抓著乳房,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先走吧,我要敷藥了!”

  水靈道。

  “我要等你走了才能走。”

  那男人卻不肯走。

  水靈沒辦法,只得一手抓著乳房,一手在抽屜里找得針線包。終于找到了,當她轉身時,那個男人竟無聲無息走到她身后,充滿欲望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你想干什么?”

  水靈驚恐地道。

  “我…我……”

  那男人喉節打著轉,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他懂得什么是紀律,自己的任務是送房卡、買藥及等她離開后清除房間一切痕跡。

  但他也是一個男人,當一個能讓阿難陀,沖動的女人裸著身體,在他面前,要克制這份沖動并不容易。

  “你可不要碰我,墨震天知道了,你就得死!”

  水靈道。其實那男人并不會古武學,水靈身手也不差,只是她對自己沒有了信心,她只得抬出墨震天的名字去威懾他。

  “我沒有其它意思,只想看看你的傷。”

  那男人知道既然墨震天親自來見她,關系絕非一般,如果冒然侵犯后果可能會很嚴重。

  “哼,走開一點。”

  水靈見他被嚇到了舒了一口氣。

  拿起針,水靈才知道難題來了。燙傷在乳溝最深處,自己看不太清楚。一手拿針,靠單手不能把乳房完全掰開,水泡很難挑準。

  還有挑破水泡時極痛,手會抖,容易把自己給刺傷。她咬著牙挑破了幾個,已經痛得滿頭大汗。

  水靈無奈地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只有他能夠幫到自己。“能不能幫我一下?”

  水靈思量再三道。

  “怎么幫?”

  那男人道。

  “幫我把里面水泡挑破。”

  水靈道。

  “哦!好的!”

  那男人見有機會挨近水靈便滿口答應。

  水靈坐在椅子上,抓著兩邊乳房,把乳溝敞至最開。

  那男人拿著針半跪在了她面前,把針尖伸向了乳溝。真痛!水靈忍不住閉上眼睛,咬著牙抽著涼氣。

  在那人挑破幾個水泡后,水靈感到一只火熱的手掌抓住了一側的乳房。

  “你干什么!”

  水靈又驚又怒道。

  “我。我幫你一起抓著,這樣看得清楚點!”

  那男人結結巴巴地道。

  那只手掌深深地摳入了乳肉里,還一松一緊的抓捏著,這那是幫忙,分明是欲望的發泄。

  “放開!”

  水靈喝道。

  那男人沒吭聲,依然緊緊抓著乳房不放手。

  “你再不放開,我打電話給墨震天了!”

  水靈喝道。

  這一招果然有用,那男人終于放開了手掌,但他也同時放下了針,不給水靈挑水泡了。

  “你想怎么樣!”

  水靈又氣又急地道。

  “既然你不想我幫忙,你自己來吧。”

  那男人已經看出,單憑她自己很難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

  “你!你——”

  水靈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我給墨震天打電話,你等著!”

  水靈捧著乳房去拿電話。

  那男人想說話,終于忍著沒說。不給她挑燙傷的水泡并不違反紀律,如果墨震天下了命令,他也可以再去做。

  但此時墨震天正在開會,布置明天的重要行動,他沒有接著水靈的電話。

  連接幾個電話,都無法聯系上墨震天,水靈急得滿頭大汗。兩點的會議一定不能遲到,不然精明的小姨會懷疑的。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水靈咬著牙忍著痛又挑了幾個,但乳溝深處的實在挑不到。

  “你來幫我吧,你要抓就抓著吧。”

  水靈終于妥協,抓一下乳房就抓一下算了,反正剛被人強奸過,沒什么大不了的。

  “讓我抓我也不挑。”

  那男人冷笑著道。

  “哪你要怎么才肯幫我!”

  水靈瞪大眼睛道。

  “讓我干一次我就幫你!”

  男人終于說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你瘋了!神經病!”

  水靈忍不住罵道。

  “干一次又什么大不了,你不是剛給男人干過,不讓我干,你就自己挑吧!”

  男人道。

  “你這個畜牲!還是不是人呀!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來!”

  水靈怒罵道。

  沒他的幫忙,水靈只得自己做。針尖在乳溝中滑動,起先幾個挑得準,但更深的地方只有憑感覺胡亂戳著,幾次尖銳的針尖劃破了乳肉,粉色的水泡都被血染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又痛又急更感無依無靠的水靈終于崩潰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竟會有這么一天,為了活下去。

  背叛了信念、背叛了親人、背叛了朋友;為了活得好一點,自己竟像狗一樣去討好強奸她的男人,卻仍被其它男人奸淫。

  一切努力終是白費,自己已做了能夠做的一切,卻還得自己去醫治男人給自己帶著的傷痛。完了,什么都完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水靈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水靈大哭起來,邊哭邊把針扔到了地上,她沖著那男人吼道:“你來吧!來干我好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我這輩子也完了,我無所謂啦,隨便你們玩好了!”

  那男人先是一呆,猶豫片刻,欲望終于壓倒了一切,他俯身抱起她,跌跌撞撞地沖到了床上。

  “來呀!來呀!畜牲!來干我吧!我讓你們干,讓你干!”

  心靈與肉體的痛苦都超越了極限,水靈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瘋狂中。在那男人脫著衣服時,她竟然不顧雙乳的劇痛,大大地張開著雙腿,更用自己的手抓著大腿根,讓腿分得更開。

  此時刀架在那男人脖子上也不會令他停下來了,他變戲法般迅捷無比地脫光了衣服,魁梧的身體似烏云般壓了上去。

  “啊!”

  水靈痛得叫了起來,她的花唇秘穴一樣被炙傷,肉棒的再度刺入,她又痛得叫了起來。

  “來呀!來呀!用力!用力操我!”

  痛到了極限會變得麻木,肉體麻木了,心中的痛楚依然無處發泄,或許只有讓肉體更痛,才會讓心里好過些吧。

  她十指扣住了那男人腰間,一下一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讓痛苦來得更猛些吧!”

  水靈在心中吶喊道。

  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用針挑了,那男人又掌緊按住高聳的乳房,在劇烈的沖擊下,兩側的乳房劇烈摩擦著,所有的水泡都已經碎了,乳溝間的血色更加濃郁。

  在狂亂的水靈身體里,那男人很不爭氣的只堅持了一分二十秒,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水靈的秘穴。

  但他畢竟是才三十出頭的虎狼之軀,射精后的肉棒未見絲毫疲軟,開始了第二輪的征伐。

  終于水靈在大喊大叫、狂扭亂動中耗盡了所有的氣力,慢慢地肉體的痛楚再度恢復,神智也開始清醒。

  看著緊緊壓著自己、肉棒亂捅亂插著的男人,她竟然想不起來,在什么樣的狀況下,被他給強奸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隨他去吧,反正身體已污穢不堪,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也沒什么區別。

  “請你快點吧!”

  水靈懶得反抗,只是希望早點結束。

  “唔,知道。”

  那男人含糊答道,但他實在想干得久一些。“換個姿勢吧,我會快點的。”

  說著他把水靈的身體翻了過來,這樣的女人自己一輩子可能只能干一次,總得留下深點的印像,以后回憶起來,只用了老牛推車這一招,會有巨大遺憾的。

  “求你快點吧!”

  在翻過身體那一刻水靈又道,或許她鼓氣勇氣用盡最后的力量能推開她,但她去懶得這么做了。

  那男人抓著水靈的豐臀,插了十數下,便咬著牙停了下來,他又控制不住了,但他卻不想這么快結束,在她的身體里如天堂般的快樂。

  他用肉棒向上猛頂,希冀用壓迫力延緩高潮的到來,當他覺得可以控制時,肉棒又像發動了的馬達動了起來。

  “怎么還沒完呀!”

  水靈無比苦悶地想著,胸前開始滴落血珠,染紅了身下的白床單。正當她看著一片血色發呆,身后的男人扯著她雙臂把她拎了起來。

  肉棒開始更猛烈的抽動,雖然水靈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次性經驗,但也知道那東西快要爆發了。

  “終于快結束了呀!”

  她心中暗暗道。

  在那男人快高潮時,被水靈扔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小姨程萱吟打來的。

  “讓我接個電話。”

  程萱吟的電話一定要接,水靈掙扎著,身體撲到在床上拿起了電話。

  “你先別動,讓我接了個電話,很重要的!”

  水靈按下了通話鍵。

  “水靈,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處理點事。”

  “你去看過蘭茵嗎?”

  “沒有,她在醫院呢,我想晚上去看她一下。”

  “你和她說一下,真不行的話,明天行動可以不參加。”

  “好的,我會和她說的。”

  水靈被身后男人緊壓在床上,用手肘勉強支起身體,盡可能以平穩語調和程萱吟說著話。

  那男人雖然沒像剛才那般大力抽插,但肉棒強烈地撬頂著,讓她有說不出的難受。

  “下午開會別忘記了。”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水靈連忙掛斷了電話,身后的肉棒頓時加大了運動幅度,房間里又響起了激烈的“噼啪”肉體撞擊聲。

  “你還要多久!”

  水靈終于有些怒了。

  “很快!很快!翻過來吧,真的很快!”

  那男人又把水靈的身體翻了過來。

  看著又開始劇烈運動的他水靈決定再忍一分鐘,還沒好的話就什么也不管了。

  在她忍耐快要到極限的時候,電話忽然又響了,她側過頭去,看到來電顯示是墨震天的號碼。

  “是墨震天的電話。”

  水靈拿起電話道。

  提到墨震天的名字,正作著最后沖刺就快到高潮的那男人也一悚,他的身體僵住了,看著她接起電話。

  “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墨震天低沉的的聲音。

  “我。我……”

  水靈不知道說什么捧著電話哭了起來。

  “哭什么?你在還在酒店嗎?”

  “唔唔,是的,唔唔,我還在酒店里。”

  水靈越哭越傷心。

  “你得趕緊回去,有什么新情況馬上告訴我。”

  “唔唔,我知道了,唔唔。”

  水靈還在哭。向水靈在他屈服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覺間墨震天已成為她的唯一依靠。

  今天,她帶著他想的情報,又為他精心打扮,但沒想到卻在他面前被人奸淫,此時傷口劇痛,更還被奸淫著,她無比的委屈。

  電話那頭墨震天放緩了語氣道:“我知道,今天你受委屈了,我會記得的。對了,藥買來沒有。”

  “買來了。”

  水靈捧著電話還在抽泣,“但是,但是,他……”

  她想告訴墨震天,那買藥來的男人趁虛而入侮辱了自己,但突然想到他知道了會怎么樣?

  殺了他,這口氣是出了,但是自己又被別的男人干過,他會不會討厭自己。那個噴出像沸水一般精液的男人。

  地位顯然在他之上,但眼前的男人卻是他的手下,他要知道連這樣的小角色也能上了自己,他會怎么想?

  聽到水靈說“但是”時,那男人緊張地盯大眼睛,如果她把此事告訴了墨震天,下一刻或許只有逃亡一途了。

  “他怎么了?”

  墨震天問道。

  “沒什么,他把藥送來后就走了。”

  水靈咬著牙違心地道。

  “那你趕緊搽了藥就回去吧,我知道蠻痛的,忍一下吧。”

  “知道了。”

  聽到了水靈的話,那男人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心就像過山車般走了一圈,徹底沒了后顧之憂的他欲望再次暴漲,雖然她還沒掛斷電話,他卻忍不住把肉棒向更深處頂了進去。

  “唔!”

  肉棒猝然又動了起來,觸碰到紅腫的花唇,她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

  “好了,我還在開會,沒什么事就這樣吧?”

  “等等!”

  水靈忽然喊道。

  “還有什么事?”

  “震天。”

  水靈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水靈心呯呯地跳著很快。從她上中學起,追求的她人前赴后繼,多得用打來記,可是卻沒一個男人令她心動,讓她有戀愛的感覺。

  她無法形容自己說“我想做你的女人”時的感覺,是懼怕威嚴?是唯一依賴?是渴望保護?是逃避現實?

  是為了活下去?還是真的有愛?但不論什么原因,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境多少有些像對著初戀情人的大膽表白。

  “哦。”

  電話中傳來墨震天的詫異聲。

  她曾經是正義的使者,懷著除暴安良的信念;她曾經是全香港最美的警局之花,有著魅惑眾生的風姿卻像冰雪般晶瑩;

  她曾經為了朋友,不惜以身犯險出生入死;她一直是程萱吟最大的驕傲。

  而此時而刻,她躺在男人的胯下,赤裸著身體,那能令世上所有男人,瘋狂的巨大卻如藝術品般,完美的乳房任人揉捏;

  她張開著雙腿,迷人的花穴向那,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完全敞開,肉棒肆意進出著那曾視為圣潔的地方。

  紅顏薄命,但紅顏要想不薄命,是得要有巨大的勇氣,更需付出極大代價的。

  為了不薄命,為了活下去,在被魔鬼的肉棒刺穿著處子之軀,在被皮帶勒住脖子奄奄一息時,她喊出了“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

  若干天后,在陌生男人的獰笑中,在彌漫淫蕩邪惡的氣息里,她張開著還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

  在粗壯的肉棒填滿著花穴每一絲縫隙時,忐忑不安向著電話那頭的男人道:“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

  或許這就是為活下去而鼓起的勇氣,這就是為生命而付出的代價。

  終于電話那頭傳來墨震天的的聲音:“好的,我會考慮的。”

  “真的!你沒騙我吧!”

  水靈驚喜地道。

  “好了,你快走吧!凡事等過了明天再說。”

  “我知道!”

  水靈感到不再無依無靠,情緒好了許多。

  “那先這樣,再見。”

  “再見!”

  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水靈卻捧著手機還在發呆。

  那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的肉棒又停止了活動,當曾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在自己的胯下,他真的想把這份快樂延續得久一些,因為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你不要太過份了!”

  水靈察覺了他的意圖憤怒地道。

  “再給一點時間,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可以了。”

  那男人怎么也不舍得離開她的身體。

  “你給我走開!”

  水靈伸手去推他。那男人身為黑龍會的精英,力量當也不小,他抓著水靈的手腕將她死死按在床上。水靈因為傷痛耗費了大量氣力,一時也掙脫不開。

  “我真的會很快!求你了,再給我一點點時間。”

  那男人懇求道。

  “放開我!”

  水靈怒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不過是墨震天身邊的一條狗,你沒聽到我是他的女人,你不照照鏡子,憑你配嗎!”

  那男人臉色轉青,是人都有自尊心,被她這樣辱罵那能不怒。

  “怕了吧!我告訴你,馬上放手,不然你以后別想在墨龍會呆下去了。”

  水靈繼續道。

  “不要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你再動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大不了老子不干了,逃了,墨震天也未必找得到我!”

  那男人表情猙獰兇惡。

  水靈不再掙扎,雖然那男人未必有膽量和能力,殺得了自己。

  但自己畢竟受傷力竭,他發起狂來也相當恐怖,再忍一忍吧,沒有為了被男人,少奸淫幾分鐘,而去搏命的必要。

  見胯下的女人不再反抗,那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一伸手,把穿著絲襪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再次如活塞般動了起來。

  好在那男人還有幾分理智,知道凡事不可太過頭,在一陣暴風驟雨般強勁的沖撞中,水靈的秘穴再次被濃濃的精液注滿。

  當水靈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那男人從地上拾起藥膏道:“我來幫你吧。”

  沒有理由拒絕,水泡雖然已都破了,不需再要挑了,但又要掰著乳房,又要涂抹藥膏極是不便。

  水靈默默抓著乳房的兩邊,那男人把藥膏涂抹在深深的乳溝兩側,一陣清涼,痛楚減輕了不少。

  水泡數量雖多,但卻不是太大,如果不發炎的話,應該不會留下什么疤痕。

  雖然乳溝并不是顯眼之處,但水靈卻比過往更加在意起自己的身體。

  “你真漂亮!”

  為她正涂著藥的男人低聲道。他似變了一個人,細致而輕柔地為傷處敷藥。

  “哼!”

  水靈冷哼一聲。

  “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的。不過,我會永遠記得你!”

  那男人敷好藥把紗布覆在了乳溝兩側,然后抬起頭望著水靈道:“對了,我叫羅海,不指望你記住,但我還是想把名字告訴你!”

  敷了藥膏、包了紗布,痛感已大大減輕。

  水靈才懶得管他叫什么名字,她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洗了個臉,當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想到衣服被撕破了,這可怎么出去。

  那叫羅海的男子拿來一個手提袋道:“剛才墨會長讓我去買藥的時候,帶了套衣服過來,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水靈心頭一暖,墨震天這都想到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接過了羅海手中的袋子,她像收到生日禮物一樣開心。

  袋子里是套及膝的黑色的連衣裙,水靈穿了上去,尺碼明顯偏小,緊繃著身體極是難受。不過只需要穿到地下車庫就可以了,她抓起裘毛披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出門那一瞬間,她好像聽到了那男人說了句什么話,但沒聽清楚,她也懶得理會。

  在快走到電梯口,前面一間客房的門開了,走出三個老外,兩個黑人一個白人。

  “哈羅,美女!”

  “喂,美女!”

  “別走那么急嘛!”

  他們用著英語怪叫著,水靈記起,他們是進來時沖著自己吹口哨、打招呼那幾個,她裝作沒看到他們,扭過頭靠著另一側的墻壁快步而行。

  “別走嘛!我們聊聊!”

  其中最高大那人擋住了水靈的去路。

  “美女,我們有錢,美元!”

  另一人從懷里掏出一大疊美元沖著她晃著。水靈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他們都喝了不少酒。

  其實這幾個外國人倒也不是窮兇極惡之人,最多也是喜歡尋花問柳的色狼。

  剛才在大堂看到水靈,穿得如此性感服飾,出入酒店的除了妓女,還會有什么人。

  他們剛才還在討論著她,大嘆沒有這個艷福,她卻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到此時的水靈,更是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那美女頭發散亂、妝容不整,衣服換了,魚網絲襪還破了幾個大洞,剛才進來時她走路雙腿并攏,而此時卻是分開著腿在走。

  完全可以想像,在這兩個小時里,這個艷色無雙的高級妓女,經歷了激烈的性愛大戰。

  他們還記得水靈進來穿的衣服,紫色襯托著她的嬌嬈,而那套短襯在絲條、金屬和中空的設計下具有很強的SM風格。

  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起,男人們用皮質鐐銬將她,綁成像母狗一般的模樣,這實在太刺激了。

  “走開!”

  水靈喝道,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推搡中披肩掉了,周圍頓時響起驚嘆聲。這不合尺碼的衣服太緊身,那巨大圓弧曲線任何人看了都會震憾。

  “GO、GO,多少錢我們都給!”

  高大的男人圍住了她,把她往房間拖。

  “滾!”

  水靈怒叱著,猛地一掌把擋著路的男人打得跌坐在地上。這一動,牽扯到胸口的傷,她身體一陣酸軟。

  “我喜歡野性的姑娘!”

  其中一人從身后抱住了水靈,另一個抓著她亂踢亂踹的腳把她往房間里拖。

  這幾個老個個人高馬大,力大無窮,但如果水靈不是在,過去兩個小時里,耗費了全部體力。

  如果不是雙乳和私處被燙傷,她有能力脫困甚至把他們打趴下。但此時身心俱疲是她,已不是幾個,發了獸性的男人對手。

  進到房間,水靈被拋到床上,抓手的抓手,捉腳的捉腳,三個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發了狂的男人面前,力竭的水靈處于下風。

  如果他們認為水靈是一個良家婦女,或許他們不敢這么瘋狂,但她只是一個妓女,那幾個老外就什么都做得出來,因為可以用錢來解決一切問題。

  “綁上,綁上!”

  其中一個老外扯下領帶綁住了水靈的雙手。雙手被綁著的水靈基本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操她!操她!”

  那不合身的衣服被撕開了,雪白的乳房裸露出來,房間里沸騰了,尖叫聲、口哨聲、狂笑聲響成一片。他們完全沒去想為什么乳溝里會貼著紗布,幾只大手拚命地揉捏起來。

  黑色的裙子被撩了起來,雙腿被他們的手掌緊緊握住,肉棒頂在紅腫的花唇上,下一剎那,肉棒又刺進了她的身體。

  在肉棒進入那瞬間,水靈放棄了掙扎,掙扎已經沒用作用,更會激起他們的獸性,會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

  “看來下午的會是趕不上了。”

  水靈想著,插入身體的肉棒已劇烈的抽動起來,她不得不聚起精神抵擋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猛地翻了身,很快另一根巨大的肉棒刺進了雙股間,那男人吐了點唾沫涂在菊穴口,肉棒猛地戳了進去。

  雖然李權的肉棒曾插入過菊穴,但她從未這樣同時被兩根肉棒刺進身體,更何況歐美的人陽具要比亞洲人大,在兩根巨棒的搗杵下,水靈痛苦大叫。

  在水靈的痛苦呻吟中,那個最高大的黑人站在她身前,猛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身體拎了起來。

  這是歐美A片中常見的3P,但無論任何一本A片,都比不上此時此刻的,驚心動魄。

  水靈的衣服剝落到腰間,裙女也撩在腰間,底下是一個白人,而把肉棒插入菊穴卻是一個黑人。

  水靈赤裸的上身是白的,渾圓的玉臀是白的,橫跨在身下男人兩邊的雙腿,卻穿著黑色魚網絲襪,懸掛在床沿的玉足的高跟鞋也是黑的,這種黑白的對襯遠比她,脫得一絲不掛更為誘惑。

  水靈的花唇與菊穴都是鮮艷的粉色,在上下兩根肉棒一黃一黑,白色、粉色、黃色和黑色四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帶著些詭異卻能讓人熱血沸騰。

  色彩依然在增加,雪白的身體前方出現了一坐黑色的大山,極為夸張前凸的巨乳上覆著黑色的手掌。

  手掌雖然巨大仍不足以包裹住乳房,條狀隆起的雪白乳肉,由手指的縫隙間突了出來。

  在美麗的臉龐前,在艷紅的雙唇間,橫著一根黑色的巨物,沖擊著紅唇,沖擊著皓牙。

  哪怕牙齒被撞著酸痛,水靈卻不肯張開小口。

  于是其中一只黑色的手掌離開了乳房,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頜,水靈緊咬的牙齒開啟了,肉棒趁機頂進了她的嘴里。

  水靈第一反應想狠命地咬下去,咬斷這根進到嘴里似驢鞭一樣的東西,但在準備合攏牙齒那一刻,她猶豫了。如果把它咬斷,她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他們都沒了理智,或許會殺了自己,想到這里,她再沒勇氣咬下去,而是忍受著腸胃的翻滾,任肉棒在口中狂沖亂撞。

  “老天呀,快點結束吧,我要瘋了!”

  水靈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禱。

  在三根肉棒暢快地在她身體里發泄著欲望,忽然一個男人沖了進來,寒光閃閃的匕首,劃過已在菊穴噴射著,精液肉棒的主人。

  他連叫都沒叫一聲,身體朝后倒了下去,那黑色的巨棒仍向空中噴出一道白色的弧線。

  在慘叫聲中,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紛紛倒在地上,她被翻了過來,看著滿臉殺氣的男人正是羅海。

  在猝不及防下,他們又怎么會是羅海的對手,不一刻,房間里多了三具尸體。

  “我收拾好房間,看到你的披肩在走廊上,知道出問題了,我來晚了。”

  羅海解開她綁著的手。

  面對他,水靈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就在剛才他像他們一樣強奸了自己,現在卻救了她,或許應該說聲謝謝,但不知為什么卻又不愿說。

  “這幫畜牲,太沒人性了,來,你的傷口要重新包一下。”

  說著他從包里拿出未用完的藥膏來。

  “你不是也和他們一樣!”

  聽了他的話水靈心里想道。

  就像剛才,水靈抓著自己的雙乳,羅海再度為她敷上藥膏包好紗布。

  “你的衣服破了,要不我再去買一套吧!”

  羅海剛為她買的衣服領子已撕到腰間,下面裙子還算完好。

  水靈看了看時間,離開會只有不到半小時,“來不及了,我要走了!”

  她把撕破的衣服拉了來,拿起披肩裹胸脯,然后用手捂著披肩下的破裂處就往外走。

  “我送你吧!”

  羅海跟了出來。

  水靈沒有吭聲,由他走在身后。在走過酒店大堂時,又有男人向她吹著口哨,此時咖啡吧里坐著的風塵女子比上午多了些。

  她們看到男人的目光,都轉向匆匆而過的水靈身上,不由得忿忿然。富豪酒店是她們的地盤,這女人來這里做生意,還搶了她們的風頭,豈有不怒。

  “有什么好拽的!”

  “哪來的野貨,敢到這里來!”

  “哈!沒看到她被男人干慘了!”

  “活該!沒被操死算她走運了!”

  “這種女人就是欠操!”

  那些惡毒的話語像風一般飄進了水靈的耳里,那些低賤的女人竟把自己當做她們的同行,水靈猛地停下腳步,憤怒的眼神向她們瞪去。

  “臭八婆,看什么看!”

  “有種過來呀!”

  “是不是男人操得你還夠爽”

  “她不是欠操,是欠揍,哈哈!”

  如果此時水靈身穿警服這樣瞪著她們,保管那些女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可是此時的水靈,打扮妖艷、妝容散亂、衣服破損,分明就是才做了一樁皮肉生意的野雞,她們豈會示弱,幾個女人站了起來,兇狠地向她走去。

  “不要理會她們,我們走。”

  羅海攬住水靈的肩膀把她拖走,“何必和那些妓女一般見識,這口氣我會幫你出的!”

  他邊走邊道。

  水靈從來都看不起那些妓女,但那些吹著口哨的男人,和那些咒罵著的女人,全都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妓女。

  一種莫名的悲哀涌上心頭,或許自己就是一個妓女,甚至連妓女都不如。

  她們只出賣了肉體,而自己不僅肉體,連靈魂都也一同賣給了魔鬼。

  回到車上,在換上警服時,淚水似斷線珍珠般又從臉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