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九節、變局突生2

  整整四天四夜,對高韻她們的輪奸不分晝夜地進行。

  每隔一段時間,高韻激發著精神力量,這是極道天使具有精神力量,成員間的一種聯絡方式。

  終于她感應到了同樣的力量,那是西門靜蕓。雖然不知道何時能夠獲救,但這無疑給了她巨大的力量。

  她一直努力鼓勵著傅少敏和赤楓琴,讓她們堅持下去,但不幸運的是,在第三天,赤楓琴在男人的凌虐中死去,傅少敏也奄奄一息。

  在高韻也覺得也堅持不了多久而陷入絕望時,秘密基地的男人卻全部撤走了。

  她們被關入單獨的牢房,終于有了喘息之機。

  惡夢終于醒來,高韻感到了西門靜蕓離這里越來越近。很快,她聽到了槍響,當囚室牢門再度打開時,她看了戰友的身影。

  秘密基地的守衛不足十人,而且戰斗力極低,西門靜蕓與水靈,幾乎沒化吹灰之力,就解決了敵人,救出了高韻、傅少敏還有燕飛雪。

  重獲新生當極喜悅,浴血的戰友重逢更令人激動,連虛弱到極點的傅少敏也掙扎著站了起來。

  高韻和傅少敏衣服,都不及穿就與,西門靜蕓摟在一起,笑聲和淚花在黑暗的囚室里飛揚,不論過去如何,不論明天如何,此時終是朗朗的晴空。

  歡笑聲中,只有水靈一直忐忑不安,一路上她想聯系墨震天,無奈西門靜蕓一直在旁邊沒有機會。

  到達了秘密基地,在已開始攻擊時,她才偷偷抽空發了個短信給墨震天,但她也知道他即使收到信息也已經晚了。

  在短暫的戰斗中,水靈再度感受了西門靜蕓的力量,一路上的戰斗幾乎由她一個人完成,直沖進去。

  沿途的敵人就像中了魔法一動不動成為活靶子。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眼前小巧玲瓏猶如,學生妹般的她,竟是如此的厲害。

  在獲救的人中有燕飛雪,這還是讓水靈開心。無論她變化有多大,但燕蘭茵終是她最好的朋友。

  而當初把燕飛雪,作為引蛇出洞的誘餌,也是她的提議,這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讓她覺得極愧疚,甚至難以面對燕蘭茵。

  雖然這處秘密基地不在市中心,但槍戰仍是弄出了很大動靜。水靈把襲擊黑龍會秘基地的事,向程萱吟作了匯報。

  程萱吟雖然在電話中責怪她魯莽,但水靈聽得出其實小姨非常高興。

  在電話中程萱吟表達了,非常希望與極道天使,會晤的意愿,并說雖然黑龍會大敗,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西門靜蕓要照顧兩個傷員極有不便,可先到她那里休養。

  西門靜蕓有些猶豫,一直以來極道天使對鳳,這個神秘的組織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在白無瑕看來,鳳與魔教一樣。

  其成員有著普通人所難以想像的力量,而正是這種力量,毀滅了極道天使,抓走了自己的母親,她仇恨這種力量。

  正當西門靜蕓猶豫時,程萱吟直接和她通了話,表達共同對抗魔教的希望,并告訴西門靜蕓已經查出是誰出買了她們。

  無窮的怒火在西門靜蕓胸中燃燒,盛紅雨、赤楓琴兩個好姐妹死在了香港,一直秉承以惡制惡、以牙還牙的極道天使,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死她們的兇手。

  于是,西門靜蕓決定和水靈一起去見程萱吟,她要親手殺了那個害死自己姐妹的叛徒。

  ◇◇◇◇◇墨震天終于懂了“窮途末路”的含義。此一役,黑龍會損失慘重,還把天竺魔僧阿難陀的手下,和白虎殷嘯的虎衛,給搭了進去。

  看著殷嘯那鐵青色的臉,墨震天連頭也抬不起來。

  阿難陀此時倒表現出了極大的氣度,“勝敗是兵家常事。”

  他反而安慰著墨震天來。

  雖然絕頂高手有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之能,但畢竟是二十一世,僅靠著幾個高手是不可能,再有攻擊特首府的力量。

  香港政府也不斷加強搜捕黑龍會殘余力量,更有情報表明數日內有圣鳳高手來港,目標是阿難陀和雨蘭。

  經過再三權衡,阿難陀作出撤離香港的決定。當天夜里,阿難陀、雨蘭、殷嘯和墨震天、李權等人坐上了一只,不起眼的小貨輪駛離了香港。

  當然紀小蕓作為阿難陀,此次香港之行的最大收獲,也被帶上了船。雖然程萱吟對各港口作了嚴密布控,但多年的經營狡兔必有三窟,他們的離開仍是無驚無險。

  船駛向臺灣海峽,那里有個無名小島是魔教的基地,這小貨輪雖經改裝,速度極快,但落鳳島在茫茫大洋中,不是這樣的小船能去得了的。

  阿難陀指令魔教三艘核潛艇之一的“斬浪號”前去無名島基地,他們將坐潛艇前往落鳳島。

  行動失敗后,墨震天把與水靈聯絡的手機扔掉了,這雖是部保密性極好的衛星電話,但還是有被追蹤的可能。他不知道是誰出買了自己,是燕蘭茵還是水靈?

  或者都是。但即使知道了是誰出買自己也不重要,敗了就是敗了,大錯已鑄成再無挽回余地。

  墨震天倚在輪船的欄桿上,望著如璀燦星空般的香港夜景,心中的傷痛無已加復。這么多年來,自己在這個城市傾注了多少心血。

  耗費了多少精力,一切已成空,反落下了一個無能之名,他有多么不甘心。想到這里,無窮的恨意涌上心中,他掏出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羅海。”

  “是。”

  “殺了水靈!”

  “是。”

  墨震天掛斷了電話,望著漸漸遠去的燈火依然心潮起伏。

  ◇◇◇◇◇傍晚時分,當冷雪與孟斐蕓一起下車走進青龍住宅時,青龍的那些弟子個個瞪大眼睛流著口水,冷雪身著白衣,而孟斐蕓一身全黑,黑白相襯,只要是男人都心亂神迷的。

  兩人在客廳枯坐許久,直到天全黑了,青龍才走了進來。“今天太忙了,會一直開到現在。”

  他目光沖著孟斐蕓一瞥露出了笑容道:“不錯、不錯,雪兒你眼光很不錯。”

  “謝謝大人夸獎,是不是把她帶到房間去。”

  冷雪微微一笑道。

  “好。我去沖個澡,你讓他們準備幾樣小菜、一瓶酒,我還沒吃飯呢。”

  青龍轉身離去。

  “好的。”

  冷雪領著孟斐蕓進了房間。看著中間那張巨大的床,她莫名傷感,就是在這張床上,自己失去了處女的痛貞。

  很快在自己身邊的孟斐蕓,也將接受一樣殘酷的命運,有時作為旁觀者會比身處其中的人更痛苦。

  不多時,有人端著酒菜進來,冷雪剛擺放好,裹著寬松睡衣的青龍推門而入。

  他在擺放酒菜的茶幾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招呼冷雪道:“來、來,你也來吃一點!”

  冷雪在青龍身邊坐了下來,滿滿地為他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道:“大人,先喝杯酒。”

  青龍接過酒一飲而盡,挾了幾樣菜肴到嘴里,然后孟斐蕓招了招手道:“來,走近一點。”

  孟斐蕓走到青龍,她低著頭臉上滿是驚惶之色。

  “不要害怕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青龍大笑著道,有著憂郁氣質的女人總是比較惹男人的愛憐。

  “是的。”

  孟斐蕓輕聲道。

  “身材不錯嘛,該挺的地方挺,該凹的地方凹,你還是處女?”

  青龍邊吃邊問道。

  “是的。”

  孟斐蕓聲音依然低低的。

  “你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你怎么還沒被男人上過。”

  青龍有些好奇地道。在島上二年,他玩過的處女多得數不過來,除了冷雪,屬她相貌身材最佳。而且她看上去也有二十多歲,這樣的年齡仍是處女極為稀罕。

  孟斐蕓猶豫了一下道:“回大人,也許是我的家庭比較傳統,從小教育我不結婚不能和男人同床。”

  孟斐蕓極是乖巧,表現得很恭順,連稱呼都按著冷雪的叫法。

  “哦,這樣!那你有男朋友沒有?”

  青龍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有的。”

  孟斐蕓答道。

  “你們KISS過嗎?他有摸過你嗎?”

  青龍又問道。

  孟斐蕓的頭垂得更低,她猶豫了更長時間,用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顫聲道:“有過的。”

  看著孟斐蕓,冷雪就像看著自己,她的初吻是屬于愛的男人,多少可以留下點美好的忘記,而自己卻連這個記憶都沒有。

  “他,對就是你男朋友,摸你的時候是隔著衣服,還是伸進去摸的。”

  青龍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

  好半晌,孟斐蕓才回答道:“都有過。”

  “那下面摸過沒有?”

  青龍道。

  “下面我不肯讓他摸。”

  孟斐蕓羞澀地道。

  青龍大笑了起來道:“現在像你這樣保守的女孩子,真是比較大熊貓還少呀!

  對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新加坡萬豪國際健身俱樂部教練。“

  孟斐蕓道。

  “原來是搞健身的,怪不得你的體型身材這么好。你會些什么,健美操、瑜伽,現在健身會所還有教鋼管舞,你會不會呀。”

  青龍道。

  “都會一點,我主要是教瑜伽的。”

  孟斐蕓道。

  “瑜伽好呀,現在時尚這個,來,給我演示演示,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樣。”

  青龍道。

  “我能把高跟鞋脫了吧。”

  孟斐蕓道。

  “可以。”

  青龍揮了揮手表示同意。

  孟斐蕓脫去鞋子,將黑裙撩在腰際,做瑜副珈身體需要極度伸展,裙子會限制動作。

  她穿的是黑色吊帶蕾邊絲襪,裙子撩起后,大根的上部那雪白的顏色在黑色中格外醒目。在青龍身邊的冷雪清楚地,聽到了他咽下口水的聲音。

  孟斐蕓擺了一個盤膝而做,雙臂上揚的起手式,然后慢慢曲起一條腿,雙臂向一側伸展,之后身體后仰,彎成拱型,輕盈而優美地將頭貼在身后的足尖上。

  一個個造型姿勢都極為優美,極具觀賞性,更讓人驚嘆她身體的柔韌,冷雪也學過瑜珈。

  身體柔韌性也極佳,但有些姿勢她自認為雖也做得到,但絕做不到她這般流暢完美。

  青龍瞪大眼睛,一時間忘了喝酒吃菜,定定看著她的表演,目光漸漸變得熾熱起來。在寂靜中,孟斐蕓又回復到起手的姿勢。

  “好!好!”

  青龍鼓掌道。

  “謝謝。”

  孟斐蕓站了起來,重新穿上了鞋子。

  “這瑜伽如果脫光了表演,一定更好看,來把你服脫了吧。”

  青龍重新端起酒一飲而盡,心中欲焰已開始熊熊燃燒。

  “是。”

  孟斐蕓輕聲應道,把手放到胸前,解開小西裝的鈕扣。

  “停、停、停!”

  青龍道:“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脫光衣服過沒有。”

  孟斐蕓剛把小西裝脫下一半,聞言停了下來道:“沒有。”

  “那你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要慢點,slow,懂嗎?”

  青龍道。

  “我知道了。”

  孟斐蕓應道,她把脫衣服的動作放慢許多,慢慢地將小西裝脫下,然后反手慢慢解開緊身束衣的搭扣。

  冷雪總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頭,正脫著衣服的孟斐蕓臉色慘白、一臉驚容,手腳因為害怕而微微地顫抖,這非常符合她的心情。

  但冷雪總覺得缺點什么,一個處女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脫去衣服,除了恐懼,應該有一種極強的羞澀,到今天她清楚第一次赤裸在男人面前。

  她恨不得讓個地縫鉆進去,而面前的孟斐蕓以乎只有害怕,沒有因為青龍讓她脫光衣服,而感感到強烈的羞恥。

  當孟斐蕓高挺的雙峰裸露在青龍眼前,在他身邊的冷雪感受到了,青龍越燒越烈的欲火。

  看著緩緩寬衣解帶的她,冷雪又想到自己,莫名的哀傷在心中激蕩。

  在孟斐蕓剛脫上衣,高晨敲門進來,雖在魔神洞修練中他敗于夏青陽之手,但他是阿難陀的弟子,也是青龍的助手,在島上頗有些地位。

  “高晨,有事嗎?”

  青龍問道。

  “魔僧大人打來電話,請您去接一下。”

  高晨斜眼瞄著沙發上的,冷雪和上身赤裸的孟斐蕓。

  “那我去接一下。”

  聽到是阿難陀的電話,青龍也不敢怠慢。

  高晨跟著青龍離開,轉身之時沖著冷雪微微一笑,看到他陰惻惻的笑臉,她一陣發冷,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知為什么,冷雪特別討厭他。

  青龍跨出門又回過身道:“你先搞搞她,讓她來點勁,處女嘛,工夫得做足點。”

  “知道了。”

  冷雪只得應道。

  待青龍走后,看著臉滿驚惶的她,冷雪沉吟了半晌道:“你不要怕,女人都會有第一次的,過去了也就沒事的。”

  “唔。”

  孟斐蕓輕聲道。

  “你把衣服脫了,我們去床上吧。”

  冷雪站了起來。她走到床邊,也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來,過來呀。”

  冷雪彎著腿從在床上,向著仍立在原地的孟斐蕓招了招手。

  “唔。”

  孟斐蕓應著走到了床邊,慢慢地爬上床了,也像她那樣彎腿坐著。

  “不要緊張,盡量放松,想一些開心的事情吧。”

  冷雪挨近她,從身后將她抱住,輕輕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溫柔地放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然后用指尖撩撥著乳峰頂端的小紅豆。

  或許因為冷雪也是女人,孟斐蕓沒顯出太多的驚慌,而是順從地讓她親吻撫摸。

  在極樂園受訓的日子里,冷雪也這么做過,但那時她對性仍一知半解,而現在她深刻地知道了失去童貞時的傷痛,被男人肆意奸淫下的恥辱,也經歷過男歡女愛的快樂。

  短短一個月,冷雪從含苞待放、情竇未開的少女成為真正了解女人的女人。

  與魔鬼共舞,得先忘記自己是個天使,否則非但堅持不了多久,更會被惡魔撕成碎片。

  活下去,救出姐姐,讓這人間地獄重現光明,正是在這個信念的支撐下,讓她超越極限,做到許多不可能做到的事。

  能掌管極樂園是件非常有利的事,不僅能夠掌握更多的情況,而且明天還要去落鳳獄,帶五名被囚的鳳戰士供島上高級軍官奸淫。

  雖然姐妹們被凌辱自己很心痛,但她能了解到更多落鳳獄的情況。

  終有一天,鳳會攻打落鳳島,如果能在那個時候解救出落鳳獄里的姐妹們,在內外夾擊下,魔教必將一敗涂地。

  而繼續在極樂園的前提是青龍繼續對自己癡迷,如果自己不曾去過金水園,她有絕對的信心,但那一個月不堪回首的經歷,讓她的信心產生了動搖。

  在落鳳島上,除了那個不管事的武圣和天竺魔僧阿難陀,青龍的職務地位最高,而他身邊的女人,卻被島上所有最低賤的男人,盡情享用過。

  這個事實他會想到,別人也會提醒他,這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是一顆隨時會爆的炸彈,指不定那一天自己又得回到金水園,那么過往的一切在屈辱中的努力將化為烏有。

  面對不可逾越的艱難險阻,她一直在創造奇跡。

  有誰可以相信,一個對魔鬼極度憎惡、對童貞無比珍惜的少女,在她的初夜,在魔鬼的利刃刺穿了身體。

  在痛失白璧無瑕之軀之時竟能燃燒起欲火,更攀上肉欲的巔峰,如果不是那巔峰上的絕世之舞烙入青龍心中,她不可能在這里,要么還得回金水園,但也許會在夏青陽身邊。

  想到夏青陽,冷雪的身體一陣發熱。

  欲望像一個難以琢磨的精靈,當你不去想它時,它會躲得遠遠的,但你召喚了它,就會纏上你。

  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她用一切方法召喚它,它真的來了,它做到主人想它做到的一切。

  但很快它被主人拋棄,面對每時每刻爬上床來的不同男人,它唯一作用是讓陰道潤滑些,減輕身體受到的傷害。

  走出金水園,在看不到的星星月亮下,她并沒有刻意去召喚它,但卻讓自己領略它的力量。

  從她為青龍獻上《胭脂扣》那一舞時,自己再度召喚它,才發覺它其實一直在自己身體里,它不再是一個飄忽不定的精靈,而是幾乎可以隨喚隨到。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精神是開啟潛能寶庫的鑰匙。當冷雪用精神的力量,強迫自己產生欲望甚至高潮,身體在精神的作用下,變得對性愛極度敏感。

  在金水園之時,在那些男人胯下,她心中沒有欲望,但身體卻時不時違背思想,雖然不會有亢奮的高潮,但陰道在不同的男人肉棒的,抽插下總能保持著潤濕。

  當回到青龍的身邊,她再度用精神的力量,讓欲望到達一個更高的高度,所以在青龍的胯下,自己越來越容易興奮,容易得讓自己都感到害怕。

  前天晚上,因為羅西杰的出現,青龍對她的態度有些異樣。

  她很擔心,如果青龍真的對自己癡迷,或許能暫時忘記在金水園曾經發生的一切,但肯定不愿自己的女人到了現在還給別人玩。

  在忐忑不安中,她唯有用身體去抓住青龍的心。

  很快的,她在青龍胯下高潮了,要知道她下午剛和兩個男人,有過極度激烈的交合,就是性欲再旺盛的女人。

  也不可能在只隔了數小時,在短短幾分中的交合中又再度亢奮。在青龍訝異中,她不斷地把高潮著的身體奉獻給他。

  冷雪有著一種極為強烈的圣潔氣質,當一個如此圣潔的女人卻像蕩婦一般,這種震撼無法用語言表述,所起的作用是讓青龍忘記了不快,在她的身體里迷失了方向。

  第二天,羅西杰又奸淫了她。她竟發現即使在他的胯下,自己的身體竟也燃燒起來。過去在青龍胯下高潮,她有為自己開脫的理由,是自己要這么做的。

  而當她并不想要有欲望的時候,才第一次發現它原來并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我難道已經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這個念頭讓她急得渾身冒汗。

  所幸的是,她還是用意志控制住了身體,讓不受控制的欲望沒有到達沸點。

  從那一刻起,她有些迷惘,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自己可以赤裸裸地面對敵人,他們的肉棒可以插進自己的身體,但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心靈和肉體,是絕不會向敵人屈服的。

  而當身體違背了意志,原本無懈可擊的堤壩有了一個小小的缺口,或許她能意志去堵住這個缺口,但或許這個缺口將沖垮大堤。

  帶著對自己的懷疑,當天晚上她與青龍交合時一直進入不了狀態。中途,冷雪注意到了他陰郁的眼神和不悅的表情。

  在經過一番心理掙扎后,她燃燒起比前一個晚上更強烈的欲焰,用更多次的亢奮高潮讓青龍忘記了一切。

  在欲火燃燒前,她心中有這么一番對話。

  “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不是,絕不是!”

  “那為什么我會如此淫蕩?為什么身體會違背我的意志?”

  “為了活下去,為了看到黎明的曙光!”

  “為了活下去,為了看到黎明的曙光我,我就得如此淫蕩嗎?”

  “是的,你必須這么做!”

  “真的必須這樣嗎?”

  “是的,必須!”

  “我怕!”

  “不要怕!”

  “我還是怕!”

  “一定不能怕!”

  “我怕我會越來越控制不了淫蕩的身體!”

  “那就讓身體淫蕩吧!”

  “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不想做一個淫蕩的女人!”

  “身體的淫蕩不代表心靈的淫蕩!只要保持純凈的心靈,其它并不重要!”

  “我怕有一天心靈也會像身體一樣淫蕩!”

  “不會的!”

  “真的不會?”

  “不會!”

  在得到內心答案后,禁錮的欲望掙脫束縛,牢牢占據了她的身體。她步履蹣跚地走在修羅地獄,千萬只惡魔的手掌緊抓住,她圣潔純凈的赤裸之身。

  只有服從惡魔的意志才能繼續前行,驕傲的頭顱低下了,冰山般的雙峰融化了,雪松般并緊的雙腿敞開了。

  流淌出的液汁讓惡魔亢奮了,身體已沉淪,在惡魔的狂笑聲中,能讓水晶般的心依然透明嗎?

  纖細的手掌在高挺的雙峰上游走,峰頂的紅豆在她的撩撥下慢慢堅硬起來。

  “不要去控制欲望,這樣你會輕松許多。”

  冷雪咬著她耳垂輕輕地道。她知道青龍的胯下之物是何等的巨碩,只有點燃懷抱中的少女的欲火,她才能平安度過這一劫難。

  “唔。”

  孟斐蕓依然輕聲道。

  在她的乳頭在自己指尖變得相當堅硬時,冷雪輕輕地扳著她的肩膀,讓她轉向了自己。

  孟斐蕓神情呆滯,但那種莫名的憂郁卻撥動著冷雪的心。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了她,同樣雪白高聳的乳房緊緊貼在了一起。

  熾熱的火焰在冷雪身體里燃燒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她朝著紅唇了下去。那紅唇微微猶豫了片刻便向自己開啟,柔膩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在輕輕的喘息聲中,她們倒在了床上。一時間,屋里春光無限,兩個赤裸胴體纏繞在一起,這份誘惑足以令人窒息。

  冷雪吻著她,潔白豐滿的雙乳互相擠壓著,變幻著各種美妙無比的形狀。

  青龍推門而入,頓被大床上綺麗風景所迷,他自詡是一個懂得品味的男人,所以并沒猴急地往上竄,而是走到壁櫥邊,倒了一杯美酒,一邊淺嘗,一邊欣賞。

  床上的纏綿著的女人也看到了青龍,她們并沒有停止,在冷雪的主導下,演繹更加誘人的風情。

  青龍端著酒坐倒床沿,見他過來冷雪像貓一般蜷起身體,把臉頰倚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用舌尖輕舔著肚臍然后慢慢地往下。

  手指撥開鮮艷花唇,迷人的私處展露在青龍的眼前。在極樂園受訓的日子里,梅姬教會了她如何去誘惑男人。

  這一批送到落鳳島的女人,雖然整體素質不如以前,但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孟斐蕓是她們當中毫無爭議最漂亮的一個。青龍在暗嘆她的美麗時,更為冷雪而贊嘆。

  任何事物,有對比才能有高下,有競爭才能顯實力。在極美的孟斐蕓的襯托下,冷雪不僅絲毫不遜色,更是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在這個島上,奸淫過冷雪的人很多。那些到金水園的男人,不是做飯的就是掃地的,級別稍高點也只不過是個衛兵,他們不像青龍。

  可以隨心所欲在極樂園里挑選美女,也可以走入落鳳獄,享受鳳戰士的身體。奇怪的是,那些男人反不如青龍對冷雪癡迷。其中原因,可能就是人的眼界。

  就如唐代越窯秘色瓷器,普通人只驚嘆它的色澤艷麗,但只有真正懂得什么,是秘色瓷的人才會,癡迷得不可自撥。

  把冷雪留在身邊,甚至去坐梅姬的位置,青龍不是沒有過想法。她曾被島上近半的男人干過,這無論如何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在矛盾中,冷雪對他的誘惑仍然占據了上風。

  從沒有一個女人,無論穿著衣服或者不穿衣服,無論以任何一種姿勢,以任何一個角度觀賞都充滿著美感。

  她有種極特殊的圣潔氣質,或許有人也會有同樣的氣質,但你絕想像不到,一個擁有那么圣潔氣質的女人,能爆發出那么強烈的欲望。

  圣潔中的淫蕩或者是淫蕩里的圣潔,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混在一起,就像一個黑洞,讓青龍越陷越深。

  在攫奪她的處女貞操那個晚上,青龍已對她癡迷,但武圣的積威壓制住了這份癡迷,他忍痛把她送到了金水園。

  畢竟只有一個晚上,那個晚上她的高潮雖令青龍震撼,但畢竟對于性愛和欲望,冷雪尚是懵懵懂懂,她的誘惑力尚不能令青龍做出格的事來。

  當青龍帶她回來時,她的誘惑力曾降到最低點,畢竟在過去了一個月,她是一個妓女,被無數男人干過。人總會有這樣的心態,好的東西應該只是屬于自己一個人。

  但從冷雪一歌一舞起,她緊緊抓住了他的心。青龍與她交歡時,從來沒有因為她被很多男人奸淫過,而感到她有一絲一毫的骯臟污穢。

  當然,青龍偶爾也會想像,她在別的男人胯下,扭動雪白身體的場景,這樣的想像卻令他欲火更加高漲,同時打心里再也不愿,讓其它男人的肉棒再度,進入那美麗的身體。

  青龍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對她著迷,有時甚至會清醒的反思,為什么會抵受不她的誘惑。過去,除了落鳳獄的鳳戰士。

  絕大多數的女人他只干一、兩次就對她們不會有興趣,哪怕是處女也是一樣,被別人開墾過的身體興趣則更低。

  雖然在金水園沒日沒夜的遭受著男人的侵犯,但卻似乎并沒有在冷雪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二十歲的青春讓冷雪似花一般嬌艷,而已被許多男人肉棒刺入過的私處,卻仍是花中最嬌嫩的一朵。

  對于金水園的男人,當把肉棒插進她的身體,美麗的容貌或者是豐滿的乳房,是他們目光所在,而品味過無數美女的青龍,則會把目光聚集在她身體的其它部位。

  例如頸部的曲線、例如手臂的粗細、例如小腹凹陷的弧度還有小腿的線條、足趾的模樣等等。當然少女的私處無疑是最具誘惑的地方。

  青龍曾見過很多美女,她們的身體、相貌都挑不出毛病,但脫光她們的衣服,坦露出的私處則總會令他失望。那什么樣的私處不會失望?直到看著冷雪的青龍才明白。

  如果看到女人的私處,腦海中第一反應那是她的性器官,必定是失望的。

  而看著冷雪那纖薄如瓷、嬌嫩如嬰孩卻艷若半開的桃花的私處,青龍不會聯想到性器官,那是一道風景,你可以有無限的想像,是花、是唇更是桃源秘境。

  青龍看著在冷雪撥弄下,另一個美麗少女,漸漸敞開的花唇,突然他雙眉微微地擰在了一起。

  一直以來對于處女有特別的嗜好,也有過研究,不知為什么他感覺到那個叫,孟斐蕓的女人不是處女。

  “你們停下吧!”

  青龍忽然道。冷雪停下對孟斐蕓私處的愛撫,有點迷惑地看著青龍。

  “你從床上起來,站到地上去。”

  青龍對著孟斐蕓道。孟斐蕓從床上爬了下來,站到了青龍的面前。

  “從這里走到那邊再走回來。”

  青龍用冷厲的目光打量著她。

  孟斐蕓走了一圈在回到青龍面前時,他突然喝道:“你不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