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九節、變局突生4

  羅海藏匿之處在水靈右后方,才走兩步,水靈雙肩微動已察覺到后方有人。“不許動!”羅海沉聲喝道。

  身后如夜色般濃郁的殺氣,令水靈不敢有絲毫動作。

  “羅海,墨震天來了嗎?”水靈辨別出了是羅海的聲音。

  羅海沒有答話,他疾行數步,裝有消音器的長長槍管頂在了她后腦勺上。

  “你,你想干什么!”水靈顫聲道。無形的殺氣似已化為實體,就如那個晚上的絞索,套上了脖子令她無法呼吸。

  死一般的寂靜,羅海持槍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不能違背墨震天的命令,扣下扳機是他唯一的選擇。

  因此他故意走到了水靈的背后,以為這樣就不會受那,嚴實警服包裹下。

  依然如巍峨山峰般,高聳的巨乳影響。但他錯了,即使望著水靈的背影,腦海中依然無比清晰,浮現那巨乳赤裸時,或靜或動的影像。

  如果今天水靈是穿便服來的,或許羅海能扣動扳機,但水靈卻穿了制服。

  黑道中的男人對女警是愛恨交錯。為了活命,他們經常被穿著警服的人追,而當雙方形勢逆轉時。

  累積的怨憤會如火山噴發。羅海自控力不差,但依然被制服誘惑,想想那平生僅見的巨乳,從淺藍色襯衣和藏青色外套中,磅礴而出的景像,他愿意為達成此目標而不顧一切。

  當羅海還在胡思亂想、猶豫不決時,水靈已接近崩潰邊緣。

  在菲迪的槍口下,水靈第一次與死神面對面,在永恒的黑暗即降臨時,高傲她張開紅唇接納了敵人的陰莖。

  雖然爾后她并沒有屈服,但恐懼的種子深埋進心靈。在無數個漆黑的夜晚,種子在心里發芽成長,當死神再度降臨,水靈失去了自我,活下去成了她唯一的信念。

  那一次水靈在絞索下用生命吼出:“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而此時此刻,她還是想這么去吼。

  一片死寂中水靈似乎聽到了,扣動扳機的輕微摩擦聲,她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在將要軟軟癱倒時,身體里竟迸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

  在眼下的狀況下,想活下去,要么跪下求饒,要么打倒羅海,水靈選擇了后者。

  她身一矮、頭一低,在槍管離開目標的一瞬間,手掌閃電般反切,同時小腿一勾,踢向身后者的脛骨。

  心中正天人交戰般矛盾的羅海猝不及防,只覺手腕劇痛。

  那裝有消音器的手槍飛上了半空,在他還來不及反應,又被水靈踢到,那一腳力量極大,他踉蹌地退了幾步,抱著腿“嗷嗷”痛叫。

  水靈正想去接空中落下的槍,身旁那禿頭巨人猛地大吼一聲,張開雙臂向她抱來。

  被這樣的巨人似熊般抱住可不是開玩笑的,水靈只得退了開去。禿頭巨人撲了一個空,還沒等他再有動作,快得令人眼花繚亂的拳頭落在他的胸腹間。

  水靈的拳頭雖不大,爆發出的力量卻驚人,每一拳下去,禿頭巨人身上的肥肉就一陣亂搖,但饒是如此,由于體型太過于巨大,水靈無法將他擊退。

  從空中掉下來的手槍落在禿頭巨人的身后,隔著山一般的軀體,水靈一時無法拿到。

  眼見他又是一個熊抱,水靈一矮身,一個肘沖撞在他的小腹上。

  手肘的力量要比拳頭大許多,但禿頭巨人雖然又癡又呆卻是天生神力,吃痛之下仍是半步不腿,又抱了個空的手臂猛地下按,兩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水靈的肩膀。

  水靈一驚,如果他這樣順勢壓下來,僅憑體重就能讓自己動彈不了,她用力一掙,卻無法擺脫他的掌控,連連朝著他腹部猛擊,他手掌仍越抓越緊。

  情急之下,她單足立地,另一足反身撩起,黑色的中跟皮鞋只奔禿頭巨人的面門。

  羅海一邊揉著小腿,一邊卻也觀察著戰況,水靈所表現出的戰力令他震驚。在他對她施暴時,她幾乎沒有反抗,被老外的輪奸時也一樣。

  他一直以為,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女警,最多是懂點花拳繡腿罷了,所以他并沒有急著上,他相信根本不用自己出手,禿頭巨人完全能擺平她。

  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在半空中劃過一道,令人目眩的白光,水靈的上身躬得更低,頭幾乎鉆到了禿頭巨人的胯下,在后撩的腿提過腰部時,因為裙子的緣故。

  很難再向上,但水靈早有預料,她小腿一彎,本是繃直一線的美腿即刻變成三角形,隨著角度的變小。

  黑色中跟皮鞋的鞋底印在禿頭巨大的腦門上,鞋跟更重重地踹到他的下巴。剎那間,禿頭巨人的臉上似開了顏料鋪,鮮血迸濺出來。

  看到水靈這一踢,羅海知道自己錯了,她的身手并不在自己之下。他本想立刻沖過去,但卻又邁不開腿,并是因為小腿痛得走不動,而是因為水靈的一舉一動。

  香港盛產警匪片,羅海也看過不少,電影里那些英姿颯爽女警,與匪徒搏斗的場景,總讓他心猿意馬,對于男人來說,征服一個強悍勇猛的女警遠比到KTV尋歡、

  去桑那找小姐來得刺激得多。而此時此刻,幻想變成了現實,羅海感到自己不僅是這場電影的觀眾,還是男主角,甚至是導演。

  作為主角他應該馬上沖過去,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她,但作為觀眾,他卻無比渴望欣賞她有表演性質的這一踢。站立的左腿紋絲不動,似直刺天際的白楊樹般巍然挺立。

  腿部的線條美得令人窒息,而抬起的右腿卻又快如閃電,一動一靜將警裙、絲襪、美腿的誘惑力徒然又增加了許多倍。更要命的是,羅海站在了水靈的身后。

  在后踢的腿與腰齊平時,他的目光延伸到了及膝的警裙深處。先是看到了絲襪的盡頭,一圈半指寬的肉色蕾絲花邊包,裹著大腿最豐腴的地方,燈光雖并不明亮。

  但水靈肌膚非常白皙,散發著玉石一般的光澤,因此絲襪盡頭的交界線非常清晰。當水靈后踢的腿開始彎曲時,羅海的目光繼續順著絲襪的盡頭向上。

  在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一點鮮艷的絳紫躍入眼簾,那撩撥著靈魂的紫慢慢地放大,直到完全遮住雙眼,這一瞬間羅海腦海中一片空白。

  禿頭巨人捧著臉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嚎,水靈趁勢直起身用膝蓋撞在他胯間,禿頭巨人終于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雖然成功地打倒了他,但他坐到時剛好把槍壓在身上,水靈又一腳猛踢在他胸上,禿頭巨人龐大的身體向后倒去。

  眼看槍從禿頭巨人的身下顯露出來,水靈正想彎腰去撿,一股勁風襲開,羅海終于清醒過來,對水靈展開了攻擊。

  兩人施展出全部本領,拳掌相交間羅海竟絲毫占不得上風。他們的搏擊本領本相差無幾,但水靈在活下去的,信念支撐下爆發出,比平時更強的力量。

  而羅海顯然一時不能適應,從觀眾到男主角的身份轉變,心神恍惚間只有招架之力。

  沒過幾招,羅海胸口中招,跌跌撞撞向后倒去。水靈正想趁勝追擊,只覺腳踝一緊,那坐在地上的禿頭巨人抓住了她右腿。水靈勉強穩住身形。

  抬腳猛踹他的頭部,禿頭巨人吃痛,用空著的一手護住面門,但卻仍不肯放手。見他護著臉,水靈又一腳重踹在他襠部,禿頭巨人皮厚肉糙,水靈只有攻其要害。

  “嗷——”禿頭巨人痛得大叫起來,水靈正想再踹,只見一個皮膚比她還白的侏儒,從黑暗中竄了出來猛地抱住了,踢向禿頭巨人的腿。

  水靈正想把那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白化侏儒趕走,羅海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只得先對付迎面而來的拳掌。羅海依然不在戰斗狀態。

  但水靈一邊的腿被禿頭巨人抓著,一邊的腿被個高度只到她腰的侏儒摟住。

  這極大的限制了她活動空間,封擋過數招后,腹部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痛得她幾乎喪失戰斗的力量。

  羅海感到了勝券在握,但因為是在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的協助下,才占了上風,多少讓他有些沮喪,他并沒有急著對她進行致命一擊,而是在扮演好主角的同時繼續做著觀眾。

  激烈的搏斗讓水靈的頭發有些散亂,額頭沁出密密的汗珠,連小巧筆挺的鼻翼兩側也冒出汗來,她呼吸急促,眼神兇悍,像一只落入陷井的雌獸,頑強地做著垂死掙扎。

  她警服第一顆鈕扣不知什么時候崩落了,本來只開到乳房上端的,警服西裝領敞開到乳房中端,那兩顆把襯衫高高撐起的,巨大球狀物隨著身體,每一次晃動而劇烈起伏。

  似乎隨時都會把薄薄的襯衣撐得爆裂開來,在胸口隆起的中央,深紅色的領帶貫穿而過。

  羅海想到,當乳房沖破襯衣的束縛,深深的紅飄揚在那深不見底的溝壑間,這該是什么樣的風景呵。

  覷了個破綻,羅海一拳從下至上擊在她一側的乳房上,手掌間傳來沉甸甸的厚實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幾分力量。饒是如此,圓球狀的乳房貼著襯衫向上滾動。

  似驚濤巨浪般直頂到了她的下頜。羅海相信,要不是她系是領帶,那掀起的巨浪一定會從,襯衣的領口處洶涌奔出,他所料不錯,果然由于過度的壓迫。

  水靈襯衣的第二顆鈕扣被崩脫,天藍色的襯衣敞開一個巴掌大的口子,似山峰般突兀高聳的乳房上端顯露出來。

  從手掌間傳來的觸感告訴羅海,水靈竟然沒戴胸罩,只要扯開薄薄的衫衣,令他神往的雙峰就將,完完全全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極度的渴望讓羅海不再遲疑,趁著水靈連受重擊防守失度時,一掌向她頸動脈劈去。

  水靈避無可避,正當無望時,只覺右腿被拉向一側,原來在兩人搏斗之際,受創的禿頭巨人回過神來,他仍舊抓著她的腿向旁邊挪動身體,想給羅海騰出多些的空間。

  這一扯反幫了水靈,她順勢雙腿分向兩側,那一掌從頭頂掠過擊在空處,趁著他收不去勢,水靈用頭重重地頂在他胸腹上,羅海又像剛才般怪叫著跌了開去。

  為了避過羅海全力一力,水靈的劈腿動作用力極猛,一腿頂著禿頭巨人不住后退,而另一邊白化侏儒用盡吃奶氣力才沒被甩掉。

  隨著雙腿叉開角度越來越大,只聽“嘶啦”一聲,筒型的警裙一側被撕裂,縫隙一直延伸到腰間。

  在雙腿幾乎劈叉成一字時,水靈雙手撐地,左腿一旋,做了個鞍馬動作,掛著白化侏儒的美腿掃向禿頭巨人。

  眼前同伴砸向自己,禿頭巨人不得不放開水靈,用雙手去接他。

  水靈擺脫了禿頭巨人的掌控,雙足一蹬,重新站了起來,向著撲過來的羅海迎了上去。

  已經吃過水靈苦頭的羅海再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水靈戰成一團。

  雖然水靈在求生的意念下無比勇猛,但仍然處于很大有劣勢,主要是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也加入了戰斗,那侏儒倒還好一些,沒太大的實質性威脅,但禿頭巨人不一樣。

  他左一摟右一抱,只要給他抓住,就會像剛才一樣陷入絕對的被動,所以水靈只得不住躲閃,這讓羅海占盡了優勢。

  打斗中,水靈突然一個踉蹌,羅海見機一掌劈在她肩上,水靈被擊得倒了下去,禿頭巨人更是從后面抱住了她,將她緊緊壓在地上,超過一百公斤的重量壓得她絲毫動彈不了。

  羅海松了一口氣,“去拿根繩子來。”他對白化侏儒道。

  “你很能打嘛!”羅海走到上下疊在一起的兩人旁邊蹲了下身,在被禿頭巨人壓住后,水靈似乎已經力竭,不再繼續反抗。被壓著的水靈大部身體都被巨大身軀遮擋住。

  只露出被禿頭巨人肩膀,壓住貼在地上的俏臉,和從他胯間穿過的挺直雙腿,但僅是這一些,讓羅海心癢得像貓搔一般。

  不多時,白化侏儒拿著一圈繩索跑了過來,羅海讓禿頭巨人抱住水靈起來,禿頭巨人的力氣極大,水靈被他這樣箍住絕對掙脫不了。

  當禿頭巨人慢慢地爬了起來,羅海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當水靈面對著自己時,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原來水靈早看準槍的位置,所以故意摔倒把槍檢了起來。

  “讓他放開我,不然我開槍了。”水靈冷冷地道。

  “阿大,放開他。”羅海沒有選擇,這兩個殘疾的啞巴沒有名字,羅海一直從阿大、阿二稱呼他們。

  雖然禿頭巨人不知發生什么事,但羅海就是叫他跳海,他也不會猶豫。

  “你為什么這么做!”水靈依然把槍對準了他。

  “你果然是背叛墨老大的人。”羅海面無懼色道:“開槍吧!黑龍會、墨老大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有!”水靈俏臉漲得通紅道:“我沒有背叛震天,我沒有。”

  “不是你還會有誰,今天死了很多黑龍會兄弟,要不是你的出買,他們會死嗎?”羅海冷冷地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燕蘭茵。是我姨知道了燕蘭茵投靠了你們,故意設局騙你們的。我沒有出買你們,真的沒有。”水靈大聲的喊道。

  “你現在用槍指著我,難道指望我相信你的話嗎。”羅海道。

  “我,我………”水靈想放下槍,猶豫半晌依然沒放,“是你想殺我,我才搶了你槍的。”

  “我什么時候想殺你。”羅海道。

  “你,你剛才不是用槍指著我頭,難道不是想殺我嗎?”水靈道。

  “我想殺你早就開槍了,你認為你有機會嗎?。”羅海淡然道。

  確實剛才羅海一上來就開槍,她早就沒命了。水靈遲疑了半晌道:“那你想干什么。”

  “我是想問你,你倒底有沒背叛了墨老大,如果有就殺了你,如果沒有,會給你一個澄清的機會。”羅海道。

  “那震天呢?他在哪里?我沒有背叛他,我想和他當面說清楚。”水靈無比迫切地道。

  “你以為在這樣的時候,你會這么容易見到他嗎?所以他讓我來試試你,可是你卻令我失望。”羅海從容不迫地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相信我,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震天。”水靈道。

  “先把槍扔掉,這樣多少才會有些誠意。”羅海道。

  “這——。”水靈有些猶豫,剛才她已確信在死亡邊緣才奮起反抗的,好不容易奪回主動權,難道又得把生存或死亡決定權交還給他。

  “如果我想殺你,剛才你被阿大壓著我就不會讓阿二去繩子了。我是愿意相信你,但希望你拿出讓我相信的行動來!”羅海道。

  水靈拿著槍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她心亂如麻,不知應該怎么做。雖然此時此刻,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這里,暫時擺脫死亡的威脅。

  但以后呢?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使小姨能網開一面,但那些極道天使呢?想到西門靜蕓殺燕蘭茵的絕決,水靈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羅海突然長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殺了我吧!有人會為我報仇的。”說著他不緊不慢地向水靈走來。

  “我沒有,真的沒有!”水靈秀眸急得涌動著淚花,“請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沒有背叛震天,沒有對不起你們。”

  羅海走到水靈的身前,他抓起她的手,讓槍口頂在自己的胸前道: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扣下扳機,一是把槍放下,你自己選吧。如果你把槍放下,我保證給你一個向墨老大澄清的機會。”

  “我——”羅海的話抽去了水靈最后一絲氣力,她手一松,槍落到在了地上。

  “很好,很高興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證明你清白前,我還是得用繩子先綁著你,希望你能理解。”羅海盡量用平和的口吻道。

  雖然他一直表現的鎮定自若,但其實內衣已被冷汗浸濕,沒人能夠在槍口下不恐懼的。

  “唔,我明白。”水靈低著頭嚅嚅地道,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飛下,猶如雨滴落到了滿是塵土的地上。

  羅海從白化侏儒阿二手中,接過繩索轉到了,水靈的身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來,把手伸到背后吧。”

  水靈微微一怔,猶豫了極短的時間后順從地把手伸向后背,反剪著交錯在一起。站在水靈身后的羅海望著她的背影,拎著繩索的手不住地顫抖。

  第一次品嘗她的身體,就像囫圇吞下一碗魚翅,雖然極是美味,但卻為沒有去細細品嘗而懊悔。

  當明天的太陽升起時,這個絕色的尤物將變成冰冷的尸體,如果不能記住今晚的每一點一滴,以后的人生將充滿悔恨。

  黑棕色的麻繩纏繞上了水靈的手腕,左兩圈右兩圈再打一個死結,雙手已被緊緊綁了起來。

  白化侏儒阿二拿來的繩索很長,羅海想了一下,用繩索在她小臂上打了個結,然后繞到了她的身前,麻繩精確地勒在高聳巨乳的底部。

  羅海用著最大氣力收緊繩索,繩索緊緊陷入藏青色警服中,本來就極高隆的乳房,更是如動漫里才有的,人物般夸張地凸起。

  水靈咬著牙,他把繩索收得太緊,即使隔著衣服仍深深勒進肉里,生痛生痛的,但她忍著沒吭聲。

  緊接著羅海用一道繩索穿過雙乳中間,當繩索帶著襯衣陷進深深的乳溝時,水靈忍不住道:“別這樣綁行嗎?我燙傷還沒完全好。”

  “哦!”羅海把繩索從她乳溝間拉了出來,先是在她上臂打了結,然后繞過乳房頂端,如下端的繩索一樣,綁得極緊極緊。

  “謝謝你。”雖然痛得要命,水靈只有這樣說。

  羅海綁好后,從地上撿起槍插在腰間,然后走到了水靈面前。

  他本想用繩索以“工”字型綁住她的雙乳,但現在看來,此時上下兩道繩索的“二”字型也足夠凸現那豐乳的巨碩。

  他幾次顫顫巍巍地想伸手去抓,但卻生生克制住這個沖動。今晚,他希望自己能冷靜,只有冷靜才能記得住今晚發生的每一個細節。

  看著羅海如醉似狂的眼神,水靈知道他想要什么,雖然這樣綁著被侵犯絕不會愉悅,但與死亡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羅海在思考,今晚應該在什么時候、什么樣的狀況下目睹令自己瘋狂的豐乳,又應該以什么方式、什么動作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他想過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一片一片割裂她的警服,讓雪白的身體一寸一寸裸露出來。

  被繩索緊勒著有乳房,會比想像中的更巨大更美麗,當艷紅的乳頭在雪峰頂端綻放時,那畫面一定會永久銘刻進自己心中。

  他也想過以,最最粗暴的方式,將她按在骯臟不堪的地上,然后撩起她已破了的裙子,把絳紫色的內褲扒在雪白大腿上,自己的陰莖像長矛般直刺進去。

  她一定會很害怕,一定會大哭大叫或者苦苦哀求,那聲音自己也永遠不會忘記。

  羅海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道:“跟我來。”說著轉身向前走去。反綁著雙手的水靈一愣,只得跟隨著他。

  此時此刻,出現一個詭異的畫面。一個神色凝重的男人身后走著一個身著制服、反綁著雙手的女警,她穿的警裙的一側撕開個大口子,就像旗袍一樣開叉到了腰間。

  每走一步,穿著絲襪的大腿就從裂口處顯現出來,如果步子邁得大一點,不僅能夠看到絲襪頂端的,蕾絲花邊還能看到,絳紫色褻褲的側面。

  而比裙底春光更誘人的是在繩索緊勒下的乳房,那夸張的突起讓人感覺極不真實,在挑逗人的感官神經中,又極度勾起人的好奇心。

  僅僅是這樣尚還不能算太驚世駭俗,在畫面的最后,一個禿頭丑陋的巨人,和一個得了白化病的侏儒,緊跟她后面。

  他們用癡呆的眼神,緊盯著前方女人裙擺下,那白生生的美腿。

  如果把鏡頭拉近,能看到他們的嘴角掛著亮晶晶的粘稠液體,那液體隨著他們跚蹣前行的身體不斷滴落著。

  在這樣畫面里忐忑前行的水靈,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