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九節、變局突生6

  “來,不用舔了,你站起來吧。”

  羅海見她又欲低頭去吮吸陰莖擺手制止道。

  “是。”

  因為雙手被綁著,水靈雙足蹬地頗為困難地站了起來。

  羅海伸手一攬抄起水靈的小腿,讓她穿著黑色中跟皮鞋的左足踩到椅子上。“你的腿真美。”

  羅海由衷地贊道。水靈不僅擁有令人驚嘆的巨乳,身體其它部位也是極完美,只是男人往往會被,她的巨乳所迷而忽略,其它美麗的地方。

  手掌撫過滿著大大小小破口的絲襪,細膩似綢緞的肌膚,與略有些粗糙的絲襪,不同的觸感交雜在一起,有種特別的刺激。

  在視覺與觸覺得到了充分享受后,羅海的手向藏青色警裙深處游去。

  被絞扯成麻繩般的褻褲仍斜掛在花唇旁邊,手掌毫無阻擋觸到了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帶。

  像旗袍般開著及腰叉口的裙子遮掩著私處,羅海在腦海中勾勒出,柔軟而有潮濕的花唇模樣,他驚嘆它是那么纖薄精致而小巧;指尖探索在花唇間。

  找尋到了花唇深處紅豆般的肉蕾,當肉蕾在指尖撥弄下戰栗時,羅海心里癢得似有千百只螞蟻在爬;花唇中央,令人神往的桃源秘穴若隱若現。

  羅海的中指輕輕地捅了進去,緊致而狹窄的蜜穴生出強大的吸力,層層蠕動的嫩肉咬著手指,拽著手指越探越深。

  羅海不再滿足于觸感,他撩起門簾般的裙擺,在蒙朧的燈光下,飽覽著水靈私處。

  在微微隆起的花唇上方,濃疏相宜的柔毛生成天然的倒三角狀。

  在精致而齊整的,黑草地之下是一片,令人垂涎欲滴的桃紅,兩片半指長的花瓣中,套生著兩片更柔嫩,更小巧的葉瓣。

  美麗的花瓣半開半合,似夢中情人微微張啟的唇,層疊的艷麗盡展能讓世間,一切男人瘋狂的美景。

  羅海將警裙的邊角塞在系在警服外的皮帶上,一手從邊上抄起DV,貪婪地將美到極點的妙景攝入其中。

  水靈第一次這樣被男人用DV拍攝,她俏臉通紅,難為情到了極點,但卻不敢有絲毫動彈。

  拍了一陣,又摸了一陣,羅海的欲望再度不可遏止,他放在下了DV,扶著水靈纖細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水靈明白他的意思,扭動著豐臀,把硬得如鐵棒般的陰莖一口氣吞了進去。

  當水靈準備承受他由下而上的沖擊時,卻驚詫地發現他沒有動,他用一種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看著她心中發毛。

  水靈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他愛撫了自己半天,自己卻沒有絲毫反應。

  水靈覺得奇怪,過往哪怕只要看到,或者摸到墨震天的陰莖,身體都會發熱,更別說兩人合為一體時,她甚至要去控制自己讓高潮來得不要太快。

  水靈輕輕呻吟了一聲,生澀僵硬的聲音連自己都覺得很虛假,但既然裝了就得裝到底,她腳尖蹬地,扭動著被捆綁著的身體,繼續呻吟起來。

  羅海自然分辨得出真假,不過即使是明知她在假裝,卻也不得不承認她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聲音仍然充滿著無比巨大的誘惑。

  “對你來說,活著真的那么重要嗎?即使是活在痛苦與屈辱中?”

  羅海忽然問道。

  水靈一怔,她停止了呻吟道:“我想活著,即使是活在痛苦與屈辱中,我也要活下去。”

  “為什么?”

  羅海道。

  “我很害怕死亡后的冰冷與黑暗,害怕死亡后的無知無覺。人是活在希望中,今天的痛苦與屈辱或許會過去,明天或許會陽光燦爛,哪怕是永遠的痛苦與屈辱,“

  ”時間久了痛苦不會成為痛苦,屈辱也不會感覺屈辱。只要我還能呼吸,我還有心跳,我就想去享受生命賦予我的一切,無論是快樂是或是痛苦的,我都愿意去接受。”

  水靈平靜地道,這些話在她心中已經思量了很久了。

  聽著水靈的話,羅海心潮也起伏起來。是呀!每次游走在死亡邊緣,當時或許不怕,但事后想來總心有余悸。

  生命只有一次,誰不想能夠活得久一點。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他們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會思考的凡夫俗子。

  雖然騎坐在他身上水靈沒有燃起欲火,但她依然為取悅自己、為了能活下去而拚盡全力。她雙手是反綁著的,得艱難地保持身體的平衡,唯一支撐點是腳尖。

  她不斷地踮著腳尖抬起身體,可以想像這有多耗費體力,但她這樣不知疲倦地這么動著,只為讓他有更強些的快感;她的陰道雖沒在肉棒的摩擦下,涌出太多的愛液。

  但他感覺得到每一次肉棒抵到深入,她都用盡全力收縮著陰道,她一定是覺得這樣做能夠給男人最大的愉悅。

  要不是她被綁著手,羅海相信她一定會解開襯衣,然后捧起巨乳去做她自認為,最能挑逗男人的動作。

  羅海為她強烈的求生的信念而有些感動,同時又感到現實就是那么殘酷,這般美麗的她,這么想活下去的她卻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極度地唏噓。

  羅海的胡思亂想多少對情欲產生了影響,這讓他能以冷靜清醒的狀態進行著交合。

  水靈在扭動了七八分種后終于力竭,酸痛麻木的腳尖再也撐不起身體,羅海的手搭在她腰間道:“休息一下吧。”

  “唔。”

  水靈應道,其實羅海不讓她休息也累得動不了。

  思考了一下,羅海把手伸到了水靈的胸前,剛才在她扭動身體時,就在眼皮之下躍動著的巨乳讓他難以自持,現在到了它顯露真容的時候了。

  一顆、兩顆,羅海用顫抖著的手解開了剩余的兩顆鈕扣,深不見底的雪色溝壑躍入眼簾,在極度的燥熱中,他拉扯著敞開的衫衣,直到雙乳完全裸露出來。

  由于上下兩道繩索的緊勒,零距離呈現在眼前的乳房更顯巨碩,不僅超乎想像的豐滿,更是匪夷所思地精致。

  巨大與精致在很多時候是相對立的,但水靈的乳房卻實現了統一。乳房陡然挺起與落下的弧度是如此完美,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這般的杰作;

  巍然屹立、高聳入去的峰頂上的蓓蕾幾乎與胸垂直,讓人不由自主地猜測是什么,支撐著山峰如此挺撥;暗淡的燈光下乳峰依然顯然玉一般的色澤。

  細細看去,雪峰上淡青色的脈絡時隱時現,纖薄嬌嫩的肌膚似熟透的水蜜桃般吹彈得破;在一片雪白之中,有一點艷紅分外奪目。

  在一圈淡淡地紅暈的襯托下,那兩顆桃紅色,似沒開放的小小花骨朵,如畫龍點睛般讓雪峰靈動起,精致之感覺油然而生。

  襯衣被解開、被拉扯,直到雙乳裸露出來,水靈神色掠過一絲慌張便平靜下來。是呀,他的陰莖都已經插在自己的身體的里。

  乳房的暴露又算得了什么,她甚至將自己的身體向他微微地靠了靠,讓赤裸的乳房離他的臉更近一些。

  雖然羅海曾看到過她的雙乳,但就如“橫看成嶺、側成峰”不同地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衣著甚至是不同的心態,眼前的景像是完全不一樣的。

  當時,羅海處于極度的沖動中,更像是個盜賊般緊張而又害怕,而此時,墨震天命他殺了水靈。

  自己強暴了她的事將永遠無人知曉,他的心態鎮靜從容多了,所以他能以好整以暇的心態去細細的欣賞。

  不得不承認,在種種元素的影響下,讓水靈的乳房具有,更強大的誘惑力。

  首先,她穿著警服,在情趣用品商店里,女警的服飾永遠是銷量最大的,可見女警對男人殺傷力有多巨大。

  而眼前的女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警,肩上的警徽表明她還是個高級督察,假扮的女警根吸引力,本無法比真正的,女警相比。

  水靈的身份和著裝構成,是極致誘惑的第一要素。

  其次,撇開了絕色容貌等因素,僅僅以乳房來說,構成極致誘惑的第二要素不是因為它的巨碩,而是因為它是從敞開的警服間突現出來。

  藏青色的警服外套,和天藍色襯衫呈倒三角狀豁開,從犬牙交錯般的邊沿看,它們是被人用暴力方式強行扯開的。敞開的倒三角區域是起伏高聳的雪峰。

  深深的藏青、雪一般的潔白和櫻桃似的,艷紅本已極吸引眼球,而在深深的乳溝間還顯露她那深紅色領帶。

  領帶結留在美麗的頸上,彎曲伸展的紅色將雪峰一分為二,更顯現出它的壯觀與巍峨,更令雪峰更添幾綺麗風情。

  暴力構成極致誘惑的第二要素。在尖東的頂級夜晚總會大富豪。

  小姐會按客人要求換上不同職業裝,她們最怕穿的是女警裝。

  因為穿上女警的衣服,通常意味會被客人施以各種暴行,而穿學生服、護士裝、空姐服等遭受暴力侵犯的機率要小得多。

  女警是男人最想用暴力征服的對像,而征服首先扒開那代表神圣而莊嚴的警服,讓她的乳房從中間裸露出來。

  而構成極致誘惑的第三要素是暴虐,暴力與暴虐雖一字之差,卻也不盡相同。

  暴力是一種行為,而暴虐有更多精神層面上的東西。

  乳房上下兩道,緊勒進肉中的繩索,露出了暴虐的獠牙。

  生著細細毛刺、深棕色手指粗的麻繩極其丑陋,像陰暗角落游出的長蛇。

  它纏住了女警的身體,巨乳因它而被逼是更加高聳挺撥,美麗中那彌漫著的絕望、悲哀氣息讓人無法呼吸。

  羅海呆傻地久久地,凝望著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雙乳,正是它讓自己做出了平日,想也不敢去想的舉動。

  事后他后悔過也后怕過,但此時此刻,他才知道那天的決定是對的,值得為它而去冒再大的險。

  羅海將手放了上去,手掌遮蓋住雪峰的面積不足三分之一,雖然剛才已充分撫摸過了,但當觸覺與視覺交融在一起時,感官的刺激強化了許多倍。

  羅海的手掌從乳房兩側攀上了峰頂,雖然他的肉棒仍插在水靈身體里。

  但因為恐懼、疲憊,她的欲火仍未沒點燃,缺乏愛撫的乳頭仍是小小的、軟軟的,并微微有些向內凹陷。

  羅海用拇食與食指拈住乳頭,輕輕地把它往外拔了少許,然后雙指來回搓動,乳頭迅速地在指間膨脹起來,在脹大到一定程度,他放開了它。

  改用食指上下撥動,于是乳頭就在他的眼前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看著蓓蕾在指尖綻放,羅海忍不住將臉湊了過去,將艷紅的乳尖含在了口中。

  一陣陣麻癢從胸前傳遍身體,水靈從鼻腔里發出輕輕的哼聲,又踮著腳尖扭動起豐滿的玉臀。

  羅海本就意亂神迷,再經這么一撩撥,腦袋轟地一響,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只有水靈有記憶。在這十分鐘里,羅海的雙手與嘴沒有離開過她的乳房。

  手抓、捏、揉、搓、擠、摳;嘴吸、舔、含、咬、囁、吮,時爾粗暴似野獸,里面溫柔像情人。

  水靈在求生欲望驅使下表現了極度的堅忍,乳溝間的燙傷還沒痊愈,每當他像面球般大力亂揉時,雙乳間都針扎般痛,雖然痛得擠眉弄眼、咬牙裂齒。

  但她依然發著銷魂的呻吟;足尖與小腿因為用力過度從酸麻開始刺痛,甚至快要抽筋,但她依然努力在動,讓肉棒能夠暢快地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十分鐘后,羅海抓著她的乳房猛地挺起身體,強勁的熱流奔騰而出,撞擊著水靈蜜穴的最深處,在那晃動的巨乳中,羅海再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你,你沒事嗎。”

  水靈輕聲地問道。在羅海如觸電般,狂挺了十數下后,就軟軟癱坐回了椅子,他眼神呆滯似靈魂出竅般寂然不動。

  “哦?”

  羅海似從天上回到了人間,大腦開始運轉起來,“我射了嗎?好像射了吧。”

  他努力回憶剛才發生了些什么,卻發現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真很厲害。”

  水靈有些害羞地道。這話倒不是恭維,就在剛才他已射過一次,幾乎沒有停頓,他表現得依然極是強悍。

  “是嗎?”

  羅海聽了這話多少有些得意。他的目光又投向了水靈的乳房,只要巍巍高聳雙峰留下青紫指印。

  指甲劃傷的紅腫,甚至還有幾處清晰可見被噬咬過的痕跡,這讓他準確去拿槍的意念突然弱了幾分。

  “是呀,你那東西現在還硬著呢。”

  水靈道。

  “那是你太漂亮了,乳房又那么大,它想軟都軟不了呀。”

  羅海笑著道。

  “以后只要你想要我了,打我電話,我一定會聽你話的。”

  水靈柔聲道。他的行動告訴水靈,今晚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他手中,要活下去,首先得過他這一關,否則連墨震天的面都可能見不到。

  羅海心中暗暗地苦笑,她還有以后嗎?雖然她比自己夢中情人還美麗,雖然自己真的不想殺她,但殘酷的現實注定今將她將香消玉殞,羅海默默扼腕長嘆。

  “怎么了?不相信嗎?”

  水靈很誠懇地道:“這是我們二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知道的,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

  羅海語氣突然變成沉重:“雖然我真的不想殺你,但你必須得死。”

  “你說什么?”

  水靈瞪大了眼睛驚恐地道:“為什么?你為什么一定要殺了?你是怕我把這事告訴墨震天嗎?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說的。”

  “不是這個原因。”

  羅海感到心里一陣陣刺痛。

  “那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告訴我好嗎?”

  水靈連聲道。

  “是墨老大要我殺了你。”

  羅海沉聲道。

  “啊!”

  水靈驚得跳了起來,她從羅海的腿上滾落在地。

  “你撒謊!震天怎么會殺我!我這么聽他的話,一切都依從他,他怎么會要殺我!你在騙人,你在騙人,我不相信,不相信!”

  “我沒有必要騙你,是他下令殺了你。至于原因,我想不論是你有沒有出買墨老大,但因為你,黑龍會滅了,他不想再見到你了。”

  羅海伸手從椅子上拿起了槍慢慢地瞄準了她。

  “等一下,等一下。”

  水靈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跪在了羅海雙腿間:“我還有話要說,你先聽我說。”

  “好的,你說吧。”

  羅海陰沉著臉將槍放了下來。

  “你喜歡我,對吧。”

  水靈望著羅海道。

  “是的,不然那天在富豪酒店,我也不會因沖動,失去了理智。”

  羅海并不否認這一點。

  “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呢?”

  水靈道。

  “說實話,這個提議很有誘惑,但卻不現實。”

  羅海頹然道。

  “為什么?”

  水靈道。

  “首先,你對我并沒什么感覺,你提議做我的女人只是為了求活命,你的本領不差,我可不想帶著顆定時炸彈,怎么死都不知道。”

  羅海繼續道:“其二,就算你真心跟著我,我們又能去哪里,警方會通緝我們,墨老大更會派殺手會追我們到天涯海角,我想我們躲不過三個月的,“

  ”雖然我很喜歡你,但和你一樣,我也不想這么早死;最后,墨老大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在香港還有個年邁的母親,“

  ”別人不知道,墨老大清楚得很,我已是極不孝了,又怎么為了自己的欲望,而讓唯一的親人有殺身之禍。”

  羅海的每一句話似一記重槌砸在水靈的心上,她臉色青白、嘴唇發紫,嬌軀如風中殘葉般瑟瑟發抖。

  “那能不能這樣,你把我關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然后告訴墨震天我已死了,我會盡心盡力服待你,讓你有享受最大的快樂。”

  水靈顫聲道。

  “不可能,先不說紙是包不住火的,黑龍會滅了,我也香港也呆不下去了,殺了你后我也馬上得走了。”

  羅海道。

  “羅海,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淚水從水靈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她仰著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在令人窒息的靜寂里,水靈把頭向前移了移,她看著羅少。

  伸出柔軟的舌尖討好地,舔著面前依然堅挺的肉棒,“不要殺我好嗎?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會給你更多快樂,我會為你做一切,只要你喜歡,我都會去做的。”

  水靈一邊賣力地舔著一邊道。

  羅海雖然說得決絕,但內心極是矛盾彷徨,他是極度迷戀眼前的女人,欲望與理智不斷地沖撞,一時間他也心亂如麻。

  “我好喜歡你的肉棒呀,真的好喜歡,它真的好粗,真的好硬,真的好燙。”

  水靈喘息著道:“今天它很快樂,你想不想讓它更快樂一些呀,我會讓它更快樂的。”

  水靈一時想不到說服羅海不殺自己的理由,她知道唯有挑起他的欲望,才能贏得時間,才能爭取機會。

  水靈的話具有著強大的殺傷力,當一個被緊緊捆綁、裸露著令人驚嘆的巨乳、買力舔著粗大肉棒的女警說著如此挑逗的話,這份誘惑沒有多少人能抵擋得了。

  “我的身體好熱呀,我要,我要!”

  水靈淫蕩地呻吟著站了起來,她雙腿一張欲像剛才一樣坐到了他腿上。

  在剛才交合的劇烈沖擊下,塞在腰帶上的警裙落了下去,所以跨坐在羅海身上的水靈,看不到陰莖的準確位置,憑著身體的感覺她坐了下去了。

  龜頭擦過半開半閉的花唇滑到一邊,水靈接連努力了幾次卻仍成功,正急著冒汗時,羅海手掌托在她的胯下。

  “你根本沒有絲毫欲望,不要再裝了。”

  羅海用手指查探了她的秘穴,雖很濕潤但那些是自己遺下的精液,陰唇上方的肉蕾小而軟,絲毫沒有膨脹勃起。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馬上就有性欲的。”

  水靈連聲道。

  “算了。”

  羅海猛地一推將水靈推到了地上,他握著槍單膝跪地,槍頂在了她的額頭:“凡事還是有點缺憾的好,今天唯一遺憾沒看到你的高潮,我理解,“

  ”在即將面臨死亡時誰還會有欲望,真的很高興遇到你,你會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憶,如果你還有什么愿望,你可以告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的。”

  水靈已經駭得面無人色,她語無倫次地道:

  “羅海,你聽我說,聽我說,不要殺我,我求你了,我會有欲望的,我會有高潮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有的,我保證,我保證,你不要開槍,不要。”

  羅海的目光再次掠過她的身體,她平躺著乳房依然如此高挺,自己多想伸過手去,再好好地撫摸一番。羅海克制住了強烈的沖動,她對自己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他怕真的會沉迷其中而無法自撥。他忽然記得有本書說過,欲望有時與射精無關,今天真是這樣。

  已經兩次射精,欲望明明應該已充分的渲泄,但他清楚地知道,此時心理與身體的欲望,卻如同看到她第一眼一般強烈。

  “再見了,美麗的女人,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會永遠記住你,記住這個夜晚,記住你給予我的快樂。”

  羅海閉上眼睛,竭力壓制水靈對他的誘惑,“真的再見了!”

  羅海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