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二節、白龍魚服6

  “你好像不高興?”白無瑕抬起頭看到了藍星月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藍星月收起紛亂的思緒展顏露一笑。

  “在想什么事,能告訴我嗎?”白無瑕察覺到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沒什么,也許大戰在即有些壓力吧。”藍星月找到了借口搪塞道。

  “真的沒別的事?”白無瑕不是太相信。

  “真的。”藍心星月道。鳳戰士都有一種極強的自我牲犧精神,只要白無瑕愿意去攻打落鳳島,解救被關押在島上的姐妹,藍星月愿意為讓她做任何事。

  看著藍星月認真的神情白無瑕放下心來,剛才一番挑逗藍星月倒沒什么,而她的欲望卻已象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她低下頭,紅唇又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白無瑕雖然只比藍星月高兩公分,但她穿了鑲了鉆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鞋跟高度超過八公分。

  而藍星月穿的是普通的坡跟皮鞋,所以白無瑕看上去要比她高半個頭。在她的居高臨下的女王氣場下,藍星月能做得也只有順從接受。

  當兩人唇分,白無瑕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地道:“親親我下面,好嗎?”

  雖然是懇求的語氣,但藍星月總感到,隱隱象是命令,而且白無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往按,力量很小但意思很明確。

  猶豫了片刻,藍星月還是屈腿緩緩地蹲了下去。

  白無瑕穿了一件最新款,ZUHAIRMURAD水晶薄紗禮服長裙,潔白如玉、修長豐潤的雙腿在薄紗中若隱若現曼妙無比。

  這襲白裙是白無瑕是回房間后換上的,她希望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藍星月的面前。

  藍星月望著一直拖到地上的輕紗,感到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面對如此誘惑到極點的美腿,如果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毫不猶豫地去撕開紗裙。

  但藍星月卻是一個女人,白無瑕讓她心動的不是容顏,而是她的無畏和自信。

  白無瑕看到藍星月有些發愣,自己三下兩下把紗裙撩了起來盤了在腰間,然后又用極快的速度,將純白色LaPerla蕾絲內褲,拉到了膝彎。

  雖然都是女人,但每當白無瑕的私處坦露在她面前時,藍星月總會有一種震撼的感覺。白無瑕的私處如同嬰兒般光潔柔嫩,是傳說中的白虎之穴。

  雖然少了黑色的點綴,卻一點不讓人感到怪異,反而會讓人會情不自禁地用見過最美的東西、最美的景色與相比,而比較的結果只能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藍星月猶豫片刻還是將唇貼在了,白無瑕的美麗花唇上,輕輕地吸、輕輕的吮、輕輕地手舌尖撩撥。

  片刻間纖薄的花瓣豐盈起來,如露珠一般的花蜜,如涓涓細流滲入,她的唇齒之間。

  約莫過了半晌,白無瑕突然輕輕地推開她道:“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望著她快步走向艙房的背影,藍星月暗暗嘆了一口氣,在這露天甲板上歡愛著實讓令她很是不適。

  白無瑕回來的時候手上拎了個水晶色的按摩棒,這是瑞典LELO公司特制產品,價格高達五萬美金。

  藍星月已解開了鈕扣的長褲,和褻褲被褪落到了膝彎,發出輕輕“嗡嗡”聲電動按摩棒從身后緩緩進了她的身體,強烈的刺激加上羞赧讓她禁不住呻吟起來。

  雖然藍星月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在欲望的作用下她還是亢奮起來,但當她到達肉欲的巔峰之后,各種負面情緒開始慢慢的滋長。

  而今晚白無瑕的欲望卻似火山般猛烈,藍星月忍了有大半個小時,卻依然看不到結束的希望。

  “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了。”藍星月終于緩慢而堅決地推開了白無瑕。

  望著藍星月離去的背影,依然沉浸在,肉欲中的白無瑕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神情陰郁地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與此同時,遠處的凌夢蝶抹去眼水,俏臉浮現出希冀的神情。

  埃及,拜哈里亞。

  解菡嫣從昏迷中蘇醒,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桃紅色的大床上,離床不遠一個長著亞洲面孔,約二十多歲的少女,正對著一面鏡子在化妝。

  “這里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解菡嫣坐了起來。

  “你醒了啦。”少女放下手中的粉餅道:

  “我早上晨跑的時候看見,你昏倒在草叢里,就把你帶回來了。你是什么人?是游客嗎?怎會穿著男人的衣服?”

  “是不是被打劫了,看你的樣子好像既被劫財又被劫色的樣子。”

  “是呀。”解菡嫣隨口答道,她這種情況也只能用被打劫來解釋。

  “那還好遇到我,你是中國人吧,我也是,誰讓大家都是中國人,在異國他鄉落個難總要互相幫助的。不要急,等我化完妝我帶去警局報案。”

  少女拿著粉餅又往臉上開始撲了起來。

  “不行,不能去警察局。”在這拜哈里亞到處是魔教的眼線,去警局那是自投羅網。

  “為什么?”少女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這里是什么地方?”解菡嫣感到這間屋子的布置得有些異樣。

  “這里呀,你看不出來嗎?這里是個妓院。”少女說道。雖然隱隱有些預感,但聽到少女的回答,解菡嫣還是吃了一驚。

  少女看到她的表情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埃及妓院是合法的。對了,為什么不去報警?”

  解菡嫣心中急速地轉著念頭猶豫了片刻道:“我是偷渡過來的。”

  “啊!你和我一樣都是偷渡過來的呀。難道,難道你也是來這里賺美元的?”少女露出驚訝的神情道:

  “你這么漂亮,在國內難道賺不到錢嗎,還要跑來這里。”

  解菡嫣注意到那個少女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卻極好,她想了想道:

  “我在國內得罪一個黑道大哥混不下去了,別人說這里賺錢容易就跟來了,哪知道埃及這么亂,剛到就遇到黑吃黑,差點都沒命了。”

  “我現在不能回來,一旦被遣返回去肯定沒命。”

  “這樣呀。”少女抓了抓頭道:“哪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我能不能在你這里先住幾天。”無論下一步如何行動,她都需要有幾天養傷的時間。

  “這可不行,過會有客人來,到時你在這怎么辦?”少女為難地道。

  原來這個房間不僅是她的住所還是接客的場所,解菡嫣頓時無語,如果現在出去被魔教發現的機率極大,而此時自己內傷未愈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這樣吧,那邊有個儲物柜還蠻大的,要不等下你就先躲里面吧。大家都是中國人,有難的時候總要幫的。”少女道。

  “那真的謝謝了。”解菡嫣頓時大喜,少女的率直仗義讓她心生好感,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桃好了。那你呢?”

  “小嫣。”解菡嫣答道。

  “你肚子餓了吧,我給你拿些吃的。”小桃起身從柜里拿出一包烤面餅說道:“這叫Eish,外脆內軟蠻好吃的。”

  解菡嫣接過餅拿了一個起來放在嘴里,味道還真不錯,幾個餅下肚又喝了點熱水精神好了許多。

  “這個,這個妓院大嗎?”解菡嫣說到妓院這兩個字總覺得有些別扭。

  “蠻大的,你是不是想問象我這樣的有多少人嗎?告訴你,有六七十個呢。”小桃回答道。

  “那中國人是就你一個嗎?”解菡嫣又問道。

  “哪會,做我們這一行總要結個伴有個照應,我們一起過來的五個人。”小桃道。

  “你們是自愿來的,還是被拐買來的?”解菡嫣猶豫了半晌又問道。

  小桃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頭的,在國內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還上大學,她總覺得她不應該是出買肉體的風塵女子。

  “當然是自愿來的,在國內桑拿做個全套只能賺300塊,這里一次至少能賺150美金,錢來得快多了。

  做個一年回去就是個百萬富翁,買套房做點小生意,生活也就有著落了。”小桃笑嘻嘻地道。

  解菡嫣無語,作為一個鳳戰士,她無法理解為什么有的女人,會因為金錢而出買肉體,但她并沒有因此而瞧不起她。

  不知為何,她覺得小桃的笑容里似乎隱藏著一絲苦澀,看來從事這個行業并沒有她所說的那么輕松。

  埃及,開羅。

  埃及博物館位于尼羅河東岸,是世界著名的博物館之一。入夜時分,博物館閉館,一個長著亞洲面孔,年約三十多歲女子,走出博物館的大門。

  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風華絕代的美麗讓人一見就難以忘懷。

  那女子沿著尼羅河邊緩緩而行,幾個體型彪悍的男人悄悄地跟在她后面,而她悠閑地欣賞著夜景渾然不知。

  在走過一片僻靜的樹林,那幾個男人加快了腳步沖了上去將她圍住。

  領頭的男人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她雪白的頸上,他沖著女子惡狠狠地說著阿拉伯語。

  在這樣的場景下他無論說的,是哪國語言意思只有一個:不要動,動就殺了你。

  那女人好像是嚇傻了,驚世脫俗的美麗面容竟一點表情都沒有,她的目光仍著尼羅河的夜景,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領頭那男人看著她淡漠的神情,突然感到一陣刺骨寒意,心底不由自主地有些莫名的恐慌與不安。

  還沒等他再作思考,他的同伙挾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密林里拖去。

  領頭那男人怔了片刻隨即跟了上去,望著被拖著倒行的她,那絕世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形,強烈涌動的肉欲驅走他心中的惶恐與不安。

  自從在軍方的干預下,穆爾西下臺,上臺的軍政府扮演了超法律的角色后,埃及的治安就變得越來越差。

  失去了法律的約束,象這般明目張膽擄掠奸淫比過過去多了許多。

  女子拖入了密林深處,她被緊緊按著靠在一根大樹上,領頭那男人如野獸般沖了過去,在裂帛聲中上衣被撕成兩片,那男人毫不停頓,衣裙很快化為碎片。

  當她一絲不掛地坦露在他們面前時,那些男人又一次被震撼了。

  這是他們生平見過最美麗的身體,高聳的雪峰、纖細的腰肢、修長而圓潤的雙腿,所有的一切只能用藝術兩個字來形容。

  領頭那男人一手握著她豐盈之極的玉乳,一手急不可耐地解開褲檔,片刻間小鋼炮般的肉棒從襠里蹦跳了出來。

  眼看這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要被強暴,但她既沒有害怕也沒有痛苦,依然是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長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碩的肉棒向著她隱秘的三角地帶刺去。

  在肉棒快到觸碰到那一抹極為鮮艷的紅色之時,一個黑影悄然無息地來到那男人的身后。

  剎那間,挾持那女子進樹林的幾個男人已萎頓倒地,連哼都沒哼一聲都已命垂黃泉。

  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頗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樣是亞洲面孔。兩人默默對視,片刻那年輕人轉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

  “我是法老王座下戰爭之神司馬莫,請原諒我的魯莽,雖然我不知您這么做用意是什么,但您既然來了這里,我有義務不讓你受這些宵小的侵犯。”

  “這些不是你們的人嗎?你們不是常用這種手段,來測試那些長著亞洲面孔,漂亮女性是不是,你們的敵人?”

  那女子依然一絲不掛,她沒去遮掩身體上穩秘,而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雖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馬莫卻感到一種如山般的沉重,饒是她的身體是那么有誘惑力,但他卻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

  “我不否認我們的確這么在做,但這些人不是我們安排的,您也知道現在這個國家比較動蕩,治安比較差。”

  “現在這個時局也是你們的所為吧?”那女子問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軍事力量并不強,對于我們來說沒什么大的作用。而且我們的基地在這里,我們也不希望家門口變成一個戰場。”

  “法老王已經介入政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時局就會平穩下來。”司馬莫恭敬地回答道。

  “昨天那個電話也是你打的吧。”那女子問道。

  昨天她在希爾頓酒店的酒吧里,結識了一個專門來獵艷男人,兩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帶她去了房間,眼見就要得手時。

  那男人接了個電話就面色大變逃一樣的離開了。

  “是的,他是當地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藥,”

  “雖然我知道那些藥物對你不用起什么作用,但就象此時雖然我也不理解,但卻不允許他侵犯到您。”

  司馬莫回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是你們所鐘愛的,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正義感了。”那女子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們并沒有什么您說的正義感,我們崇尚力量,我們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但是人總會有本能欲望的存在,我們不屑也沒有時間,去和世俗的女子談情說愛,所以就會用暴力來發泄欲望。”

  “對于我們來說,那些世俗的女人就如螻蟻般的存在,面對螻蟻沒有什么道德可言。”

  “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對于您來說他們是螻蟻,所以您可以為所欲為,但他們卻沒有這個資格。”司馬莫娓娓地回答道。

  “那我們對于你們來說不能算螻蟻,你們不是一樣也用暴力。”那女子又問道。

  “你們當然不是螻蟻,你們是我們的敵人,但正因為你們是值得尊敬的敵人,而且又比那些世俗的女人要漂亮千百倍,”

  “所以你們對于我們的誘惑力大得不可想象。至于用暴力,那也是能夠征服和得到你們的唯一手段。”司馬莫道。

  “那倒也是。”那女子點頭表示同意道:

  “人總是習慣從自身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有時我也在想,我們作了那么大的犧牲,去守護那些被你們稱為,螻蟻的生物是不是值得,”

  “所以在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我想先去做一只螻蟻,去感受一下螻蟻的人生。”

  “你是基于這個理由才這么做的呀。”聽了她的解釋司馬莫恍然大悟,卻又為她這種離奇之極的,想法所震驚。

  “是的,現在對你來說我就象一只螻蟻,你可以憑著你強大的力量做你一切想做的事。”

  “剛才你只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是我沒那些年輕的鳳戰士有吸引力,還是你有點怕我?”那女子的話語帶著一絲挑釁的味道。

  “不是,您怎么會沒有吸引力呢!”

  司馬莫把目光轉回到了她身上,望著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撼來形容,而震撼之后滋長蔓延的欲望也是那樣的真實。他定了定神道:

  “雖然您想體驗一下螻蟻的感受,但在我眼中你絕對是如女神一般有存在,”

  “我無比地渴望得能得到您,我不敢用征服這個字眼,只能說得到或者占有。”

  “我心中的渴望程度是您無法想象的,能夠得到您,甚至冒著被您斃于掌下的風險,我都會一試。”

  “但是您這一次來并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貴賓,是我們的朋友,對于貴賓和朋友我們需要尊重,”

  “即使您愿意給我這個機會,也得等您和法老王會唔過再說。”

  “我欣賞你的克制力,既然你沒這個想法,那讓你的手下給我找套衣服來。”那女子微笑著道。

  “好的,我都把這給忘了,真是報歉。”司馬莫回頭沖著黑暗的樹林大聲道:“去買幾套最好的衣服來。”

  黑暗中有人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后聽到極輕離開的腳步聲。

  “給你這么一說我也有些意興闌珊,這樣吧明天我就去拜哈里亞,和法王老個碰個面吧。”那女子斜靠在樹上慵懶地道。

  “是,那我馬上和法老王聯系。”司馬莫躬身道。

  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衣著齊整的司馬莫有些緊張地,面對著一絲不掛卻又神情自若的的,絕世美女。

  而在他們同圍橫七豎八躲著幾具尸體,這畫面著實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