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二節、白龍魚服11

  不知過了多久,當唇分時,武明軒再也難以抑制胸中,如海嘯般洶涌的欲望。

  雖然痙攣蠕動著的菊穴,不停地撫慰著,鼓脹欲裂的肉棒,但他心中依然感到極度焦燥。他在記憶的長河中尋找,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十四歲,一次比武的獲勝他得到一份獎勵,一個比他大兩歲的漂亮女孩,他被告之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時間已過去快三十年,他依然偶爾會想起,那女孩鮮花一般,嬌嫩的胴體,想起進入她身體時的極致亢奮。

  成年后,他和很多魔教中的強者一樣,將世俗之人視為螻蟻,有了這種心態,自然對普通女人,即便是容貌身材極佳的明星,也不太感興趣。

  但鳳戰士是魔教千百年來的宿敵,她們不僅有傾城傾國的容貌,更有強大無比的力量,唯有征服占有這樣的女人,才能讓強者感到興奮。

  二十歲,他第一次目睹了鳳戰士被被強暴。那個鳳戰士很年輕,也很漂亮。

  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被巨大的鐵鏈鎖著四肢懸吊在半空,赤裸的身體布滿傷痕,嬌嫩的私處更是血跡斑斑。

  當時連同他在內有十幾個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畫面所震撼。他們被告之,得戰勝她才有占有她機會,于是這十幾個人開始輪番上場。

  這一場戰斗給武明軒留下了永生難忘的記憶。

  赤身裸體、精疲力盡更傷痕累累的鳳戰士,拖著粗若兒臂的沉重鐵鏈,和一個個強大的敵人對戰,怒火染紅的俏臉更加美麗動人。

  而她那頑強不屈的精神更是讓所有人為之動容。

  最初上場的兩人竟被她擊敗,只得無比沮喪地離場,第三人終于趁她力竭之時。

  一掌擊中她赤裸的胸膛,高聳的雪峰粘上了那人掌心抹著的白灰,算是勝了。

  于是,鐵鏈在“咯咯”磣人聲響中慢慢收緊,她大字型地懸吊在了空中。

  目睹著鳳戰士被粗大的肉棒貫穿,武明軒腦海轟轟做響,心中的渴望如火山噴發般勢不可擋。但輪到他上場時,或許因為執念,他竟然敗了。

  面對一絲不掛、拖著鐵鏈而戰的鳳戰士,他的心總是靜不心來,于是被她找到破綻一拳擊中,雖然并沒造成太大傷害,但按著規則卻是敗了。

  他難過而沮喪地離開,那一刻強烈的挫敗感烙入了心靈,在很多年里都揮之不去。

  或許失敗讓人成長,之后武明軒武功突飛猛進,憑著聰明才智更屢建奇功,在教中的地位越來越高。

  雖然后來他有過占有鳳戰士的機會,但那一次的挫敗感太強,所以反沒有留下太深刻的記憶。

  直到八年后,他才算撫平了這心頭的痛。那時他已是魔教獨擋一面的人物,在一次戰斗中,他用計謀生擒了一個神鳳級的鳳戰士。

  過往的鳳戰士都被比別人奸淫過后才輪到他,而這一次擒獲的鳳戰士,不僅人長極美,還是一個沒有開苞過的處女。

  在他將肉棒捅進她的身體,望著她淚花閃爍的眼睛,看著點點滴落的處子落紅,他終于找回了自信。

  這些都是充斥著欲望的回憶,但以欲望論,卻無一能比得上這一遭。

  即使找回自信那一次,他進入了那個神鳳級鳳戰士,尚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也沒有象此時因為欲望而變得焦燥不安。

  而因欲望而生焦燥,唯有用的她的身體才能平復。

  武明軒實在抵不過欲望的煎熬,于是雙手托住玉臀,十指深深地嵌入了結實股肉里,手一發力,赤裸的胴體開始一上一下地躍動起來。

  雖然菊穴中柔軟的嫩肉,就象跟蟲蟻似的噬咬著他的肉棒,帶來了更為強烈的刺激,但武明軒因欲望而生的焦燥感卻絲毫未減。

  他不由自主加快著眼前赤裸胴體的跳動節奏,肉棒在雪白的雙股間迅速地,出現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欲望驅使著他需要更大的快感和更強的刺激。

  對于普通人來說,純粹用手臂的力量這樣做無疑很累更難持久,但對于運著真氣的武明軒來說,當然算不了什么。

  但即使那赤裸的胴體,似騎著烈馬般,以眼花繚亂的速度躍動,依然無法填平他心中欲望之淵。

  作為雄性,在媾合中總是處于進攻一方。

  而此時的姿勢,席地而坐的武明軒能自由活動的只有雙臂,所以即使肉棒的抽插的速率再快,總感怎么也不能滿足。

  在欲望的驅使下,他站了起來,雙足立定后,抓著也跟著站立起來的姬冬贏的腰胯。

  然后躬身將肉棒抽出大半截,緊接著猛然挺身將肉棒重重地又刺了進去。

  直到此時,武明軒心中的焦燥感才平復了許多,他享受著狹窄緊致菊穴的柔軟溫潤,一次次將滾燙的肉棒深深地插入。

  一時間,姬冬贏豐滿的股肉如水波般晃動起來,急促而連綿不絕的“劈啪”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輕脆而響亮。

  山腳下,法老王座下太陽神穆蒙盤腿而坐,戰神司馬莫手抵在他的背后為他療傷。

  穆蒙緩緩張開眼睛,一番調息之后總算壓住了傷勢,他望著山頂心有余悸地道:“沒想到今天差點把命送在這里了。”

  司馬莫把手從他后背挪開也望著山頂道:

  “是呀,她也夠神奇的,怎么就認定你不是法老王大人,要知道我都不知大人長什么樣。剛才他跟我的車來,要不你說,我都沒想到會是他。”

  他雖然知道穆蒙不是真正的法老王,但他見到法老王的時候他都戴著面具,從沒見過他的真容。

  “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山頂好像是有人在拍掌,也不對呀,拍掌要拍哪么久的嗎?”

  穆蒙有些困惑地道。雖然這里離山頂有數百米,但那聲音輕脆而響亮,身懷古武學之人的聽覺要比普通人靈敏地多。

  “這哪時拍手的聲音,你再好好聽聽。”

  司馬莫眼神中似乎有一團火苗在躍動。他不象穆蒙一直在調息療傷,所以沒聽方才姬冬贏高潮時銷魂之極的叫聲。

  “難道,難道……”穆蒙的眼神也熾熱起來:“難道,她在和法老王在做愛?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他終于醒悟這是一種什么的聲音。

  “應該不會錯。”司馬莫笑道:“呵呵,要是你沒被他識破該有多好。”

  “少嘲笑我!”穆蒙恨聲道:“你小子比我幸運,我被她打得半死,你卻還看過她脫光衣服的模樣,身材好嗎?”

  “絕對無可挑剔,絕對超乎你的想象。”司馬莫由衷地贊道。

  “比我上次抓的那個洛紫煙還好嗎?”穆蒙問道。在他的記憶中,洛紫煙無論容貌和身材是最美的。

  “絕對要好,而且好得多,人家是可圣鳳級的。過去你見過圣鳳級的嗎?盛名之下必無虛士,那身材好的無法形容,總之絕對配得上她的名號。”

  司馬莫眼神中充滿著向往之色。其實純粹從美來說,姬冬贏就算略勝洛紫煙一籌,但也沒象他說那么夸張。

  但正因為姬冬贏是圣鳳,所以在司馬莫眼中的形象就高大起來。

  “奶奶的,不知老子有沒有這機會,要有這機會干上一次,老子死了也甘心。”

  穆蒙咬牙切齒地道,雖然此時內傷未逾,但聽著山頂隱隱傳來的“劈啪”聲,胯間的肉棒卻硬得似鐵一般。

  “我也是,給你這么一說,我都有點后悔了。”司馬莫幽幽地長嘆道。

  “真想上去,哪怕看看也好。”穆蒙道。

  “還是少做夢吧,沒法老王大人允許,你敢上去嗎?”司馬莫道。

  “唉。”穆蒙長嘆著,高高仰起的頭顱垂了下去。

  激起欲望的方法有很多,而視覺無疑是其中重要的一種。

  司馬莫看到姬冬贏的裸體還能克制沖動,如果目睹此時的她,欲望將戰勝理智,即使沒經法老王的允許。

  即使是事后會受到嚴厲的責罰,也不會放過任何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此時武明軒的手不再扶著她的腰胯,而是抓住了她的胳臂。

  她雙腿挺得很直,身體向前傾著,頭卻向后微仰,纖美的蝴蝶骨高高凸起,有著流暢線條的背部彎曲成極具誘惑的S形。

  豐滿的臀更是以一種夸張的姿態向后高高翹起。

  如果這是靜態的畫面也就罷了,但隨著身后一樣,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男人,強勁而有力的撞擊。

  先是穿著銀白色高跟的玉足后跟高高地抬起,就象一個本就已踮著,芭蕾舞者在音樂高潮之時,突然直立起身體,擺出了令場掌聲雷動的姿態。

  在她腳尖踮起時,在巨大的撞擊下,高翹著的臀部如波浪般起伏。

  這道波浪從臀到腰再到背到頸最后長發飄舞,一氣呵成的起伏完美融合了陽剛與陰柔,詮釋和演繹了人類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面對這極致的誘惑,感受著她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武明軒如果不是用真氣控制著肉欲,早就一泄如注了。

  雖然方才那種極度難受的焦燥感平復了許多,但他的心中依然充斥著矛盾。首先,他想進入前面的那個迷人洞穴,那才是主戲。

  他幾次去探查她的私處,都失望地發現她并沒有燃起情欲之火。

  如果沒有目睹過她的激情,倒也無所謂,但看到過了,他希望進入的是一個充斥著欲望的身體。

  他幾次想停下來,想象剛才那樣再去撩撥她的情欲,但他卻舍不得離開她的身體。

  只要一有這個念頭或略略放慢抽插的速度,心頭會又彌漫起那種焦燥的感覺。

  人是萬物之靈,只有人類不把性愛作為,繁衍后代作為唯一的目的,雖然人類能用理性與克制性愛的沖動。

  但本能的欲望依然根深蒂固地刻在人的靈魂中,當面對的刺激與誘惑足夠強大,欲望往往會戰勝理性。

  身為魔教三圣之一法王老武明軒,無疑有著極強的理性和意志力,但此時此刻,欲望卻漸漸地控制了他的思想和行動。

  當欲望超越了理性,往往伴隨著野蠻與暴力,在不知不覺間,真氣不僅僅用來壓抑欲望,而充斥到了性愛之中。

  因為用了真氣,沖撞的力量頓時大了數倍,同時他的身體也堅硬如鐵,當渾圓的玉臀撞在他胯間,就象被一塊巨大的鐵板拍中。

  原本輕脆的“劈啪”聲頓時變得沉悶起來。不多時,潔白賽雪的兩側股肉竟象抹了,胭脂般變得緋紅。

  當然,只要姬冬贏也稍稍用點真氣,這點撞擊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她一直默默忍受著,既沒有吭聲也沒有去運氣。

  雖然她的體質要比普通人要強,但也無法承受這海嘯般的沖擊,堅持了片刻后,雙腿劇烈的左右晃動起來。

  爾后再也無法保持直立的姿勢,膝蓋彎曲著身體癱軟下去。

  處于亢奮中的武明軒察覺到這個變化,他并沒有去想她為什么會這樣,而是雙掌準確而迅速地扣住,豐潤白皙大腿的內側。

  他猛一發力,姬冬贏雙足頓時離地,M形掛著雙腿定在了半空中。

  或許那一次他太渴望占有那個,被鐵鏈懸在空中的鳳戰士,之后他也以同樣的方式進行過嘗試,但總找到不當時的感覺,但此時當他舉起姬冬贏。

  雖然她身上并沒有鎖鏈,但他已對當年的錯失不再留有遺憾,因為當你擁有了更好的,又怎么會在乎過去。

  姬冬贏剛剛懸在空中,肉棒由下至上又開始猛烈的進攻。

  他動作狂野但極有技巧,他一次次將她拋向空中,碩大的肉棒完全地從菊穴中抽離,在她身體墜落時,他才抓住她的腿,調整著肉棒與她身體的角度。

  然后精準地將肉棒刺入她的菊穴。

  姬冬贏柳眉緊鎖,原本靈動的雙眸顯得有些木然而空洞,眼神中隱隱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與傷痛。

  隨著每一次的躍動,飄逸的長發如同精靈般起舞,巍巍的乳峰如雪浪翻滾,空空蕩蕩的私處間,兩片嬌艷的花唇,不停地劇烈晃顫。

  不知何時,腳上銀白色的高跟鞋掉到地上了,垂掛在兩邊的盈盈一握的纖細玉足,卻仍緊繃直挺。

  并著的腳尖無助地前后搖擺,讓感受到一種莫名卻有強烈的凄美之感。

  這樣的做愛姿態雖然觀賞性極強,但從肉欲的刺激程度來說,并不是最佳。

  當然如果前方有一面鏡子,讓武明軒能欣賞到正面的她,必然會被這份凄美所震撼,會將這個做愛姿態保持很久。

  但他看不到,幾次他也想將她轉向自己,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此時自己已深陷在肉欲中,如果她面向自己,一旦發難將很難抵擋。

  于是,他蹲下身,讓她跪伏在了地上,然后一腿跪地一腿曲著,抓著已然一片嫣紅的股肉,開始更為狂野而兇猛的沖擊。

  剎那間,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又響徹在夜空中。

  山下的穆蒙和司馬莫又聽到,這令人熱血沸騰的聲音。“剛才不響了,我還以完事了呢。”穆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

  司馬莫嗤然一笑道:“換成是你,肯這么快完事嗎?”

  “那是當然,要是我至少干個一天一夜。”穆蒙吞咽著口水道。

  “她現在可不是我們的敵人,是法老王大人請來的貴賓,現在又這么快和大人好上了,我看你就別想了吧。”司馬莫道。

  穆蒙剛剛仰起的頭顱又低垂下去悶悶地道:“我也知道不可能,想想總可以吧。”

  在各種性愛的姿態中,后入式雖然普通但是男人卻都喜歡這一招。

  后入式的缺憾是看不清對方的臉、胸、私處這些重要部位,視覺享受有些欠缺。

  但作為充滿著進攻欲的雄性,當女人象狗一樣撅著豐臀、四肢著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便會油然而生一種高高在上、隨心所欲的征服感。

  而這種征服感帶來的愉悅感,有時會超越欲望本身。

  在武明軒心中,姬冬贏是高高上更凜然不可侵犯,甚至武力都在他之上。

  而此時,她跪伏著,趴開雙腿,低下驕傲的頭顱接受著自己肉棒的洗禮。

  這種精神上的歡悅,就似汽油潑向了,熊熊燃燒的欲火,他已經快無法控制體內火山的噴發。

  武明軒額頭暴起青筋,更冒出滴滴汗珠,這并不是因為體力的消耗,而是內心的激烈的交戰。

  欲望在巔峰的邊緣已經徘徊了很久,他無比渴望登上巔峰,享受人生最極致的歡愉,但有登頂也然會下山。

  而下山時將不會再有,這份令人沉醉而不舍的快樂,他希望這快樂永遠的延續下去,最好直至生命的盡頭。

  只要不斷向杯子里倒水,水總有滿出來的時候;只要不斷地拉開弓弦,弦總也有崩斷的那一刻。

  武明軒滿頭大汗地依然在繼續,撞得赤裸的胴體象被搖動的花枝般狂顫亂舞。

  在一次勢大力沉的撞擊下,力竭的姬冬贏撐地的手一軟,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

  本來當肉棒頂進菊穴深處時因臀胯的撞擊,肉棒會被震得微微后挫,他已經習慣這種感覺。

  但當姬冬贏的身體伏倒下去,他也跟著下壓,撞擊不再存在。

  他突然有一種錯覺,自己的肉棒隨著似乎無止境地,深入到她的身體,這種錯覺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沖垮了阻擋著肉欲的最后一道堤防。

  在姬冬贏身體還沒有完全著地時,武明軒已不可逆地登上的欲望的巔峰,他低沉嘶吼著。

  雙手鐵鉗般抓著她的雪臀,將她象釘子一般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第一次的沖撞因為,尚未完全做好準備,并太不猛烈,但隨即到來的第二次撞擊,卻象一把巨大的鐵錘重重擊在她臀上。

  剎那間姬冬贏的頭被震得仰了起來,腳也一樣,只有腰胯依然紋絲不動。

  一股強勁而熾炙的熱流在她菊穴深處爆裂開來,武明軒感受到從來沒體驗過的亢奮與歡愉,他一次次把肉棒送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多么希望這美妙的感覺能久一些再久一些。

  終于他越過了欲望的巔峰,剎那間他恢復了理性。望著身下微微顫抖的胴體,他開始有些后悔自己過于粗暴了。

  雖然她的身下墊著衣物,但地上碎石遍布,被自己這樣壓著必然很痛。他想到這里,摟著她的纖腰坐了起來,重新又回復到了最初的姿勢。

  才坐好,他望向姬冬贏,她眼神中并無憤怒,只是隱隱有一絲傷痛。他不由自主地又去吻她,姬冬贏也沒拒絕,有些木然地由他親吻。

  “有沒有弄痛你。”好半晌武明軒才抬起頭問道。

  “還好,沒事。”姬冬贏淡淡地道。

  “欲望就象猛獸,人在被欲望控制的時候,會做一些……會比較粗暴一些。”武明軒已然忘記自己要將她當成螻蟻這一事。

  “我說了,沒事。”姬冬贏道:“你好了嗎?可以找人送我去了吧。”

  武明軒頓時又語塞,他無法理解她為什么這么急著想去做妓女。還有,如果她就這樣走了,正戲都沒進行,又如何舍得。

  他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道:“沒好,今晚算是包夜好了。”

  “包夜可不是這個價呵。”姬冬贏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錢沒問題。”武明軒苦笑著道。

  不知為何,在說到這個問題,他感到有些郁悶氣結,他無法想象懷中的絕色尤物,被販夫走卒肆意凌辱,是怎樣一個畫面,這根本是暴殄天物。

  “那行。”姬冬贏道。

  雖然已經登上過欲望的巔峰,但欲火依然沒有熄滅,只是能控制罷了。他根本不想把肉棒抽離她的身體,和她合為一體的感覺依然非常美好。

  “時間還早,我們聊聊吧。”武明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