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三節、诪張為幻4

  白霜被關押在,就離羅西杰住所,不遠的一年地牢中。

  雖然白霜不會古武學,但匪夷所思的精神力量令羅西杰不敢大意,地牢的入口、通道和囚室外都布置了重兵把守。

  地牢深處的囚室中,白霜被鐵鏈鎖著懸在空中,手腕手臂傳過陣陣劇痛,她繃直腳背,象跳芭蕾一般踮著腳尖卻怎么觸及不到地板。

  肉體的痛苦讓白霜更加心亂如麻。今日牧云求敗本來決不會拋下她獨自逃生,在身陷絕境時他想和自己一同赴死,是自己強行要他走。

  “找到我女兒,再來救我”,他無奈之下只能聽她的。但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在茫茫的大海中能活下來,能找到白無瑕嗎?她知道希望極其渺茫。

  如果不是想見女兒的執念,白霜寧愿選擇死。

  上島后她雖沒有出過的密室,武圣也很少提島上的事,但聽了梵劍心的遭遇,她知道這落鳳島和地獄一般黑暗。

  “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有不是沒有面對過魔鬼”白霜不斷寬慰自己,但卻無法擺脫內心的恐懼。

  囚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白霜抬起頭看到兩個,魁梧彪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的眼神充斥著欲望,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但當面臨這一刻她不由得慌亂起來。

  面對魔鬼白霜遠不及冷雪般坦然自若,也不及梵劍心凜然無懼。

  鳳戰士有著宗教式的信仰,意志堅不可摧,而梵劍心從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簡單純粹讓她無所畏懼。

  但此時白霜心中恐懼,要比被識破身份后的,孟斐蕓更甚,白霜經歷過很多風雨。

  而孟斐蕓只是一個普通的極道天使成員,也沒有如梵劍心般的精神力量,但卻要比她坦然而鎮定。

  人是會改變的,年輕時的白霜的意志一樣堅韌如鋼,面對生死險境,面對凌辱酷刑一樣無所畏懼。

  一直到她的丈夫景浮生死在她面前,她徹底崩潰成為沒有靈魂的性奴,后來雖然走出了陰影。

  但那段經歷對她肉體,和心靈的傷害,就象烙印般,永遠不可能平復,所以之后她再度遭遇凌辱之時,無法象過去一樣坦然面對。

  但這不是白霜此時驚惶的主要原因。在從她二十六歲擁有了,神秘莫測的精神力量后,就再也沒有被男人侵犯過。

  八年前武圣是對她犯下過獸性,但當她被武圣的真心感化原諒了他之時,也自然把當時痛苦屈辱給淡忘了。

  整整二十年沒被男人侵犯,這么多年又在武圣的庇護下,過著遠離血雨腥風的生活,銳鋒與勇氣被平淡的歲月一點一點消磨。

  當要再次面對尊嚴被踐踏、肉體被摧殘的獸行,又怎么能做到坦然,又怎么能不怕。

  更何況對于女人來說,貞操除了是尊嚴,更是一種忠貞,對所愛之人的忠貞。

  白霜以為自己除了景浮生這一生不會再愛別人,但當牧云求敗生死未卜,她知道那怕自己不肯承認,但他還是走進了自己的心里。

  正因為有了牽扯,有了愛的男人,她更不愿自己的貞操被玷污。

  雷破故意放慢腳步落在羅西杰的身后,雖然欲火高漲但自然不能和他去爭。

  很多年前白霜來到這個島上之時,他只遠遠地看到過她的背影,當時他無限好奇,是什么樣的女人單能折服武圣這樣的人物。

  雖然不免有過非份窺覷之心,但武圣地位太高,他也知道這絕無可能。

  今日相遇到卻是生死相搏之際,自然無暇多想,但剛才那些畫面,著實令他象打了雞血般亢奮無比。

  羅西杰走到她的身前也沒說話,駢起雙指向著她胸前一劃,白色的上衣胸襟頓時豁然敞開。

  隨即他把手伸到白霜腰際,手一揚白色的長裙,似飄蕩的云彩從空中,落向地面。

  他干靜利落地脫去她的上衣,又一把將她的文胸扯掉,頓時巍巍高聳的乳房裸露在了兩人的眼見。

  羅西杰的舉動讓雷破有些意外,他認為到象他和羅西杰的這樣的身份,玩女人多少得講究個品字。

  即使暴力征服也不應該,牛嚼牡丹般脫掉女人衣服,按倒就干,但看羅西杰的樣子似乎完全被,欲火沖昏了頭腦,根本什么都不顧了。

  作為強暴的前戲和標準步驟,玩弄乳房自然必不可少,豐滿之極的雪乳,在羅西杰的手掌中,如面團一般變幻著各種形狀。

  在文胸被扯去那瞬間,雷破有些震驚,她的乳房雖不如年輕時那么挺撥上翹,但卻幾乎沒有絲毫下垂,依然保持著極美的形狀。

  而且他更覺得,現在的她的乳房,比年輕時還要豐滿,尺寸上至少大一個罩杯,他心中估摸了一下現在,至少是E罩杯說不定有F罩杯。

  其實年輕時的白霜也就是D罩杯,但她曾接受過性奴調教,而作為一個性奴胸自然越大越好。

  所以在藥物和情欲的雙重作用下,白霜的雙乳從D罩杯,變成F罩杯整整大了兩個尺碼。

  雷破只看了錄像的前一小段,還是在調教的初期,如果他看到最后面就會發現,年輕時候白霜的乳房,要比現在更大更豐滿。

  時光如逝,雖然白霜乳房依然很美,但二十多年過去了,歲月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浦田絕狼已不在這個世界,而他的助手澄川相還活著,還時時魂牽夢縈著她。

  如果此時揉搓著白霜乳房的是澄川相,他會感嘆時間的殘忍,不說大小形狀,摸上去的手感卻也不一樣。

  雖然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彈力,卻少了一種就象揉過千百次面筋一樣的韌性。

  羅西杰沒有摸過年輕時白霜的乳房,所以雖然感覺稍稍有點軟,但卻絲毫不妨礙他的興致。

  男人的性欲高低不全決定于女人的容貌,有時身份比容貌更重要。

  而白霜不僅是大敵白無瑕的母親,更是武圣所鐘情的女人,再加上剛才看到的畫面刺激,白霜對他的誘惑力是無比的巨大。

  雷破在驚嘆之時忽然發現了,一個更令他訝異的情況,她雖然抿著嘴咬著牙,沒出聲但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

  在他的想象中,曾經是性奴、又是極道天使首領在面對強暴時不應該這樣。

  那些關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在被強暴時眼神中有憤怒、有厭惡甚至是輕蔑不屑。

  只有在面對某些特殊場合,而且得很仔細地觀察,才偶爾會在她們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恐懼。

  而此時白霜的神情卻與,被擄上島來的普通女人,沒什么太大區別。

  在一陣瘋狂揉捏后,正當羅西杰饑渴難熬地,準備進行正戲時,他也發現了白霜驚恐的反應,他和雷破一樣的奇怪,于是捏著她的豐乳道:

  “你怕了?”在問了這一句后他感到了赤裸身體的顫抖。

  “有什么好怕的。”面對敵人咄咄逼人的氣勢白霜自然不肯屈服,但驚恐的眼神和顫抖的聲音,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無論雷破還是羅西杰都是刑訊逼供的高手,自然對這樣的細微之處了然于胸,雖覺得頗有些意外,但羅西杰卻更是欲火高漲。

  剛才看的錄像里白霜仍處于調教最初階段,浦田絕狼用了很多鏡頭,巧妙不著痕跡地,表現出白霜雖無奈屈從,但內心卻依然堅貞不屈。

  而此時她驚恐忙亂的神情讓羅西杰有一種錯覺,是自己令她開始真正的屈服,這種感覺不屬于欲望,但卻比欲望來得更加享受。

  “真的不怕嗎?你的武圣已經死了,以后沒有人能保護了。”羅西杰微微笑著,手掌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指尖探入白色的褻褲之中。

  雷破也微微笑著在旁邊靜靜觀賞,換了他也會這么做,如果就按著剛才他的節奏,一下扯掉內褲,直挺挺地把雞巴捅進去,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隨著羅西杰整個手背都消失在褻褲中時,白霜臉上泛起艷麗的潮紅之色,身體瑟瑟顫抖,修長的雙腿竭力地并攏。

  但灼熱的手掌依然直直插入她的雙腿之間,手掌由豎轉橫,無可抗的力量令雙腿微微分開出現了縫隙。

  緊接著靈巧的手指在私處探索起來,很快找到她敏感之處開始肆意摸弄起來。

  難以言語的麻癢從私處傳來,強烈無比的屈辱感象潮水一般將她吞沒。

  二十年了,她的身體又一次裸露在暴行者的眼前,隱秘的私處又一次被惡魔肆意蹂躪。

  她不由想自己最后一次,落入俄羅斯黑幫,被凌辱時的經歷,在魔鬼胯下違背意志屈辱的高潮,永遠是她心中的噩夢。

  雖然尚未親眼目睹,但憑著觸覺羅西杰,感到她的私處,與年輕時她變化不大,白霜的美麗除了容貌之外。

  羅西杰印象最深的是,勻稱修長的美腿,和象花一般嬌嫩的私處。在錄像中有一段白霜陰毛被剃的鏡頭,他看得連大氣都沒敢喘。

  此時指尖撩撥著花唇縫隙、輕輕磨動著凸起的花蒂,漸漸地花唇潤濕起來、花蒂也開始挺立,再看著她漲紅的俏臉,羅西杰感到了人生至高的享受。

  在夏青陽跳崖那瞬間,冷雪不加思索地運起真氣撲了過去,當她抓住他的手時,夏青陽整個人都已經都在懸崖之外。

  在千鈞一發之間,冷雪反手一抓,抓住懸崖邊一塊突起的石頭。

  “先上來,我有話和你說。”

  冷雪手腕一發力將夏青陽擲上崖頂,那塊突起的石頭受力松動,眼看她要掉下去之時,身在崖頂的夏青陽探身抓住了她的手。

  一借力,冷雪也輕盈地一躍而上。夏青陽瞠目結舌,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剛才這幾下,沒有高深武功之人絕辦不到。

  “你怎么會這么傻,這么傻,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喜歡你。”冷雪緊緊地抱住了他,踮起腳尖瘋狂地吻著他。

  這幾下變故太快,夏青陽的腦子一樣反應不過來,他泥雕木塑般立著。

  直到看到她眼中晶瑩的淚花,他才確信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與潮水一般的狂喜令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兩人緊緊相擁,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彼此付出,彼此索求,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唇才慢慢地分開,雙目凝視,濃濃的愛意將他們緊緊地包裹。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這件事后你必須有一個決擇。”冷雪已經想清楚,向他坦露自己的身份。

  “好。”夏青陽心中其實已猜到了她真實身份。

  “我不叫梁雪兒,我叫冷雪,我是一名鳳戰士,也是魔教的死敵。”冷雪雖有把握能爭取他但還是有些緊張。

  夏青陽微微一笑,道:“那你給我的決擇是,要么把你抓起來關進落鳳獄,要么就和你一起戰斗對付魔教。”

  “聰明。”其實冷雪也猜到了他的答案,但見他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還是有些意外。

  “你的我心中的女神,我當然會和神站在一起。”果然夏青陽毫不猶豫地道。

  “你想清楚了?”冷雪還是有些不放心。

  “其實我雖身在魔教,但對魔教很多做法都也看不慣,所以沒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夏青陽堅決地道。

  “好,那你現在明白我為什么,一定要回到雷破身邊了吧。”冷雪道,這事遲早要面對,遲說不如早說。

  夏青陽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才吃力地道:

  “即使是這樣也沒必然一定要回雷破身邊,你就在我身邊呆著,到你們的人攻島那一刻,我一定會和你并肩戰斗的。”

  這個提議對冷雪非常具有誘惑,但她還是壓下沖動道:

  “這不行,我的姐姐冷傲霜還有很多戰友都在落鳳獄中,她們被藥物所控制,我要在關鍵的時候拿到解藥。”

  “雷破負責整個島的防務,在他身邊會得到很多情報,這些都至關重要。”

  夏青陽是聰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說得不錯,但他又怎么忍心讓她,回到雷破身邊受他的淫辱,“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嗎?”夏青陽神情痛苦地道。

  “沒有,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選擇。”冷雪無比堅定地道。

  夏青陽感受到了她不可動搖的決心,知道再說什么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悅,又是難過,喜歡是因她愛自己。

  難過是因為她還將遭受屈辱,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混雜在一起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不要難過,不要傷心。”

  “雖然你現在還無法理解鳳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愛一樣,就象你可以為了愛做任何事,不在乎尊嚴、不在乎傷痛、更不在乎生命。”

  “我相信總有一天陽光會照進這片黑暗,到那個時候我會陪在你身邊,我們會一起在燦爛的陽光下快樂的生活。”冷雪目光中充滿著期盼。

  “那一天會很遠嗎?”夏青陽為這個美好憧憬而興奮。

  “相信我,一定不會太遠的。”冷雪臉上浮現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會等。”夏青陽終于道。

  兩人的唇又緊緊貼在了一起,在這纏綿而熱烈的深吻中,彼此的靈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從意亂情迷中收攝心神,畢竟此時仍身處黑暗,如果失去了謹慎兇險隨時會降臨。

  “青陽,答應我,以后無論遇到什么樣的情況,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會的。”

  “夏青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么?”冷雪問道。

  “我在想,你、你什么時候走。”夏青陽臉上滿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冷雪答道。上島兩個月,神經天天繃得象滿弓的弦,雖然意志強過鋼鐵,但她畢竟是個人,更是一個女人。

  她需要抱著自己愛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氣,才能積蓄力量迎接更加嚴峻的挑戰。

  “好,我們一起看日出。”夏青陽喜道。

  “不過,離日出還早得很,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么事?”夏青陽有點緊張地道,今天發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剛才你吻我的時候,好像有什么東西頂著我,頂得我都有點痛呵。”冷雪臉上露出壞笑。

  “啊!”夏青陽臉紅了紅。在吻她的時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對她犯下過惡劣的暴行,他又怎么好意思再提這個。

  “前面還有無數的艱難困苦,但我很珍惜這短暫的時光,我想給你快樂,給你最大的快樂。”冷雪神情肅穆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聲道:

  “此時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來,用你的手為你的新娘解開衣裳,她的心永遠只屬于你一個。”

  “什么!你說什么?你愿意嫁給我?”夏青陽心潮澎湃,“你們鳳戰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嗎?”

  “鳳戰士中也有結婚嫁人的,但的確是很少,那是因在這個天地間,能配得上鳳戰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運,因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夢嗎?這是我的幸運。這份幸運來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夏青陽激動得全身發抖。

  “是真的,來吧,不要讓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著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給夏青陽撕爛了,別墅只有男人的衣服。

  所以此時她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白色襯衣和一條黑色的長褲,雖是男裝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樣極有味道。

  夏青陽帶著朝圣般的心情,用顫抖的雙手緩緩解開,襯衣的鈕扣,乳峰上端漸漸坦露出來。

  那一抹在朦朧的月色里散發著,柔柔白光的隆起圓弧,令他口干舌燥熱血上涌。

  此時夏青陽完全沉浸在,兩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雖然心中和他一樣充滿著喜悅渴望,但依然保持著清醒和警覺。

  此時她已經運氣真氣讓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銳,她擔心雷破會派人跟蹤,但到目前為止她并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襯衣鈕扣已都解開,一陣強勁海風吹來,敞開的白色襯衣飛舞起來,就象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

  雖然歷經磨難,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雙乳,依然如同處子般挺撥嬌嫩,絲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

  她的氣質本就圣潔無比,而此時的夏青陽更忘記了她過去的遭遇。

  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愛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純潔干凈的女子。

  所以當面對如雪峰般圣潔的玉乳,他看得如癡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觸碰。

  冷雪看著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態,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沒做任何的反應,她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說什么會讓他想起過去。

  想起那些骯臟污穢的畫面,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個人承擔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終于夏青陽將手掌輕輕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著渾圓乳房的輪廓輕輕的撫摸,仿佛那是天下無雙的珍寶一般。

  一陣讓骨頭都要酥軟的麻癢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氣再大些,但看他這副傻傻的樣子卻也無語。

  這癢越來越厲害,幾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聲來,但一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鐘,夏青陽終于探索了玉峰的每一處,火熱的手掌開始緩緩向著峰頂移去,在他指尖觸碰到花蕾那瞬間,冷雪柳月般的彎眉皺了起來。

  現在不僅是胸口癢,下體甚至連心都開始癢了起來,但為了不破壞他心中自己純潔的形象,再癢也只有忍。

  “我可以親一下嗎?”夏青陽抬起頭傻乎乎地問道。

  “唔。”冷雪點了點頭一臉羞澀狀,心中卻暗暗罵道:“你這個傻子,這還要問嗎?拜托能不能快點開始!”

  得到了允許,夏青陽低下頭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頭纏繞下,冷雪終于忍不住發出了輕柔卻又銷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癢得心慌意亂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時,夏青陽終于抬起了頭挺直了身體。他看了看地面用腳來回掃了幾下道:

  “這里連張床都沒有,這地上也都是石頭,哪怕用衣服鋪著躺著也一定會磣人的。”

  這是座石頭山,的確無法就這么躺著歡愛,冷雪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道:“傻子,難道一定要躺著才能做愛嗎?”

  心里這么想但臉上卻裝出一樣茫然的神情。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到最后她實在忍無可忍地道:

  “不一定要非躺著吧,站著或者你抱著我也可以呀。”

  “這樣不太好吧。”

  夏青陽搔著頭道,因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會想到用最傳統的體位來歡愛,站著歡愛一是難度有點高,第二似乎與場景不太吻合。

  “沒問題,可以的。”

  冷雪急得有點想發作,從準備開始歡愛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自己卻還穿著褲子。

  按著他象拜佛一樣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時候都還沒有正式開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時候并不多。

  “好,聽你的。”夏青陽依然是這副呆呆的模樣。好在他并沒有讓冷雪失望,雙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扣子一松,黑色的長褲滑落到了腳上,里面沒有褻褲,象貝殼一般光潔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

  這次夏青陽根本沒打算用手去摸的念頭,而是直接道:“我想再親一下可以嗎。”

  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處都是最圣潔之處,他需要表達對這份圣潔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應嗎,只有點頭答應。

  夏青陽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內側,赫然幾個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悅與興奮沖昏了頭腦袋。

  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頓時充滿著歉疚。他沒有急著去親吻花穴,而是用舌頭輕舔著那幾個印痕,希望以此來減輕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他把舌頭觸到了花穴上,這樣直接的刺激頓時令她情欲高漲起來,本是若有若無的呻吟連貫起來,音調也高了許多。

  又是千盼萬盼,夏青陽終于完成了對圣潔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來還在想下一步該做什么的時候,冷雪仰起頭微微踮起腳尖,雙唇又緊緊連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實在按捺不往伸手解開了他長褲的鈕扣,他和她一樣,也都沒穿內褲,剎那間火熱火熱的陽具直直地頂在她的胯上。

  冷雪再度踮起腳尖,粗碩的肉棒頓時滑過微微隆起恥骨,穿入了她雙腿之間。

  “我想你進來。”長吻的空隙冷雪以蟻喃般細語在他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