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三節、诪張為幻7

  南京。

  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監獄后,傅星舞暫時沒有離開南京。此時朝韓戰局越來越激烈,為預防不測,中國軍隊外松內緊,暗暗地也進行戰備工作。

  南京軍區是中國七大軍區之一,需要有鳳的成員保持與軍隊高層的聯絡工作。

  雖然鳳的成員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過美麗總會惹來麻煩,更何況知道她真正身份沒幾個人。

  一時間,愛慕的、追求、糾纏的甚至妄圖用權勢,將她弄上床的各種各樣的人,層出不窮,為了低調行事,她只能婉拒來應對,這令她不勝其煩。

  又一天的應酬,傅星舞回到住所感覺極為疲憊,這疲憊并非來自身體更多是精神上的。

  晚上她陪那些首長喝了不少的酒的,渾身的酒氣令她無比的難受,所以一進房間就走入浴室。

  當略帶著涼意的水流傾泄而下,不知為何她突然又想了那個黑暗的雨夜。

  在那個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奪走,強烈的不潔感一直陰魂不散的縈繞在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不過還是老天有眼,此時這個惡人正關在郊區的監獄,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吧。

  突然傅星舞聽到外面的響動,“誰!”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掛著的絲綢睡衣套在身上。

  剛走浴室,只要房門猛地被推開,當頭一個魁梧的男人沖了進來,身后還跟了數人。

  一見之下,傅星舞象見了鬼般驚叫出聲,在聽到異響時她考慮到可能是敵人,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頭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墨震天。

  這怎么可能!難道,難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寶華山監獄,把人都放了出來。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跟隨墨震天進來的數人分散開來,將傅星舞團團圍住。

  任何堡壘總是容易從內部被攻破,身為大禹山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贏,對南京監獄了如指掌,在她提供的情報下,魔教奇襲得手。

  不僅將所人囚禁的人救出,還抓獲了鳳看守監獄的成員。

  指揮此次行動的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得手后,不僅沒有馬上撤退,反而組織高手。

  根據姬冬贏提供的情報,繼續襲擊南京城里的其他鳳的成員。

  墨震天曾是魔教亞州區的負責人,地位雖比狂戰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關押的人里算是高的。

  司徒空命他帶一隊人馬襲擊鳳的一處據點,沒想到遇到上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監獄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掃,跟著墨震天來的幾個也都是高手,形勢敵眾我寡只有突圍。

  這里是鳳組織的安全屋,所以設計時不帶窗戶,只有硬著從墨震天這里闖。

  她身形一錯,輕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飄浮起來,赤著的雙足踏著猶如舞蹈般步子向門口沖去。

  “想走,沒哪么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將門堵得嚴嚴實實,雙掌激起風雷之聲,向著猶如精靈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劈去。

  對于墨震天雄渾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個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右兩人一拳一掌向她攻來,身后也有敵人。

  她無法退,只能腳尖輕輕地一點地,身體凌空躍起,嬌小的雙足后發先至,逼得兩人只能撤招回防。

  如泰山般立在門口的墨震天并沒有急于搶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遜自己一籌,再加這幾個身手并不弱的幫手,她已插翅難逃。

  方才司徒空給他這任務的時候他并不情愿,因為在監牢的時候,那個叫秋寒煙的跛子讓他吃不少的苦頭。

  而此時雙方位置互換,他重獲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這口惡氣不出又怎么能甘心。

  但此時此刻,他卻感到撞了大運,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這輩子奸淫過的女人連自己都記不得了,其中也有類似程萱吟、紀小蕓這樣絕色的鳳戰士。

  但不知為何,最令他心動和難忘的,除了那個叫林嵐的女人,還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許林嵐是處女,但也不全是,他玩過的處女也不是一個兩個,比如那個擁有絕世豪乳的水靈也是處女。

  或許在他審美之中,還是喜歡女人玲瓏精致一些。

  而且這兩個人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林嵐是神秘,而傅星舞則是空靈,這種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或許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脫出囚籠本就令人心情舒暢,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

  眼前僅著薄紗的傅星舞,玉乳若隱若現,白裙下的一雙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

  此時自己似乎并非在戰斗,而是在欣賞一場專為他進行的舞蹈表演。

  在牢中難熬的日子里,他想得最多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傅星舞。

  另一個就是那個跛子看守,前者是欲,后者是恨,他只有用欲和恨來支撐自己活下去。

  他時不時會想那雨中的一吻,雖然那么實實在在的發生過,但總感覺好像有些虛幻,或者正因為她精靈的身姿,和空靈的氣質讓自己恍然在夢中。

  一聲慘叫讓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輕盈無力,實則暗藏殺機,而圍攻他的數人也被她美色所惑。

  其中一人被看似輕輕一點的赤足踢在胸口,頓時鮮血狂噴,萎頓在地。緊接著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戰力。

  墨震天雙眉微皺,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她,還是盡早將她擒住,以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想到這里他收起觀賞的心態,狂喝一聲踏入了戰團。

  墨震天一加入,戰局頓時對傅星舞極為不利。

  墨震天掌力極強,如果在空曠的地方,尚可用速度距離來進行周旋,但屋內狹小,在掌力的籠罩下。

  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乳房的形狀甚至乳頭都清晰可見,精靈般躍動的舞姿遠不如先前般靈動。

  面對潮水般的攻勢,傅星舞漸漸感到力竭,望著墨震天充斥著欲望的雙目,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亂。

  雖然在無名島上,她也曾被阿難陀污辱,甚至差點失去貞操,但不知為何,墨震天給她帶來的影響與沖擊更為巨大。

  或者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污辱,還有自己失去純潔的初吻,在某種意義上來,初吻與貞操有著相同的意義。

  她所學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脫平和的心態,心一亂武功必然大打折扣。

  但饒是如此,她仍全力奮戰,作為一名鳳戰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凌辱,但絕對不會屈服、更不會放棄。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小,當她竭盡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輪攻勢后,踮起腳尖想再度躍起。

  但腳尖剛剛離地,一只有力的鐵掌,如鋼銬般握住的她纖細的腳踝,頓時她象一只被獵槍擊中的天鵝,想振翅膀高飛卻無力地落向地面。

  傅星舞來不及彎腰,尚能動彈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處地伸出腿擋住了這一擊,兩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側飛去。

  緊接著墨震天一掌向她胸口擊去,傅星舞才勉強擋住,另一側的小腿也被人抓住,兩邊一扯,她站立不住,身體向后倒去。

  墨震天趁機撲了過去,騎坐在她的身上,將她雙手牢牢按在地上。傅星舞拚盡全力掙扎,但卻怎么也擺脫不了他們三人合力的掌控。

  “你愣著干什么,拿藥來給她注射!”墨震天朝著旁邊一人吼道。

  在制住傅星舞后,因為左右兩人將她的雙腿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而匆忙應戰的她只穿了睡裙。

  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處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樣美景妙色令那人幾乎忘了身在何處。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緊緊盯著身下的傅星舞高聲笑道。

  尖尖的針頭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無瑕大腿,這是墨震天從牢房里帶出來的,是用來抑制真氣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將傅星舞苗條而玲瓏的身體,抱起轉身離開。出了傅星舞的住所,眾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傅星舞坐在車后排,被墨震天和另一個男人緊挾在中間。

  車才開出沒多久,傅星舞突然驚叫了起來,坐在她右側的那個男人,手掌插入緊緊合攏著的,雙腿縫隙里。

  傅星舞雖拼盡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來越接近少女的隱秘之處。

  “把手拿開!”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聞言一震,手雖停了下來卻不肯從她雙腿間挪開,他怪笑著道:

  “墨老大,兄弟在那狗屎監獄里關了兩年了,你也體諒體諒嘛,這女人我不會和老大您爭的,到時候您吃了肉我們喝點湯就成。”

  墨震天臉色一沉道:“孔大頭,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你要是不照做,先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魔教之中靠的是實力說話,這個被墨震天喚做孔大頭的男人,武功遠不及他。

  看到墨震天要發怒的模樣,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地,將手從傅星舞雙腿間,抽了回來道:

  “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只是到時候墨震老大別忘記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個叫孫大頭的男人,眼睛不斷瞄著,僅著單薄衣裙的傅星舞,卻一直不敢再伸手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車在長江的一處碼頭上停了下來,墨震天挾著傅星舞下了車登上一艘貨輪。“老大,得手啦!”

  剛上船一個高大男人迎了上來,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香港一役后,他也被鳳所擒關入寶華山監獄。

  “是呀,沒想到還是相識的人。”墨震天問道:“那個跛子在這船上嗎?”

  “是她!”丁飛看到傅星舞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如夢幻精靈的少女,一樣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那跛女人呀,在的,不過快給兄弟們玩殘了,不好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身材還是真有料,操起來還真是過癮!”丁飛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挾著傅星舞,一手摟著丁飛的肩膀,往船艙里走。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傅星舞走入貨船的底艙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秋寒煙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桌上,三、四個男人圍在桌子旁邊對進行著奸淫,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

  但再細看秋寒煙,只見她滿頭長發已經消失不見,頭皮血跡斑斑,應該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細長的十指彎曲著呈詭異的角度。

  顯然根根已經被人折斷,而每個指尖,甚至包括腳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撥去,不斷流淌著鮮血。

  再看她的手臂雙腿,分明已骨頭寸碎,竟象蛇一般彎曲起來。

  高聳豐滿的雙乳滿是被牙齒噬咬過的印痕,鮮血已將雪峰染得通紅,再看下體,一樣鮮血直流。

  “幫我看著她!”墨震天將傅星舞放在一張椅子上,丁飛按往了她的肩膀令她無法動彈。

  墨震天走到桌子邊上,在他心中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脫困而出的時候,如何如何報復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

  但此時看到她已這副進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的模樣,一時間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煙幾個巴掌,罵道:“死跛子,你也有今天!”

  一般來說,魔教抓了鳳戰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這屋子里的人個個吃過秋寒煙的苦頭,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鳳戰士從小被灌輸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后天下人之樂而樂的思想。

  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戰友,遭受苦難比自己面對同樣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頭扭向另一側,卻又看到了同是寶華山監獄的守衛晏玉清。

  她一樣身無雨寸縷,跪伏在一張行軍床上,一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下挺著巨大的陽具兇猛地,沖擊著她的豐臀。

  雪白的股肉如波濤一般洶涌起伏,發出“噼噼啪啪”

  的沉悶聲響。而在她的前方,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扯著她的頭發,強行地把肉棒塞進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亂攪動。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一雙秀目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往下滾落,在她的驚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懼。

  但她并沒有屈服,雖然無法阻止肉棒塞進嘴里,但她一直用盡力氣拚命去咬,想把這污穢之物咬斷。

  但對方卻將真氣貫入陽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她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硬如生鐵一般堅硬的巨棒。

  一般來說,鳳會將組織中最精銳的人員,派赴與魔教作戰的第一線,如冷雪、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對較弱者會留守后方。

  所以雖晏玉清也是鳳戰士,其武功心志遠不如傅星舞。沒有經歷過腥風血雨之人,當面對這樣的磨難,難免會心生恐懼亂了陣腳。

  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開始凌辱她之時,她都忍不住叫著“不要!”

  “放開我!”這類毫無意義的話語,她的年紀才十九歲,比傅星舞還要小一歲。

  在這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在失去少女童貞的那一刻,奸淫她的男人戲謔地讓她求饒,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這樣,求他放過自己。

  但在滿堂得意的狂笑聲中,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殘忍地奪去了她的處女的貞操。

  雖然傅星舞也曾目睹過男人的獸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時船艙內亮如白晝,視覺上的沖擊要巨大得多。

  而且此時人更多,行徑也更加的獸性與殘暴。

  在這一刻,她忘卻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也身陷入囫圇,也將面對同樣的命運。

  而是將心神系在姐妹戰友身上,希望她們能夠堅強,盼望她們能夠挺過劫難。

  艙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相互攙扶著,胸襟上滿上鮮血。墨震天沉著道:“怎么會事?”兩個羞愧地低下頭說道:

  “那點子太硬,我們死亡了四個兄弟,只有我們兩個回來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傅星舞感到一陣寬慰,這次襲擊太過突然,也太過蹊翹,但還好還是有人躲過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對丁飛行道:“時間已到,還有一個小組沒有回來,我們不能大意,啟航吧,以免節外生枝。”

  經過這一次牢獄之災,墨震天變得更加謹慎,失去過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貴。

  丁飛應了一聲,領命而去,過了沒多久,汽笛聲響起,傅星舞感到船艙搖晃起來。

  隨著船的開動,傅星舞暗暗祈禱,畢竟這里還是在中國的江河上,希望鳳能盡早獲得消息夠組織力量進行營救。

  正想著,艙門開了,丁飛沖了進來,高聲道:“老大,嚴雷那一組回來了。”

  說話間,幾個男人挾持著一個二十多歲,身著軍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當頭那人傅星舞也認識,正是曾猥褻過自己的嚴雷,跟在他身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將天敵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嚴雷興奮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飛燕!”,她在一次軍區舉行宴會上見過她,她是某個重要首長的妻子,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

  曾是南京軍區文工團的最出色的舞者,獲得過全國金獎,在那次宴會上首長,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贊說:

  “古有趙飛燕,今有柳飛燕,可得一比!”當時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傅星舞沒想到她竟也是鳳的成員。

  作為軍區歌舞團的臺柱,柳飛燕長得極為美麗,長發飄飄,眉目含情,端是令人心生愛憐。

  此時雖然她強自鎮定,但卻面色蒼白,目光一直盯著古寒手中提著的一個麻袋。麻袋里不知裝的是什么東西,竟然不停地搖晃扭動。

  “我好像哪里見到過你!”墨震天覺得眼前,佩著少校軍銜的女軍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應該在電視上看過她,她叫柳飛燕,文工團的臺柱,還獲得過那個舞蹈最高榮譽,叫什么獎來著?”

  “那叫荷花獎!”人群中自有更見多識廣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嚴雷夸張地叫了起來,他也就會那么一句江淮方言,此時給用上了。

  “她還會跳舞,還得過什么獎,真是沒想到,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我們七八個人打她一個,一眨眼給她放倒了三個,”

  “要不是我聰明過人,這會兒我們那組可都去見閻王了。”嚴雷有些夸張地撓著頭道。

  “你倒是怎么聰明過人?”墨震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呵,呵呵。”嚴雷笑著搓著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對強敵要攻其不備,找到破綻和軟肋嘛。”

  “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六個月,什么都不懂。”柳飛燕沖著墨震天道。

  其實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經明了怎么會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夢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卻說道:“原來把你的寶寶也帶來了,來,讓我們瞧瞧,長得漂亮不。”

  嚴雷從古寒手中接過麻袋,解開繩索,從里面抓出兩個粉嫩的娃娃,這個娃娃一男一女,穿著肚兜,長得極為可愛,他們的嘴上貼著膠布。

  雖然早已眼淚汪汪,卻哭不出聲來,小臉漲得如蘋果般通紅,雙手雙手更是不住胡亂的撲騰。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飛燕無法再按捺得住,她想沖過去,但卻被左右兩人緊緊按住,無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從嚴雷手中接過兩個孩子,他細細端詳著道:“真是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來,丁飛,接著!”

  說著手一揚,一個的嬰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飛向了丁飛,然后又將另一個也拋給別人。

  “不要!”柳飛燕雙目欲裂,高聲叫道,但沒有人理睬她,兩個小孩在男人們的狂笑聲中,從這頭飛向那頭。

  其中幾個還故意制造驚險,有的在孩子即將落地時才伸手去接,有的裝作故意失手,然后再用腳尖勾起拋向別人。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他們太多大,我知道你們剛從那牢里出來,有什么怨有什么恨都沖我來,沖我來!。”柳飛燕嘶聲吼道。

  傅星舞也義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小孩算什么本領!”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

  “我們這幫兄弟被你們關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牢,日日受那跛子折磨,你說這帳怎么算?”

  “就算將你們千刀萬剮,也解不了我們這些兄弟的心頭之恨!”說罷,船艙里的人齊聲響應。

  傅星舞知道與魔鬼講理、講道義根本是對牛彈琴,但她不忍兩個無辜的小生命被殘害,也無法看著柳飛燕心急如焚而坐視不管。

  “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樣才肯放了這兩個小孩。”

  傅星舞雖急但并不象柳飛燕一樣亂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想殺那兩個孩子只是舉手之勞,他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你很聰明,這樣吧,旅途漫漫,我們這么多兄弟閑著無聊,心中的怨氣不發泄也不成,”

  “我這個人比較憐香惜玉,不想把你們弄得象邊上那位一樣血淋淋的,好在你們也都有些才藝,”

  “給我們展示展示,讓兄弟們娛樂娛樂,或許兄弟們一高興,就把那小孩給放了。”墨震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