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三節、诪張為幻13

  一番激烈肉搏之后,傅星舞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干凈肉棒。

  勉強支撐起疲憊的身體,手腳都象灌了鉛一樣,哪怕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都要用盡全身的氣力。

  才舔了沒幾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來了,她沒有選擇。

  只能接著他的要求,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輕輕舔著龜頭,一邊用握著肉棒上下擼動。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云層中時有電光閃動,就要下雨了,想必這個時候司徒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如果眼前這個如精靈一般,夢幻空靈的少女,只屬于自己,只為自己一個人這樣服務,那該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抬起頭,你人往后坐。”墨震天又發出了指令。

  傅星舞抬起頭,原本靈動無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滯,她手撐著地面,慢慢將身體往后移,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還會要自己做什么。

  雖然離他沒那么近,但心中的恐懼依然強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足,將兩只玉足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著彎曲的腳弓上下擼動,然后道:“就這樣擼,知道嗎。”

  傅星舞絕美的臉龐浮起一絲緋紅,赤裸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些,心中屈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強烈。

  人在面對自己想連都沒想象過的事之時,會感到格外慌張和恐懼。

  一般來說對被遭遇強暴的女人來說,口交會比足交更令人感到恥辱,但在落入魔掌后,傅星舞有被口交的準備,而且也過類似的經歷。

  但此時墨震天讓她用腳掌夾住肉棒不斷擼動,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事,而且剛才無論是舔他的肉棒、腳趾甚至屁眼,她都低著頭。

  而此時面對著面,充滿著淫欲的眼神,與象受驚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里蹦了出來。

  難受歸難受,屈辱歸屈辱,傅星舞還是反手撐著身體,慢慢抬起再放下合攏的雙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夾著肉棒擼動起來。

  傅星舞十個小小的腳趾涂著銀紅色的指甲油,到南京后,因為經常要出席應酬,有時會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開始用上了指甲油。

  她腳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銀紅色的指甲猶如畫龍點睛之筆,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雖然感覺極為爽、極為美妙,但沒擼太久,墨震天還是讓她停了下來。

  他站了起來,讓她用堅挺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低頭看著依然無比笨拙的動作,他也實在懶得再教。

  于是便按著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溝中一陣狂沖亂撞。

  “天都快下雨了,來,再干一次我們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應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時,傅星舞又一次說道。

  “放心,我說到做到。”墨震天道:“不過,我有點累,這次換你來。”

  望著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他說“換你來”

  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為了救那兩個孩子,也只有按著他說的去做,否則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她半蹲半跪著,緩緩提起玉臀,身體向前移了移,肉棒頂到了花唇上。

  咬咬牙,身體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沒有進入花穴,而上沿著花唇、恥骨直直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傅星舞只有再度抬起玉臀,但這一次依然沒有成功,肉棒滑門而過沿著股溝貼到了自己的后背。

  連續試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終沒辦讓那肉棒進入到身體里,她已經筋疲力盡,每次提起臀部,曲著的雙腿象打擺子一樣劇烈的顫抖。

  “你行不行,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

  雖然傅星舞令他心動,但墨震天依然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戲謔折磨她,看著她焦急的模樣和笨拙無比的動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雖然在寒風中,傅星舞的額頭竟冒出細密布的汗珠。

  “你不會用手抓著我的雞巴,找準位置,慢慢地來嘛。”墨震天實在忍無可忍。

  傅星舞聞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龜頭終于擠入了狹窄的穴門,一點一點進入到了花穴的深處。

  黑壓壓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閃電,剎那間照亮了她沒有一絲血色的慘白俏臉。

  淚已流干,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靈動的光芒,筆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紅唇邊滿是殘留著的污穢的精液。

  在個如同星星般的夢幻空靈少女就象此時夜空,被濃得象墨汁一般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兇器又一次將花穴撐得似要裂開一般。

  雖然這種感覺已經感受過了,但這一次是自己親手,把那丑陋猙的東西,放進身體,所以屈辱感要比剛才更加的強烈。

  更讓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還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動臀部,而她實在筋疲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電影中的慢鏡頭,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只能只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此時,她一定和自己一樣受著魔鬼的奸淫,他們會用孩子來威脅她。

  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只要能放了她的孩子,她就會再無牽掛,無論敵人多么殘酷、多么暴虐,自己和她都會坦然面對。

  想到這里,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針強心劑,身體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這樣靜靜去欣賞,慢慢地去享受,這感覺真的無比愉悅。

  但一道道閃電如金蛇狂舞,一聲聲炸雷在耳邊轟響,多少與此時緩慢節奏不太協調。

  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著,猛地支起斜靠在欄桿上的身體,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堅實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這樣,上下左右的扭腰,提臀了,接下來雖然奸淫還將繼續,但只需要被動的承受沖擊就可以了。

  但墨震天接下的行動令她心猛地一沉,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她的股肉被掰開,手指頂在她菊穴口,并正試圖進入。

  墨震天皺了皺眉,和想象的一樣,她后庭的菊穴非常狹窄,捅了好幾次,化了不少力氣才勉強地把手指捅了進去。

  感到異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驟然收縮,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說繼續地進入,就是撥出來也要化點力氣。

  如果此時有充足的時間,他會先撩撥起她的性欲,一個在欲望中的女人身體會相對的放松,那么進入會容易一些。

  如果象現在這樣,又緊張,又害怕,兩邊的股肉繃得象石頭般硬,一個不小心就會將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給傅星舞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墨震天只能將手指往菊穴更深入處捅,唯有讓菊穴先習慣異物的侵入,慢慢地開始擴張,才有可能容納得了,遠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懷中赤裸的胴體不停地顫抖著,墨震天看到她額頭又冒出細密的汗珠。

  化了好大力氣,他終于將整根手指全部捅進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摳挖著,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試圖也插進去,但試了幾次卻怎么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緊較著牙關,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聽到墨震天的問話,她實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別……”她想說“別這么做”。

  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身為鳳戰士怎么能夠向魔鬼求饒,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這么做嗎?”

  墨震天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須是屬于自己。他道:

  “女人第一次肛交會很痛,不過我想這點痛你應該能忍,但你必須放松自己的身體,等下在我進入的時候,”

  “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樣,盡可能擴張肛門口,千萬不要象現在一樣,拚命收縮,”

  “這樣一不小心,你的肛門就會被撕裂,會給你身體帶來相當大的傷害,來,現在試試,先深深地吸一口氣,放松身體,擴張肛門。”

  墨震天的這些話她哪里聽得進去,女人最隱秘、最敏感、最羞恥的兩處孔穴被同時侵犯。

  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經沒幾個人做得到了,還要什么放松身體,什么象拉大便一樣擴張肛門,真是天方夜譚般的說笑了。

  再她毫無反應,墨震天暗暗嘆了一口氣,先試了再說吧,雖然很難,但自己小心點吧。

  想著,他托起她的身體,將肉棒與手指同時抽了出來,他的手掌在花唇上摸了幾下。

  剛才源源流淌的愛液早已枯竭,無奈之下,他只有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然后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頂到菊穴口,他試著將臀部往下壓,但即使方向正確,但怎么也進入不了。

  當然如果用上蠻力強插,應該還是可以進去,但這樣做的后果卻難以預料。

  此時已經有雨點從空中砸了下來,看這天,要不多久就會大雨滂沱。

  墨震天想了想,從地上爬了起,他讓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著,臉貼著地,臀部高高地撅起,赤裸的身體呈拱形。

  墨震天從身后再次將肉棒頂在菊穴口,毫無疑問,這樣的體位是初次肛交最正確的體位。

  在經過了多次嘗試,肉棒終于在沒有,撕裂菊穴口的情況下,成功地進入到,她身體里。

  雖然只進去了個頭部,但頭部是最難進,不過他也不敢絲毫大意。

  在電光中,他看到擴張到極致的,菊穴口的邊沿一圈,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慘白慘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皺褶已經完全被拉平。

  而且菊穴在不斷地強烈痙攣收縮,試圖將肉棒擠出去,這個時候千萬急不得,一急就會前功盡棄。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開始慢慢適應自己的肉棒,等到痙攣收縮沒有那么強烈,然后才能繼續前進。

  望著身下瑟瑟抖動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暗暗贊造物主對她的眷顧。

  不但給予她沉魚落雁般的容貌,給予了空靈夢幻的獨特氣質,還給予了如此完美的體態。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個子并不算高,鳳戰士在孩童時就激發了人的潛能。

  所以身材都比較高佻,一米七也只能算普通,如姬冬贏、藍星月都超過了一米七五左右;

  而且大多鳳戰士的乳房也都比較豐盈,一般至少在C罩杯以上,而傅星月只有B罩杯。

  但這些卻絲毫不妨礙她體態的美麗,反而更能襯托出她夢幻空靈的氣質。

  望著她后背呈正反S狀的誘人曲線,墨震天不禁把她,與曾經也讓自己心動的林嵐,作了出比較。

  傅星舞人雖然嬌小,但卻不象林嵐那般細肩、細胳膊、細腿,看上去有種弱不禁風的樣子。

  她的肩恰到好處的寬窄,腰卻出奇的細,和林嵐差不多,臀部挺翹程度與林嵐差不多,但她的更加豐盈一些。

  這樣從肩到腰再到臀,她S型曲線的弧度要林嵐更大一些。

  而這個曲線往往最能夠激起男人的欲望,如果硬要說有什么不如林嵐的,可能是后背的兩片蝴蝶骨。

  震天記得當年林嵐也這樣趴伏在自己跨下時,聳起的蝴蝶骨,與凹陷的脊背線條,十分清晰與迷人,當然傅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致漂亮。

  但可能是因為身材比嬌小一些,相比林嵐似乎要稍稍遜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線,則足以掩蓋了這一瑕絲。

  如果一定要評個高下,墨震天覺得還是她更勝一籌。

  除了這完美的曲線,最讓墨震天心動的還有兩個地方,第一個是她的私處,幾乎所有的鳳戰士陰毛都較為稀疏。

  傅星舞也一樣,只在恥骨處生著一片,小小顏色也有些,偏淡的陰毛。

  但令墨震天驚奇的是,那片美麗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三角型,好像經過精心修剪一般。

  與纖薄如紙的陰唇配在一起,簡值是一幅精美絕倫的圖畫。

  而另一個則是她的腳,她的腳應該只有三十四碼,無論是腳弓、腳掌還是腳趾,都極其的完美。

  按道理對男人的性刺激程度,應該是先口交,再乳交最后再足交,但她的腳實在太美,在足交時墨震天反覺得最為刺激。

  細細欣賞眼前這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來越熾熱。

  因為司徒空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墨震天破處的節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進入她的身體,要去細細感受肉棒剛觸碰到花唇。

  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反應;然后進去一點點,她又會有什么反應;

  當肉棒到達她處女膜前,她會不會驚恐,會不會求饒,鳳戰士雖堅強不屈,不懼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貞操。

  在即將不再是純潔的處女,在即將失去寶貴的童貞,這個夢幻般的少女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而當肉棒粉碎處女膜,直達她身體最深處時,那絕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證明。

  但因為該死的司徒空,讓這一切計劃都化為了泡影,現在回想破處的過程,自己都有些記不清。

  甚至破了她的處都還懷疑她是不會處女,會不會有落紅。

  在進入菊穴后,墨震天這等待的過程中,或許是剛才的遺憾,或許因為菊穴實在太窄太緊,令他有了破處一般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已經沸騰的欲火,更如火山爆發一般猛烈。他俯身將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響了最后進行的號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無論傅星舞是怎么樣的表情,都會彌補他記憶中的缺憾。

  好在剛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經開始慢慢地適應侵入的肉棒,而且身體在度過最初時的恐懼期,也沒有繃得那么緊了。

  肉棒慢慢地推進,墨震天倒并沒徹底喪失理智,每次推進,他總會稍稍撥出一些,然后再往前沖,如果直挺挺的一插到底,菊穴還是會被撕裂。

  在一聲驚雷后,豆大雨點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記起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飛翔的精靈,她不應該在地上。

  應該是天上,想到這里他雙手繞過纖腰,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聲低低吼聲,墨震天從地上站了起來,與他以肉棒連通著的傅星舞也跟前離開地面,她的臀緊貼著墨震天的胯部,雙腿M型的屈辱張開。

  一根巨大而又猙獰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間,肉棒約有一半已經消失不見,還有一半仍在外面。

  突然她的身體向上躍動,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勢落下,一起一落之間,露在外面那部分好像稍稍短了一些。

  她的身體又跳躍了起來,待再落下時,在玉臀下的肉棒變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張著雙腿,在狂風暴雨中胴體如柳枝般亂舞,被雨水打濕的長發也一起跟著起舞。

  墨震天突然將真氣注入陽具,剎那間肉棒的硬度與堅韌堪比鋼筋,他松開了抓著胯骨的雙手。

  用著鍥入菊穴的肉棒支撐住懸在空中的身體,雙手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狂吻起來。

  傅星舞一直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劇痛,當貝殼般的皓牙被強行撬開,無處躲藏的舌頭被拉扯入對方的嘴里,她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發不聲音,胸腹間擠壓出的叫聲轉入鼻腔,低沉婉轉卻連綿不絕的嗚咽聲,在驚雷中的依然那么清晰。

  因為肉棒貫注了真氣,不僅堅硬無比,而且在傅星舞身體的重壓下,依然能夠保持著,直立向上的姿態。

  但即使這樣,八十多斤的身體僅憑一根肉棒支撐,肉棒卻依然不能徹底地進入菊穴中。

  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后,雙腿獲得自由的傅星舞,在空中做出了類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動作,身后的墨震天遠比她高大。

  即使象芭蕾舞者一般繃直了足尖,腳尖離地還有很遠的距離,她雖是夜空中精靈,但上天去沒有給她一雙飛翔的翅膀,她腳踏虛空。

  卻如何讓自己飛得出魔鬼的掌控,逃離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慘命運。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著,象溺水一般徒勞地蹬著雙腿,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扯強壯的手臂。

  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著肉棒還沒進入的部分,試圖把它從自己身體里撥出來。

  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將這鋼鐵一般的東西撥得出來。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瀕死般的掙扎中,在懸空身體的重壓下,肉棒如開山破嶺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處。

  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時,墨震天狂嘯一聲,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躍起,在他落地的瞬間,傅星舞的身體因為猛烈的下墜之力重重一頓。

  在尖厲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股肉毫無縫隙地貼在墨震天的胯間,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你認命吧,你傅星舞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

  墨震天大聲道,他雙手緊抓住纖細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

  然后用胯部撞擊她的雪臀,赤裸的嬌軀快速地向著斜前方沖去,肉棒頓時從股間顯露出來。

  在下個瞬間,赤裸的嬌軀又快速地飛了回來,在一聲響亮的撞擊聲中,臀胯又嚴嚴實實地貼合在一起。

  在狂風暴雨中,在驚雷閃電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猶如從地底殺出的魔神,在他胯間狂舞著少女,如同墜入凡間的,精靈天使。

  凄美的畫面即令人血脈噴張,卻也讓人感到這天地間的不公與殘酷。

  在狂抽亂插一陣后,墨震天雙手一伸,抄住了她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一雙骨肉勻稱的美腿被扯成一條直線。

  他緩緩地轉手臂,背對著自己的傅星舞開始轉向了他。

  直挺的玉腿猶如時鐘的擺針,在嬌小玲瓏的玉足掠過他的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呆了半晌后。

  張開大嘴,一口將她整個足尖都吞入了口中,狂亂地吸吮起來。

  傅星舞側著身體,一腿直立,涂著銀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趾尖將將觸到地面,另一腿微微曲著,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

  這樣的姿態無疑是極為難受更無比屈辱,肉棒依然在沖擊著她的菊穴,她的劈叉著的雙腿,猶如快速拉開,又快速彈回的,弓弦。

  隨著弓弦每一次的彈回,都會受到肉棒猛烈的沖擊。她象一個絕世的舞者,做出一個令人驚嘆的優美舞姿態。

  但她的舞姿不是為了讓人欣賞,讓人喝彩叫好,而只為了滿足魔鬼無窮無盡的邪惡欲望。

  暴雨傾瀉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殺戮砍伐,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攀上欲望的巔峰。

  在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聲中,炙熱如巖漿般的精液灌滿了,傅星舞從沒被開墾過的,菊穴。

  一連三次渲泄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憊感,他將慢慢軟卻的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精液瞬間從菊穴里泉涌了出來,但很快被雨水沖刷干凈。

  突然他眼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綢衣,在雨水的浸泡著,綢衣上的處子落紅,已被洗掉了大半,他急忙走了過去,拿起綢衣,擰干后置在掌心。

  然后對著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怎么樣,能起來嗎?”

  傅星舞支起身體,骨頭如散架般酸痛,但她還是倔強地道:“能起來。”

  墨震天穿上透濕的褲子,將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給了傅星舞道:“披上這個。”

  見她有些遲疑便又道:“你想這么赤身裸體的下去我也隨你。”傅星舞想了想,還是將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身材嬌小,墨震天的外套剛好勉強能遮住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著雪白的玉腿。

  這黑與白的反襯,倒還比那身白絲睡裙還要惹火誘人。

  “下去吧,走得動嗎?要我抱你嗎?”赤著上身的墨震天問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著牙試著走了一步,私處還有菊穴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但這點痛她能忍。

  跟在墨震天的身后,問道:“你什么時候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

  墨震天頭也不會地道:“別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許自視甚高,或許秉承古風,無論魔教中人還是鳳戰士都比較守諾。

  當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出爾反爾之在也不是少數,但墨震天自詡也算當世強者,何況傅星舞算是令自己心動之人,他倒也非這么信口說說。

  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兩個小孩不過小事一樁,但現地位以他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這不禁讓他有點感到煩燥。

  司徒空雖然頗有拉攏之意,但又想讓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讓他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心中想著,墨震天下了平臺的樓梯,他看到丁飛仍守在樓梯的入口處,到底還是自己人靠得住呀。

  走到他的面前,卻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身后的,傅星舞。

  “老大,剛才司徒大人上來找你,我還擔心他和你搶,不會還好,沒幾分鐘就他就下來了,老大,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讓我……”

  在傅星舞還沒到香港的時候,他就從照片上看到過她,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腦海中。

  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必然已破了處子之身,不過也沒關系,以自己的身份要想破鳳戰士的處根本不現實,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滿意足了。

  墨震天擺了擺手打斷了丁飛的話,道:“等下再說吧,司徒大人現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來后,帶著自己的人,把柳飛行燕和晏玉清都帶了,二樓的船艙,只把秋寒煙那個跛子留給我們,”

  “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經給兄弟們玩廢掉了,不是我說,司徒大人也要為我們想想,”

  “我們這幫人都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一下把好的都帶走,留下個殘的,他們三個人搞兩個,我們四十多個搞個殘的,這也太不公平了,”

  “兄弟都說,請老大去說說,那柳飛燕不行,總也把那個晏玉清還給我們……。”

  丁飛跟在墨震天身后喋喋不休地說著,吞咽著口水不,目光時不時地望著走在墨震天身邊的傅星舞。

  “別說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說點事。”轉眼已走到二樓船艙的入口處,墨震天讓丁飛不要跟著了。

  推開艙門,里面是個客廳,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兩個魁梧彪悍男子奸淫著。

  他們是血戰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將,一個叫狂龍華戰,另一個叫餓虎師橫。

  他們看到墨震天進來,也沒停手,叫了聲“墨老大”,繼續狂奸著晏玉清,當他們看到跟著墨震天進的來傅星舞,頓時雙目發出異樣的光采。

  他們把肉棒從晏玉清的嘴里、花穴中撥了出來,向著傅星舞走來,邊走邊道:“墨老大,這妞還真不錯,你哪里找來的,這相貌材比里面哪個還漂亮。”

  墨震天伸手攔住了兩人道:“別那么急,等我見過司徒大人再說,他在里面嗎?”

  兩人見他阻攔,雖然有些不悅,但想想也對,如此絕色之人,總要等司空大人享用過后才能輪到他們,于是便不再強求。

  走回到了沙發,又開始繼續奸淫晏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華戰指了指另一側的房門道。

  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門縫隙傳出密集的“劈啪”聲與女人的呻吟清晰可聞。墨震天道:“看來司徒大人正在鏖戰中,要不我等等。”

  說著拉著傅星舞準備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講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擾他,而是沒想好該怎么和司徒空說。

  華戰笑道:“沒關系的,司徒大人說過,讓您到了就進去好了,再有,你這么等著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到明天早上說不定還在干呢。”

  墨震天再無托詞,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過去推門而入。

  內間是個臥房,一張兩米多寬的大慶上,一絲不掛的柳飛燕,仰面躺在一個極為健碩的,男人胯下,正承受著他猶如海嘯般的猛烈的沖擊。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驚憤怒并非因柳飛燕在被敵人奸淫,剛才聽到聲音就知道必然會這樣。

  震驚與憤怒是因為,在床頭上掛著兩個,象裝飾物的東西,那象玩具熊一樣懸掛著的并非是什么飾物,而是柳飛燕六個月大的孩子。

  雖然他們都還不懂事,但一個母親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們的目光里受著奸淫,會多么痛苦屈辱。

  聽到墨震天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這娘們快到高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沒問題,你慢慢來。”墨震天拉著傅星舞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聽到司徒空說柳飛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細去看,卻見他所說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飛燕眼果然已春情勃發。

  她目光迷離,俏臉緋紅,紅唇張啟之間發出誘人銷魂的的呻吟;本就豐滿的乳房可以用鼓脹欲裂來形容,只要輕輕地擠壓,就流淌出潔白的乳汁;

  被肉棒猛烈沖擊著的下體更如沼澤地般泥濘,滲出亮晶晶的愛液,將床單浸濕了,巴掌大的一塊;

  修長的雙腿姿態優美地懸在司徒空的兩脅,涂著桃紅色指甲的腳尖,如跳芭蕾一般,繃得筆直。

  看著柳飛燕的模樣,傅星舞突然回想剛才自己思維空白、記憶缺失的時候,她這才恍然明白。

  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產生的性高潮,頓時她的臉也如柳飛燕一般紅了起來。

  自己有關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奪走,別的第一次她沒有選擇,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腳掌去夾住他的肉棒。

  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卻并非是他強迫的,也并非沒有選擇,但自己卻這么沒用,竟在他的挑逗下產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自己不要說什么還純凈不純凈,甚至都沒資格成為一個鳳戰士。

  “能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即使身體已經燃燒起熊熊的欲火,柳飛燕的心依然牽掛著在自己頭頂上的孩子。

  “你怎么那么煩,等老子干完再說。”司徒空極不耐煩地道。

  “只要你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在進到這個房間后,柳飛燕已經不止一次地這么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現,多來幾次高潮,讓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會考慮的,說不定一高興就放了你孩子。”

  魔教中人對于征服鳳戰士人人趨之若鶩,但能讓鳳戰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幾乎不可能,那么讓鳳戰士肉體屈服,在自己胯下高潮不斷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成功。

  所以剛才墨震天為什么,會在干得極爽時,控制住欲望停了下來,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體,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這個道理。

  墨震天真的希望柳飛燕好好讓司徒空爽一下,然后自己提那個事可能也會容易的些。

  聽到墨震天這么說,柳飛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轉向墨震天道:“是嗎!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

  話音未落司徒空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道:“別啰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馬上宰了那兩個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摟住了傅星舞道:“別說話了,專心做愛,你的表現好,司徒大人自然會考慮的。”

  沙發離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會勾起人的欲望,何況柳飛燕不僅是鳳戰士,相貌身材又絕對出眾。

  墨震天看過她優美的舞姿,甚至搶在司徒空前面占有過她,所以此時近距離的欣賞頓又覺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將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著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嬌軀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后還然咬著牙沒動,她剛說什么,墨震天咬著她耳邊輕輕地道:“先別說那事,等下我會和他說的。”

  傅星舞頓時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被打了一個巴掌,但柳飛燕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

  在司徒空來之前,她已經被底艙房的男人們輪奸,在被洗干凈身體帶到這個房間后,她咬著牙一聲不吭地繼續承受凌辱。

  與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婦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要強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個小時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尸體般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他玩弄。

  她這樣的態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帶來她的兩個孩子,象裝飾品一樣掛在床頭。

  司徒沒說什么,但柳飛燕慌了。于是她一邊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望,雖然身體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說,快被他干到高潮了。

  三年前,她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自己雖然并不討厭他,卻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和他做愛,雖然有那么一點感覺,但從沒有高潮過,雖然她也想和他一起達到欲望的巔峰,但在他射精的時候總不得不去裝。

  但她知道什么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樣的感覺,結婚第二年,她親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摟著別人女人,苦悶之下她有了第一次自瀆。

  那次自瀆令她品嘗到,攀上欲望巔峰后的,美妙感覺。后來不知什么原因,丈夫收斂了許多,從她有了身孕,他徹底的改邪歸正,她也原諒了他。

  孩子出世后,一切在象著美好的方向在發展,但世事變化無常,前一刻她還抱著孩子等著丈夫回家,后一刻已身處阿鼻地獄。

  為了孩子,柳飛燕把心一橫,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著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激發起身體深處埋藏著的欲望。

  剎那間,銷魂的呻吟聲陡然撥高,波濤洶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艷。

  突然她平展的著雙手放到胸前,緊緊握住潔白的乳房,涂著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猶如彈鋼琴一般,令人花繚亂地撥弄著高高挺立的乳頭。

  這一幕看著墨震天也血脈僨張,他緊緊摟著身邊的女人,手指撥開柔軟的花唇,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也一樣的撥動起來。

  傅星舞握緊著雙拳神情心神激蕩,她被柳飛燕所感動。

  母愛多么偉大,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愿承受屈辱,甚至不惜以這種方式激發起更強的性欲,達到性愛的高潮。

  柳飛燕即使這么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開水,雖然離沸點非常接近,但總是無法沸騰。

  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處,但自己的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填得滿滿的,根本沒有自己插手的空隙。

  她看了看懸在自己有頭上的孩子,心中默默道:孩子,原諒媽,老公,原諒你的妻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聚心神,收攏紛亂的思緒,然后猛地弓起身,低下頭將艷紅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在她為數并不多的自瀆中,有一次她也這么做過,那次高潮來得特別猛烈。

  房間里的人被她這個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在一陣吮吸后,她高聲地尖叫起來,繃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豐滿的翹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與力量往上挺起。

  終于已是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在敵人的胯下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司徒空面帶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沖擊著胯下沸騰的肉體,他精確地把握著那具,充滿肉欲激情肉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

  極其巧妙地引導著她欲望不斷地攀升、不斷地爆炸。在柳飛燕到達欲望最高點的那瞬間,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掛在墻壁的其中一個嬰兒,扯了下來,然后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劃。

  頓時和熱水瓶大小的孩子斷成了兩截,拳頭大的頭顱向著她母親的臉上滾落,鮮紅的血從失去頭顱的斷口處噴涌而出。

  頓時他胯下潔白的身體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巔峰上的柳飛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紅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個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雖然真氣被抑制,但她的反應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那東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臉。

  我的孩子,她心中喊著,想去抱他,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頭顱。

  在柳飛燕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司徒空隨手把孩子的身體一扔,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開始比剛才更加猛烈的沖擊。

  這一刻,柳飛燕精神已經處于錯亂狀態,她捧了自己孩子的頭顱,發出“啊!”

  “啊!”短促而尖厲的叫聲。和柳飛燕幾乎同時大叫起來的還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來。

  但身體才離沙發卻被墨震天緊緊按住,她雙目赤紅、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鐵掌下卻又無法動彈。

  性交在繼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柳飛燕本已到達了欲望最高點的肉體,卻如同火山突然噴發一般,欲望的火焰向著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飛騰。

  人的性欲在什么時候能夠達到最強、最高,是與愛的人交歡時嗎?有研究表明,人在瀕死之時性欲會到達一個,平時根本不可到達的高度。

  人們常說的奪命的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種,在缺氧狀態下,人體內的多巴胺、5-羥色胺和去甲腎上腺素等興奮性,神經遞質的釋放量增加。

  會令人產生錯覺、幻覺和譫妄等癥狀,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腦中的反應無限放大,并由此獲得以獲得無以倫比的性滿足,達到超乎尋常性高潮。

  而當人受的強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極限時,也會出現類似性窒息時的快感,有時甚至會超過性窒息。

  如果剛才柳飛燕高高挺起玉臀,迎合著沖擊充滿著熱量與激情,而此時完全是機械式的瘋狂,她用腳趾撐著床板,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掌推著。

  或者象被類似大錘之類的東西狠狠砸中,向上沖擊的力量可以用威猛來形容。

  雖然從上而下的沖擊更強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回到了床板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卻比前一次兇猛,更有力量。

  在這個時候,司徒空瞇起雙眼,臉上才有了一絲享受的神情,但他并沒有滿足,似乎還在等什么事情的發生。

  終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沖撞之下,從柳飛燕的花唇之中,噴射出一股帶著,極淡黃色的水柱。

  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勁,幾乎快噴射到了司徒空的頭臉上。

  與此同時,身體彎成似拱橋般,夸張凸起的乳頭噴射出白白的乳汁,與剛才噴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時她的乳房根本任何東西在觸碰擠壓。

  捧著孩子的頭顱,承受著魔鬼兇器的沖擊,柳飛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產生了潮吹,從花唇中噴射出來不是尿,而是肉體因過度地亢奮后產生的特殊體液。

  水柱噴射了三、四次終于漸漸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總也有終結的那一刻,柳飛燕挺起的身體力量在慢慢衰竭。

  當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令人毛骨聳然更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著自己孩子的頭顱狀若瘋顛。

  這一幕看得墨震天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進來時見他把孩子掛在床頭,以此來脅迫柳飛燕,他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為然。

  鳳戰士總有為他人犧牲的精神,更何況是為了自己的親生小孩,這樣產生的高潮沒什么挑戰性可言,還不如自己剛才憑著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來。

  司徒空號稱對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沒比自己強到哪里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輕視之心。

  但當看到司徒空在柳飛燕高潮時,毫不猶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頭,并以此讓柳飛燕產生了強烈無比的性高潮,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狂”字還真不是吹的。

  不過這也太殘暴了一些,他想起當年在水靈身體上,也享受過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還是小巫見到大巫了。

  雖然胯下的肉體已經變得死寂,再無一點熱度,但司徒空還在繼續。

  墨震天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體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沒射,然后面對如此血淋淋的場景,還能繼續干,真是牛人一個。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飛燕撥頭散發,血淋淋的身體象僵尸一樣挺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她嚎叫著,一手抱著兒子的頭,一手向著司徒空的面門抓住。

  司徒空面無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蕩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回去,一時間不要說再起來,連叫喊都叫喊不出聲來。

  “好了,就是等你這一下。”他拍了拍手,從柳飛燕身上爬了下來,坐到了床沿沖著墨震天道:“墨兄,你還真有興致,搞了那么久,都下大雨了還不來。”

  他雖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紀比墨震天小,這個稱呼也算是客氣。

  “你這個禽獸,禽獸,你為什么要殺掉她的孩子,為什么!為什么!”傅星舞沖著眼面前魔鬼吼道。

  “沒為什么,開心唄!不這樣搞,她會這么亢奮,會興奮地噴水嗎?”說著他俯過身一把扯開傅星舞外套,打量著坦露出來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點,不過和她的身材氣質蠻配的,再大一點就會破壞整體美感。”

  “你這畜生,你這魔鬼,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傅星舞也象柳飛燕一樣勢若瘋虎。

  “現在你想殺我,還沒這個本領,等你有一天比我強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樣,把頭砍掉。”說著司徒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個不講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說只要飛燕姐按你說的做,你就放了他的孩子,為什么還要殺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憤怒地責問道。

  司徒空摸了摸腦袋,道:“我說過嗎?我好像沒說過吧,不信你等下問問她,我什么時候說過讓我爽了,來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

  “我只是說干完再說,再說不是放的意思吧。你們鳳戰士可別小看我們帝教的人,我們也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的。”

  “卑鄙,無恥。”傅星舞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先罵了再說,她把頭扭向墨震天道:

  “墨震天,你可是說過要放過這兩個孩子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們魔教的人不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現在給他殺了一個,你怎么說!怎么辦!”

  墨震天神色有些尷尬地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電光火石的,我想攔也攔不下來,人又不是我殺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來,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應這小美人什么了,這小美人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爽快呀!”

  墨震天老臉微微一紅道:“司徒大人,我都這一把年紀了,別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聲道:“他答應過,放過那兩個孩子的,你們都是一伙的,別說話不算話!”

  柳飛燕的一個孩子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但還有一個掛在哪里。

  如果這個也被他們殺了,傅星舞相信柳飛燕會徹底了瘋掉的,唯今之計只能救還活著的那個了。

  司徒空帶著戲謔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說說,你做了什么讓墨兄答應你的呀。”

  雖然面對魔教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又親眼見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凜然不懼地道:

  “什么都做了,他親口答應的,不信你問他。”

  司徒空還是帶著這樣的笑容道:“說具體一點,我看看你為墨兄做事的,夠不夠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頓時語塞,這和事情怎么說得出口呢,正遲疑間,躺在床上的柳飛燕,突然又象女鬼一樣,向司徒空撲來。

  司徒空頭也沒回,反身一拳搗在她的小腹,柳飛燕頓時又飛回了原處,就如同離了水的魚一樣,痙攣著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說不出來,是不好意思說,還是根本沒做什么?你不會說,我就當沒這會事了呵。”司徒空道。

  “當然做了,不然他怎么會答應。”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說話,司徒空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話,于是他只能把話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臺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還不是墨震天說了算,她猶豫了片刻終于張口道:

  “他讓我,讓我,用嘴,用嘴………”如此難堪的話,如何從一個才二十歲的少女嘴里,說得出來。

  “用嘴干嘛。”司徒空不依不饒。

  傅星舞被逼得沒辦法,終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里。”

  “舔哪里?”司徒空繼續追問。

  “舔、舔……”傅星舞說著臉紅了起來,面若桃花更添幾分靚麗。“生殖器!”

  她想來想去,最終用了教科書上的詞匯。

  司徒空見她的窘樣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兩個字就說完了,用得著這么麻煩嗎?還做了什么,墨兄就在這里,別不老實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用極快的語速象報菜名一樣說道:“性交、乳交、腳交、肛交,沒了。”

  雖然沒幾個字,但卻象進行了長篇演講,呼吸都急促起來,臉也更紅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來:“腳交,這詞用得好,真有創意,用得妙。”一旁的墨震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笑完了,司徒空說道:“做得還蠻多的,不錯,不錯,墨兄是該答應放了那小孩的。”

  “那趕緊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這里可是我說了算,他答應了,我可沒答應。”司徒空道。

  “你們都是一伙的,他答應你,你也得答應,不然就是不守承諾。”傅星舞抗聲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現在答應我什么事,你們天鳳也要答應嘍。”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這里讓先打掃一下。”

  說著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師橫推門而入,看著這血淋淋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里打掃一下,把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著傅星星,對兩人道:

  “那妞摸摸可以,不行真干,老子還沒干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么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卻被華戰按住。

  師橫出去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然后他與華戰一起,左右夾著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面對他們的猥褻,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約摸過了一刻鐘,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正摸著雪乳,摳挖著花穴的兩人急忙松手站了起來。墨震天先道:

  “司徒大人說了,只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著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號,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么叫乖乖聽話,什么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么辦?”

  司徒空笑道:

  “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么樣,你就得怎么樣,”

  “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為這點事,我犯得著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號嗎。”

  “乖乖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只要能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駟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么呀,很正常呀。”然后他把頭轉向傅星舞道:

  “好好聽司徒大人話,另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有回答,便訕訕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后,傅星舞看到墻上掛的,表指針剛好指向,凌晨一點,這狂風暴的黑夜還很長很長。

  墨震天出了房門,感覺心中很是郁結,應該說司徒空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不僅答應放了那小孩。

  而且說干一晚上就還給自己,并且保證絕對不用暴力手段,明天還給他的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小美女。

  這自己還能說什么,他可是位列四魔的當世強者,能這么對他已經算很不錯了。

  當世強者,這是墨震天幾十年唯一的的追求,雖然自己也算是學武奇材,但進入魔教時已經十六歲,最佳激發潛能的時間已過。

  雖然憑著努力,和天份練就了一身,橫行天下的武功,但與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

  但他依然不肯放棄,艱難地在向著絕世強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這次重傷、被擒,又經歷了牢獄,這令讓雄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聽到有滅世的傳聞,真覺得自己過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像沒什么意義。

  今天,好不容易,機緣巧合碰到了傅星舞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因為自己不夠強大,不能將她據為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華戰、師橫因為有了柳飛燕,把晏玉清給送了回來,一群人圍著她,只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兩只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來了,讓老大先玩玩,你們先讓開。”丁飛說道,忠心耿耿的下屬還是很為自己老大的著想。

  “你們玩吧,我出去透透氣。”墨震天實在沒興致干這個滿身污穢的女人,雖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錯。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時不知該往哪里,猶豫了片刻,他走向頂層平臺。

  迎著呼嘯的狂風,緩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點象鞭子一般抽打身體,心情倒好像平靜了一些。

  望著黑乎乎的平臺,腦海中浮現起自己第一次,進入那個夢幻空靈少女身體時

  的畫面;浮現起她極其羞澀又笨拙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著肉棒的畫面;浮現小巧

  玲瓏的玉足夾住自己肉棒的畫面;浮現起她趴伏著,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時的畫面……太多的畫面在腦海中掠過,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卻感到渾身燥熱。

  突然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走到欄桿旁,呻吟聲變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嗎?雖然二樓的艙房就在下面,但風聲雨聲中還是聽不太真切。

  他凝聚起真氣,豎起耳朵,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會有錯。他忿忿地拍擊欄桿,鐵鑄的欄桿斷成兩截。

  這才過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蕩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蕩的,忿悶之下,他在平臺上施展起自己的絕學“撼天掌法”。

  雙掌揮動間隱隱挾著有風雷之聲,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煩悶。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回到平臺邊,銷魂的呻吟聲比方才響亮了許多。

  這個淫蕩的女人,今晚不知會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這個念頭剛閃過,呻吟聲突然變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巔峰的先兆。

  墨震天實在忍不住沸騰的欲望和心中的煩惡,解開褲擋掏出腫脹欲裂的肉棒快速擼動起來,從他二十歲起他沒干過這事了。

  在那呻吟聲到達最高亢,最響亮之時,三個人都帶著迷惘攀上性欲的巔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著雙腿,承受著巨大的沖擊的傅星舞感到迷惘,雖然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縱欲望。

  但她想不到自己這快就被他帶到了欲望的巔峰,難道自己真在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想到這里,她腦海中轟然作響,身體控制了行動,雪白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起來。

  司徒空望著胯下,竭力挺著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飛燕極致高潮的身體里,自己都沒有太強烈的,射精沖動。

  為何胯下的她亢奮起來的時候,自己竟也無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別的東西,什么東西他一時也說不清。

  精蟲已經上腦,他無暇再去多想,壯碩無比的身體向胯下,嬌小玲瓏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經不能用迷惘兩個詞來形容了,在一陣狂噴亂射后,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樓,逃似的離了平臺。

  灌下兩瓶燒酒,找個地方抱著頭死一般地睡了過去。

  雨還在下,天依然很黑。一絲不掛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樣跪趴著,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剛剛被開墾過的菊穴,又一次被長槍一般的,巨大肉棒貫穿。

  殘酷的戰爭永不會停止,有的戰爭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戰爭失去的是貞操、是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