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2

  墨震天當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這樣可以隨心所欲卻是聞所未聞。

  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須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則很快就將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燃燒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動作不再如剛才般機械生硬。

  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之下,她時而挺直身體,快速地前后擺動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給肉棒強有力的刺激;

  時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為中心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不多時,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不僅沾滿整根肉棒,連同兩人深淺不一。

  稀疏有別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濕。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變,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抓住躺椅的扶手,緊緊咬著肉棒的花穴突然強勁地痙攣起來。“媽的,這么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

  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時,帶來的感官刺激是無比巨大,雖然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卻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緋紅、檀口輕啟,帶著濃濃鼻音的婉轉呻吟,猶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樂聲,令人聞之熱血沸騰。

  呻吟越來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雙腿,腳背頂住了墨震天的膝彎,瘋狂地扭動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聲中。

  墨震天濃眉緊鎖,五官扭曲,象是受著酷刑,抓著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現。

  悠悠的嗚咽聲變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低伏的身體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腳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

  頓時花穴對肉棒的擠壓達到極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著涼氣,雖然坐著一動不動,卻也象她一樣額頭、身體都冒出汗來。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過來,雖然對性愛經驗幾乎一無所知,但她還是意識到目標并沒有達成。

  屈辱、失望、疲倦、空虛、擔憂等等負面情緒又如,毒蟲一般噬咬著她的心靈。

  在她幾乎連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癱倒之時,耳邊又傳來到燕蘭茵和她妹妹絕望的哀鳴。

  她告訴自己還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則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傅星舞試圖令自己回到剛才的狀態,但閉目靜思良久,卻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怎么了?睡著了嗎?”

  耳邊傳來墨震天戲謔的聲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亂,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進入了不了這種狀態,僅憑著殘存的體力,她根本無法達到目的。

  終于,傅星舞慢慢張開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沒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將目光投向繁星點點的夜空。

  這瞬間,墨震天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陰莖仍深深鍥入她身體,明明兩人連通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夠清晰無誤地感受到,她身體任何細微變化。

  在這一刻,或許她的肉體還屬于自己,但她的靈魂卻脫離他的掌控,自由地在這夜空之中飛翔。

  傅星舞雙手放在臍間,右手置于左手上,兩拇指的指端相接,結了一個手印。墨震天見聞識廣,知道她結的叫“禪定印”,意為內心安定。

  正詫異間,突然聽到她檀口輕啟,一聲悠然如晨鐘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響起,墨震天渾身一震,感受到這天籟一般的梵音的強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確為梵音,雖然梵音有千百種,但最基礎有五個音,為“啊”、“咿”、“哩”、“咄”、“叱”

  “,每個字都代表一種境界,其中”啊“為一切法為空,”咿“是一切法為心,”哩“是一切法為鏡、”咄“是一切法為醒、”叱“是為一切法為通明。

  在清澈連綿的梵音中,傅星舞纖纖玉手如蓮花結出種種手印,有的墨震天見過,更多的則不曾見過。

  好長一段時間里,極度震驚的墨震天處于失神狀態,他知道高潮過后的她已精疲力盡,別說再燃燒起情欲的火焰,就連繼續進行機械式的身體運動都做不到。

  他慶幸自己剛才熬了過來,更想象著她還能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墨震天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都想過她會不會,用可愛小嘴來為自己服務,但他沒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結佛印,她在干什么?

  為什么這么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腦筋轉不過彎來。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種心靈的寧靜,似乎這瞬間,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人,一切煩惱、一切苦厄都已離他而去。

  這數十年來,自己似乎從沒有這樣平靜過。這一刻,勝敗榮辱、權力欲望都好像已無足輕重,他希望永遠擁有這份平和與安詳。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繚繞,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翹,一個帶著神秘、飄渺如林籟泉韻般“咿—”音響了起來。

  “啊”字代表一切法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么都沒有,而是放下主觀意識所帶來思維的障礙,求得內心的絕對平和與寧靜。

  而“咿”字代表一切法為心,當放下心中所有的執念困擾,心的能力就會無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極限,做到平時根本無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聲如云起雪飛般漸漸拔高時,墨震天心中的寧靜頓時象湖面投進大石,掀起了陣陣的漣漪。

  他感到被包裹著陰莖的柔軟,膣壁象著了火一般燃燒起來,如巖漿般的熱流順著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

  剎那間體內被壓制著的欲望如潮水洶涌澎湃。

  一切法為心,此時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燒起欲火,拯救燕蘭茵姐妹脫離苦海。

  她做到了,雖然手中結著佛印,嘴中吟唱著梵音,但身體里充盈著滿滿的肉欲,同時也讓墨震天難以自持。

  “媽的,什么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沒怎么動,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沖動。

  還在詫異間,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動著,赤裸的胴體也隨著緩緩地搖曳起來,這不是最初機械式的交合動作,也不是剛才在欲望驅使下本能行為。

  而是一種極為玄妙的舞蹈。在這剎那,剛才那種靈魂與與肉體分離的感覺越發強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兩個人,一個充滿著肉欲,和自己連成一個整體,完完全全屬于自己,滿足著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與需求;

  而另一個在夜空中如精靈般舞動,明明觸手可及,卻似乎又很遙遠,正演繹著美得令人難以想象的絕世之舞。

  這種從沒有過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潰,在快要失控那瞬間,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擰,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復了幾分神智。

  但堅持不到一分鐘,依然抵擋不如住海嘯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雙手環繞過纖細的腰肢,十指緊扣住了光潔渾圓的玉臀。

  在他鐵鉗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絲半毫都動彈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著,掌控住她的身體,從被動變主動,那種隨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暫時抵擋住,體內如洪水猛獸般欲望。

  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傅星舞雙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頂在拳心結了一個智慧印,同時吟唱出一個“哩”音。

  ”哩“代表一切法為鏡,當一切法為空獲得心靈的平靜,當一切法為心突破極限后,當需要以自身為鏡,認清自我,才能離天人合一、劍心通明的境界更近一步。

  天籟般梵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停止,緊接著銷魂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在抵達欲望的巔峰之時。

  她無法再從心鏡中看清自己,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

  剎那間,墨震天虎目圓睜,在炙熱無比的玉穴劇烈攣動起來之時,他知道自己決然無法挺得過去。

  身為雄性的攻擊性令他瘋狂,他大吼一聲,強壯的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抱著她蹬蹬向著沖了數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陽臺的墻壁上。

  鋼鐵鑄成的巨掌鉗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長筆直的玉腿象天鵝雙翼伸展開來。

  在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下,在野獸般的嘶吼中,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響里,墨震天終于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開始狂噴亂射。

  不知過了多久,狂暴的沖擊終止停了下來,仍被釘在墻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經恢復了神智。“可以讓你的手下住手了吧。”

  她望著似乎還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終于清醒了過來。他一言不發將她抱回房間,從鐵鏈銬住她的腳踝,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也不能毫無約束地讓她一個人獨處。

  不多時,墨震天回來了,一絲不掛的燕蘭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驚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體滿是抓痕和淤青,下體更是一片狼籍。

  “蘭茵姐!你沒事吧。”傅星舞關切地說道。

  “怎么是你!”燕蘭茵美眸亮了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頭道:“你也被他們抓了呀。”

  傅星舞腳上銬著鐵鏈,但鏈子很長,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她走了過去,抓著藍蘭茵的手道:“別怕,有我在的。”

  她比燕蘭茵要矮些,年紀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邊象小妹妹,但給人感覺她卻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和他們說,要殺就殺我好,放過他們,放過他們。”

  燕蘭茵緊抓著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

  “別擔心,我會的,我會的。”傅星舞只有安慰著她。

  “求你了,答應我,救救他們,救救他們,我給你跪下。”燕蘭茵情急之下“撲嗵”一下跪了下去。

  燕蘭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時的處境,但她畢竟是那個名叫“鳳”的神秘組織成員,那個強大的組織在彈指間,鏟除了實力雄厚的黑龍會。

  或許她會有辦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連忙去伸手拉,但沒了內力,力氣竟沒燕蘭茵大。“你起來,快起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她俯下身,但燕蘭茵就是不肯起來。

  “你先起來,我一定會救他們的。”無奈之間她只能這么說,但救得了嗎?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心頭暗暗發笑,這燕蘭茵也是病急亂投醫,正主坐在這里當空氣,倒去求傅星舞這個小姑娘,有用嗎?

  不過兩個光著身子美女拉來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費了好大勁才把燕蘭茵給拉了起來,看著淚流滿面她,傅星舞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沙發給墨震天占據了,她拉著燕蘭茵坐在床上。

  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微笑,正象看戲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燕蘭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進銀月樓沒多久,有一次李權把自己叫去,非常嚴肅地告訴她,今天老大的要過來。

  如果服待的不好,會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如果老大滿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雖然早就聽過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蘭茵第一次見到他本人。在銀月樓豪華而寬敞的房間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麗的身體,乖巧地取悅他。

  與銀月樓里很多變態的客人不同,整個性愛的過程中他并沒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種如同帝王般的威勢,令她一直戰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一共來找她過五次,每次歡愛,燕蘭茵都高潮迭起。她從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變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著他來找自己。

  這倒并非對墨震天有什么好感,對于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但每次墨震天來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這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燕蘭茵抓著傅星舞抽泣著道:

  “正偉才醒過來沒多少天,身體還很虛弱,他們把他吊起來,差一點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還有我妹妹,我妹妹……”

  她突然叫了起來:“我妹妹還在下面,我走的時候,他們、他們還在……還在……強……還在被他們……”燕蘭茵泣不成聲:

  “星舞,星舞,你和他們說說,讓他們別……別碰我妹妹,他們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的,”

  “我妹妹已經被他們……他們弄出病來了,星舞,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放了我妹妹。”

  “別急,別急,我會想辦法的。”傅星舞安慰著她,燕蘭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氣來了。看她這個樣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針扎似的。

  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蘭茵象個孩子似的,低頭趴在她胸口哭個不停。總得為她做些什么吧?傅星舞把臉轉向了墨震天說道:

  “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帶來這里。”

  “現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著攤開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這些人的老大,為什么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翹起了二郎腿背靠著沙發道:

  “第一,這船上的人雖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們叫我聲老大,是給我面子,我的話他們不一定會聽;”

  “第二,船上一共三個女人,兩個都在這里,你知道下面那幫人剛從牢里出來,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

  “你要我把她弄來這里,豈不是虎口奪食,我可不想成為大家的公敵。”

  墨震天這番話倒也不假,剛才把燕蘭茵帶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從他們手中搶過來,說不定真會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說道:“那我去換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蘭茵聞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換飛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又怎肯與別人分享。

  “為什么?為什么不行?”傅星舞追問道。

  墨震天一時語塞,想了想笑道:“我們剛才還在討論今后,是不是找個地方一起隱居,我怎么會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聽到如此無賴的解釋,傅星舞一時氣結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用我換飛雪,求你,讓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那種事,求你了。”燕蘭茵沖著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絕。

  “為什么?”燕蘭茵道。

  “這—”墨震天腦子一轉想到了個理由,道:“我為什么把你帶到這里,當然是要爽一下,都沒爽過,怎么可以用你去換你妹。”

  燕蘭茵聞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么,你說,我都會按你說的去做的。可不可現在就開始……”

  說著燕蘭茵跳了起來,她沖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來,雙手伸將他的胯間。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腳將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樣子,蓬頭垢面的,叫化子比你還干凈點,怎么讓老子爽。”

  燕蘭茵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對,是哦……。”她東張西望喃喃地道:

  “這里有洗澡的地方嗎?有沒有化妝品?”

  “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會長,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會讓你爽的,對不對,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會長?我已經不是什么會長了。”這個稱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時候,好像你不是這么叫的吧。”

  燕蘭茵一愣,在銀月樓的時候,每一個嫖客奸淫自己的時候,她得象妓女一樣大叫“老公、老公”。

  這一刻,她心如刀絞,曾以為自己可以挺著胸走在陽光下,沒想到黑暗又將自己籠罩。“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燕蘭茵流著淚喃喃地道:

  “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會讓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相信我!”

  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連著說了三次,才把在喉嚨里打著轉的“公”給硬生硬地擠了出來。

  “墨震天!”傅星舞實在看不下去厲聲道,她拖著燕蘭茵坐回到了床邊。

  “干嘛,嚇我一跳!”墨震天嚇了一跳。他還真沒看到過她發怒的樣子,即使在被破處那一刻,她極度憤怒,卻隱忍沒有爆發。

  “墨震天,你怎么也算是個人物,這樣去耍弄一個弱女子,別讓我小瞧你!”傅星舞厲聲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無賴地道:“你說,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個孤兒,顛沛流離、無依無靠的他從小就是個無賴,有些很強的痞性。

  后來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穩起來。但此時沒有了追求,沒了目標,小時候那種無賴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而且不知為何,與和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傅星舞說話,總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種又氣又急的模樣讓他有年輕的感覺。

  當年他也是用這種無賴,相讓那個富家女喜歡上他的。傅星舞臉漲得通紅,明明他說的沒一句是正經話,但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

  看著傅星舞握緊雙拳、氣急敗壞的樣子,墨震天笑著道:

  “算我怕了你,不和你開玩笑了。把她妹妹帶這里來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換也不行,不過我可以讓丁飛照看著點,至少保證她不會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半晌燕蘭茵又轉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

  話音未落,墨震天臉一沉,道:“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否則我也懶得去和丁飛說,被弄死也活該。”剛才一副無賴相,但當他拉下臉,依然威勢極足。

  燕蘭茵本來就極怕他,此時被他氣勢所懾,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來話。“你先和你手下說吧。”傅星舞道,無論如何活著總會有希望。

  墨震天拿過對講機,要丁飛看著,別弄死那個女人。

  丁飛以為老大要姐妹統收,在對講機說,那女人不比從前了,人傻傻呆呆的,還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了,不過倒是象犯花癡一樣,隨便搞搞就來高潮。

  墨震天不還沒等丁飛說完就按了結束鍵,他將對講機放在一邊道:“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們?”傅星舞說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么放她們?”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烏云散去,嘴角又掛起一絲戲謔的微笑。

  “那總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時候可以放了他們嗎?”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殺了李權,他跟了我有十多年,這仇不得不報。”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離開鳳的訓練營一年多時間,與墨震天這樣闖蕩了幾十年的梟雄相比,無論經驗閱歷都相距甚遠。

  但她冰雪聰慧,直覺告訴她,墨震天說這話的語氣不象剛才那般斬釘截鐵,似乎有著回旋的余地。但有什么東西可以打動他,讓他放了燕蘭茵一家?

  想了半天,傅星舞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籌碼,除剛才他說的“接受他對她的愛”。

  這好像也太荒唐了,先不說這話是真是假,也不說兩人年齡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個強暴了自己的人,殺了她也做不到。

  但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能作為交換條件?好像真的沒有。

  “別多想了,如果你乖點呢,我可以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少受點罪。”

  墨震天見傅星舞擰著,柳葉一般的細細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為何,無論眼前這個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空靈的少女什么樣的表情,他都特別有興趣。

  傅星舞沉默不語,身旁的燕蘭茵雖沒有出聲,但人卻象篩子般抖個不停。良久,傅星舞抬起頭看著墨天道神情肅穆地道:

  “只要你放了燕蘭茵,只要你脫離魔教不再作惡,我會一直跟著你,不離不棄。”

  過去確有魔教中人因,喜歡上鳳戰士而脫離魔教的,其中有在戰斗中惺惺相惜繼而互相愛幕的,也有鳳戰士并不喜歡對方。

  但卻甘愿用自身為代價,換得對方改邪歸正。

  聞言,墨震天虎軀一震,一時竟呆呆地沒有說話,不得不說,傅星舞的這個提議還是有相當的誘惑力。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真會對這樣打打殺殺失去了任何興趣。

  或真的會離開組織,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靜靜地等待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來。

  如果有這么一個既象女兒率真可愛、又似情人般令人銷魂的女人陪在身邊,最后的日子過得一定會快樂許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動,傅星舞咬了咬繼續道:

  “你是不是擔心我或者鳳會出爾反爾、不守承諾,你應該知道鬼神林雄這個人吧,”

  “他在魔教中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脫離魔教,你知道為什么嗎?”

  “他喜歡上了被他抓了的那個鳳戰士,然后被她所感化而棄暗投明。你不信,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他們。”

  鬼神林雄墨震天認識,年紀比他小,武功卻不在他之下,而且極受教內高層賞識。

  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當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嗤之以鼻覺得他腦子出了問題。

  但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也會考慮起這個問題,是命運捉弄?還是天大的笑話?

  見墨震天表情復雜地不作聲,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繼續道:

  “你是不是怕魔教會報復你,不用擔心,在中國魔教的勢力沒哪么大,你一定會安全的。”

  說實話,對于叛教的后果,墨震天倒真沒多去考慮。

  雖然此時他意志消沉,但畢竟仍是強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煩,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你倒說話呀,行還是不行。”在默默的對視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

  在她身邊的燕蘭茵表情也同樣的復雜,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為了救他們,傅星舞的犧牲也太大了。

  她的年紀應該和飛雪差不多大,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好像比飛雪還要小。

  “林雄現在生活得怎么樣?他對自己的決定后悔過嗎?過是快樂嗎?”墨震天終于開口問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沒有見過他。”看到墨震天又沒作聲,又道:“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樂的?”

  聞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現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歡你?”雖然問的是傅星舞,但其實他是在問自己。

  傅星舞俏臉沒由來地一紅,這個問題她也沒有確定的答案。喜歡是個寬泛的概念,他這樣沒日沒夜象個色情狂一樣奸淫自己,這算是喜歡嗎?

  好像不算。雖然她從沒談過戀愛,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墨震天對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似乎真還有些別的東西。

  “這要問你自己。”傅星舞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著想道,既然沒有答案,就暫時沒別去想了,他轉了話題問道:

  “那個和林雄在一起的鳳戰士,她后悔了嗎?過得怎么樣。”

  “她沒后悔。”說完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說不下了。和林雄在一起鳳戰士傅星舞倒是認識的,兩人在訓練營的時候關系就很好。

  林雄在離開魔教之時曾言明,雖然不再為惡,但卻也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

  所以五年來,他與那個鳳戰士一直在,北京郊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傅星舞離開西藏訓練營后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兩人碰過幾次面。雖然也有說有笑的,但傅星舞卻感到她過得并不快樂,眉宇間的愁郁濃得化都化不開。

  在她離開北京之前,兩人喝過一次茶,聽到傅星舞即將去香港執行任務,她眼神中充滿著無限的向往,還有強烈的失落。

  傅星舞能夠理解她,鳳戰士以守護世界為己任,而無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對一個戰士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在走的時候,傅星舞忍不住問她喜不喜歡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雖然沒有回答,答案卻是明明白白。她說道:

  “他想要個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

  聽了她的話,傅星舞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會傻得去問她這個。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一年多后才回來。

  林雄肯定不會一下就喜歡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么久。林雄對她做過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傅星舞還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長袖長褲,那時因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紋身。

  看著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說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

  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不喜歡她,剛才說是的那些都是笑話;如果自己是喜歡她,就算她在自己身邊,也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這樣有何意義?

  想到這里胸中涌動莫名煩悶,人生在世,還是及時行樂吧。而對失去了目標的墨震天來說,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卻所有的煩惱。

  “先不討論這個了,這船要兩天后才靠岸,讓我想想吧。不過,在船到岸之前,你想讓燕蘭茵還有他們全家活著,多少也得拿出些誠意來。”

  墨震天揮了揮手,想趕走心中所有的煩惱。

  雖然傅星舞閱歷不深,但第六感卻很敏銳,“那你有誠意嗎?”她感到墨震天這句話是在敷衍甚至哄騙自己。

  墨震天一愣,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天真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竟有這么強的洞察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放了燕蘭茵一家難嗎?

  好像也沒啥難的,和她有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雖然多少會有些不滿,卻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

  至于他自己,當年殺了自己的兒子的,水靈都可以放一條生路,李權雖忠心耿耿,人死都死了,放了燕蘭茵又如何。

  想到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們有足夠的誠意,燕蘭茵我不敢保證,但我會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條生路。”

  傅星舞盯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她這話是經過考慮的,雖然其中沒包括燕蘭茵,但至少已經救了兩個了。

  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墨震天又道:“小姑娘,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沒誠意的話,我還是不會放了他們的。”

  與傅星舞的直覺不同,墨震天是憑著多年閱歷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燕蘭茵煥散無神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有誠意,我們一定會有誠意的,我們……”

  在說第二個我們的時候,她頓住了。傻子也知道“誠意”兩字的含義,她可以為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

  但憑什么讓身旁的這個,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么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但不這樣話,又怎么救老公和妹妹?

  燕蘭茵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喃喃地說不出話。

  傅星舞側過身抓住了燕蘭茵的手道:“蘭茵姐,別擔心,你丈夫和妹妹會沒事。”

  燕蘭茵抬起頭,淚水又涌了出來:“星舞,謝謝你,謝謝你,讓你受委屈了,我這輩子報不了恩,下輩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蘭茵姐,你別這么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別哭了,勇敢一點。”看到燕蘭茵又向自己靠來,她輕輕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秀給。

  畫面有些怪異,身材高佻、成熟迷人的少婦伏在嬌小玲瓏、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小姑娘懷中哭泣,按理說應該反過來才對。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長夜,以自己現在的心境必然難以入眠,有這樣兩個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樂事。

  傅星舞自然不用說了,能讓自己考慮是不是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外,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而燕蘭茵,他的印象也極為深刻。

  銀月樓里美女如云,但他幾乎不怎么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

  有次李權向他極力推薦,說銀月樓里有個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試試,他這才勉為其難地去了。

  去了后才知道李權沒騙他,算得上是個絕世的尤物。

  在他的印象中,床上的她媚態十足,也很淫蕩,但內心卻不是這樣,充滿著屈辱與痛苦,在不停地抗拒,這種強烈的反差能極大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走的時候,他還笑著對李權說,還沒調教好,繼續。

  這么多年來,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干過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但燕蘭茵是個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時間,他連續找過到她五次。

  李權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過讓她別在銀月樓按客,讓她就服待他一個人算了。那時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拒絕了這個提議。

  后來,他感到燕蘭茵變得越來越淫蕩,內心的抗拒卻在慢慢地消退,反差越來越小,也就提不太大興趣經常去了。

  燕蘭茵頭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為抽泣時頭微微地晃動,看上去有點象正舔著她的雪乳。

  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著,她將傅星舞的乳頭含到嘴里,吸吮的畫面,身體里的欲火又騰騰地燃燒起來。

  這些天來,他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無法理解。

  以前自己對女人的欲望沒有這么強烈,現在怎么變得如色情狂一樣,多干幾次還可以理解。

  她畢竟是鳳戰士,漂亮,可愛,身材也無可挑剔,還有那種極為特別的空靈感非常特別。

  但明明已干得很爽了,居然還要抱著她睡覺,抱著她睡覺倒也就罷了,睡的時候居然還會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陰道里。

  這多少有些令人費解了。是看她可愛有趣故意這么做的?還是自己出了啥問題?墨震天突然想到有個病叫“性癮癥”,自己會不會得了這個病。

  他相信自己沒病,但卻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釋。

  燕蘭茵哭了半響,才抬起頭來,道:“星舞,大恩不謝,我也不說什么了。無論最后結果怎樣,這輩子我會都記得你,感謝你的。”

  看到了希望、發泄了情緒后,她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她雖不象鳳戰士有絕世的武功,但卻也是有理想與信仰的女警,雖然殘酷的現實曾將她擊倒,讓她沉淪,但骨子的那份堅強還在。

  傅星舞微微笑著:“我明白。”雖然燕蘭茵曾經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還是挺佩服她。

  在長達近半年的時間,無論敵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頭,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不容易了。

  傅星舞見燕蘭茵平復了情緒,她想告訴墨震天,她們準備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好了。但轉過頭,看到他充斥著欲望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或許有熟悉的人,自己這么一絲不掛裸露著身體,羞恥感格外強烈,她不由自主地斜著并緊了雙腿,試圖遮掩住袒呈的私處。

  “都聊完了,都準備好了?”墨震天總是喜歡用這種,帶著無賴的戲謔口吻和她說話。

  “準備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聳的胸膛補了一句:“你想開始就開始好了。”

  看著傅星舞那種準備走上刑場英勇就義的模樣,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你少說了三個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個字?有誠意嗎?放心,我們會有誠意的。”

  “不是這個。”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么?”傅星舞不知他想說什么。

  “好好想想,你這么聰明,怎么會想不到。”墨震天賣著關子,繼續用著這種方式調戲著她。

  傅星舞皺著細細柳葉一樣眉毛,想了半天:“是什么字?難道是‘開始吧’?我已經說了可以開始呀?難道……難道……”

  她想到幾個令人面紅耳赤的詞語。

  本來她根本不想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但她記得,放了燕蘭茵老妹妹的條件是要“有誠意”,不理睬他應該是一種沒誠意的表現。

  鳳戰士雖然聰慧過人,但或許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

  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執著,決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變通,這種情況在剛剛出訓練營的,鳳戰士身上比較明顯。

  在經歷的事多了后,會好一點,但本質依然不會改變。

  一旁的燕蘭茵插進來說道:“是‘讓你爽’嗎?放心……”

  話音未落,墨震天打斷她道:“不是。”

  兩個女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說的三個字是什么。但在“有誠意”的驅使下,她們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蘭茵記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時,在自己叫“老我、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時候,他好像特別亢奮。

  “不是。”墨震天搖了搖頭。燕蘭茵的話讓他回想自己搞她時的情景,如果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

  不知會是怎么一種感受。想到這個,墨震天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兩人又胡亂猜了幾個,墨震天都說不對。“好了,不賣關子了”看著她們窘迫的樣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少說了三個字,那三字是‘我不怕”,如果再多一句應該是,你來吧,我就當被豬啃、被狗咬,哈哈……“說著墨震天笑個不停。

  傅星舞頓時傻了眼,沒想到他是這么個意思。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被強奸者多少會以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

  在她們的眼中,踐踏自己的尊嚴、蹂躪自己身體的不是人而是禽獸。

  傅星舞還沒說話,燕蘭茵急道:

  “不會的,我……我們不會這樣想的,相信我,我會象以前一樣,好好地服侍你,讓你有最大的快樂,”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你一定會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臉沉了下來,道:“我沒說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么人?銀月樓里的妓女、性奴,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干你算看得起你!”

  畢竟燕蘭茵殺了李權,墨震天對她還是恨的。

  聽到墨震天的訓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氣上涌,忍不道:“別說了,住嘴!”燕蘭茵急忙扯著她道:

  “沒關系,讓他說好了,讓他說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這樣的人。”

  “蘭茵姐,你不是,你是為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覺得有什么好羞恥的,你是個好姐姐,如果我有你這樣姐姐,我都會感到高興,感到驕傲的。”

  傅星舞沖著燕蘭茵道。

  “別說了,星舞,求你別說了,等下他要不高興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還有老公的。”燕蘭茵急得拚命扯著傅星舞。

  傅星舞沖著墨震天道:“說真話,算是沒誠意嗎?我覺得,我如果說假話,才是沒誠意,對吧。”

  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陰云盡散,他拍著手微笑道:“不算,當然不算,我希望你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強加給他的嗎?所以請你多少能夠尊重一下她。”傅星舞義正嚴辭的道。

  墨震天不以為忤地道:“好,算我錯了,我不說她了。不過,為了避免誤解,我還是想解釋一下,什么叫做有誠意。”

  “好,你說。”傅星舞道。

  墨震天繼續道:“到岸還有兩個晚上,在這個時間里,聊天呢,別不搭理人,能說盡量說,就象你說的說真話好了。”

  “好!”傅星舞道。

  “還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總要干那事,在干那事的時候呢,你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墨震天道。

  雖然是預料中的事,但聽到“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時,傅星舞的心還是猛地抖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她咬著牙又道:“好。”

  “還有最重要一點。”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時,在什么情況下,男人或者女人會最快樂?”

  傅星舞一愣,一時沒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有些遲疑著地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什么叫什么樣的情況?久別重逢?還是洞房花燭夜?還是第一次?”說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覺得心頭一陣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所謂男歡女愛,要有歡,得要有愛?”

  “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時候,你能把我當成做你喜歡,你愛的那個男人。這才是最大的誠意。”

  說這話的時候,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個女人,論姿色,她遠不及后來自己干過的那些女人。

  但論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樂卻再也沒有感受到過。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當作愛的人,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蘭茵心拎了起來,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著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

  “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卻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的意思是你盡力這么去做,不要還沒開始,在思想上就開始厭惡抵觸,稍微有了點欲望又竭力去控制,這樣你說做男人會快樂嗎?”

  見傅星舞還在思考,墨震天繼續道:

  “我們不是還打算著要一起生活,脫離,脫離那個神……魔教,要下多大決心,如果不確定以和你在一起會開心,我能下那么大的決心嗎?”

  半天,傅星舞終于抬起頭,道:“好,我會盡力去試,最后的結果會怎樣,我不能保證。”

  “只要盡力就好。”墨震天道。幾天下來,墨震天對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她如果說盡力,肯定的是會盡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蘭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你們先去洗一下吧,我幫你把鏈子解開。”墨震天走了過去,抓著傅星舞的玉足,把鐵銬解了。傅星舞剛想起身,卻看到他仍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你的腳真漂亮,我以前怎么沒發覺呢?”墨震天自言自語地道。在他掌中的玉足嬌小玲瓏,還沒他手掌大,無論形狀、大小和腳弓的線條都是極美。

  墨震天突然的感嘆,并非他才發現她的腳很美,而是因為對接下來的歡愛有太多的期待,當一個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會和以前不同。

  抓著她的玉足把玩了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門,想關最后還是沒去關。這個細微的動作墨震天也盡收眼底,不由地會心一笑。

  他站了起來,走到浴室門邊,靠著門框上看著她們。

  浴室內有浴缸也有噴淋,浴室不大,噴淋直接裝在浴缸的上邊,要沖澡必須站到浴缸里去。

  剛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時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里,燕蘭茵看了看,想想她也沒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于是道:

  “我們就站里面沖下吧,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臟一些。

  墨震天剛走到門口,聞言道:“什么你先,我先,一起洗快點,對了,燕蘭茵,你幫傅星舞好好洗洗,那邊架子上有毛巾、冼發水、淋浴。”

  “好的。”燕蘭茵答道。在銀月樓里,無論客人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她都必須回答“好的”。

  雖然過上了幾個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銀月樓的屈辱經歷依然銘刻在心。在再次面對丁飛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有勇氣面對殘酷的命運。

  但她錯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輪奸,她還能保持著克制與忍耐,但他們把絞索套在丈夫的頸上,他翻著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時候;

  當他們剝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進她身體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時候,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無濟于事。

  她只想快點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們還沒死,他們不是會更加無依無靠。這個時候如果有什么救他們的命,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現在有了一線希望,她又怎會不去牢牢把握。

  擰開水喉,調好了水溫,“你先進去,我去拿東西。”燕蘭茵對一旁呆呆站著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輕輕應了一聲,抬腿胯進了浴缸,雖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覺悟,但她畢竟才二十歲,被破處也才沒幾天,少女的羞澀依然潛意識地影響她的行為。

  所以跨入浴缸后,她側過身體,背對著門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幾天沒洗頭了吧,我幫你洗洗。”燕蘭茵也跨進浴缸。雖然這幾天墨震天也給她洗過身體,剛才就一起泡過澡,但真還是沒好好洗過一個頭。

  由于長時間的作愛,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長發都凝結成一縷縷。

  “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伸手問她要洗發水。

  “我幫你洗。”燕蘭茵堅持道。

  “沒關系,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并不習慣別人給她洗頭。

  “讓我幫你洗吧。”燕蘭茵的語調中帶著懇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經常給我妹妹洗頭的。”

  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陣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個個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現在不知道妹妹怎么樣了。

  傅星舞聽懂了燕蘭茵話中的意思,墨震天讓他給自己洗,她必須得這么做的。于是她不再堅持,緩緩坐在浴缸的邊緣。

  燕蘭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后,倒出些洗頭水在手上,輕輕揉搓起她垂到腰際的長發。

  雖然兩人都是背對著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們的背部和側面,但有時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從背面看,S形的曲線要更加清晰。

  兩人各具不風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雖顯青澀卻極為精致,更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

  后面燕蘭茵肩寬些,臀部豐滿一些,老遠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氣息撲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卻不想喝水。他拿起對講機,讓丁飛拿些酒菜上來,他并非嗜酒之人。

  但今晚他卻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或許此時他已經醉了。

  不多時,丁飛拿酒和幾盤熟菜過來,“老大,我找遍這船,也沒紅酒,只找到了這個,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貨,不過是高度。”

  將酒菜放到桌上后湊到了墨震天的身邊,有些貪婪望著浴室里兩個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沒話說。”

  “什么叫沒話說。”墨震天道。不知為何,當丁飛和他一起看著傅星舞裸體時,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要知道,丁飛跟他的時間比李權還長,雖然現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當年一起打拚搏的時候,可是經常在一張床上干同一個女人。

  丁飛想要什么他當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會讓他上傅星舞,不過此時他不會讓他再的這個機會,甚至有點連看也不想讓他多看了。

  “沒事,沒事。”丁飛跟了墨震天這么多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的這么在乎過,雖然對傅星舞在著無限渴望,卻也不會向他提出這個要求。

  察言觀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這里,“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么道:

  “對了,你讓我看著她妹妹,這事真還有點難,她妹可能被李權弄出病來了,隔個幾分鐘,就來高潮。”

  “女人一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這樣的情況有些麻煩,剛才已經暈過兩次了,看那樣子,好像是虛脫了。”

  “你說暈了倒還好,至少不用化氣力,但那幫人偏要把她弄醒,說什么暈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會兒你有空去下,那幫人不聽我。”

  丁飛的話才說到一半,燕蘭茵哪還有心思洗頭,轉過身來看著她們,就連傅星舞也擦掉臉上泡沫轉頭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們有誠意,你也要誠意。”傅星舞感到抓著自己頭發的手在瑟瑟抖動。

  墨震天給傅星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飛,你在這里看著。”

  他還是很謹慎,雖然傅星舞被抑制著真氣,但萬一自己走了,她撲嗵往海里一跳,麻煩就大了。說完,他轉頭離了房間。

  墨震天剛走,傅星舞便想轉過身體,門外的丁飛道:“喂喂,別轉過去,又不是沒看到過,干都干過了,有什么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聲,不去理睬他。不知為何,她特別討厭這個男人,或許因他弄傷過自己,又或許他給人的感覺特別的猥瑣。

  丁飛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卻因顧忌墨震天,不敢動手動腳,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聽話和忠誠。

  腦筋一動,丁飛向著燕蘭茵道:“燕蘭茵,你叫她轉過來,聽到沒有。”

  手上抓著傅星舞長發的燕蘭茵,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猶豫見聽到丁飛冷笑道:

  “哼,連你也不肯聽話了是不是,好,你還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聞言,她低下頭喃喃地道:“星舞,聽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過墨震天的一個嘍嘍,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說了算,聽他的干嘛。”傅星舞雖然理解燕蘭茵的心情,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你—!”站在門邊的丁飛氣得直跺腳,卻也無計可施,他惡狠狠地道:

  “好,傅星舞,你有種,燕蘭茵,你也有種,你們等著瞧!放了你老公、還有你妹,做夢吧!”

  “別聽他的,他說了不算。”傅星舞感覺燕蘭茵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星舞,我求你,聽他的吧。萬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壞,那可怎么辦。星舞,算我求你了。”

  燕蘭茵也知道墨震天說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現場,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難道墨震天會要他的命?

  傅星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把身體轉了過來,將巍巍挺立的雪乳無遮無掩地,袒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她的乳房雖沒有燕蘭茵的豐滿,但形狀卻極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翹起,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給別人搞”丁飛雖然剛才已經在燕蘭茵這里渲泄過一次,但此時的欲火卻比剛才還要熾熱。

  對于男人來說,垂手可得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燕蘭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飛下達了新的指令。

  燕蘭茵一怔,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傅星舞冷哼一聲道:“有本事你自己來!”

  丁飛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沒有膽量,只懂欺侮弱小,這種男人她最厭惡。

  丁飛拿她沒辦法,只有沖著燕蘭茵吼道:“燕蘭茵,聽到沒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對不起。”燕蘭茵渾身一震,喃喃地說道,滿著白色泡沫的手越過傅星舞的香肩,向著巍巍的雪峰伸去。

  傅星舞抓著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蘭茵姐,別聽他的,他訛你的。”

  燕蘭茵聲音已帶著一絲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萬一呢,萬一他暗中使個壞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開手,她開始有些明白,并非燕蘭茵笨,或者軟弱,而是兩人立場不同、關系不同,感受就會不一樣。

  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會傷心一輩子甚至會自殺。但自己呢?

  如果自己沒有盡力救她們,可能會內疚、會后悔一輩子,但肯定不會傷心一輩子更不會去死。

  而自己如果盡了力也沒救到她們,或許會難過一陣子,但自己和她們都不熟,會難過很久嗎?應該也不會。

  甚至連燕蘭茵死了,自己的遺憾或無奈會大過傷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盡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顯要大過自己。

  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僅僅站道義的角度,或許這樣才能算真正的竭盡全力吧。

  燕蘭茵輕柔地撫摸著堅挺的雙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滿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丁飛貪婪地注視著那一片雪白。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齒的嘛,燕蘭茵,你這叫摸嗎,憚灰塵還差不多,給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丁飛看到傅星舞眼中,劍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來,他有一種勝利者的喜悅,在這種喜悅的感染之下,整個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聽了丁飛的指令,燕蘭茵只得加大了力氣去揉搓堅挺的雙峰。看到門口丁飛象餓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動起對傅星舞的愛憐。

  在無名島,她逃過了一劫,幸運地在虎口下保住了處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樣,還沒從陰霾中走出來,就又墜入黑暗。

  燕蘭茵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被奪走少女童貞,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就是最近幾天。手中抓摸著的乳房還是硬硬的,應該還沒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躪過。

  曾經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這樣的感覺,結婚前,甚至在結婚后,都還是這樣。

  但自從進了銀月樓,在被無數男人抓過摸過捏過,雖然蜜桃般形狀沒變,但再也沒有那種輕中帶硬的青澀感覺了。

  自己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年紀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會是這樣。

  燕蘭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雖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還勇敢還堅強,但自己畢竟要比大幾歲,保護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護著自己。

  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著老公和妹妹,也要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這些令她感到羞恥的事的,時候不要這么心安理得、無所顧忌。

  墨震天明顯地是對她更感興趣,把自己留在這里,或許是將自己將作一件道具,用來淫辱她的道具。那么自己該怎么做?

  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況下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看著燕蘭茵還是不溫不火地摸著傅星舞的乳房,丁飛連續幾次讓燕蘭茵加大力量,但燕蘭茵嘴里應著,手上力量卻沒大多少。

  此時丁飛精蟲上涌,欲火蓋過理智,他吼道:“叫你用點力氣這么難嗎!”

  說著一個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壓在燕蘭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攏,兩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

  頓時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開來,結實而有彈性的乳肉,從交叉在一起的指縫在,溢了出來。

  傅星舞感到胸口傳來劇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么,滾開。”說著一掌向著丁飛擊去,因為是坐著,這一掌打在了他鼓漲欲裂的肉棒上。

  如果傅星舞內力尚在,這一掌可以要了丁飛的命,但現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軀體紋絲不動。

  “他媽的,你還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飛雙眼通紅,更加瘋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擊去,卻象打在一塊鐵板上,當他運起內力,即使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癢差不多。

  在大力地抓捏下,燕蘭茵的手從他掌握中脫了出來,她有兩個選擇,第一袖手旁觀;第二幫傅星舞。

  在經過短暫而激烈的思想斗爭后,燕蘭茵選擇了后者,她抓著丁飛的胳膊,試圖把他的手拉開。

  “滾!”丁飛騰出一只手,一個巴掌將燕蘭茵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