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八節、風雨如晦13

  通天長老看到白無瑕望著自己,知道她心中所想,她希望自己離開圣主的身邊,直面她精神力的的沖擊。

  這么多年來,通天長老在“門”內雖為圣主之下第一人,但其實他對圣主所知也是甚少。

  一直以來,圣主下達的命令都以意念的方式進行傳達,即便“寂滅之門”已經開啟,通天長老都不清楚圣主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

  眼前躺著的中年男子顯然不是圣主本體,只是圣主暫居的一具軀殼。那么圣主是否有本體?

  寄居在那中年男子身體里的是,圣主的全部還是一部分的意識或能量?“寂滅之門”為什么會突然開啟?圣主下一步有什么計劃和行動?

  通天長老也都不清楚。不過,通天長老知道自己無須清楚,他的力量是圣主賜予的,在圣主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只要做到絕對的服從即可。

  對于讓白無瑕跳雙生之舞,也非圣主的命令,圣主傳達給通天長老的指令是,想了解白無瑕的精神力,達到什么樣的水準。

  而通天長老自己覺得通過這種的方式比較合適。

  圣主也并非沉睡不醒,而在一直觀察白無瑕的精神力,雖然沒有傳達指令,但通天長老隱隱地感到,圣主應該了解得也差不多了。

  通天長老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比絕地、刑人要強大,但卻也沒有絕對把握,能夠抵御白無瑕的精神力,這么躲在圣主的身后。

  不僅會被白無瑕,甚至會被圣主看輕。他考慮了片刻道:

  “這樣,聽夜雙生說,你和藍小姐相戀,關系親密無間,我著實很感興趣,不如表現一下你們間的恩愛,我會在近處好好欣賞的。”

  白無瑕一愣道:“通天長老,你如想看百合之歡,我和白雙生演好了。”

  通天長老道:“你和白雙生又沒那層關系,我希望看到是你們倆的,否則圣女有什么別的法子請繼續。”

  藍星月碰了碰白無瑕胳膊,輕聲道:“無瑕,就這樣吧。”

  白無瑕皺了皺眉道:“我不想把你扯進來。”

  藍星月道:“你我還分什么彼此,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拖著沒有任何意義。”

  藍星月的性子要比白無瑕急些,雖然那個所謂的圣主醒來,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但她不愿白無瑕再進行那些污穢不堪的表演。

  白無瑕還在猶豫,藍星月轉過身一把抱住了她,嬌艷的紅唇壓在她的唇上。

  白無瑕一愣,心中幽幽嘆了一口氣,皓齒輕啟,輕輕吮吸住了她柔膩的舌尖。兩人親吻時,通天老天緩緩站了起來,向她們走了過去。

  這是白無瑕和藍星月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親熱,雖感受著強烈的羞恥,但依然心懷希望。

  白無瑕甚至想到,如果圣主不同意她脫離“門”,她會假意答應,一切等離開這里后再做打算。

  畢竟他們讓自己做了“門”的圣女,給了她那么多的資源,自己一定有什么樣重要的作用。

  所以,只要表現出順從,圣主與長老們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

  但白無瑕不知道,今天是她人生苦難歲月的開始,之后,她會與更多的男人面前和藍星月交歡,甚至還有她的母親也會一起加入進來。

  此時,她眼前仍存光亮,彼此,她心中只有黑暗。

  白無瑕將八分精神力放在通天長老身上,余下兩分用來激發自己與藍星月的情欲。

  白無瑕發現藍星月似乎比她更加專注,根本不理會臺下臺下男人充滿邪欲的目光。

  在一番熱吻后,藍星月摟著白無瑕的纖腰,低下頭,親著胸口的巍巍雪峰。

  白無瑕正想用什么方式進行回應,但感覺藍星月摟著她有些緊,好像告訴她,你站著別動,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快樂。

  是藍星月希望用這樣方式襯托她是圣女的高貴?還是藍星月此時不太想自己去撫慰她?

  畢竟在男人面前做這樣事非常羞恥,或許她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白無瑕一時沒太明白藍星月的意圖,便立著任她親吻。

  柔軟的紅唇吻遍了雪峰每一處,之后又將艷紅的蓓蕾含進嘴里,白無瑕頓時感到胸口又麻又癢,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很快,雪峰之巔的蓓蕾傲立綻放,就像兩顆璀璨奪目的紅寶石,在一片雪白中艷麗無比。

  在白無瑕銷魂的呻吟中,藍星月慢慢蹲了下去,跪在白無瑕的雙腿間,柔軟的唇貼在如嬰兒般光潔的私處上,又輕輕地吻了起來。

  白無瑕暗暗觀察著通天長老的反應,他的意志力要比其他兩位長老強大許多,眼神雖充盈著強烈著渴望,但還察覺不到一絲失控的跡像。

  要過他一關,要比想像中更困難。

  白無瑕暫時也不去管他,那次長達24小時的試煉告訴她,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她放松心情,盡可能忽視因男人注視而帶來的羞恥感,感受著藍星月溫潤柔軟的舌尖,給自己帶來陣陣歡愉。

  白無瑕覺得老天對自己并不公平,讓她十六歲就失去了母親呵護,備受男人的欺凌。

  但又覺得老天還是仁慈的,自己和媽媽終于團聚了,上天更將這樣的一個美好如玉的,女子送給了自己。

  初見藍星月,第一印像便是她獨一無二的英氣,她就像一柄利劍,像一顆鉆石,無堅不摧,卻又閃亮而耀眼。

  自己曾經在孤苦無依的時候仰望過她,在命運的指引下,她又在強大之后俯視著她。

  在遇到藍星月之前,白無瑕雖痛恨男人,但卻沒想過自己是個百合。雖然偶爾會在凌夢蝶身上尋找性愛的樂趣,但她雖有女人的容貌,卻是一個雙性人。

  白無瑕從沒喜歡過她,只是她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部下,并不討厭而已。

  帶著報復戲謔的味道奪走了藍星月的童貞,雖然對她有一些的好感,但別說是愛,就是喜歡都有那么一絲勉強。

  不知為何,和藍星月在一起,她的性欲特別旺盛。只要兩人共處一室,她就忍不住渾身燥熱,想去摸她,想要她來親自己。

  可以這樣說,藍星月對白無瑕的愛,在白無瑕擊敗她那一剎那便已產生了,之后為什么越愛越深,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而白無瑕對她愛則有點像男人,先有性,而后有愛。

  藍星月對性的渴求遠沒有白無瑕強烈,幾天有一次她已經很滿足了。

  這和她的經歷有關,藍星月雖不是西藏訓練營長大,但鳳的自律與節制對她還是有很大的影響。

  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試煉后,性欲一直非常旺盛,畢竟這樣的試煉對女人的心理、生理帶來的影響非常大。

  因為并沒有真正喜歡上藍星月,兩人歡愛時,白無瑕總是非常霸道甚至蠻橫。

  她很喜歡藍星月親自己,特別是親自己的私處,因為不能弄破處女膜,所以只能親吻花穴外面,就像隔靴搔癢,需要很長時間她才能達到徹底的亢奮。

  當白無瑕看著藍星月趴伏在,自己雙腿間親著自己的花穴時,總忍不住想去搞她,藍星月很快被她弄出了高潮,而她仍沒有滿足。

  于是藍星月只能又趴著繼續親,親得自她興奮起便又去搞她,如果自己還沒滿足,便再讓她再親。

  有一次,兩人在一個有鏡子的房間里歡愛,她已經把藍星月弄出兩次高潮,可是自己還沒有滿足。

  在藍星月繼續在親她的時候,她突然也想親她的花穴,于是便讓她身體轉了個方向。

  在藍星月身體調換方向時,白無瑕的目光越過雪白渾圓的翹臀、越過線條迷人的背脊,突然,她看到對面鏡子中,藍星月美麗英氣的臉龐露出一絲委屈的神情。

  就好像一個孩子,通過努力考了九十九分,她感到自己已經盡力了,但卻因為沒有考一百分,沒有得到她最在意的人的表揚。

  藍星月這個委屈的表情一下戳到,白無瑕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回想起自己對她的所做所為,自己把藍星月當成自己喜歡的人了嗎?沒有。

  自己還帶著報復的心理,自己在一次次地玩弄著她。

  一個像劍一樣鋒利女子,一個像鉆石一般璀璨的女子,她并不是普通人,是一名有著強大的力量的鳳戰士。

  是什么讓她這樣任憑自己擺布,讓她做什么她就什么而毫無怨言?

  那一瞬間,白無瑕的心驀地變得火一樣的熾熱,她將藍星月轉了過來,臉上已沒有那一閃而過的委屈。

  看著她如花一樣的笑容,她知道藍星月真正走進了自己的心中。

  想到過往,白無瑕人熱了起來,她一下坐在地毯上,將藍星月緊緊抱住。

  令世人驚嘆的絕美胴體緊緊纏繞在一起,就像傳說中一株二艷,并蒂同根的雙生花。

  突然,通天長老臉色大變,一個箭步沖到兩人的身邊,一把抓住藍星月胳膊。

  通天長老就這樣踏入地毯,白無瑕還沒來得及高興,只見他發力一扯,將藍星月從她身邊拖開。藍星月猝不及防,身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方一躍而起。

  因為不知到底發生什么變故,她凝聚功力,全神戒備,做好戰斗準備。

  “圣女,你已經破身!何時破的身!”通天長老道顫抖聲問道。

  原來兩人在情濃之時,亢奮中的藍星月就像昨晚一樣,將手指伸入白無瑕的花穴中。

  白無瑕看了通天長老一眼淡然道:“沒幾日,所以我說不能再當什么圣女了。”

  通天長老不再言語,走到平臺下,跪拜了下去。其實令白無瑕保持童貞之身,同樣不是圣主的意思。

  圣主曾告訴通天長老,要他以“門”的力量幫助白無瑕成長,等他蘇醒后,會以交媾的方式來吸取她身上的力量。

  既然需要交媾,為了表示對圣主的無上敬意,通天長老不僅自己不敢打白無瑕的主意,更令她必須保持著處子之身。

  通天長老誠惶誠恐向圣主請罪,圣主用意念告訴通天長老,他并不在意,通天長老這才才松了一口氣。

  突然,圣主緩緩從平臺上坐了起來,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身上肌肉一塊塊不斷地鼓脹起來。

  等他走下平臺,人整整高了一個頭,體型也大了整整一圈,一身虬結凸起的肌肉,比健美運動員還要,強壯許多倍。

  通天長老站在圣主的身側道:“圣女,圣主讓你過去。”

  看到一個長相平凡的微胖中年男子,突然變成魔神般的存在,白無瑕心中感到一絲恐懼道:“叫我過去干什么?”

  通過長老道:“圣主要和你交合。”

  白無瑕立刻瞪大了眼睛,驚得說不出話,這個什么圣主一醒過來,就變成這么個恐怖模樣。

  然后立馬就說要交合,哪怕她有奉獻身體才能脫離“門”的準備,這實在太過驚悚了吧。

  白無瑕立刻道:“我不愿意!”

  通天長老道:“圣女,這是你榮幸,交合之后,圣主會賜予你無上的力量。”

  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面,藍星月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聽到通天長老要白無瑕和這么個怪物交合,她立刻緩緩向白無瑕走去。

  雖明知不敵,但總要一搏。沒有幾步,夜雙生和白雙生擋在她的身前。

  白無瑕再次大聲道:“我不愿意!”盡管“門”是給予她很多東西,哪怕她愿意用自己身體來交換。

  但面對著這么一個怪物,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承諾,要自己去和他交合,她哪里會肯。

  通天長老道:“圣主的命令不可違抗。”說著三位長老齊齊地向白無瑕飛掠而來。藍星月大喝一聲,拚了命向白無瑕沖去。

  但剛邁出一步,一股精神力傳來,定往了她的身形。夜雙生一掌拍在她肩上,藍星月踉蹌而退。

  而另一邊,白無瑕的精神力無法同時定住三人,刑人長老繞到她的身后,輕輕一掌拍在她背上,白無瑕赤裸的身體向圣主飛去。

  如同魔神一般圣主待白無瑕飛到自己身前,粗壯的手臂一展,猛地抓住她小腿。

  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圣主的胳膊一收,她修長的雙腿如剪刀般穿過圣主身體兩邊,胯間的龐然巨物像昂起頭的巨蛇。

  對準了白無瑕毫無遮掩的花穴。只聽“噗呲”一聲,白無瑕從未被男人進入過的花穴,已被圣主粗若兒臂的肉棒徹底貫通。

  從被刑人長老托向半空,到圣主的巨棒刺穿花穴,只有一、二秒的時間,白無瑕一時都還沒反應過。

  胯間立刻傳來撕裂般疼痛,她低頭看去,兩人身體已緊緊貼合在一起,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被圣主強奸了。

  她大叫起來,試圖用精神力定住他的行動,并手掌擊打著他的腦袋、胸口,但圣主就像一座大山巍然不動。

  突然,塞滿花穴中的肉棒迅速膨脹起來,仍留在花穴外面的一小段肉棒,竟有碗口般粗細,里面更不知道有多大。

  身體炸裂般的疼痛令白無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像一個溺水之人,細細的胳膊胡亂舞動,想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到。

  這個時候,白無瑕已失去思考能力,完是憑著本能在掙扎。

  在圣主的肉棒幾乎撐裂花穴時,白無瑕感到自己身體里有什么東西,通過肉棒與花穴的連結,迅速被吸入到對方身體里。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不一刻,白無瑕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那邊的戰斗剛剛結束,雖然藍星月武功高于兩人,但對方防不勝防的精神力令她落入絕對下風。等刑人長老加入戰團,藍星月更是無從抵抗。

  刑人長老找到一個機會,將一個針筒插進藍星月的大腿,抑制真氣的藥物“門”也有。

  很快,藍星月便失去了戰斗力,在摔倒時,刑人長老從身后一把摟住了她,手掌緊緊握住她高聳的乳房。

  剛才,藍星月打傷了她,刑人長老懷恨在心,當然不會錯過報復的機會。

  他的五根手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潔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壓蹦躍出來,但藍星月似乎渾然不覺,她望著白無瑕,叫著她的名字,卻再也無法靠近她一步。

  突然,懸掛在圣主身上的白無瑕,突然高興地笑了起來,不是發瘋發狂的笑,而是充滿著喜悅的笑。

  這一刻,白無瑕真的很高興,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高興,但就是很高興。

  她還是能意識到自己正被人強奸,但好像還是很高興,被人強奸了為什么還會高興?白無瑕無法理解。

  或許是因為和媽媽團聚了吧,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把媽媽救了出來,怎么會不高興。還有藍星月呢?白無瑕四處張望,看到被刑人長老懷抱中的她。

  她原來在這里,怎么刑人長老抓著她的乳房?她和自己一樣被人侵犯了。但為什么自己還是高興?

  大概這個世界上有愛的人就會高興吧。白無瑕又咯咯地笑起來。

  藍星月看得毛骨聳然,這個樣子居然還笑得出來,白無瑕大概受到刺激太深,已經神經錯亂了。

  藍星月更加擔心,她拚命地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刑人長老鐵鑄般的胳膊。

  笑了一會兒,突然,白無瑕嚶嚶地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滴落。自己真的被男人強奸了!

  藍星月也又落到對方手里!剛剛和母親團聚又要和她分離!

  老天為什么這么殘忍,自己十六歲就被男人猥褻,后庭還被一個美國佬捅進去過,自己的命為什么會這樣的苦。

  片刻之后,白無瑕突然感到自己不傷心,但下體很快傳來陣陣難以抵擋的騷癢。

  白無瑕已經明白過來,自己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圣主對自己使用了精神力,激發并強化她正面負面的情緒。

  圣主的精神力遠比她要強大,白無瑕試著催動自己的精神力,卻發現這種神奇的能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再有控制人行動、強化人情緒的能力。

  白無瑕頓時感到無比的恐懼,就像身體某個重要的部件突然沒了。

  還沒等她完全回過神,高亢無比的肉欲像排山倒海的潮水席卷而來,她立刻高聲的呻吟起來,懸掛著赤裸胴體痙攣挺動,幾乎瞬間便已攀上欲望的巔峰。

  而且不止一次,她接二連三產生的性欲高潮,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著白無瑕春情勃發、高潮迭起的模樣,連藍星月也知道是那個恐怖的,圣主對她動了什么手腳,應該也是精神力一類的。

  白無瑕精神沒有錯亂,多少還是令她松了一口氣。

  終于,白無瑕不停撲騰的身體靜止了下來,軟軟掛在了圣主身上。

  圣主松開了手掌,白無瑕的身體居然沒有一下子掉下去,圣主臌脹起來肉棒就像狗的生殖器,外面的有碗口粗,里面的竟然更大。

  雖然卡得很緊,但畢竟還是支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白無瑕就像一個人緩緩沉入海底,張開著四肢,身體往下不停墜落。

  在小半根肉棒顯露出猙獰面目后,白無瑕才“卟嗵”一下快速地落在地上。

  “起來!”一道意念就像有人說話般在白無瑕心中響起。這個意念充滿了無上的威嚴,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白無瑕不由自主地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等她站穩,那個意念如洪鐘般響起:“跪下!”

  白無瑕不想跪,但雙腿不停地瑟瑟顫抖,即便用手扶著也無濟與事。終于,白無瑕抗不住那山一般威壓,雙膝一軟跪在圣主面前。

  她想站起來,但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站不起來。

  意念再次在白無瑕心中響起:“愿意做神的仆人嗎?我將賜予你無上的力量。”

  白無瑕想說不愿意,但這三個字在喉嚨里打著轉,竟然怎么也吐不出來。她想先虛與委蛇答應圣主,等離開這里再說。于是便說道:“我愿意。”

  剛說完,刑人長老推著藍星月來到白無瑕的面前,神情中帶著濃濃的惋惜。

  “殺了她。”圣主的意念再次傳入白無瑕心中。

  這次白無瑕很快回答道:“不!我決不!”

  “你確定!”。

  白無瑕慢慢地站了起來堅定地道:“決不!”

  圣主沒有再傳來任何的意念,他慢慢走回平臺,躺了下去。片刻,身上隆起的一塊塊的肌肉消退了下去,他又變成了那個相貌平平微胖的中年男子。

  “圣主同意我不做圣女了嗎?”白無瑕將目光望向通天長老。

  “同意了。”通天長老爽快地道。

  這似乎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但白無瑕的心卻猛地沉了下去,她從幾個長老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不加絲毫掩遮的欲念。

  自己不再是這個所謂的圣女了,也意味著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對她還有藍星月下手。

  白無瑕幾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很快她和藍星月又將遭受,男人殘酷無情的凌辱。

  刑人長老一直握著藍星月雪乳的手掌再度收緊,更用力左右擰動,藍星月疼得杏目圓睜,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白無瑕雙眼噴出怒火,走了過去抓住刑人長老的胳膊吼道:“刑人,你放手!”

  刑人長老哈哈大笑道:“心疼了吧,好好,我放手就是,你們親熱一個。”說著手臂一伸,繞過兩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們面對面抱在了一起。

  “放手!”白無瑕吼道。兩人拚命掙扎,一起掰著像鐵圈般繞在她們細腰上的胳膊。刑人哈哈大笑,竟將兩人一起抱離了地面。

  白無瑕見掰不動對方的胳膊,怒極之下用自己的頭猛撞對方腦袋。“咚”地一聲,白無瑕眼冒金星,而刑人長老渾然沒事。

  刑人長老的胳膊越收越緊,兩人身體拚命后仰,但豐盈堅挺的雪乳還是緊緊貼在了一起。藍星月忽然抓住了白無瑕的手道:“無瑕,你聽我說。”

  白無瑕還在掰著刑人的胳膊,道:“你說。”

  藍星月道:

  “無瑕,我們越反抗,他們就會越興奮。有時,沉默與蔑視才是最有力的抗爭,那些被囚禁在落鳳島上我的同伴們,她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白無瑕沉默了片刻,不再試圖去掰她根本掰不動的胳膊,道:“星月,我明白了,我會這么做的。”

  藍星月望著白無瑕道:“無瑕,等下……等下你真的感到很難過,想叫就叫,真想哭就哭,沒事的,別死撐著。”

  “還有,如果他們利用我要你答應任何事,那怕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你都不要答應。”

  “因為你答應了第一件,就會有第二件,無休無止。無瑕,你能答應我嗎?”

  白無瑕道:“那如果反過來呢?你能做到嗎?”

  藍星月頓時一愣,自己光想著她了,都沒想著自己。對方如果利用白無瑕來威脅自己,只要不違背自己的信念,她會答應對方任何的事。

  猶豫了半晌,藍星月才說道:“你和我不一樣,哪怕你現在不是他們的圣女,至少曾經是,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太過份的。”

  白無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面對這個問題,兩人都感到無解。或許她們能做到以沉默與蔑視面對凌辱,但她們又如何愿意因為自己的沉默,與蔑視帶給彼此更大的痛苦。

  明明知道敵人用這樣的方法是來羞辱她們的,但就像飲鴆止渴,知道是毒藥,卻還得一懷一懷不停地去喝。

  兩人說話時,通天長老陷入了思考。圣主在陷入沉睡前傳遞了一些信息過來,他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

  圣主告訴他,類似白無瑕這樣人的一共有五個,全是女的。她們各自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圣主需要通過交媾的方式來吸取她們的力量。

  目前,她們擁有的神秘力量還只覺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覺醒才能徹底激發。如果她們愿意臣服于圣主,圣主有辦法令她們再次覺醒。

  如果不肯臣服,需要她們在無比絕望痛苦時,再受到強大的刺激才可能再次覺醒。

  通天長老問圣主,白無瑕和藍星月是戀人關系,如果在白無瑕面前虐殺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刺激夠不夠強大。

  如果不行,還有她的母親,殺了她母親刺激應該更大。

  圣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無瑕面前殺死藍星月或她的母親,的確會給她帶來強大的刺激。

  但如果她的身心沒有徹底墜入黑暗,沒有徹底絕望,依然無法覺醒。

  而感受黑暗、走進黑暗、墜入黑暗最后被黑暗吞噬,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并非一朝一夕能夠達成。

  圣主只是告訴了他的目的,卻沒有給出達成這個目的的方法,具體怎么做需要幾位長老共同商議。

  就在通天長老還在思考之時,抱著兩人的刑人長老道:“通天,我們走吧,別打擾圣主休息。”

  所有人離開了石室,刑人長老抱著兩人,神情之中露出不甘之色。

  在三人中,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絕地兩人享受完她們才輪到自己。

  想到這里,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白無瑕、藍星月兩人纖細的腰肢像是要被折斷一般。

  通天長老望著緊貼在一起白、藍兩人,心中有些猶豫。二個女的,他都喜歡,但總得考慮絕地、刑人的感受。

  自己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是選曾是圣女的白無瑕呢?還是選英姿颯爽的鳳戰士藍星月?

  想了半天,通天長老最后還是選了白無瑕,畢竟自己對她已垂涎了那么多年。

  在山洞中的一個岔道口,通天長老抱起了白無瑕,還是公主抱,但白無瑕在年老高瘦干枯的通天長老懷中,畫面是那樣地違和,毫無美感可言;

  而藍星月被絕地長老挾在肋下,雖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色鐵塔般的絕地長老肋下,卻顯得分外嬌弱無助。

  相比公主抱,像是獵物一樣被挾在肋下,更加充斥著暴虐的味道。

  通天和絕地兩人向著相反方向走去,白無瑕望向藍星月,隨著絕地長老大踏步前行,她雪白渾圓的翹臀,和修長迷人的雙腿,像充氣娃娃一樣左右晃蕩。

  她們將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污辱,會不會她這樣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白無瑕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她想去叫藍星月的名字,但最后還是忍著沒叫。因為叫了會讓她更加擔心。

  在藍星月即將消失在白無瑕視線中時,藍星月終于轉過頭來。遠遠地,兩人視線交織在了一起。

  這一瞬間,白無瑕感到在這黑暗的山洞中,她的眼睛卻是那么地明亮。

  姬冬贏半躺在床上,傲人的大長腿曲起分開兩邊,望著頭埋在自己腿間的解菡嫣,她感到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怎么了?

  就在剛才,這個問題眼前年輕的鳳戰士不止一次問過她。但問題是姬冬贏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么了?

  在這十多年與魔教的戰斗中,姬冬贏永遠像一把最鋒利的劍,永不猶豫更永不后退,一往無前而無堅不摧。

  她是鳳之中最年輕的圣鳳,是鳳最強大的武器,也是鳳的傳說。

  大約在一年多前,姬冬贏腦海突然莫名出現一個念頭,自己必須離開鳳。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姬冬贏百思不得其解。

  從那以后,這個念頭便糾纏著她,日日夜夜永無休止。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這個念頭令她無比確信,自己離開鳳一定是個正確的選擇。

  雖然確信這是正確的選擇,但潛意識與思想中仍有強烈的反對聲音。

  這是一種很難描述,也很難理解的感覺,好像腦袋里天天有幾個小人在打架,姬冬贏整宿整宿的失眠,精神處于崩潰的邊緣。

  最后,離開鳳的念頭占據了上風。是遁世隱居,還是轉投魔教?也不知道為什么,姬冬贏覺得應該選擇后者。為何選擇后者?

  她甚至給自己找了借口,鳳應對滅世傳說策略太過消極,雖然后來她也否定了這個借口。

  通過宮明月,她聯系上武明軒,為了表達誠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機密數據,然后毅然動身前往埃及。

  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她感覺自己是真心投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認了解菡嫣,并把洛紫煙偷出來的數據,與死亡之塔的機密給了對方。

  但很快她又覺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沒有告訴他們解開數據的密碼,并一種消極的姿態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時,姬冬贏感到有腦袋里有三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是必須離開鳳,一個是不能離開鳳。

  這兩個念頭沒有任何理由可言,純粹像是兩個聲音在互相地對吼。

  另一個小人她能夠理解,那便是對鳳的依戀,對信念的堅守,但這個有理由的小人卻特別的弱,它發出的聲音幾乎很難聽得到。

  而來到埃及后,自己終于背棄了鳳,出賣了同伴和情報,又有一個小人跳出天天指責她。

  但促使她離開鳳那個小人強悍無比,以一敵三,和別外三個小人打成平手。

  對于人來說,精神是支撐人不斷前進的動力與支柱。精神上的分裂,精神上的折磨,有時遠遠要比肉體遭受痛苦更令人無法忍受。

  姬冬贏的神智思維、邏輯判斷很清晰,但她感到精神出了大問題。真的瘋子能知道自己瘋了嗎?

  應該不會知道,姬冬贏知道自己如不采取措施,或許很快便不會覺得自己精神出問題了,那時才是真正的可怕。

  對于為什么?姬冬贏已經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當思考已不能解決問題時,為了讓自己不徹底瘋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

  生存與繁衍,靠多吃飯肯定沒用,靠多做愛呢?所以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便主動和他進行了交合。

  她發現當身體充盈起性欲時,腦袋里幾個小人打架沒那激烈了,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姬冬贏知道如果不盡快弄明白為什么,遲早有一天自己還是要徹底瘋掉的。

  但她是姬冬贏,即便是宇宙的黑洞罩在她的頭頂,她也要用劍將它捅個窟窿出來。

  船好像遇上風浪,搖晃了起來,趴伏著的解菡嫣雪白挺翹的玉臀,緩緩搖曳起來,很迷人、很誘惑。

  姬冬贏不難想像,這些天來,有多少男人將她擺弄成這個的姿態,把腫脹的陽具捅進她的身體。

  不要說男人,就邊自己,昨晚抓著她結實的股肉把假陽具,捅進去時也格外的亢奮。

  這些天來,她應該被不少男人污辱過,昨天剛被帶來的時候人臟兮兮的。

  但洗了個澡出來后,姬冬贏卻感到她如處子一般的干凈,一絲污穢的感覺都沒有。

  就像一朵才露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是可能是她這個樣子。

  姬冬贏心中隱隱感到一絲刺痛,她已經很努力地舔了自己快一個小時了,是不是讓她休息一下,去吃點東西。

  很快,姬冬贏否定了這個念頭,早上起來她又想了幾個小時,幾個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厲害,她需要以這樣方式來獲得足夠的喘息時間。

  越接近瘋狂的邊緣,姬冬贏越是隱隱感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

  重要到可以影響鳳或者魔教的未來,延緩自己徹底精神錯亂的時間,不光是為了自己,更為了這個世界。在大義面前,個人的犧牲顯然微不足道。

  姬冬贏感到光是這么舔仍不足以,讓腦袋里打架小人安靜下來,便拿來那雙頭的假陽具道:“來,戴上這個。”

  解菡嫣從她雙腿間抬起頭道:“你為什么殺了穆蒙?”

  姬冬贏道:“不知道,或許他太啰嗦,煩了。”

  解菡嫣接過她手中的假陽具,握住一端,猶豫片刻,慢慢插進了自己花穴中,她邊插邊道:“殺了穆蒙,你怎么和他們交待?”

  姬冬贏道:“魔教以力量為尊,看他不順眼,殺了就殺了,有什么好交待的。”

  “他們會對你不利嗎?”

  “不知道,應該不會。”

  解菡嫣系好拴在腰上皮帶抬起頭道:“你殺了穆蒙,謝謝你,今天你無論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但就只是今天。”

  姬冬贏點了點頭,摟住解菡嫣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拉向了自己。

  兩具赤裸美麗的胴體通過一根,長長的橡膠棒連接在一起,纏綿銷魂的呻吟聲回蕩在艙房之中。

  床上是令人熱血賁張的春宮圖,而床邊身體漸漸冷卻的的穆蒙卻是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這樣的畫面多少有些詭異之感。

  雖然都是女人,但自己像男人一樣,把橡膠棒一次次插進對方花穴深處,解菡嫣的俏臉不禁地紅了起來。

  在兩人身體相撞時,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膠棒也像活物一般,頂著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顫,又麻又癢,難受極了。

  但既然答應了姬冬贏,再難過解菡嫣也不會敷衍了事。

  不多時,像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沁出密密的汗珠,解菡嫣嬌喘吟吟,用著剩余不多的力氣努力聳動著臀胯。

  姬冬贏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可比解菡嫣要生猛太多。

  雪白的翹臀時而上下躍動,讓橡膠棒的兩頭不停地,同時撞擊著兩人的花心;

  時而雪股又像磨石一樣,以花穴為中心,一圈一圈快速地磨動,插在兩人花穴里膠棒像搟面杖一樣,不停碾壓著花穴四壁層層疊疊的嫩肉;

  時而她又身體微微后仰,胯部強勁有力的向前挺動,膠棒像是一根韌性十足地撬棒,同時撬動著兩人濕潤的花穴。

  終于,解菡嫣慢慢點燃了情欲之火,她沒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在她攀上欲望巔峰之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姬冬贏的翹臀依舊快速挺動,胯下的解菡嫣大聲呻吟著,她知道有人進來,但卻無法停止在欲望巔峰上的狂舞。

  武明軒推門而入,先映入眼簾是床上春情蕩漾、激情滿滿的畫面,他的心跟著姬冬贏的挺起落下的,雪臀而劇烈跳動。

  很快他又看到赤身裸體、明顯已經死掉了的穆蒙,武明軒頓時徹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