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八節、風雨如晦14

  絕地長老推開了他住所的房門時,刑人長老停下了腳步,眼巴巴地望著他。在邁進房間時,絕地轉身對刑人道:“你也進來吧。”

  刑人一愣,隨即面帶笑容跟了進去。

  雖然他們偶爾也會一起奸淫女人,或享受女人提供的性服務。

  但刑人以為,面對藍星月這般萬里挑一、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絕地會像通天一樣,一個人獨自享用。

  沒想到他還能體諒他此時的心情,大度地叫上了自己。

  說是房間,其實是在洞穴山壁上鑿出的一個大洞。雖然比剛才那間石室略小一些,但還是非常寬敞。

  石室布置粗曠簡約,就像走進非州某個原始部落酋長的居所。最引人注目是地上鋪了一張白色雄獅的皮毛。

  白色的獅子非常罕見,只有非洲的克魯格獅才會出現白獅,目前僅存的數量不到一百只。

  這張白獅皮品相極好,獅頭栩栩如生,毛發通體雪白,這樣的珍品就是有錢也很難買得到。

  走過白獅皮時,絕地看到藍星月面露驚訝之色,說道:“這只白獅是我獵的,皮也是我親手剝的。”

  在石室一角,有個淺淺水池,后方石壁上有水不停地流淌下來。

  絕地將藍星月放在水池中,按動了某個開關,頓時石壁上的水流一下增大了數十倍,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瀑布,飛濺的水花打濕了藍星月赤裸的胴體。

  “洗一下。”絕地命令道。藍星月冷冷地望著他,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絕地沒有再說第二遍,他跨進水池,雙手按住藍星月的肩膀,將她推入瀑布中。絕地拿起池邊一條灰白色毛巾,開始用力擦拭起藍星月的身體。

  這是藍星月第一次由男人給他洗澡,雖然在這之后,還有別的男人給她洗過澡,有在巨大豪華的浴缸中、有在冒著熱氣的露天溫泉里。

  甚至在灣流G650商務機的狹小盥洗間內。但是凡是第一次,記憶總是會特別的深刻。

  粗礪的毛巾像是拋光用的砂紙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她嬌嫩的肌膚,藍星月感到痛極痛極。

  對于乳房這樣比較重要的部位,在毛巾擦了之后,絕地就像洗一個巨大的蘿卜般,用手掌包裹著一邊的乳房,掌心不停來回快速搓動。

  原本像水蜜桃般圓潤挺翹的雪乳,在他搓動下似粗壯的雪茄般越拉越長,紅豆似的嬌嫩乳頭從合攏的虎口中探出頭來,像安上電動馬達般劇烈震顫。

  對藍星月的私處,絕地洗得更加仔細,用毛巾擦、用手里里外外摸過后,灰白色的毛巾穿過她的胯間,絕地抓住兩端,在飛濺的水花中。

  毛巾像小提琴的琴弓,飛快在她跨間拉動起來。

  面對絕地的暴虐,藍星月咬著牙一聲不吭,她記得自己和白無瑕說過,沉默輕蔑才是最好的反抗,她這么告訴白無瑕,自己更要這么去做。

  清潔完私處后,藍星月被扳轉過去,雙手撐著石壁,毛巾像鏟子一樣刮著她的后背。痛楚稍稍了減輕了一些,藍星月更加牽掛起白無瑕。

  她現在怎么樣了?那個通天長老會以怎么殘暴手段對她?

  白無瑕也在洗澡,不過是自己在洗,通天長老在一旁看。

  通天長老的房間布置是中式的,紅木做的床,古色古香的桌椅,還有打座用的蒲團,倒也顯得清雅別致。墻角也有個小水池,可以用來沐浴。

  進到石室后,通天長老也對白無瑕提出洗一下身體的要求,畢竟跳了幾個小時的舞,數次高潮過,又和圣主媾和過,總要清潔一下身體。

  “通天長老,是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找到了我,給了我很多幫助,我才能和母親再次相聚。說真的,我很感謝你。”

  “但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們可以聊聊嗎?”

  雖然或許再次被污辱不可避免,但白無瑕還是努力地尋找脫身機會,因為不僅關系到自己,還有藍星月。

  通天長老坐在椅子開始泡茶,說道:“白無瑕,你為什么不肯臣服于圣主,圣主是無比偉大的存在,你拒絕了圣主,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嗎?”

  “他要我殺掉藍星月,我能做嗎?”

  “這有什么做不到的,圣主如果要我殺掉絕地、刑人,我會毫不猶豫去殺。哪怕圣主要我殺死我自己,我也照做。”

  “對于圣主,我們只有絕對的服從。如果你現在回心轉意,我還可以去求求圣主,只要你臣服于他,他還會賜予你更強大的力量。”

  “要我做別的都可以,但是要我傷害藍星月,我做不到。”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白無瑕想了想繼續道:“通天長老,看在我們相識幾年的份上,你告訴我,你們打算這么處置我和藍星月。”

  通天長老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這真還沒想好,這事也不是我一人說了算,還要與絕地、刑人一起商量。”

  “你是大長老,大事不得你拿主意,絕地、刑人以往不都是聽你。”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事關重大,商量還是需要的。”

  “通天長老,我本來就是”門“的人,生殺當然由你們定奪。

  但藍星月是鳳的的人,你不止一次說過鳳實力很強大,盡量不要和她們發生正面沖突,難以你不怕她們知道了對”門“不利嗎?”

  通天長老冷笑道:“那時圣主沒有覺醒,韜光養晦罷了,現在圣主已經出世,既便與整個世界為敵,又有何懼。”

  白無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正思忖時,通天長老不耐地道:“你還不去洗,難道要我幫你洗嗎?”

  白無瑕身體輕輕顫了一下道:

  “通天長老,我直說了吧,現在你為刀殂,我為魚肉,一切都由你說了算。要我殺掉藍星月,絕無可能。”

  “你們是打算一直把我們關著呢,還是到底打算怎樣?”

  “一直把你們關在這里當然不可能,最遲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的。我說了,對你的處置不僅要和其他兩位長老商量,就連我自己都沒考慮好。”

  “通天長老,一切的事都由我而起,我從”門“中獲得了那么多資源,我不肯當圣主的仆人,不肯聽命于他,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

  “能不能放了藍星月,畢竟她和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了我還要考慮。”

  白無瑕走到通天長老面前,蹲了下來,小手搭在他的膝蓋,抬頭望著他道:

  “通天長老,只要你答應讓藍星月走,我會留在你的身邊,聽從你的一切命令,而且會……會給你最大的歡愉。”

  “你應該知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和一個像充氣娃娃般的人偶之間,區別有多大。”

  這樣的場景通天長老想像過無數次,聽著白無瑕的柔言細語,他心神猛地一蕩,呻吟似地道:“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你先去洗澡吧。”

  通天長老雖然沒給出明確的答案,但白無瑕還是愿意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肉體來換藍星月一線自由的機會。

  哪怕最終徒勞無功,至少自己努力過。白無瑕站了起來,裊裊婷婷地走向那個小水池。

  足足化了十來分鐘,絕地才算將藍星月洗干凈。他挾起她,讓她坐在白獅皮旁的一張石頭桌上。

  這么多年來,刑人還第一次看到絕地給女人洗澡,這個過程到也真刺激。

  因為過度用力地擦拭,藍星月全身泛起一種嬰兒般淡紅色,看上去像個洋娃娃般粉嫩無比。

  而偏偏她的神情卻又是那么凝重肅穆,充滿英氣的臉龐帶著將要,英勇就義般的決然無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融合在一起。

  非但不令人感到突兀,反倒似強效春藥般令刑人欲火焚身。

  絕對長老從一個木箱中拿出幾個,裝滿液體的塑料瓶,他走到藍星月向前,握住懸在石桌下的腳踝拎了起來。

  藍星月的身體向后倒去,挺直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來。

  “刑人,幫我抓下。”

  刑人在桌子的對面接過了他手中的腳踝,雙手一展,藍星月修長的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在扯開她腿的時候。

  藍星月的身體也被他拉了過去,腦袋頂在他的褲襠上。陰莖受到壓迫猛地挺動了一下,彈得藍星月俊俏迷人的臉蛋晃了晃。

  見她沒加理會,他悄悄地聳動跨部,陰莖更用力彈在她的腦袋頂上,這下她頭晃得更加劇烈起來。

  絕地長老將像開塞露一樣塑料瓶尖頭,插進藍星月陰道中,將瓶子里的液體擠了進去,頓時藍星月感到陰道內火燒火燎的痛。

  但總算還能忍耐,這和被司徒空用真氣沖擊花心、陰道口被硬生生掰開的痛苦根本無法相比。

  他給自己用了什么藥劑?藍星月想應該是春藥一類的,春藥就春藥吧,她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氣。

  自己被夜雙生、司徒空奸淫時,都不受控制產生過高潮,夜雙生那次是他對自己用了精神力,而司徒空則純粹以極端的暴力令她肉體屈服。

  眼前的黑人絕地雖然有四十多歲,但看上去比夜雙生更魁梧強壯,藍星月真怕自己的肉體又會,再一次違背自己的意志。

  而對方既然用了春藥,真的控制不了肉欲不是自己的問題。

  刑人顯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絕地拿出這樣東西,他也以為是春藥,說道:

  “絕地,你一來就用這個不太好吧,雖然我知道是很難把她搞得興奮起來,但用了藥多沒意思呀。”

  絕地將半個瓶身塞入藍星月的陰道中,讓灌進去的藥劑無法流出來,藍星月花穴不受控制收縮起來,將瓶子慢慢地擠了出來。

  絕地按著瓶底猛地一推,將大半個瓶子都塞了進去,這下任憑花穴不斷強勁收縮,也很難將瓶子再擠出來。

  絕地拿地另外一個瓶子,將尖頭捅進了藍星月窄小的菊穴中,他邊將液體擠入邊道:“這不是春藥。”

  “那是什么東西?”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別賣關子。”不是春藥是什么,刑人長老無比的好奇。

  “這是從我家鄉帶來一種特制的藥水,女人使用過后,陰道會大大收緊,而且在一個小時之內,陰道不會產生任何的分泌物。”

  “啊!”刑人長老驚道。他頓時想起來,在非洲有些地方流行一種干陰道性交,當地人覺得陰道干澀,對陰莖的緊握感會更加強烈,會大大增加性交的快感。

  毫無疑問,干陰道性交會對女性帶來巨大的痛苦,但在非洲很多地方,因為缺乏教育,很多男女都不知陰道有擴張功能。

  他們認為,一個女人的聲譽取決于她陰道的大小,而由于女性地位的低下,她們只知道取悅男人,并不知道她們在性交時也有獲得快樂的權利。

  藍星月根本不知道何謂干陰道性交,但想必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屈辱地躺在兩人中間,陰道和菊穴里火辣辣地痛,但她心中更多地是牽掛著白無瑕。

  在絕地長老等著藥劑生效時,另一間石室內,通天長老已經成功撬開白無瑕緊咬的皓齒,將柔軟的舌頭拖拽出來,吞進自己嘴中吮吸起來。

  絕地長老穿著衣服的時候還有幾分仙風道骨,脫得赤條條后像是一條瘦骨嶙嶙鬣狗。

  他摟著白無瑕的脖子,腿勾住她身體,就像掛在剛剛捕獲的獵物身上,貪婪地吸著她的鮮血。

  青春與衰老、豐盈與干枯、美麗與丑陋、絕望與渴望,強烈的視覺反差令這一刻畫面無比震撼。

  白無瑕并不像鳳戰士,心中有守護世人的堅定信念,她原本強大的自信,一方面而是源于自身擁有的神秘精神力,另一方面是身后有“門”給予她強大的支持。

  而現在,這兩者都已都不復存在,她的信心已蕩然無存。失去自信,心中又牽掛著藍星月,她心神有些亂。

  她們失蹤超過一定時間,牧云求敗與母親一定會通知“鳳”,他們如果扣著自己和藍星月不放,勢必要與“鳳”為敵。他們會放了自己與藍星月嗎?

  白無瑕直覺感到不會,但她心中還有是存著一絲僥幸的念頭。所以在被絕地長老親吻時,她只進行了像征的性的抵抗。

  精瘦枯長的手掌盡情揉搓過雪白的乳房后,緩緩滑過白無瑕平坦的小腹,整個覆在光潔嬌嫩的花穴上。

  小小的花蕾被雞爪似的手指撥弄了出來,花瓣似的陰唇被碾壓著分向了兩邊,在一片嫣紅中,桃源洞穴的入口若隱若現。

  通天長老從四年之前第一次見到白無瑕,就一直覬覦著得到她的身體,這一天終于來臨,他感到自己的渴望從來沒有這么強烈過。

  他的手指插進白無瑕的花穴中,摳挖之下,花穴已微微有些濕潤。

  “寶貝,我來了,剛才還沒有爽夠吧,就讓我再讓你再好好的爽一下。”

  這一刻,通天長老像年輕了二十歲,他爬上眼前雪白的迷人胴體,掰開長長的雙腿,肉棒向著花穴刺了過去。

  雖然他人精瘦干枯,但胯間的陽具倒頗為雄壯。

  白無瑕絕望的閉上眼睛,下體傳來劇烈的漲痛,在粗碩的巨物刺進花穴最深處時,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在通天長老的陽具填滿白無瑕的花穴時,絕地長老對藍星月的奸淫才剛剛開始。當絕地長老脫光衣服后,藍星月大大吃了一驚。

  只見他漆黑的身體上滿是紋身,那是一種非州特有傷痕紋身,全身密密麻麻一點一點的凸起,組成了恐怖而詭異的圖案,令人看著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不僅身上有,就連陽具上也滿是斑點,陽具不僅巨碩,而且特別的長,看上去就像是牛鞭馬鞭一樣。

  藍星月從石頭桌上被抱到了白獅皮上,在用過那種藥水之后,她感到下體有一種強烈的干燥與緊繃感。

  就像在沙漠中幾天幾夜沒有喝水,全身皮膚干得像是要開裂般的感覺。

  絕地長老按住她的大腿根,將雙腿M形緊緊壓住,黑色棒身中露出的赤紅色龜頭,頂在看上去有些枯萎的花唇間。

  望著藍星月充滿英氣的絕美臉龐,他慶幸絕地長老挑了白無瑕。雖然他對白無瑕也充滿渴望,但對眼前的女人卻更感興趣。

  雖然兩人的美貌可以說不分伯仲,但藍星月看上去更像一個戰士,他更喜歡征服一個勇敢無畏的戰士。

  赤紅色的龜頭向著隱藏在花瓣深處的洞穴挺進,不可抵抗的強大力量令龜頭刺了進去,兩片薄薄的花唇也被龜頭粘連著,一起裹挾進了洞穴中。

  頓時,藍星月星眸圓睜,被按著的大腿根硬得像塊石頭,赤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絕地長老亢奮地看著她的變化,這樣硬生生刺入干澀得沒有一絲水分的花穴,帶來的痛苦是極其巨大的。

  他在等待,等待著她的叫聲,他將在她的慘叫聲中用殺戮去征服,眼前這個勇敢而美麗的戰士。

  藍星月的頑強超過了絕地長老的估計,雖然疼得全身沁出密密的汗珠,卻仍然忍著一聲不吭。

  絕地長老的肉棒的粗碩程度雖與阿難陀、司徒空差不多,但長度絕對要超過他們。在三分之二的肉棒刺入花穴,龜頭已頂在花穴的盡頭。

  由于沒有絲毫的濕潤,花穴四壁的嫩肉纏繞在一起,使得花穴的通道大大縮短。

  藍星月似乎也感到陽具到達了花穴的最深處,但外面仍有長長一截還沒進去,她眼神中露出恐懼之色。

  如果對方強行進入,自己的宮頸甚至子宮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說不定會在奸淫中死去。

  突然她看到對方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她意識到對方將進行最后的攻擊,自己難道要死在這里?自己不能死在這里!白無瑕還在他們手中!

  自己不能死!在絕地長老猛地用龜頭撞擊她的宮頸時,藍星月終于驚恐地大叫起來,雙手猛地托住絕地長老的胯間。

  “啊!不要!”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絕地長老終于得意地笑了,雖然比自己估計得要更頑強,但勇敢的女戰士還是在他胯下,驚恐地失聲尖叫,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美妙動聽。

  他的肉棒在對她宮頸帶來嚴重傷害時停了下來,緩緩地撥出幾寸,又一次兇猛地刺了進去。

  這一次他又聽到她凄慘的聲音,他亢奮得身體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雖然藍星月已被司徒空等人奸淫過,但這一次痛苦更巨大。

  在干陰劑的作用下,她的花穴干澀無比,她感到對方巨大的陽具就如同一把銼刀,無時無刻都在銼著她花穴的四壁。

  以前被強奸,在被陽具插入那一刻特別痛,但之后肉體的痛楚還是會慢慢減輕一些,而這一次,卻越來越強烈。

  更何況,她想到此時白無瑕也一定,遭受著通天長老奸淫,這讓藍星月更加痛苦莫名。

  武明軒又把目光轉向姬冬贏,在她身上的解菡嫣剛剛攀上欲望的巔峰,看得出自己突然到來,令她心神大亂,她想立刻剎車。

  但身體卻不聽她的指揮,仍不住地痙攣扭動著。

  武明軒心動一動,其實他對這個年輕的鳳戰士還是蠻喜歡的,好幾次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愉悅地享受著她美麗的身體。

  解菡嫣年紀雖然小,但意志非常頑強,武明軒用盡手段也沒能將她推上欲望巔峰。

  但用陰莖不行,用手倒是可以,如果不是男歡女愛,論對女性的性刺激,手要比陰莖更有效。

  于是解菡嫣在他的懷中,戰栗、羞恥、痛苦與快樂地呻吟著,花穴中愛液泉涌。

  直到解菡嫣高潮過去后,武明軒才問道:“穆蒙怎么死了。”

  姬冬贏從解菡嫣身上爬了起來道:“是我殺的。”

  “為什么殺他?”

  “我感覺很煩,而他又嘮嘮叨叨說怎么虐殺洛紫煙,我更煩,便殺了他。”

  武明軒感到頭大無比,穆蒙雖說不是太重要的人,但多年來自己為隱藏身份,讓他扮演法老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么被殺了實在也有點說不過去。

  但能怎么辦呢?把她抓起來?如果不耍點陰謀詭計,真還可能被她反殺。

  她現在是越來越瘋瘋癲癲了,武明軒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原以為策反了姬冬贏是大功一件,沒想到她現在卻是大大的燙手山芋,甚至是個定時炸彈。

  武明軒正苦著臉,姬冬贏一把抓住他胳膊道:“你來得正好,小姑娘也累了,你來陪我下吧。”

  陪便是意味著上床,意味著做愛,武明軒并不是怕與她做愛,即使現在他還是能在姬冬贏身上,感受到巨大的快樂。

  但問題是穆蒙的尸體還這么橫躺著,自己爬到她床上,這算個什么事呢。慌張之中,武明軒口不擇言道:“現在?我還沒吃飯呢。”

  姬冬贏朝著桌子努了努嘴,意思是那邊有飯有菜呢。武明軒定了定神了神正色道:

  “冬贏,穆蒙死了就死了,但你得答應我,以后不能再殺我任何一名部下,你能答應嗎?”

  姬冬贏點了點頭道:“可以。”

  武明軒松了一口氣,雖然姬冬贏精神不太正常,但畢竟大家都是這個世間的強者,他相信她既然答應,就一定會做到。剛松了一口氣,聽到姬冬贏道:

  “你不是沒吃飯,怎么還不去吃。”

  武明軒聽出了弦外之音,連忙道:“我還有點事,等下晚點過來,我去找人把穆蒙抬走。”說完也不等姬冬贏回答,疾步走出了房間。

  床上的解菡嫣有些驚詫,殺了穆蒙就這么輕描淡寫地過去了,看起來身為真正法老王的武明軒,似乎都有點怕姬冬贏一樣。

  “起來吃點東西吧。”姬頭贏坐到桌子邊。

  解菡嫣撥出涂滿自己的愛液后,變得亮晶晶的橡膠棒,走了過去坐在她的對面。姬冬贏揭開白瓷盆上的蓋子,將盆子推了過去道:

  “牛排已經冷了,將就著吃吧。”

  解菡嫣愣了一下,慢慢拿起刀叉,切著已經變硬了的牛排。在被抓的那么多天,她還是第一次拿著餐具坐在桌子上吃飯。

  在囚室中,雖然被注射了抑制真氣藥物,但為了以防萬一,她時刻都被鐵鏈鎖著。

  在吃飯的時候,有人拿著面包三明治這樣的東西,捏開她的嘴巴,胡亂地往她嘴里塞。

  有資格進隨時進入囚室強奸她的,只有武明軒得力部下,總共不到十人。但不時有人賄賂守衛,借著送飯的機會,品嘗一下夢中鳳戰士的味道。

  于是往往解菡嫣嘴里塞滿著面包的時候,花穴也被腫脹的生殖器填得滿滿的。在他們瘋狂的抽插下,嘴里的面包被震了出來,但很快又被塞了進去。

  更有變態的者,在射精之后,將剩余的面包蘸著從花穴中流淌出來精液,然后再塞進她的嘴里。

  然后要么堵著她的嘴,要么拚命往她嘴里灌水,直到她全部吞下去為止。

  解菡嫣輕輕抽動小巧而精致的鼻翼,將一小塊牛排放在嘴,慢慢地咀嚼著,臉上浮現起傷痛之色。

  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遭受痛苦的時候很堅強、很勇敢,但在回憶起,那些痛苦經歷的時候,卻會變得脆弱。

  她的神情姬冬贏都看在眼中,心中微微有點觸動,自己也曾經有過和她相同的經歷,又怎會不明白她心中的痛。

  這么一想,腦海中那個對鳳的依戀、對信念的堅持的那個小人立刻跳了出來,一頓拳打腳踢,姬冬贏頓時感到頭暈目眩。

  司馬莫帶著人進來收拾尸體,看到她們吃的飯菜已冷,一定不讓她再吃。他把冷了的飯菜拿走,過了片刻,又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他就像一個服務生般,殷勤地將一個個盤子端到桌上,然后看著兩人用餐。

  “冬贏姐,穆蒙怎么了招惹了你了,你要殺了他。”

  “看他不順眼。”

  “冬姬姐,你會不會那天看我不順眼我,也把我殺了呀。”

  “我答應武明軒,不再殺他的部下。”

  “那還好,真嚇死我了。”

  “不用怕,在所有人里,你還算比較順眼的。”

  “那武大人呢?”

  “也還行吧。”

  “哪個更順眼一點呢?”

  “武明軒。”

  “這樣呀。”司馬莫臉上浮現起濃濃的失望,不過隨即又陽光燦爛,自己怎么能和武大的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