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一節、至暗時刻13

  幾個男人又被拖走槍殺,司徒空無心再進行這樣的游戲,他原以為風離染會反抗掙扎,但她居然和他們說“沒關系”,這無疑讓游戲的樂趣少了許多。

  剛才明明已不想搞什么亂七八糟的花樣,操她就是操她,簡簡單單、純純粹粹地操便可,但事到臨頭卻又來了這一出。

  風離染從地上爬了起來,短短幾分鐘,已有九人被殺了,想起剛才司徒空說會給一個救他們的機會,她不想再有人被殺,忍不住問道:

  “司徒空,你說會給我一個救他們的機會,到底是什么?”

  司徒空讓風離染背對著自己道:“你什么時候被我操到高潮了,只要還活著的人都放他們走,是不是很簡單。”

  司徒空的條件并沒有出乎風離染的意料,甚至比她想得還要簡單一些。

  雖然在奸淫中要想產生亢奮的肉欲,無疑極其困難更無比屈辱,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做到。

  失去處子之身已不可避免,如何挽救他們的生命,是她接下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任務。

  “希望你信守承諾。”風離染在被司徒空按著彎下腰時說道。雖然魔教中許多人卑鄙無恥,但還是有些人比較看重承諾,地位、武功越高者越是這樣。

  在風離染的印像中,司徒空殘暴成性,但似乎算不得是經常出爾反爾的小人,四魔之中只有千變異魔方臣沒有,任何信譽節操可言。

  “當然。”

  望著眼前高高撅起的豐盈雪臀,司徒空獸欲空前高漲,他將十根手指插進股溝里,像是掰開了一只大大的白面饅頭,讓小巧精致的菊穴徹底暴露出來。

  巨大到恐怖的龜頭頂在菊穴口,在靜默無聲中,風離染劇烈顫抖起來,仍頑強掛在身上的幾根紅色綢帶無風而動,難以忍受的漲痛從股間傳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小腿,指甲掐進肉里都感覺不到痛。

  司徒空大半個龜頭塞進風離染的屁眼里,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他像戰斗般時刻盯著屁眼擴張的極限,姿態不對、潤滑不夠是兩個大問題,尤其是后者。

  即便陽具順利插進去了,也難以順暢抽插,如果時時刻刻關注屁眼會不會突然裂開,那如何酣暢淋漓地去享受爆菊的快樂。

  無奈之下,司徒空一邊輕輕晃動雪白的屁股,讓擴張的屁眼漸漸適應,一邊在口中積蓄唾沫,當唾沫幾乎從嘴里滿溢出來時。

  他將龜頭退出菊穴,然后抓著股肉將她提了起來。低下頭,厚實的嘴唇壓在粉色菊穴口,將滿嘴的口水一滴不漏注入屁眼里。

  司徒空就是這樣一個人,明明可以找些潤滑劑,或別的方法來達到同樣的目的,但他不怕惡心,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濕潤了風離染的肛門。

  彎著腰低著頭的風離染,從自己分開的雙腿間看到,司徒空竟將口水吐進,自已肛門中。

  頓時感到無比的惡心,灌進肛門中的口水好像特別多,肛門深處甚至連小腹都感到熱哄哄的。

  她不由自主收縮肛門,想將口水擠壓出去,但巨大的龜頭立刻堵住了屁眼,對菊穴真正的進行從這個時候才算真正開始。

  劇院里百余名受風離染邀請而來的人,最后有近半數僥幸活了下來,此時他們看到這一幕,都深深鐫刻在每一個人心中,并對其中許多人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從龜頭塞進菊穴到整根陽具,完全刺入風離染的肛門,一共用了六分鐘。

  雖然肛門里的唾沫起到一定潤滑作用,但因為沒有采用正確的肛交體位,使得進入的過程仍然非常艱難。

  在將龜頭捅進屁眼后,司徒空雙手鉗住她大腿用力一扳,風離染向前彎曲上身頓時挺得筆直。

  這是在場的人看到第一個震撼的畫面,雖然司徒空一直在插她的屁眼,但他們無法看到具體情況。

  而此時,風離染背脊貼著司徒空胸膛,大腿呈直線分開,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一根,雄壯無比的肉棒直挺挺矗立,花穴后面。

  再仔細看時便會發現肉棒頂端,已和屁眼緊緊粘接在了一起。

  痛苦卻又堅強的眼神、屈辱卻又勇敢的表情,強烈的反差,讓風離染嫵媚的容顏有種,更加驚心動魄的美麗。為什么刀尖上的舞者會更令動容?

  為什么在ICU蘇醒看到的護士會覺像像天使?為什么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的女人,往往在記憶中特別美麗?

  那是因為死亡不僅給人帶來恐懼,還會給人以更強烈的感官刺激。

  在許多人眼中,矗立在風離染身體下方的巨棒就像一把屠刀,屠刀即將刺穿她的身體,曾令他們生出無限渴望的女神,很快就要香消玉隕。

  精致迷人的鎖骨、巍巍聳立的雪峰、有著清晰馬甲線的平坦小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處女嬌嫩無比的花穴、曲線優雅的長腿。

  還有仍穿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這些他們已經看到過的東西,因為死亡在存在,美麗與誘惑呈幾何級數增加。

  許多人胯間的陽具勃了起來,他們大多數心中存正義與良知,但陽具還是堅硬似鐵。他們感到心很痛,卻也無法克制內心澎湃涌動的肉欲黑潮。

  司徒空鉗著風離染的腿緩緩地下壓,現在他看不到屁眼擴張開有多大,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判斷擴張的極限。

  終于,風離染的雪臀與司徒空的胯部,緊密無縫的貼合在一起。

  司徒空的陽具緩慢抽插起來,在肛門慢慢適應龐然巨物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突然,司徒空抓著風離染的雙腿,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操縱著她的腿將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刺入兩個男人的胸膛。

  這一下風離染陷入徹底絕望,什么她高潮就放人走,根本是個玩笑,司徒空已決意要殺光在場所有人。

  鞭打、口交、甚至菊穴被陽具貫穿她都咬牙挺了過來,但徹底的絕望令風離染幾乎崩潰。

  她開始掙扎反抗,開始斥責咒罵,但司徒空用她的頭、她的手、她的腿進行瘋狂的屠殺,在殺戮中,陽具一刻都沒有停止對菊穴兇猛的沖擊。

  在殺死了劇院近半數人后,司徒空將肉棒從菊穴中抽出,巨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唇之間。

  “不要!”不知何時,風離染已淚流滿面,在眼睜睜看著劇院里的人一個個死去,看著處子童貞即將失去,她忍不住悲憤地叫喊起來。

  “司徒空!”一個威嚴聲音驟然響起。司徒空渾身一顫,是無敵帝皇圣刑天,他怎么來了?失神之際,圣刑天已來到他的面前。

  無敵帝皇緩緩伸出手,司徒空都沒多想,將風離染交到他的手中。

  “誰讓你這么做的。”圣刑天不怒自威地道。

  “此次行動是蚩尤大帝同意的。”司徒空道。

  “愚蠢,殺了他們對我們有什么好處,現在帶著你的人離開。”圣刑天道。

  “這………是。”司徒空清楚在對待“門”的問題上,無敵帝皇與蚩尤大帝有著巨大的分歧,圣刑天既已下令,雖心中不愿卻不敢抗命。

  圣刑天的手下接管了現場,司徒空、納蘭夢及方臣帶著手下離開。圣刑天望著被司徒空所殺的幾十具尸體,嘆了一口氣挾著風離染飄然離去。

  紐約歸零地。在9.11之后,雙子大樓轟然倒塌后的廢墟,成為游客必經之地。

  夏青陽站在歸零地南邊一條小路旁,二十米長的銅浮雕像下,神情焦急地望著眼前的車流。

  夏青陽并沒有跟隨蚩昊極去俄羅斯,而是一直在美國尋找冷雪的跟蹤。

  昨日蚩昊極打來電話告訴他,冷雪在紐約被司徒空抓到了,他喜憂參半,高興的是終于有了冷雪的消息,但落在司徒空手中,他不敢想會發生什么。

  幸好蚩昊極告訴他,他已令司徒空不得傷害冷雪,但同時也向夏青陽提出一個要求,他的殘疾已經治愈,司徒空又算他的半個弟子。

  在將冷雪交到他手中后,過去之事一筆勾銷,不得再向司徒空尋仇。雖然心中有千般不愿,夏青陽還是答應了下來,無論如何冷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

  一輛加長林肯轎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身著黑色衣裙的納蘭夢牽著,一襲白衣白裙的冷雪,從車上裊裊婷婷地走了下來。

  夏青陽雙眸燃起明亮的火焰,過往或甜蜜、或痛苦、或溫馨、或凄涼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閃過。

  最后無數碎片匯聚成了她,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在孤兒院親切叫他哥哥的她,還是那個無數次在夢里出現的她。

  隔著熙熙攘攘的行人,夏青陽的眼中只的她,既便站在冷雪身旁的納蘭夢,也是令人驚艷的存在,但夏青陽眼中只有她一人。

  帶著難以按捺地喜悅,夏青陽邁開腳步,向生命中唯一的摯愛、向著永在夢中的她快步走去。

  冷雪眼中一樣充滿著喜悅,當納蘭夢告訴她,蚩尤大帝治好了夏青陽的殘疾,收他當了弟子,而且很快就讓他們見面時,她同樣喜憂參半。

  她并不清楚蚩尤大帝如何治好他的殘疾,想來可能是利用某種,先進科技移植了,別人的生殖器。

  雖然算不得完全恢復,但肯定是件好事,更何況很快他們又能相聚。

  但他怎么會成為蚩尤大帝弟子,這不是又回到了魔教成為鳳的敵人,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冷雪相信在自己的勸說下,夏青陽一定會再次棄暗投明。

  與夏青陽的一見鐘情不同,冷雪對他的愛是一點點積累慢慢變深起來的。

  數千年來,大多數鳳戰士終身不曾嫁人,甚至鮮有鐘情的男子,雖然從無規定,但守護世人的信念還是抑制了,鳳戰士對世俗情愛的向往與追求。

  但夏青陽感動了她,而當冷雪因為挽救姐姐的生命,而短暫地背棄了信念,從那時開始,她對夏青陽的愛突然升溫變得熾熱無比。

  人活在這個世界,總有所追求,當冷雪覺得自己都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夏青陽便成為了她心靈的寄托。

  所以在他失蹤的時候,才會不顧一切地瘋狂找尋他。

  在準備去見夏青陽時,納蘭夢抱著一堆衣服讓她挑選,各種款式各種顏色都有。

  最后她選了件樣式樸素連衣裙,在拿起白色連衣裙時她有些猶豫,自己可以穿這樣純白色的衣裙嗎?有時因為愛,會讓人更容易患得患失變得優柔寡斷。

  她問納蘭夢有沒有新的內衣褲,納蘭夢說這倒忘了買,因為馬上就要出發,冷雪只能作罷。

  雖然換上新的衣服,但內褲遺留著昨晚被猥褻時流出的大量淫水,這讓冷雪感到有如芒刺在背般地不舒服。

  冷雪也向夏青陽走去,抓著她手腕的納蘭夢跟著走了幾步,見她越走越快,心中幽幽一嘆,將手放了開來。

  這一刻冷雪才算感到真正重獲自由,她不由自主地小跑起來,幾乎同時夏青陽也邁開長腿大步向她奔來。

  穿過川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跨越千山萬水,夏青陽張開雙臂,將冷雪緊緊抱在懷中。

  鼻尖聞到帶著幽香的熟悉氣息,胸膛感受著雪峰的柔軟與挺撥,愛與欲在夏青陽身體里同時爆炸。

  他低下頭,冷雪正好仰起頭,兩人的唇緊緊粘在一起,只有經歷過劫后余生的人,才能真正明白他們心中的喜悅。

  美國很開放,但在街上旁無若人地,忘情狂吻倒也并不太多見。

  而這兩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既明艷又清純,要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路上的行人紛紛向他們投去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

  而他們在這一刻感到整個世界,仿佛只有他們兩人存在。

  “咳咳。”納蘭夢走到了他們的身邊輕咳著,此進她的眼神比路人更充滿艷羨。

  她也有為之深深鐘情的男子,但那個男人就像父親般的存在,直到今天她都沒有勇氣向他表白。

  她羨慕眼前的冷雪,更羨慕法老王武明軒的妹妹武明月,即便愛的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也照樣不顧一切地去愛。

  在圣主出世后,納蘭夢感到這個世界已和之前完全不同,她產生了從沒有過的強烈危機感。

  如果下一次再見他,她也要像武明月一樣,哪怕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要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中。

  在納蘭夢的提醒下,兩人停下了熱吻,夏青陽略感到有點不好意思,而冷雪早已雙頰緋紅。

  “這是解藥。”納蘭夢從口袋中拿出一小瓶藥水。冷雪接了過來,服下后立刻感到力量開始緩緩恢復。

  “我還會在紐約呆幾天,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納蘭夢告別離開。

  冷雪和夏青陽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突然冷雪想到了姐姐說道:

  “前天我們在俄羅斯,對‘門’的圣主有一次行動,結果失敗了,我姐姐被抓了,我本來想去俄羅斯,”

  “結果昨天司徒空襲擊了我們,寧瑤竟然投靠敵人成為叛徒,風離染也被抓了,后來她被圣刑天帶走了。”

  “風離染被抓,都不知這邊誰在負責,我得和我們的人聯系一下,告訴她們我出來了,而且得告訴她們寧瑤叛變了。”

  風離染只告訴她冷傲霜被抓,并沒有告訴她聞石雁在,這一役中也落入了敵手。

  夏青陽皺了皺眉道:“你姐姐是在俄羅斯被抓的嗎?”

  “是的,怎么了?”冷雪問道。

  “蚩尤大帝也在俄羅斯,他和圣主關系極為密切,我的傷就是圣主治好的,我想他應該知道你姐姐被抓的事。”夏青陽道。

  “那你能聯系上他嗎?能問問我姐姐現在的情況嗎?”冷雪焦急地道。

  “我試試。”夏青陽拿出手機撥打蚩尤大帝的電話,第一次沒人接,夏青陽又撥了第二次。終于電話接通了,但那邊傳來的是黎戰的聲音。

  他告訴夏青陽,蚩尤大帝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接電話,冷傲霜確實被抓了,因為是通天長老負責看管被抓的鳳戰士,具體情況他也不太清楚。

  并說如果真想見到冷傲霜,只有他自己來俄羅斯。

  “不要急,我答應你,一定將你的姐姐救出來,我這就定機票,你去嗎?”夏青陽安慰道。

  冷雪猶豫了一下道:“我去。”

  夏青陽用手機查了查機票,最快直飛莫斯科的航班是明天中午,雖然冷雪恨不得生出雙翅立刻飛到莫斯科,但也只有等到明天才行。

  等訂好機票后,冷雪猶豫了半晌終于問道:“你……你真的做了蚩尤大帝的徒弟?”

  夏青陽心一沉,在沒找到冷雪前,他滿腦都是怎么找她,但現在找到了她,這個問題便成了橫亙在兩人間的一座山峰。

  他根本沒有把所說服她,但無論如何總是要一試。

  “雪兒,這個問題能不能等下再聊,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吧。”夏青陽道。冷雪點了點頭,雖然她有信心說服夏青陽,但卻不能操之過急。

  夏青陽牽起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在走過邊上青銅浮雕時,冷雪望著那些栩栩如生的消防隊員,心中生起敬意。

  在9.11恐怖襲擊中,共有三百多名消防官兵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浮雕上方鐫刻著一行英文“DEDICATEDTOTHOSEWHOFELLANDTOTHOSEWHOCARRYON(獻給那些已經犧牲,和仍然堅持的人)”。

  為了心中的信念,她和姐姐,還有更多的鳳戰士都犧牲了很多很多。

  但這一刻,她心中無怨無悔,一個普通人在災難降臨時,都可以成為勇敢的逆行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

  曼哈頓下城是紐約最繁華之地,到處都是人,夏青陽感到有些頭暈。能夠說服冷雪離開鳳嗎?非常難,幾乎不太可能,那怎么辦?

  圣主那么強大,如果成為圣主的敵人,毫無懸念地只有死路一條。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心愛之人會死,如果冷雪死了,自己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一幢銀灰色摩天高樓矗立在前方,那是紐約著名的四季酒店。夏青陽猶豫了片刻道:“雪兒,我們要明天才走,要不在那里休息一晚。”

  冷雪的臉又莫名地紅了紅道:“好。”

  夏青陽抓著冷雪的手不由自主緊了緊,然后才挺起胸膛向四季酒店走去。

  在落鳳島,雖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但在那個地獄般的小島上,到處是充滿獸欲的男人,誰會有心境享受愛情的美好。

  來到美國,雖然來到陽光下,但夏青陽身體已然殘缺,兩人單獨相處成為一種煎熬。

  而此時此刻,牽手而行他們才第一次感受到,情侶約會時的喜悅、期待和快樂。

  牽著冷雪手的夏青陽有些忐忑,這樣直接去開房間好不好,她會不會多想?

  但他無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激情,他太渴望和她再一次將,身體和靈魂融合在一起,融合成一個人。

  冷雪一樣不安,在剛才擁抱時,她感受到重新出現在,他胯間之物的堅硬與雄偉,但畢竟是從別人身上移植過來的,會不會有什么不一樣。

  他會不會像之前一樣感到自卑,自己會不會因為這是別人之物,而產生異樣感覺。

  一想到別人,褻褲夾縫處像是變得砂皮一樣粗糙,每走一步都感到極其難受。

  在快走四季酒店時,冷雪看到路邊一個電話亭心中一動道:“我打個電話。”

  寧瑤叛變之事要第一時間告訴同伴,這非常重要,否則她會帶來更大的破壞。夏青陽內心并不希望她與鳳聯系,但也沒有阻止。

  冷雪想了想電話打給東方凝,她和姐姐關系特別好,冷雪也格外信任她。冷雪將寧瑤叛變的事告訴了東方凝,沒等她多說,便掛斷了電話。

  她想等夏青陽態度明朗后,再向同伴把一切說清楚。

  夏青陽開了一間泰沃納頂層套房,從走進酒店開始,兩人都有些莫名的緊張。

  在直達頂層的電梯中,夏青陽的心如擂鼓般猛烈跳動,冷雪俏臉帶著嬌羞低頭不語。

  當套房厚實的木門關上之際,夏青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緊緊抱住她吻了起來。

  冷雪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回應著他的親吻,相比夏青陽,她覺得更有信心說服對方,沒有必要現在談這個事,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磨難。

  未來的路依然充滿艱辛,珍惜當下的美好,她希望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快樂和最美好的回憶。

  夏青陽的雙手輕輕搭在冷雪大腿上,還沒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冷雪輕盈地一躍,雙腿勾住在他腰間。

  夏青陽順勢托住她的腿,兩人熱吻著穿過客廳走進豪華而寬敞的臥室。

  臥室大床對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這里是頂層,不用拉窗簾也不用擔心有人偷窺。

  落日余暉從窗戶照射進來,冷雪的一襲白衣抹上了一層,帶著神圣息的淡淡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