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一節、至暗時刻14

  通天長老邁進能夠抵御核幅射的厚重鉛門,沒有猶豫便走向左首第一間。

  今日聞石雁在圣主面前表現得有點奇怪。

  圣主以精神力增強鳳戰士的恐懼,并令她們持續產生性高潮,直至昏迷的過程一般,在半小時左右,武功越高、意志力越堅韌者堅持的時間越長。

  個別鳳戰士能堅持超過一個小時。

  通天以為聞石雁在圣主面前清醒的時間,應該是最長的一個,但沒想到不半小時就昏了過去,產生性高潮次數也低于平均值。

  而且恢復她武功后,聞石雁也不像大多數鳳戰士,會對圣主進行攻擊。

  雖然通天知道她傷勢未愈,但她不出手,便不清楚她還剩幾成功力,即便有圣主在,但有前車之鑒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提防她突然對自己出手。

  聞石雁聽到開門聲,接著一道眩目的強光從頂上,落下籠罩在赤裸的身上。

  她看到通天長老如墳墓里,爬出的吊死鬼般,站在自己面前,正用陰鷙的目光打量著她。

  受傷被擒的二夜三天里,她被蚩昊極、通天長老、圣主和絕地長老四人奸淫過。

  雖然蚩昊極第一個玷污了她身子,圣主有可能不是人類,絕地長老更是個黑人,但聞石雁最厭惡卻是眼前的通天長老。

  昨晚往陰道里放螞蟻也就罷了,今天一大早便將同伴,用繩索勒住脖子,吊在自己面前,說了句:“你知道怎么救她吧”之后便開始奸淫她。

  聞石雁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看著同伴在生死邊緣掙扎,她在極度的屈辱中連續三次高潮,通天長老才將她放了下來。

  被俘的鳳戰士很多都有過同樣的遭遇,她們都也熬過來了,并非聞石雁意志不夠堅定,而是別的鳳戰士對可能被,俘有更充分的心理準備。

  聞石雁二十多年從無敗績,論單打獨斗,除了黑帝再無對手,所以近十年來,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入敵手。

  而武功越高者自視也越高,當遇到通天長老這樣全無高手應有的氣度,無恥卑鄙到極點的人,聞石雁除了厭惡竟有種,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困惑。

  在失去處子之身、在面對圣主精神力的沖擊,甚至在被絕地長老奸淫時,聞石雁以“率性而為”來減輕痛苦,在敵人面前痛苦大叫兩聲沒什么大不了的;

  即便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不去控制又能怎么樣;面對圣主精神力的沖擊,早點昏厥不是能少受很多罪,又何必去苦苦硬扛。

  鳳是不會放棄對她們的營救,在面對凌辱時表面堅強與否并不重要,如何能堅持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但面對通天長老,聞石雁卻真不愿用“率性而為”面對他的種種下作手段,看到早上自己被迫產生性高潮時,他那張得意洋洋的丑惡嘴臉。

  聞石雁感受到的屈辱比被破處時更加強烈。

  通天望著身體呈大字形懸吊在半空中的聞石雁,心中的欲火越燒越旺,作為一個當世強者。

  數十年來,明明知道這個世界有鳳戰士,這樣不僅擁有強大力量,而且更絕色無雙的,女人存在。

  他并不是沒有能力得到她們,但沒有圣主的同意,他只能流著口水隱藏在黑暗中,用幻想進行著意淫。

  因為有鳳戰士的存在,什么明星模特、名媛佳麗都引不起他興趣,當數十年的心愿終于實現,可想而知心態早已扭曲的他會有多么瘋狂。

  通天從黑暗走進光柱中,雙手握住了聞石雁的乳房,手中的那對乳房大小、形狀和高度完美契合身體的迷人曲線。

  任何人見到都確信,唯有這個樣子乳房,才是最美的。作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過去通天一直認為自己喜歡年輕的女人,越年輕越好。

  但見到聞石雁,他開始懷疑自己喜好。這不僅僅是因為聞石雁有著圣鳳的光環,而是通天真的感到少婦的成熟,有時比少女的青春,還要令人心動。

  聞石雁雖已四十多歲,但無論怎么看,容貌身材都如才三十出頭的少婦。而三十多歲的女人就如一杯醇厚美酒,品嘗過后是讓人回味無窮的芳香。

  而作為當世有數的絕頂高手,聞石雁已蕩滌去張揚的光芒和起落的塵埃,留下的是不動聲色的自信從容與性感高雅。

  聞石雁和她親傳弟子冷雪一樣,也帶著一種需要仰視、讓人自慚形穢、更凜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氣息。

  昨日被聞石雁打傷,所以通天長老對她的凌辱奸淫,帶著強烈泄憤性質,雖說在脅迫下高傲的圣鳳,在他胯下似,蕩婦般春情泛爛、高潮迭起算出了一口惡氣。

  但聞石雁強大的武力,給他造成的陰影并沒有消失,不過正因她的強大,通天長老對她也更加感興趣。

  通天饒有興致地用雙手,再次探索遍她身體每一處,聞石雁懶得理會,就當他不存在一般。摸了好半天,通天大聲道:“把人帶進來。”

  小黑屋的門開了,通天長老的手下挾著一個年輕少女走了進來。

  他們用粗繩套住少女脖頸將她吊起,然后讓懸在空中的聞石雁站到地上,最后將吊起少女的繩索穿過屋頂圓環,綁在聞石雁的腰胯上。

  聞石雁看到進來的并非鳳戰士有些意外,在對方進行布置時,她已猜到通天長老的意圖,不由得羞怒交加。

  “章小蓮,二十一歲,莫斯科大學一年級留學生,四川人,獨女。”脫處赤條條的通天一邊說著,站到聞石雁的面前。

  本來綁在聞石雁腰上的繩索,直直連接著少女脖頸,那個叫章小蓮的少女還能,勉強用腳趾觸到地面。

  因為通天站到了聞石雁身前,他身體撥動繩索像弓弦般拉開,少女足尖離開地面,抓著頸上的繩索“嗬嗬”的叫了起來。

  “天下怎么有如此無恥的人!”聞石雁在心中忍不住暗罵道。要救那少女的生命,只有盡力將胯部向前挺,才能讓少女腳尖,重新觸到地面。

  但通天長老粗大的陽具直挺挺矗立在私處前方,聞石雁嘗試讓陽具從私處下方穿過,但當她踮起腳尖,陽具的高度也隨之提高,依然擋住了去路。

  而貫入真氣的陽具硬如鐵棒,即便用胯部撞擊也無法令它有絲毫的動搖。

  而剩下的唯一選擇只有讓陽具插進她身體里,才能獲得決定少女生死的十幾公分的距離。

  聞石雁猶豫了片刻,即使這么去做了,他還是會想出更多的花樣來折磨羞辱她,但她還是無法眼睜睜看著,這個叫章小蓮的少女在,自己眼前死去。

  深深吸了一口氣,聞石雁壓下胸中如潮水般翻騰的屈辱,慢慢將腰胯向前挺。

  巨大的龜頭頂在花穴入口,聞石雁咬了咬牙,踮起腳尖繼續將胯部向前挺,陽具刺進花穴中,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她胯間時。

  少女的腳尖終于再次觸碰到了地面。

  不知吻了多久,夏青陽才將冷雪平放在,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他脫掉衣服,很快身上只剩一條內褲。

  冷雪面若桃花,熱吻已點燃情欲火焰,心中明明充滿渴望,卻似羞澀的新娘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

  過去雖然已經過去,但過去不代表沒有存在過,她懂得如何讓男人快樂。

  但正因為懂,才感到不知所措夏青陽拉開,連衣裙背后的隱形拉鏈,將素色的白衣從肩膀慢慢褪下。

  當手指輕輕拂過如初雪般潔白、如絲綢般光滑、如玉石般晶瑩的肌膚,夏青陽不由屏住呼吸壓制著狂跳的心臟,而冷雪迷人的胴體也微微地戰栗起來。

  愛與欲在夕陽金色余暉中達到完美的統一,但在兩情相悅之中依然還有一絲,不和諧的音調存在。

  對夏青陽來說,無論她熱情似火也好,又或像現在不勝嬌羞也罷,她永遠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夏青陽并沒有忘記青龍雷破,在自己面前奪走她的童貞,也沒有忘記他闖入落鳳島妓院看到的那一幕。

  更不會忘記她被充滿獸欲的男人,奸淫到高潮時的屈辱神情,但他心中只有自責與愧疚,在他眼中她與什么淫蕩污穢永遠沾不邊,有的只有純潔與美好。

  但夏青陽卻依然難以做到忘情投入,他越來越確定她決不會放棄心中的信念,但他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如飛蛾撲火般踏上一條,必死之路。

  而對于冷雪,倒沒去想如何說服夏青陽棄暗投明,但過往種種屈辱,卻在心中似波濤洶涌。

  莫名亢奮的肉欲令她無比渴望,卻又提醒著自己為何會墮落成這般模樣。

  在青龍雷破的胯下激起肉欲,和夏青陽面前克制肉欲竟同樣困難,前者她成功的做到了,而后者她感覺自己似乎更難做到。

  脫去了胸罩,冷雪高聳的雪峰比夏青陽初見時要豐盈些,雖然這對迷人雪乳,被無數男人骯臟的手,揉摸過。

  但仍完美到無可挑剔,而且依然充滿著一種難以描述的神圣氣息。

  鳳戰士在年幼時就激發身體潛能,跨過了生命進化天路的門檻,即便小時候不是特別漂亮,也會越長越美。

  在美女如云的鳳戰士中,有著獨特神圣氣質,并在受盡凌辱后依然保持著,這種神圣氣質的冷雪,算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神圣的釋意為崇高﹑尊貴,莊嚴而不可褻瀆,但冷雪似乎并不具備這些要素。

  崇高的人有著堅定信念的人,但冷雪因為親人背棄過信念,可以說論信念之堅定,比不過絕大多數的鳳戰士;尊貴有時與身份密切相關。

  雖然冷雪是最年輕的神鳳,但神鳳有數十人,上面還有圣鳳,要說身份有多尊貴也談不上。而莊嚴,一個才二十一歲的少女能有多莊嚴。

  或許某些未知的原因令冷雪擁有,這種極其罕見的氣質,但如果硬要解釋,可能只有一個原因,因為她的美麗到達了極致。

  在漫長的歷史中,有些人在某一領域到達極致,不一定非要是帝王將相,哪怕是道士和尚、畫師棋手甚至打鐵的、買藝的。

  也會讓令人仰之彌高,油然而生敬仰崇拜之情。

  正因為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極致的美麗,才令人感到神圣而不可褻瀆,即便這份美麗遭受過無情的摧殘。

  但有時花朵歷經凋零,反倒擁有生命中更極致之美。

  心中只有欲望之人面對,充滿神圣氣息的極致美麗,弱者會抑制他們的非份之想,而對于強者來說則比春藥更能,激起他們亢奮的欲望。

  而對心中充滿愛之人,本就視其為珍寶,現在更是小心翼翼,就像她是玻璃做的一般。

  吻是淺淺的吻,淺嘗輒止;摸是輕輕地摸,指尖游走時掌心大多數時間都虛懸著。

  冷雪感到身體里像有萬千只螞蟻在到處爬動,癢已癢到骨頭里,但他還癡癡愛撫著自己的身體,連內褲都未曾脫掉。

  冷雪有點緊張看著夏青陽的手,從膝蓋慢慢向上移動。

  他已經從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摸到了腳,還幫自己脫掉了鞋子,身上只剩一條內褲了,應該要脫掉它了吧。

  早在夏青陽手掌停留在雪乳之時,水漬已悄悄洇染了內褲夾縫處,待他脫掉冷雪的鞋子時,水漬已經擴散成很大一塊,冷雪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昨天內褲在被猥褻中透濕過,此時同一地方又濕了,雖然濕了內褲的是同一種液體,但在冷雪看來昨晚是恥辱的淫水。

  此時則是甜蜜的愛液,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而這兩種不同的東西浸濕了同一個地方,強烈的不潔感令她渾身長刺般難受。

  夏青陽手掌抵達了大腿的盡頭,在肌金色的內褲周圍游蕩片刻竟又挪到小腹,看來又準備再次攀登巍巍雪峰。

  冷雪在心中哀嘆道:你這到底在干什么,折磨人也不是這么一個折磨法吧。

  偷偷瞥了一眼他胯間,只見內褲支起高高的帳篷,都這樣在了,你還在等什么呢?難道移植過來的東西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個,冷雪剛剛升起的一絲化被動,為主動的念頭,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冷雪看到夏青陽低頭下準備親吻她的乳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還真有完沒完。

  在乳頭被他含進嘴里時,冷雪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腳尖繃得筆直,紅唇輕啟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女神是不容被褻瀆的,即便得到女神的允許,也必須對女神有足夠的尊重,但是越來越亢奮的欲望,又令夏青陽感到不滿足,其實他也挺苦惱的。

  終于,夏青陽火熱的唇越過,雪峰進入微凹的小腹盆地,冷雪緊張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的架勢很有可能會親自己的私處。

  如果他不脫掉內褲直接去親,無論如何自己得去阻止。

  不過還好,在他的唇快要觸到內褲邊緣時,還是將內褲慢慢地褪了下去。

  為了防止他脫一半不脫,冷雪屈起腿配合著他,終于令她感到惡心的內褲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冷雪剛感到一陣莫名輕松,忽然雙腿間似有強烈的電流傳來,夏青陽將頭埋進她胯間,嘴唇、舌頭和嬌嫩的花瓣緊密地粘連在了一起。

  對坂田龍武來說,雅庫扎每月一次的幫派干部會議,算是件比較重要的事,但會只開到一半,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老出現藍星月的影子。

  坂田龍武略通中國文化,讀過白居易的《長恨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雖然藍星月很少笑,但他深切地體會什么叫“六宮粉黛無顏色”。

  以前他想不明白,唐明皇有那么多女人,眼中為什么只有楊玉環一人,現在他終于有點理解了。自從有了藍星月,看到別的女人似乎都提不起什么興趣。

  二十多天來,他每晚不知疲倦地奸淫著藍星,雖有力不從心之感。

  但看到她的臉、她的身體就莫名興奮,在她為自己服務時更愉悅萬分,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砍伐殺戮更覺得是一種極致的快樂。

  坂田龍武覺得《長恨歌》中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說得好像就是他。

  坂田龍武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不要沉迷肉欲,但總是知易行難,只要一有時間就想去藍星月那里。

  這半個多月來,不僅日本乃至整個世界,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美國與中國的矛盾沖突在不斷升級,都快走到戰爭邊緣。

  日本首相對局勢本極為擔憂,但去了一趟美國后像變了一個人,天天叫囂著要和美國一起對中國進行戰爭。

  自衛隊迅速擴編、憲法進行修改,日本一夜間仿佛回到百年前。

  坂田龍武是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作為黑道的首領應該投入,這場自二戰結束后的大動蕩、大變革中。

  但因為沉溺于美色肉欲中,對這樣大事都有點不太上心。

  終于等到會議結束,坂田龍武直奔藍星月所在之處。推門而進,身穿和服的藍星月跪在墊子上,見他進來,低頭彎腰道:“您回來了,辛苦了。”

  昨天坂田龍武要求,藍星月在他來時,要像日本妻子迎接丈夫,北原櫻教了她一天,有點像模像樣的。

  藍星月為坂田龍武掛好外套,等他坐下后,跪在他身旁遞上茶水。

  看著藍星月,坂田龍武感到心猿意馬,她穿的和服屬于情趣裝扮,印著櫻花的粉色絲質衣料薄如蟬翼。

  里面什么都沒穿,乳房、私處若隱若現,平添無窮的誘惑。

  坂田龍武感到有點口干舌燥,將她端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后用手托起她精致的下頜道:“想我了嗎?”

  “想。”藍星月回答道。

  “想我操你嗎?”坂田龍武道。

  “想。”藍星月道。

  “真的假的,我摸摸,下面濕了沒有。”坂田龍武將手伸進情趣和服的下擺,“根本沒濕,你在說謊。”坂田龍武故做惱怒地道。

  藍星月臉上泛起紅潮道:“是真的,我保證很快就會濕的。”

  坂田龍武雖然是黑道魁首,但終究是凡夫俗子,在沒有遇到藍星月前,即便是日本二、三流的電影明星對他來說,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雖然普通人第一眼見到藍星月也只是驚艷而已,但相處的時間越久,慢慢地欣賞、慢慢地感受、慢慢地挖掘,每天都會在她身上有驚奇、驚喜的發現。

  對于坂田龍武來說,她就是一件稀世珍寶,每天把玩卻仍覺不夠;

  她更像一壺天上才有瑤池玉液,每天喝每天都會醉,每天喝卻永遠不會少,每天還都能品嘗到不同的味道。

  如果僅僅是美麗倒也罷了,更讓他時刻感到亢奮的是目前兩人的狀態。

  首先他打不過她,為了防止意外坂田龍武也不要面子了,有專門的人時刻看著監控,門外還有一大幫人守著,萬一遭遇險情能第一時間進來救援。

  無論如何防范,和她單獨相處仍存在著危險,對于男人來說,權力是春藥。

  而面臨危險帶來的刺激也是種春藥,和藍星月相處,讓坂田龍武有種如冒險般的感覺。

  作為看著海賊王長大的這一代,哪個不想和路飛一樣在偉大航路上不斷冒險。

  其次,雖然因為白無瑕,她聽話得就如乖巧的小貓。

  但坂田龍武不是傻子,他完全能感受到她內心的勇敢與堅毅,更能感受到在她在一次次亢奮,背后的屈辱與痛苦。

  所以無論藍星月如圣女般堅貞,又或似性奴般淫蕩,都無法像現在介與這兩者之間,那樣令他感到刺激、感到癡迷。

  坂田龍武將手從她胯間縮了回來道:“今天北原櫻教了你什么?”

  “足交。”藍星月的臉仍是紅紅的。雖然相對于口交、乳交、性交、肛交,足交似乎羞恥程度要略低一些。

  但每學習一種新的性交的技巧,并在對方身上第一次實踐時,羞恥總是格外的強烈。

  “那我試試,看你學得怎么樣。”對于坂田龍武來說,藍星月的羞恥程度總與他亢奮程度成正比。

  “是。”藍星月爬到坂田龍武身邊,為他寬衣解帶,在給他脫褲子的時候,坂田龍武的手伸進衣襟,抓揉起她的乳房。

  藍星月只能暫時不動,等坂田龍武摸夠了才繼續脫掉他的褲子。

  這些天雖然她每天都能從屏幕中看到白無瑕,看到她時也沒見她受什么苦,但她一天比一天憔悴,身上時不時會多出青紫色的傷痕。

  藍星月相信在她看不到的時候,白無瑕一定受著難以想像的折磨。

  她曾問過坂田龍武,他的回答含糊不清,一直說只要她越聽話,白無瑕受的苦就會越少。

  她央求坂田龍武讓自己見白無瑕一面,坂田龍武的回答總是模棱兩可,說是只要讓他滿意,就讓她見白無瑕。

  可何謂滿意,藍星月已經扔掉了所的尊嚴,拋棄一切的羞恥,但他還是沒有滿意。

  但她必須要見到白無瑕,算來已經快一個月了,鳳應該快要發現她們的蹤跡了吧。

  從理論上來說,有越多的雅庫扎幫眾強奸她們,她們關押的地點越有可能被找到,因為雖然可能他們不一定會拍照。

  但或許會和其他人炫耀,在網絡大數據時代,任何蛛絲馬跡都有可能是,讓鳳找到她們的線索。

  但上次那個特別魁梧的男人強奸自己后,就沒雅庫扎的幫眾再侵犯她,藍星月不知道白無瑕那邊是個什么樣的狀況。

  她希望有更多的男人來侵犯自己,而不要去侵犯白無瑕,但現在的情況似乎是與她的意愿相反。

  為坂田龍武脫掉衣服后,藍星月坐在他的雙腿間,修長的雙腿在他的面前緩緩地抬起,穿著白襪的玲瓏玉足伸向他的胸膛。

  足尖輕點乳頭,坂田龍武爽得猛地哆嗦一下,胯間高高昂著腦袋的陽具沒人撥動,卻上下不停跳躍。

  北原櫻作為頂級調教師的助手,傳授的足交技巧自然不單是,用腳裹著肉棒狂擼,無論是哪一種交合的方式,首先必須將女性最美的一面展示得淋漓盡致。

  望著眼前穿著白襪如蜻蜓點水輕撩乳頭的玉足,坂田龍武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面對藍星月,他總是有一種后知后覺的感覺,就如她的屁眼,之前也沒特別留意。

  有一次藍星月在他面前跳北原櫻教的艷舞,中間有一段是專門表現女性臀部美的。

  當她的屁股在離自己臉不足一尺處,搖啊搖啊之時,那隱藏在股溝深處的屁眼,真比花朵還要漂亮迷人。

  當時他顧不得臟不臟,抓著她屁股對著屁眼就是一陣亂舔,然后將雞巴狠狠地捅了進去。

  從那時起直到現在,坂田龍武對她的屁眼仍相當著迷,每晚總要捅幾次,特別是藍星月來例假的幾天,每天他都用精液將屁眼灌得滿滿當當。

  而時此,雖然她的腳早已看過摸過很多次,但這時才發現,原來的她的腳竟也是么美。

  藍星月用足尖撩了一陣乳頭后,腿筆直地伸在空中,雙手輕撫迷人的小腿,慢慢將白襪脫出。

  坂田龍武看著光潔似玉、白皙勝雪的玉足一點點呈現在自己眼間,竟有看絕色美女在眼前,寬衣解帶時的期盼與沖動。

  藍星月的腳三十六碼,相比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和大長腿,看上去非常精致玲瓏。

  腳背、腳弓、腳掌的線條不算太柔軟,給人一種挺撥峻峭之感,十粒纖細的腳趾頂端涂著櫻花果凍色指甲油,腳掌是淡淡的粉。

  雪白的腳背隱約看到淡青的經絡血管,這如畫龍點睛般的色彩,令羊脂美玉般的玉足如同,光彩奪目的稀世瑰寶。

  脫去白襪的藍星月身體往后挪了挪,小小腳掌覆壓在坂田龍武的腳背上,然后反手撐地,猛然踮起腳尖挺起雪臀。

  她像一個芭蕾舞者,從他腳背開始跳起最美的舞蹈。

  踮起的腳尖從坂田龍武的腳背,跳到小腿最后又攀向大腿,身體的一半重量靠足尖支撐。

  在給對方極為愉悅按摩同時,又盡情展示了,纖纖玉足的誘惑與美麗。

  坂田龍武極力壓下將她的玉足握在掌心的沖動,她真是個神奇的女人,每天都能給自己帶全新的刺激。

  在北原櫻教她足交時,藍星月以為只是用腳掌夾住男人陽具擼動,但沒想到竟然還有那么多,令人感到羞恥的花樣。

  她想到了白無瑕的母親,她在接受性奴調教時學的東西一定更多,羞恥程度一定更高,當年她能為白無瑕徹底放棄尊嚴,自己也一定能夠做到。

  當踮起的腳尖來到大腿盡頭時,藍星月翹起的雪臀落回到地上,兩只繃緊腳背的玉足,一左一右直立在,陽具兩側。

  如少女嘴唇般粉紅的腳趾輕點起龜頭,坂田龍武爽得哼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