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二節、烽火連天2

  相比美國,俄羅斯更加集權,總統的權力更大。在中央政府高官幾乎全體成為圣主傀儡后,對中國的全面戰爭已緊鑼密鼓準備中。

  美國在臺灣、日本、韓國的軍事基地兵力有限,不足對中國實施有威脅的全面進攻,而從美國本土派出大部隊,跨洋作戰需要一定的時間。

  俄羅斯的鐵路直達中國東北邊境,運兵補給都十分便利,而且目前駐扎在東北邊境的,部隊就有十多萬人。

  兩天前,俄羅斯國防部命令邊境部隊越過邊境,遭到中國軍隊強烈反擊損失慘重。

  俄羅斯政府顛倒黑白,污蔑中國軍隊跨境挑釁,為全面戰爭找尋借口。

  克林姆林宮地下全球戰略室,總統、總理、國防部主要成員與中央軍區、東方軍區司令和數個集團軍司令正召開會議。

  雖然他們是人類社會中的精英,但面對遠超死亡的恐懼,他們匍伏在地甘愿成為圣主的走狗,背棄了心中的理想信念、正義道德。

  當然也有人不愿成為圣主的奴仆,但又不愿面對恐懼而選擇自殺,俄羅斯人要比美國人有血性,選擇自殺比例比美國多一倍。

  正在討論中,會議室門開了,通天長老和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東方女子并肩走了進來。

  雖然在坐都是位高權重之人,但代表圣主的通天長老是太上皇般的存在,眾人立刻都站了起來。

  當目光落到那女人身上,所有人頓時心跳加速再也挪不開視線,心中不由自主驚嘆她那驚人的美貌。

  和通天長老一起進來的正是圣鳳聞石雁,她穿了一身深藏青的職業裝,修身的中袖西裝外套、收腰包臀一步裙,簡約中盡顯大氣。

  會議室里的人見多識廣,看出她這身職業裝是頂級私人定制,價格遠比香奈爾、范思哲這樣的大牌高得多。

  衣服高檔昂貴,但和她氣質相比卻顯得極為普通。

  她神情平淡,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雖然通天長老是他們的主子,但兩人并肩而立,感覺通天長老像是她的跟班,眾人心想她的來頭肯定要比通天長老還大。

  總理將兩人迎到座位上,通天長老將代表最高決策者的,主位讓給聞石雁坐下,自己則坐在她旁邊,眾人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但都低下頭不敢再用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向她。

  “不要管我,你們繼續,如何進行全國總動員、如何戰時保障后勤補給、還有最重要的是什么時候開戰,今天要討論出一個完整的方案。”

  通天長老道。

  當人善的一面被壓制,惡的一面被釋放,便會瘋狂并走向極端。

  最初他們因恐懼而臣服,執行圣主的命令多少還有些消極無奈。

  但隨時戰爭的臨近,老毛子戰斗民族的天性被解放,他們對戰爭的熱衷程度要比美國將領高得多。

  通天長老并不太懂軍事,俄語的水平也就一般,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他身體向聞石雁靠了靠,用中文輕聲道:

  “美國第三、第五、第六艦隊已準備向中國進發,再加上俄羅斯軍隊從北方發起進攻,你覺得中國能撐多久?”

  “中國已不是過去的中國,非正義的戰爭注定是要失敗的。”聞石雁道。

  她雖然這么說,但內心的擔憂已無以加復,兩個超級大國同時對中國開戰,局勢比當年日本侵華還要險惡。

  “我現在多少有些了解你們了,不管心里虛不虛,嘴巴不是一般的硬。”通天長老道。

  兩人說話聲音很輕,會議室里的大多不懂中文,有人望向他們,通天長老揮了揮手示意不用管他們。

  看著通天長老洋洋得意的丑惡嘴臉,聞石雁感到她從來還沒這般,討厭甚至痛恨一人,和他多說一句話甚至一個字都覺得無比惡心。

  “當然不單單是嘴巴硬,你們骨頭也真是硬,不過軟的地方也是有很多有,對吧。”

  通天長老偷偷地將手伸了過去放在她大腿上,片刻后通天長老勾起一步裙的下擺,一點點從膝蓋處拉了上來,然后開始撫摸起沒穿絲襪光溜溜的大腿。

  雖然奸淫過她很多次,什么地方沒摸過,但在一幫老毛子討論著戰爭時,偷偷摸著曾經高高在上、武力超絕的圣鳳大腿,通天長老感到難以形容的刺激。

  聞石雁端坐未動,心中暗嘆了一口氣,通天長老對自己的凌辱再次升級,她的信念不會被任何苦難撼動,但她非常厭惡眼前這些俄羅斯男人。

  他們向圣主屈服可以理解,他們無奈地執行圣主的命令也能理解人,但現在他們所表現出來,對戰爭的渴望甚至狂熱,則是他們惡的釋放。

  一旦兩國開戰將帶來千萬人的死亡,無論俄羅斯或者中國,無數個家庭將支離破碎,這是一場空前的大浩劫。

  所以,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回到那個小黑屋,還是在那里自己更坦然一些。

  “不要那么嚴肅,笑一個,你笑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別忘記,那十個中國小女孩生命可攥在你的手上。”

  通天長老將手伸進她大腿內側,并像蚯蚓般一拱一拱向上爬去。

  聞石雁嘴角微微上翹,以通天長老的無恥程度,她未必能救那些小女孩,但總得為她們做些什么,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被殺死,只有盡力了才問心無愧。

  片刻,微笑的聞石雁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通天長老的手已摸到她的私處,雖然穿著整齊的職業裝,但裙子里什么都沒有。

  干枯瘦長的手指熟門熟路找到了陰蒂,將它從陰唇上方剝了出來,然后快速地撥動起來。

  “今天沒讓你去圣主那里,現在你應該很騷吧,真沒想到在你們鳳之中,地位越高就越騷。”

  通天長老這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別的鳳戰士在被圣主奸淫后,無論再怎么脅迫,很難有性高潮,但聞石雁卻可以。

  在過去幾十年中,聞石雁不知性愛是什么滋味,在她被蚩昊極破處那晚,她第一次產生了性高潮。

  雖然是無比痛苦的過程,但不得不承認,即使是被強奸,在高潮那一瞬間,還是會有強的愉悅感。

  從那時她發現,自己對性刺激相當的敏感,即使被極其厭惡的通天長老玩弄時,有時竟也會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這讓聞石雁感到格外羞恥。

  此時,在通天長老的撩撥下,陰蒂充血腫脹,花穴也變得越來越潤濕。

  “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想被男人操,不要急,這里有一屋子的男人,等下保證你爽個夠。”

  通天長老將三根手指插進緊致的小穴中,頓時輕輕地“噗呲噗呲”聲響了起來,幸好那些老毛子說話聲音很響,才沒引起別人注意。

  聞石雁雖坐得端端正正,但不知何時臉頰浮現起了艷麗的彩霞。

  足足摳挖了五、六分鐘,通天長老將手從雙腿間抽了出來,沾著花穴滲出透明液的手放在了桌上。

  等挪開時,紅木桌面上留下了一個,清晰而且濕漉漉的掌印。

  看著通天長老雷公樣的丑惡嘴臉,聞石雁真想一個大嘴巴抽過去。

  還沒等她緩一口氣,通天長老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跳蛋,手掌又向她雙腿間偷偷探了進去。

  會議仍在進行中,塞進陰道里的跳蛋在瘋狂地震動,雞爪一樣手掌在裙擺里肆意游走,聞石雁神情雖依然平靜。

  但如有能夠選擇,她寧愿直面對圣主的恐懼,也不愿坐在這會議室中。

  唯一值得安慰是她注意到參加會議的人中有二、三個人一直雙眉緊鎖像是心事重重,而且幾乎沒什么發過言。

  雖然他們也向圣主臣服,但應該良知未泯,還在與內心恐懼斗爭著,正義的火光雖如風中的殘燭。

  但畢竟還沒有熄滅,只要沒有熄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切便皆有可能。

  會議終于接近尾聲,國防部長向通天長老報告作戰方案,準備在一個半月內集結,三十萬大軍分三路,對中國展開全面進攻。

  “需要一個月準備嗎,時間太長了。”通天長老不滿地道。

  國防部長連忙解釋道,中國陸軍的人數要比俄羅斯多,光部署在東北邊境的軍隊有近三十萬,俄羅斯陸軍全部也只有六、七十萬。

  雖然已在動員預備役但沒這么快,集結三十萬軍隊并確保后勤保障,一個半月的時間已經非常迅速了。

  “給你們半個月的備戰時間,半個月后就開始進攻。”通天長老不太懂軍事,但他認為以俄羅斯、美國的軍力攻打中國綽綽有余。

  蚩昊極到美國后必會加快戰爭的進程,自己要搶他之前對中國發動全面的戰爭。

  在場所有俄羅斯高官們面面相覷,半個月的時間哪夠,中國已不是百年前那個任人欺凌的弱小國家,這分明讓俄羅斯士兵去送死。

  國防部長、軍區司令不斷向通天長老進行解釋,說了半天,通天長老終于稍稍松口。

  “不要再說了,就這么定了,一個月,一個月后必須對中國進行全面攻擊,再說做不到的,就別坐在這個位置上了,自行了斷吧。”

  通天長老說完會議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那就打吧。”過了許久總統終于說道。

  “美國的艦隊已經開到中國家門口了,我們要搶在他們前面給中國致命的打擊,俄羅斯軍隊戰斗力天下皆知,沒什么好擔心的。”通天長老道。

  會議結束,正當眾人準備離開時,通天長道笑道:

  “請等一下,大戰在即將,需諸位全力以赴,所以我為各位準備了些娛樂活動,讓大家放松放松。”

  在坐的高官們大感意外,眼前的太上皇平時都不怎么把他們放在眼里,今天怎么突然來要來個娛樂活動。

  “中國地大物博、物產豐饒,中國的女人也是相當漂亮的,今天我特意找來了一個中國的妓女,讓各位娛樂娛樂、開心開心。”通天長老道。

  話還沒說完,高官們的臉上都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們身居高位,什么漂亮女人沒見過。

  如果來的是中國有名氣的明星,他們或許會多看兩眼,一聽居然是個妓女,連半點興致都沒有了。

  “讓她進來。”通天長老高聲道。會議室的門開了,一個身穿天青色漢服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來人身材高佻容貌極美,精致的鵝蛋臉、迷人的丹鳳眼再加身上的漢服,完美演繹了什么是中國古典美。

  她叫卓夢霖,二十七歲,是這次被俘的鳳戰士之一。

  卓夢霖是大禹山基地秋旭綾的助手,負責情報收集與分析。從十八歲離開西藏訓練營,參加過數次與魔教的戰斗,但基本完勝對手,算不得太兇險。

  這是她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國家作戰,在最危險時刻,她毫不猶豫地跟隨聞石雁沖向了敵人。

  被俘的七名鳳戰士中有三人是處子之身,她是其中的一個,當晚通天長老就殘忍地奪走了她純潔的童貞。

  在卓夢霖進來的瞬間,在場的高官們臉上的不屑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訝異,她的美超凡脫俗,絲毫沒有一絲風塵氣息,她怎么可能會是妓女?眾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卓夢霖走到長長的會議桌前,通天長老開口道:“來點什么才藝表演,讓大家娛樂娛樂。”

  在她來之前,通天長老也將她帶到,十個套上了絞索的少女面前,如果不聽從他的命令,就讓她回去看著這十個女孩被吊死。

  卓夢霖看到了坐在對面的聞石雁。心神一陣激蕩,聞石雁教過她武功,也是她的老師。

  被俘后,她親眼目睹老師被通天長老凌辱,之后雖知道老師也關在邊上的小黑屋,但一直都沒見過面。

  兩人的眼神隔著長長的會議桌交織在一起,卓夢霖看到老師眼神中的關切和鼓勵,心頭莫名一熱,挺起胸膛道:“我唱個歌吧。”

  “唱吧。”通天長老道。在這幾個被俘的鳳戰士中,以他的審美標準,除了聞石雁、冷傲霜就算她最漂亮。

  通天長老自己干枯精瘦,卻喜歡屁股大、腿長的女人,聞石雁和卓夢霖都屬這一類型,冷傲霜的屁股不算大。

  但她冷艷的容貌、冰雪般的氣質太過特別,所以這些天通天長老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聞、冷兩人身上。

  現在冷傲霜被蚩昊極帶走了,他只能讓卓夢霖上了。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婉轉悠揚的歌聲在會議室里響了起來,雖然比不上專業歌手,但卓夢霖將一首膾炙人口的老歌,唱得字正腔圓韻味十足。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

  “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暢、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在卓夢霖唱到“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那一句時,通天長老打斷道:“別唱了,不好聽。”

  此時準備和中國開戰,她挑了一首抗美援朝的,經典歌曲《一條大河》來唱,怎么聽都感覺心里不舒服。

  俄羅斯高官雖聽不懂歌詞,但卻聽得津津有味,見通天長老不讓她唱了,頓時感到一頭霧水。

  “還是跳舞吧,來,給大家跳個舞。”通天長老道。看到卓夢霖在考慮,通天長老轉向靠聞石雁道:

  “你們鳳戰士個個多才多藝,你也會跳舞吧,會跳什么舞,等下跳了一個給我看看。”等了半晌見她沒有回答,便又威脅道:

  “你可別忘了那些孩子。”

  聞石雁這才開口道:“我還真沒學過,不會跳。”

  她沒有說謊,聞石雁從小就是個武癡,對別的東西都不感興趣,而且她那個時候的鳳戰士,小時候學的東西,也沒現在這么多。

  “不會吧,你是圣鳳,不會唱歌跳舞。”通天長老不太相信。

  “我沒必要說謊,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聞石雁道。雖然她現在真氣全無,但強者的氣勢仍存,此言一出連通天長老也相信她沒有騙自己。

  “跳個舞要想那么久嗎?”通天長老對著雙眉緊緊擰在一起的卓夢霖道。

  在卓夢霖心中,痛失處子童貞是被俘后第一次考驗,被通天長老手下不分日夜地輪軒是一次考驗,面對圣主則是更嚴峻的考驗。

  而此時又是一次新的考驗,她決不能退縮。思考中,凄美旋律在她腦海里響起,她揮舞著天青色漢服寬大袖口跳了起來。

  輕盈的動作、曼妙的姿態,在眾人看得如癡如醉時,卓夢霖邊舞邊清唱起來。

  “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卓夢霖唱的是一首名為《赤伶》的歌,雖不如《一條大河》那樣人盡皆知,但傳唱度也很高,而她喜歡這首歌是因為歌背后的故事。

  民國時期戰火連綿,名角裴晏之所在的安遠縣被日軍包圍。日軍要求戲班子為他們表演,并點名要裴晏之出場,否則就要屠城。

  裴晏之沒有拒絕,當臺上水袖柔婉、昆腔妙曼演至最精彩時,裴晏之大喊一聲“點火!”日軍正聽得如癡如醉,等反應過來時,火勢早已蔓延。

  日軍想逃出去卻發現門已被封死。最后,日軍全被燒死了,戲樓也塌了,但戲卻未有終了時。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卓夢霖非常清楚,今天被眼前這些男人奸淫應該是逃不掉的,通天長老或許還會,讓自己做出各種淫蕩羞恥,的行為。

  但是,數十年前一個普通人都能這般義無所顧、轟轟烈烈,自己作為世間的守護者,又有何懼。

  哪怕無人知我,那怕死在異國他鄉,只要心向光明、只要問心無愧,什么苦難不能坦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