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之霜落東瀛 第六章 [浦田絕狼]

  浦田絕狼沒有離開,他就在隔壁的房間通過監控器,看著此時發生的一切。果然,這個來自東方的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堅強。

  整整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絲毫沒有可能屈服的跡象。

  作為調教師,對拷打刑訊雖不是太精通但也有所涉獵,這已是他能想到最嚴酷的刑罰,當然砍手砍腳這種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傷害的不在此列。

  在他沉思之際,中野京子推門而入,神情顯得有些沮喪,她走到浦田絕狼面前道:

  “浦田大人,對于這種電刑我們經驗不多,如果再加大電流我怕會有危險。”

  監視器中的白霜看上去似乎已經奄奄一息,浦田絕狼思忖了片刻道:“你打電話讓松井醫生過來,有他在能放心一些。”

  中野京子打完電話,突然臉紅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浦田絕狼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便說道:

  “來吧,如果我不答應你會無法認真工作的。”中野京子面露喜色說道:“謝謝浦田大人。”

  說著跪在浦田絕狼雙腿間,拉開他褲襠的拉鏈將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中野京子的口技相當出色,但浦田絕狼的目光仍望著監視器。此刻停了電刑,但北島十兵衛依然還在奸淫著她。

  驀然之間,一種極其強烈的欲望涌上心頭,他清楚這欲望并不是京子所帶來的,而且因為屏幕里的這個女人。

  他的腦海中閃過她高潮時的畫面,真是美到了極點。

  記得坂田英雄是這樣說的:實際上在她高潮真正爆發前我已經射了,

  正當我感到無比懊悔之時,她猛烈扭動起來,我感到整個人,連著自己的靈魂,都被她吸了進去,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潮水般洶涌而來,剎那間我如浴火重生、鳳凰涅槃,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欲望、力量和生機,

  我根本已經無法思考,只想前進、前進、再前進。

  我不知道這一刻持續了有多久,是一秒、一分鐘還是更長時間,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個身心去感受、去體驗、去品嘗,

  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濺到我臉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這時我才覺悟過去我爬過很多的山,我以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實我沒有。

  于是我毫不猶豫地切斷了繩索,我要她活著,我還要繼續欣賞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認,浦田絕狼偏執地,喜歡欣賞女人高潮時的,神情美態,喜歡體驗女人在高潮時的放蕩狂亂,這是他成為調教師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但工作就是工作,面對被調教的女人,他從來都非常冷靜和克制,即使和她們發生肉體關系,也是為親身感受調教的成果。

  但是這個東方來女人卻給以極大的誘惑,這種誘惑過去也曾有過,但遠沒這么強烈。

  他隱隱地感到,這一次的調教不僅是對他職業生涯的挑戰,更是對自己意志力的一種挑戰,他不懼怕挑戰,人生在世如果沒有挑戰,就如行尸走肉了無生趣。

  浦田絕狼站了起來,跪著的中野京子脫去了褻褲,嬌喘吟吟地分開著雙腿躺在沙上。

  充滿著陽剛力量,肉棒深深刺入了她已濕得,象小溪一般的花穴,才抽插沒幾下,她的呻吟聲陡然高亢起來,瞬間達到了高潮。

  望著陷入極度亢奮之中的她,浦田絕狼在享受著愉悅時,不由得心生幾分憐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兒,故友在臨終前將她托付給了自己,當時她還只有十歲。

  本想讓她讀完大學找一個,可以托付終人的男人,也算對得起故友,但沒想到她竟深深地愛上了自己。

  當時他已瞞著她從事了調教師這一職業,他清楚象自己這樣的人并不值得她去愛,更何況兩人年齡相差十多歲,他一直把她當女兒看待。

  浦田絕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她卻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無策。本想拖著等她熱情慢慢冷卻,但沒想到發生了變故。

  因為對浦田絕狼的從事的工作好奇,所以她經常偷偷地跟蹤他,有一次他應邀參加某個黑幫組織的一次聚會,她竟膽大包天地溜了進去,但卻被黑幫抓住。

  落入黑幫的遭遇可想知,當浦田絕狼得到消息趕到時,她已被多人輪奸。

  這事因他而起,浦田絕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愛,當京子知道他是調教師后,竟自告奮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

  女人對男人的癡心程度有時大得難以想象,為了討他的歡心,她竟也變得和他調教的性奴一樣,可以持續不間斷地三次甚至五次產生性高潮,

  他告誡過她不要這樣,但她說只要他喜歡,她愿意這樣。

  浦田絕狼也并不清楚對她,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應該親情多些,

  至于有沒有愛他也真說不清楚,不過他也想過,在自己真正退隱之后就和她結婚,平平淡淡地過過日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

  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請,她嘴上雖然沒說,但他知道心中多少會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過后依然保持著亢奮的狀態,過了沒多久又進入了高潮之中,望著瘋狂扭動的她,

  浦田絕狼腦海中總是浮現起白霜高潮時的樣子,想著想著,欲望洶涌澎湃,他低吼一聲肉棒開始在她身體里噴射起來。

  中野京子從沙發上起來,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絕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

  今天的自己的表現確也有些反常,平日里他和中野京做愛,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來的時候才會射精,今天好象快了點。

  不過他也不想解釋便說道:“你去讓北島先不要做了,她畢竟剛生過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對她身體有所損傷。”

  中野京子應一聲離開了房間,浦田絕狼望著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來,下一步該怎么辦?難道只能用她的女兒讓她屈服嗎?

  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能做到的。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實是他安排的一次測試,在圍墻的后面埋伏著大批山口組的精英,即使她翻過墻也逃不掉。

  母親對兒女的愛無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淺,能為女兒連命都不要、連逃生的機會都放棄也并人人能做得到。

  但是他還是心存僥幸,希望通過對肉體的折磨令她屈服,這樣她女兒這張牌就暫時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著沒有了退路。

  不多時,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個朋友,醫術也頗為精湛。

  他和浦田絕狼都是四十出頭,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著一副眼鏡,半禿頂的頭上冒著汗水,看來一路上是急趕慢趕地過來。

  浦田絕狼請他坐下說道:“松井君,這次要麻煩您了。”

  以前請他過來多半是給,被調教的女人檢查檢查,身體狀況,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要他確保身受酷刑的白霜不會死掉,任務當然困難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著額頭道:“浦田君,您太客氣,不瞞您說,這兩年我可是天天日盼著你請我來呢。”

  他說的是真心話,以往浦田絕狼請他過來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總也讓他過把癮,

  而浦田絕狼調教的女人個個是人間絕色,對于一個普通的醫生來說,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

  他的目光望向監視器,當看到畫面中的女人,不由得雙目圓睜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看他這副神魂顛倒的樣子,浦田絕狼輕輕地咳嗽一下道:

  “今天請你來并非是簡單的身體檢查,這個女人性格十分堅忍,“

  ”所以我動用電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是不奏效,為了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過程中,你隨時注意她的身體狀態,“

  ”一旦發生危險立刻終止并進行施救,總而言之,這個女人一定得活著,明白嗎?”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說道:“浦田君,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死的,不過……。”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浦田絕狼又怎么會不知他的心思便說道:“沒問題,等下進去的時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開始好了。”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浦田君,非常感謝,真的非常感謝。”他眉飛色舞蹈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白霜過去在赤柱監獄里也受過刑訊拷打,但卻根本不能和此進所受的痛苦相比。

  人的疼痛是分等級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級,但子宮被電擊的疼痛要超過女人分娩,

  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級,是醫學上最高等級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時經歷過這樣的痛,但那時人是喜悅的,心中充滿著期盼,而且疼的時間也不太長,

  但是此時熬過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新生命的降臨,而是屈辱奸淫的開始。

  雖然在被電擊之后,下體已完全麻木,無論那個科學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橫沖直撞也沒絲毫的感覺,但她卻能看到,依然能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科學怪人的肉棒終于撥了出來,白霜看到碩大無比的龜頭,還不停地冒出白白的液體,他已經第幾次奸淫自己,第三次還是第四次,竟然已經記不清了。

  在她被景蒼天奸淫的那晚,她對景蒼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將還你一刀,你污辱我十次,我必會還你十刀。

  最終她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龍一、坂田英雄還有他兩個手下奸污她的時候,她在心里也發過同樣的誓,

  但她使勁的回憶就是記不清,這科學怪人已經污辱過自己幾次。

  科學怪人的肉棒才抽離身體,邊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體銀白的鋼棒,往她身體里捅,

  突然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的陰道里傳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這是真實感覺還是心理作用,

  她努力地張開嘴想大聲喊,但聲音卻小得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不要了,我實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

  差點她都想說求求你了,但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

  中野京子把頭湊到她耳邊說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那鋼棒的頂端已經頂在宮頸口,寒意越來越濃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顫抖起來,吞咽了口唾沫喉嚨象有把火在燒,

  她用足全部的力氣但聲音依然小得可憐:“不要繼續了,實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問道:“那你答應接受浦田大人的調教做一個性奴嗎?”

  白霜渾身一震,“性奴”這個字眼令她不寒而栗,為了女兒,為了等待營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奸淫污辱。

  但如果因為肉體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僅無法面對浮生,更重要的是永遠無法面對自己。

  在成為香港皇家警察的那一天起,她發過誓哪怕是死也不會向強權、向惡勢力屈服,

  后來雖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這依然是她人生堅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獄,親身感受無邊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踐踏,她曾失去過信仰,

  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棄了,內心所堅守的東西,會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墮落會比自己想象得更快。

  那時幸運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會變得堅強而無所畏懼。

  而如果此時自己放棄了做人的準則,自己有什么借口,實在太痛了,實在忍受不了,這決不是借口,這只會讓自己瞧不起自己,

  更別說還能找到什么方向,她雖然不知做一個性奴自己要干什么些,但她怕在與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說浮生就連她也會不認識自己。

  中野京子見她默不作聲便又問道:“怎么不說話了,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白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牙齒縫里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答應。”

  中野京子臉上頓時露出惱怒地神情冷哼一聲道:“我相信你會答應的。”

  說著扭動開關,剎那間白霜覺得似乎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捅進了,小腹里拚命地攪動著,

  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象是,被扔到油鍋中的活魚,瘋狂的跳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十分鐘,電擊終于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瀕死地喘息著,不停地嘔吐。

  在電刑開始的頭半個小時,她已吐光了胃里所有的東西,現在吐的已經膽汁胃液,不僅嘔吐她大小便也都失禁,

  雖然已經清理,但空氣中仍聞得到一股怪異的氣味。

  電擊過后依然繼續被奸淫,白霜的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朧朧而且還重影晃動,她搖著頭讓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卻覺得更暈,更想吐。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視線變得稍稍清晰一點的時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懸掛在椅子邊上的鋼棒,還沒結束呀!她心中絕望地悲嘆著。

  這一次中野京子沒有將鋼棒插入她陰道,而是捅入她的后庭菊穴。

  人的某個部位受到過強的疼痛會產生麻痹感,這是人自我保護起的作用,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不同的部位。

  經歷了一次次地獄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房間,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地從失神恍惚中清醒過來。

  那個科學怪人又開始奸淫起她,不知為何,相比那個看上去文靜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寧愿面對眼前這個丑陋恐懼的怪物,

  雖然他正奸淫污辱著自己,但這種殘無人道的電刑實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白霜知道浦田絕狼使用酷刑是想讓自己屈服,但如不能達到目的必然會用女兒來威脅自己。

  她突然想到剛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兩個守衛后,第一件事先把那盤飯吃了,他怎么會知道,

  首先牢房里肯定有監控設備,一種是他事后查看得知,而另一種可能逃跑本來就是他預謀的,目的是為了測試自己,能為女兒做什么樣的犧牲。

  酷刑自己或許能夠熬得過去,但如果他用女兒逼迫自己屈服,她有選擇嗎?

  白霜感到一種徹徹底底的無力感,明明知道他會怎么去做,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

  不過,為了女兒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兩個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種偉大的愛,

  無論自己在脅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夠面對自己的內心,也能夠面對浮生,而且浮生也一定會理解自己,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

  什么是性奴?在白霜的理解中性奴,是供男人發泄肉欲的女人,在暗夜首領的龍七哪里,她看到過這樣的女人。

  當時自己被龍七下了藥,在等待藥效發作的過程中,幾個女人在她和龍七面前極盡淫穢之舉,

  有一絲不掛跳著艷靡之舞,有浪聲尖叫自慰的,還有跪趴為他腳下為他口交,甚至還舔他的腳趾,個個人都象發了情的母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想和他歡愛。

  他們是想把自己變成這樣的人吧。做夢!

  白霜心中暗暗道,或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和她們做同樣的舉動,但那只會是虛以委蛇,是不得已而為之,是為女兒做出的犧牲,

  自己決不會真正成為他們的性奴。

  門開了,中野京子走了進來,她讓北島十兵衛停止了白霜對的奸淫。總算是熬過去了,白霜心里想著,說實話雖然一直在堅持,但她還真怕了繼續受電刑。

  有女兒的存在自己最終還是要屈服的,那么承受這份巨大的痛苦意義并不大,

  人總有這樣心理,覺得有意義的事會堅持,但一旦認為沒意義意志力會變得薄弱很多。

  果然,中野京子進來之后并沒有對她繼續施刑,白霜懸的心放下來了,她在等著浦田絕狼的出現,等著他用女兒來脅迫自己。

  那時自己應該怎么做,是看到女兒就立刻答應,還是先裝著不答應,最后才無奈同意。

  雖然他已經清楚自己愿意為女兒付出一切,但總也不能太過明顯,否則自己的處境會更加被動。

  等了半天,浦田絕狼沒來,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矮胖禿頂的男人,他手上拎了一個大箱子,不知裝了什么東西。難道是新的刑具?

  白霜的心陡然緊張起來,她暗暗給自己打氣,不論接下來受到什么樣的酷刑,自己一定要挺住。

  禿頂男人走到白霜身邊,眼神充滿著饑渴,白霜知道又將有一個男人占有自己的身子。

  他已經是第九個了,在香港白霜被新義安老大景浮生、赤柱監獄典獄長熊兵、赤柱監獄犯人中的大哥14K前幫主羅嘯天、

  東南亞最大殺手組織暗夜首領龍七四人占有過,而從自己被抓到現在,也已經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

  如果算上眼前這一個,短短的幾天里奸污過自己的人數,比以前加起來的還多。

  與被奸污的次數相比,她更在意人數,被某個人奸污一百次,說起來自己只被一個人奸污過,

  但如果被一百個不同的男人奸污,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已經第九個了,會不會有第十個,浦田絕狼雖然沒有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身子,但必逃不過他這一關。

  九和十雖然只差一個,但一個是個位數,一個是十位數,還是有巨大在心理差別。

  希望不要有第十一個吧,看到那個禿頂男人急不可待地開始脫著褲子,白霜在心中暗暗向老天祈禱。

  禿頂男人的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下體仍然麻木沒什么感覺,看著他猥瑣到極點的樣子白霜想閉上眼睛,但轉念一想卻把眼睛睜得更大。

  這是第九個奸污她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但自己一定要牢牢記住他的模樣。

  過去奸污過自己都死在自己手中,景蒼天雖是厲初晴了結了他的性命,但在這之前自己刺過他十一刀,也算大仇已報。

  她心中暗暗道:終有一天,我會一個一個殺掉你們,讓你們知道中國人不是那么好欺侮的,你們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暴行付出血的代價。

  松井健夫的肉棒在白霜的花穴里,停留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分鐘,雖然他極力控制,并且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還是很快的一泄如注。

  在中野京子的催促下,他極不情愿地離開的白霜的身體,穿上褲子后從箱子里拿出一些儀器設備來。

  白霜以為箱子里可能是什么特別的刑具,但沒想到他拿出的第一件東西,竟然是臺心電監護儀,

  緊接著是一臺呼吸機,到最后兩個象電熨斗一樣的東西,竟然是心臟起搏器。她雖不是醫生但當過警察,自然對這些急救設備很熟悉。

  為什么拿這些東西來?

  很快她就明白了,他們還將對自己施以電刑,而電刑不同于一般的拷打手段,

  如果電流量過大、時間過長容易造成受刑者,心臟不堪受負而猝死,眼前這個禿頂的男人應該是個醫生,他不是來對自己施刑的,而是來保證自己不會死掉。

  白霜心沉了下去,人象浸在冰水里冷得哆嗦起來,原來還沒有結束,他們到底還要這般殘忍地折磨自己多久?

  松井健夫熟練在白霜身上貼上感應器,然后看著監護儀道:

  “心跳107,血壓135/90,雖然有點偏高,但問題不大會可以繼續,不過她人有些處于脫水狀態,很容易引起昏厥,“

  ”如果掛點葡萄糖,清醒的時間會長很多。”

  中野京子點頭同意,他從箱子里拿出葡萄糖營養掛了起來,熟練地將針頭刺入白霜的胳膊。

  中野京子從架子上取下兩根,比筷子略粗的一些的鋼棒,兩根鋼棒相觸碰頓時“劈啪劈啪”閃起藍色的電弧光。

  這鋼棒所帶的電壓和電警棍差不多有數萬伏特,比夾在白霜乳頭陰蒂上的夾子電壓強很多。

  白霜眼睜睜地看鋼棒捅向自己,在被電流擊到的瞬間忍不住高聲慘叫起來,有些電影里革命烈士身受酷刑一聲不吭,那根本都是虛構的,

  或許有人能做到被鞭子抽打時咬牙不出聲,但要在這樣的電擊保持沉默,除非人暈了或者死了。

  中野京子專挑她耳朵、喉嚨、乳房、腋下這些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但依然沒看到她有絲毫屈服的征兆。

  從疼痛的角度上來講,子宮的宮頸口被電擊已是極限,所以白霜雖然痛極一時還挺得住。

  突然白霜全身緊繃起來,她看到中野京子竟用筷子一樣的銀棒,撥開陰唇捅入了自己的尿道。

  她驚慌失措地喊道:“不要這樣,這里不行,會死人的,不要……”

  還沒等她說完,中野京子已按下開關,頓時她感到身體似乎被剖成兩片,又象被攔腰斬斷,

  在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白霜終于痛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