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志之冷傲霜 (6)

  俄羅斯北端安巴爾奇克港,一艘萬噸破冰船停靠在港口,船上卸下了一個長達24米的集裝箱,裝上一輛奔馳Actros重卡,向西方伯利亞的腹地駛去。

  蒙古共和國汗赫邊防站,一輛裝載最大尺寸,集裝箱的重型牽引車,緩緩駛入俄羅斯境內,向北方而去;

  離白令海峽最近的烏厄爾鎮,一輛沒有懸掛任何國旗的貨輪停靠在無人灘,帶臂桿的起重機車從輪船上,吊下了一個集裝箱;

  俄羅斯圣彼德堡,一輛裝載著集裝箱的十六輪,福特重卡開出市區,在高速上向東疾駛。

  在這些巨大的集裝箱里,都裝載了同一種貨物,準確說,不能稱之為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每個集裝箱里都有二十多個少女,她們年紀很輕,極少有超過二十歲,有的甚至只有十四、五歲,身體都還沒發育完全,青澀堅硬的乳房宛如鴿卵。

  這些女孩應該都經過精心挑選,個個身材修長、容貌姣好。

  她們之中有婉約溫柔、文靜賢淑的東方人,也有膚色雪白、金發碧眼的西方面孔,

  其中更有不少是身材火辣的俄羅斯美女、甚至還有兩人印度人和一個黑人。

  這百來個妙齡少女雖容貌各不相同,來自的國家更是遍及各大洲,身份職業也無一類似,

  但所有人有著唯一共同之處,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被關到集裝箱之前,所有人都經過專業醫生的仔細檢查。

  她們穿著單薄的衣衫,露著細細的胳膊和雪白的大腿,集裝箱里的空調讓她們,并不知道外面有多么寒冷。

  而在她們每一個人懷里,竟然都抱著一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頓時令本應春色滿屋的畫面變得無比的詭異。

  自己都是個半大的孩子,又如何懂得該照顧嬰兒,在兇神惡煞般的男人把一個個嬰兒,交到她們手中之時,她們手足無措,

  有的連該怎么抱都不知道,孩子哭聲此起彼伏,集體箱里吵雜無比。

  雖然一竅不通,但她們努力用各自的方式去撫慰懷中的嬰兒,因為不這么做,會受到嚴罰,已有好幾個少女被折磨至死。

  喂奶、換尿片、哄孩子睡覺,她們是一個個懵懂青澀女孩,卻擔負起一個母親的職責,動作肯定很笨拙,但并不和諧畫面卻也充滿著愛。

  卡車沒日沒夜的疾駛,少女們并不知道自己將去往何方。

  她們有的在睡夢中、有的在放學路上、有的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被迷暈、打昏,強行擄上車,然后便來到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集裝箱里。

  但很多人腦海中自然而然跳出“妓女”“性奴”等字眼,難道還有別的可能或者解釋嗎?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為什么讓她們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嬰兒。

  有的人想到,這或許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買集團,那些嬰兒和她們一樣的可憐。

  俄羅斯,新西伯利亞市。新西伯利亞市是俄羅斯聯聯邦第四大城市,是西伯利亞的經濟、科技、文化中心。

  新西伯利亞市近郊的一個莊園內,阿難陀站在客廳壁爐邊,窗外大雪紛飛,屋里溫暖如春,壁爐的火光映紅著他深褐色的臉膛。

  在他面前擺放著一個移動白板,上面貼著一些照片。

  左側上方是鳳在俄羅斯負責人月心影的照片,在她下方是冷傲霜,再往下還有幾個年輕女子的照片。

  右邊只有兩張,一個大概二十七、八歲,帶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平和睿智,右邊一個年紀很小,大眼睛、瓜子臉,非常漂亮。

  正當阿難陀全神貫注看著照片之時,雷破走了進來。他走到阿難陀身邊,帶著恭敬的語氣道:“大人,運送的貨物已全部安全到達。”

  阿難陀依舊望著照片道:“香港代表團那邊怎么樣了。”

  雷破回答道:“代表團將于明天上午抵達新西伯利亞市,已拿了他們的行程,下午代表團將去參觀新西伯利亞科學城,我們在他們回程路上動手。”

  俄羅斯為加快西伯利亞的開發,邀請各國派代表團進行考察。香港特區政府非常重視,特首親自出訪。

  近年來,鳳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建立起一定信任,普京總統贊同鳳提出安定團結、發展經濟的國策,而魔教唯恐天不亂,當然要在俄羅斯頻頻制造事端。

  如果香港特首死在俄羅斯境內,引進國際糾紛不說,還有哪個國家代表團敢來西伯利亞考察投資。

  隨同特首前來的程萱吟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對魔教在香港的首領墨震天,起了很大制約作用。如果能將其殺死或擒獲,將是對鳳的一次嚴重打擊。

  阿難陀似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就這么辦。”他的目光到一直落在冷傲霜的照片上。

  那是一張冬季拍攝的照片,空曠的街道銀裝素裹,在一片雪白之中,她從一間教堂的門口經過。

  拍攝角度是她側面,而且距離也比較遠,但卻足以令人驚艷。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孤傲冷艷,美得令人窒息,更感受到一種比冰雪還冷的凜冽寒意。

  或許背景是教堂,她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圣潔氣息,這種圣潔的氣息不僅象天使般純潔,象冰雪般晶瑩,更有劍一般的鋒芒。

  雷破跟隨阿難陀多年,很少見他如此專注地看一個人,不過這個叫冷傲霜的鳳戰士的確驚世絕艷,令人油然生出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而對于強者來說,越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去侵犯。

  阿難陀問道:“還有她別的照片沒有?”

  雷破應道:“應該有,我去拿來。”他走了出去,不多時拿來一個大大檔案袋。

  他將里面的照片倒在桌上,挑出冷傲霜的,一共八張,一張張貼在白板中央。

  照片都是偷拍的,距離都比較遠,而且大多數都在冬天,只有一張是在夏天,地點是在莫斯科河邊。

  她穿一襲白色長裙,腳上一雙白色淺口平底鞋,飄揚的長發、窈窕的身影、娜婀的曲線,美得如詩如畫。

  微風吹起了裙擺,一截如冰雪般晶瑩剔透、如玉石般光潔潤澤的小腿,令人怦然心動更為之神往。

  阿難陀終于收回目光,望著窗外飄揚的雪花道:“有她動向沒有?”

  雷破回答道:

  “非常準確的還沒有,不過二天后,我們向葉戈爾將軍購買的那枚手提式,核彈會在斯沃博德軍事基地附近交易。“

  ”按目前俄羅斯分部混亂的狀況,鳳應該是掌握了這個情報,她們應該會派最強的人來破壞我們的行動,很有可能會是她。“

  ”不過,我有些擔心那個地方離您設的大陣太近了,會不會有影響?”

  阿難陀道:“沒事,我把陣設在哪里,本就考慮到如果真出現問題,葉戈爾將軍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雷破道:“那就好,我會親自帶人過去伏擊,如果真是她來,就一定讓她有來無回。”

  阿難陀想了想道:“讓殷嘯、屠陣子同去,把斗魁幾個也帶上,她擊殺了蒼雷,絕不可小覷,務必確保生擒,不得讓殷嘯亂來,明白嗎?”

  雷破感到阿難陀小心謹慎也有點過頭了,抓一個二十來歲的鳳戰士,需要五神將之中三人一起去嗎?

  竟然還要帶上斗魁他們,這陣仗也搞得太大了吧,心里這么想,嘴上還是畢恭畢敬應道:“明白。”

  阿難陀揮了揮的道:“好了,你去吧,看著殷嘯點,別讓他生出太多事來。”

  雷破回了一聲:“我知道。”便離開了房間。

  待雷破走后,阿難陀脫去衣衫盤膝坐在地上,片刻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身體變成赤紅色,猶如地獄中走來的魔神。

  低沉地猛喝一聲,阿難陀長身而起,將“萬毒邪炎”的功法一招一招使了出來。頓時,本是溫暖如春的房間變成炎炎夏日,很快又如火爐般炙熱。

  練功講究心無旁騖,但那個如冰雪般的女子,時時在阿難陀腦海中閃過。

  在第一眼看到她的照片,阿難陀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楚的復雜感覺,其中有對美的驚嘆、對肉欲的渴求,但好象并不止此。

  阿難陀隱隱感到,她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但為何重要,他想了很久,卻也想不出其中緣由。

  新西伯利亞市郊外,筆直黑色的公路,兩邊是皚皚白雪。幾輛汽車冒著濃煙有的橫在公路上,有的一頭沖進雪地里。

  汽車旁,雪地中,躺著十多具尸體,顯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斗。

  在離戰場數百米開外,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向遠方白樺林疾奔,她們的身后,十數人窮追不舍。

  穿著黑色小西裝、及膝中裙、黑色絲襪的是隨香港特首前來的程萱吟,邊上白衣長褲的是剛走出,西藏訓練營不久的東方凝。

  兩人衣衫凌亂,連腳上鞋子都沒了,明顯經歷過一場惡斗,東方凝一襲白衣染著殷紅的血跡,宛若一朵朵盛開的桃花。

  深深的積雪沒過膝蓋,極難行走,更不要說奔跑。

  而當程萱吟穿著黑色絲襪的纖足直直插入雪中,雪下似裝著彈簧,又或那婀娜的身體輕若羽毛,

  在下一個瞬間便躍向空中,身體向前疾沖,繃直的纖足劃過積雪,猶如大海中的快艇,在平整的雪面上劃開一道長長的雪溝。

  邊上的東方凝猶如雪中奔跑的小鹿,直上直下,雖然靈巧輕盈,但與程萱吟飛鳥般的滑翔顯得略略有些笨拙。

  程萱吟顯然未盡全力,有幾次故意慢下疾掠的速度,等待同伴趕上來。

  當她看到東方凝呼吸變得急促、額頭微微冒汗之時,便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一起疾奔。

  這次針對特首的襲擊來得非常突然,程萱吟、東方凝拚死血戰,保護特首撤離,而且她們卻陷入重圍。經過一番拚殺,兩人沖出圍困,逃向雪林。

  只要進入茂密無邊的森林,利用復雜的地形,脫困的希望將會大增。

  東方凝感到程萱吟手掌傳來的陣陣暖意,頓時精神一振,疲乏的身體又有了力量,她學著程萱吟以掠行的方式奔跑,漸漸拉開與追趕之人的距離。

  前方不遠處便是密林,東方凝看到,程萱吟鎮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自信,她有一種劫后余生般的喜悅。

  她不會想到,就在幾秒鐘后,一個魔鬼般的男人出現,粉碎了她所有希望,更奪走她純潔無瑕的童貞,將她深深打入地獄的最深處。

  在奔至密林的邊緣,一聲長嘯劃破了昏暗的天空,嘯聲雄渾,帶著滔天的氣勢與威壓,連筆直的白樺樹都禁不住瑟瑟發抖,枝杈顫動落下無數雪花。

  在嘯聲音之中,身著黑色風衣的阿難陀從天而降,擋住了兩人去路,這剎那之間,一直鎮定自若的程萱吟面色蒼白如紙。

  “程萱吟,八年未見,過得可好。”

  一句似朋友久別的問候,卻令程萱吟身體微微地顫栗起來。

  “別管我,你先走。”程萱吟對東方凝說罷,人箭一般向他沖去。

  阿難陀長笑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剎那間,東方凝感到令人窒息的炙熱將她包圍,她跟著程萱吟,也向阿難陀沖去。雖然她武功并不高,但卻沒想過拋下程萱吟獨自脫走。

  但正如阿難陀所說,她就是想走也未必走得了,挾著烈焰般的掌勢已將她一起裹挾了進去。

  雷破、殷嘯、屠陣子等人已從后面趕至,團團圍住她們,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斗。

  一輛重型卡車行駛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卡車巨大的后車廂經過改裝,儼然比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

  車廂中,擺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實木茶幾,阿難陀專注地將燒熱的開水,倒入小小的白瓷杯中。他抬起頭,象是和來訪客人般說道:

  “前些日子,突然對功夫茶很感興趣,喝個茶竟然要那么多道步序,很多人無法理解,但是細細想來,也是有道理的。“

  ”就象我們修練武學,每日想得都是令自己變得更強,很少人會停下腳步,去審視內心,在不經意之間領悟武道奧妙。“

  ”你在香港這么年,對潮汕功夫茶一定比我更在行,可惜呀,喝不到你泡的茶。”

  阿難陀這話說得溫溫而雅、客客氣氣,但如果看到他說話的對象,必然目瞪口呆。

  在實木茶幾前方不遠處,程萱吟以一種詭異而屈辱的姿態,被鐵鏈懸掛在半空。

  手腳套著泛起烏金色澤的鐵環,這是一種特制金屬,即便內力深厚之人也無法掙脫。

  雙手反剪在身后,與向后彎屈的腳踝綁在一起,大致是一種直立式的四馬倒攢。

  在程萱吟的身后,東方凝也被鐵鏈懸在空中,捆綁的姿態與程萱吟不同。

  從車廂頂上掛落的兩根鐵鏈系住她兩邊腳踝,兩根鐵鏈相距很寬,修長的雙腿伸展呈一字馬,

  由于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腳踝之上,令她雙腿打開角度超過一百八十度,

  象微笑一樣向上彎曲的弧線,不僅展示她身體極好的柔韌性,也充滿著無比巨大的誘惑。

  她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細長脖子套著一個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繩索連在車頂,以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兩人的衣服倒還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這樣的姿態懸在空中,尤其是程萱吟,身體隨著車輛顛簸不停地晃動,屈辱與誘惑都無比強烈。

  阿難陀將白瓷杯中滾蕩的茶水一飲而盡,他站了起來,慢慢地向程萱吟走去。這個女人留給他很深刻的記憶,而這記憶卻一點都不美好。

  那次,自己正瘋狂地奸淫著她,林雨嬋突然出現。那是一個看上去程萱吟還要溫柔的女子,但卻是他有生以來敗得最慘的一次。

  在漆黑無邊的雨林之中,他奪路狂奔,別說再戰,就是回頭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那輕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如同死神一般。

  最后他冒死跳進崖底深潭,才算撿回一條命來。

  八年過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進,但還沒有與林雨嬋一戰的勇氣,或許“萬毒邪炎”能達到一個新境界后,這天地才會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難陀對耗費無數資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陣”還是抱著很大期待。

  眼前兩個女人,一個成熟迷人、一個青春靚麗,撩撥起阿難陀心中的欲望。但這次來西伯利亞是為了修行,對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個東方凝,看其體態必然尚是處子,

  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處之后,聽著她的哭聲,看著她流著淚的臉龐,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落紅殷殷的小穴,豈不快哉。

  這一刻,那個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腦海中浮現,他凝了凝神,將她的影子驅逐,但心中涌動的饑渴卻似乎又強烈了幾分。

  阿難陀想著,徑直走過程萱吟,走到了東方凝身前。

  她雖然懸在空中,但比阿難陀矮了一大截,面對魔神般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東方凝神情驚惶忐忑,象是從林里受驚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難陀手掌如閃電般隔著衣服,抓住東方凝挺撥的胸脯。

  尖厲的叫聲剎那間響了起來,受驚的東方凝叫著“放開我”,拚命掙扎起來。

  但她又如何逃得開阿難陀的魔掌,反到是緊勒著脖子的皮圈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和彈性,而對于她的激烈反應,阿難陀非常滿意。

  很多鳳戰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頑強以沉默表達抗爭與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這樣。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剝她的衣服、摸她的時候,她一聲沒吭,在被他破處的時候才輕輕叫了一聲,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時候,才失去控制地大聲慘叫起來。

  阿難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奪東方凝童貞之時,她一定會令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阿難陀,你也算個人物,這樣欺侮小姑娘算什么。”程萱吟的聲音傳來,雖然語氣之中隱隱帶著憤怒,但語調緩緩而平靜。

  阿難陀聞言松開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當年,你不是也是個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來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難陀看著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東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頭,兩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沒有回避阿難陀的目光,平靜、坦然,似乎在看著一個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當然這樣的目光在阿難陀眼中是一種挑釁,甚至帶著一絲嘲諷,但他并沒有動怒,反倒有一種特別的欣賞。

  八年過去了,她從一個少女成長為優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隨著年齡閱歷更加堅韌。

  阿難陀微微笑道:“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沒忘,西雙版納雨林,沒有一點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個窟窿一樣。

  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殺光,那小村莊的幾十口人,或許真讓你逃了。

  然后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個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難陀頓了頓,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沒什么太大變化,仿佛在聽他講別人的故事,又繼續道:

  “逮住了你后,剛好邊上有個很大的樹洞,我們就擠在哪個樹洞里,當時我發現你還是處女,特別的興奮。“

  ”我知道你會被我弄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說,別搞了,把你帶回去醫一醫,以后以后再說。“

  ”不過男人沖動起來的時候,有時真的很難控制,你說對吧。”

  在阿難陀講述之時,程萱吟眼角有過不易察覺的跳動,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靜,等他講完,她笑道:

  “我想起來了,開始是我逃,不會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聽說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難陀也笑了:“是呀,這叫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不過,幸運的是,我們都還活著。”

  其實阿難陀倒沒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這么說的,他不以為杵,

  畢竟此時自己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方,如果連這么點度量都沒有,武道又如何能夠突破。

  程萱吟微笑著加了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阿難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西裝鈕扣:

  “雖然年輕的時候也研習過佛經,但對于報應的這個東西總不怎么相信,后來都不看佛經了。“

  ”大概因為生在印度,又是光頭,竟然被取了個天竺魔僧的稱號,這個稱號是圣刑天想出來的,當時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來說著自己的事,但阿難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鏡:“你的胸好象比我記憶中的要大。”小西裝敞開后,程萱吟高聳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帶著一絲譏諷道:“是嗎?”她之所以會去回應阿難陀這種無聊的問題,一方面是不想輸了氣勢,人可殺、可辱,但志不可奪;

  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難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這樣便不會去侵犯東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來雪原中,獲救的希望極其渺茫,但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要竭盡全力堅持下去。

  阿難陀將她黑色羊絨毛衣從裙腰中拉了出來,然后慢慢上卷動:“是的,在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沒有這么豐滿,不過八年過去了,人都會變的。

  就象我,其實原來并不是光頭,是練了邪門武功才這樣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一天,頭發又會長出來,還是很懷念有頭發的時候呀。”

  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諷刺一句竟也不知說什么好。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頸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絲貼身小衣。

  程萱吟雙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則毛衣是脫不下來的,阿難陀拉開毛衣領口,從她頭上脫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難陀開始慢悠悠地卷起蕾絲貼身小衣,象緩緩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裸露了出來。

  阿難陀繼續著他沒有營養的話題:

  “這么多年沒見,你會打扮多了,內衣都是LaPerla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穿著土里土氣,那天你穿著什么,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紅色的連衣裙,那顏色真的一點不適合你。“

  ”你看今天你穿這一身黑的,干練、優雅、大氣。”

  說話間,阿難陀已將蕾絲內衣卷到細細頸上,內衣不象毛衣一樣有彈性,阿難陀將身體靠了過去,手掌插在小西裝后襟,

  將卷到脖上的內衣擼到后面,打了一個結,于是被卷起的蕾絲內衣,象黑絲巾一樣圍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難陀身體縮回來時,貼著她的耳邊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錯,蘭蔻,茉莉香型。”

  在阿難陀靠過來的時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蒼白的臉頰被灼熱燙得泛起微微潮紅,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嬌媚。

  在阿難陀道破她內衣和香水的牌子時,她有些赫然。

  相比很多鳳戰士,程萱吟穿著打份算比較用心,或許因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書,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

  而另一方或許因為身體隱秘處難以啟齒的損傷,令她在潛意識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著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難陀身體散發出的熱浪更加洶涌,近在咫尺的程萱吟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阿難陀欣賞了許久,才又一次靠了過去,手臂環繞過程萱吟的身體,解開文胸后面的搭扣。

  待阿難陀再度挺直身體,文胸已離開它原來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掛在后背之上。

  這些年來,程萱吟的乳房并沒有被男人愛撫揉搓過,但卻不能阻擋乳房象秋天果實一樣慢慢成熟,豐盈、飽滿,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如同枝頭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捏便會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會落到地上,誰又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難陀倒是做到了,連程萱吟都以為在脫去文胸那一刻,他會象在那個雨夜里一樣,抓著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準備,

  但他始終沒有向她伸出灼熱無比的手掌。

  望著程萱吟半裸的身體,阿難陀其實也很苦惱。“萬毒邪炎”為何在與女人交合之時真氣不受控制,而且匯聚于男根之上,

  阿難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應該與肉欲、交合有莫大的關聯。那對于肉欲應該是隨心放縱,還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傾向后者。

  所以這次西伯利亞之行,他沒帶雨蘭一起來,便是有點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來,已近快個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時面對兩個美女,要想抗拒她們的誘惑著實不易。

  不過阿難陀還要繼續挑戰自己的底線,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觀口,口觀鼻,鼻觀心地枯坐是下乘,

  能在巨大誘惑面前坐懷不亂、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戰。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東方凝,有些猶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覺到阿難陀把注意力轉向了東方凝,有點緊張。被阿難陀奸淫,不僅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會被奸淫至死。

  雖然她們都有隨時為信念犧牲的準備,但東方凝才十九歲,實在太殘酷。

  阿難陀最后還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彎下腰,將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

  然后炙熱的手掌貼著大腿,將她黑絲連褲襪從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腿露出小一段后,阿難陀隨意地問:

  “這么多年了,有過男人嗎?”

  “你認為呢?”

  “應該沒有。”

  “你錯了,怎么可能沒有。”

  “是誰,是那個今天逃掉的特首老頭嗎?做秘書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

  程萱吟無語。

  “我猜對了吧,不過那個老頭年紀這么大,不吃藥還硬得起來嗎?”

  “不是他。”

  “那是誰?”

  “告訴你,你也不認識。”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們好了多久。”

  “很長時間。”

  “他知道你真實身份嗎?”

  “當然不知道。”

  “你們經常做愛的嗎?”

  稍微停頓了片刻,程萱吟道:“當然。”

  在說話間,黑色絲襪褪到了膝蓋,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帶蕾絲花邊內褲,呈現在阿難陀眼前。

  兩人的對話,雖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屬正常。

  但他們一個魔教有數的高中,另一個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而且其中一個被以屈辱姿勢吊在空中,

  另一個則在慢慢脫著她絲襪,這就顯然極詭異、極別扭到了。

  但兩人都是有說不出的苦悶,一個借著說話使自己分心,抑制內心的沖動與渴望;而另一個,則以此來吸引對方的注意,讓東方凝能遠離魔掌。

  “那讓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樣了。”

  阿難陀將手伸向紫色內褲,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說的話,當時自己幾乎把她陰道都操爛了,難道她不僅活了下來,還能恢復如初?

  很快紫色褻褲也被褪到了膝蓋上方,緊繃在雙兩腿之間,差不多拉伸到了極限。

  阿難陀望著眼間袒露出來的陰戶,外表似乎還算正常,他試著將手指捅了進去,但剛插進便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他覺得奇怪,低下頭,撥開花唇,用手指掰洞門,只見本該平滑的膣壁凸起一團團鮮紅肉蕾,塞滿了前進的通道。

  阿難陀頓時笑了起來:“你這屄還有男人插得進去嗎?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聲中,阿難陀將手指捅進玉門之中,頓時膣壁猛然收縮,層層疊疊的軟肉象一張張小嘴緊緊咬住指身,并劇烈的蠕動起來。

  在這瞬間,程萱吟一直平靜淡然的臉上,終于浮現起痛苦的神情,猛烈的火焰不僅灼燒著身體,

  還鉆進了她的體內,就連離她有些距離的東方凝,也在滾滾熱浪中滿頭大汗。

  在把手指從程萱吟身體里撥出后,阿難陀終于向東方凝伸出了魔掌,這一次他沒有象對程萱吟那樣慢慢去脫,而是粗暴野蠻地將她衣褲撕得粉碎。

  尖叫聲在狹長的車廂之中回蕩,卻不能阻止東方凝從未,坦露在男人面前過的純潔身體,變得一絲不掛。

  車廂里溫度高得驚人,程萱吟還好些,東方凝已是滿身是汗,赤裸的胴體象剛洗過澡,在燈光下晶瑩發亮。

  阿難陀沒去摸捏東方凝的身體,雖然他很想,但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強烈的沖動。

  “好象很熱,涼快下吧。”

  集裝廂貨車的頂部象移門一樣打了開來,頓時凜冽的寒風夾著雪花撲進車廂,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裝,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

  而在東方凝身下,鋪滿一地的衣帛碎片,被風吹得盤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圍著她赤裸身體不停打轉。

  阿難陀深褐色的面膛變得赤紅,他盤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閉上雙目,似入定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亞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著黑色小西裝,西裝里什么都沒穿,

  雪白的雙乳高聳挺立,絲襪和內褲都被扒到膝蓋,傷殘的玉穴被風雪肆意侵襲;

  而東方凝更是身無寸縷,象練功一樣劈叉著迷人的雙腿,俏臉被凍得痛紅,連鼻尖都是紅紅的。

  此時外面溫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體在這樣低溫下如果不動的話,不消十來分鐘便會被凍死。

  當然身懷內力之人抗寒能力要遠超普通人,但兩人都受了很重要的內傷,真氣所剩無幾。

  在漫天的風雪中,她們痛苦屈辱地咬著牙苦苦支撐。心中并未絕望,但前路漫漫,她們看不到一絲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