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秋風暮云雷霆動 (下)四

  幾十分鐘前,在躲入這里避難時,協助雙生姐弟兩的東突分子,當著她的面殘忍得殺光了村里其他的村民。

  眼睜睜看著自己同胞倒在血泊里,秋旭綾無比悲憤,只恨自己無能為力。

  她只能在心里告訴自己,忍耐再忍耐,直到獲救之后,自己一定要親手殺光這些暴徒。

  黝黑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團一樣,肆意蹂躪著自己的胸部,春藥的作用似乎慢慢褪去了,雖然乳尖的刺激依然強烈,但不再有那種難以抑制的感覺。

  眼前這個黑人少年看上去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但卻讓秋旭綾感到像大猩猩一樣惡心。

  雖然剛才他沒有動手殺害村民,但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讓秋旭綾格外反感。

  更重要的是,之前的內部情報中,秋旭綾知道夜雙生曾經污辱過藍星月,一想到那個讓自己心動的驕傲的女孩,

  曾經含羞忍辱得被這個大猩猩壓在身下,秋旭綾竟氣憤得有一些無法抑制得顫抖起來。

  夜雙生注視著秋旭綾那明艷動人的臉龐,愈發感到躁熱。

  自從奸淫過白無瑕藍星月之后,自己對鳳戰士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可礙于姐姐,只能努力克制。

  之前在克林姆林宮和姐姐一起,奸淫圣鳳聞石雁的那一夜雖然瘋狂,但事后姐姐對此似乎越來越抵制,任自己怎么哀求都不再同意。

  看著眼前這個絲毫不遜色于藍星月的鳳戰士,他并不是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只是越是危險臨近,心中對鳳戰士的欲望就越發強烈。

  偏偏姐姐不讓自己干她也不讓親她,夜雙生愈發得焦躁,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

  “使者,這個女人,是華夏的女軍官嗎?”一名看上去是那些,東突分子頭目的男人湊近了,貪婪得看著秋旭綾問道。

  “她?她是鳳戰士。不明白??鳳,應該算是華夏高級女軍官了,可不常見。”夜雙生一邊撫摸著秋旭綾的臉龐,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

  “使者,可以讓我們……摸摸她嗎?”頭目激動得說,“你知道的,我們和這些漢人,有仇。多少弟兄都死在她們手上。”

  夜雙生眼睛一轉,既然自己暫時不能操她,讓別人羞辱羞辱她,好像也很有趣。他在秋旭綾裸露的屁股上用力一拍,

  “給你們二十分鐘,不許真的操她,不管是哪個洞,不許親她,其他隨便你們搞!”

  “謝謝使者!”頭目和他的手下大喜過望,五六個虎狼一般的男人,露著貪婪而惡毒的神情撲了上來。

  “滾開!!”

  秋旭綾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如果說對夜雙生只是反感,那對這些貨真價實的恐怖分子,可真是實打實得憤怒,

  之前他們槍殺平民時自己渾身被反綁無可奈何,眼下這些餓狼又撲了上來,

  盡管雙臂被吊在空中,沒有被束縛住的一雙長腿奮起反擊,將當前的一名絡腮胡漢子直接踢得滾了出去。

  雖然內力被抑制,可秋旭綾的身手仍不是普通人可以匹敵的。一雙美腿連環踢出,精妙的腿法讓,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完全無法靠近。

  突然,秋旭綾的長腿在空中一滯,一股潮水般的精神力瞬間將她禁錮住。夜雙生!

  秋旭綾心中一苦,兩個男人趁機撲上前來,分別抱住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兩邊拉開。

  雙臂被吊捆在空中,雙腿又分別被制服,渾身赤裸的秋旭綾呈人字形被吊在空中,絕望得扭動著誘人的肉體。

  東突的男人們哈哈大笑得圍了上來,五六雙手在秋旭綾赤裸的身上肆意蹂躪著。

  這些蟄伏在西北的恐怖分子,長年來被華夏軍隊壓制得喘不過氣來,知道眼前的美女是華夏高級女軍官,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那名頭目一把拽過秋旭綾的臉,將她貼在自己臉上,拿起手機自拍下她屈辱的神情。秋旭綾的雙腿被迫向兩邊打開,嬌嫩的花穴露了出來。

  幾名暴徒操著嘰里咕嚕的語言圍在她身邊,其中一人更是拿起步搶捅進了她的下體,另一人走到正面用手機對著,這暴虐的場面連拍了四五張,

  隨后亢奮得手舞足蹈,似乎在操作手機將照片發到網上。

  夜雙生饒有興致得看著,秋旭綾屈辱而痛苦的樣子,一旁的白雙生早已皺著眉頭轉過了身。

  身負精神力者,能更敏銳得察覺到旁人的感受,奸淫圣鳳的那一晚,聞石雁那無言的痛苦讓她感同身受,

  而眼前這個女俘虜所散發出的屈辱與憤怒,比那一晚更加濃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受與不安。戰爭中被俘的女人,都是如此的不幸么?

  自己也是女人,如果遇到遠超自己的強者,也會有那一天么?

  白雙生注視著窗外,不敢再細想下去,突然,她感到身后那個不幸的女人的,痛苦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感同身受下自己仿佛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她轉身一看,秋旭綾被男人們壓著跪在地上,那名頭目拉開了褲襠正在向她臉上撒尿!

  淡黃色的尿液遍布她雪白的身體,不幸得女俘虜痛苦得閉著雙眼,渾身顫抖得忍受著這非人的污辱。

  “夠了!!住手!!”白雙生握著雙拳怒斥道。

  那名頭目愣了一下,看著白雙生又看看夜雙生,露在褲襠外面的陽具還在噴灑著尿液,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正在尷尬間,突然“砰”一聲槍響,一朵血花在頭目腦袋上綻放開來,整個人瞬間癱軟了下去。雙生姐弟立刻心生警覺,飛速挾起秋旭綾向屋外沖去。

  多名身穿夜戰迷彩的華夏戰士,從不同方向圍了上來,那幾名東突恐怖分子可沒有,雙生姐弟這般身手,猝不及防之下,幾乎沒有什么抵抗,便被打成了篩子。

  夜色中,龐天嘯指揮著他的精英敢死隊,從多個方向圍堵雙生姐弟。

  雖然他帶來的都是身經百戰的精英,可是雙生姐弟兩的速度,和力量實在超出他的想象,加上秋旭綾還在他們手里,使得戰士們更加投鼠忌器。

  原本他計劃等更合適的時機再突襲,然而目睹敵人對秋旭綾的暴行,憤怒的士兵忍無可忍下開了槍,使得他不得不提前交火。

  夜雙生飛速在華夏軍隊中穿插著,壓抑許久的不痛快讓他殺紅了眼,伴隨著一連串的慘叫,所到之處無數戰士倒在了血泊中。

  “去死吧!!”一名年輕的戰士咆哮著躍起沖向夜雙生,戰友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眼,

  可還沒等他的槍噴出火舌,神秘的力量將他禁錮在空中,隨即,一股劇痛在胸前炸開。

  夜雙生輕蔑得笑著說:“無知的普通人,這么著急送死么?哼”

  看著眼前士兵扭曲的面容,夜雙生卻沒有感受到他的恐懼,反而感覺像有一種決絕的怒火,在自己穿透他胸膛的手臂上燃燒。

  他心生警覺,還沒來得及后退,轟的一聲巨響在他胸前炸開,沖天的火光照亮了村落,將方圓10米內的一切,連同那名士兵的身體,一同炸成粉末。

  趁著所有人為爆炸的火光震懾的一剎那,龐天嘯飛身撲向倒在地上的秋旭綾,一把抱起她向圈外沖去。“掩護我!!”

  龐天嘯咆哮道,這幾乎是這場戰斗中唯一的機會了。然而預想中的掩護的槍聲并未響起,他只看到被他挾在腋下的,秋旭綾露出驚恐的神情。

  龐天嘯心道不好,用盡全力往一側偏上一偏,卻仍然逃不過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后襲來,打得他口吐鮮血直飛了出去。

  秋旭綾艱難得抬起身來,一名魁梧的黑人如黑金剛一般立在她身前,絕地長老!秋旭綾的心直往下沉。

  此處距離國境線已經不遠,絕地長老出現在這里,黑甲衛士必然在附近。自己內力全失,此處已經無人是他的對手了。

  看著遍地倒在血泊中的華夏戰士,想到他們為了自己舍身赴死,秋旭綾心如刀絞。

  戰場上的槍聲已經停了下來。隨絕地長老前來的有二十名黑甲衛士,龐天嘯的敢死隊再精銳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打掃戰場后,絕地長老的部下,和雙生姐弟一起匯聚到絕地附近。

  “怎么弄的這么狼狽?”絕地皺著眉頭看著滿身是血的夜雙生。

  “可惡……這些華夏士兵,竟然如此不畏死……”雖然及時閃開了要害,夜雙生還是在爆炸中受了不輕的內傷,整只左手幾乎炸的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有真氣護體,恐怕這條命都要交代在這里了。白雙生滿含淚水得在替他包扎,自從出谷以來,這還是弟弟第一次受如此重的傷。

  眼看弟弟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白雙生難過之余,感到一陣后怕。

  即使身負絕世武功和罕見的精神力,也無法保證弟弟能在,真刀真槍的戰斗中全身而退。

  “長老,基本都死絕了,就這個還有一口氣。”一個光頭男人走到絕地身邊匯報,一邊踢了踢腳下躺著不動的龐天嘯。

  龐天嘯掙扎著想要抬起胳膊,可絕地長老那一擊就算,身負古武學的修行者,都難以輕易接下,何況他這樣的普通人。

  “這個就是那個最強神鳳戰士?長老,她可真美!”光頭男人是絕地的得力干將。走到秋旭綾身邊,一把將被反綁著的她提了起來。

  秋旭綾不甘得掙扎著,雖然之前還充滿了獲救的希望,可絕地長老的出現,讓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可是鳳的基地的指揮官,雖然是神鳳,地位不比圣鳳低。”

  絕地注視著被押到自己面前的秋旭綾,雖然剛剛的爆炸讓她滿身塵土,但依然掩蓋不住那傲人的身材,和攝人心魄的美麗。

  “很不錯,比押在克林姆林宮的那幾個都強,也就比圣鳳聞石雁差一些。”絕地捏著秋旭綾的臉調笑道。

  一想起被絕地污辱過的戰友,秋旭綾胸中的怒火無法抑制得燃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絕地早已被她凌遲了一萬次。

  看著秋旭綾憤怒的樣子,絕地涌起一股想把她就地強奸的沖動。不過此時還在敵境,確實不太合適。但他也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想了一下,絕地一把將秋旭綾用力壓著跪在地上,掏出黝黑的雞巴,命令道:“舔!”

  秋旭綾緊咬著牙關,仰頭怒視絕地。本來絕地也沒指望她會配合,他邪笑著掐住一旁倒在地上的龐天嘯的喉嚨,將他一把提起。

  龐天嘯一米八的身材,在一米九十多的絕地面前,如同玩具一般被他拎在手上。

  龐天嘯的雙手不自主得掰著,絕地緊握住他咽喉的手,

  卻完全無法撼動眼前的黑巨人,那黝黑的臉龐慢慢憋出血紅色,喉嚨中發出陣陣垂死的“咯咯”聲。

  絕地得意得看著跪在腳下的秋旭綾,得意得說:“舔!”

  他很清楚鳳戰士的行為準則,為了拯救別人,她們可以拋棄一切尊嚴,何況在她面前的是前來營救她的戰友。

  面對卑劣的手段,秋旭綾絕望得閉上雙眼,慢慢張開了紅唇。龐天嘯的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斷斷續續得從喉嚨里吐出幾個字:

  “秋……旭綾……別讓……我……瞧不起……你……”

  秋旭綾愣了一下,抬頭看著被絕地拎在空中垂死掙扎的龐天嘯。自己從不輕易流淚,但此刻她的眼眶有一些濕潤。

  認識龐天嘯僅僅兩天,真是個討人厭的家伙,好像此前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還是嘲諷他是逃兵?

  秋旭綾分不清此時心中是懊悔還是難過,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對他說:“謝謝,你是英雄。”

  隨后閉上眼睛,強忍著胸中翻騰的屈辱,將那根惡心的陽具吞入口中。

  龐天嘯血紅的眼睛幾乎要破眶而出,他看不到身下秋旭綾的樣子,可眼前絕地那得意又猥瑣的笑容,像尖刀一樣扎進他的心里。

  光頭男人蹲下身去,一邊揉著秋旭綾的乳房一邊笑道:

  “都說脫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你看這個所謂的神鳳戰士,是不是跟雞一樣,哈哈哈!”

  圍在絕地周圍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猥瑣的淫笑。龐天嘯掙扎著扭頭看向自己的手表,等待了漫長的20秒后,分針終于緩緩得滑向10分的位置。

  鮮血不斷從他口中溢出,龐天嘯掙扎著笑了,約定的時刻終于到來。

  “不好!”

  白雙生比沉浸在淫樂中的絕地長老,更早一步察覺到了危險,猛的一把拉起弟弟向外沖去,順勢還拉了一把被終于反應過來的,絕地長老推開的秋旭綾。

  復仇的炸彈呼嘯而下,戰機憤怒得傾瀉著彈藥,整個村落頃刻間化為火海。

  光頭男人為首的絕地手下反應不及,瞬間和龐天嘯以及他的戰士們一起,被地獄復仇的烈焰吞沒。

  “操你媽的,真他媽的狠!”

  絕地吐了一口血,望著熊熊燃燒的村落狠狠得罵道。幸好反應快,不然非得被炸成灰不可。盡管如此,巨大的沖擊還是讓他負了不輕的內傷。

  身邊只剩下雙生姐弟和七八名黑甲衛士,所有人都受了不輕的傷。

  秋旭綾渾身是血的躺在白雙生腳下,沒有真氣護體的她,要不是白雙生及時護著,恐怕早已香消玉損了。

  “媽的那個什么狗屁安德烈在干什么?他的部隊呢,怎么還沒來?”絕地出發前命令俄軍前來接應,偏偏命令的是那個深愛著,月心影的軍區司令安德烈。

  安德烈雖然心中不情愿,但無法抗拒來自圣主的命令只能執行,只不過有意無意得下令給了,此前長年配合月心影,執行反恐任務的部隊。

  那支部隊近半數的官兵一直對,這莫名其妙的侵略戰爭非常反感,

  既然長官都不積極,中下級官兵執行起來自然磨磨蹭蹭,在講究兵貴神速的戰場上,早已試了先機。

  安德烈的部隊還沒到達預定位置,就被及時出動的西北軍攔截了。

  “趕緊走!”絕地心里感到強烈的不安,再也沒有了淫虐的心情,挾起秋旭綾趕緊想撤退。

  突然,強烈的危機感再次襲來,他趕緊拋開秋旭綾,轉身全力接下來敵一掌。

  一股大氣磅礴又如陽光般溫暖的,浩然真氣從手掌侵襲全身,轉瞬間破開他的護體真氣,侵入五臟六腑。

  絕地駭然得看著前方,一名長身美婦身著戰衣,臉上不見了平日的知性溫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凌厲的殺意。

  “諸葛琴心!”

  絕地心中大驚,自己哪怕沒有負傷也不是,眼前的圣鳳高手的對手,何況是現在。

  駭然之下他戰意全無,全力施展身法向外溜去,可一牽動真氣,才發覺五臟六腑鉆心的痛,

  剛才諸葛琴心一擊之下侵入他全身的真氣,竟然讓自己負了這么重的傷!還沒逃出五米遠,就被諸葛琴心追上補了一擊,徹底重傷不起。

  在接到柳如眉關于秋旭綾失蹤的報告后,諸葛琴心立刻感到情況嚴重。

  她立馬停下原本行程中的重要會議,帶著幾名身邊的精銳鳳戰士連夜飛來,終于在最后一刻趕上了。

  “旭綾姐!”風鈴一把搶上前去將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秋旭綾搶了回來,柳如眉趕上前去以真氣一探查,還好,都是皮外傷。

  她連忙取出抑制真氣的藥物的解藥,給秋旭綾服下。

  另一邊,白雙生正掩護夜雙生往外逃去,迎面一名鳳戰士飛身襲來,正是神鳳戰士唐凌。

  白雙生全力施展精神力,然而唐凌卻似乎完全不受影響一般,錯愕之下,白雙生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唐凌突襲到身邊一掌擊倒。

  此時她才發現,前來支援的唐凌等人都帶著一個奇異的頭盔,

  原來在救出白無瑕后,林雨嬋根據白無瑕對精神力的理解,制造出這種特殊材料的頭盔,

  雖然會降低佩戴者對危險的感應能力,但卻能有效得抵御低強度的精神力。

  沒有了精神力的制約,夜雙生和剩下的幾名黑甲衛士,被前來支援的鳳戰士,如摧枯拉朽一般頃刻間,全部擊倒在地。

  戰場慢慢回歸平靜,不久,不光是鳳戰士,前來支援的西北軍的部隊也陸續趕到。

  看到戰場上黑虎營眾人的尸身,不少將士憤怒得握住手中的武器,有的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絕地!敗局已定,丁毅已經被我們擊殺,他的核彈破壞計劃也失敗了,你覺悟吧!”諸葛琴心看著絕地冷冷的說道。

  看著一敗涂地的局面,重傷的絕地不但沒有害怕,反倒獰笑著站了起來:

  “那又怎么樣?在偉大的圣主面前,你們這些鳳戰士簡直如螻蟻一般,遲早都會被圣主抓起來!“

  ”我可是圣主身邊最重要的三長老之一,我勸你們還是好好放我回去,不然圣主一怒之下直接掃平了你們,哈哈哈!!”

  “你個人渣!”唐凌憤然揮掌上前,卻被諸葛琴心攔住。此人是圣主身邊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或許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情報。

  “諸葛琴心,你敢殺我嗎?哈哈,你不敢,莫斯科一戰,你們早就被圣主打怕了,哈哈哈!再說,不是說你們鳳從不殺俘虜么,哈哈……”

  “誰說我們不敢殺你!!!”

  絕地正在得意得狂笑著,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包含殺意的聲音。

  一陣劇痛傳來,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一片血紅,那紅色是那么的鮮艷,鮮艷到除了紅色什么都看不見了。

  “啊!!!我的眼睛!!啊!!!”絕地慘叫著伸手在臉上不自覺得抓著,所碰到的地方到處都是粘稠的鮮血。

  “這一刀,是為剛剛所有戰死的將士們!!!”

  一個高挑的身影走入戰圈中央,秋旭綾披著一件單薄的墨綠色的襯衣,下身圍著一條殘破的毛巾,

  渾身血跡斑斑的她提著一把匕首,走向跪地慘叫的絕地,宛如地獄中走出的神魔。

  在恢復功力后,一天來忍受的屈辱,目睹同胞戰友犧牲的憤怒,怒火空前燃燒的秋旭綾,渾身散發出前所未有的殺意,

  將周圍包括諸葛琴心在內的鳳戰士都震懾住了。

  “你……找死……我要讓圣主殺了你們……啊!!!!”絕地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著前方如猙獰的惡鬼般咆哮著,

  突然劇痛從他左肩傳來,他忽然發覺似乎再也感覺不到左臂的存在,右手一摸之下,駭然發現左臂已經消失,粘稠溫熱的血液從左肩噴薄而出。

  “啊!!!”絕地絕望得倒在地上慘叫著,僅剩的右手不知所措的在臉上,和左肩處到處亂抓。

  “這一刀,為了所有被你殘殺的留學生和無辜平民!!”

  秋旭綾站在絕地面前,俯視著這個惡魔。不久之前,自己曾被迫跪在他身下,屈辱得舔他那丑惡的玩意。

  想到為救自己慘死的龐天嘯等人,帶著無比的憤怒,秋旭綾一聲怒吼,一掌徹底擊碎了絕地從腰部往下的脊柱骨。

  “啊!!!不要!!啊!!”慘叫的絕地驚恐得發現,自己雙腿失去了知覺,躺在地上的他只有一只右臂還能動彈。

  自從圣主出世以來,他們擊破極道天使,在鳳戰士身上肆虐,他曾經得意洋洋得覺得,跟隨圣主就一定會得到全世界,

  此時,當身體四肢都漸漸感覺不到,死亡的恐懼前所未有的籠罩在他身上。

  “不要……不要殺我……啊!!!”還沒有來得及哀求兩聲,秋旭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單手把他提了起來。

  絕地長老身軀原本極為高大,可此時兩條腿軟綿綿的掛在身下,在如同復仇女神般的秋旭綾面前,顫抖得如同一個卑微的奴仆。

  “這最后一刀,為了所有被你們污辱的姐妹!!”

  寒光閃過,那個讓秋旭綾無比惡心的陽具,隨著在絕地下身炸開的血花,一同飛出,墜入身前燃燒的烈火中。

  劇烈的疼痛讓絕地更加夸張得抖動著身體,被掐住的喉嚨已經無法發出慘叫,只能發出一陣陣滲人的“咯吱咯吱”聲。

  西北夜晚的寒風中,秋旭綾提著絕地長老走上前方的高臺上,她單手將絕地高高舉在身前,怒吼道:“將士們!”

  嘹亮的聲音響徹荒漠,西北軍的戰士們從四面聚集到高臺前。

  “十天前,為制止戰爭,大禹山戰略支援部的,七名姐妹慘遭他囚禁凌辱!”

  “三天前,在莫斯科,十五名無辜的華夏留學生,被他殘忍的斬首殺害!!”

  “就在剛才,龐天嘯營長和黑虎營的兄弟,就在這里,慘遭他的毒手!!”

  “這樣的畜生,你們說殺不殺!!”

  獵獵西風卷起火星,吹在高臺下的戰士們臉上。

  萎頓在一旁的白雙生顫抖著看著眾人,雖然現場如同死一般沉寂,可她感到在場的每個人胸中,燃燒的怒火幾乎,能將空氣融化。

  “殺!!”

  成千上百人忽然同時爆發出海嘯般的怒吼,

  四周還在燃燒的烈火仿佛被這,憤怒的咆哮給注入了,猛烈的助燃劑,將這荒漠中的村落炙烤得如同地獄的刑場。

  諸葛琴心慢慢從這震懾人心的場面中緩過神來,不管是為了絕地潛在的戰略價值,還是鳳的精神,她似乎都覺得現在殺掉絕地略有不妥,

  正想出言阻止,一只寬厚的手掌從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諸葛琴心回頭一看,是方宗平站在她身后。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軍心可用。”方宗平看著諸葛琴心,緩慢得搖了搖頭。

  諸葛琴心轉過頭,看著身邊的戰友。

  無論是唐凌、柳如眉,甚至包括風鈴,所有人都仰望著高臺上的秋旭綾,胸膛激動得起伏著。是啊,她們壓抑了太久了。

  從大禹山基地遭到襲擊,到莫斯科之戰的慘敗,自圣主出世以來,一次次的失敗如同越來越沉重的大山,壓得所有鳳戰士喘不過氣來。

  她們太需要一次勝利來宣泄心中壓抑的怒火。戰事臨近,所有人都需要一個契機,來振奮低迷的士氣。諸葛琴心暗自嘆了口氣,停下了腳步。

  漫山遍野的怒吼中,絕地仿佛看到死神的鐮刀,已經擱在了自己脖子上,近半年來的一幕幕不停得在自己眼前閃過,

  白無瑕、藍星月、卓夢霖、聞石雁……一個個曾經被自己按在身下蹂躪的女性,她們屈辱痛苦的神情,漸漸都變成一張張憤怒而飽含殺意的面孔。

  他努力想出聲哀求,可被牢牢扼住的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他掙扎著想望向秋旭綾求饒,卻忘了自己只能看到一片血紅。

  看著惡魔在自己手中瑟瑟發抖的樣子,秋旭綾凌厲的殺意蔓延到了頂點,

  一聲怒斥,凜冽的真氣貫穿絕地長老,已經萎縮的身體將他,大力擲向高臺下的火堆,一根燃燒的木棍從絕地的下體,筆直得穿透而入,

  一直貫穿到喉嚨,仿佛一只黑色的野豬被串在了烤架上。

  無法想象的痛楚淹沒了絕地的意識,他最后下意識得想要哀嚎,

  被貫穿的喉嚨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剩下尚未完全斷絕意識的右手,在不知所措得揮舞著。

  皮肉被炙烤的腥臭味隨著夜風飄揚,慘烈的場面讓一些膽小者感到心驚膽戰,然而更多的殺紅了眼的戰士,仍然在揮舞著武器怒吼著,宣泄著殺意。

  秋旭綾站在高臺上,殘破的衣服幾乎無法遮住她赤裸的身體,傷痕累累的乳房大半裸露在外,

  然而圍在四周的戰士無人,對她的身體產生褻瀆之念,這一刻,他們眼中只有一位手提利刃,滿身鮮血的復仇女神。

  方宗平緩步走上高臺,看到總指揮的身影,西北軍眾將士的吶喊漸漸平靜,炙熱的戰場瞬間只剩下絕地身上,殘存的油脂被烤化的噼里啪啦聲。

  方宗平環視四周的部下,以洪亮的聲音平緩得說道:

  “諸位!十多天來,俄軍百萬部隊陳兵我西北邊境,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我知道你們當中,很多人都聽過流言,說我們西北軍區難以阻擋俄軍鐵騎,只有選擇后撤。”

  “然而戰火已經燒到了家門口!“

  ”就在剛才,俄前哨部隊意圖越過邊境侵襲我華夏領土,與我軍激烈交戰,龐天嘯營長和黑虎營的將士們血濺沙場!”

  “今天下午,俄軍奸細意圖破壞我軍需處,滕超參謀長和丁毅部長壯烈殉國!”

  秋旭綾渾身一震,神情復雜的望向方宗平。她轉瞬明白,堂堂西北軍后勤部長丁毅居然是俄軍奸細,此時說出來恐怕會對軍心不利。

  縱容明白方宗平的良苦用心,一想到丁毅那猥瑣的嘴臉,她還是心中有些義憤難平。

  “身為守護一方的華夏軍人,抗擊侵略者是我們的軍魂!“

  ”也許明天,我們都可能會像龐營長一樣戰死沙場,可是如果我們不去戰斗,又有誰能守護我們的同胞,不被俄軍的鐵蹄踐踏!“

  ”我方某人,絕不會做張學良,我們西北軍,也絕不會成為31年的東北軍!”

  短暫的沉寂后,雷鳴般的吶喊再次響徹沙漠。秋旭綾望著臺下怒吼的戰友,心中激蕩不以。

  鳳以守護世界為己任,但絕不畏懼戰爭,來吧,就算你是來自外星球的“圣主”,我秋旭綾舍棄這條性命,也一定會一刀將你劈進地獄!

  白雙生蜷縮在一角,呆呆得看著眼前煉獄般的場景。這些普通人眼中炙熱的目光和復仇的怒火,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自從她有記憶起,圣主就是她心中的神,三位長老就是神的使者,世人匍匐在神的使者腳下聆聽,神的旨意那是天經地義之事。

  而此時,絕地長老焦黑的尸體依然,被串在不遠處的那根木棍上,她有一種世界都被顛覆了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旁白的弟弟,夜雙生早已嚇得癱坐在地上,他的下身濕了一大片,竟然被嚇失禁了。

  渾身是血的秋旭綾走下高臺,來到夜雙生旁邊。白雙生大驚失色,奮起余勇攔住弟弟面前,顫抖得說:“不要……不要殺他……”

  秋旭綾神色復雜得看著她,這一路,如果不是白雙生的維護,她可能早就被夜雙生,或者是那些東突分子污辱。

  在手刃絕地長老后,她胸中的殺意也已泄去大半。

  可是一想到被夜雙生污辱的藍星月,還有慘死在他手上的黑虎營士兵,心中的怒火又難以抑制得燃起。

  她一把拎起夜雙生,怒視道:“看著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殺你,但你也要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說完手起刀落,黝黑的陽具掉落在血泊中,夜雙生慘叫著癱在了地上。

  “不!!!”白雙生哭喊著倒在地上,看著心愛的弟弟這幅慘狀,她的大腦幾乎停滯了。秋旭綾提起白雙生,一把將她扔到外面。

  “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這次我放你走。如果以后再發現你與我們為敵,休怪你弟弟性命難保!”

  看著白雙生傷心欲絕的樣子,秋旭綾心中微微不忍。

  “你走吧,聽說你們圣主,有活人白骨之能,好好求求他,或許你弟弟的……還能長回來。“

  ”只要你不再與我們為敵,我們不會再為難你弟弟。”

  白雙生站起身來,失魂落魄得從眾人中穿過。她坐上一輛吉普車,慢慢開離了這個烈火中的戰場。

  曾經她單純的以為,戰爭不過是跟著圣主打天下的,過家家般的游戲,

  然而此時,在血與火的洗禮后,看著那些以前眼中平凡的普通人,燃燒起野獸般殺戮的怒火,她不禁開始懷疑這場戰爭最后會不會有贏家。

  后視鏡中的火光越來越遠,白雙生心中的迷茫卻像,濃厚的夜色一般越來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