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之素衣冰心 第2章01

  傍晚時分,神鳳戰士姜禹晴來到一幢別墅門前,她穿著藏青色風衣,氣質干練優雅。

  在手伸向門鈴時,美麗的臉龐露出猶豫的神情,遲疑片刻后還是按了下去。

  一個高大魁梧的俄羅斯男人打開房門,看到對方時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那男人是蘇聯的一名少將,名叫尤里,現任職務是戰略火箭部隊第69軍副軍長。

  69軍駐地在烏克蘭,魔教獲得的那些核彈就是來自這支部隊。

  核彈不同于普通的武器,無論運輸、維護、使用都需要專業人員。

  鳳為找到這些核彈,開始從69軍尋找線索,能獲得那么多核彈,部隊高層肯定已與魔教同流合污。

  經過調查,副軍長尤里似乎并沒有被魔教收買,但那么多核彈失蹤,而且在運輸過程中,也有軍方人員參與,他不可能不知情。

  姜禹晴曾是國際原子能機構,外派蘇聯的工作人員,很早便和尤其認識,七年前魔教想讓蘇聯發射核彈,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危急之時,姜禹晴孤身犯險,雖粉碎了敵人的陰謀,但卻力戰后被魔教三圣之一的,修羅獨孤無傷所擒。

  在整整二年多的時間里,姜禹晴輾轉多地,從蘇聯到中東,再從中東到南亞,她被無數男人奸淫,遭受到難以想象的折磨與凌辱。

  魔教為了泄憤,還把她注射藥物后,神智不清時的照片泄露了出去,如不知內情,光看那些照片,會認為她是個極其淫蕩的女人。

  后來陰素衣雖成功將她營救出來,但兩年多的囚禁生活,對她身體乃至心智都造成難以逆轉的傷害。

  數天前,姜禹晴主動聯系了尤里,和他談起核彈丟失之事。

  尤里坦言他知道,但自己沒有參與,現在蘇聯局勢紛亂,他只是一個副職,雖不贊同這樣的行為,但卻無力也不想去管。

  姜禹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強調那些核彈一旦使用將會有嚴重的后果,希望尤里能提供情報,找到并銷毀那些核彈。

  尤里起初一口拒絕,說這樣會得罪太多人,他也有危險。

  在姜禹晴不斷勸說下,尤里想了很久,最后提出一個要求,他說自己仰慕她很久了。

  如想要他提供情報,姜禹晴得和他上床,讓自己完完全全得到她才行。

  在他們認識時,尤里的確對她表達過好感,姜禹晴當然不可能會接受。

  在他提出這個無恥要求前,姜禹晴已隱隱有些預感,雖然那段悲慘的過往已過去快五年,但男人流露出來的肉欲和渴望她太熟悉了。

  在鳳戰士中,很多都是孤兒,鳳選人一般會去孤兒院,但也有例外。

  姜禹晴的爺爺是華夏最早那批核物理專家之一,在機緣巧合之下,他知道了鳳的存在。

  他對鳳的精神與信念極其敬佩,多次懇求讓他的孫女成為鳳戰士。

  姜禹晴順利通過了鳳戰士的試煉,一方面考慮到她是獨女,而另一方面,隨著時代的進步,鳳戰士中也需要有某些領域的專業人才。

  所以姜禹晴如普通人一樣,在大城市接受了正規的教育,而用空余時間進行武學修練。

  姜禹晴和他的爺爺一樣,大學選了核物理學,畢業后通過選撥進入到國際原子能機構。

  雖然鳳戰士心中有大愛,但相比孤兒,那為數不多、在正常家庭成長起來的鳳戰士,各種親情羈絆總會多一點。

  雖然她們某些方面的學識更強,但除非是天縱奇才,否則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她們的武功,會比那些沒上過正規學校的鳳戰士,要弱一點。

  還有,當她們在遭受到凌辱時,雖同樣不會向敵人屈服,但在某些方面的堅忍程度整體也會稍差一點。

  在姜禹晴被囚禁后期,雖然意志并沒有屈服,但在長期如性奴般的調教下。

  在藥物、脅迫、暴力的多種因素作用下,肉體已經完全淪陷,男人不再需要藥物,就能讓她連續不斷地亢奮高潮。

  在最后幾個月時,甚至訓練她不用交合就能亢奮,比如僅僅用鞭子抽打屁股就能產生高潮。

  姜禹晴感到自己的精神已出了問題,有時會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或者嚎啕大哭,而且就連內心也開始渴望亢奮時的那種快感,她感覺自己快堅持不去了。

  五年過去了,直到今天,她還時常被噩夢所困擾。

  至此之后,他看到男人都有強烈的厭惡感,但肉欲又無時無刻不地折磨著她。

  雖然真氣能夠暫時壓制肉欲,但經常用真氣去壓制,她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

  果然不出姜禹晴所料,尤里提出了那個要求,她早已經過了考慮,哪怕心中再不愿意和他發生肉體關系。

  但如果能用自己被玷污的身子,換來有價值的情報,最后能夠找到這些核彈,自己有什么好猶豫的。

  于是沒怎么考慮,她答應了下來。

  回去之后,她將這個情況匯報給了陰素衣。

  陰素衣沉吟良久問她想清楚了沒有?在數千年的人類戰爭歷史中,女人雖不是戰爭的主角,但有時卻是扭轉戰局致命的武器。

  因為激發了潛能,鳳戰士都有著驚人美貌和傲人的身材,但用臥底的方法或者出賣色相來換取情報。

  從來不是鳳的主動選擇,鳳的高層也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但這樣的情況并不罕見,幾乎都是鳳戰士主動請纓,雖然她們珍惜自己的純潔,但在萬不得已時,能用自己的身體換來千百萬人的生命,她們不會猶豫。

  就在昨天,尤里告訴姜禹晴,有一顆核彈將運離穆卡切沃市,根據情報鳳進行了突襲,從魔教手中奪回這顆核彈。

  尤里提供了準確的情報,現在是姜禹晴該兌現自己的承諾。

  尤里急切地將她迎進了屋,邊走邊道:「你們得到了那顆核彈對吧。」姜禹晴點了點頭道:「是的。」

  在走過客廳時,尤里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朝臥室走去。

  雖然已做好了準備,但姜禹晴心跳還是快了起來,就如當年被獨孤無傷拖著進入囚室。

  五年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從陰影里走了出來,但此時她才發現,內心的傷口到今天并沒有愈合,而且很快又要被血淋淋地撕開。

  當尤里知道姜禹晴要過來,等待的幾個小時無比漫長,多年前她的美麗、睿智、優雅在心里留下深刻的印像。

  自己向她示過好,但連他自己也覺得沒有絲毫希望。

  終于今天有了得到她的機會,尤里一刻不想再等待。

  尤里走進了臥室,回過頭看到她遠遠落在后面,她的神情里既有猶豫驚惶,也有凝重決然。

  尤里克制著內心的沖動耐心等著,兩人間沒有愛情,連友情都稀薄就似空氣,這是一場交易,完全是情報與肉體的交易。

  離對方越近,姜禹晴覺得雙腿越發沉重,每向前一步,男人欲望的氣息便濃重一分,那氣息像濃霧般將她包裹起來,感覺呼息都越來越困難。

  終于走到他的面前,一只腳剛跨進臥室便被他拖住,野蠻的力量順著手腕傳來。

  那一瞬間,她都有點想運起真氣,但最后還是任他拖進了房間。

  臥室門「呯」一聲關上后,尤里抱住了她,下一刻噴著酒氣的大嘴,緊緊壓在柔軟的紅唇上。

  七年前那個夜晚似乎就在昨天,獨孤無傷的強暴也是從奪走自己的初吻開始,姜禹晴到今天都不明白,沒有情感的接吻會給人帶來快樂嗎?

  即便后來身體已向肉欲屈服,但她還是對接吻極其的厭惡。

  她記得很清楚,在被囚禁時,如果能夠選擇,自己寧愿口交也不愿意和男人接吻。

  尤里說著親吻更似餓狼撕咬著獵物,他緊摟著對方,姜禹晴一步步后退,而他一步步前進,直到對方后背緊貼在墻壁上。

  剛才兩人身體雖貼在一起,但還不算十分緊密,這一下尤里的胸膛緊緊壓在對方乳房上,寬松的藏青色風衣衣襟,兩邊似有什么東西鼓脹出來。

  瞬間尤里瞪大了眼睛,雖然他知道姜禹晴乳房非常豐滿,但在寬松的衣服掩遮下,他無法確定其豐滿的程度。

  此時緊密的觸碰,他感到對方的乳房比想像中要還巨碩。

  姜禹晴當然注意到他的驚詫,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屈辱涌上心頭。

  被俘前,身高一米六八的她胸圍35C,這個尺寸和她略顯苗條的身材,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在大量春藥和催乳劑的作用下,重獲自由后她體重沒增加太多。

  但胸圍竟達到37F,這是一個極恐怖的胸圍,女人中一萬個,也沒有一個能夠擁有如此傲人胸圍。

  這給她帶來很多苦惱,從此不敢再穿緊身的衣服,曾經她都準備去做乳房縮小術,但最終還是沒去。

  雖然鳳戰士都極為美麗,但她們并不太在意自己的外表,乳房變成這個樣子。

  是自己在成為鳳戰士那一刻起,就準備好的犧牲,這樣的乳房雖讓自己覺得羞恥,但同樣也提醒她肩上的責任。

  如果沒有她們的犧牲和付出,這個世界上會有更多人遭受到暴力的荼毒,這不是自己的恥辱,在某種意義上甚至是一種光榮的象征。

  雖然這樣的想法讓她沒去做縮乳手術,但這巨乳在很多時候,還是成為她的一種累贅和負擔。

  「姜干事,你的胸什么時候這么大了,我印像中過去可沒有這么豐滿。」

  尤里對她的稱呼沿用了,當年她作為國際原子能機構,外派專員時的。

  姜禹晴極勉強地微笑道:「那么多年過去了,可能你記錯了。」他有沒有看到那些流傳出去的照片,姜禹晴覺得他應該看到過。

  當年就連自己的爺爺都看到了,他怎么可能會沒有看到過。

  說到那些照片是她心中永遠的痛,爺爺的身體一直很好,但當他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后,立刻就病倒了。

  醫生說他活不過半年,但他在病床上吊著一口氣等了孫女二年多。

  重獲自由后,她第一時間來到爺爺的病房,看到孫女突然出現,姜爺爺回光返照,竟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他哭得老淚縱橫,姜禹晴一樣泣不成聲,姜爺爺問孫女恨不恨他,畢竟是他執意讓孫女成為了鳳戰士。

  姜禹晴怎么會恨爺爺,即便受了那么多苦難,她心中無怨無悔,甚至感謝爺爺讓她成為一名鳳戰士、成為正義的化身。

  姜禹晴用他給自己取的名字,安慰彌留中的爺爺,這個世界總要有人像大禹一樣,舍小家顧大家,這個世界才不會洪水泛爛,才會有艷陽高照的晴天。

  最后爺爺看著平安歸來的孫女,含笑離開了人間。

  對于照片一事,他沒提,姜禹晴更不會提,提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釋,最好彼此都當作不知道。

  「是嗎,真是我記錯了嗎?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大,我們去床上吧。」尤里拉拽著她走向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

  看到床,姜禹晴某些不好的回憶再次涌上心頭。

  在被囚禁的頭一年,她從來沒有上過床,男人對她的奸淫都是在囚室的地上進行的。

  第二年,姜禹晴大部分時間被關押在中東某國,奸淫她的人除魔教外,還有中東某些國家的掌權者和富豪。

  他們玩弄她時一般在床上居多,有時他們對姜禹晴的變態程度,甚至還超過魔教。

  即便再有權勢地位,相比與魔教,他們仍算是普通人,是她們鳳戰士要守護人。

  但他們表現出來的邪惡讓姜禹晴寒心,在最痛苦時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犧牲是否值得。

  最后的半年她在東南亞,這是她最黑暗的時刻。

  當時負責看管她的魔教六星君之一,也是從那時開始,他用無辜者的生命作為脅迫,讓姜禹晴不得不做出各種淫蕩的行為。

  同時也更肆無忌憚地,用藥物對她身體進行改造,讓她不停向著黑暗深淵滑落。

  也是在那半年,她對床產生極大的恐懼,因為在囚室被淫辱,她只需要默默忍受就行。

  但一旦被叫到床上,她就必須表現得比妓女更加淫蕩,否則就會有無辜的人被殺死。

  這使得她在獲救后的前幾個月里,只能在地板上才能睡著。

  姜禹晴被推著躺在床上,雙手向兩邊攤開,腿還垂掛在床邊,尤里橫跨過她身體,毛絨絨的手掌伸向風衣的鈕扣。

  她沒去看對方,目光望著天花板上金光閃閃地吊燈,回憶昨晚她們截獲核彈后的興奮。

  她又見到了獨孤無傷,這次他沒能趾高氣揚,而是被陰素衣打得落荒而逃,真太可惜了,如果能殺了他,自己的仇也就能報了。

  「上帝呀!」尤里驚呼起來,風衣鈕扣已全部解開,被深色毛衣包裹的巍然巨乳,只能用壯觀來形容。

  聽到對方驚嘆,姜禹晴還是想到沒去做的那個縮乳手術,是不是以后還是找個機會去做了,雖然這一次是自己心甘情愿用肉體交換情報。

  但怎能保證在以后的戰斗中,自己不會再落入魔掌,如果不幸真有那么一天,她不想每個侵犯自己男人,看到乳房時都發出這樣的驚嘆。

  屋里開著暖氣,但姜禹晴感到一陣刺骨寒意從腰間傳來,不用看也知道對方將她的毛衣撩了起來。

  她努力不去想眼前發生的事,就在前天又有兩個鳳戰士落在敵人手中,其中一個還是陰素衣的女兒,這一刻她該多焦急。

  姜禹晴不由想起自己的母親,也是那些照片導致母親中風,雖然搶救及時,但身體卻大不如從前。

  重獲自由后的頭一年,在家里呆的時候長些,之后便又開始到處跑。

  母親并不知道鳳的存在,這兩年一直勸自己找個人嫁了,過去她都沒這個想法,經歷過那些事,自己怎么可能還會選擇婚姻。

  想到總是讓母親失望,姜禹晴感到有些內疚,但有什么辦法,既然此生決定了顧大家舍小家,便只能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深色的毛衣撩到頸部下方,被黑色胸罩包裹的乳房顯露出真容。

  胸罩只能包裹住它一部分,那從胸罩中擠壓而出的乳肉、深不見底的乳溝,波濤洶涌已不足以形容其巨碩豐滿。

  只能稱之為有爆炸般視覺效果的爆乳,這樣的巨乳能用爆炸般的沖擊力,徹底激發男人內心最原始的渴望。

  「真的太大了。」尤里忘情地叫了起來,他將身體趴得更低,手掌按在乳房下端,用力一推,黑色胸罩像毛衣一樣被擼到脖子下方。

  上擼時,整個乳房跟著被往上推動,爆凸的乳肉貼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

  當胸罩整個脫出時,乳房瞬間彈了回來,在尤里眼面前讓人頭昏目眩地晃顫起來。

  從美學的角度來講,姜禹晴的乳房無疑過大,她人并不胖,在內衣被撩起時,因為深呼吸,兩則肋骨都清晰可見,但很多東西并非完全由美學決定。

  面容秀麗、體形苗條,氣質文高知性的她卻擁有這么一對傲人巨乳,在不協調中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感官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