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之南有佳人 (16)

  正當華夏神劍特戰隊為出發進行著準備時,一個法國軍官走進離維和部隊軍營不遠的一片樹林里。

  一個三十多歲歐美白人走了出來,和那軍官交談起來。

  那男子是魔教死亡闇魔卡亞巴達的手下。

  卡亞巴達麾下共有七名得力干將,以地獄七魔王為綽號,那人叫亞斯塔祿,綽號為懶惰之主。

  無論鳳還是魔教,擁有華夏血脈之人激發潛能的概率遠高于其他人種。

  鳳戰士中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華夏血脈,魔教中人雖占比略低,但也超過百分之七十。

  而死亡闇魔卡亞巴達屬于另百分三十,他是非洲人,而他挑選培養的七名干將也無一是華夏后代。

  那名法國軍官是魔教在維和部隊里的眼線,他將所知道的情報告訴對方后走出了樹林。

  正當亞斯塔祿準備離開時,一個修長的身影從天而降,人未到凜洌的勁風已撲面而至。

  「小心!」一個黑人從旁邊一顆大樹后躍出,他也卡亞巴達的手下,名叫佛拉士,冠以貪婪之主的名號。

  一黑一白四只手掌迎向來人,一雙纖纖玉手和他們的巨掌撞了一起,那雙小手還沒他們手掌一半大,而且以一敵二,怎么看都覺得雙方力量相差懸殊。

  一聲沉悶的勁氣相撞聲響起,黑暗中那白得耀眼的小手巋然不動,而那四只黑白巨掌隨著它們主人不停后退已潰不成軍狼狽不堪。

  「姬冬贏!」亞斯塔祿低喝道。

  雖然他聽說這次跟隨楚南嘉來非州的姬冬贏和林雨蟬是新一代鳳戰士中的最強者,但沒想到她的實力恐怖到這種程度。

  只對了一掌,兩人卻已經知道他們即便聯手也必敗無疑。

  「退!」佛拉士隨即喝道,話音未落兩人沒有絲毫遲疑,分別朝著相反方向疾逃。

  雖然他們的武功或許并不能算頂級,但行事卻極為果斷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姬冬贏有些懊惱,自己臨敵經驗還不夠豐富,剛才那一掌她用了七、八成的力量顯然是大了。

  如果用的力量小一點,讓他們覺得還有贏的可能,或許他們就不會逃得那么快了。

  現在他們分成兩個方向,她只能選擇其中一個追擊,拿下一人后再想追另一個應該是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姬冬贏向著最早出現的那個白人追去,只幾個起落,她已攔在那人面前。

  「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姬冬贏一掌拍向他的面門。

  亞斯塔祿望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手,感嘆真是美得驚心動魄,但它卻將無情地收割走自己的生命。

  他感到絕望,感到是那么地不甘。

  就在不久前,他和同伴們還在大屏幕前欣賞她的照片,此次前來的鳳戰士中,楚南嘉雖絕色無雙,但已被祖萬通強暴過,另外兩人則還是處子無疑。

  相比溫婉清雅的林雨蟬,如劍一般鋒芒畢露的姬冬贏更讓他們如癡如狂。

  在別人猜測她胸有多大、腰有多細、腿有多長時,亞斯塔祿卻將注意力放在她的小手上。

  她手掌纖細、手指修長,讓人感到靈巧、柔韌同時兼具強大的力量和掌控力,他覺得如果她不是鳳戰士,那雙手去彈鋼琴一定是極佳的。

  亞斯塔祿相信憑著死亡闇魔卡亞巴達強大戰力,姬冬贏肯定會落在他們手中,但等輪到他時。

  毫無疑問她肯定已被三洞全開,或許唯有那美麗的小手還沒被太多人的注意到、沒被太多人玩弄過。

  亞斯塔祿決定自己對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將陽具插進她身體,而是讓她小手握住自己的陽具。

  像彈鋼琴般來回撫摸,然后用橄欖油濕潤小手,讓她攏住自己的陽具上下擼動。

  在這個時間他的同伴很有可能會嘲笑他,他們是死亡闇魔麾下的七魔神,她是鳳戰士,怎么整出按摩院里的活來了。

  亞斯塔祿早想好了,當開始操她時,他會讓她的小手緊握成拳,反身塞進自己的屁眼里。

  然后他的陽具和屁眼里的拳頭同時前后夾擊,這一招肯定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此時亞斯塔祿清楚,這一切將永遠只存在幻想中。

  天堂與地獄往往只在一線之間,他是魔神,地獄總是他最后的歸宿。

  亞斯塔祿全力防住了那一掌,但和小手同樣精致玲瓏的玉足如影隨形地出現在身前,雖在小腹上輕輕一點,但他就像被天雷劈中。

  高大的身軀向直飛了出去,直到撞在一棵大樹上才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鮮血立刻從嘴里噴涌了出來。

  還沒等他緩過一口氣來,雪白的小手化掌為刃刺向他胸膛,這次亞斯塔祿只剩一個感覺。

  眼前的根本不是女人漂亮的小手,而是一把劍,一把無堅不摧的絕世之劍。

  亞斯塔祿拚命擋了三、五招終于重傷倒地再無一戰力,看到姬冬贏緩緩走近,他咬碎了藏在牙齒里的毒藥。

  一般魔中人即便落敗也極少有自殺的,但卡亞巴達手下是個例外。

  他對屬下的命令是一旦敗就是死,凡是被鳳俘虜的,他不僅不會去營救,哪怕逃出來也會被處死。

  姬冬贏望著口吐白沫的亞斯塔祿有點茫然,她還想抓活的回去審問一下,怎么就突然服毒自殺了。

  在確定他已死亡后,姬冬贏的身影重新沒入了黑暗中。

  鳳在華夏的力量有一定優勢,而在全球范圍內魔教的勢力更為龐大,在這陌生的國度危險時刻伴隨著她們。

  魔教的現身說表此次行動變得更加復雜,姬冬贏剛回營地又發生了意外,楚南嘉在運功療傷時太過心急。

  真氣走岔導致走火入魔,雖然經她和林雨蟬救治傷勢穩定下來,但人一直昏迷不醒。

  此時已快天亮,行動馬上就要開始,她們兩人找到了許今淵,告訴他楚南嘉有要事需處理不能參加行動,由他全權指揮。

  許今淵問她們是什么事,兩人以保密為由拒絕告訴他。

  顧書同聽聞此事后本都不想去了,但他是隊伍中唯一懂魯旺達語的。

  正是憑著這個特長才加入此次行動的,如果不去,他怕楚南嘉會不高興更會看不起自己。

  在車隊整裝完畢準備出發時,楚南嘉突然出現了,她剛從昏迷中蘇醒來,雖人很虛弱,但作為行動總負責人,只要她能站起來便不會放棄。

  許今淵當然看得出她是練功出了問題,雖然心中有些擔憂,卻不敢有絲毫表示。

  顧書同看她臉色蒼白,以為她得了什么急病,一個勁地噓寒問暖問東問西。

  林雨蟬瞪了他好幾眼他都當作沒看到,直到姬冬贏劍眉一挑準備發作,他這才噤聲不言。

  早晨六點,八輛裝甲車,五輛軍用卡車迎著朝陽離開了維和部隊軍營,向著魯旺達浩浩蕩蕩地駛去。

  魯旺達是個小國,國土面積只有二萬多平方公里在,從設在烏干達的軍營到胡耶市直線距離只有一百多公里。

  魯旺達全境多山,有「千丘之國」之稱,多山加道路狀況很差,這一百多公里至少要開五到六個小時。

  楚南嘉希望在白天完成救援行動,因為到晚上各種意外情況和變數將大大增加。

  進入魯旺達境內不久后,道路兩旁已看到橫七豎八躺著的尸體。

  空氣里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越往前路上的尸體越來越多,甚至還遠遠地看到了殺戮現場。

  魯旺達的局勢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嚴峻得多,每個人皺緊了眉頭心情都無比沉重,但以他們的力量又如何有能力去阻止這場屠殺呢。

  一路上雖有胡圖族民兵試圖對車隊進行攔截,但面對武裝到牙齒的裝甲車和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還是膽怯地讓開了道路。

  當然顧書同還是起了一定作用,當胡圖族的士兵聽到他們并非法國雇傭兵而是來自華夏,仇恨和敵意還是少了許多。

  在離胡耶市十多公里一個小鎮上,一個四十來歲的黑人站在一處房頂上眺望著華夏的車隊。

  他穿著金色的非州長袍,身高近二米,似某個大部落的酋長般充滿了威嚴。

  他正是魔教死亡闇魔卡亞巴達,據傳他是四魔之中武功最高的,一旦三圣位置有空缺,毫無疑問他將得到晉升。

  在他身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身材挺撥面容俊朗的亞裔男子,他是魔五神將之首的青龍高煌,今天上午剛剛到達這里。

  卡亞巴達的手下傲慢之主拉波斯匆匆走來道:「大人,讓車隊過去嗎?」

  「讓他們過去。」卡亞巴達道。

  高煌望著正在穿過小鎮的車隊道:「闇魔大人是想他們返回時再進行攻擊吧,那時他們車上載著近百個醫生護士,打起來必然會束手束腳施展不開。」

  「是的,先不說幾個鳳戰士,就是那一百多個精銳特種兵也不好對付,還是等他們返回時比較保險一點。」

  「修羅大帝說了,闇魔大人不僅武高強還足智多謀,此次前來要好好學習學習。」高煌道。

  「大帝過譽了,高兄弟作為大帝的親傳弟子,今后前途不可限量,以后還要多仰仗才是。」

  卡亞巴達道,魔教中人雖有一部份不是華夏血統,但幾乎人人都會說華夏語。

  「聽說闇魔大人早上折損了一員大將,那姬冬贏應該都還不到二十吧,她真有那么強?」

  「她是圣鳳南宮羲御唯一的親傳弟子,當然有些本領。」

  卡亞巴達在提到南宮羲御這個名字時,臉上浮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懼色,但更多的是濃濃的恨意。

  十年前,他的師傅就死在她手上,當時他目睹了那一戰,他很清楚此生無論如何努力,要想親手報殺師之仇絕無可能。

  「怪不得,南宮羲御可是這十多年來除天鳳外的第一高手,我師傅說起她都有些自嘆不如,說至少還需五年才能和她一決高下。」高煌道。

  「修羅大帝過謙了,我覺得大帝的武功絕不在她之下。」卡亞巴達道。

  「闇魔大人,我有個不情自請,如果這次將她們一舉擒獲,我想將楚南嘉帶走,當然走之前大人可以盡性一番。」

  「沒問題。」卡亞巴達爽快地答應道:「我早知你為她而來,不然你千里迢迢跑到這鳥不拉屎的沙漠里來干嘛。」

  「大人洞悉無遺,我高煌在這里先謝了,今后有用得著我高煌的地方,必當盡心盡力。」高煌拱了拱手道。

  一路順暢,車隊比預計時間提前十五分鐘到達了醫院,看到人民子弟兵不遠萬里從華夏來接他們了。

  已被困了十多天的醫生和護士都歡呼雀躍起來,有得激動得都哭了起來。

  但很快他們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幾百個躲在醫院里的圖西族難民怎么辦?胡圖族士兵之所以一直沒沖進來大肆殺戮。

  一方面醫院還有十來個意大利的維和部隊士兵,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還在。

  華夏維和部隊到了,意大利人已盡了責任準備撤離,他們都走了,那些圖西族的難民必然活不過今晚。

  楚南嘉陷入兩難境地,如果要將他們全部撤離至少要跑三趟,遇到意外和危險程度大大增加,但不去管他們任憑他們被殺,又如何能見死不救。

  思考再三,楚南嘉還是決定救,第一趟運的先是兒童、婦女和患病者。

  華夏醫療隊表現出極為高尚的品格,八十六人中第一趟撤離的只有十六人,其余一百六十多人都是圖西族的婦女和兒童。

  法國GBC180大型軍用卡車核載人數為二十人,現在每輛都坐了四、五十人。

  為了能帶走更多的人,VBL輪式裝甲車本只能載三人,現在后部空間也硬生生塞進二人。

  顧書同看到楚南嘉鉆進一輛裝甲車,他搶在林雨蟬前面也鉆了進去。

  楚南嘉看了看他,像是實在懶得說什么。

  當林雨蟬從車門探進頭來時,楚南嘉道:「我沒事,不用管我,你坐另外一輛車也好,方便應對突發情況。」

  車隊踏上回程的道路,姬冬贏和許今淵分坐兩輛裝甲車負責開路,楚南嘉和林雨蟬殿后。

  神劍部隊的李中尉和一半的特戰隊員,分坐在幾輛卡車上護守車上的人員。

  VBL輪式裝甲車后部空間很小,顧書同和楚南嘉緊緊擠在一起。

  剛離開醫院沒多久,他問道:「你身體還不舒服嗎?臉色很不好呀。」

  「唔。」

  「那你下一趟就不要來了,這一路上也沒什么事,我去就可以了。」

  「唔。」

  「你是不是發燒了呀?量過體溫沒有?」顧書同在狹小的空間里艱難地抬起手伸向她額頭。

  突然楚南嘉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頓時他的手定在了空中。

  「你別這么兇嘛,我也是為你好。」

  「唔。」

  顧書同覺得她今天說話特別有氣無力,從來沒看到她這么虛弱過,雖然心里很急卻也沒什么好辦法。

  「要喝水嗎?」

  「不要。」

  「要吃點東西嗎?我看別人都吃過壓縮餅干了,你什么都沒吃。」

  「不吃。」

  「壓縮餅干是不好吃,我這里有巧克力,起士林黑巧克力,絕對好吃。」

  說著顧書同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扁扁的巧克力,剝開外包裝和錫紙后豎在楚南嘉的面前。

  「吃一點吧,人是鐵飯是鋼,你是我們的領導、主心骨,我們都指望著你呢。」

  楚南嘉看了那黑黑的巧克力好半天,終于舉起胳膊將巧克力接了過去小小地咬了一口。

  「好吃嗎?」

  「唔。」

  顧書同看到她紅唇輕啟,巧克力又缺了一角,雖然吃的人是她,但感到最甜的肯定是自己。

  還沒等楚南嘉把巧克力吃完,突然前面槍聲大作,真正的戰斗終于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