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之南有佳人 (28)

  顧書同倒地后立刻遭到黑人的圍毆,幸好警察沖了上來,將他從黑人堆里拖了出來。

  沒了姬冬贏這個主力軍后,柳凌翎在黑人的圍攻下也沒堅持多久,好在邊上的警察及時阻止了那些憤怒的黑人,否則她都有被活活打死的可能。

  顧、柳兩人都戴上手銬,柳凌翎還被警察帶離了院子。

  那一百多個黑人又懵了,打了半天,兩個女的里一個被戴著魔鬼面具的男人,正在狂操。

  她打得最兇最狠,人也最好看,但顯然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不好惹。

  剛才要不是他及時出現,他們還真可能被這個會武術的東方少女,統統打趴下,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敢和他去搶。

  另一個女人也還不錯,尤其身材極為火爆,他們正想把滿腔怒火沖她發泄時,她居然被帶走了。

  他們圍住警察局長要個說法,局長說了兩個意思:

  第一,不想再玩的,他可以把錢退給他們;

  第二,那兩個女的人都還在,等下會給他們報仇機會的。

  說完便不管他們如何抗議轉身離開了。

  在如此動亂之時,沒有人敢輕易得罪擁有一定武力的警局局長,退錢是沒人會退的,有幾個傷勢頗重的走了,絕大多數人仍留了下來。

  既然不走了,總得找事做,盛大的集體強奸再次繼續開始。

  在持續三個月的魯旺達大屠殺中,大約有三十萬到五十萬婦女遭到強暴,這里正在發生的暴行依然是罪惡的冰山一角。

  顧書同被警察用鐵鎖在院子里的一根木樁上,周圍都是或躺或趴的女人,在他們和施暴者搏斗時,沒有一個女人敢于站起來反抗。

  這讓他想起上個月在朋友家看的一部內參電影,電影叫《辛德勒的名單》,幾個月前剛在M國上映。

  電影有個鏡頭是一個德軍上尉,居高臨下望著操場上列隊的猶太人,他拿起狙擊槍將空地上一名婦女擊斃,沒有任何理由;

  接著又將臺階上的一名婦女擊斃,同樣沒有任何理由,就像在林中打獵射殺兔子沒有任何分別,而操場上的工人,竟然像沒看到般更加賣力地干起活來。

  顧書同覺得眼前這些女人和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她們不敢反抗,徹底拋棄了尊嚴,麻木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他又想起路上看到的一幕,一對圖西族夫妻即將被殺死,他們哀求那些暴民,求的不是放他們一條生路。

  而是希望他們用槍而不是用刀,因為用刀實在太痛苦了。

  在死亡和暴力面前,人卑微得如同螻蟻。

  雖然剛才警察及時阻止那些黑人對他的毆打,但還是挨了不少拳腳。

  尤其是有個黑人朝他襠部狠踹一腳,要不是當時陽具處于疲軟狀態,被踢斷都有可能。

  柳凌翎被帶去了哪里?在她和那個局長擦肩而過時,顧書同看到局長眼中的貪婪與渴望,他匆匆離開,不用多說肯定是急著強奸柳凌翎去了。

  這一刻,顧書同感到姬冬贏有點太沖動了,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和柳凌翎,那些已麻木接受命運的人,還值得他們這樣拿命去救嗎?

  突然顧書同聽到一個極輕的聲音:

  「Merci」。

  那是一個頭挨他腿邊的女孩說的,她年紀很小,最多十三、四歲,稚嫩的乳房只比他拳頭略大一點。

  那一聲法語的「謝謝」讓他仿佛看到了電影中那個穿紅衣的小女孩。

  那一抹紅色代表著生命,盡管它看上去是那么脆弱,但還是值得他們盡一切力量去拯救。

  在這一刻,姬冬贏在顧書同的心目中除了公主、天使外又多了一個身份:華夏版的辛德勒。

  顧書同抬起頭望向她,眼前的畫面讓他憤怒而痛心。

  他看到拉波斯雙手鉗住姬冬贏的纖腰,讓她以俯臥的姿態懸在空中,在來自身后的猛烈撞擊中,她細細地胳膊不受控制地做出蝶泳般的動作。

  雙腿則如蛙泳般向后蹬動,就像一只奮力往前游,卻怎么也逃避不了被鐵棍一次次刺穿的青蛙。

  一個頭頸上掛著單反相機的男人走到他們身面,他端起相機「咔嚓咔嚓」地拍攝下這個充滿殘忍而邪惡的畫面。

  那人非常專業,還躺在地上用下往上拍的方法,記錄下這一刻姬冬贏的表情,和陽具貫穿她身體的全過程。

  終于,拉波斯將姬冬贏放到了地上,在白色高跟鞋踩在地上時,只聽「嘶啦」一聲,天使的白衣從后背被撕了開來。

  在拉波斯將衣服從她身上剝掉時,那一百多個黑人的目光和照像機的鏡頭,都聚焦在了她赤裸的身體上。

  接下來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強奸無比殘酷和暴虐,顧書同覺得和馬車上時相比。

  那時的拉波斯不能算憐香惜玉,至少還是個正常的強奸犯,而戴上面具的他才真正的化成為野獸和魔鬼。

  粗碩陽具對嬌嫩花穴的沖擊無論力量速度,比在馬車上時都強了好多倍,交合時的姿勢體位要么像刻意展示表演,要么充滿強烈的戲耍和惡意。

  比如他將姬冬贏的身體,擺弄成像圓球一樣向內彎曲,然后扎著馬步將陽具從上往下直刺花穴。

  這顧書同還能理解,他想讓姬冬贏在近距離觀看,陽具是怎么一下一下捅進她身體。

  但之后拉波斯竟然將自己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背對著她,而陽具仍繼續用相同的方式,在花穴里快速抽插。

  這是個什么意思?居然看都不去看地強奸她,這不是純粹的戲耍和惡意還是什么?

  姬冬贏在馬上車被強奸時,顧書同覺得她非常地冷靜和鎮定。

  除了在第一次高潮過后流露出短暫的疲倦、痛苦與屈辱外,其它時候都不太感覺得到,她太強烈的情緒波動。

  但這次神情一直充盈著痛苦難過、憤怒不甘,那是因為自己的悲慘遭遇,還是因為那幾百個正受到凌辱的女人,顧書同無法判斷,但他感覺兩者皆有。

  在拉波斯狂暴奸淫姬冬贏時,院子里的暴虐也不斷升級,那些被打了的人怒氣無處渲泄,那些女人便成了他們泄憤的對像。

  在強奸她們的過程中,他們開始毆打、折磨她們,院子里慘叫哀號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顧書同看到姬冬贏痛苦的神情里,浮現起疑惑和不安,她應該是在思考剛才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

  眼看疑惑和不安讓她神情里的痛苦越發濃烈,顧書同忍不住喊了起來:

  「姬冬贏,你做得沒錯,讓她們受苦的不是我們,是那些野獸……」

  還沒說完警察沖了過來用棍子朝他后背猛擊道:

  「鬼叫什么,給我閉嘴。

  顧書同痛得呲牙裂嘴,但還是繼續吼著道:

  「她們本已沒了希望,如同行尸走肉,是你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有人愿意為救他們連命都不要,而希望是她們在這地獄里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雨點般的棍棒落在他身上,顧書同再也說不下去了。

  在警察停下毆打,緩過一口氣來時,他看到姬冬贏眼中的疑惑不安少了許多,目光也變得更加堅毅。

  大約半個多小時后,警局局長回到院子里,但顧書同卻沒看到柳凌翎,看著局長滿頭大汗又一臉滿足的模樣。

  顧書同雖然不知道之前有幾個男人強奸過她,但現在這個數字至少得加一。

  而她沒和局長一起回來,數字恐怕還要加二、加三甚至加更多。

  局長回來后和那些施暴者們說,等下會讓那兩個主要的打人者受到懲罰,他們可以強奸她們,操那個穿黑色皮衣的免費。

  而如果想操那個穿白衣服的要另外加錢,而且數量有限,最多不超過十人,價高者得,現在就可以開始競價。

  顧書同一聽局長的話,感到兩眼發黑差點暈厥過去,更加恐怖地事要來了,剛才姬冬贏打得他們那么狠,天知道他們會怎么對她。

  想到有十個黑人會去輪奸她,顧書同就像坐進油鍋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頓時盛大的強奸狂歡變成了拍買會,有的直接叫了天價無人競爭穩坐釣魚臺,有的緊盯尾部價格不斷出價競價,場面好不熱鬧。

  他們大多說的是法語,姬冬贏聽不懂,但有拉波斯會做說明,在知道他們競價拍賣的是強奸自己的權利,心中強烈的屈辱感似潮水般洶涌起伏。

  在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強奸接近一個小時左右時,他開始利用她的肢體對那些女人造成傷害。

  姬冬贏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名為傲慢之主實是虛偽無比,脅迫就是脅迫,還這樣遮遮掩掩不肯明說。

  在拉波斯抓著她腿讓高跟鞋的鞋跟,刺穿一個女人的手掌時,姬冬贏無奈地道:

  「你不用這樣,我知道了。」

  當姬冬贏屈辱地再次試圖激發性欲時,沒想到卻比之前困難許多。

  人的性欲不是自來水籠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在壓制性欲時,姬冬贏在心中默默演練問天十劍,或許這套劍法確有神奇之處,她壓制性欲的能力比很多鳳戰士都強;

  而在被強奸時想要強行激發性欲,姬冬贏的辦法和普通女人沒什么區別,都是在腦海中,幻想和別的男人兩情相悅的歡愛。

  姬冬贏在軌道車上、馬車上幻想的對像都是許今淵,為什么選他姬冬贏不知道。

  不過首先他是整個國安局長得最帥的,哪怕鳳戰士心懷天下,對美丑也是有分辨能力的;

  其次他不像很多男人,見了她總想套近乎,他甚至給姬冬贏一種能避則避的感覺,這讓她感到有些好奇,上次主動說想和他切磋也是這個原因。

  之前幾次性幻想,雖然她自己赤身裸體、男人的陽具在身體里肆意抽插,但幻想的內容卻很保守,在軌道車上僅僅是幻想兩人互相擁抱。

  而在馬車上因他不在眼前,光是幻想擁抱興奮不起來,她只能繼續幻想自己和他接吻。

  他們已有過更親密的肉體關系,但卻沒有接過吻,姬冬贏不想在被強奸時回憶,和他做愛時的感受,這讓她覺得那是對他和自己的褻瀆。

  而性幻想不是回憶,幻想沒發生過的事心理負擔會小一些。

  但是此時自己幻想和他接吻效果也不太好,和他在腦海中親吻了十多分鐘,性欲仍像溫吞水不冷不熱的。

  姬冬贏察覺到拉波斯心中的煩燥,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可能又會去傷害別人。

  姬冬贏銀牙一咬,幻想中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她和許今淵衣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半坐在躺在地上,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屁股一沉,將他粗壯的肉棒整根吞進身體里。

  她感到那肉棒真大,撐得下體都要爆裂似的,但似乎又很舒服,希望它能更深地進到自己身體里;

  很快她又感到那肉棒真燙,似乎將自己整個花穴都熔化了,那熔化的熱流向著腹部、向著全身不斷流淌蔓延。

  「啊嗚」

  姬冬贏第二次在沒到達高潮前就呻吟了起來。

  聽到呻吟拉波斯亢奮莫名,他抱著姬冬贏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一瞬間交合姿態的改變,將姬冬贏從幻境拉回到了現實,她看了一眼強奸自己的男人,毅然決然地又回到幻境中。

  根據前兩次的經驗,姬冬贏只有在高潮時才會呻吟,所以一聽到聲音他立刻進入沖刺狀態。

  當他不可逆地準備射精時,才發現姬冬贏還在高潮邊緣。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陽具狂沖亂撞地射出一發發灼熱的炮彈。

  當他已彈盡糧絕時,姬冬贏才剛剛攀上欲望的巔峰。

  拉波斯本想繼續沖刺享受她的高潮,但心念一動停下抽插將陽具深深鍥在陰道里。

  此時拉波斯摟著姬冬贏的腰,讓她身體完全懸在空中,姬冬贏高潮到來的瞬間,越過他身體兩側的長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這讓她有了可以借力的地方。

  在又一聲銷魂的呻吟中,姬冬贏雙腿緊夾著他腰,胯部猛烈向上挺起,幅度之大讓他都感到吃驚。

  在她胯部到達最高點時,小半根陽具都被頂了出來,接著胯部迅速落下,將露在外面的半截陽具瞬間吞了進去。

  雖已射過精了,但這一下卻讓拉波斯感到,與射精時同樣的快感。

  在姬冬贏胯部連續挺動之時,邊上的攝影師快速地「咔嚓咔嚓」

  按動快門,將這一幕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拉波斯對姬冬贏的奸淫暫告段落,這意味著那些黑人對兩人的復仇即將開始。

  姬冬贏被帶到顧書同身邊,幾個警察將她雙手銬住后用鐵鏈拴在木樁上,可能剛才她展現的腿功太厲害。

  他們將她腳踝銬在一根鐵棍上并固定在地上,這樣她不但不能再用腳踢人,強行分開并無法移動的雙腿,極大方便強奸者的插入。

  柳凌翎也被帶了出來,她和姬冬贏一樣已赤身裸體,下體也是一片狼藉。

  她被帶到姬冬贏對面十多米處一根木樁旁,警察用手銬鐵鏈將她鎖起來。

  可能覺得她威脅程度沒姬冬贏高,那些警察沒給她雙足間加上鐵棍。

  一百多個黑人大多都聚攏了過來,他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一邊十個,另一邊則如黑色的長蛇。

  「等一下,不要急,先排好隊!」

  局長維持著秩序,他還是等著拉波斯的指令,在這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拉波斯走到顧書同邊上蹲了下來道:

  「這次表現不錯,沒有大喊大叫,有長進。」

  「叫有用嗎?我求求你,行行好吧,放過她們吧!她年紀還那么小,才參加工作沒幾個月,就被派來執行這么個倒霉任務……」

  事到如今,顧書同只有哀求這一招了。

  「不要說了!」

  姬冬贏冷喝道。

  顧書同被嚇得一激靈,頓時忘了接下去要說什么了。

  拉波斯給他解開了鐐銬道:

  「想救她們嗎?想她們不被黑人操嗎?」

  「想、想,你說,什么條件!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

  顧書同點頭點得如小雞啄米。

  「不過也只能救一個呵。」拉波斯道。

  「不能兩個都救嗎?」顧書同并不死心。

  「不能。」

  拉波斯的口氣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能救一個是一個,你說,什么條件。」顧書同道。

  拉波斯笑了笑道:

  「顧先生,今天你是客人,我怎么會對你提什么條件呢?」

  「你救她們的方法很簡單,在你的雞巴插在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陰道里,并保持動運狀態時,就沒有別人會碰她們。」

  拉波斯認為要讓顧書同這樣的人屈服很簡單,拿槍往他腦門上一頂,或者來幾套刑罰他還不乖乖聽話,這種沒難度的事他不屑去做,交給其他人來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覺得要馴服一個人得恩威并施,就讓他先嘗點甜頭,畢竟操鳳戰士這樣好事連他都很少遇到。

  同時也為了找點樂子,雖然對姬冬贏仍竟猶未盡,但剛操了她一個多小時,總得稍微休息一下。

  顧書同一聽頓時石化當場,竟然得這么救,他一摸褲襠,胯間之物竟處于疲軟狀態,連忙道:

  「我還沒硬起來呢!」

  「如此絕色美女在前,硬硬很快的,我給你三十秒。」拉波斯道。

  「三十秒不夠。」顧書同道。

  「二十九、二十八………」

  拉波斯微笑著開始倒數起來。

  顧書同像被蛇咬了般跳了起來,他拚命揉著褲襠,但越急小雞雞就越沒反應。

  「我不用你管,你去柳這里。」

  姬冬贏道,在她身后排第一位的是個身高超過一米九,體重超過三百斤的黑人。

  他雖然胖但看上去仍非常強壯,顧書同看到剛才,他差一點把一個女孩壓得窒息而亡。

  他聽不懂兩人的對話,眼睛盯著姬冬贏雪白的屁股,擼著粗碩的陽具焦急地等待著局長說開始。

  「二十四、二十三………」

  拉波斯的聲音如催命一般。

  「你年紀小,我們更應該保護你,對吧,柳凌翎!」

  顧書同望了一眼柳凌翎,一邊立刻開始脫起褲子來。

  「我也不要你救!你去救她好了!」

  柳凌翎說話時臉上露出一絲怨氣,但顧書同早已轉過身,他又站在姬冬贏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兩人都沒看到。

  「你看,她都這么說了,你就別推辭了,我也想救兩個,可是只能救一個。怎么還沒反應,快硬起來呀,快呀!」

  顧書同撥弄著陽具,但像根毛蟲般的小雞雞仍沒有反應。

  「十九、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