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五章
華夏雖然付出不小的代價，但不僅重創了E軍還將他們趕出了國門，這無疑是一次重大的勝利。
聞石雁透過窗戶看著冰城大街上歡慶的人群，心中并沒有一絲興奮。
一次戰役的勝利，并不能改變華夏目前面臨的不利局面，因為華夏幾乎是以一己之力在對抗整個世界。
發動戰爭的罪魁禍首是門的圣主，那種連她都難以抵御的恐懼，足以摧毀任何一個普通人的意志，讓他們如行尸如肉般成為奴仆和傀儡。
每每想到圣主，聞石雁都有一種被強奸般極度不適感，這種感覺不是恐懼、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種無奈，一種明明想去改變卻無力改變的深深無奈。
挽救這個世界的希望寄托在天鳳身上，自己所能做的只有為天鳳爭取更多的時候，讓她想出消滅圣主的辦法，可以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除了嚴峻的局勢還有兩件事讓聞石雁感到心煩，第一件是商楚嬛幾次三番要求去最前線參加戰斗。
據明縈宛說她和羅哲成相處還不錯，似乎有真喜歡她兒子的可能，聞石雁雖然無法百分百確定她是否解開這個心結，但直覺告訴她事情不會想像中那么簡單。
更何況前線的戰斗非常危險，敵人中有門的高手，還有大批黑甲戰士，在鳳對敵人指揮部的突襲行動中， 就有數名鳳戰士犧牲或被俘。
當然沒有同意商楚嬛去第一線，并非完全因為聞石雁偏心，而且她覺得商楚嬛所受的精神創傷沒有徹底治愈，以這樣的狀態上戰場并不合適。
而第二件事是楊璟思的死志仍十分堅決，自己和他談過一次，但并沒有完全說服他，現在北方的局勢還算穩定，過兩天自己就要南下，那邊的戰事更為吃緊。
對于楊璟思的心志，聞石雁并非不能理解，雖然阻擊失敗的責任不都在他身上，但整個軍都打沒了，他身為一軍之長沒有顏面和勇氣繼續活下去。
但聞石雁卻不想看到他是這樣的結局，她決定今晚再和他和好好談一次。
83軍的駐地設在冰城西郊，曾經熱火朝天的軍營此時卻如鬼城般寂靜無聲，經些一役83軍幸存下來的戰士不足五千人，其中大部分還身負重傷。
阻擊失敗是因為整個決策層，低估了敵軍在絕境中爆發出的強大戰斗力，集團軍有些領導甚至樂觀，估計敵軍都到達不了83軍的防線就會被全部殲滅。
戰爭是殘酷的，勝負并不為人的意志所轉移，華夏已經很多年沒有打仗了，戰爭初期出現一些失誤非常正常。
楊璟思并沒有因為阻擊失敗而受到任何處罰，上級領導承諾很快會為83軍補充新的兵源。
集團軍的領導察覺到他求死的念頭，也派人做過他的思想工作，但連聞石雁都說服不了，別人當然更不行。
在這幾天中楊璟思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中，如果不是聞石雁，他一定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是活下去繼續戰斗？
還是用自己的生命告慰83軍烈士英靈，實現自己與他們同生共死的誓言？
在極度的迷茫困惑中，楊璟思選擇了俗人最常用的方法，何以解憂，當然唯有杜康。
聞石雁來到他的宿舍時，楊璟思已經有八、九分醉意了。
為了讓這次的談話更有效果，聞石雁極難得穿上了軍裝，筆挺的軍裝讓她高佻的身形更加挺撥，肩上的將星熠熠生輝，讓她顯得更加英姿颯爽、豪氣萬千。
在克宮的地堡里，雖然絕大多數時間她都赤身裸體，但通天長老也曾讓她穿過不同的服裝，有性感的情趣裝扮，也有晚禮服、旗袍及各種職業裝，甚至還有軍裝和婚紗。
在聞石雁穿上各種衣服后，有的通天長老欣賞一番后便讓她脫掉，但有的穿上后不脫便對她實施奸淫，其中他對軍裝尤為感興趣。
一方面聞石雁雖是鳳戰士，但卻也華夏軍委正式發過文、貨真價實的少將。
而另一方面沒穿的軍裝的她，已讓人感到凜然不可侵犯，而穿上軍裝后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對通天這樣的男人來說，對越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自然越發有興趣。
雖然最強圣鳳的名號遠比女將軍來得更有份量，但當奸淫穿著軍裝的聞石雁時，快樂如錦上添花般更多了幾分。
楊璟思雖醉到已近斷片的程度，但聞石雁是他決定殉國時唯一的思念與留戀。
這一刻他雖根本無法正常的思考，但還是認出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深愛了二十多年之人。
「石雁！」
楊璟思興奮地站了起來向她快步走去。
聞石雁微微一怔，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叫自己，最初他對自己的稱呼是姓加她當時的職務。
后來聞石雁授銜成為少將后，她并不喜歡別人叫她聞將軍，至此他一直都叫自己的全名。
聽到「石雁」兩字，聞石雁知道他在心中應該這樣叫過自己無數遍了，但現實中卻只能靠著酒精的刺激，才讓他有了這個勇氣。
看到楊璟思醉得走路都不穩，聞石雁走上前去想扶住他，沒想到他張開雙臂向自己抱了過來。
激發潛能擁有強大力量之人的反應速度，遠在常上人之，這一瞬間聞石雁些猶豫，她想巧妙避開但最后還是任由他將自己緊緊抱住。
「石雁，還能見到你，真的太好，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沒有遺憾了！」
楊璟思腦袋貼著聞石雁的臉龐邊喃喃地道。
他抱著極緊，并不算太粗壯的胳膊爆發出，與之不相稱的強大力量，仿佛是想將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
雖然已被很多男人摟抱過，但被深愛自己男人這般緊緊抱住，聞石雁還是生平第一次。
心中再度泛起異樣的感覺，一時間她也說不清是什么？
聞石雁又想掙脫，但聽到他的話，感覺他的狀態，似乎還停留在那個硝煙彌漫的戰場上。
此次前來目的是讓他打消死志、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看到他這樣的狀態，聞石雁一時不知該如何去做。
「石雁，我也想活下去，但我和83軍的每一個戰士都說過，我會和他們在一起，我會和他們一起戰斗到最后一刻，他們是那么相信我，」
「他們面對十倍于自己的敵軍都不曾后退半步，現在他們都不在了，他們都在天上，在天上看著我！」
「有的兵我帶了十多年，看著他們從戰士成為班長、排長、連長！但他們現在都不在了！我難過呀！我真的心痛呀！」
說著楊璟思竟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聞石雁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哭，心中除了對烈士的緬懷還有些異樣情緒，是理解？
是同情？是憐憫？還是感動？
又或是別的……聞石雁沒有細細去想。
看他醉成這個樣子，她想用內力幫他逼出一部分的酒氣，但想了想卻沒有這么去做，他清醒了之后呢？
自己很快就要南下，很快就不在他身上了，聞石雁沒有通過一次交談讓他振作的信心，她真的不想某一天突然收到他已離世的消息。
自己沒能擊敗圣主，更在克宮的地堡里受到殘酷的凌辱，這個世界讓她感到無奈的事太多了，她不想這種無奈再發生他身上。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聞石雁想在他醉的時候聽聽內心最真實的聲音，這或許會讓自己想出讓他振作的方法。
「石雁，我一直以為你只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我沒想到你會冒那么大的危險來救我，我真的很開心。」
「石雁，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怕死，真的不怕死，可我怕以后再看不到你。」
「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經常夢到你，有時你就在我眼前，可我卻覺得你離我是那么地遙遠，你是九天之上的鳳凰，」
「但是我，我楊璟思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又怎能去癡心妄想與你一起去飛翔，但我……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愛你！石雁，你知道嗎？」
「我愛你愛得不可自撥，愛得忘了自己，愛的這個世界只有你！」
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在心存死志之時，楊璟思終于將以前不敢說的話大膽說了出來。
***
在門的圣主去到E國后，幾乎每周M國政府都會有一架專機直飛莫斯科。
飛機上的乘客大多是M美國的軍政要員，他們有的被誘騙而來，有的則干脆是被綁架來的。
在沒見到圣主前，很多人發誓決不向，挑起這場世界大戰的幕后之人屈服，但最后他們幾乎無一例外匍匐在圣主腳下。
之后大概會有百分十到二十的人選擇自殺，剩下的人則成為聽命于圣主的傀儡。
數月來，M國已有近千名有影響力的要員高官被控制，民主已不復存在，完全被圣主一人所獨裁。
一架波音777停在莫斯科機場，司徒空走出機艙，狂龍華戰和餓虎師橫跟在他的身后。
刑人長老站在飛機下方等候，兩人雖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關系還算不錯。
刑人長老在「門」的三個長老中最為狠毒，而在魔教中，很多人說司徒空像野獸多過像人，或許他們之間頗有些共通之處。
本來押送政府要員的差事無需司徒空來辦，在這些天因為心情極為惡劣，他不想呆在白宮，于是找了個借口跑到莫斯科來了。
圣主出世后，雖然迅速控制了兩個超級大國，征服全球的戰爭按計劃順利推進，但對于很多人來說，內心都有些失落。
作為一個好的領導者，除了要有強大的力量和絕對的權威外，和下屬間的溝通也非常重要。
但作為一個將人類視為螻蟻的外星生物，又怎么可能化心思去和螻蟻進行交流。
圣主為什么要打這場仗？為什么要征服世界？征服世界以后又會做些什么？這些不要說是蚩昊極，司徒空，即便是圣主身邊的通天長老也一無所知。
缺乏必要的溝通、不清楚自己所做之事的真實意圖、沒有長遠的目標，這些都會給人帶來極大的困惑。
通天、刑人還好，他們以圣主奴仆自居，這些問題對他們影響并不太大，而最為失落的自然是蚩昊極。
蚩昊極該做的事當然還在做，但卻不再有當初叛出魔教時的雄心壯志，同時他也越來越沉迷于女色之中。
蚩昊極的這種狀態讓司徒空覺得他像變了一個人，過去除了被他視為一生對手的聞石雁，對別的女人他從不放在心上。
而現在他不僅將冷傲霜當成自己的禁臠，就連冷雪也一個人霸占不讓他人染指。
說實話倒也不是司徒空太過好色，而是感到蚩昊極對自己根本不重視，這才是他失望難過最主要的原因。
在蚩昊極叛出魔教時，排得上號的高手只有他和納蘭夢跟著他離開魔教，但最后為了一個女人還要訓斥他，這如何不讓司徒空感到寒心。
既然蚩昊極霸占著冷家姐妹兩人，司徒空只能把目光放在外頭，希望能抓個不比她們遜色的鳳戰士，相信那時蚩昊極總不好意思再來搶。
最理想的當然是多年的老對手風離染，上次在快要破處時被圣刑天搶走，本以為沒希望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傳來她已回到M國的消息，無論她現在還是不是處女，已知在M國的鳳戰士中，似乎唯有她能和冷家姐妹媲美。
經過圣主對潛能的激發后，司徒空的武功強了不少，他完全有信心擊敗并生擒風離染。
于是他制定了一個誘捕計劃，引風離染入局，而此時在E國由于月心影、練虹霓意外被俘，鳳已得知門之中有些人武功突然莫名提高了不少。
其中極有可能包括司徒空，于是將計就計派出圣鳳姜雪痕準備一舉將他擊殺。
司徒空雖武功大進卻仍不是圣鳳姜雪痕的對手，不過姜雪痕也沒能將他殺死，最終司徒空受傷逃脫。
這次失敗給他很大的打擊，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不僅女人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掌控，司徒空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渴望擁有更強的力量。
司徒空剛走下舷梯，刑人長老就熱情地迎了上來道：「兄弟能來真太好了，通天大哥在克里姆林宮等你為兄弟接風洗塵。」
「通天長老太客氣了，這次來我還有事求他呢。」
司徒空道。
雖然對于刑人長老的過份客氣不明所里，但被他人重視的感覺總是不錯的。
「好說，只要大哥能做到的，一定會竭盡全力。為了歡迎你來，大哥還專門為你準備一件禮物。」刑人長老道。
「什么禮物？」司徒空道。
「一個還是處女的鳳戰士，前兩天剛抓到的，知道兄弟要來，專門給兄弟留著。」刑人道。
「通天長老太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呢，再說也無功不受祿呀。」
司徒空神情并沒有太過興奮。
「都是兄弟，沒什么好見外的，上車，我們走。」
刑人長老拖著司徒空上了汽車。
司徒空來到克宮地堡后通天長老一樣分外熱情，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他這樣的態度必有所圖。
在鳳傾全力攻擊克里姆林宮的戰役中，通天長老和蚩昊極為了聞石雁，幾乎撕破了臉關系自然不好。
在門之中，他和蚩昊極就如兩個派系，而司徒空是對方派系的頭號大將，如能夠拉攏他加入己方自然再好不過。
通天長老獲悉蚩昊極不讓司徒空染指冷家姐妹，而讓他極度不爽，所以忍痛將一個還是處子的鳳戰士，當成送給他的禮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數日天圣主突然下達命令，要求通天長老去抓捕白無瑕。
對于圣主來說，讓那幾個擁有自己同類力量的人類女性，激活隱藏的力量是件很重要的事。
圣主雖有一定預測未來的能力，但并不穩定，也不絕對準確，鳳在日本成功營救了白無瑕偏離了他的預測。
之后圣主對如何激活白無瑕未蘇醒的力量，也暫時無法預測，為了尋求變化，他決定先把白無瑕抓來再說。
通天長老需坐鎮克里姆林宮，這個重任得由刑人長老來完成。
雖然戰爭已經開始，但門還是有辦法秘密潛入華夏，問題是白無瑕身邊有武圣牧云求敗守護，刑人長老武功是強了不少，但是否能保證戰勝牧云求敗，刑人心中并無十足把握。
而司徒空是門之中除蚩昊極、通天刑人長老外的最強戰力，如果他能參與抓捕白無瑕的行動，那么勝算將大為增加。
所以刑人長老專程親自去機場接機，對他的態度親熱得都有討好的感覺，他也是在為自己能不能活著從華夏回來考慮的。
酒過三巡，正當通天、刑人考慮如何說服司徒空幫他們抓捕白無瑕時，司徒空先說道：「通天長老，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你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去辦。」通天長老道。
「我想求圣主，讓他用大神通更徹底激發我的潛能，我想擁有更強的力量，以后能更好地為門效力。」
司徒空提出發他的要求。
司徒空的要求有些出乎通天長老的意料，他沉吟了片刻道：
「司徒老弟，不是我不肯去求圣主，而是圣主說過，他已在我們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內，最大程度激發了潛能，如果繼續，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想冒險一試，強者當能橫行與世、為所欲為，而沒有足夠的力量一切都如泡影，不瞞你說，」
「不久前我和圣鳳姜雪痕有過一戰，她的戰力在鳳的七名圣鳳中并不算太強，但我還是敗了，與其這樣窩窩囊囊地活著，不如轟轟烈烈拚一把。」司徒空道。
「你想清楚了？」
通天長老問道。如果司徒空真的能挺過來并武功大進，抓捕白無瑕的成功性又會大大增加。
「想清楚了，無論成功與否，生死無悔。」
司徒空斬釘截鐵地道。
「你要不要向蚩昊極請示一下，看他是否同意？」
通天長老試探他對蚩昊極的忠心程度。
「不用，這是我的事，無需他同意。」
司徒空道，這個回答讓通天長老非常滿意。
「司徒老弟要不要先休息一晚，除了給你留著的那個處子，」
「還有月心影、練虹霓兩個極為出色的鳳戰士，先盡盡性再去迎接挑戰？」通天長老道。
「在沒有變得更強之前，我沒有這個心思。」司徒空拒絕道。
「好，老弟既然這么說了，我現在就去面見圣主。」
說著通天長老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圣主同意了通天長老的請求，數月來圣主也有一些變化，他開始對人類社會的規則有了更多了解。
雖然人類在他眼中依然是螻蟻般的存在，但他明白要讓這些螻蟻好好干活，偶爾總也要給他們一點甜頭。
在司徒空焦急的等待中，通天長老回來了，道：
「圣主雖是同意了，但圣主說了，如果你沒有無比堅強的意志、沒有對力量極度的渴望，只要心中有一絲絲的猶豫、迷惘和退縮，你將必死無疑。」
「心中得有一個目標，變強了后你最想要什么？這樣成功的機率會更大一些。你考慮清楚要試還是不要？」通天長老道。
「不用考慮，當然要試。」司徒空道。
「對了，數天后刑人長老將去華夏執行一個項重要任務，圣主命令我們盡快抓捕到白無瑕，如果你的武功真的變強了，希望你也能一起參與。」
「沒問題，如果我僥幸沒死，我也想會一會武圣，看他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強。」
司徒空想也沒想便立刻答應。
「好，那現在就去嗎？」通天長老道。
這一次司徒空沒有立刻回答，他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后才道：「刑人長老說過，聞石雁被囚禁時的經歷大多都錄了下來，是嗎？」
「是的。」
通天長老對他這個問題有些意外。
司徒空再次沉吟許久后道：「我想去圣主那里前先看看。」
通天長老對他的要求并不太理解，有尚是處子的鳳戰士，也有月心影、練虹霓這樣的絕色可以予取予求，這些他都不要，反倒要看凌辱聞石雁的錄像。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釋然，如果自己不曾得到她，那么在死之前是選擇看看圣鳳如何被男人奸淫，還是選擇直刀實槍地去奸淫一個鳳戰士，恐怕真還有點難以決擇。
想到這里通天長老點頭答應。
通天長老猜的和司徒空的想法還是有較大差別。
他的那句：「變強了后你想得到什么？」
讓司徒空思考起來。
司徒空雖兇殘無比，但卻是極聰明之人，他當然知道通天長老與蚩昊極不和，他的話隱隱暗示自己有一天，可以去取代蚩昊極從而獲得更大的權力，但這并不是司徒空想要的。
雖然他的確對蚩昊極失望不滿，但畢竟是他將自己從狼窟里帶了出來，司徒空并不想去取代他。
那么變強之后自己最想得到什么？他首先想到冷家姐妹，但他很快感到這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
之后他想到圣鳳姜雪痕，自己變強之后要去擊敗她，然后狠狠地去強奸她，但很快他又意識到格局小了。
擊敗她還有更強的林雨蟬；即便擊敗了林雨蟬，還是有更強的姬冬贏；哪怕打敗了姬冬贏，還有一座更加難以逾越的高山—最強圣鳳聞石雁。
如果自己只抱著擊敗姜雪痕的心態去參加這場考驗，自己必然會有猶豫、迷惘甚至退縮，那便不可能成功。
如果要去舍命一搏，必須要以聞石雁為目標，自己要擊敗她、徹底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躪她，要讓她自己的胯下尖叫和哭泣，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這才算攀上人生的最高峰。
司徒空當然知道這很難，難于登天，但如果不以此為目標，挑戰便很難成功。
司徒空很早便聽過聞石雁的名字，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一張照片上，當時聞石雁三十歲，而他還是個才十九歲的少年。
那一年聞石雁被華夏軍委授予少將軍銜，蚩昊極不知從哪里搞來一張她授銜時的照片，拿在手里端詳許久不曾放下。
「蚩尤大人，真的好美呀！她是誰呀？」
當時司徒空恰巧在蚩昊極身上，只一眼他立刻被照片上的人吸引住發，她穿著少將軍服，那絕美容顏、那颯爽的英姿讓他眼睛都直了。
「是呀，真美！她是我一生之敵！我最想戰勝卻難以戰勝的對手。」
說著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去狠狠操她，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此時司徒空野獸的心性依然強烈，說話更是獸性十足。
司徒空記得當時蚩昊極笑了起來，打了一下他的頭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記住以后如果見到她有多遠逃多遠，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司徒空問道。
「聞石雁。」
蚩昊極道。
聽到這個名字司徒空心中冒起強烈的寒氣，他早聽過這個名字，教中有不少排得上的號的高手都死在她手中，不過當時他并沒有完全死心。
十年后，他終于見到她，那是蚩昊極和她約定的一次生死對決，蚩昊極帶他一同前往，如果他戰死了，則由司徒空負責收尸。
在看到她之時，司徒空感到她和十年前幾乎沒什么變化，比照片中還要美麗。
那一戰蚩昊極雖沒戰死但卻敗了，從那天起他才真正死了心，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戰勝她，見到她只能有多遠逃多遠。
聞石雁透過窗戶看著冰城大街上歡慶的人群，心中并沒有一絲興奮。
一次戰役的勝利，并不能改變華夏目前面臨的不利局面，因為華夏幾乎是以一己之力在對抗整個世界。
發動戰爭的罪魁禍首是門的圣主，那種連她都難以抵御的恐懼，足以摧毀任何一個普通人的意志，讓他們如行尸如肉般成為奴仆和傀儡。
每每想到圣主，聞石雁都有一種被強奸般極度不適感，這種感覺不是恐懼、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種無奈，一種明明想去改變卻無力改變的深深無奈。
挽救這個世界的希望寄托在天鳳身上，自己所能做的只有為天鳳爭取更多的時候，讓她想出消滅圣主的辦法，可以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除了嚴峻的局勢還有兩件事讓聞石雁感到心煩，第一件是商楚嬛幾次三番要求去最前線參加戰斗。
據明縈宛說她和羅哲成相處還不錯，似乎有真喜歡她兒子的可能，聞石雁雖然無法百分百確定她是否解開這個心結，但直覺告訴她事情不會想像中那么簡單。
更何況前線的戰斗非常危險，敵人中有門的高手，還有大批黑甲戰士，在鳳對敵人指揮部的突襲行動中， 就有數名鳳戰士犧牲或被俘。
當然沒有同意商楚嬛去第一線，并非完全因為聞石雁偏心，而且她覺得商楚嬛所受的精神創傷沒有徹底治愈，以這樣的狀態上戰場并不合適。
而第二件事是楊璟思的死志仍十分堅決，自己和他談過一次，但并沒有完全說服他，現在北方的局勢還算穩定，過兩天自己就要南下，那邊的戰事更為吃緊。
對于楊璟思的心志，聞石雁并非不能理解，雖然阻擊失敗的責任不都在他身上，但整個軍都打沒了，他身為一軍之長沒有顏面和勇氣繼續活下去。
但聞石雁卻不想看到他是這樣的結局，她決定今晚再和他和好好談一次。
83軍的駐地設在冰城西郊，曾經熱火朝天的軍營此時卻如鬼城般寂靜無聲，經些一役83軍幸存下來的戰士不足五千人，其中大部分還身負重傷。
阻擊失敗是因為整個決策層，低估了敵軍在絕境中爆發出的強大戰斗力，集團軍有些領導甚至樂觀，估計敵軍都到達不了83軍的防線就會被全部殲滅。
戰爭是殘酷的，勝負并不為人的意志所轉移，華夏已經很多年沒有打仗了，戰爭初期出現一些失誤非常正常。
楊璟思并沒有因為阻擊失敗而受到任何處罰，上級領導承諾很快會為83軍補充新的兵源。
集團軍的領導察覺到他求死的念頭，也派人做過他的思想工作，但連聞石雁都說服不了，別人當然更不行。
在這幾天中楊璟思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中，如果不是聞石雁，他一定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是活下去繼續戰斗？
還是用自己的生命告慰83軍烈士英靈，實現自己與他們同生共死的誓言？
在極度的迷茫困惑中，楊璟思選擇了俗人最常用的方法，何以解憂，當然唯有杜康。
聞石雁來到他的宿舍時，楊璟思已經有八、九分醉意了。
為了讓這次的談話更有效果，聞石雁極難得穿上了軍裝，筆挺的軍裝讓她高佻的身形更加挺撥，肩上的將星熠熠生輝，讓她顯得更加英姿颯爽、豪氣萬千。
在克宮的地堡里，雖然絕大多數時間她都赤身裸體，但通天長老也曾讓她穿過不同的服裝，有性感的情趣裝扮，也有晚禮服、旗袍及各種職業裝，甚至還有軍裝和婚紗。
在聞石雁穿上各種衣服后，有的通天長老欣賞一番后便讓她脫掉，但有的穿上后不脫便對她實施奸淫，其中他對軍裝尤為感興趣。
一方面聞石雁雖是鳳戰士，但卻也華夏軍委正式發過文、貨真價實的少將。
而另一方面沒穿的軍裝的她，已讓人感到凜然不可侵犯，而穿上軍裝后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對通天這樣的男人來說，對越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自然越發有興趣。
雖然最強圣鳳的名號遠比女將軍來得更有份量，但當奸淫穿著軍裝的聞石雁時，快樂如錦上添花般更多了幾分。
楊璟思雖醉到已近斷片的程度，但聞石雁是他決定殉國時唯一的思念與留戀。
這一刻他雖根本無法正常的思考，但還是認出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深愛了二十多年之人。
「石雁！」
楊璟思興奮地站了起來向她快步走去。
聞石雁微微一怔，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叫自己，最初他對自己的稱呼是姓加她當時的職務。
后來聞石雁授銜成為少將后，她并不喜歡別人叫她聞將軍，至此他一直都叫自己的全名。
聽到「石雁」兩字，聞石雁知道他在心中應該這樣叫過自己無數遍了，但現實中卻只能靠著酒精的刺激，才讓他有了這個勇氣。
看到楊璟思醉得走路都不穩，聞石雁走上前去想扶住他，沒想到他張開雙臂向自己抱了過來。
激發潛能擁有強大力量之人的反應速度，遠在常上人之，這一瞬間聞石雁些猶豫，她想巧妙避開但最后還是任由他將自己緊緊抱住。
「石雁，還能見到你，真的太好，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沒有遺憾了！」
楊璟思腦袋貼著聞石雁的臉龐邊喃喃地道。
他抱著極緊，并不算太粗壯的胳膊爆發出，與之不相稱的強大力量，仿佛是想將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
雖然已被很多男人摟抱過，但被深愛自己男人這般緊緊抱住，聞石雁還是生平第一次。
心中再度泛起異樣的感覺，一時間她也說不清是什么？
聞石雁又想掙脫，但聽到他的話，感覺他的狀態，似乎還停留在那個硝煙彌漫的戰場上。
此次前來目的是讓他打消死志、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看到他這樣的狀態，聞石雁一時不知該如何去做。
「石雁，我也想活下去，但我和83軍的每一個戰士都說過，我會和他們在一起，我會和他們一起戰斗到最后一刻，他們是那么相信我，」
「他們面對十倍于自己的敵軍都不曾后退半步，現在他們都不在了，他們都在天上，在天上看著我！」
「有的兵我帶了十多年，看著他們從戰士成為班長、排長、連長！但他們現在都不在了！我難過呀！我真的心痛呀！」
說著楊璟思竟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聞石雁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哭，心中除了對烈士的緬懷還有些異樣情緒，是理解？
是同情？是憐憫？還是感動？
又或是別的……聞石雁沒有細細去想。
看他醉成這個樣子，她想用內力幫他逼出一部分的酒氣，但想了想卻沒有這么去做，他清醒了之后呢？
自己很快就要南下，很快就不在他身上了，聞石雁沒有通過一次交談讓他振作的信心，她真的不想某一天突然收到他已離世的消息。
自己沒能擊敗圣主，更在克宮的地堡里受到殘酷的凌辱，這個世界讓她感到無奈的事太多了，她不想這種無奈再發生他身上。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聞石雁想在他醉的時候聽聽內心最真實的聲音，這或許會讓自己想出讓他振作的方法。
「石雁，我一直以為你只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我沒想到你會冒那么大的危險來救我，我真的很開心。」
「石雁，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怕死，真的不怕死，可我怕以后再看不到你。」
「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經常夢到你，有時你就在我眼前，可我卻覺得你離我是那么地遙遠，你是九天之上的鳳凰，」
「但是我，我楊璟思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又怎能去癡心妄想與你一起去飛翔，但我……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愛你！石雁，你知道嗎？」
「我愛你愛得不可自撥，愛得忘了自己，愛的這個世界只有你！」
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在心存死志之時，楊璟思終于將以前不敢說的話大膽說了出來。
***
在門的圣主去到E國后，幾乎每周M國政府都會有一架專機直飛莫斯科。
飛機上的乘客大多是M美國的軍政要員，他們有的被誘騙而來，有的則干脆是被綁架來的。
在沒見到圣主前，很多人發誓決不向，挑起這場世界大戰的幕后之人屈服，但最后他們幾乎無一例外匍匐在圣主腳下。
之后大概會有百分十到二十的人選擇自殺，剩下的人則成為聽命于圣主的傀儡。
數月來，M國已有近千名有影響力的要員高官被控制，民主已不復存在，完全被圣主一人所獨裁。
一架波音777停在莫斯科機場，司徒空走出機艙，狂龍華戰和餓虎師橫跟在他的身后。
刑人長老站在飛機下方等候，兩人雖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關系還算不錯。
刑人長老在「門」的三個長老中最為狠毒，而在魔教中，很多人說司徒空像野獸多過像人，或許他們之間頗有些共通之處。
本來押送政府要員的差事無需司徒空來辦，在這些天因為心情極為惡劣，他不想呆在白宮，于是找了個借口跑到莫斯科來了。
圣主出世后，雖然迅速控制了兩個超級大國，征服全球的戰爭按計劃順利推進，但對于很多人來說，內心都有些失落。
作為一個好的領導者，除了要有強大的力量和絕對的權威外，和下屬間的溝通也非常重要。
但作為一個將人類視為螻蟻的外星生物，又怎么可能化心思去和螻蟻進行交流。
圣主為什么要打這場仗？為什么要征服世界？征服世界以后又會做些什么？這些不要說是蚩昊極，司徒空，即便是圣主身邊的通天長老也一無所知。
缺乏必要的溝通、不清楚自己所做之事的真實意圖、沒有長遠的目標，這些都會給人帶來極大的困惑。
通天、刑人還好，他們以圣主奴仆自居，這些問題對他們影響并不太大，而最為失落的自然是蚩昊極。
蚩昊極該做的事當然還在做，但卻不再有當初叛出魔教時的雄心壯志，同時他也越來越沉迷于女色之中。
蚩昊極的這種狀態讓司徒空覺得他像變了一個人，過去除了被他視為一生對手的聞石雁，對別的女人他從不放在心上。
而現在他不僅將冷傲霜當成自己的禁臠，就連冷雪也一個人霸占不讓他人染指。
說實話倒也不是司徒空太過好色，而是感到蚩昊極對自己根本不重視，這才是他失望難過最主要的原因。
在蚩昊極叛出魔教時，排得上號的高手只有他和納蘭夢跟著他離開魔教，但最后為了一個女人還要訓斥他，這如何不讓司徒空感到寒心。
既然蚩昊極霸占著冷家姐妹兩人，司徒空只能把目光放在外頭，希望能抓個不比她們遜色的鳳戰士，相信那時蚩昊極總不好意思再來搶。
最理想的當然是多年的老對手風離染，上次在快要破處時被圣刑天搶走，本以為沒希望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傳來她已回到M國的消息，無論她現在還是不是處女，已知在M國的鳳戰士中，似乎唯有她能和冷家姐妹媲美。
經過圣主對潛能的激發后，司徒空的武功強了不少，他完全有信心擊敗并生擒風離染。
于是他制定了一個誘捕計劃，引風離染入局，而此時在E國由于月心影、練虹霓意外被俘，鳳已得知門之中有些人武功突然莫名提高了不少。
其中極有可能包括司徒空，于是將計就計派出圣鳳姜雪痕準備一舉將他擊殺。
司徒空雖武功大進卻仍不是圣鳳姜雪痕的對手，不過姜雪痕也沒能將他殺死，最終司徒空受傷逃脫。
這次失敗給他很大的打擊，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不僅女人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掌控，司徒空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渴望擁有更強的力量。
司徒空剛走下舷梯，刑人長老就熱情地迎了上來道：「兄弟能來真太好了，通天大哥在克里姆林宮等你為兄弟接風洗塵。」
「通天長老太客氣了，這次來我還有事求他呢。」
司徒空道。
雖然對于刑人長老的過份客氣不明所里，但被他人重視的感覺總是不錯的。
「好說，只要大哥能做到的，一定會竭盡全力。為了歡迎你來，大哥還專門為你準備一件禮物。」刑人長老道。
「什么禮物？」司徒空道。
「一個還是處女的鳳戰士，前兩天剛抓到的，知道兄弟要來，專門給兄弟留著。」刑人道。
「通天長老太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呢，再說也無功不受祿呀。」
司徒空神情并沒有太過興奮。
「都是兄弟，沒什么好見外的，上車，我們走。」
刑人長老拖著司徒空上了汽車。
司徒空來到克宮地堡后通天長老一樣分外熱情，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他這樣的態度必有所圖。
在鳳傾全力攻擊克里姆林宮的戰役中，通天長老和蚩昊極為了聞石雁，幾乎撕破了臉關系自然不好。
在門之中，他和蚩昊極就如兩個派系，而司徒空是對方派系的頭號大將，如能夠拉攏他加入己方自然再好不過。
通天長老獲悉蚩昊極不讓司徒空染指冷家姐妹，而讓他極度不爽，所以忍痛將一個還是處子的鳳戰士，當成送給他的禮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數日天圣主突然下達命令，要求通天長老去抓捕白無瑕。
對于圣主來說，讓那幾個擁有自己同類力量的人類女性，激活隱藏的力量是件很重要的事。
圣主雖有一定預測未來的能力，但并不穩定，也不絕對準確，鳳在日本成功營救了白無瑕偏離了他的預測。
之后圣主對如何激活白無瑕未蘇醒的力量，也暫時無法預測，為了尋求變化，他決定先把白無瑕抓來再說。
通天長老需坐鎮克里姆林宮，這個重任得由刑人長老來完成。
雖然戰爭已經開始，但門還是有辦法秘密潛入華夏，問題是白無瑕身邊有武圣牧云求敗守護，刑人長老武功是強了不少，但是否能保證戰勝牧云求敗，刑人心中并無十足把握。
而司徒空是門之中除蚩昊極、通天刑人長老外的最強戰力，如果他能參與抓捕白無瑕的行動，那么勝算將大為增加。
所以刑人長老專程親自去機場接機，對他的態度親熱得都有討好的感覺，他也是在為自己能不能活著從華夏回來考慮的。
酒過三巡，正當通天、刑人考慮如何說服司徒空幫他們抓捕白無瑕時，司徒空先說道：「通天長老，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你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去辦。」通天長老道。
「我想求圣主，讓他用大神通更徹底激發我的潛能，我想擁有更強的力量，以后能更好地為門效力。」
司徒空提出發他的要求。
司徒空的要求有些出乎通天長老的意料，他沉吟了片刻道：
「司徒老弟，不是我不肯去求圣主，而是圣主說過，他已在我們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內，最大程度激發了潛能，如果繼續，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想冒險一試，強者當能橫行與世、為所欲為，而沒有足夠的力量一切都如泡影，不瞞你說，」
「不久前我和圣鳳姜雪痕有過一戰，她的戰力在鳳的七名圣鳳中并不算太強，但我還是敗了，與其這樣窩窩囊囊地活著，不如轟轟烈烈拚一把。」司徒空道。
「你想清楚了？」
通天長老問道。如果司徒空真的能挺過來并武功大進，抓捕白無瑕的成功性又會大大增加。
「想清楚了，無論成功與否，生死無悔。」
司徒空斬釘截鐵地道。
「你要不要向蚩昊極請示一下，看他是否同意？」
通天長老試探他對蚩昊極的忠心程度。
「不用，這是我的事，無需他同意。」
司徒空道，這個回答讓通天長老非常滿意。
「司徒老弟要不要先休息一晚，除了給你留著的那個處子，」
「還有月心影、練虹霓兩個極為出色的鳳戰士，先盡盡性再去迎接挑戰？」通天長老道。
「在沒有變得更強之前，我沒有這個心思。」司徒空拒絕道。
「好，老弟既然這么說了，我現在就去面見圣主。」
說著通天長老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圣主同意了通天長老的請求，數月來圣主也有一些變化，他開始對人類社會的規則有了更多了解。
雖然人類在他眼中依然是螻蟻般的存在，但他明白要讓這些螻蟻好好干活，偶爾總也要給他們一點甜頭。
在司徒空焦急的等待中，通天長老回來了，道：
「圣主雖是同意了，但圣主說了，如果你沒有無比堅強的意志、沒有對力量極度的渴望，只要心中有一絲絲的猶豫、迷惘和退縮，你將必死無疑。」
「心中得有一個目標，變強了后你最想要什么？這樣成功的機率會更大一些。你考慮清楚要試還是不要？」通天長老道。
「不用考慮，當然要試。」司徒空道。
「對了，數天后刑人長老將去華夏執行一個項重要任務，圣主命令我們盡快抓捕到白無瑕，如果你的武功真的變強了，希望你也能一起參與。」
「沒問題，如果我僥幸沒死，我也想會一會武圣，看他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強。」
司徒空想也沒想便立刻答應。
「好，那現在就去嗎？」通天長老道。
這一次司徒空沒有立刻回答，他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后才道：「刑人長老說過，聞石雁被囚禁時的經歷大多都錄了下來，是嗎？」
「是的。」
通天長老對他這個問題有些意外。
司徒空再次沉吟許久后道：「我想去圣主那里前先看看。」
通天長老對他的要求并不太理解，有尚是處子的鳳戰士，也有月心影、練虹霓這樣的絕色可以予取予求，這些他都不要，反倒要看凌辱聞石雁的錄像。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釋然，如果自己不曾得到她，那么在死之前是選擇看看圣鳳如何被男人奸淫，還是選擇直刀實槍地去奸淫一個鳳戰士，恐怕真還有點難以決擇。
想到這里通天長老點頭答應。
通天長老猜的和司徒空的想法還是有較大差別。
他的那句：「變強了后你想得到什么？」
讓司徒空思考起來。
司徒空雖兇殘無比，但卻是極聰明之人，他當然知道通天長老與蚩昊極不和，他的話隱隱暗示自己有一天，可以去取代蚩昊極從而獲得更大的權力，但這并不是司徒空想要的。
雖然他的確對蚩昊極失望不滿，但畢竟是他將自己從狼窟里帶了出來，司徒空并不想去取代他。
那么變強之后自己最想得到什么？他首先想到冷家姐妹，但他很快感到這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
之后他想到圣鳳姜雪痕，自己變強之后要去擊敗她，然后狠狠地去強奸她，但很快他又意識到格局小了。
擊敗她還有更強的林雨蟬；即便擊敗了林雨蟬，還是有更強的姬冬贏；哪怕打敗了姬冬贏，還有一座更加難以逾越的高山—最強圣鳳聞石雁。
如果自己只抱著擊敗姜雪痕的心態去參加這場考驗，自己必然會有猶豫、迷惘甚至退縮，那便不可能成功。
如果要去舍命一搏，必須要以聞石雁為目標，自己要擊敗她、徹底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躪她，要讓她自己的胯下尖叫和哭泣，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這才算攀上人生的最高峰。
司徒空當然知道這很難，難于登天，但如果不以此為目標，挑戰便很難成功。
司徒空很早便聽過聞石雁的名字，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一張照片上，當時聞石雁三十歲，而他還是個才十九歲的少年。
那一年聞石雁被華夏軍委授予少將軍銜，蚩昊極不知從哪里搞來一張她授銜時的照片，拿在手里端詳許久不曾放下。
「蚩尤大人，真的好美呀！她是誰呀？」
當時司徒空恰巧在蚩昊極身上，只一眼他立刻被照片上的人吸引住發，她穿著少將軍服，那絕美容顏、那颯爽的英姿讓他眼睛都直了。
「是呀，真美！她是我一生之敵！我最想戰勝卻難以戰勝的對手。」
說著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去狠狠操她，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此時司徒空野獸的心性依然強烈，說話更是獸性十足。
司徒空記得當時蚩昊極笑了起來，打了一下他的頭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記住以后如果見到她有多遠逃多遠，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司徒空問道。
「聞石雁。」
蚩昊極道。
聽到這個名字司徒空心中冒起強烈的寒氣，他早聽過這個名字，教中有不少排得上的號的高手都死在她手中，不過當時他并沒有完全死心。
十年后，他終于見到她，那是蚩昊極和她約定的一次生死對決，蚩昊極帶他一同前往，如果他戰死了，則由司徒空負責收尸。
在看到她之時，司徒空感到她和十年前幾乎沒什么變化，比照片中還要美麗。
那一戰蚩昊極雖沒戰死但卻敗了，從那天起他才真正死了心，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戰勝她，見到她只能有多遠逃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