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十三章

  晨曦透過窗戶照進了房間,冷雪睜開秀眸,讓陽光照射進自己的眼簾。

  身在黑暗之人,即便心志堅不可摧,但總會情不自禁對某些能聯想到光明、自由的東西有莫名的渴望。

  蚩昊極走后一夜無眠,她知道身旁姐姐亦是如此,但她們并沒說幾句話,不僅僅是因為房間里安裝有監控設備,更多的是她們不知該說些什么。

  正當冷雪準備起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聽腳步聲應該是黎戰,打開房間后果然是他。

  「大人請你們過去一趟。」黎戰道。

  「去哪里?」冷雪問道。

  「大人在地堡等著你們。」黎戰道。

  「好,我們換件衣服就過去。」冷雪道。蚩昊極為什么讓她們去地堡,冷雪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在換衣服時冷傲霜感到異常焦燥和緊張,她忍不住抓住妹妹的胳膊道:

  「蚩昊極為什么讓我們去地堡?你說老師她會不會……會不會在哪里?」

  「我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冷雪道。

  姐姐的擔心也正是她害怕的,雖然任何一個同伴落在敵人手里,都是她不想看到的,但身為圣鳳的姜雪痕,如果被敵人俘獲是對鳳的嚴重打擊。

  兩人走進通向地下堡壘的電梯,隨著電梯快速下落,冷傲霜嬌軀顫抖起來,冷雪見狀抓住姐姐冰冷的手掌,她牽姐姐的手走出了電梯。

  黎戰領著兩人來到一扇鐵門前,冷傲霜臉上露出驚恐不安的神情,就在這間房間里她遭受過,刑人和司徒空的殘酷凌辱。

  鐵門打開的瞬間,冷傲霜和冷雪的心都沉了下來,她們看到了圣鳳姜雪痕,這無疑是兩人最不想看到的。

  此時房間里原來放著的各種刑具,還有那個透明玻璃水缸都已搬走,只在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大床,姜雪痕就坐在那張床上,蚩昊極則坐在她的對面。

  雖然沒了刑具,但墻壁和天花板上的鐵環、鐵鏈仍在,房間里依然充滿陰森恐怖的氣息。

  看到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姜雪痕,冷傲霜立刻想到聞石雁,難道今天又一次要目睹圣鳳被敵人污辱。

  頓時她感到渾身無力根本邁不動步子,在冷雪的拖拽下才踉蹌地走了進去。

  相比冷傲霜,冷雪雖心情一樣無比沉重但卻要冷靜地多,至少表面看不出太大的情緒變化,在落鳳島時她已學會如何去偽裝。

  姜雪痕看到了兩人,她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云淡風清的坦然,但心中卻產生了一些疑惑。

  因為某些原因,冷雪的臥底身份只有天鳳、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四人知道。

  所以姜雪痕認為她是真的投靠敵人,但直覺似乎又告訴她并非如此,這讓她一時無法判斷。

  而當看到冷傲霜驚慌失措的樣子,姜雪痕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冷傲霜雖并不是她親傳弟子,她也沒正式收過徒弟。

  但她一直覺得冷傲霜是自己最優秀的學生,可沒想到在莫斯科被俘的鳳戰士里,唯有她無法抵抗圣主的恐懼,這讓她有些無法理解。

  「你們去把她的衣服脫了。」蚩昊極道。

  「好。」冷雪應了一聲拖著姐姐向姜雪痕走去,她并不知道對方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但想來她是圣鳳大概是知道的,蚩昊極本就對自己就不太信任,此時稍有遲疑便會露出破綻。

  雖然心情沉重無比,但之前在落鳳島第一次見到姐姐,被凌辱時她都能做到不動聲色,此時自然也能做到。

  走了兩步,一道凜洌的寒氣從姐姐掌心傳來,在運功相抗時姐姐已將她手甩脫。

  冷傲霜轉過身面向蚩昊極,雖然神情依然充滿恐懼,但眼神深處仍帶著某種堅定和執著。

  蚩昊極在她面前強奸聞石雁那次,她真氣被壓制無法反抗。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崇拜敬仰之人被敵人污辱,但此時武功仍在,雖然明知不敵,她也要戰斗到底。

  「你想攔我?」蚩昊極問道,冷傲霜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卻讓他饒有興致。

  「不錯。」冷傲霜的身體雖在瑟瑟顫抖,但回答并沒有猶豫遲疑。

  「你攔得住嗎?」蚩昊極道。

  「你想侵犯我的老師,那就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吧。」冷傲霜道。

  「姐姐,你在說什么?」聽到冷傲霜的話冷雪頓時大驚。

  「傲霜,你過來。」姜雪痕站了起來道。

  冷傲霜聞言轉過身望向她,姜雪痕微笑著道:「傲霜,你忘了老師以前和你說過的話了嗎?」

  「我沒忘,您說過,無論多么艱難困苦都不要放棄希望,都要勇敢地活下去,正是您的話讓我熬過落鳳島的黑暗,」

  「之前我是曾目睹聞石雁老師,還有別的同伴們被敵人污辱,那時我沒有武功無法反抗,但現在我武功尚在,」

  「雖然敵人遠比我強大,但我決不會眼睜睜看您受到侵犯。」冷傲霜道。

  姜雪痕雖對她為何武功仍在感到疑惑,但聽到這話還是感到莫名的欣慰,她當然不想冷傲霜為保護自己受傷甚至犧牲。

  不過像眼前這種情況以前從沒出現過,如果自己武功仍在哪怕明知不敵,也會這么去做,一時間她都不知該說什么讓對方不去這么做。

  「姐姐,你怎么可能是蚩昊極大人的對手,你這么做是在自尋死路。」冷雪想將姐姐拖走卻再次被她用真氣震開。

  「冷傲霜,你想清楚這么做的后果了嗎?」蚩昊極道。

  冷傲霜轉過身道:「來吧,我不怕死。」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過兩天我會送她去莫斯科,你想護著你的老師,好,到時候你就和她一起去吧。」蚩昊極道。

  這話并非完全恫嚇冷傲霜,在報告死亡峽谷基地被襲之事后,通天長老說如果他沒辦法讓姜雪痕開口,就盡快把她送來莫斯科,并強調這是圣主的意思。

  圣主是不會接電話的,只要他不在面前,所有命令都是經過通天長老傳達,蚩昊極雖對此極為不滿卻沒有絲毫辦法,加上這次確是他的紕漏。

  所以明知這個命令中,有通天對圣鳳美色的覬覦,但他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聽到蚩昊極的話冷傲霜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她不怕死,但圣主強加給她的恐懼要比死亡可怕百倍,她真的不敢再次面對圣主。

  「想好了嗎?是還想護著你老師?還是去把你老師衣服脫了。」蚩昊極冷冷地道。

  「我……我………」臉白得如紙般的冷傲霜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蚩昊極言出必行,等我動手你就沒選擇的機會了。」蚩昊極道。

  在這一瞬間冷傲霜心中的死志無比強烈,這段時間她已經不止一次,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但因為鳳戰士的信念,更因為心里放不下妹妹。

  她一次次打消了輕生的念頭,但此時這兩個選擇她都無法接受,似乎只有一死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妹妹,對不起。」冷傲霜望著冷雪一眼提起手掌,向自己天靈蓋拍了下去。

  「傲霜!」姜雪痕起身沖了過去卻無力阻止,但有蚩昊極和冷雪在旁,她想死并沒有那么容易。

  蚩昊極手掌揮動,一股雄渾的內力激射而出,頓時冷傲霜高舉過頂的手掌速度慢了下來。

  冷雪見狀一掌切在姐姐的脖頸上,真氣涌入冷傲霜頓時昏了過去。

  「蚩昊極,你這樣逼她有何意義。」姜雪痕看到冷傲霜暈倒頓時松了一口氣。

  「關你何事。」蚩昊極道。眼前的變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看著躺在地上冷傲霜,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郁悶煩燥。

  「雖然我們一直是敵人,但聞石雁曾視你為值得一戰的對手,我原以為你多少還有一絲強者的風范,可你現在的行徑與那些無恥宵小有何區別?」

  姜雪痕道。

  聽到姜雪痕的話蚩昊極臉上微微有著發燒,心中也有些猶豫,如將冷傲霜弄醒后,她還是不顧一切地阻止自己該如何去辦?

  真將她也一起送去莫斯科?他想起聞石雁那晚的請求,為了讓冷傲霜遠離圣主,她毫不猶豫答應自己想要她口交的要求,當時他還想提出更多的要求。

  但當看到她跪伏在自己胯間,并以頗為嫻熟的方式為自己口交時,他突然又不想再提別的要求了。

  蚩昊極知道通天長老用一些抓來的人,脅迫她就范來滿足變態的淫欲。

  而他對這種行為向來感到不屑,而他如果繼續提出要求,那便和通天等人沒什么兩樣了。

  雖然之后他沒再提別的要求,但在之后的交合中,她還是比前兩次表現得更加配合,亢奮高潮的次數比前兩次加起來還多。

  在某種意義上說,她為拯救冷傲霜付出了一定的犧牲和代價,如果現在將她送回圣主身邊,這算不算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正當蚩昊極舉棋不定時,冷雪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道:

  「求求你,不要讓我姐姐現在就做這樣的選擇,我保證以后會去慢慢說服她,求你了。」

  冷雪的哀求終于讓蚩昊,極心中搖擺的天平倒向了一邊,他揮了揮手道:「起來吧,你去把她衣服脫了。」

  冷雪松了一口氣但心情依然無比沉重,在落鳳島她曾主持過淫辱鳳戰士的集體活動,雖然此時不算姐姐房間里只有三人。

  但眼前之人可是圣鳳,姜雪痕不僅是鳳的最強戰力之一,也是自己崇拜敬仰之人。

  望著姜雪痕平靜的眼神,冷雪察覺到她對自己若有若無,卻又莫名強烈的鄙視,不過此時她也沒空考慮太多。

  就像以前在落鳳島一般,她所有的精神意志必須統統地,用在遮掩自己的內心世界上。

  冷雪走到姜雪痕的身后,雙手環繞過對方的肩膀,找到黑色緊身衣的拉鏈,隨著小手的落下。

  黑色緊身衣從脖頸處緩緩向兩邊裂開,似玉石般晶瑩白皙的身體一點點展露出來。

  黑衣里緊緊包裹著乳房的文胸是天青色的,鳳戰士雖并不注重穿著打扮。

  但有時對衣服特別是對內衣顏色,卻會有一定傾向性的喜好,生性淡泊的姜雪痕比較喜愛青色。

  當黑色緊身衣從姜雪痕肩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落,蚩昊極的欲念隨之不斷攀升高漲,眼前之人畢竟是強大的圣鳳,如果不是圣主再次激發他的潛能。

  自己或可擊敗她,但想要生擒絕沒那么容易,大概率她能從自己手中逃脫。

  剝落下的黑衣很快越過了纖細柔軟的腰肢,內褲和文胸是一樣的顏色,望著遮掩著私處那一抹天青色,蚩昊極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沖動。

  脫掉姜雪痕黑色緊身衣后,冷雪接著將文胸也解了下來,站在身后的她看不到對方的神情,卻能感受到她的坦然和冷靜。

  在緩緩褪下圣鳳最后的褻褲時,雖然說不出原因,她卻無比確定姜雪痕此時仍是完璧之身,這一瞬間她的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雖然自己多次看到過同伴被敵人凌辱,卻從沒親眼目睹過同伴,被敵人殘忍地奪走處子之身。

  隨著褻褲從姜雪痕的小腿上脫出,從沒男人完整看到過的赤裸胴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蚩昊極面前。

  雖然在他心中,聞石雁仍是那座最高的山峰,但卻不得不贊嘆眼前的那道美麗風景。

  或許都是圣鳳,也都是處子,蚩昊極不由自主想起聞石雁,他覺得聞石雁就像大海,即便赤身裸體站在自己面前。

  依然能感受到她如海一般的,遼闊無垠和深不可測;而姜雪痕則似高山上湖泊,清澈、純靜間帶著凜然不可侵犯的圣潔之感。

  但湖泊畢竟不能與大海相比,只要自己站得足夠高,便能將湖水盡覽眼底,不會有那種面對大海時敬畏之感。

  鳳的七個圣鳳都有各自不同的氣質,姜雪痕的氣質和林雨蟬頗為相似,林雨蟬給人以似江南煙雨般的婉約柔軟之感。

  而姜雪痕氣質雖如高山雪湖般寧靜淡泊,但身體卻完美演繹了什么叫做女性的柔美。

  雖然強者多喜歡攀登難以逾越的高山,但有時特別是在心力疲乏之時,會對眼前這種充滿誘惑的柔美更感興趣。

  「她應該還沒有過男人,禁欲了那么多年,看看能不能讓她興奮起來。」蚩昊極對冷雪說道。

  「好,我試試。」冷雪說著雙手再次環繞過,姜雪痕的身體輕撫起巍巍高聳的雪乳。

  和聞石雁一樣,姜雪痕的身體也充滿成熟迷人的風韻,在冷雪指尖的挑逗刺激下。

  嫣紅的乳頭很快挺立了起來,她的神情雖沒有太大變化,但蒼白的臉頰開始微微呈現出,一絲淡淡的潮紅之色。

  武功越高,隱藏在身體深處的肉欲會更強,在武功未失時,這并不會有什么問題和困擾。

  但此時姜雪痕只能用精神和意志力,去壓制被冷雪撩撥起來的,性欲和生理上的反應。

  冷雪知道僅僅這樣遠遠不夠,猶豫片刻她蹲了下來,雙手順著姜雪痕的乳房滑落到了私處。

  涂著玫瑰紅指甲油的指尖,在閉合著的陰唇上方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輕輕撥弄起來。

  在那顆小小的肉蕾在指尖緩緩腫脹起來時,冷雪察覺姜雪痕赤裸的身體,終于第一次輕輕地戰栗。

  隨著對陰蒂持續不斷地刺激,姜雪痕的陰唇開始濕潤起來,放松的身體也漸漸緊繃,雖然沒有聽到她的呻吟。

  但赤裸身體戰栗的次數頻繁了許多,再到后來緊貼在身體兩側的手掌也緊握成拳。

  冷雪知道自己已挑起老師的性欲,也知道老師正努力地克制著性欲,雖然心里難過到了極點,但卻還是不得不繼續這么去做。

  冷雪雖是按著蚩昊極的要求去做,但她并沒有盡全力,她無法確定老師會不會,在自己的刺激挑逗下真的高潮,但她絕不想看到那一幕的出現。

  終于蚩昊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到他開始脫衣服,冷雪感到自己的心臟,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緊緊攥住。

  姜雪痕看到脫了衣服的蚩昊極向自己緩緩走來,雖然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早有準備,雖然并無畏懼,但心中卻仍充滿了苦澀與不甘。

  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聞石雁,當她沖破牢籠重獲自由后,武功竟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她真正地做到了將痛苦當成一種磨練,無疑這也是自己將要去做的。

  看到蚩昊極過來,冷雪站起身正想退開,沒想到蚩昊極阻止道:「別走,把她給我抱起來。」

  冷雪頓時一愣,但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他絕不是要自己將姜雪痕抱到床上,而是要自己抱起她然后站著去強奸她。

  稍稍猶豫片刻,冷雪彎下腰手掌插進姜雪痕雙腿間,她抓著兩側大腿根微微用力,姜雪痕的雙腿向兩側分了開來,赤裸身體懸在空中。

  冷雪想過假裝不明白,蚩昊極的意思而不這么去做,但這毫無意義,他本就對自己有所懷疑,自己必須不斷用行動來爭取他的信任。

  在敵人面前這樣分開著雙腿、赤身裸體被抱起自然無比羞恥,而抱起她之人的身份無論是曾經的學生也好,現在鳳的叛徒也好。

  都讓這種羞恥感成倍增加,蚩昊極看到姜雪痕眼神中的憤怒,他感到很滿意,他向平靜的湖面扔下石頭,終于如愿看到了飛濺起來的水花。

  走到姜雪痕面前的蚩昊極開始狂吻起她,突如其來的沖撞力,讓冷雪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很快便站穩了腳步。

  在蚩昊極的壓迫下,姜雪痕的后背緊貼在她臉上,冷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雖然看不到,但她察覺到蚩昊極一邊狂吻著她。

  一邊粗暴地揉搓著老師的乳房,粗碩的陽具更不停摩擦戳頂著老師的私處。

  這一刻,冷雪也想和姐姐一樣拚死擋在蚩昊極身前,但她知道這只能去想想而不可能付諸以行動,她心中的苦要比姜雪痕更甚。

  蚩昊極一頓狂吻后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挺直身體后粗若兒臂的陽具,頂在姜雪痕濕潤的桃源洞口,想到又將獲得一個圣鳳的處女之身。

  他有些莫名的激動,這樣的幸運即便是當世真正的強者,也是可遇可不求。

  雄壯而魁梧的身體緩緩向圣鳳靠攏,拳頭般大小的龜頭以不可阻擋之勢,刺進狹窄的花穴門戶。

  蚩昊極看到對方的神情雖無所畏懼,但懸在空中的身體卻緊繃得如拉開的弓弦。

  在發起最后攻擊之時,蚩昊極在心中暗道:

  「雖然你們擁有和我一樣強大的力量,但終究還是女人;或許你們心中真的無所畏懼,但在這一刻終究還是只能悲嘆命運的不公;雖然你們之后還會被很多男人玩弄,但我蚩天極終究是你們第一個男人。」

  在這番感慨中,他不知不覺將聞石雁也包含了進去。

  在一聲雖低但卻雄渾的低喝聲中,留存至今的處女膜瞬間被徹底粉碎,粗碩的陽具似利劍般筆直刺進,姜雪痕花穴的最深處。

  在這太陽剛剛升起的清晨,又一個圣鳳在黑暗的地底被敵人殘忍地,奪走了她無比珍視的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