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十九章

  看到走進屋里的羅哲成,商楚嬛心中已有了決定,她從窗臺跳了下來道:

  「哲成哥哥,我想過了,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對于商楚嬛的決定羅哲成雖并不感到十分意外,但還是萬分舍不得。

  畢竟打小就喜歡她,雖然商楚嬛的喜怒無常讓他身心疲憊,但依然還是深愛著她。

  羅哲成想挽回,但商楚嬛心意已決,無論他說什么也不管用了,只能無奈與不舍地看著她離開。

  離開后商楚嬛找到明縈宛,在告訴對方自己與羅哲成分手后,她再次提出想參加戰斗的愿望,希望鳳盡快給她下達任務。

  明縈宛雖對商楚嬛的任性頗有些惱火,但考慮到她過去的經歷和可能存在的精神問題,還是耐下性子好言勸慰。

  當晚明縈宛和聞石雁進行了聯系,將商楚嬛的狀態實言相告。

  聞石雁在戰場上雖所向披靡殺伐果斷,可遇上徒弟的事卻變得舉棋不定,以她現在的狀態肯定不適合參加戰斗。

  但如用師傅的身份強行讓她服從命令,可能會令她的精神變得更加不穩定。

  最后還是明縈宛出了個主意,派商楚嬛執行保護白無瑕的任務。

  之前因為有武圣牧求敗在,鳳對白無瑕的保護并不嚴密,所以給敵人鉆了空子將人擄出境外。

  此時鳳讓白無瑕住進蓉城駐軍的軍營內,雖然還是無法徹底避免強者的偷襲,但一旦有變能在第一時間反應,敵人再想將她擄出境外絕非易事。

  所以安排商楚嬛去保護白無瑕,名義上是執行重要任務,實際還是讓她繼續養病。

  第二天明縈宛對商楚嬛下達了這個命令,起初商楚嬛并不愿意,當明縈宛嚴肅起來時,她終還記得自己是一個鳳戰士,最后不情不愿地答應下來。

  當天商楚嬛住進白無瑕所在的小樓,在去之前,明縈宛向白霜、白無瑕講了她曾經的遭遇,并告訴她們商楚嬛的精神可能存在一些問題,拜托她們多多照顧。

  藍星月雖知道商楚嬛曾落入過敵手,卻不知道那段悲慘經歷對她造成如此嚴重的傷害。

  對于商楚寰的到來,三人都表示出極大的友好和熱情。

  尤其是白霜,對商楚寰就如自己女兒一般。

  明縈宛雖沒告訴她們商楚嬛愛上了自己的師傅,但提到聞石雁和她的徒弟,曾被囚禁在克宮地堡長達二十多天,白霜在得知這個情況時心里震驚到了極點。

  第一次見到聞石雁后,她的美麗、她的強大還有牧云求敗對她的推崇備至,這些都讓白霜心里有過一絲絲的嫉妒。

  但當她孤身一人殺入重圍,將她們從敵人手中救回時,白霜心里對她只有無比的感激。

  不僅感激,白霜對她的敬仰更遠超牧云求敗,是她將自己從最黑暗、最絕望的深淵里拯救出來,在被拯救者眼中她幾乎如神一般的存在。

  白霜萬萬沒想到她竟也會有這樣的劫難,雖然直至現在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有著相當的自信,卻也不得不承認聞石雁比她更美、更有氣質和魅力。

  當她落入那些惡魔、野獸的手中,白霜根本不敢想象都會發生什么。

  聞石雁和她徒弟的遭遇讓白霜想到了自己和女兒,心中滿是對商楚嬛的憐愛之情。

  *****

  克里姆林宮地堡,通天長老正主持E軍高級將領會議。

  第一次進攻華夏以慘敗收場,通天處決了幾個貽誤戰機的將軍,命令國防部迅速制定新的作戰計劃。

  打仗非同兒戲,通天壓根不懂戰爭,看著眼前的老毛子們爭吵個不休,也不知哪個說得更有道理。

  以前他認為E國的軍力即便比不過M國,但差距也不會太多,哪知一打E軍的戰斗力會如此之差,反觀蚩昊極那邊。

  不僅全面壓制了華夏空軍,現在都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進攻華夏本土了。

  雖然圣主至始至終沒有對戰局發表過什么意見,但在通天心里圣主接近于全知全能的神,自己表現好壞、有無功績圣主當然一清二楚。

  要說世上哪個領導最處變不驚,圣主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在報告抓捕白無瑕行動失敗后,圣主只通過心靈感應告訴通天知道了就再無下文。

  通天覺得圣主高深莫測,但其實圣主就是懶,是一種高等生物對低等生物的不屑和無視,失敗了就失敗,有影響嗎?沒影響。

  既然沒影響,管那么多干嘛。

  刑人希望圣主恢復他的斷臂,但圣主告訴他不行。

  按照能量守恒定律,物質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之前讓夏青陽的陽具重生,后來讓刑人手指長回去。

  需要的物質是從他們身上抽取再重組出來的,少量抽取問題不大,要恢復整條手臂已超越可抽取的極限。

  失去一條手臂武功當然退步了許多,刑人一咬牙提出也要二次激發潛能,這次圣主倒同意,但得先養好傷再說。

  能稍稍減輕斷臂之痛,或許只有送到克宮的圣鳳姜雪痕,刑人希望將她帶回房間,通天雖內心有些不太愿意,但最后還是答應。

  姜雪痕被送回來時不僅被刑人操得不醒人事,他還用指力在姜雪痕兩邊屁股和腹部刻上了三個「聞」字,還在她背部刻了一個「殺」字。

  雖然有的紅腫隆起、有的破皮滲血的傷痕應能逐漸消退,但姜雪痕赤裸身體上那三個血紅的「聞」字再加那個大大的「殺」字著實讓人觸目驚心。

  姜雪痕蘇醒后,通天無奈又答應了司徒空想去操她的請求,上次的事讓通天怕了,在他去之前再三告誡,不可對姜雪痕造成什么嚴重傷害,這樣他還不放心,派人專門盯著。

  姜雪痕到克堡還沒幾天,自己的新鮮勁還沒有過,脅迫什么的都還沒開始,如果被他玩殘了,那還不心痛死。

  會議還沒開完,無聊且有些煩燥的通天長老腦海中,浮現起聞石雁突圍的畫面,那天對準那塊區域的不僅有華夏的衛星,也有E國的衛星。

  相比華夏的,E國衛星傳回來的圖像清晰度差很多,只能勉強看到了大概。

  當時坐在屏幕前的通天長老心情也是跌宕起伏,明縈宛先憂后喜,而他則是先喜后憂。

  那些黑甲戰士頭盔上裝有攝像頭的,從那些站位靠前黑甲戰士處,他取得了接近2K畫質的現場錄像,聞石雁脫衣服、撥起鐵籠還有和刑人、司徒空戰斗的過程他看了好幾遍。

  通過仔細觀看通天確定了幾件事:第一刑人的命的確是司徒空救的,當時他的反應要是慢半秒,刑人必死無疑;

  第二,司徒空被聞石雁的氣勢震懾住了,當時攻擊藍星月無疑是最佳的選擇,但他只嘗試了一次,被擊退后便借著保護刑人的幌子,避開了聞石雁的鋒芒;

  第三,過去自己問聞石雁會不會跳舞太蠢,她在戰斗時表現出來的魅力、風采、誘惑絕對比跳舞好看一百倍,當時自己怎么會沒想到這一點?

  即便真氣被壓制,也可以安排一些普通人和她戰斗,效果雖沒眼前的好,但肯定比跳舞好看得多;

  第四,以前怎么沒發現她有這么明顯的六塊腹肌,難以必須要在真氣沒有被壓制時才能顯現?

  最讓通天長老印像深刻的有三個鏡頭:第一個是她全力推鐵籠柵欄時,那如女武神般的姿態,直到開會時,那六塊腹肌還在他眼前晃動;

  第二是她的乳房被司徒空一拳從胸罩里轟出之時,通天是這全天下和聞石雁交合次數最多的男人,也是欣賞、抓捏、褻玩她乳房時間最長的男人。

  但在那一瞬間,因為激動他的心臟和那乳房一起蹦跳到了半空中;

  最后一個則是她沖破包圍圈時,先是看著半裸的背影越來越遠。

  然后她轉身將殺死的黑甲戰士豎在身前,那一下干凈利落更英武帥氣,那怕是敵人看了也只有嘆服的份。

  通天長老不由得想就在這間會議室里,自己當眾扯開她的衣襟,讓那在視頻中驚鴻一瞥的乳房,毫無遮擋地裸露有所有人面前;

  就在這張會議桌上,自己還操過她,還將她操出高潮,可現在那個合金鐵籠困不住她。

  二千黑甲戰士和一眾高手擋不住她,能擒住她的可能只有圣主,但高深莫測、猶如石佛般的圣主又豈會抓她而遠赴萬里之外。

  雖然此時地堡里來了一個圣鳳,但二天下來,不知為何,她總是無法給自己帶來奸淫聞石雁時,那種刺激和亢奮,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那些留下的錄像還得派上些用場。

  正當通天長老胡思亂想之際,一個高大的黑人走進了會議室,他名叫雷薩克,在門的四名護法中排行第二。

  或許是為悼念已死的絕地長老,通天在挑護法時特意選了一個黑人。

  他身形魁梧程度和絕地長老相差無幾,最大的區別是他有頭發而絕地則是光頭。

  雷薩克走到通天身旁低語道:

  「那個司徒空把姜雪痕的下面都操出血來了。」

  姜雪痕雖已被囚禁數日,但他都還沒上的機會,看到司徒空一個外人將她操得那么狠,雷薩克心中滿是嫉妒和不忿。

  通天長老聽到這個消息,無心開會與雷薩克一起來到囚室,只見渾身是傷的姜雪痕被鐵鏈綁著懸在空中。

  司徒空緊握她雙足的足踝,粗碩的陽具瘋狂沖擊著已鮮血淋漓的花穴。

  雖然奸淫著圣鳳,但他的心思卻并沒有完全放在她身上,前方投影屏仍放著聞石雁受凌辱的畫面,司徒空的視線大半時間都停留在那屏幕上。

  在猛烈地撞擊中,姜雪痕刻有血字的臀部狂搖亂顫,兩個腥紅的「聞」字不斷扭曲變形,帶來強烈的視覺震撼。

  還有背上那個大大的「殺」字,更讓眼前的畫面充滿殺戮和血腥的氣息。

  「咳咳。」

  通天長老輕咳了一聲道:

  「司徒老弟,玩得還算盡性。」

  「不錯,刑人刻下的這幾個字看著還真讓人興奮。」司徒空道。

  「老弟考慮過我的提議嗎?留在這里你將掌握更大權力,也能更隨心所欲。」

  通天長老道。

  經過圣主兩次強化,司徒空的武力遠比那幾個護法強,通天很想將他收于麾下。

  「我還是得回去,蚩尤大帝曾救過我的命,我不能這樣離開,再說大家都為圣主效命,我在哪邊都是一樣的。」司徒空道。

  通天長老感到一陣失望,看著姜雪痕不斷流血的下體道:

  「雖然圣鳳比一般人耐操,但也經不住這樣折騰,老弟,差不多得了。」

  「好,再給我三分鐘。」

  司徒空說著開始了最后的沖刺,沒多久便在姜雪痕體內射精了。

  第二日司徒空返回M國,臨走時他問通天長老討要了一些聞石雁的錄像。

  雖然他不肯留下,但通天長老對他仍存有拉攏之心,于是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蚩昊極看到司徒空回來頗感欣慰,他以為司徒空會留在通天長老那邊不再回來了,心情大好之際蚩昊極同意將冷傲霜借他幾晚。

  但沒想到司徒空婉拒了他的好意,這讓蚩昊極對他更為刮目相看。

  司徒空在與聞石雁交手前,他不曾見過高山的壯麗和險峻,現在他見識過了。

  心中已對登上那巍巍高山產生了無窮渴望,這種渴望讓他能夠抵擋住冷傲霜的誘惑。

  *****

  戰爭爆發的第五個月,E國集結百萬大軍再次對華夏發動猛烈的攻勢,北方戰事雖然緊張,但更大的威脅來自M國。

  在對沿海城市連續數月空襲后,M軍終于開始登陸作戰行動。

  在航母編隊的掩護下,數十萬M軍在威海衛、滬上與鷺島三地同時登陸。

  經過數日鏖戰,華夏雖然成功地阻止了M軍,在威海衛及滬上的登陸行動,但防守力量較為薄弱的鷺島卻失守了。

  在M軍展開登陸行動前,蚩昊極從后方來到了前線,M軍占領整個鷺島后,他踏上了華夏的土地。

  站在鷺島國際金融中心頂樓的蚩昊極遙望著遠方,鷺島連接大陸的橋梁隧道均已損毀。

  這使M軍暫時無法向內陸挺進,但擁有制空權的M軍掌握著戰場的主動權,只要他一聲令下,M軍很快就能越過狹海攻擊對岸華夏的防御陣地。

  十多架F35戰機從頭頂掠過,在多輪空中飽和式打擊下,華夏軍隊的炮兵陣地基本已被摧毀殆盡。

  雖然占盡優勢,但蚩昊極心中并無太大的喜悅,雙方軍事實力上的差距讓戰爭少了許多懸念,哪怕獲勝了也毫無成就感可言。

  對他來說,另一個渴望要遠大于贏得一場戰役的勝利。

  在武功大進后,他一直想與聞石雁一戰,在來到華夏后,這個念頭變得越發強烈。

  黎戰出現在樓頂道:

  「大人,鳳那邊回了消息,聞石雁愿意和您見面。」

  聽到這個消息蚩昊極濃眉猛地一揚,魁梧的身軀似乎變得更加高大,渾身散發出的滔天戰意讓邊上的黎戰,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是他第三次向聞石雁下達戰書,這一次終于有了回應。

  負責防衛閩南省的是華夏75集團軍,前敵指揮部設在離鷺島不足五十公里的天竺山內。

  鷺島失守后,聞石雁第一時間從滬上趕了過來,雖然僅憑她個人難以扭轉一場戰役走向。

  但作為最強的鳳戰士,哪里最危險她就會出現在那里。

  和聞石雁一起前來的還有秋旭綾,作為大禹山基地的負責人,她與華夏軍方聯系最為緊密。

  M、E雖同為超級大國,但M軍的綜合實力要遠強于E軍,雖然目前僅是一個小小的鷺島的失守。

  但如果不能盡快將敵人趕下海、不能有效地組織起防線,整個閩南省都會有淪陷的危險。

  當兩人走進深入山體的指揮所時,即便戰局如此緊迫,她們還是如磁石般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聞石雁自然不用多說,絕美的容貌、宗師的氣度讓人一見便銘刻于心中,而秋旭綾那37G的傲人胸圍,同樣讓所有人嘆為觀止。

  進入內間后秋旭綾面帶憂色地道:

  「老師,接受蚩昊極的挑戰是不是太冒險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無論通天、刑人還是司徒空,」

  「他們的武功突然就強了不止一星半點,蚩昊極在擊敗姜雪痕時顯露出比以前更強的實力,」

  「現在他到底有多強,我們無法判斷,老師有必勝的把握嗎?」

  聞石雁坦然道:

  「以前他的武功也只略遜我一籌,否則他早死在我掌下了,說實話,我并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為了爭取七天的時間,這個險必須冒,更何況他說的有我感興趣之人極有可能是明縈宛。」

  為了能讓聞石雁接受挑戰,蚩昊極提出只要她肯應戰,M軍的攻擊將暫緩七日。

  對于蚩昊極來說,占據絕對優勢的M軍,早點遲點進攻結果并不會改變。

  雖然這將給對方部署并加強防線的時間,M軍的損失要大很多,但多死一點人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同時他也不擔心圣主那邊,開戰后他就沒見過圣主的面,圣主是他發誓要效忠之人。

  這么不理不睬讓蚩昊極感到別扭和郁悶,對他來說哪怕受到圣主責罰也比現在這樣要好。

  到了約定的時間,連接上衛星特定的信號頻段,聞石雁和秋旭綾一同出現在,M軍臨時指揮部的大屏幕上。

  兩人都穿著軍裝,颯爽的英姿和那一身浩然正氣,即便隔著屏幕,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蚩昊極雖神情絲毫未變,但心中卻充滿了渴望,既有對那一戰的渴望,更有對她整個人的渴望。

  他問過自己,如此渴望一戰是想擊敗她還是想再次得到她,思索良久沒有答案,或許唯一的答案是兩者皆有。

  司徒空和黎戰站在他身后,這一刻司徒空心中對聞石雁的渴望,甚至還要超過蚩昊極。

  他的渴望中并沒有公平擊敗她的念頭,純粹是對得到她的人、對占有她肉體、對征服最強鳳戰士的渴望。

  「好久不見,你還是風采依舊。」

  蚩昊極感概道。

  歲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刻印痕跡,那些難以想象的凌辱折磨同樣沒有做到。

  「那些不屬于你的力量并不能真正讓你強大,我會讓你明白這一點的。」

  聞石雁平靜地道,似乎對即將到來的那一戰并不放在心上。

  「我就喜歡有自信的女人,當然你也有自信的資格,但這一次你會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蚩昊極神情同樣充滿必勝的把握。

  「何時?何地?」

  聞石雁冷然道,這種嘴仗毫無意義。

  「今夜子時,五龍嶼,日光巖頂。」蚩昊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