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四十九章

  摩天輪車廂的頂上,金圣童將懸掛在車外的腿收了回來,身體再次轉動方向,他讓聞石雁趴伏在車廂頂上,自己扎著馬步蹲在對方翹起的雪臀后方。

  不到十分鐘,車廂便會開始下降,總不能一個姿勢進行到底,更何況坐著的姿勢抽插起來很不順暢。

  他心中對聞石雁確有仰慕,對她的遭遇或也有唏噓,但自己的快樂永遠是首位。

  他用雙手攫住雪臀,陽具在菊穴進出的速度驟然提高,這次他并沒有凝聚真氣,激烈程度雖不能與剛才車廂里的狂暴奸淫相比。

  但其沖擊雪白屁股的力量也達到了普通人的極限。

  「啪啪啪」的清脆響聲在夜空中回蕩,兩個赤裸的身體在黑暗中猛烈撞擊、快速分開再猛地撞擊。

  少年似的面容、瘦小的身軀和身前高挑豐盈的赤裸胴體,帶來強烈的視覺反差,畫面充滿莫名的詭異和不和諧,卻又讓人感到熱血賁張、難以自持。

  「沒想到您的徒弟還真會自投羅網,如果真是這樣,她愛您愛的真太深了。」

  「我聽通天長老說過,你們師徒感情極深,都愿為對方犧牲自己,」

  「在克宮我以為她會被刑人長老殺死,沒想到竟然活了下來,想必那時您為她做了很多的犧牲吧。」

  金圣童一邊聳動著胯部一邊說道。

  在得知這個消息后,聞石雁設想過多種可能性,首先這會不會是假消息?

  她感覺金圣童不像故意欺騙自己,如果商楚嬛真落在他們手中,最終肯定會給她看相關證據。

  華夏對外的網絡沒有全部關閉,傳些照片和視頻容易得很。

  那商楚嬛會不會是故意讓他們抓住?這樣可以徹底查清門在蓉城的潛伏人員,甚至對營救自己帶來幫助。

  如果商楚嬛沒有精神上的問題,這種可能性極大,但這半年來她們離多聚少,她的病情自己并不十分清楚,所以聞石雁的心中真一點把握也沒有。

  就算退一萬步講,她是故意這么做的,那么其性質和冷雪潛伏進落鳳島是一樣的。

  雖然最后成功地將落鳳島的位置傳遞出去,但她在島上所受的痛苦屈辱多得難以想象。

  在聞石雁心緒不寧時,金圣童在持續猛烈的沖擊下,再次產生強烈的射精沖動,作為占有過她的證明。

  自己必須將精液射進她陰道和肛門的深處,精液雖不能永遠留在她身體里,但她總是會記得那一刻的。

  在猛烈的沖擊中,突然響起「嘎吱嘎吱」的聲音,靜止的摩天輪又開始轉動起來,他們所在的車廂開始緩緩往下落去。

  這一刻兩人的心也如這車廂般不斷下沉。

  無論何種原因,商楚嬛落在敵人手中,對聞石雁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無法保護最想保護之人,比自己遭受強奸凌辱更讓她難以接受。

  遠遠看到一直守在摩天輪下的司徒空,她并不是害怕,但心情卻格外地沉重。

  對于金圣童來說,隨著摩天輪轉動,自己能夠占有聞石雁的時間越來越短,第一次射精,從陽具插進她身體到結束不足一刻鐘。

  而這一次十分鐘還不到,自己已準備第二次射精。

  這么快射精并非他無能,而是真的沒有時間。

  他很想在那幽深而緊致的菊穴里繼續肆意馳騁,用強悍的沖擊讓她感受到,自己不輸他人的陽剛和威猛,但還有半個小時,自己還有更渴望的東西。

  金圣童不再克制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沖動,雙手十指深深陷入雪白股肉之中,「啪啪啪」的撞擊聲音變得更加密集。

  蜜桃似的豐臀晃動更加劇烈,他進入到射精前的沖刺之中。

  雖然失去真氣讓聞石雁感官的敏銳程度大大降低,但在金圣童射精時,她還是清楚地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液體,沖進直腸深處。

  瞬間腹部似刀絞般疼痛,強烈的便意再次襲來,在船上她在司徒空的奸淫中失禁了,而一次她咬著牙強忍住了。

  射精后,金圣童挾著她回到車廂內,他讓聞石雁坐在一側,自己在另一邊坐了下來,兩人坐的位置和剛上摩天輪時一樣。

  不同的是此時兩人都赤身裸體,下體都能看到精液遺留的痕跡。

  按理說身上無寸絲寸縷、剛遭受過奸淫聞石雁,多少總會有些窘迫尷尬甚至難堪狼狽,但她除了眉宇間隱現憂色。

  神情依舊鎮定自若,端坐的姿態依然優雅自然,金圣童感到她赤裸的身體外,像有著一件無形的鎧甲又或透明的衣裳。

  隔絕了一切來自外界的邪惡,讓她的身體和靈魂始終無法被邪惡侵蝕和污染。

  「您想知道商楚嬛現在的情況嗎?」金圣童問道。

  「想。」聞石雁幾乎沒什么猶豫便回答道。這無疑是敵人對自己一種誘惑,按理說自己不該被誘惑所動,但她還是遵從了內心的選擇。

  能更多了解商楚嬛那邊的情況,自己才能有準備的判斷。

  金圣童上摩天輪時帶著平板電腦,他將藍牙耳機連上平板后撥通手下的電話。

  「現在那邊什么情況?」金圣童問道。

  「袁烈和袁豪將她帶去了安全屋,為以防止有詐,夜梟還沒有過去。」手下匯報道。

  「袁烈、袁豪是我們的外圍底層人員,他們是倆父子,是蓉城某部隊的軍官,一個是團長,一個是連長。」

  「夜梟名叫趙謹,和我一個地方出來的,他膽子小做事非常謹慎,武功不高也不低,」

  「應該不如您親自調教出的徒弟,不過現在她真氣被抑制,說什么都沒用了。」

  金圣童說完命令手下道:「讓夜梟拍張照片過來。」耳聽為虛,眼間為實,只有照片才能證明商楚嬛的確落在他們手中。

  在等待之時,金圣童道:「以您的睿智自然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上這摩天輪時,」

  「我已打定主意不會像通天長老一樣,用別人的生命來換取您虛假的服從,但我心里還是有著無限的渴望。」

  「您徒弟的選擇讓我意外,也讓我看到了機會。于是我問自己,我能給您些什么?」

  「我把對夜梟的指揮權給了司徒空,我無法左右他的決定,但我可以和他打個招呼,讓他在能力的范圍讓您徒弟少受點苦,」

  「還有如果司徒空想把您的徒弟,帶到這里需要通過的我的渠道,私自釋放我做不到,但我可以讓這個過程稍微長一些,」

  「那個時候說不定蚩昊極大人已經傷愈歸來,以他和您的關系,或許不會太為難您的徒弟。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選擇的權力在您手上。」

  剛說完只聽平板電腦傳來「叮咚」一聲,金圣童點開一張傳送來的照片將平板遞了過去。

  雖已有心理準備,但看到屏幕那一刻,聞石雁的心臟和血液就像瞬間凝固一般。

  赤身裸體的商楚嬛仰躺在床上,雙手反銬在身后,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雙手象鐵鉗般按住她大腿根,胯間陽具刺進了嬌嫩的花穴深處。

  聞石雁看到自己的徒弟臉上滿是淚水,神情痛苦萬分,嘴是張著的,她似乎聽到那凄慘的叫喊。

  這一刻她的心如玻璃般碎裂開來,捧著平板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停止對她的侵犯,我答應你。」聞石雁抬起頭道。

  「您這個要求有些為難我了。」金圣童露出為難的神情。

  「停止對她的暴行!」聞石雁再次重復了自己的要求。

  金圣童猶豫數秒咬了咬牙道:「好,我答應你。」說著下令道:

  「告訴夜梟,讓袁豪、袁烈停止對商楚嬛的強暴。」

  「命令我已經下達了,只要司徒空不干預,夜梟會執行我的命令。時間不多了,希望您也能遵守您的承諾。」金圣童道。

  「好。」聞石雁說著站了起來向他走去。這一刻她已無瑕思考這個決定意味著什么,是表示某種屈服?還是像以前那樣是一種拯救?

  此時她就像天底下任何一個母親一樣,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兒女受到欺凌,即便要付出尊嚴的代價。

  只要兒女能少受一丁點苦難,做母親的又有什么不能舍棄與犧牲的嗎?

  看到聞石雁似乎打算坐到自己身上,金圣童連忙道:「口吧,先口吧。」性交、肛交都有過了,口交總是不能缺少的。

  聞石雁愣了一下,隨即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在克宮地堡里,脅迫之下的口交大多是跪著進行的,當然此時她可以選擇蹲下,蹲似乎要比跪的屈辱程度稍小一些。

  但金圣童開出的條件那最后一條誘惑力實在太大,司徒空是自己見過最像野獸的男人。

  她根本不敢想象商楚嬛落在他手中會有什么遭遇,只要蚩昊極傷愈歸來,情況應該會完全不同。

  對方想要什么她當然清楚,將欲取之,必先與之,如果自己敷衍了事,對方會遵守承諾嗎?

  無論最后他會不會實現承諾,如果此時自己不盡而為,或許以后會后悔終身。

  聞石雁性格雖豁達通透,卻也有著倔強與執拗的一面,否則她不會成為鳳戰士中的最強者。

  所以她幾乎沒有思考就準備跪著為對方口交,在克宮地堡的經歷告訴她,這樣會讓男人感到更大的快樂與滿足。

  看著聞石雁在自己身前跪了下去,金圣童臉上露出極為猶豫的復雜神情,在對方膝蓋快要觸到地板之時,他突然伸出手扶住對方的身體說道:

  「我不是通天長老,你是我仰慕的強者,是縱橫四海、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圣鳳,我不想看到您跪在我的面前,我希望……」

  「我希望接下來您能把我當成朋友,當然我更希望您把當成……當成……唉,不說那兩個字了,還是朋友吧,」

  「我們因為某種原因,就當我幫了您,出于感激吧,我們在這摩天輪上有了一次充滿激情的性愛,」

  「我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成朋友,我知道這對您來說很難,但您盡力試試,可以嗎?」

  「可以。」聞石雁回答道,自己能說不可以嗎,因為最珍視之人,她沒有說不可的權利。

  「謝謝。」金圣童欣喜若狂,扶起對方后他躺在了座椅上。

  在他的指引下,聞石雁以相反的方向趴伏在他身上。

  車廂的座椅非常窄小,他們都有一條腿掛在座椅之外,聞石雁腿長踩到了地面,她身下的金圣童腳尖離地面還有寸余的距離。

  這是男女以六九式的體位,互相親吻舔吸對方性器官的姿勢,聞石雁望著眼前龜頭、棒身還殘留著精液的陽具感到莫名惡心。

  惡心的來源泉不僅因為眼前那丑陋猙獰之物,更多的還是對方說,希望自己將他當成朋友的那些話。

  通天長老還清楚自己強暴者的身份,從來只要求自己滿足他變態的欲望,眼前這個矮小的男人居然讓自己把他當成朋友。

  還想來一次充滿激情的性愛,這用恬不知恥來形容都不及萬一。

  想歸想,聞石雁還是收攝心神,把所有的負面情緒壓了下去,她感到對方腦袋抬了起來,呼出的氣息噴到自己胯間。

  她不但沒躲開,雪白的屁股反倒微微一沉,花穴緊貼在對方火熱的唇上。

  這瞬間,肉欲的火焰從雙腿交匯處被點燃,以燎原之勢向全身蔓延。

  在低吟婉轉、銷魂無比的呻吟聲中,迷人的紅唇輕輕開啟,將眼前巍巍顫動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蓉城五鳳山防空洞內,商楚嬛心中已做好被強奸的準備,但當袁豪陽具插進陰道瞬間,她下意識地扭動臀胯,再次將強行侵入之物驅逐出去。

  「他媽的,還動,不想活了。」袁豪想到剛才被她掐脖子時的痛苦,他舉起拳頭狠狠朝她肚子砸了下去。

  沉悶的擊打聲,把正吸吮商楚嬛乳頭的袁烈嚇了一大跳,他抬起頭道:「別打了,打壞了怎么辦,你就不能對她溫柔點嘛。」

  「她的屁股老扭來扭去,老子插不進去。」袁豪懊惱地道。

  「別急嘛,我來幫你。」袁烈說著雙手虎口像鐵鉗般,夾住商楚嬛纖細的腰肢道:「來,這次肯定沒問題。」

  父子兩人四只手牢牢按住商楚嬛的胯部,堅硬的陽具再次朝著粉色的花穴刺了過去。

  不知為何,商楚嬛突然想起自己失去處子之身的那個晚上,當時雖然師傅和自己都落在魔鬼手中。

  至少自己還能夠看得到師傅,知道那些男人對她做了什么。

  此時此刻,她有能力隨時擺脫眼前的強暴奸淫,但師傅卻不能。

  那些惡魔現在對師傅正在做些什么?有沒有用更殘酷的手段折磨師傅?有沒有用別人生命來脅迫師傅,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男人的龜頭捅進她的陰道,雖然論粗大程度無法和以前奸淫過她的男人相比,但商楚嬛還是感到下體如針刺般的劇烈疼痛。

  「不!不要!」商楚嬛大聲地叫了起來。

  這聲「不要」更多的還是因為無法接受,師傅落在敵人手上的現實,她唯有用拚命的叫喊來渲泄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

  會游泳的人不會淹死是因為人的本能,而遭到強暴奮起反抗也是人的本能,此時她擁有強大的力量。

  可以輕而易舉制服甚至殺死眼前強暴她之人,但她需要像會游泳之人甘愿被淹死,這對她來說實在太困難了。

  干澀狹窄的陰道讓陽具的推進極為困難,這讓袁豪更加確定對方是處女無疑。

  作為門最底層的人員,雖在金錢上有一定的自由度,但作為潛伏人員得低調行事。

  花錢能買到的女人大多不會受重視,只有花錢買不到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最愛。

  要想得到那樣的女人只有強奸,他想強奸這事想了好多年,卻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嘗試,今天終于有了得償所愿的機會。

  而且強奸的對象還是曾意淫過無數的商楚嬛,這一刻袁豪內心的興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袁烈按著商楚嬛的胯部,目光死死盯著被兒子陽具撐開的陰道口,雖然他五十多了,卻比他兒子還要好色。

  結婚生子是為遮掩身份,他老婆也算是個美人,卻又如何能滿足他對女人的欲念與渴望。

  袁烈有過強奸女人的經歷,而且不止一個,他也破過幾個少女的處子之身,但那些女人如何與眼前之人相比。

  他比袁豪知道得更多,甚至聽過聞石雁的名字,知道她是鳳戰士中最厲害的一個。

  夜梟發給袁豪的照片也發給了他,看到那些照片時他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強烈渴望。

  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但猜拳卻輸給了兒子,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極度的羨慕嫉妒恨。

  「不要!不要!」凄厲的叫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連袁豪聽得都有些頭皮發麻放緩了推進的步伐。

  「師傅,師傅!」商楚嬛喊著師傅,她覺得如果自己不喊的話,情緒說不定會在下一刻突然失控,她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在商楚嬛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袁豪的陽具捅進了花穴的最深處。

  突然袁烈的手機振動起來,拿出一看是夜梟發來的信息,讓他拍一張商楚嬛的照片,袁烈舉起手機將眼前這一幕拍了下來。

  「媽的,屄真緊,夾得老子動都動不了。」袁豪的陽具在對方花穴里緩慢地抽動起來。插了沒幾下,夜梟發來消息,讓他們停止對商楚嬛的強暴。

  「兒子,停下停下。」袁烈說道。

  「為啥?」袁豪哪里肯停。

  「夜梟剛說,不讓我們操她。」袁烈道。

  「為啥呀!操都操了,哪有停的道理。」袁豪哪里甘心。

  袁烈抓著兒子的脖子強行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道:「你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嗎?」

  「為什么呀?剛才他明明同意隨便我們搞,現在怎么反悔了?」袁豪道。

  「他說了,這是上面的命令。」袁烈同樣也極不甘心。

  「上面?哪里的上面?」袁豪道。

  「這我哪知道,組織的高層,我怎么知道是誰。」袁烈沒好氣地道。

  商楚嬛聽著二人的對話,想到剛才那人拍了自己的照片。

  那么極有可能師傅看到了自己被強奸的照片,師傅肯定答應了對方什么條件,以此來換取他們不再侵犯自己。

  師傅都落在敵人手中,遭受著敵人難以想像的凌辱和折磨,都那樣了還想著保護自己,想到這里商楚嬛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