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三節 烽火連天 03

  戰爭爆發后,鳳戰士與魔教間的戰斗不能說完全沒有,但比以前少了許多,即便現在有了門這個敵人,但對于魔教的惡行鳳戰士只要看到了依然不會不管。

  兩人交手數十招,依蘿蘭漸漸掌握戰斗的主動,尉遲鷹幾次想逃,但依蘿蘭仍追著他不放。

  雖然眼前的鳳戰士美艷動人,但尉遲鷹卻無心欣賞,因為那纖纖的小手、雪白的玉腿都是致命的武器,自己稍不留神便會命喪當場。

  「老子和你拚了!」

  尉遲鷹怒吼撲向對方,看似準備和對方拚命,其實是想再次逃遁。

  依蘿蘭擋住他的攻擊后,尉遲鷹借力一個翻身向江邊全力跑去,依蘿蘭如影隨形地跟在他的身后,在離江邊不遠處,她騰身而起一掌向他后背擊去。

  尉遲鷹知道自己如果轉身去擋,那又會被她纏上,到時候將更難以脫身。

  咬了咬牙,他不顧身后凜冽的真氣加速前沖。

  「嘭」地一聲悶響,依蘿蘭的掌力擊中他后背,尉遲鷹口中噴出鮮血,整個人像炮彈般高高拋起落入江水之中。

  依蘿蘭沒有跟著跳進江里,雖然她的武功強于對方,但差距并不太大,想要擊殺對方自己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再加水中環境復雜,會有更多不確定的變數。

  對E國的反擊之戰即將打響,每個鳳戰士都身負重任,她不想在這個時間受傷或出現意外,思忖再三她放棄了繼續追擊的念頭。

  依蘿蘭折返回那女學生身邊,看著她大腿內側斑斑血漬心中很是難過。

  現代社會雖然人們對貞操的觀念越來越淡漠,但還是有不少潔身自好的女孩,她們想將自己的純潔奉獻給所愛之人,但總有人想去摧毀她們美好的愿望。

  「不要怕,沒事了,我送你回去。」

  依蘿蘭將女孩抱了起來。

  *******

  E國,克宮地堡。

  那一排囚禁過鳳戰士的小黑屋里,方臣從昏迷中蘇醒來,在絕對的黑暗中,他感到自己赤身裸體,手腳被鐵鏈緊緊束縛懸在半空之中。

  大腦經過暈眩般的空白后,他終于回想起來,六星君之一的天幽星君厲東宇背叛了魔教,導致自己落在門的手中。

  黑暗中,方臣赤裸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戰栗起來,他想起剛才見到的那個男人,那個被稱為圣主的男人。

  在面對他時,他感受到從沒感受過的恐懼,那種無法形容的恐懼讓他生不如死,但方臣畢竟是魔教強者,他不甘心這樣臣服于圣主,最終在恐懼中昏死過去。

  突然門開了,隨著光線照進黑暗的囚室,方臣看到厲東宇出現在了門口。

  「厲東宇,你他媽的不得好死!」

  方臣咬牙切齒地咒罵道。

  「方臣大人別生氣嘛,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相信大人也會和我一樣做出正確選擇的。」

  厲東宇說著走進小黑屋解開束縛著他的鐵鏈。

  獲得自由的方臣真想一掌劈死對方,但真氣被抑制,拳頭打在他身上和撓癢差不多,他竭力克制住了這個沖動。

  「通天長老在外面等您,他想和大人您好好聊聊。」

  厲東宇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方臣跟著他走出小黑屋,看到外面站了不少人,他很想用手去掩遮一下赤裸的下體,但想了想還是沒這么做,雖然都是男人,但莫名的羞恥感卻格外強烈。

  「千變異魔方臣,久仰久仰,請坐。」

  端坐的通天長老并沒有起身,不過態度倒還算客氣。

  方臣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翹起二郞腿,總算讓胯間陽具不再那么赫然醒目。

  「和你一樣同為四魔之一的司徒空已棄暗投明,今天我誠心地邀請您也加入我們,如何。」通天長老道。

  「魔教之人不都像那個厲小鬼般全是軟骨頭,既然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方臣傲然道。

  「我知道你對魔教的忠心,但生命只有一次,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通天長老道。

  「要我和昔日的同袍為敵,出賣他們,我方臣做不到,你殺了我吧。」方臣道。

  「我知道你或許并不怕死,但你剛才已見過圣主了,還想再次見到他嗎?」通天長老道。

  方臣沉默不語,面對圣主時的恐懼,他真的不想再次體驗,那比殺了自己還要讓他感到害怕。

  「別著急回答,好好想一想。對了,前些日子抓了兩個鳳戰士,你方臣怎么也算是個人物,哪怕今天我真殺了你,也得讓你飽餐一頓再上路吧。」

  通天長老說著讓人把月心影和練虹霓從囚室里帶了出來。

  同樣赤身裸體的月心影和練虹霓出現在方臣面前,月心影與他沒有見過面,而練虹霓與他則有過一戰,她殺死了方臣唯一的兒子,自己卻也慘遭對方的強暴。

  兩人見到對方時都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竟會在這里、以這樣的方式再次遇上。

  「她說是你破了她的處子之身,你們倒也算是老朋友了。」通天長老道。

  「不是我,是我徒弟破了她的處。」方臣道。

  「練虹霓,原來你沒說實話,那些孩子的命你不要了?」

  通天長老就像對聞石雁一樣,繼續用無辜者的生命脅迫兩人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曾被何人強奸過并不是機密,在通天長老的逼問下,練虹霓告訴過對方自己曾被方臣強暴過。

  「他的徒弟是個死人。」練虹霓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通天長老好奇地追問道。

  看到兩人用仇恨的目光對視著都沒有回答,通天長老指名道:「練虹霓,你來說,不說清楚那些孩子都得死。」

  雖然落在魔教手中的鳳戰士無一例外都會被強暴,但被一個死人破了處子之身的或許只她一人,每每想起那段慘痛的經歷,練虹霓都像在做噩夢一般。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殺了他的徒弟,他操控著那具尸體強………強奸了我。」

  「操控尸體,用真氣讓死人的陽具繼續保持勃起嗎?」

  通天長老饒有興趣地道。

  「對。」

  練虹霓咬牙切齒地道。

  「先是死人強奸了你,然后他再強奸的你。」通天長老道。

  「對。」練虹霓道。

  這段匪夷所思的經歷月心影以前也不知道,聽到練虹霓曾被死人破了處子之身,她雙眸燃燒起熊熊的火焰,拳頭也不由自主緊握了起來。

  「方臣呀方臣,以前就聽說你變態,沒想到比我想的還要變態,真有點佩服你了。」

  通天長老看了一眼憤怒無比的月心影道:「你把拳頭捏那么緊干嘛,如果早聽說這個事,我就讓死掉的安德烈再操你一次,他死前一直看著你被操,想必他也是想操你的吧」

  月心影氣得面色煞白、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但憤怒有用嗎?

  如果不能控制情緒,又會有無辜的生命被殘殺,她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今天方臣是我們的客人,你們兩個打起精神來,讓我們的客人好好爽一爽。」通天長老道。

  月心影與練虹霓互相看了一眼向方臣走去,如果不服從命令,通天長老抓來的十幾個有著華夏血脈的孩子,立刻都會被殺死。

  她們從錄像中看到聞石雁為拯救那些無辜者所做的一切,毫無疑問她們也會這么去做。

  「昨天不是找了人讓你們學習口交技巧,今天正好實踐實踐。」通天長老笑瞇瞇地道。

  兩人在方臣面前跪了下來,月心影抓著方臣翹起的腿放了下來。

  在她們出現后,方臣胯間軟軟的陽具已緩緩呈勃起狀態,月心影用手扶住陽具棒身,腦袋湊了過去伸出舌頭輕舔起來。

  練虹霓猶豫片刻后,那充滿英氣的臉龐,也漸漸靠近那根粗碩的巨棍。

  「人生短短幾十載,不就圖個開心快活,雖然和昔日的同袍為敵絕不是一件開心的事,但那又如何?

  一個多月來,E軍長驅直入,征服華夏指日可待,在不久的將來,那一整排囚室里會有更多的鳳戰士,你想操那個就操那個。

  那些曾經從這里逃走的人,包括那個號稱最強鳳戰士的聞石雁也一定會回到這里。

  屆時你也會有機會一睹她迷人的風采,甚至有機會感受一下將她壓在胯下時的成就與滿足感,好好想一想吧,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通天長老只要提到聞石雁頓時像打了雞血般的亢奮。

  方臣沒有說話,但內心已在天人交戰。

  通天長老的話證實了月、練兩人心中的猜想,到目前為止方臣的身份和她們一樣都是門的俘虜,他會像天幽星君厲東宇一樣背叛魔教投靠門嗎?

  雖不能百分百確定,但她們覺得可能性極大。

  「差不多了,可以讓我們的客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了,你們兩個都要騷一點,就像昨天一樣。」通天長老道。

  兩人站了起來,正當月心影準備跨坐在方臣身上時,通天長老道:「讓練虹霓先來吧,他們是老朋友了。」

  練虹霓赤裸的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抬起腿坐在方臣身上,用手握住胯下高高矗立著的陽具,雪白翹挺的屁股沉了下去。

  當陽具緩緩插進迷人的花穴時,方臣心里就像打翻了調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道都有。

  雪山一戰后,他無數次想逮住對方,狠狠地強奸她,然后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她,但沒想到此時此刻,竟會以這種方式再次將陽具插進她的身體。

  真的背叛魔教?

  這一刻方臣想到武明軒,他救過自己的命,自己忍心像厲東宇那般設計害他嗎?

  他又想圣刑天,雖然自己胸無大志,但卻佩服像他這樣有信念的人,更何況他待自己不薄,提撥自己成為四魔之一,如果自己背叛魔教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他;

  更何況一旦投靠了門,魔教一定會盡全力擊殺自己,上次黑帝都親自出手要殺死蚩昊極,自己沒他那么大的本事,又有什么手段能夠保命?

  如果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死得有骨氣一些。

  月、練兩人感受到對方心中的猶豫與矛盾,雖然她們對方臣極度痛恨,但卻都不希望對方投敵。

  她們被俘前,魔教已停止對鳳的敵對行為,如果方臣投靠了門,那么門的力量又會增強一分。

  但她們能做什么來阻止對方投敵?

  月、練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無論方臣過去做過些什么,兩人還是將心中對他的敵意降到最低。

  雖然方臣的陽具插在練虹霓的身體里,但這并不是強奸,他們都是敵人的俘虜,是在敵人脅迫下不得已的交合。

  練虹霓雙手按在方臣胸膛上,雪白渾圓的臀部似波浪般起伏,花穴漸漸濕潤起來,微微張啟的紅唇傳出若有若無的輕聲呻吟。

  雖然心中猶豫掙扎,但練虹霓給他帶來的快感卻依然那么巨大,方臣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能在沒有使用春藥的情況下,夠享受到她燃燒起肉欲的身體。

  同時方臣也察覺到兩人對自己的敵意在不斷下降,他當然明白對方的心思,不過她們的想法并不能影響自己的決定。

  「怎么樣,有決定了嗎?」通天長老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投靠你們的。」

  語氣雖不堅決,但方臣還是下不了投敵的決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厲東宇。」

  通天長老感到有些失望。

  「在。」

  厲東宇抽出一把利刃走到方臣身后,寒光閃閃的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快十五分鐘了,怎么還沒興奮不起來,再給你三分鐘,要還興奮起不來,我保證那些孩子全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通天長老接著又道:「方臣,我也再給你三分鐘時間,是生是死,你自己選擇吧。」

  練虹霓聞言雙手離開對方的身體,她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向胯間刺激著陰蒂,剎那間銷魂的呻吟音調驟然拔高,同時她身體里肉欲的火焰也迅速升溫。

  后面是帶來巨大恐懼的死神,前面是給他無窮快樂的美人,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真是難以用語言描述。

  方臣額頭冒出密密的汗珠,在練虹霓即將攀上欲望巔峰時,他感到難以抑制的射精沖擊。

  在接近三分鐘時,練虹霓終于高潮了,雖然方臣惡貫滿盈,但對方并沒有屈服于敵人死亡威脅之下,這多少贏得她一絲絲的尊重。

  在練虹霓高潮時,利刃割開方臣頸部的皮膚,他在這一瞬間不受控制地開始了射精。

  「不!」

  方臣用盡全身力氣吼了起來,他的雙手猛地攫住練虹霓晃動的雪白屁股,陽具第一次開始主動沖擊起對方的花穴。

  在一番激烈撞擊后,兩人身體漸漸歸于平靜。通天長老問道:「這個『不』是什么意思?」

  射精后的方臣像泄了氣的皮球,他耷拉著腦袋道:「我愿意歸順你們。」

  在生與死之間,他還是選擇了生,選擇了屈服。

  這一刻練虹霓感到極度失望,她猛地站了起來向對方投去極度鄙夷的目光。

  「但我有個要求。」

  方臣看了一眼練虹霓道。

  「說來聽聽。」通天長老道。

  「只要你們能讓我殺死練虹霓,我可以歸順。」

  方臣道,殺子之仇他不能不報。

  「就因為她殺了你徒弟?」通天長老問道。

  「不錯。」方臣道。

  「不就是一個徒弟嘛,我看算了吧。」

  通天長老可不舍得殺死練虹霓。

  「不行,她必須死。」方臣道。

  「方臣先生,我覺得你有些高看你自己,歸順是你最明智的選擇,你并沒有太多可以討價還價的籌碼。」

  通天長老臉色陰沉下來道:「現在要改變你的決定嗎?」

  心理防線一旦被突破,就如被沖垮的堤壩,再也沒有任何防御作用,方臣思忖再三道:「您既然這么說了,那就算了吧,殺了她還真便宜她了。」

  通天長老笑道:「這就對了嘛,不過既然準備歸順,多少得表示一些誠意。」

  方臣不解地道:「什么誠意?您想知道什么,凡是我知道的絕不保留。」

  「先不說這個,把人帶上來。」

  通天長老道。不一刻方臣的三個徒弟被帶了進來。

  「師傅你沒事吧!」

  流風、浮云、疾電三人對方臣還是極為尊敬與忠心的。

  「我沒事。」

  方臣正想如何說服他們一起投靠門,通天長老道:「如果你真想歸順我們,那就殺了他們吧。」

  聞言方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道:「什么!為何要殺他們,我會說服他們一起為門效力的。」

  「像他們這樣的人我們多的是,不缺他們幾個。」

  通天長老面無表情地道。

  聽到師傅已經投靠了門,流風、浮云、疾電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但他們相信師傅決不會殺死他們。

  「他們跟了我很多年了,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二心的。」方臣道。

  「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通天長道沉聲道。

  「我不會殺他們的,要殺你把我們一起殺了吧。」方臣咬著牙道。

  通天長老冷哼一聲道:「我最恨鼠首兩端之人,實在懶得和你說什么,來人,讓他再去見見圣主。」

  第一次見圣主,方臣沒屈服于圣主的精神沖擊,而再次來到圣主面前時,沒多久他便徹底崩潰了,強烈的恐懼帶來的痛苦不要說讓他殺死自己的徒弟,就是親媽他也會去殺。

  在流風、浮云、疾電三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方臣將鋒利的匕首一個個刺進他們的胸膛,在殺死他們后,方臣已成為圣主又一個忠實的奴仆。

  無論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深入地底的堡壘永遠被黑暗所籠罩。

  在那排小黑屋外,赤身裸體的月心影、練虹霓匍匐在地上,像狗一樣不斷爬行。

  方臣似兇神般舉著開叉的馬尾鞭抽打著她們的屁股,嘴里不斷吼著:「爬,給我快爬。」

  在兩人爬行時,他會突然撲向某人,抓著對方屁股將陽具插進陰道或屁眼開始猛烈抽插,之后又會繼續用皮鞭抽打她們屁股命令她們繼續爬行。

  監控室內,通天和刑人兩人看著這一幕。

  刑人道:「這方臣也夠變態的,都讓她們爬了兩個小時了。」

  「既然歸順了,總要給他一點甜頭的,我關照過他了,他不會太過份的。」通天長老道。

  「甜頭也給得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刑人長老道。

  「好,雖然這兩人比不上聞石雁,但比其他鳳戰士還是強上不少,走,一起去泄泄火。」

  通天長老說著朝門口走去。

  「大哥還是對聞石雁念念不忘呀。」刑人長老邊走邊道。

  「你忘得了嗎?」通天長老道。

  「哪可能忘得了呀。」刑人長老道。

  兩人帶著對聞石雁的回憶中來到囚室,他們和方臣對月、練兩人的奸淫持續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