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五十五章

  看到商楚嬛將利刃插進自己胸膛,司徒空將聞石雁扔向邊上呆呆看戲的囚犯們,他們一時來不及反應幾人被飛來的聞石雁撞倒在地。

  商楚嬛這一刀是沖著心臟位置扎進去的,司徒空雖不能百分百確定她已死亡,但毫無疑問肯定兇多吉少。

  「楚嬛!」

  聞石雁像是完全感覺不到斷腿的疼痛,她掙扎著從人堆里爬了起來。

  屏幕中商楚嬛沒有回應師傅聲嘶力竭的呼喚,她緊閉著雙目赤裸的身體軟軟癱倒在地。

  「楚嬛,你怎么能這樣,你真太傻了!」

  聞石雁流著淚向面前的電子屏一瘸一拐走去,身后沖來兩個壯漢,剛到她身后,聞石雁背后像長了眼睛。

  她頭也沒回反手一拳打倒其中一人,另一個壯漢剛抓住她肩膀,聞石雁用后腦勺撞在對方面門上,頓時那人口鼻噴血也倒在了地上。

  雖然兩人頃刻間被打倒,但更多的人朝她又圍了上來。

  「司徒空!」

  聞石雁來到司徒空面前,流著淚的雙目似像要瞪出血來,她厲喝一聲提掌向他劈去,手掌重重劈在對方胸口,司徒空強壯的身軀紋絲不動,而她卻被一股巨力撞著踉蹌后退。

  聞石雁撞進身后不斷逼近的人群里,七、八只手抓住她胳膊試圖控制住她。

  這一瞬間她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掙脫了出來,反手數下肘擊,后腦勺再次將身后之人撞得滿臉開花,她擺脫所有人的掌控再次一瘸一拐地向司徒空走去。

  屏幕中商楚嬛身體蜷縮著,像是熟睡了一般,聞石雁看一眼就心疼一眼。

  徒弟為救自己竟選擇了自殺,從來沒有鳳戰士會自殺,自殺意味著不尊重生命,意味著逃避和退縮,選擇自殺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為鳳戰士的。

  但為救自己命,她什么都不顧了,寧愿失去成為鳳戰士的資格也要救自己。

  在自己還是孩童時,她的母親救過她的命,而當自己成為最強的鳳戰士后,自己以為能保護她時,而她卻用生命保護了自己。

  這一刻聞石雁感到后悔,明明知道她愛上了自己,可自己卻選擇了拒絕。

  自己的理由是為她好,她們不能有這樣的關系。

  但真的是為她好嗎?

  自己和她只有年齡上的差距并沒有血緣關系,為什么就這么在乎世俗的道德觀念?

  聞石雁一直以為自己深愛著她,而此時她才知道徒弟愛自己比自己愛她還要深。

  如果今天兩人位置互換一下,聞石雁覺得這一刀她可能刺不下去,心中的信念和身上的責任都會讓她猶豫和矛盾。

  現在徒弟死了,聞石雁悲憤中感到茫然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而當看到司徒空,心中便唯有復仇這么一個念頭。

  雖然聞石雁失去了超人的力量,但身上彌漫的殺氣讓那些囚犯們感到心驚膽戰,一時間只跟在她的身面不敢貿然沖上去。

  看到聞石雁的情緒終于失去控制,司徒空多少感到一絲滿足感,他的判斷得沒錯,傷害對她重要的人要比傷害她效果好太多。

  在聞石雁離他還有三、二步時,司徒空將手里把玩的一個顆小石子彈了出來,又是「咔嚓」一聲輕響,聞石雁右腿腿骨也被擊斷,兩條腿都斷了她無法再站立,「噗通」一聲雙膝著地跪了下去。

  聞石雁雙手撐住身體,她抬起頭向前爬行,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殺得了司徒空,但她還是要過去,這是一種態度。

  一種發誓為商楚嬛報仇的態度,如果不這么去做,她感到自己真的要徹底油崩潰了。

  還沒爬出兩步,身后的男人一擁而上圍住了她,雖打倒幾個,但雙拳終不敵那么多人,她的手臂再次被七、八只大手牢牢禁錮住,更多人抓住她的斷腿,眾人合力將她從地上拖拉了起來。

  聞石雁再次被人抓著手腳大字型懸在空中,這一次她身體還是平躺著,但卻是臉朝下背朝上,襯衣外套還穿在身上,但下體完全赤裸,凄楚而又悲慘的氣息格外濃烈。

  在聞石雁被囚犯們控制住時,藍星月突然出現在屏幕里。

  商楚嬛被進入防空洞不久,她就帶著行動小組埋伏在附近,當商楚嬛和聞石雁視頻連接上后,技術小組立刻開始破解工作。

  終于,破解完成,兩邊實時畫面同時傳了來過,藍星月看到在一個體育館內,聞石雁被司徒空扼著喉嚨舉在半空中;

  而在防空洞內,商楚嬛高舉著利刃刺向自己的胸口。

  「不!」

  藍星月驚得叫了起來,但閃著寒光的匕首還是插進商楚嬛赤裸的胸膛。

  「行動!」

  藍星月立刻下令道。

  行動小組迅速解決掉守在外面的敵人,而她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防空洞。

  「立刻匹配高雄所有體育場館,如果沒有,把范圍擴大到了整個寶島。」

  藍星月邊跑邊下達著命令。

  一掌轟開防空洞的鐵門,藍星月來到密室之中,她先是看到倒在地上商楚嬛,接著又看到被數十個男人圍在中央的聞石雁,最后她還看到了司徒空。

  聞石雁的處境讓她心頭一顫,看這個架勢司徒空應該打算讓那些囚犯去輪奸她,面對這個曾經強奸過自己的惡魔,藍星月心頭怒火似潮水般洶涌。

  她來不及擔心聞石雁,俯身抱起商楚嬛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又以最快的速度向外沖去。

  看到藍星月的出現,聞石雁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接近崩潰的情緒終于稍稍穩定些下來,但她還是無比擔心,這一刀應該扎進了心臟,楚嬛能活下來嗎?

  此時此刻她能做得只有默默的祈禱。

  「讓開,讓開。」

  看到抓住了聞石雁,躲在后面的曹雄扒拉開人群擠到最里層。

  他摸著腫得像豬頭般的臉道:

  「下手還真狠,老子兩邊臉都被你打腫了!」

  說著舉起蒲扇似的手掌朝聞石雁的屁股扇了過去。

  只三、二下,白皙的屁股被打得泛起桃花般的紅來,他感到用手打不過癮便讓小弟把鞋脫了下來。

  「他媽的,讓你打我,老子抽死你!」

  曹雄高高舉起鞋子朝聞石雁屁股打了下去,犯人們穿的是軟底布鞋,用來打屁股不僅痛而且聲音非常響。

  曹雄用手打的那幾下是為泄憤,而用鞋底打卻是為滿足他變態的淫欲,對于男人來說,打女人屁股無疑相當刺激。

  聞石雁雖被人打過屁股,卻是第一次被人用鞋底打屁股,而且還是專給犯人穿的鞋。

  「啪啪」的聲音回蕩在體育館上空,無論聞石雁身邊的人還是觀眾席上的人,無不感到熱血賁張。

  那些囚犯倒也罷了,知道聞石雁身份之人無不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圣鳳、最強的鳳戰士竟被一個死囚犯打屁股,哪怕想像力最豐富之人,也沒想到有一天能看到這般刺激的的畫面。

  結實的股肉在抽打中狂顫亂搖,陰道滲出的血珠隨著股肉晃動四散飛濺,抽打中曹雄猛喝了一聲:

  「把她給我剝光了。」

  幾只大手立刻撕扯起她的外套、襯衣,清脆的「啪啪」聲和撕破衣服的裂帛聲交織在一起,片刻后聞石雁身上已再無絲寸縷。

  聞石雁幾次摔倒在地,身上不免沾了些灰塵污垢,但晶瑩如玉的肌膚依然在燈光下閃爍著動人的色澤,赤裸的胴體上方的背、下面的腿白得極為耀眼。

  而中間的臀紅得似牡丹般鮮艷奪目,曹雄望著自己的杰作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渴望。

  他怪叫一聲扔掉手中的布鞋,雙手攫著紅紅的屁股,胯部猛地一挺將陽具重新插進對方花穴的深處。

  司徒空讓人切斷連線,讓鳳看到這些已經足夠了,如果姬冬贏真的在高雄,即便知道他有埋伏、有防備也會不顧一切趕來的吧。

  他走到聞石雁面前,抓著對方的頭發將她腦袋扯了起來,陽具從褲襠里伸了出來,撞開牙齒捅進她嘴里。

  雖然她看上去情緒穩定了些,但總讓她情緒失控過了,倒也不算毫無收獲。

  塞進聞石雁嘴里的陽具沒動,但曹雄兇猛的沖擊讓她腦袋不停前后晃動,司徒空依然能享受到陽具在嘴里抽插時的快感。

  「大哥,謝了,以后有用得到我曹雄的地方盡管吱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雄對著司徒空露出諂媚的笑容。

  看著他腫得似豬頭般的臉,司徒空差點笑出聲來,一個黑社會的混混,還用得到他,還赴湯蹈火,真是太高看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司徒空當然無心與他計較,雖根本沒將對方放在眼中,但看著他還算粗壯的陽具一次次捅進聞石雁身體,卻也有一種莫名而強烈的刺激感。

  通天長老曾兩度把她帶到E國高官面前,但最后只讓那些高官猥褻她而沒有真正地實施奸淫。

  他應該也想感受這種身份差帶來的刺激感,但最后還是舍不得,那么就由自己來完成他的心愿吧。

  體育館離市區約有半小時的車程,雖然戰時進行了燈火管制,但市中心的車流依然比較密集。

  主干道上汽車一輛接一輛,緩緩或匆匆地駛過,突然一輛銀色的跑車猛然加速,像從大海里躍出的飛魚,在眾多司機瞠目結舌中留下一道亮麗的尾跡,迅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駕駛這輛銀色跑車的正是圣鳳姬冬贏,海上營救失敗后她前往了高雄,經過研判聞石雁在高雄的可能性最大。

  但整個高雄市有近三千平方公里,盲目尋找無疑大海撈針。

  與接頭人碰面后,在焦急的等待中,終于傳來令人振奮的消息,秋旭綾告訴她已找到聞石雁的位置,為了盡快趕到姬冬贏顧不上張揚,當即開著一輛超跑前往聞石雁所在的體育館。

  雖然夜風涼爽宜人,但姬冬贏卻感到如置身火爐般炙熱,在得知聞石雁位置時,體育館內實時畫面也同步傳送了過來。

  一大幫身穿囚服的男人將聞石雁團團圍住,她雖拚命反抗卻還是被抓著手腳抬了起來,一個身上滿是刺青的壯漢,先用手后來更用鞋子抽打她的屁股,將屁股打得通紅后又開始強奸她。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后面會發生些什么不用說也知道,姬冬贏沒想到司徒空竟會找那么多囚犯強奸聞石雁,對方暴虐變態程度遠超她的估計。

  姬冬贏猛打方向盤將車拐進輔道,她深深踩下油門車速瞬間超過二百,在城市道路上開這個速度,只有像她這樣的強者能夠做得到,普通人只要一個微小的失誤便會車毀人亡。

  藍牙耳機里傳來秋旭綾的聲音:

  「冬贏,我剛和諸葛老師通過電話,她的意見和我一樣,我們建議放棄營救行動。」

  姬冬贏道:

  「為什么?」

  「僅在體育館內就有近千名黑甲戰士,外圍可能還有更多,司徒空的武功雖遜于你,」

  「但差距并不太大,同時館內還有金圣童等數十名高手,而且聞老師……老師的雙腿都斷了,這樣情況下你救不出老師的。」

  秋綾旭的聲音格外沉重。

  「旭綾,我必須去。」

  姬冬贏斬釘截鐵地道。

  隨著路上車流漸稀,銀車跑車的速度越來越快。

  寶島海峽,卡爾文森號航空母艦。

  黎戰來到某間秘室的鐵門前,他神情有些猶豫。

  蚩昊極告訴過他,療傷期間天大的事都不得打擾自己。

  但是,他剛剛得到消息又太過重要,讓他又不敢有片刻地耽擱。

  不久前,司徒空當著冷雪的面帶走聞石雁后,她就開始拚命尋找蚩昊極,之前她雖也在找,但只能在暗中進行,現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找。

  能知曉蚩昊極在哪里的只有對他極為忠心的黎戰、屠勝和姜奇。

  冷雪費盡周折終于聯系上姜奇,她將聞石雁落在司徒空手上之事告訴對方,希望他能將這個消息告訴蚩昊極。

  姜奇深知聞石雁與蚩昊極之間的淵源糾葛,他不敢怠慢,將這個消息傳達給在蚩昊極身邊的黎戰。

  密室之中,經過一天一夜的療傷,蚩昊極的傷勢已恢復了大半,不知為何,他始終感到有些心神不寧,似乎有什么意料之外事正在發生。

  突然敲門聲響起,蚩昊極心中一驚,如果不是天大的事,黎明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的。

  「出了什么事。」蚩昊極問道。

  「剛剛收到消息,聞石雁落在了司徒空手中。」黎戰道。

  鐵門立刻打開,蚩昊極出現在黎戰面前,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道:

  「怎么可能?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消息是姜奇傳遞過來的,是冷雪親眼所見。」黎戰道。

  「立刻找到司徒空,問他什么情況。」

  蚩昊極說著和黎戰一起離開了密室。

  來到甲板后,黎戰用各種方法都無法聯系上司徒空。

  到達體育館后,司徒空便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他接下來要做的事,無論蚩昊極又或通天長老知道了都會加以阻攔,但他心意已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不想完整地拱手于人。

  「大人,看來是真的,據冷雪所說強奸聞石雁的人不止有司徒空,還有他手下的嚴橫。」黎戰道。

  「立刻回去。」蚩昊極道。

  「大人,您的傷?」黎戰不放心地道。

  「我的傷不礙事。」

  蚩昊極臉色陰沉得可怕。

  一架MH-60S「海鷹」直升機從甲板上起飛,載著蚩昊極與黎戰向高雄飛去。

  體育館內殘忍的暴行還在繼續,雖然曹雄、關倫往日的聲威讓眾多囚犯不敢肆意妄為,但這次的場面比剛才要混亂得多。

  之前是八個人抓著聞石雁的手和腿,而這次光是抓著她的腿的就不止八個。

  聞石雁修長筆直的腿兩邊都站滿了人,從大腿到小腿全是密密麻麻的手掌,他們像根本不知道她腿斷了,該抓的抓、該捏的捏,個個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力氣。

  當然他們對聞石雁那一雙玉足也不會放過,幾手大手握著那雪白的赤足又抓又撓。

  同樣聞石雁向兩側伸展的雙臂旁也站滿了人,摸不到腿的,摸摸胳膊也能緩解一下心中的饑渴。

  關倫和幾個得力干將站在聞石雁腰肋旁邊,他們的姿態動作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一手按在她背上,一手往下繞過脅下伸向她的胸口,四個人四只手就如揉面團般,襲擊著她高聳堅挺的雪白乳房。

  曹雄與司徒空一個攫著她的臀部,一個扯著她的頭發,兩根陽具在聞石雁的陰道和口腔里瘋狂地抽插。

  「他媽的,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曹雄像野獸般吼叫著,胯部的聳動變得更加兇猛,看到他歇斯底里的樣子,司徒空將陽具戳進聞石雁喉嚨深處。

  曹雄與聞石雁素不相識,司徒空其實與她也沒有深仇大恨,但在獸性的驅使下,此時此刻的他們與野獸無異。

  五、六分鐘后,曹雄嘶吼著再次在聞石雁身體里狂噴亂射起來,司徒空見狀也在她嘴里射了,他倒并非克制不住射精沖動,而是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雄哥,你先歇歇,等下再操她。」

  見曹雄射了,關倫急不可耐地道。

  曹雄雖意猶未盡,但連射了兩次,陽具已有疲軟之態,加上之前的承諾,他離開了聞石雁雙腿中間的位置。

  關倫立刻從人群里擠過去占據了這個黃金位置,在曹雄奸淫她時,他暗暗祈禱對方別去操她的屁眼,最后還真心想事成了。

  扒開聞石雁紅紅的股肉,關倫先將手指插進她菊穴里,插入的瞬間菊穴猛然收縮,就像女人的小嘴緊緊咬住他的手指。

  關倫興奮地哆嗦起來,光是手指就已那么爽了,等到自己的雞巴插進去時不知會爽成啥樣。

  他用力摳挖著菊穴,想讓那緊致的通道寬敞些,挖了幾下胯間之物早已饑渴難耐,他將手指抽了出來,換成更為粗大的武器向著菊穴惡狠狠地捅刺過去。

  司徒空轉身離開,這也是個黃金位置,雖然有人想學著他將陽具捅進聞石雁嘴里,但看到她燃燒著熾熱怒火的雙眸,卻沒一個敢這么去做。

  雖沒人敢嘗試口交,但還是有人抓住她的頭發,有人開始摸著她的臉頰,還有人抓捏起那似天鵝般修長脖頸。

  聞石雁紅腫的菊穴在龜頭攻擊下開始不斷地擴張,與此同時,曹雄射進她身體里的精液流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和殷紅的鮮血,混和成紅白相間之物從她胯間不斷滴落。

  終于,關倫的陽具沖破肉壁的重重阻擋,捅進菊穴的深處。

  這一瞬間,聞石雁腦海中跳出「十二」的數字來,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感在她心頭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