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六十八章

  回到軍營的小樓后,商楚嬛躲進自己的房間,在得知師傅沒有平安歸來的消息后,她變得沉默寡言,就連和白霜也不愿太多交流。

  根據情報分析,聞石雁最有可能被蚩昊極囚禁在某個秘密地點,商楚嬛多次聯系鳳的高層,希望全力營救師傅。

  雖然每個人都表示一定盡全力,但半個月過去了,卻連師傅被關押在哪里都沒查清楚。

  夜幕降臨,白霜敲門讓她吃飯,商楚嬛根本沒胃口說不想吃。

  因為房門反鎖著,白霜只得無奈離開。

  夜色漸深,商楚嬛又拉上了窗簾,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商楚嬛思念不知身在何處的師傅,情緒變得越來越低落。

  蚩尤大帝的名號她當然早有耳聞,聽說他是蠻族蚩尤的后代,生來就銅筋鐵骨、力大無窮,在魔教中他的武力值是除黑帝外的第一人。

  商楚嬛并不認得他,只在莫斯科之戰見過一次,當時他一人獨戰姬冬贏和林雨蟬兩名圣鳳不落下風,雖只是遠遠一瞥,卻給她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莫斯科之戰前,蚩尤大帝的名頭再響亮,商楚嬛也不放在心上,他再厲害終是師傅的手下敗將,沒什么好怕的。

  商楚嬛沒想到是他第一個玷污了師傅清白的身子,當看到那染著師傅處子落紅的床單時,心中對蚩昊極的痛恨更甚于那幾個長老。

  時隔半年,師傅竟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中,以前師傅那么多次擊敗過他,想必他對師傅恨極了。

  通天長老和師傅無冤無仇都那么殘忍變態,現在師傅落在仇人手中,商楚嬛都不敢想像師傅會受到什么樣的折磨。

  師傅是這天下最美的女人,落在敵人手里一定會被強奸,商楚嬛對師傅遭到蚩昊極強奸不存任何僥幸,她只求師傅只被他一人強奸。

  上次那個司徒空找來上百個囚犯打算輪奸師傅,真太喪心病狂了,師傅是什么人,是所有鳳戰士敬仰的圣鳳,是站在武道巔峰的強者。

  被蚩昊極甚至被通天長老強奸雖無法接受也只能認了,但那些囚犯是什么人。

  不要說師傅,自己用一根手指也能碾死他們,被這些像蟲子般的男人強奸,她接受不了,她相信師傅也接受不了。

  那天商楚嬛親眼目睹他們其中一人強奸了師傅,后來她昏死過去,之后聽說姬冬贏出現后,對師傅的輪奸中止了。

  那次強奸過師傅的只有數人,蚩昊極會不會把他們再找過來?

  如果要泄憤,完全有這個可能。

  商楚嬛只要想到這種可能性,想到他們如蛆蟲般密密麻麻圍著師傅,想到他們那丑惡的嘴臉和身上穿的囚服,她就像被人掐住喉嚨般無法呼吸。

  在商楚嬛祈求師傅不會遇到同樣情況時,遠在千里外的蚩昊極雖沒找一百個人去輪奸她師傅,卻正實施著讓她師傅蒙受更大屈辱、更加難以接受的謀劃。

  或許是師徒之間的心靈感應,又或許純粹是她太擔心和牽掛師傅,商楚嬛心中竟也生出莫名的不詳細預感。

  黑暗中,商楚嬛似乎看到師傅被強暴的畫面,在克宮地堡她多次看到過師傅被通天等人肆意奸淫。

  只需將他們某人換成蚩昊極,想象立刻變得無比真實,腦海中清晰的畫面就和放電影沒什么區別。

  以前在商楚嬛的心里,師傅是無敵的存在,任何麻煩只要她出現就會迎刃而解,她就像神一般需要所有人去仰視。

  而當看到師傅被男人奸淫,她才感受師傅原來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無助、無奈甚至無措的時候。

  在那幾天里,在她心中師傅從一個無所不能的女神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或許正是這樣的轉變再加當時特殊的環境,讓她在不知不覺間無藥可救地愛上了自己的師傅。

  商楚嬛看到蚩昊極瘋狂地奸淫著師傅,幾個長老中,絕地長老的體形和他最為相仿,她也被絕地長老強奸過。

  對方每一次的沖擊就像鐵板重重打在自己身上,她感到自己的骨頭隨時會被撞碎、身體會徹底地散架。

  師傅在蚩昊極猛烈的沖擊中亢奮起來,在克宮地堡,師傅每天在他們奸淫中會很多次的高潮,自己高潮的次數雖沒師傅那么多,但也得努力讓自己不斷亢奮起來。

  在克宮地堡,她們是受到了脅迫,現在自己不在師傅身邊,師傅決然不會這樣。

  奸淫仍在繼續,師傅赤身裸體躺在蚩昊極的胯下,但神情堅毅,看上那么凜然不可侵犯。

  但這般的畫面遠沒有剛才那么清晰,在克宮地堡里,她幾乎不曾看到過師傅這個樣子,現在靠的完全都是想象。

  畫面越來越模糊,師傅似乎在蚩昊極的奸淫中再次亢奮起來。

  商楚嬛突然想到,雖然自己不在師傅身邊,但蚩昊極可以用別人來脅迫師傅,在自己沒有被抓進克宮地堡時,師傅為拯救那些無辜之人一樣在敵人胯下一次次的亢奮。

  師傅在蚩昊極的奸淫中高潮了,但奸淫還在繼續,在克宮地堡,師傅一、二次的高潮對于他們來說就如開胃的前菜,不折騰到師傅筋疲力盡,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看著師傅在蚩昊極的胯下再次興奮起來,商楚嬛身體里的肉欲黑潮也開始涌動起來。

  想著師傅受到蚩昊極的奸淫,明明心痛得要命,但欲火卻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這當然和半年前她在克宮地堡的經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但商楚嬛還是因此產生了強烈的負罪感。

  「啪!」

  黑暗中商楚嬛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接著又是一下,她雖沒用真氣但出手極重,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

  兩個巴掌后,腦海中還是師傅被蚩昊極強奸的畫面,而自己的欲火還是一樣的熾熱。

  激發潛能之人無論男女性欲都比普通人更強,每當受到性欲困擾時,性觀念極為保守的鳳戰士會以真氣來壓制對性的渴望。

  性欲和性觀念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前者是人的本能,后者是人意志的體現。

  在夜深人靜時,很多鳳戰士會有渴望享受性欲帶來快樂的沖動,但她們不會去嘗試、接受沒有情愛的性愛。

  鳳戰士用真氣壓制性欲并不是如會武功的的男人那樣用真氣鎖住精關延緩射精,當凝聚起真氣后,她們的精神與專注力會大大的提高,從而讓意志能夠戰勝本能。

  當商楚嬛準備這么做時,突然又改變了主意,不用說此時師傅真氣全無,而自己卻能用真氣去壓制該死的性欲,這讓她感到極不舒服。

  真正愛一個人要和她同生同死、同甘共苦,此時此刻師傅正遭受著苦難,自己又豈能獨享安寧。

  在克宮地堡,商楚嬛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后來好了一些,現在又嚴重了起來。

  商楚嬛猛地撕開睡衣前襟,一把將文胸直接扯掉,雖然房間里幾乎沒有光源,但挺撥高聳的乳房卻像夜明珠般黑暗中閃爍著白色的光芒。

  商楚嬛抓著自己的乳房揉搓起來,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但她卻抓得更狠、更加用力。

  她一手抓捏著乳房,另一手將睡褲連著褻褲剝落到小腿,脫下褲子后,纖纖玉手伸向胯間,先是食指,接著中指一起插進陰道,用力摳挖十數下后覺得這樣還不足夠。

  接著她將無名指、小指也硬生生塞進陰道之中,終于下體傳來強烈的痛感。

  但她恍然不覺,四根手指不停彎曲伸展,撬動著整個陰阜猛烈地拱動起來。

  這樣極為粗暴地抓捏摳挖并不是刺激性欲的正確方法,但商楚嬛還是亢奮起來,她開始低聲的呻吟起來,晶瑩的愛液不斷從花穴里淌出來。

  師傅遭受著敵人的強奸,她以這樣的方式感受著被強奸的痛苦;

  師傅在敵人的胯下屈辱地高潮,她也在痛苦中越來越亢奮。

  這是商楚嬛理解的同甘共苦,而她這么做真是為和師傅一起受苦?

  其中是否有內心對性欲的渴望?

  是否渴望性欲讓自己的痛苦得到緩解、得到釋放?

  這些她自己都沒有想過更沒有答案。

  即便已將四根手指都塞進陰道里,狹窄的陰道擴開到了極致,但商楚嬛還是覺得痛苦程度遠遠不夠。

  突然她側過身往床下探去,待回到原來位置時,手中握著一截長約二十公分的鍍金木棍,她將邊上床頭柜的柜腳硬生生掰了下來。

  商楚嬛沒有絲毫猶豫將手中金色棍子捅進陰道之中,整根棍子完全插入時,頂端撞到宮頸口,這一下的疼痛遠超之前,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或許因為年輕,在克宮地堡時,強奸她的男人都曾用他們的陽具頂到過宮頸口,那種鉆心刺骨的痛她至今記憶猶新。

  但哪怕是那么的痛,自己還要在他們奸淫中亢奮起來,如果做不到,他們會用更變態、更殘酷的方法折磨師傅。

  「師傅!」

  在劇烈的疼痛和亢奮的性欲中,商楚嬛不停呼喚她最親也是最愛的人。

  在商楚嬛即將高潮時,白霜再次來到房門口,她還是放心不下,這次她帶著鑰匙過來的。

  剛想敲門,聽到房間里傳來商楚嬛的呻吟,白霜有些猶豫,但那呻吟聲似乎充滿痛苦,情急之下她顧不那么多把鑰匙插進門鎖里。

  商楚嬛雖有些神智恍惚,卻也聽到門外的腳步聲,知道是白霜又來了。

  此時處于亢奮中的她無暇思考自己與對方的關系,聽到對方開門的聲音,商楚嬛懶得多管,看到就看到吧,難不成還要在她面前手忙腳亂地去掩飾?

  在白霜推開房門時,商楚嬛即將登上欲望的巔峰。

  幾乎在同一時間,得知蚩昊極想讓自己受孕的聞石雁無法保持冷靜,她再也無法控制性欲,在敵人的奸淫中亢奮起來。

  在這一刻,粗碩的陽具、堅硬的木棍在師徒兩人充滿愛液的花穴里急速抽插,雖然她們內心痛苦萬分,但亢奮的性欲卻又給她們帶來強烈的快感。

  她們呻吟起、尖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陽具、木棍的猛烈沖擊,而在她們身邊上,也都有非常在乎她們的人看到了這一幕。

  白霜雖有心理準備,但眼前的畫面還在是讓她震驚,對方手里竟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木棍猛插著下體,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來。

  「楚嬛!」

  白霜三步并成二步沖到上床上,她抓住對方的手,試圖阻止這種帶有強烈自殘性質的行為,但商楚嬛的力量豈是她可比的。

  雖然抓住她的手,但那木棍在陰道里進進出出的速度卻變得更快,看上去白霜不像去阻止而是去幫忙一般。

  「楚嬛,別這樣,停下來,你停下來,好不好。」

  白霜緊緊抱住她,在看到語言沒有起任何效果時,她不管不顧地吻了過去。

  愛是人類最復雜的情感,而愛情要比親情之愛、友情之愛甚至比對蕓蕓眾生的博愛更加復雜,白霜在和商楚嬛有過肌膚之親后。

  雖決定和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年輕的少女成為戀人,但她還是會經常問自己,自己真的愛她嗎?

  愛是相互的,顯然對方真正所愛之人是她的師傅,自己在她心中只是聞石雁的替代品。

  但即便如此,白霜只要想到她,想到她曾經遭受過的苦難,心都會難以忍受地痛,只要她需要自己,哪怕自己是別人的替代品,她也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

  在得知她為師傅甘愿赴死時,白霜更為她的癡情而感動,她心里打定主意,無論將來會怎樣,在聞石雁回來之前,自己都會好好去愛她。

  在白霜充滿憐惜、心痛的親吻中,商楚嬛尖叫著到達了高潮,在如瀕死般的劇烈痙攣后,亢奮的肉欲雖得到渲泄,但對師傅的牽掛與思念卻絲毫沒減。

  白霜終于掰開商楚嬛的手指,將深深插在陰道里的木棍撥出遠遠地扔掉。

  「楚嬛,我知道你惦記著師傅,你師傅一定沒事的,她武功那么高,人又那么好,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有事的。」白霜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師傅不會有事,你知道師傅落在誰的手里嗎?

  蚩昊極,原來魔教的蚩尤大帝,他有多殘暴你知道嗎?

  你看看跟著他離開的魔教的司徒空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你知道司徒空都對我師傅做了什么嗎?

  是的,我知道,你以前落在過日本黑幫手里過,但那些人比起蚩昊極就如三歲孩童一般,你知道他會怎么對我師傅嗎?

  你根本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商楚嬛幾乎是吼著道。

  「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師傅不想看到你這樣,更不想看到你自己傷害自己。」白霜道。

  「那我能怎么做?

  我能做什么?

  我心里難受!

  不行,我明天就去找師傅!」商楚嬛道。

  「你去哪里找!」白霜急道。

  「我不知道,寶島,對,師傅肯定還在島上。」商楚嬛道。

  「你傷還沒好,我不會讓走的,星月也不會讓你去的。」白霜道。

  「可……可我在這里呆不住呀!

  那木棍呢?

  你怎么扔了,去把它撿回來。

  不去是吧,不去我自己去。」

  商楚嬛從白霜懷抱里掙脫開來。

  白霜心念一動道:「我去,你躺著,我去撿。」

  說著下床將扔到墻角的木棍撿了回來。

  「拿來。」

  看到白霜回到床上,商楚嬛討要道。

  「等下。」

  白霜說著以極快的速度將睡褲連著內褲一下褪了下來,她拿著手中木棍朝著自己的私處捅了過去。

  「你要干嘛!」

  商楚嬛見狀吃了一驚,她挺起身在木棍頭部戳到白霜私處時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你師傅還在敵人手中我也很難過,但看著你這個樣子我更難過,既然你覺得這樣自殘能讓自己舒服一點,那我也要試試,你想和你師傅受一樣的痛苦,我也想和你受同樣的痛苦。」白霜堅決地道。

  這突然如其來的變故讓商楚嬛腦子亂得一塌糊涂,這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白霜做同樣的事,但如果強行阻止,自己就不能用這個法子來發泄心中的苦悶了。

  「你既然不要我管,那管我干什么!

  要自殘就一起自殘好了,要痛苦就一起痛苦好了,你不在乎自己,那更不需要在乎別人!放手!」

  白霜也幾乎吼著道,她當然沒有像對方一樣失去理智,但面對精神有些問題的商楚嬛,她也只能下猛藥才行。

  吼聲中,商楚嬛的手微微一松,木棍頭部插進陰道中,但隨即那帶著些許涼意的小手猛然一緊,頓時木棍像被定住般再無法前進半寸。

  住在樓下的白無瑕隱約聽到樓上的吵鬧聲,是母親和商楚嬛發生了什么爭執嗎?

  她未及細想迅速往樓上跑去。

  這些天她也頗為郁悶,一方面母親過于愛護商楚嬛讓她感到有些怪怪的,有時甚至感覺兩人的關系都有些曖昧,但她并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藍星月,M軍登陸作戰后,她就想著上前線,但因為種種原因只能留在大后方,人雖在這里,但心卻不在這里,身為她戀人的白無瑕又怎會不知她的心事。

  每天她都跑去軍部,經常很晚才回來。

  「放手!你放手!」

  剛上二樓,白無瑕聽到母親的叫聲,聲音是從商楚嬛的房間里傳來的,房門并沒有關,白無瑕心中大驚連忙疾奔過去。

  沖進房間的白無瑕看到讓她無比震驚的一幕,母親躺在床上,褲子褪落在膝蓋下方。

  下體無遮無掩的裸露著,商楚嬛背對著她坐在母親身邊,她抓著母親的手將一根粗長木棍捅進她的陰道里。

  「商楚嬛!」

  白無瑕頓時目裂欲眥,她知道商楚嬛以前受過很大刺激精神出現了問題,但沒想到她竟對母親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暴行來。

  吼聲未落,白無瑕三步二步來到床邊,縱身躍起一個飛踢踹向商楚嬛的后背。

  「無瑕!」

  看到女兒突然出現,白霜像見了鬼般驚叫起來,這一刻屋里的三個女人腦子都亂得像漿糊一般。

  「嘭!」

  白無瑕一腳結結實實踹在商楚嬛的后背上,這一腳飛踢姿勢極為流暢舒展,力量也相當之大,但商楚嬛半裸的身體只是微微一晃。

  而白無瑕則像踢到鐵板上,她「蹬蹬蹬」連退數步一屁坐到地板上。

  這還是商楚嬛沒徹底失去理智,在白無瑕踢到她時收起大半護體真氣,要不白無瑕還會摔得更慘。

  「楚嬛,放手!你快放開!」

  被對方抓著手腕的白霜想起身都困難,看到勢如瘋虎的女兒,看著呆若木雞的商楚嬛,她急得都要快瘋了。

  「商楚嬛,我和你拚了!」

  白無瑕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她隨手抄起一張實木圓凳朝商楚嬛砸了過去。

  又是一聲悶響,這次商楚嬛撤去所有護身真氣,直接被砸得從白霜身上滾過跌落到另一側床下。

  白無瑕殺紅了眼,她跳上了床,高舉木凳再次砸向地上的商楚嬛。

  白霜反應也是極快,她猛地起身抱住女兒的腰,將女兒撲倒在床上,因為這一撲,凳子沒有砸中商楚嬛。

  「放開我!

  你攔我干什么!

  我要殺了她!」白無瑕怒吼道。

  「無瑕,你冷靜點,聽我說!聽我說!」

  白霜年輕時也是搏擊的高手,現在年紀大了力量自然不及女兒。

  她趴伏在女兒身上,雙手按著對方的胳膊,還用雙腿緊緊夾住對方。

  母女倆都是絕色美人,再加母親光著屁股露著大腿,雖然此時形勢頗為緊張,但畫面卻是讓人噴血般的誘惑。

  「說什么說,她們鳳戰士高高在上,好像做什么都是對的,今天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說什么說!

  媽,你放手,讓我宰了她!」

  白無瑕怒聲道。

  當年她求鳳救自己母親被拒后,白無瑕一直對鳳戰士有很大的成見,在與藍星月相識后,她故意破了對方的處子之身。

  一半也是帶著報復的性質,后來與藍星月相戀,又經歷落鳳島之役后,她才對往事慢慢釋懷,畢竟如果沒有鳳,她和母親也不可能再次重逢。

  而今天商楚嬛對母親的暴行再次勾起她的新仇舊恨,極度的憤怒讓她什么都不管了。

  「無瑕,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更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不關楚嬛的事。」

  白霜都不知如何解釋。

  「你不要替她遮掩了,她就是一個神經病。」白無瑕大聲道。

  「無瑕,住嘴!」

  白霜用比女兒更大的聲音吼道。

  被砸倒在地的商楚嬛本不想起來,畢竟面對白無瑕也需要勇氣,但聽她說自己是神經病,她還是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商楚嬛并非不知道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但這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自己就像白無瑕說的是一個神經病、一個瘋子,只要師傅平安無事,自己瘋不瘋又有什么關系。

  她沒管身后兩人,連滑落在小腿上的褲子都沒提起,默默拉開窗簾望著外邊沉沉的夜色。

  白無瑕看到商楚嬛大腿根部晶亮的粘液,應該剛剛有過極致的亢奮,她心中更恨了,道:「媽,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你也不用這樣委曲求全;

  聞石雁是救過我們,但她的徒弟也沒權力這樣對你,大不了不要她們的庇護,又能怎樣!

  媽,她是把你當成發泄的對象,她已瘋了,不但瘋了,還變態………。」

  白無瑕話音未落,白霜猛地挺起身體打了女兒一個耳光,道:「住嘴!我讓你住嘴!」

  挨了母親一巴掌的白無瑕徹底懵了,喃喃道:「媽,你打我,你為了她打我!」

  「無瑕,你能不能冷靜一點,聽我解釋好不好。」

  白霜道。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不知能不能算是戀人的戀人,白霜腦子亂的程度并不亞于白無瑕。

  「好,你說!」

  這一巴掌總算讓白無瑕安靜了一些。

  真要解釋,白霜也不知如何解釋,呆了片刻她終于鼓起勇氣道:「我………我喜歡楚嬛。」

  「什么!你在說什么!」

  聽到這個解釋,白無瑕就像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般震驚。

  「我喜歡楚嬛,就像你喜歡星月一樣。」白霜咬著牙道。

  「媽,你騙我的吧,你喜歡商楚嬛,她年紀比我還小,你在說笑的吧。」

  白無瑕腦袋嗡嗡作響。

  「我沒騙你,更沒說笑,只要真心相愛,性別不是問題,年齡當然也不是問題。」白霜道。

  「那你怎么解釋剛才我看到的?

  她為什么這么對你!」白無瑕道。

  「無瑕,如果你看到我受苦,你愿意和我一起受苦嗎?」白霜想了想道。

  「當然愿意。」白無瑕道。

  「楚嬛的師傅現在可能仍在敵人手中,楚嬛她心里難過,她接受不了,你懂嗎?」白霜。

  「我懂,她心里難過,接受不了,但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白無瑕并沒有明白。

  「無瑕,有時看到的并不是看到的那樣,是我自己要這么做,她是在阻止我。」白霜道。

  「阻止你?

  我看到的明明是她………」白無瑕道。

  白霜再次打斷女兒的話道:「我沒有騙你,真的是這樣。」

  「為什么?」

  白無瑕隱隱已察覺事情的真象,但還是沒有完全搞懂。

  「唉。」

  白霜嘆了一口氣道:「楚嬛想和她師傅一起受苦,而我愿意和她們一起受苦,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

  白無瑕也是極聰慧之人,母親把話到這份上,她終于明白了,商楚嬛用自殘的方式來發泄痛苦,而母親看不下去又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進行阻止。

  此言一出,屋里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白霜緩緩起身,下了床來到商楚嬛身旁,她先將對方的褲子提了起來,然后再將自己的褲子也拉起來。

  看著一幕這白無瑕像是在夢中一般,不真實的感覺無比強烈。

  在她們三人亂成一團時,遠在千里之外蚩昊極抱著聞石雁,肆意的享受著他最在意的女人帶給自己極致的享受與快樂。

  在他的愛撫下,聞石雁花穴春潮泛爛,想要將她推在欲望的巔峰只在自己一念之間,這種由他的掌控一切感覺妙到難以用語言描述。

  聞石雁雖也想控制如洪水猛獸般的性欲,但可能會懷孕的事實讓她總是無法靜下心來。

  看著對方興致勃勃、孜孜不倦的模樣,她知道這夜將會無比的漫長,心中的郁結難以化解,她只能以率性而為、無視對方的心態緩解心中的苦悶。

  黑暗中,蚩昊極開始悄悄探索起聞石雁的菊穴,現在回想起來,在得到她的第一次時,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樣的心態下竟沒和她進行肛交,最后便宜了通天那些人。

  既然第一次沒有肛交,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奸淫她時,他也都沒這么做。

  當失而復得后,蚩昊極對她緊致的后庭菊穴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遲早總要領略那菊穴的美妙滋味的,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晚吧。

  蚩昊極讓聞石雁背身躺在自己身上,胯間的陽具將進攻的目標放在還從沒進入過的菊穴上。

  雖然讓她趴伏著,進入菊穴或許會更順暢些,但蚩昊極還是選擇現在這個姿態。

  第一次肛交時讓她在自己上面、讓她背對著自己,在他心里或許是對強者的一絲尊重,但在聞石雁眼中這和鱷魚的眼淚沒有半點區別。

  整個菊穴濕漉漉的,蚩昊極將花穴里流淌出的愛液抹在上面,如蟒蛇般的陽具不停拱動著,狹小的洞口不斷擴張,巨大的龜頭緩緩向里鉆了進去。

  在粗碩的陽具塞滿整個菊穴時,蚩昊極的快樂到達頂峰,而聞石雁內心的苦悶似乎也到了無以加復的程度。

  天道循環,無往不復,樂極容易生悲,而否極有時則會泰來。

  正當蚩昊極撫弄著聞石雁陰唇間充血腫脹的肉蕾,想將她推上欲望巔峰時,突然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