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徒手傷人

  玉林鎮是交通要道,而且有幾個不錯的老式建筑。周圍也算是湖光山色。原本是省旅游局的重要規劃地方。

  隨著這幾年的旅游業發展和規劃,玉林鎮的經濟也逐漸的提升。外來人員和過往的人員增多。而且不少工程和規劃正在慢慢實現。

  隨著經濟的發展自然就產生了人口的虹吸現象,當地的治安也成了大問題。

  何況這個地方是三省交接的地方,水陸交通都很通暢。

  很多合法的合不合法的交易在這里進行。很多事情沖擊著這里的秩序。

  市里的警力還沒有鋪陳到這里,表面看著玉林鎮安靜祥和,實際上地下暗潮洶涌。

  白鴿的玉麟池生意也非常火,而且是帶那種特殊服務的,所以往來人員非常多,她自己也養了幾個小妹子接客。生意不錯。

  周振生的舌頭厲害,舔的白鴿很快發騷,渾身癢癢。不過他卻沒有享受白鴿的舌頭,而是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

  “你怎么不帶套……”白鴿發現周振生的小弟弟,赤裸插入有些不高興。

  周振生用力聳動著屁股使勁兒插進去,然后快速抽插發出啪啪的聲音。

  “給我生個孩子……”周振生一邊用力感覺,自己堅硬的雞巴,不斷沖刺著,白鴿柔軟溫熱的小穴,一邊說道。

  “啊……嘶……嗯……哦……你今天狀態很好……把我……哦……把我弄爽了……可以射里面……啊……有沒有……看緣分……”

  白鴿抱著周振生的脖子,用大胸蹭著他的胸,感受著周振生的啪啪。

  周振生一聽立即興奮起來,起身換了個姿勢,把白鴿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屁股底下墊了一個枕頭,開始啪啪的抽插。

  “你個小騷貨……老子今天操死你,一定操出一個兒子來……”

  周振生一邊抽插,一邊雙手揉捏著白鴿的雙乳。

  “嗯……啊……嗯……你來啊……我是小騷貨……使勁兒操……我看看你的真本事……用力……啊……插我……哦……”

  白鴿用腳背勾著他的后腦勺,看著他的眼睛挑釁的說道。

  這更刺激了周振生,抽插更加猛烈起來,不過五分鐘,白鴿就開始扭動屁股,瞇著眼浪叫起來。

  小穴也開始完全濕了。自己伸手不斷揉捏著自己的陰蒂小豆豆,配合著周振生的抽插。

  “啊,……好棒……你今天好棒……換個姿勢……后入我……啊……從后面插我……刺激……”白鴿哼唧著說道。

  兩個人換了個姿勢,白鴿跪在床上,周振生站在地上,抱著她的腰把雞巴對準小穴就猛然插了進去,然后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抽插著。白鴿這下被刺激了,叫的更騷了……

  就這樣操了十分鐘左右,白鴿有了感覺。

  “寶貝兒……干我……干我……插我……哦……里面好爽……插我……天哪……好厲害……啊寶貝……操我……”白鴿浪叫著扭著屁股,很快高潮來臨。

  “我也快了……”周真生說著加快了速度,一股股快感沖擊著他的龜頭,傳導到了全身。

  “來了……來了……使勁兒……操我……啊……使勁兒……使勁兒……用你的你雞巴插我……到底了……插到底……啊……爽……來了……哦……啊……”白鴿努力加緊屁股,陰道收縮。

  周振生也站直了身體,猛然腰部用力,把所有的雞巴全都插了進去,然后一股通電的感覺噴了。

  一聲怒吼,直接噴在里面。白鴿身體抖動了一下。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

  爽過了,白鴿往前一趴趴在床上,周振生的雞巴自然就拔了出來,剛才生猛現在卻已經縮回去了。

  白鴿回頭看了看有點遺憾,雖然剛才也高潮了,被射的也很爽,但是終究差了一點。

  如果雞巴再長三厘米,時間再堅持半分鐘,自己會爽死。

  “今天表現不錯……”白鴿喘息著說道。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早晚我被你累死……”周振生穿著粗氣說道。

  “你累死了我就只能換頭牛了,其實你想沒想過跟其他牛一起耕這塊地,分擔一下壓力……”白鴿伸手握住他已經縮下去的雞巴說道。

  她是想到了林四狗,有感而發。

  如果能約他操一下不知道什么感覺,回想他那天晚上對付李三愣子的血腥暴力,事后的溫柔陽光,這種矛盾的沖擊感覺,估計不用插進來被他摸一下小穴就能高潮。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那?她這幾天在想這個問題。可是他是老周的小弟。

  如果老周允許我約一下就好,也許能。反正我也不是老周的老婆,操一下應該行吧。

  白鴿想的是在老周之外找林四狗打一炮,結果老周理解錯了。

  周振生喘息著聽到這話立即抬起上半身,眼神中帶著興奮。

  “怎么,你想玩兒二王一后3p?兩個男人同時操你?”周振生來了興趣。提到這個話題雞巴不由得有點反應。

  他也看過類似的信息,聽過這種玩法。心里也覺得刺激。沒想到今天白鴿竟然提出來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么壞,只要是折騰女人的事兒都特別興奮,還兩個男人一起你是怎么想的……”白鴿感覺周振生的雞巴,有點回光返照的意思,不由得埋怨起來。

  這個話題她根本就沒敢想過,太羞人了。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太刺激了。如果真的被老周和林四狗同時……畫面她已經不敢想了。不過小穴好像再次潮濕了。

  “說說……你真的想么……想不想。兩個男人操你……我先……還是他先……”周振生興奮起來,撫摸著白鴿的后背說道。

  白鴿無語了,你這個混蛋真敢想。

  “臭男人,我被別的男人操你就那么開心……”白鴿沒好氣的握緊他的雞巴。

  “也奇怪啊,我應該生氣的,不過想想挺刺激。跟別的男人一起操你……我操你的小穴……他操你的嘴……怎么樣……”周振生興奮起來,雞巴竟然硬了。

  白鴿也很好奇,平日里讓他努力操自己一次都做不到,今天怎么剛射完就硬了。

  難道這個話題還有這個作用。轉過身來低頭一張嘴,把老周的雞巴含在嘴里,吞吐起來。

  “其實……也可以他操小穴,給你……口……的……”白鴿一邊說著一邊口交,一邊捂著臉說道。這個話題太羞人了,不過說到了發情了,說說也行。

  聽到這句話,加上白鴿的口活厲害,幾下周振生就徹底硬了。使勁兒摁住白鴿的腦袋,徹底把雞巴插進她嘴里。簡直太舒服了。

  “嗯……嗯……你個混蛋……想弄死老娘啊……”白鴿掙扎著抬頭吐出雞巴。

  不過還沒等她抱怨完,就被周振生粗暴的掀翻,拽過她屁股對準小穴就插了進去,動作粗魯而且兇猛。

  “你個小賤屄……我明天就找個男人操死你……你個浪貨……”周振生扶著白鴿的屁股猛烈的沖擊著說道。

  “我操……你個畜生……竟然……啊……啊……竟然要找……找……別的男人操我……還一起……是人么……”白鴿扭動著屁股迎合著。

  不得不承認這個話題不但讓周振生勇猛,自己的小穴濕潤的好像也很快。不一會兒竟然高潮了。

  “還是你不想……啊……我才……操你幾下,你竟然來高潮了……是不是欠兩個雞巴一起操你……”周振生興奮異常,依然在努力抽插,白鴿高潮更快,更猛烈

  “……啊……我是……浪屄……啊……操我……兩個雞巴……操我……輪流操我……啊……我的小屄好舒服……操我……啊……”白鴿扭動著屁股淫蕩的叫著。

  這個時候性欲發作,腦袋里都是林四狗和周振生一起操她的幻覺,小穴更加緊繃濕潤,一陣陣高潮沖擊著自己。感覺乳頭都硬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充斥著身體和靈魂。

  周振生更是興奮。

  “你個賤貨……我操死你個賤貨……弄死你個小浪屄……說你想誰的雞巴操你……”周振生一邊啪啪的操出動靜。一邊問道。

  “喜歡你的雞巴……想要你的雞巴操我……操我的小穴……啊……好棒……操我……操我……我的小穴好騷……”白鴿浪叫著回答。

  “操……我……說的是……除了我這根雞巴……你還想要誰的……”周振生一邊努力沖刺一邊問道。感覺這個問題讓自己興奮,讓自己的雞巴變得更加硬了

  “嗷……嗷……死了……死鬼……你的雞巴就很……很棒……不用別人……啊……”白鴿還沒失去理智自然不會瞎說。

  “不……我想知道……想知道……你想……我根誰一起操你……說……想誰的大雞吧了……”周振生努力抽插著,感覺白鴿的小穴越來越濕潤,越來越舒服。

  白鴿哼哼唧唧那里會說。再說現在也挺舒服的。

  “不要……就要……就要……你的……你的大雞吧……操我……舒服……小屄很舒服……操我……操……啊……來啊,你干什么那……”白鴿浪叫著說著,卻突然發現小穴空了。

  周振生把雞巴拔出去了竟不操她了。

  “你干什么,繼續操我啊,正在緊要關頭,來啊……”白鴿扭著屁股抓著他的雞巴說道。

  “告訴我……喜歡誰我和誰的的雞巴一起操你,不說你就得不到這個雞巴……”周振生晃蕩著自己的雞巴說道,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陰蒂有貨的說道。

  “混蛋啊……你個混蛋……我說,快操我……你操我……我就說……”白鴿沒好氣的扭著身體說道,空虛的感受實在不好受。

  周振生再次扶起來雞巴,對著她的小穴,輕輕的用龜頭捅了捅,就是不進去。白鴿扭著屁股干著急。

  “說……想要誰的雞巴一起操你……”周振生說著用雞巴,在濕潤的小穴門口滑動,就是不進去。

  “狗子……四狗子,你兄弟四狗子……我想要你們倆用大雞吧操我……”白鴿無奈的喊了出來,立即捂著臉把腦袋埋在被單里。

  周振生屁股一挺,雞巴直接插了進去。

  “我操,你個小騷貨,竟然看上我新收的小弟了……想要他怎么操你……”周振生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不奇怪,周振生也沒覺得怎么奇怪。林四狗名字難聽但是有能力,能打,昨天晚上就已經闖出去名號了。

  而且年輕帥氣,嘴甜。女人不都喜歡這樣的么。假以時日有的是女人看上他。

  “想要……啊……不知道……你操我……操我……快點操我……像你這樣操我……”白鴿高潮要來了,不但的索取。

  周振生立即努力啪啪的抽插,感覺白鴿小穴中已經往外冒水了。每一次抽出來都能帶點液體。陰毛已經濕了。

  “我操你小穴……你給他口雞巴……怎么樣……”周振生一邊操著一邊說道。

  “啊……啊……好……你射了……啊……他也操……我小穴……我要你們……你們兩個……啊……都……射啊……哦……來了……啊……”

  白鴿說著哆嗦起來,一股股高潮不斷的涌現,讓她徹底咬著牙,哆嗦起來,小穴里面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噴。

  周振生也震驚了,這是他第一次發現白鴿會潮噴。潮噴不是每個女人都行的。跟身體有關,也跟刺激有關。操了白鴿這么些年,這是第一次。

  白鴿噴了不少水。因為第一次兩個人都沒有經驗。所以沒準備什么也沒調整,結果噴了一床單。

  白鴿高潮了周振生還硬著。等她噴完了插進去繼續操了五分鐘。弄得白鴿再次小高潮一波這才射在小穴里面。

  “你今天還藥了?這么生猛,操的我好舒服……”白鴿躺在他的懷里溫柔的說道。

  “不是藥的問題,是剛才說的那件事太刺激了,你想要么?”周振生問道。

  白鴿用力在他胸口拍了兩下,剛才太羞人。那話怎么能說出口。無論周振生怎么引導就是不說了,裝死狗。

  周振生后來也不提了。兩個人說其他的話題,溫存了半個多小時然后起來收拾東西。最主要的是洗床單。

  林四狗在歡迎宴會上喝的有點多,不過他的身體好,下午兩三點鐘的樣子就已經醒酒了。

  喝了一瓶礦泉書從藥鋪的二樓下來。瞅瞅下面沒客人姚蘭溪正在玩手機。聽見他的腳步聲立刻轉過頭來。

  “你醒了四狗哥……”姚蘭溪沒好氣的調侃。

  “哪來的四狗哥,你這一天天的火氣挺大,是不是欠操了,走樓上正好我也想了……”林四狗對熟悉的人嘴里沒正經的,尤其是姚蘭溪這樣怨氣大的。

  “別胡說……”姚蘭溪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略帶嬌嗔小風情甚是勾人。讓林四狗感覺雖然這個女人嘴上說拒絕,實際上就是那么回事兒。

  “不是我給你起的,外面傳的。說你是四狗哥,綽號咬手狗。”姚蘭溪說道。

  “狗就狗吧,這年頭人不如狗。能咬人也是好狗。不說沒用的了。以后我就住你這里了。”林四狗說道。

  “不行,人家還要不要臉了,讓你弄了就弄了,怎么還能住這里。再說我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周振生怎么說?”姚蘭溪看看四下無人拉著林四狗的手問道。

  “利息可以不還,本金么看我心情。住都不讓我住,看來以后也不想讓我搞。我還管你的事兒,美得你。”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我隨時都能讓你搞。不過這個店不是我的,我只是給人看著。我也是領工資的。你看這里都是藥來來去去的不方便。弄不好我會丟工作的。你偶爾來一次沒事兒,住這真不行。”

  姚蘭溪趕緊解釋。

  林四狗看看這個小藥鋪,大概也明白了。是這么個道理。既然懂了也就不說啥了。他講理。

  “行,那我現在就想搞,走上樓……”林四狗性質勃發的說道。

  “大白天的,我還要做買賣,晚上……晚上讓你搞個夠……”姚蘭溪趕緊推他。

  兩個人正在撕扯,有人進來了。姚蘭溪趕緊停手卻發現是白三。

  “四哥,那個老大找你。說你手機打不通。”白三看著林四狗很客氣。

  林四狗拿出手機一看沒電了,買來之后就忘了充電了。不由得拍拍腦袋。真是沒用過這東西竟然不知道充電。

  不跟姚蘭溪扯了跟著白三,就來到了二層小樓,見周振生。見到他的時候周振生正在有滋有味的喝茶,不過林四狗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可是哪里不對也說不上。

  這次周振生找他是讓他要一筆錢回來。不是高利貸,而是他以前借給一個朋友的錢。一百五十萬。

  說好的借三個月利息一分。也就是百分之十的利息。可是三年了一分沒還。

  按照當地的規矩,民間借貸一分利息,真的算是很仁慈了。也算的上是朋友才會拆借這些錢給你。

  可是三年一分沒還就過分了。

  “這個人是李順江,在縣城,是個搞工程的。這兩年工程越來越大但是卻沒有還錢的意思。每次我跟他要錢竟然比我還橫。說什么要錢沒有,要命找他拿。我拿他當朋友,他拿我當傻逼。兄弟辛苦一趟。回來哥哥不會虧待你。”

  周振生說道。

  “好的,哥,把他有關信息給我,我自己先去一趟試試水,如果需要人再跟你要人。”林四狗說道。

  林四狗沒有傻乎乎的問周振生,為啥不上法院告他的傻話。

  如果能夠通過法律解決的事情早就解決了,他相信周振生這種有智商的高利貸分子,一定更相信法律。

  他們也會通過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否則姚蘭溪為何會受制于他。當年簽了合法的借款手續。

  既然不能動用正常的手段,那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大哥不說小弟不問。

  “注意安全,如果實在要不回來就算了。花銷你自己先墊上,回來我給你報銷。”周振生說道。

  這就是周振生的底線,他找林四狗出手就是試探一下。

  如果不行也不能折了這個小兄弟。畢竟聽說李順江現在搞的非常大。在縣城也算是有實力。

  封城縣是縣級市。所以有人說是市里有人說是縣里,其實都是一個地方。

  指代的都是封城縣。商量好之后林四狗沒回藥鋪,而是找個地方落腳。不能總住藥鋪。

  姚蘭溪說的有道理。他要找個地方住。白三給他提供了一個地方。

  他家就在鎮中學邊上,是一個沒有拆遷的地方,平時父母都在外打工也沒人管他,屋子空著兩間,如果不介意可以住在他們家。

  林四狗過去看了看,別說白三家以前也是規整人家。院子四四方方,正房三間是人家住的。

  左右廂房也很規整。他選擇了東廂房。按照當地的租金一個月八百給他。

  這個院子一路之隔就是鎮中學,不過現在只有初中,高中卻要去縣里上了。因為生源問題三年前高中部就裁撤了,只剩下初中部。

  學校還是那個學校,不過跟當年比卻好太多了。高大的教學樓,寬敞的學校操場和院子。

  林四狗挺遺憾沒有繼續讀書。不過也就是說說看看。沒啥想法。就算在這安家落戶了,開始置辦一些居家的東西。

  其實他光棍一個人也沒啥東西。無非是一些被褥而已。他也不會做飯。再就是幾件衣服。這些東西都弄好了也晚上了。

  他出錢請了白三、屠夫黑熊幾個人出去吃飯喝酒。白三的女朋友也來了。十八九的樣子。同樣染著一頭黃發。

  穿的松松垮垮,見面直接叫四個。就是前兩天,林四狗盯著看,差點讓白三動手那個。

  小姑娘長得還行,比較苗條。

  “三兒,你跟韓光遠熟悉么?”林四狗問白三。

  “不熟,確切的說是巴結不上。人家不是混街面兒的,玩的都是古董。掙大錢。有事兒的時候,才花錢請街面兒上的兄弟,辦事兒。

  不過這家伙黑的很,據說跟一幫盜墓的有勾連,沒少倒騰古玩。現在發了。”

  白三撇著嘴說道,這小子看著跟狗一樣其實心里有譜。

  “我聽我大姑說,去年韓光遠從古墓里面,弄了一件青銅器,倒手賺了幾百萬,今年這不就搬進了縣城。”白三的女朋友一邊擼串,一邊喝酒說道。

  “小子玩兒的挺大啊。”林四狗嘬了嘬牙花子說道。

  “哥,你跟他認識,我看他對你挺好的。”白三拿著瓶子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好?很好,非常好。以后慢慢報答他。”林四狗笑著說道。

  “哥是講究人。”白三隨口說道。

  林四狗笑了笑。

  “記得鎮上原來有個糧庫,糧庫有個會計姓趙。現在還在么?”林四狗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四哥說的那個人我知道,趙會計么。早搬走了。有三四年了。那是咱們鎮上的首富。三四年前就有上千萬身家了。據說找到了一條倒騰糧食的門路。現在成立了大公司在縣城里。他姑娘以前跟我是同學。哥你打聽他干啥……”

  白三的女朋友說道。

  “我以前跟他兒子是同學,問問。不在了就算了。”林四狗失望的說道。

  屠夫和黑熊兩個只負責吃,喝酒。這兩個人動手比動腦子的時候多。幾個人吃好喝好。

  林四狗給白三四千塊錢,算是五個月的房租。白三還想推辭被林四狗硬塞了過去。

  白三拿著四千塊錢很開心。連說林四狗講究。因為明天要走晚上林四狗就沒喝太多。

  喝完酒晃晃悠悠的說是要火車站買車票去。結果被白三一頓嘲笑。拿手機就能買的東西,干啥要去火車站。

  然后拿手機給他下了一個應用軟件,注冊,不到二十分鐘買好了。林四狗拍著自己的腦袋想哭。

  六年啊。自己脫離社會太久了。當年那幫人可把自己坑苦了,這六年誰補償自己?趙朗,你準備好了么?你全家準備好了么?

  林四狗有些想哭,不過眼淚憋回去了。

  “哥,微信有人找你。”白三買完票還給他手機的時候指著微信說道。

  林四狗打開微信一看,一江春水,想起來了是那個網吧美女網管。自己回來兩天都忘了這件事兒。

  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張照片。很端正的照片。嘟著嘴,大眼睛,一身連衣裙,背景是一個燈火輝煌的街區。這應該是縣城。

  “這女人不錯啊,哥,誰啊?”白三趁著酒勁兒問道。

  “不認識,明天去認識認識。”林四狗說道。

  “回她,回她問她約不約?”白三起哄。

  “啥意思?”林四狗不明白。

  “就是約不約炮的意思,你問她。”白三笑著說道。

  “不好吧,這么直接。“林四狗沒想打白三這么浪,來問姑娘這個不太好吧。何況只見一面。

  “哎呀,哥,你不懂。現在大家這么忙。人家給你發這個就是有意思,你直接問約不約。這姑娘看著不錯。”這次說話的是白三的女朋友,也喝多了。

  看看時間這張圖是剛發的,林四狗猶豫著要回點啥。直接問的事情他是干不出來的,不是沒那個膽子或者時候沒那個意思。而是覺得人家不可能是那個意思。

  調整了手機鏡頭找好背景自拍了一張。不過臉有點紅,顯然是喝酒了。看看小伙子還行,準備給發一張。誰知道被白三搶走了。

  “哥,你太笨了。要修圖的。這么發多不好。你站好我給你拍……”白三說著讓林四狗站好他給拍了一張,然后遞給了自己的女朋友。

  只見白三的女朋友,拿過手機來點點劃劃,三分鐘還給了他。

  林四狗接過來一看,我靠,這他媽是我么。怎么這么帥。這眼睛,這皮膚,這精神頭。

  本來就不錯的他經過修圖簡直跟明星一樣。

  “帥吧,哥,這修圖流行。發給她……”白三的女朋友顯然喝的有點高,一邊說一邊傻笑。

  林四狗把圖發了過去。然后收起手機準備去找姚蘭溪再打一炮。不過到了地方,姚蘭溪卻壞笑著告訴他,不可能了。因為大姨媽來了。

  林四狗嘟囔了一句真麻煩,告訴她自己現在的住址,還有就是明天要去縣城。估計要幾天回來。然后就晃晃悠悠的朝著白三家走。

  為了抄近路穿過黑漆漆的胡同想要快點回去,可是進去沒多久就聽見了有人喊救命,只是短暫的一聲就戛然而止,聽聲音應該是個姑娘。剩下被捂住嘴的掙扎聲。

  “臭婊子,別亂動。哥幾個爽完了放你走。再掙扎弄死你再爽也一樣。”一個聲音低沉的說道。

  林四狗一聽酒醒了。這他媽什么世道。光天化日的就,不對這是晚上啊。六年刻苦修煉下來他的武功登堂入室。

  耳聰目明上身平穩,腳下卻加快了步伐。

  到了胡同深處的拐角處,看著三個身影正把一個女子摁在地上,借助月光看的清楚刺啦一聲撕碎了裙子。

  “我操,哥咪咪好大……我先來……”其中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

  “滾,我先來……”另一個聲音粗暴的說道。

  “我真不想打擾你們,不過干這事兒有點兒缺德吧……”林四狗的聲音陰惻惻的在他們背后響起。

  他不想打擾人家的好事兒,可是這好事兒有點傷天害理。他不想當大俠,不過碰上了不管還算是爺們兒么?所以他出現在他們身后。

  有人,三個猥瑣的家伙一驚,他們色迷心竅根本沒注意有人來。二來是林四狗故意放輕了腳步。

  其中一個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起身就劃。結果手臂好像被錘子砸了一下,彈簧刀脫手而出,緊接著被一拳打在臉上。

  再往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了。林四狗生氣之下下了死手。

  八極拳一捋一抽,直接抽飛了他半邊牙齒,整個人一個翻滾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還是他沒想殺人。否則一肘下去直接把胸骨撞碎。

  另外一個抄起一塊石頭揚手就要砸,林四狗直接切入用了一招八極崩,石頭沒出手就飛出去了直接砸在后面的墻上,感覺五臟六腑全都傷了,躺在地上翻滾起不來。

  剩下一個比較奸詐拿出刀,想要挾持女孩。

  林四狗那里給他機會,單手繞著他的手臂插入腋下,刀就抬不起來,上前一步手臂猛然用力咔嚓一下。

  對方的胳膊斷了,還沒等喊出來,林四狗抬起腳在他的大腿外側,一踹。

  這一踹極其狠,八極拳理由一招登山腳。他就用了這個力道。大腿沿著膝蓋的地方向外骨折,這輩子接上也殘廢了。

  抬手一拳直接把他打暈,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從他說話到動手二十秒不到。

  那個姑娘沒人控制了,竟然捂著自己的胸站起來,嗚嗷喊叫的就跑出去了。一邊跑一邊喊救命。都不敢回頭看。

  林四狗心說真不講究,連聲謝謝都不說,好歹讓我看一下你的胸啊。

  既然如此自己也走吧。出獄人員當不得英雄。自顧自的走了。

  路過第一個動刀的人身邊一跺腳,咔嚓一聲一條腿踩斷,那個人嗷的一聲喊叫。疼醒了,可惜走不了啦。

  這里的治安真的成問題,就這樣過了十五分鐘,治安聯防的人和警察才來。

  到了現場一看都傻了。不用說抓不抓人的,先送醫院吧。一個半邊牙齒沒了臉腫的跟豬頭一樣,腿還斷了一條。

  一個哇哇的吐血,顯然內傷嚴重。還有一個胳膊斷了,腿斷了而且可能會留下永久性的殘疾。

  三個人都不是本地人,都是外來的大車司機,本來是喝多了找這個胡同放水。

  結果盯上了路過的一個女子。上去就給擄了進來想要爽一爽。然后開車走人。

  結果成了這個樣子。等到警察取完筆錄林四狗都已經睡著了。

  可是警察很發愁,被救的女人是鎮中學新來的女老師。從胡同里面跑出來的時候就穿了內褲,雙手都忘了捂著胸。

  如果不是藥鋪的姚蘭溪看見沒準都成笑話了。現在還在發抖勉強能把話說囫圇了。

  二十三四的小姑娘剛參加工作,遇上這事兒,估計心里都有陰影了。

  雖然沒出事兒但是也真嚇人。是誰救了她根本說不清楚。只記得那個人說了句缺德就動手了。

  剩下的只記住了那個人穿著白色體恤。這特征等于沒說。大夏天的白色T恤滿大街都是。

  鎮里出了這樣惡性的案件,所長是不用休息了。把筆錄扔在桌子上手里夾著煙,抬頭看負責做筆錄的兩個警察。

  “小姜是實習的我就不說什么了,美女周怎么你也不知道輕重么,這讓上哪里去找人。”

  小姜是警校學生,過來實習的。二十二歲。穿上警服英姿颯爽。但是臉上帶著稚嫩。另外一個三十歲二三歲的女警。

  一米六七的身高,微胖,臉稍微有點肉肉的嘴角總是上翹,好像隨時在笑,很有喜感。

  被所長訓斥卻一點也不在乎。撇著嘴雙手插兜,在那晃悠。

  “找什么找,找著了怎么著,定人家一個過失傷人還是見義勇為。領導說實話,這幾個人渣這個下場,不算是報應么,禍害人家小姑娘。這是有人救了,如果沒人救這姑娘不說以后全毀了,沒準這幾個人渣當場獸性發作,可就香消玉殞了,我看就這么著吧,挺好。”

  姓周的女人潑辣的說道。

  章所長有些頭疼,因為受害人是個女人所以讓她們兩個去了。這兩個人真的不合格,一個是實習的,一個是戶籍科的。但是沒辦法啊。一時間找不到別人。

  “行吧,我們這個小廟也破不了大案子,等明天市公安局的人來了再說,交給他們省事兒。”章所長也是老油條。懶得操心。

  自己都五十多歲了,保溫杯里泡枸杞都力不從心了,還要熬夜弄這個,還是算了。想想這些把筆錄遞給了美女周,自己準備回家睡覺。

  章所走了,就剩下兩個女人整理材料。

  “周姐,你說這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把這幾個人渣打成那樣。”小姜一邊弄一邊說道。

  “管他那,反正我覺得這人有古人俠義之風。只是生不逢時,法治社會容不下這個大俠。所以人家沒出現,事了拂衣去。我們也省的麻煩。”

  周姐無所謂的說道。

  “姐,那幾個人可說了對方可是徒手打的,能徒手把人打的骨斷筋折,這人一定是個練家子。”小姜說道。

  “所以我說他生不逢時啊,放古代妥妥一個大俠。咱們也別操心了,真要找到了反而給人家添麻煩。就這樣吧……”周姐和稀泥。

  小姜沒再說什么,但是她心里驚駭。她雖然是個實習的警校學生。但是她家里也是練武的,她看的出來,那個人已經手下留情了,不想殺人。

  否則就這幾個人徒手斃命跟玩一樣。能夠徒手殺人這個人的功夫非常厲害。不是花架子,也不是強身健體的所謂武功。

  可是這個鎮子上沒聽受過那里有這種武術行家,難道也是外來的恰逢其會。

  如果是那樣恐怕就是懸案了。真是遺憾,他對這個人有極大的興趣,畢竟他也是家學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