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謝豐琴篇

  薛天明的母親謝豐琴今年44歲,平時是一名舞蹈老師。由于身為老師的緣故,謝豐琴平時對待薛天明一直很嚴苛。

  謝豐琴平時很注意打扮,身材保持的不錯,人也長的漂亮,E罩杯的大奶子和均勻標致的大腿。

  總是在人們的視線中晃動。所以經常有一些斯文敗類,對謝豐琴進行言語上的,挑逗和手腳上的騷擾。

  但也由于工作的原因,謝豐琴一直沒有太在意這些。

  由于薛天明長期無業在家,她的父母非常為難,所以此刻,他的父母正在對他訓話。

  在一陣令人尷尬的寂靜之后,薛天明的父母相互看了一下,他的母親謝豐琴首先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一次她竟然意外地溫柔。

  「天明,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跟你說了。你最近有找工作的打算嗎?爸爸媽媽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身為男人,你應該……」

  薛天明立刻頂道。

  「應該什么?老子在家里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們是老子的父母,就應該養我到底。現在就開始嫌我煩了?嫌我煩別把我生出來啊?」

  「你這個混賬小子!爸媽養你是讓你啃老的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就要給他一巴掌,薛天明被嚇了一跳,幸好被謝豐琴及時攔住了,她耐著性子說道。

  「兒子,我們沒有說不養你,其實你也不用掙多少錢,多出去走一走,多接觸接觸社會,好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臉通紅,「你呀你呀,就會慣著孩子!他都快三十多了,還當做孩子一樣地寵著,慣著!哎!」

  「孩兒他爸,你也先消消氣。天明,你也體諒一下父母。前幾天媽媽托你的表妹,給你找了一份銷售的工作,每天工作的時間很短,你就去跟社會接觸一下,好不好?」

  「誰要你們多管?你們給我找工作,提前問過我了嗎?我每天過得很開心,我不需要工作。」

  「這是表妹好不容易給你找的工作,你們在一個部門,她還能多照顧照顧你。」

  在被父母訓話之后,薛天明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他實在拗不過父母,最終只能忍耐父母的對自己未來的種種規劃。

  為什么這些控制狂一定要干預自己的生活?現在這樣每天開心不好嗎。

  工作是給那些弱智的折磨,傻子才會去做!薛天明自詡為超級天才,隨便利用互聯網的漏洞就能套現,自然是對銷售這類工作不屑一顧。

  回到樓上的房間里,張妍正蜷在房間的角落。一看見主人進來。

  她立刻露出了寵物見到主人的表情,沖著抱進他得到懷里,「主人老公!主人老公,您是受委屈了嗎?」

  「切,這兩個人整天就知道幫倒忙,根本不把我當人來看待!」

  「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薛天明看著手上的「催眠手機」,心中有了一個好主意。既然他的父母喜歡插入他的生活。

  他也要用這個手機改變他父母的生活!平日里他只覺得自己的母親很迷人,直到現在擁有了控制別人的能力之后,薛天明才真正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主人?主人?您倒是說句話啊。奴隸會為主人做任何的事情!」

  張妍的話卻讓沉思中的薛天明非常不耐煩,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存在是個累贅。

  「好啰嗦!你是說任何的事情嗎?好,我現在玩膩你了,你還沒有離婚吧,你回到你原來丈夫身邊。」

  「什么?可是……奴隸不想離開主人!」一想到曾經和丈夫在一起甜蜜的日子,張妍就感到一陣眩暈惡心。

  「求求您主人!奴隸做得不好的地方,奴隸會改!」

  「笨蛋,你回到你老公的身邊,這樣才方便我給他戴綠帽子啊。還有你的那個女兒,你要把她從小培養成我的小性奴。」

  「我的女兒……」一想到自己最疼愛的親生女兒,被自己親手推入魔道,一股巨大的甜蜜感席卷張妍的內心。

  「主人真是太聰明了……奴隸怎么之前沒有想到!奴隸聽從主人的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晚上6點鐘,謝豐琴準時從學校回到家里。而薛天明的父親有酒局估計要很晚才回來。

  張妍也依照薛天明的命令回到原來的家庭,所以現在家里只有母子兩人,只不過謝豐琴并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個陰謀。

  「媽媽,你回來了?學校里工作忙嗎?」此時的謝豐琴穿著白色的v領短袖,黑色的一步短裙,美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

  母親的腿確實堪稱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筆直修長,配上絲襪簡直是男性收割器。也難怪,學校里很多男性師生都是母親的愛慕者。

  見到兒子居然主動向自己問好,謝豐琴以為白天的談話終于讓兒子醒悟了,甚是欣慰,「今天有點累,帝丹高中的文化祭排練節目,弄得我渾身都散架了……」

  薛天明突然想起毛利蘭母女的脫衣舞表演,「文化祭是排練節目嗎?對了,媽媽你是否認識毛利蘭?」

  「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她是個東洋人吧?你為什么問這個?」謝天琴捶著后背,似乎有些疲憊,「學生實在太多了,我沒法一一記住。」

  「沒有什么。媽媽你累了吧,快到這邊坐下。」

  「天明,你怎么突然討好我起來?不會是犯什么錯了吧?」謝豐琴將信將疑地脫下白色尖頭高跟鞋,坐在了椅子上。

  不愧是大家閨秀,就連坐姿都非常端莊,黑絲雙腿緊閉,雙手輕輕地放在大腿上,「說吧,到底怎么了?」

  「嘿嘿,媽媽,你看這是什么?」沒等謝豐琴反應過來,薛天明便將設定好的手機放在了母親的面前。

  謝豐琴沒有想過兒子會害她,于是好奇地瞧過去。

  謝豐琴本來就疲憊的臉龐變得如同癡呆一般,就連眼睛都瞇了起來。

  不同于毛利母女,薛天明對母親使用的是「催眠暗語」,這樣即使在清醒狀態他,也能很輕易地控制自己的母親。

  顧名思義,「催眠暗語」是可以在被催眠者清醒狀態下,用一些固定的詞匯使其觸發特定的催眠效果。

  薛天明試探地問道,「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聽得到……」

  「你叫什么名字?」

  「謝天琴。」

  「年齡?」

  「44。」

  「很好,看來催眠成功了,」薛天明確認了母親處于催眠狀態下之后,便進行了進一步的測試,「告訴我你月經初潮的年齡。」

  「15歲……」

  「你今天穿的內褲的顏色以及款式?」

  「黑色,蕾絲內褲……」

  「哇,沒有想到媽媽你還挺悶騷的嘛。」薛天明知道母親既然能回答這種問題,說明她的意識已經完全向自己敞開。

  「謝豐琴,接下來我會給你下幾條暗語,即使在清醒的狀態,你聽見這些命令也會去執行。」

  「是的……」

  「接下來的話將牢牢印在你的腦海,一會你要跟著復述:

  「1。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2。當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時,我就會進入到催眠的狀態,直到兒子再說一遍后我才會恢復正常;

  「3。當我聽到『文化祭排練』時,我會邀請兒子指導我排練節目,并且不會對兒子提供的角色。

  臺詞或者道具有任何疑問,也不會想這些事情;為了能完美演出,我會配合兒子的一切要求,并且嚴格按照劇本表演;

  「4。當我聽到『母子互動』時,我會失去羞恥感以及對于性的一切常識,完全聽從兒子的建議。

  知道兒子說『注意言行』時,我才會恢復正常。但是我會牢牢記住期間,兒子的陰莖進入我陰道的感覺,并且之后在夢里反復呈現,逐漸沉迷。

  「現在重復我的命令。」

  「是……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當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時,我會進入……」

  就在謝豐琴機械地重復著,薛天明塞進她腦中的指令,與此同時「催眠手機」中謝豐琴的頭像下。

  也出現了「愛表演的冷母」,「文化祭排練」,「母子互動」,「注意言行」的詞條,說明這些命令已經成為。

  謝豐琴潛意識的一部分。薛天明的命令多是以,今天文化祭的,排練為中心。

  因為他之前就已經從,毛利蘭那里預知了,文化祭的事情,甚至連劇本都已提前準備好。

  很快,謝豐琴就完美地復述了所有的命令,然后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等著接下來的指令,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兒子的玩物。

  薛天明淫笑著觀察著母親,「最后,我們節目的排練是我和兒子的秘密哦。除了我們以外,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是,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萬事俱備薛天明便說了句「愛表演的冷母」輕輕喚醒了母親,謝豐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如夢初醒。

  「恩?天明,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與毛利蘭等人的催眠方式不同,「催眠暗語」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控制對方的行為。

  薛天明的本意就是有意玩弄母親,所以「催眠暗語」再合適不過了。

  此時的謝豐琴完美地執行了指令,將催眠期間的經歷忘得一干二凈。

  「媽媽,你剛才說到文化祭,能給我講講你們的劇情嗎?」

  謝天琴繼續捶著后背,「劇情啊……是舊東洋的一則寓言故事「千紙鶴」,畢竟是宣傳、溝通兩國的文化。

  別看劇情很簡單,但是考慮到舞臺效果,演員的表演……真是累死我了。」

  「表演又不是媽媽的專業,你可是一名藝術老師啊!」

  「天明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媽媽本科的時候可是選修過表演,年輕的時候媽媽也有一名明星夢,但是后來還是選擇了舞蹈。其實你媽媽我也很有當明星的潛質呢!」

  「是嗎,媽媽?那你對明星的潛規則怎么看?有些女星為了上位,不惜勾引導演,甚至出賣自己的肉體。你怎么評價她們的行為?媽媽你當初有這種覺悟嗎?」

  薛天明帶著壞笑問道。

  「天明!你在說什么呢!」謝豐琴抗議著,用一種很厭惡的語氣批評道。

  「天明,你怎么能把媽媽跟那種女人做對比!我是追求純粹的藝術,那種女人根本不能稱得上是「演員」,充其量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見到母親臉漲得通紅,薛天明趕忙說到。

  「我就是想問問媽媽的看法,沒有別的意思。看樣子,媽媽是非常厭惡這種出賣肉體的女人。」

  「這還用說……這種事情想想就惡心。演藝圈不都是這樣的骯臟,反正我是絕對絕對做這種出賣肉體的事情!」

  謝豐琴言之鑿鑿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滿。

  「這樣啊,媽媽真是一個正直的女人……」薛天明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但是她的母親并沒有發覺。

  「對了媽媽,晚上我也沒有事情,要不我幫媽媽進行『文化祭排練』?平時我也沒有幫上媽媽什么忙,一直以來讓媽媽費心了。」

  謝豐琴欣慰地舒了口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收到了「催眠暗語」的影響。一聽到「文化祭排練」。

  她立刻欣然答應道,「哎……天明終于長大了,媽媽很開心,那我們就練練吧!但是我現在手上沒有『千紙鶴』的劇本,這可怎么辦……」

  「沒關系媽媽,藝術都是相通的。我現在手上剛好有一個劇本,我們就用這個劇來找找感覺吧。」

  「別的劇本嗎?」謝豐琴有些疑惑地問道,「也行吧,湊合著用。」

  「對啊,演技都是類似的,況且從不同的角度能提供不同的思路。」薛天明說著,拿出了一個名叫《風騷女演員》的劇本。

  「媽媽你先拿著劇本看看,這里有一男一女,我演那個男的,媽媽演我的對手戲,就是那個女演員。」

  「哦……」沒有任何異議,謝豐琴接下了這由黃色小說改變的劇本,開始認認真真地閱讀起來,并且將自己代入小說里的角色。

  這個劇本是薛天明精心準備,用來對母親實施報復的。但是被催眠了的謝豐琴,卻沒有發現這劇情的詭異之處。

  「媽媽,你需要多背一會嗎?」

  「天明你也太小看媽媽了,這點臺詞我十分鐘就能背完。對了,這里面特別標注了女主的服裝要從哪里找呢?我們要完全忠于劇本,絲襪之類的好說,但是這高叉旗袍我確實沒有。」

  謝豐琴看著兒子,認認真真地問道。

  「這不用擔心,張妍有的。我回房間拿一件。」薛天明其實在撒謊,這旗袍就是他特意加入到劇本里的。

  對于現在完全衷于劇本,并且完全配合的母親來說,身為編劇的薛天明就是決定一切的神。

  薛天明拿好「道具」回到客廳時,母親還坐在凳子上,拿著劇本背著臺詞。

  不知是因為即將表演有些緊張,還是臺詞過于露骨,謝豐琴的臉頰似乎有些微微發紅,「天明,你怎么還拿了DV?」

  薛天明一面架好DV,讓整個客廳都收納在畫面里,一面回答道。

  「當時是為了以后……好好地欣賞,不……是為了提高媽媽的演出技巧,需要反復地觀看嘛。好了,DV調好了,下面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天明,先給媽媽的演出服……」謝豐琴的臉頰更紅了,甚至連脖子都有了紅霞,但還是繼續提醒道。

  「還有,你也要準備好,劇本上寫著男主角只穿著內褲……」

  「我知道了媽媽,這是你的服裝。」說完薛天明就三下五除二地脫得只剩下內褲,喜滋滋地看著母親。

  但是接過旗袍后,謝豐琴卻有些扭捏,她的雙手插進短裙里,卻遲遲沒有脫下。

  薛天明只穿著內褲,大大咧咧地問道,「怎么了嗎?媽媽快換上啊。」

  「天明你先轉過身子去,媽媽要換衣服了。」

  薛天明這才意識到,雖然母親對于演戲沒有任何疑問,但是換裝這一過程中的母親卻與平常無異,當然會讓自己的兒子回避。

  不過幸好薛天明提前準備了外掛,雖然當初只是為了保險起見。

  「媽媽就直接這么換吧,這是我們難得的『母子互動』過程。你也想快點進行排練,是不是?」

  一聽見「母子互動」謝豐琴渾身顫抖了一下,腦中關于「性」的常識瞬間被抹除得干干凈凈。

  她恍然大悟地釋然到,「對哦,我還在瞎磨蹭什么,自己的兒子有什么的……」

  這次絲毫沒有疑問或者反對,謝豐琴很快的開始脫衣服。

  相比于妃英理,謝豐琴的身材更加惹火,如白玉凝脂般微微泛著光的肌膚,纖細緊致的腰身,豐滿的胸部和結實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無不散發著「性」的誘惑。

  襯衣和短裙脫下之后謝豐琴便開始脫黑色內衣,隨著束縛著胸部的胸罩脫落。

  謝豐琴那對飽滿如碗型的胸部,便整個出現在薛天明的面前,淡淡的粉色乳暈,和翹立著的乳頭一抖一抖的,仿佛在和兒子打招呼。

  誠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在獲得了「催眠手機」之前,薛天明并沒有對自己的母親想入非非。

  更沒有觀察過她的身體,這次的經歷仿佛為薛天明打開了新天地。

  就在兒子驚訝的眼神中,謝豐琴淡然地將最后的那條衣物也解除了,謝豐琴下面的毛。

  淡淡的很稀疏,看得出來應該是天生的,并沒有后天整理過的跡象。

  脫完衣服后,謝豐琴并沒有急著穿上旗袍,反而是將衣服按照穿的順序一件件疊好,擺放在一旁,不愧是良好家教出生的人。

  看著母親那完美毫無瑕疵的玉背,以及往下延伸翹起的臀部,仿佛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薛天明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那感覺宛如絲綢又好像玉一樣,帶著淡淡的馨香。失去了羞恥心,以及性愛概念的謝豐琴的身體。

  抖了一下便不再動彈,她抬起頭望向兒子,任由兒子撫摸,只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天明,你為什么摸媽媽的身體呢?我們一會還要排練呢。」

  「媽媽你這就不知道了,我這是為了多了解女演員的身體,以便更好地發揮啊!之后我們可有對手戲呢。」

  薛天明撫摸著母親逆天向上的巨乳,緊致的小腹以及豐滿的臀部,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一般。

  「恩,身材真好,真軟。好了,媽媽按照劇本的要求轉上衣服吧。」

  「好。」說完,謝豐琴便直接套上了旗袍,因為劇本里明確要求著劇情需要,女主角不許穿著內衣,但卻允許穿絲襪與高跟。

  很快,一個穿著酒紅色開高叉旗袍,玉足上穿著五寸的黑色高跟鞋,笑靨如花的成熟美女,半遮半掩地出現在,薛天明的前面。

  那誘惑十足的紅色旗袍,格外地抓住薛天明的眼球,下擺堪能遮住桃花源地,把兩條灰絲包裹。

  豐潤修長的玉腿露在外面,香肩玉臂映于眼前,胸前背后也是有大片裸露在外。

  「天明,我們現在就開始彩排吧!一會你爸爸就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下意識的顧慮,謝豐琴的最后一句話讓薛天明心里癢癢的。

  【呵,平時不是對我指手畫腳嗎?我倒是要讓你看看這個家里,誰才是主宰一切的老大。老爸,對不住咯,媽媽今天就交給我吧!】

  可就在薛天明打算要伸展拳腳的時候,卻發現他自己倒是忘了劇情,他楞了一下尷尬地打斷演出,「臺詞,對了我的臺詞是是什么來著……」

  「真是的天明!你自己都沒有背下來,快點好好看,」謝豐琴將劇本塞到兒子面前,并且坐到了兒子的身邊。

  薛天明一面看著,一面將手放在母親,穿著灰絲的大腿上,謝豐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向兒子解讀著劇本。

  「這里講的是一個靠肉體上位的女明星,勾引著名導演薛天明的故事。這個導演的名字很好記,跟兒子你重名……」

  「然后這個劇一共是三幕,第一幕發生在導演的客廳里,演員接著試片的借口,」

  「穿著旗袍勾引正直的導演。這個劇的重點是通過行為語言,表現出兩個角色各自的性格特點。」

  薛天明既然身為電腦天才,自然智商不低,他很快也把臺詞記住了。

  「真不愧是熱愛表演的媽媽,理解得真到位!我把臺詞記住了,那現在就開始吧。3,2,1,action!」

  話音剛落,謝豐琴就瞬間入戲,魅惑地將薛天明撲倒在是沙發上,用那絲襪美腿摩擦兒子的雙腿,出乎著他的預料。

  「明導,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這部劇,能不能讓我演女主角呢?」

  薛天明則扮演著一本正經的形象,他淡然地說道,「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么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你是哪位來著?」

  「人家名字叫做……謝、豐、琴,」薛天明的耳邊,完全入戲的母親輕聲說著,并輕輕點了下他的鼻頭。

  「明導可要牢牢記住哦,如果表現得好……人家會給你獎勵的嘛」

  眼見目前這股誘惑的模樣,薛天明情不自禁出戲地嚷道,「咦??停一下,媽媽,你怎么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

  他當然知道劇本里的名字就是這個,畢竟劇本是他親自改寫的,他只是為了更好地羞辱母親。

  被打斷表演,原本狐媚的謝豐琴再次回歸平時冷母的氣質,她不滿地嘟囔道。

  「真是的,劇本上就是這么寫的,不過是碰巧同名罷了,兒子你不要胡思亂想。真是的……我們重來,這次可要一遍到底。」

  說完,謝豐琴再次扭著胯回到客廳的中央,換回了狐貍精般的表情。

  薛天明也慢慢入戲,「好,剛才抱歉,現在正式開始!3,2,1,action!」

  「明導,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母親再次進入到角色里,邊說邊作勢沖薛天明嫣然一笑。

  看的他眼睛發直,什么叫做媚眼如絲,不外如是,「您看,您現在就剩個內褲了,一定是對人家感興趣……」

  「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么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薛天明再次故作鎮定、

  母親見這是個好機會,于是扭動著身子靠近薛天明。

  「討厭嘛,人家的名字叫做……謝、豐、琴,明導可要牢牢記住哦,說不定我們以后會經常打交道。」

  薛天明故作不屑的看她一眼,并未出聲。

  母親見此拉過兒子的左手輕輕的摩擦她的胸部,隔著真空的旗袍,薛天明能感覺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

  謝豐琴臉色微紅,引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順著小腹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山谷。

  「明導,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出鏡,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

  「真是的,半夜硬是闖進我家里,打扮成這副模樣,還有……你居然連內衣褲都不穿!成何體統!你家里人知道你如此的下賤嗎?」

  話雖這么說,薛天明還是忍不住輕輕揉弄幾下,但很快收回了手。

  「你以為我是好色的導演嗎?我告訴你,謝豐琴,你這一套在我這里沒用。」

  「我不管你被多少導演潛規則,但你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叫『演員』,簡直就是『妓女』,是『站街女』!是婊子,變態!」

  聽聞這話,謝豐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人家就是站街女,是騷貨,嘻嘻……」

  「真不知羞恥,怎么會有你這么賤的女人!」薛天明破口大罵道。

  幾分鐘前自己還對于這種賤女人還嗤之以鼻,此時的謝豐琴卻沉浸在角色之中。她眨了眨眼睛,一把抓住薛天明的雙手伸進自己的旗袍里。

  「不讓我參演也沒有關系,騷貨現在只想讓身體給明導玩弄!人家的小妹妹都快癢死了,快來喂飽我吧!明導不要多慮,女主角的事情先放在一遍嘛,您先玩玩再說……」

  薛天明捏著母親的雙乳。

  「呵,身為一個演員,卻不磨練演技,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胸挺軟的,摸著很舒服。」

  「難道導演您不滿意嗎?」謝豐琴用她的巨乳摩擦著薛天明的胸膛,香唇在他的耳邊吐露著氣息,「人家的奶子可是E被罩的!」

  「哦?不去賣淫真是委屈你了,你還當什么演員啊?」

  薛天明的手指插進母親的肉縫中,竟然感到一股股水流!不知是母親本來就敏感,還是她將自己的身體也代入了角色。

  僅僅是摸了幾下謝豐琴就已經進入發情狀態。

  「話說,讓你來劇組其實也不一定是不可能……說實話,劇里有一個騷婊子的角色,也許正適合你,」

  「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大庭廣眾賣騷?普通的女演員演這樣的角色都有心理障礙,不過你這里應該不存在……」

  謝豐琴的臉上露出了,不曾出現過的小女人的媚笑,眼睛里直放光,「導演,騷貨愿意的!而且騷貨一定是本色出演!」

  「光說可不行,我要考考你,面試通過了我才能把角色給你。」薛天明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

  謝豐琴舔著嘴唇,癡癡地說道,「沒有問題,騷貨最喜歡演婊子了!我一向很有心得。」

  「那好,劇里有一幕,是婊子在人前排尿,一般演員由于羞恥心很難演出來。那你現在就在我家客廳里尿出來,如果夠騷我就把角色給你。」

  突然,薛天明意識到現在的母親本就沒有羞恥心,這樣太便宜她了。于是他額外加了一句,「應該難度不大吧,我猜你一定是個不會『注意言行』的臭婊子!」

  謝豐琴本來很欣喜地蹲在地上,但一聽到「注意言行」著四個字,她的羞恥心瞬間悉數回歸。

  此時,薛天明能明顯能謝豐琴臉色通紅,甚至有些猶豫。她不再是那個會坦然在兒子面前,脫衣服的女人了。

  謝豐琴本能地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現在不過是演戲,她最終還是蹲了下去。

  張開自己的絲襪美腿,然后把自己的用手把旗袍下擺提起來,露出黑色的肉縫,「噫,明導請看……騷貨謝豐琴,在尿了,出來了……」

  隨著謝豐琴腹部一使勁,幾滴黃色的液體便從她的下體,落在客廳的瓷磚上。

  巨大的羞恥感讓謝豐琴感覺頭暈目眩,但她不斷說服自己,【現在是演戲……都不是真的,我必須入戲……】

  薛天明冷漠地看著金黃的液體迅速蔓延到腳邊。

  「哇,還真尿出來了,果然連婊子都不如,你是個色情暴露狂吧?既然這樣,那這個角色就交給你了。」

  漲紅著臉的謝豐琴吐著舌頭,一副淫蕩相,依舊保持著排尿的姿勢,「謝謝導演!謝謝!騷貨一定會努力的!」

  「咔!第一幕結束!媽媽辛苦了。」薛天明笑吟吟地叫停了母親的賣力「表演」。

  聽見終于結束了,謝豐琴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的尿液里,似乎終于堅持不下去,已經到達了某種極限。

  她的語氣也變回原來的樣子,「呼……終于結束了,看來表演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兒子,你演得也不錯。」

  「媽媽,你還行嗎?可以繼續演下去嗎?」

  「你也太小瞧媽媽了,這點強度不算什么。」

  「那好,我們繼續進行下一幕吧。哎,媽媽,下一幕開頭的括號里寫著,轉場到臥室里,謝豐琴開始誘惑薛天明,這是什么意思?」薛天明明知故問地問道。

  「哦……這是換場景了,女主角也要換衣服。我們就去我的臥室里繼續排練吧。」

  「為什么是你跟爸爸的房間,去我的房間不行嗎?」一想到能看著父母的婚紗照干母親,薛天明就感覺激動。

  「真笨,當然是為了符合劇本里的設定啊。況且之后還有口交的場景,當然要用雙人床。」

  「可是……媽媽為我口交的話,這個不太好吧?這不是亂倫嗎?」

  薛天明知道此刻的母親已經重獲性愛知識,他很好奇現在母親的會有如何反應。

  謝豐琴用一種受不了的態度解釋道。

  「真是的,我們在拍戲啊,又不是真事兒。況且拍戲過程中,只有完成劇本才是最重要的,怎么能因為個人因素而影響表演呢。」

  「媽媽說得對,那我們現在就換衣服吧。」

  可謝豐琴再次猶豫起來,薛天明才再次想起母親的羞恥心已經恢復,自然羞與在自己面前換裝。

  謝豐琴向臥室走去。

  「媽媽還是去臥室里換衣服吧,這些衣服媽媽都有。一會我敲下門,你就直接進來,然后我們一起演第二幕……反正第二幕開始,也是導演從門外進來開始。」

  薛天明只得答應道,「那好吧。」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母親的臥室里傳來了輕柔的「咚咚」聲,薛天明知道萬事俱備,就猴急地拿起DV,以第一視角開始了拍攝。

  推開門,只見鏡頭里,一向端莊甚至冷艷的母親,竟然以母狗的裝扮趴在地上,表情也回歸淫蕩。

  「明導您終于來了,為了感謝明導的大恩大德,母狗謝豐琴已經準備好服侍主人!只要主人繼續給母狗安排角色,母狗就會持續為主人服務!」

  在地上爬行的母親簡直誘惑至極!她不僅化著淡妝,那櫻桃小嘴更是涂了鮮艷的口紅,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從后面的鏡子看過去,謝豐琴誘人的小穴,甚至還不斷的流出,晶蘭剔透的淫液,那大腿根部新換的。

  肉色吊帶絲襪,被很明顯打濕了一大部分,同小腿部分的絲襪形成鮮明的對比,腳上的魚嘴高跟鞋。

  同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若隱若現,更加的誘人,那從暗紅色肉縫中。

  流出的淫液,在爬行的路上不斷的滴落,形成了一大片的水漬,那一雙沒有胸罩和衣服束縛的美乳,隨著狗一般的爬行不斷的晃動著,惹人眼球。

  為了保持劇情的連續性,上一幕的酒紅色旗袍,還被母親故意仍在雙人床上,表明兩幕的承接關系。

  門外的薛天明聽著母親發出的香艷的聲音,不斷的吞咽著口水,那褲子很明顯的冒出一個小包,看來母親的呻吟成功的刺激起了他的欲望。

  『真是太騷了,我終于知道為什么,當初李小衛能給我,那么多色情照片了,原來都是這么拍出來的……』

  薛天明并沒有忘記拍戲的事情,接著扮演遲鈍的角色。

  「謝……謝小姐!你在做什么,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老公,你的兒子嗎?你不是學校的老師嗎,你不怕被學生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呵呵,那平時只是騷貨的偽裝,裝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太累了!人家現在就只是你的母狗嘛,汪汪汪!」

  看到全身上下幾乎赤裸,大腿套著肉色絲襪和腳上穿著高跟鞋,那后庭還插著一根狗尾巴肛塞。

  散發出性感誘惑,淫蕩氣息的母親,薛天明的肉棒很明顯的表現出渴望,沒有絲毫軟弱的痕跡,「可是……這,這……」

  慢慢爬到薛天明的跟前,謝豐琴沒有任何的猶豫,美眸癡癡的望著他的肉棒,然后緩緩的用自己的那。

  誘人的紅唇包裹住了兒子的肉棒,「不要多想了,我們開心一下吧!我想吃你的雞雞!」

  薛天明沒有想到母親,竟然也有這么的淫蕩的一面,簡直就是一個浪蕩的婊子。

  甚至此刻的她比一個婊子還要下賤,母親毫不羞恥的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了薛天明的肉棒,用自己靈巧的舌頭給他帶來高級口交的感覺。

  在母親那像高級妓女一般的口活下,薛天明表現出一臉享受的神情,不斷發出舒爽的吸氣聲,「騷貨,快說,你到底給多少人吸過了?」

  「嗚嗚……只有,呲溜……我的老公,吧唧吧唧……還有您的,不過還是明導的雞巴好吃……比我家的窩囊廢大多了。」

  謝豐琴邊給兒子口交,邊扭動著自己的美臀,那淫穴不斷的趟出淫水,滴落在肉色絲襪和地板上,形成一副淫穢的畫面,「好好吃,真美味。」

  「混賬東西!」薛天明一腳踢開了正在賣力的母親,同時罵道,「老子允許你舔了嗎?你這個賤貨,臭婊子!還得再騷一點,下賤一點!」

  「是……是的,導演。」

  「叫我天明!」薛天明的暴虐之氣還是顯現出來,當然這一切都是按照劇本。

  「你不是自詡為演員嗎?那老子再考考你,你幫助你磨練演技……從現在開始,你要扮演我的親生母親,我要體驗一把母子亂倫的感覺,哈哈哈!」

  薛天明這一招的高明之處,便是讓劇中劇的母親扮演自己,這樣才能在保持母親,原本人格的情況下,名正言順地玩弄她。

  「是的,天明……不,帥兒子,」母親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淫蕩的表情里多了一些母親原本的典雅。

  此刻肛塞的狗尾巴,順著絲襪美腿的內側垂落而下,位于兩腿之間。

  站起來后,謝豐琴那被肉色的絲襪,包裹的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若隱若現的腳趾才出現在薛天明的視線里。

  幾乎赤裸的嬌軀更讓他有點呆住了,這是不同于母狗狀態的強烈震撼,是一種理性中的淫蕩!

  薛天明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吞咽著口水,仿佛對面的人真的就是常態下得母親。

  「天明,剛才是媽媽失禮了。兒子在劇組導演了一天累壞了吧,騷貨媽媽幫你舔雞巴放松一下吧。」

  「哦?為什么我要同意?你身為一個母親,居然想要給兒子吹簫?你的羞恥心何在?」薛天明刻意增加難度,尖酸地反問道。

  「因為,媽媽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每次看見兒子英俊的臉龐都會為之震撼。請要了媽媽的身子吧,媽媽要對之前對你的不敬贖罪,請接收母親的口奉。」

  現在,謝豐琴和薛天明都有些,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劇本還是現實,但是顯然薛天明的計劃已經得逞。

  他一邊繼續用DV拍攝著,一邊一屁股坐在父母的大床上,雙腿叉開說道,「讓我看看媽媽的欲望吧!說說你最想要什么?」

  謝豐琴聽到這些話,嬌軀陣陣顫抖,美腿不斷的相互摩擦,那黑色的肉縫的淫液像溪水一般流出,浸透了那肉色的蕾絲絲襪。

  「我想要天明,媽媽想要跟你做愛!想要被你操,被你干上天!!」

  謝豐琴黑色的肉縫,在一雙絲襪美腿交叉中無比的誘惑,若隱若現的,而那一對巨乳,在沒胸罩的束縛不斷的搖擺。

  波濤洶涌,同時母親還把自己,細嫩的右食指貼著自己的紅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斷的舔著,美眸泛著秋波,淫蕩的笑著。

  母親的這一系列動作把薛天明也看呆了,他想這就是母親潛意識中,認為高級妓女的行為吧!真不愧骨子里面流著淫蕩的血液。

  見兒子無動于衷,已經迫不及待的謝豐琴,干脆一條腿踩在鞋柜上,讓自己的肉穴最大程度地撕扯。

  然后一手拼命地搓揉著自己的陰蒂,一手按壓著被擠壓在一起的碩大的乳頭,她毫不羞恥的給自己。

  下了一個淫蕩下賤的定義,「淫蕩母狗想要肉棒……哦……想要……想要兒子肉棒……」

  經過薛天明的洗腦催眠,曾經高貴冷艷,端莊知性的母親已經漸漸的,陷入了對肉欲的渴望中了,雖然只是演戲,但是對于薛天明來說已經足夠。

  淫水流一地的謝豐琴眼神盯著兒子的肉棒,她踏著高跟鞋,渾身顫抖著走著交叉步,走向他。

  「我是一個騷貨,也是一個蠢女人,竟然沒有發現兒子的雞巴如此美味,如此有誘惑力!好想吃!」

  「原來是這樣。現在看向鏡頭,我的騷貨媽媽。」薛天明脫下內褲,給了鏡頭中的母親一個特寫。

  「真是好大的肉棒呀!好想吃呀!」母親一臉淫蕩的轉頭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緩緩的蹲下自己的妙曼身體。

  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薛天明的肉棒,隨即用自己的舌頭添了一下玉手握住的肉棒。

  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騷穴,找到自己的小痘痘,不斷的撫摸,然后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指,再次插入自己,不斷流出淫液的賤穴內。

  「恩……恩……」母親一邊舔著薛天明的肉棒,一邊淫蕩的哼叫著,完全變成了一名淫蕩的妓女。

  「肉棒……好舒服……請狠狠的插……騷貨謝豐琴的……淫穴。」

  薛天明把目光移到在身下服務的母親,母親正用自己的巨乳為他服務。

  在母親這高級妓女服務的下的薛天明,露出一臉滿足,飄飄欲仙的表情,此時大腦完全。

  充滿著情欲的母親,則把薛天明撲倒在地板上,被動的接受著母親「高貴」的服務。

  母親用自己的絲襪美腿跪在地上,然后上半身趴在薛天明的身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美臀。

  而那黑色的肉縫在兒子眼前清晰無比,兩瓣陰唇不斷的輕微張合,母親用那自己的誘人香舌舔著。

  薛天明的肉棒和陰囊,而那對美麗巨乳緊緊的,把薛天明的肉棒,夾在中間不斷的摩擦。

  這淫蕩下賤的服務姿勢讓薛天明大吃一驚,這與他記憶中那高貴端莊的母親,完全聯系不起來。

  在母親的記憶深處居然有著這樣的記憶,因為他只是單純的讓母親,將自己代入進一個,淫蕩女演員的角色。

  并沒有植入妓女應該做什么,怎樣服務客人,現在母親的所有行動,都是她潛意識中早已存在的。

  簡單來說就是在她以前的,記憶中有著相關的知識,這實在是出乎薛天明的意料,原來高貴端莊的母親,曾經也看過這么淫穢的東西。

  「媽媽,你真的淫蕩呀!」薛天明一笑,嘲諷道。

  「肉棒……好吃的肉棒……」謝豐琴一臉癡態,沒有理兒子的話,不斷的舔著他的肉棒,說著以前自己不可能說出的。

  淫穢話語。這種天人般的享受,也讓薛天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很快精液便灌注進母親的食道里。

  第二幕舉這樣結束了,而第三幕的開始就是,謝豐琴跪在是薛天明面前,然后騷媚的扭動著身子只穿著肚兜。

  露出兩只雪白堅挺的巨大豪乳,兩枚誘人的大奶頭一枚粉紅晶亮,一枚是暗紅的肉色。

  同樣巨大雪白的奶肉頂端,頂這兩種顏色的大奶頭,看起來又淫蕩又妖艷。

  只見媽媽端端正正的跪著直起身子,將胸前的肥碩高高挺起,拿著A4紙輕咳了幾下,膩著聲音嗲嗲的念道。

  「我叫謝豐琴,性別女,年齡44歲,三圍39,23,40。如今因為在兒子主人的調教下,自愿為母畜。」

  「相貌美艷性感,身材巨乳肥臀,性格悶騷淫蕩。外號有『大奶子、大騷逼、賤奶牛、騷貨』。

  我工作單位是在帝丹高中,之前總是借工作之便,穿著暴露風騷的職業裝勾引全校師生。」

  「真是個騷貨。」薛天明的聲音從畫面外響起,「這樣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有憑有據。」

  「大雞吧主人,奴隸的騷穴好癢,好想被主人神圣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呀,母狗的賤奶子也好癢,求主人賞賤奴幾個大奶光。嗯」

  說完謝豐琴口含食指,媚眼如絲,滿臉春情;挺著嬌艷欲滴的酥胸已經向男人靠攏過來。

  一條肉棒啪得一聲彈在了謝豐琴臉上,惹來她一陣甜美嬌呼。

  「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精神,請放在母狗的上穴里攪動,插爛賤奴的嘴吧。」

  「哈哈,大騷逼,我命令你,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向你的主人問好!」

  謝豐琴立刻掉轉身體,將那肥熟雪白的大白臀轉過來,趴著身子把大屁股對著額日子高高的撅起,說道,「母畜媽媽向主人問好。」

  薛天明探起身子毫不留情的,在謝豐琴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扇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雪白的臀肉被打出一個粉紅的巴掌印,肥膩膩的臀浪不停搖擺,然后笑著說道,「哈哈,大騷逼,用你的大奶子給我洗腳。」

  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謝豐琴的肥屁股上,謝豐琴的忍不住嬌哼一聲,但還是聽話的站起身子用奶子拖住主人的腳。

  看著謝豐琴幾乎全裸的,扭著性感的肉體忙活著,薛天明仰天大笑。

  「啊!騷貨忍不住了!」一道長長的舒爽聲從媽媽的櫻唇傳出,沒有任何的前奏,媽媽叉開自己的美腿。

  把自己泥濘不堪的肉縫,對準薛天明勃起的肉棒,緩緩的坐下去,兩瓣陰唇一點一點的,把薛天明的肉棒吞入自己,極致潤滑的陰道內。

  可就在插入的瞬間后,謝豐琴一下秒卻突然站起來。薛天明嚇得以為母親已經脫離了催眠的控制。

  誰知半蹲著的她卻認真解釋道,「兒子,最后一幕其實已經演完了,因為劇本只寫到男主角和女主角做愛。

  后面的內容就戛然而止了,留給觀眾自行腦補。這種手法叫做留白,演出到這里就算結束了。」

  「并不是哦,媽媽,你仔細看看劇本的最后,還有一個補充哦。」

  一柱擎天的薛天明怎么會這樣就放過母親呢?他遞過來劇本,指著文末最后的括號。

  「我看看,還真有……之后,謝豐琴被薛天明插到高潮失神,幸福無比,從此下決心成為薛天明的性奴隸,」

  「完全服從主人的所有命令,做最淫蕩的事……哎呀,媽媽當時怎么漏看了這一句呢!」

  說完,謝豐琴愧疚地再次坐回兒子的身上,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并輕輕扭動著腰。

  「對啊,媽媽,你也太不小心了,劇本里的注視也很重要啊。那我們達到劇本里的要求,再結束今天的排練。」

  謝豐琴赤裸裸地說道,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好……那天明,我們開始做愛吧。」

  「可是媽媽……唔啊……好舒服……沒有臺詞的話,我們該說些什么呢?」薛天明瞇著眼睛,艱難地忍耐著。

  「我們就……自由發揮,比如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啊!啊!」謝豐琴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肉欲完全的占據了她的大腦,薛天明現在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曾經嚴母的威嚴,此刻的她就是一頭發情的母獸。

  「媽媽,你好淫蕩哦。」薛天明不免嘲諷道,卻不完用DV拍下這經典的一幕,「假借著排練,居然強奸自己的兒子。」

  「恩,我就是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我要兒子肉棒!操我!操死媽媽!」

  聽見這句話,薛天明知道他的陰謀已經得逞了。現在的母親已經迷亂得,分不清劇本還是現實了。

  謝豐琴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般,滿心歡喜地地坐在兒子的身上,一雙玉手不斷的揉捏著自己挺立的巨乳。

  兩顆暗紅色的葡萄惹人眼球,玉體不斷的上下起伏,讓薛天明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撞擊著自己的陰道深處的花心。

  絲襪美腿緊繃,享受著身體的陣陣快感,淫液在交合處飛濺,沖擊著自己的高潮。

  「好舒服!!好愛……越來越愛你,天明!!媽媽愛你啊!!」

  在薛天明身上不斷扭動自己腰肢的媽媽,肉欲讓她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力,再加上之前的暗示。

  薛天明的肉棒每一次,在媽媽的陰道內的撞擊,都會讓謝豐琴對性愛上癮。

  最終,薛天明終于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的刺激下,射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也象徵著今晚的三幕戲終于結束。

  謝豐琴果然也如劇本所說,望著兒子的臉龐,滿臉的愛戀與癡迷,「主人……奴隸想為您做……淫亂的事……」

  「咔!全劇結束,媽媽辛苦了!」薛天明將肉棒從母親的陰道里抽出來,謝豐琴的整個嬌軀完全的軟弱無力了,「本次演出非常完美,媽媽累壞了吧?」

  謝豐琴的臉還是紅撲撲的,似乎沒有完全出戲。畢竟面前的男人剛剛和她,進行了貨真價實的性交。

  此時的謝豐琴已經,完全沉溺于與兒子的肉欲里,而且連心靈都完全服從于她。

  薛天明松開抱住謝豐琴腰肢的手,任由母親自己跪躺在地板上,那挺起的美臀下的肉縫。

  流淌出兒子在謝豐琴陰道內的精液,這些精液混合著,謝豐琴的淫水,滴落在客廳的地板上。

  謝豐琴的香唇微微張開,不斷的嬌喘著,「終于圓滿演出成功,可累死媽媽了。

  出演這樣一個角色,真的很考驗演技,尤其跟媽媽的性格反差這么大……」

  「是嗎?那以后我們多練習幾次,讓媽媽為文化祭做足準備!」薛天明邊說著。

  邊收起了錄有淫蕩畫面的DV,以及那母親親筆,寫下奴隸宣言的契約。

  母親處于高潮后的凌亂階段,下意識地答應著,「好,好的。多加練習……」

  這之后,薛天明將一個名片遞到癱軟的母親手里,那是一個情趣用品商店。

  「這是一個賣表演表演道具的店,媽媽每天下班后都去買一些『好東西』吧,這都是為了『文化祭排練』哦。」

  「是的……」謝豐琴的手指無力地夾住名片,慢慢沉沉地睡去了。

  在等到薛天明父親回來的時候,看見母子已經在餐桌旁等待自己,而母子的關系甚是融洽,「親愛的,你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臭小子今天居然下樓跟我們一起吃飯了,真是難得。對了,你的女朋友張妍呢?」

  「她啊……她暫時回家了。」

  「這樣啊……豐琴,我怎么感覺你今天很累的樣子?」

  「啊,晚上我跟兒子一起為文化祭排練了。天明可是幫了我大忙呢。」

  聽見母親的話,薛天明心里一緊。謝豐琴笑著接著說道,「我們一起磨練演技了。」

  幸好,由于催眠的指令母親謝豐琴并沒有穿幫。

  「真好,兒子終于有些聽話了。以后要好好工作,父母沒有害你!」薛天明的父親還是多嘴地教育道。

  「我知道了,等表妹來了,我會多向她了解工作的事情。」薛天明的臉上露出了淫笑的笑容。

  ************

  在薛天明家不遠處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出租房里,三個眼睛宅男正在黑暗中,對著電腦的熒光傻笑。

  這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屏幕中,正播放著他們昨天在女廁所偷拍的影像,與此同時電腦正在把這,視頻上傳到他們搭建的,網站以賺取會員費。

  「嘿嘿,這個不錯,拍得很清楚。一定會有不少的人過來買,嘿嘿……」

  「來了,來了!哇,人數持續上漲,好評如潮啊。今天我們一定能賺大了,幾千能有吧!」

  「豈止這些……對了,我突然又有個好主意,哪天我們再讓『老爹』幫我們,入侵女子高中宿舍的電腦,來個《女子校生換裝實錄》的專題,一定更受歡迎!」

  「就你鬼點子多,嘿嘿……我們要是有『老爹』那技術就好了,不然每次都要給『老爹』新的籌碼。『老爹』最近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此話差矣,『老爹』不也給過我們福利嗎?之前那個騷娘們……叫張妍是吧?我還以為當老師得多一本正經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騷貨。」

  「哎,哎!不如以后我們找嫂子拍攝教師題材的影片吧,她那么風騷,一定會同意的!」

  就在三人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沉悶的敲門聲,三人立刻心中一驚。

  其中兩人手忙腳亂地保存資料并關掉電腦,另一人則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透過貓眼向外望。

  「怎么樣,是條子嗎?」一個人向門口張望的人問道。

  而門口人的表情由疑惑竟然慢慢變成了驚喜,「哎!你們猜是誰?是張妍,那騷娘們居然自己找我們來了。」

  「嘿嘿,是那個騷貨啊,快開門!說不定她是被我們的男性魅力吸引過來了。」

  「一定是『老爹』!這是『老爹』給我們的福利,快開門!」

  在另外兩人的催促中,破解的房門緩緩打開,張妍滿臉微笑地從屋外的陽光里走進這昏暗、

  惡臭的合租屋,「三笨蛋」迫不及待地問道,「嫂……嫂子,您怎么一個人過來了?」

  「是啊,「老爹」呢?你找哥哥們干什么嗎?」

  「我來看看你們不可以嗎?嘻嘻……」張妍一臉的無辜,天真地左看右看。

  「對了,你們說的『老爹』是誰呢?能給我介紹介紹嗎?」

  「哎,『老爹』你都不知道嘛,我們黑客界呼風喚雨,響當當的人物。嫂子你就別逗我們了。」

  「所以,嫂子你是自己找我們玩的嗎?不要害怕,我們都是『老爹』的朋友,是好人。」

  男人露出了一嘴的黃牙,擺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狗子你可別瞎說!我們充其量是『老爹』的手下,可別亂說!萬一嫂子回去跟老爹說了,可有你們好受的!」

  「是啊,是啊,嘿嘿……我們就是『老爹』的小弟,嫂子回去要幫我們幾個說說好話。張妍小姐,你是『老爹』派你過來的嗎?是不是來,嘿嘿嘿……」

  「你們說的這個『老爹』……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張妍慢慢走到一個男人身邊,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你們是不是他的一些秘密?能不能跟人家分享一下?」

  「嫂……嫂子,你在說什么啊?」被撫摸的男人這時感覺懷里的女人有些奇怪。

  和當初跟老爹一起來時的氣質完全不同,此時她少了幾分服從多了幾分狂野。

  「什么秘密啊,要真有秘密,「老爹」也怎么可能跟我們分享嘛!」

  「嘿嘿……嫂子我們開始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呃……」男人低下頭,卻看見張妍手前寒光一閃,他瞬間倒在地上。

  「狗子,狗子你怎么了!」

  「快,快跑……」與此同時,張妍輕摟的那個男人也徐徐仰下,倒在了血泊中。

  最后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張妍拿著剪刀對自己冷笑,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場景。

  他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來不及反應便也被張妍刺在胸口。

  此時,「張妍」已滿面兇光,她緩緩且小心地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索了一會兒,手一翻就撕下了臉上的仿真人皮面具。

  露出了另一副面孔——銀色的波浪式長發,青綠色的瞳孔,水嫩的皮膚,以及謎一般微笑,這個女人全身都散發著「危險」二字。

  「叮鈴鈴!」女人腰間的手機響起來,她慢慢接起電話,聽見了對面男子陰沉且冰冷的聲音。

  「貝爾摩德,事情辦得如何了?BOSS一直在等待你的消息。」

  女子不再使用張妍的聲音,她本人的聲音在高傲中夾雜著些許嫵媚。

  「既然BOSS在等我的消息,那我親自向他匯報就好了。我警告你琴酒,你沒有資格命令我……經歷一次次的失敗,你早就失去了BOSS的信任,你以為你應該有些許自知之明。」

  「這不用你操心。趕緊向BOSS匯報進展,所有妨礙『組織』的人都必須被清除,貝爾摩德你散漫太久了,」

  「工藤以及APTX4869那邊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你就專心調查『血腥瑪麗』就好。」

  「另外,所有的情報都要及時跟『組織』共享,我很不喜歡你私藏的那些『小秘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正在追查一條線索,所有『魂力』涌動的點我都會探查,安心啦,我一定會找到傳說中的寶石『血腥瑪麗』的。」

  「你最好這樣,不然你失去的將會是你的小命!」說完,對面便掛了電話。

  可貝爾摩德卻覺得好笑似的搖搖頭,然后拿起門外準備好的汽油,開始在出租房內四處潑濺。

  「呃……你你……你不是張妍,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找『老爹』……」電腦旁。

  最后被刺殺的男人依舊茍延殘喘地抓著電腦桌。他捂著胸口艱難地呼吸著,仿佛只剩下一口氣。

  這個被稱作貝爾摩德的女人將汽油放在一旁,緩緩蹲在地上。

  閉上左眼將一根手指抵在嘴前,對著瀕死的男人說道,「Asecretmakesawomanwoman。」

  隨著一聲槍響,破舊的房間回歸平靜,不久便是逐漸燃燒的大火,將房子的一切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