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靜靜的躺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都沒有,莫說手腳,連眼皮都無法睜開。

  但萬幸的是,做人的感覺總算回來了,眼皮還是無法睜開,可眼睛似乎可以感覺到微微的光亮變化。

  聽著這姐倆的臊話,也撩撥的我渾身憋的難受,令人驚喜的是,下身明顯開始發熱,膨脹,產生了沖動感!

  “就光咱倆聊了,這孩子想撒尿了!剛才7點多的時候才撒過啊!”

  說著,一個聲音靠近我的耳邊,“晨鳴,是不是想撒尿啊!”

  然后,她—也就是”我”的舅媽把我的身體側過來,這時明顯有人用手,將我的龜頭,放在一個涼冰冰的器皿上,應該是夜壺吧!

  我心想著,“有點常識吧,大姐,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這是咋回事兒啊?燒了快兩天了吧!”

  “不尿不尿吧!”我的身體又被放平,繼續渾渾噩噩著!

  “可不,昨天,讓老陳家的那個嘎子給從橋上推下去了,橋不高,水也不深,但一從水里爬上岸,可能給嚇著了,再加上著涼,回來就發燒,我找了村里那個老李頭,他不是懂點醫術嘛!”

  “而且老人兒都說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這原來十里八鄉的,哪有個不干凈的,都是找他家給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

  “老李頭說沒啥事兒,主要是受點驚嚇,讓我上村醫務室拿了點退燒藥,我這給他吃了兩三次了吧,燒退了,我也給他喝幾回米粥,就是還迷糊!”

  “要是明天還不好,我得上村里給你姐夫打個電話,讓他告訴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醫院看看去啊!”

  “還挺玄乎的!”

  “可不是嘛,這孩子八歲那年和他媽我那大姑子進城去,結果下午回來的時候,離村口也就五里地,結果,碰見趙拐子的馬車,那馬也不知怎么驚了,那娘倆兒就給刮到道邊那溝里去了,”

  “說來也寸,趙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溝里了,我那大姑子和趙拐子倆人,都是頭朝下碰到溝底的石頭上,當時就都咽氣了,這孩子身體被他媽墊著,沒大事,但就是那天開始迷瞪的,”

  “當時,就是老李頭給看的,說這孩子身體沒啥事兒,就是掉了倆魂兒。這都六七年了吧,脾氣秉性腦子啥的,都還是七八歲那時的,說話辦事兒都跟小孩一樣一樣的,這兩年算好不少了。”

  “本來他舅跟王校長都說了,準備讓這孩子從新上學,甭管小學中學的,至少別不識字。”

  “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長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剛才八成是做夢娶媳婦呢!”

  說著瞄了一眼已經被收回短褲中的肉棒,雖然已經沒那么堅挺,但憋屈在短褲中,像一條彎曲的小蛇!

  “嗯,剛14吧,家伙還真有模有樣的,就是還沒長幾根毛呢!”

  “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結婚嗎?那時不都沒長毛呢嗎!哈哈。咦?你家這電視出人了唉,有信號了!”

  “那啥,杏花,你幫我看著點這孩子,我上趟茅房。”

  “知道了,姐,你去唄!”

  聽聲音,“我”的舅媽出屋去了,屋里只剩下電視中不太清晰的對白聲,和那個“杏花”嗑瓜子的聲音!

  我的思維飛快的運轉著。

  “我這又投胎了,還是鬼上身了,還他媽是真有穿越這事兒啊!還他媽穿越到一個傻子身上。現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兒?愛咋地咋地吧!”

  我邊想著,邊努力想控制這個身體,哪怕動動手指頭也好啊,但只要一意識到用力,一種像針扎似的麻痛感就出現在使力的部位。

  “去他娘的吧!疼就疼吧,我得動換動換才行啊,不能躺著當植物人啊!”

  邊想著,一邊不顧疼痛,繼續盡力想讓自己的手腳可以動動,哪怕一下也好啊!

  經過半天痛苦的掙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開了一道縫隙,終于可以見到光了。

  雖然初見光亮,讓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但心中仍是充滿了喜悅,屋子里燈泡的亮度不是太高。

  但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光了,饑渴的用眼睛觀察所能看到的一切東西。

  暗淡的墻壁,昏黃的燈光,簡陋的家具,還有我左手不遠處,正邊嗑瓜子邊看電視的“杏花”。

  “能活過來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這個世界了!”

  而且現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彎曲了,因為我意識到我的右手已經攥成了拳狀,我內心中舒了口氣,休息一下,一會再乘勝追擊。

  爭取能恢復語言和行動,搞清楚現在是什么一個情況。

  “誒?這孩子做噩夢了吧!?”杏花自言自語道,“怎么身上出這么多汗?”

  說著從炕桌上拿起一塊濕毛巾為我揩汗,“剛才做春夢,看來又做個噩夢,是不是夢見媳婦丑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臉上額上擦了幾下,就開始向下滑動,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拭。

  “娃兒,讓姨稀罕稀罕。”說著,把我松垮的大褲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前部一下滑到了睪丸的下面。

  頸部一點都動不得,但我微睜的雙眼,還是可以看到這個杏花姨。

  杏花姨也不過20多歲,口鼻端正,兩眼含春,齊肩的頭發,總體還算漂亮,放在這個農村,那也應該是上上之姿了。

  她用毛巾將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然后將毛巾撇到桌上,一只手托著我的蛋蛋把玩幾下,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幾下我的肉棒后,伏下身子,將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雙頰來回的磨蹭。

  現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脹,還未到堅硬的地步。

  之后她不斷的用兩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將肉棒甩起來,擊打她的臉頰,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微微的疼痛刺激加上淫靡的景象,讓我的肉棒迅速變大充血,變的硬挺!

  杏花一邊用右手玩弄著我的肉棒,一邊騰出左手伸到背心里面搓弄自己的奶子。

  雖然隔著衣服,我也能看到她的肉球在她自己的搓揉下,扭曲成各種形狀,也許,是衣服阻礙了她手部的動作,她撩起背心,繼續大力的搓揉著!

  而另一只手對我肉棒的摧殘也沒停止,大力的上下套弄,讓肉棒極其堅挺,龜頭膨脹將要裂開似的。

  “妹子,你別光用手玩啊,我都要難受的炸開了!”我心中煩躁的嘀咕著。

  她也許聽到了我的心聲。

  杏花又一次付下身子,用嘴和舌頭對我的肉棒進行著攻擊,我感到她的舌尖不斷的,在我陰莖的根部和頭部,來回的游走,靈巧的用舌頭或舔或點擊整個肉棒,沒有一丟丟的遺漏!

  但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既興奮,又簡直是在折磨!

  此時,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肏屄,隨著杏花的右手對我肉棒的大力套弄,我的這個念頭就越強烈。

  可是身子都動不了的我,只能被動的等待著。

  終于,杏花的揉弄乳房的左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里,我的眼神只能模糊的看著她的動作,好想知道它的手指,是在怎么玩弄,自己的肉屄的,是手指在兩唇間搓動?

  還是直接在洞中直接抽插?她雙手的動作一刻不停的,在我兩個人不同的器官上,運動著,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任由她的右手套弄。

  正在我期待她有下一步進展的時候,屋外傳來“我舅媽”腳步聲,杏花趕緊把左手從自己褲襠里伸出來,滿是濕漉漉的手指在剛才那條毛巾上擦了擦,又趕忙幫我把短褲提了上來。

  但由于大肉棒直挺挺的,根本無法完全回收進短褲內,一個碩大勃起的龜頭從短褲腰間探出來。

  但也顧不了那么多,在舅媽進門的一瞬間,杏花又恢復了嗑著瓜子盯著電視節目的姿勢。

  舅媽一進門,杏花忙問:“姐,你咋這么長時間,掉茅坑里了?”

  “誰掉茅坑里了!你這臉怎么這么紅啊?你干啥呢?”

  “我沒干啥,天熱唄,剛才可能喝水嗆的,咳嗽一會兒!”

  “我剛碰見嘎子她媽了,他媽給拿了5塊錢,說沒想到晨鳴病的這么重,在家已經狠抽了嘎子一頓皮帶。”

  “這5塊錢說給娃買點吃的。別的也沒說啥,嘎子他爸也不在家,要是回來,一定好好教訓嘎子一頓。”

  “嘎子不懂事,他媽倒是挺懂事兒的!嘎子他媽不是母老虎嘛,咋這么客氣?”

  “還不是也想讓嘎子他爸,跟著鳴兒他爸,去北京混飯吃嘛!咱這村,自從你姐夫和大力,跟晨鳴他爸進城掙了點錢,”

  “一個個的,都吵吵著要掙錢去,也虧鳴他爸有本事,一個個都他們安排了是由。咱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就是一樣,但凡能動的,要點強的,都出去掙錢了,全村都是老弱病殘,跟寡婦村似的,滿村沒一個利利落落的小伙子了。”

  “你這妮子,想男人了吧!這收完麥子不才剛走的嘛,等仨月,快十一的時候,估計就都差不多快回來了,得撒種子了!”

  “我們那位,回來也沒啥大用,哎!”

  舅媽這時已經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大龜頭,“這娃的牛子頭咋又露出來了?”

  說著,把短褲給我又晚上拉了拉,整理一下,好歹是遮住了,只不過依然聳立著,在短褲上支撐出一個大鼓包來!

  “八成又夢里娶媳婦兒呢吧!這小娃子,毛還沒長齊呢,臊雞巴就這么大,以后得禍害多少閨女啊!嘖嘖!”

  “要是病好了,魂找回來,那還真是個人才,現在,哎!”

  “姐,你想我姐夫不?”

  “不想,我這孩子都倆了,還想他干啥?”

  “干啥?干你唄!哈哈哈!”

  “這臊妮子,嘴可真欠,看我撕你嘴不?”兩手說著放下瓜子,假意沖杏花臉部抓去。

  杏花忙笑著雙手阻擋,“不說了,不說了,不干你,不干你,哈哈哈,干別人去,干別人的婆娘去。”

  “你還說,你還說!”舅媽說著,一手假意和杏花的雙手打鬧,另一只手已經去攻杏花的中盤,右手已經抓住了杏花一側的奶子。

  雖然隔著背心的布料,但幾個手指已經明顯罩在整個乳肉上面。

  “讓我逮住了吧,哈哈,看你還瞎說不?”

  “姐,好了好了,你放手放手,疼疼!”杏花開始告饒!

  “說放手就放手啊?我也玩幾下。

  還真軟乎!”說著,反而用另一手也捉住了另一個乳房,雙手抓揉著。

  “姐,啊,你這手勁不對啊,揉的不解氣。

  下面也沒家伙,沒意思沒意思!看電視,看電視!”

  “就知道,你這小妮子想男人。

  ”舅媽也松開了手,拿起瓜子磕了起來。

  此時的我,備受煎熬,看著杏花那一團一團,晃悠悠的奶子,被揉來揉去,大肉棒簡直膨脹的頂破短褲。

  其他的不用想了,全部精力,先集中起來,先讓身體能動才真格的,否則就是個植物人。

  想著想著,發現腳趾也已經可以屈伸了,右手和胳臂恢復的最快,感覺已經可以輕輕抬起一點點,能稍微抬起幾厘米了!

  左手也在針扎的疼痛中慢慢做著屈伸的動作!這一切,不知不覺,一個多鐘頭過去了。

  而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半天的《渴望》,期間,“舅媽”給我喂了次水,擦了擦由于疼痛中使力而出的白毛汗。

  她還很是欣慰,認為老李頭給開的退燒藥起了作用,不過的確,發燒癥狀明顯減輕了,體溫平穩下來。

  我也覺得,再努努力,明后天大概率,可以控制身體,大部分的運動神經了。

  如果能下床走走,那是再好不過了,等身體恢復了,再慢慢搞清楚我自己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穿越了?

  還是借身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