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如實招來

  我跟在后面,看著上官柳成熟的后身,屁股被包在小一號的官服內,就連兩個臀瓣之間的深縫都顯而易見。

  回頭看向婉芳,她低著頭走路,可就是不與我對視,看來她心中有事,如果換做往常,她一定給給我關心的眼神。

  這里是密室,有重要秘密會議室才來這里,其實就是一間普通屋子改造而成,一旦關上窗戶和大門,里外聲音隔絕。

  上官柳高坐主位,面色冰冷的看著我說道:「肖玉是不是你殺的?」

  我汗毛詐起,冷汗驚悚的從毛孔中滲出:「柳姐,您說的什么話,我雖與他有過幾面之緣,為何要殺他。」

  上官柳好像吃定我的樣子,冷笑到:「不是你殺的?那我要是有證據呢?」

  難道我有東西丟在那里?不會的,我檢查了許多遍,不可能有證據留在那里,她在詐我,因為她知道肖玉一直要占有我夫人。

  「快點說話,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現場有沒有遺留的證據!」

  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她居然猜到了我心中所想。

  「柳姐,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不能無中生有,我沒做就是沒做……」

  「啪」

  一件物品丟到我的面前,仔細一瞧,紅色布料包裹著一件東西,這不是我前兩天那個掌柜要交給肖玉,趕巧交給了我,我又藏在的重機室。

  壞了,這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時覺得重機室比較可靠,只有我和上官柳有鑰匙,所以先放在一個角落里,等著以后在看,現在她把這東西拿出來,說明她已經看過了。

  「就憑這里面的東西,肖玉的死就和你有關。」上官柳字字誅心。

  我也不管那么多,將紅布剝開,里面露出一個卷軸,在即將攤開卷軸之時,婉芳從后面一聲驚呼。

  「小飛,不要。」婉芳面露驚恐,她在擔心什么?

  上官柳突然站起,對著我臉頰就是一記重拳,我在地面滾了三圈才停下,為什么要打我?

  「為什么打我?」

  上官柳氣極而樂,鼻孔喘出白色真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好,還算什么男人。」

  柳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已經知道婉芳和肖玉的事情,還是王龍王虎與靈兒的事情。

  「你現在一句話都不許說。」上官柳給了婉芳一個眼神。

  我站起來看了看婉芳,她雙眼通紅看著我,面色焦急的說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閉嘴,給我安靜的呆著。」上官柳兇吼一聲,嚇得婉芳急忙雙手捂嘴。

  「自己看。」

  我打開卷軸,平鋪在桌上,里面是一幅畫,確切的說是一副男女交媾畫,男人坐在后面,女人背對著男人坐在前面,表明享受無比。

  一手掐捏自己乳房,另一手按壓自己陰蒂,這女子分明就是我夫人周婉芳,而男人被夫人擋住看不到面容。

  混蛋,這畫風是速彩,也就是說,這個男人與婉芳在操屄的同時,他們前方有一個畫師,現場一邊觀看他們交媾,一邊作畫。

  我雙目欲裂的看向婉芳,只見她雙手捂面,哽咽不止。

  上官柳又是一聲冷笑:

  「我來給你念念落字印章,肖玉大戰東街衙門捕快周婉芳,乳房如玉,屄肉粉嫩,今留畫為證。這畫是不是你放到重機室的?」

  「里面內容你自然看過對吧,兩天前放的東西,兩天后肖玉就死了,你敢說人不是你殺的?」

  誤會了,全都誤會了,人是我殺的,但不是因為這幅男女交媾畫。我在腦海中盤算了無數,最后結果都是無耐。

  不行,我還要狡辯:「柳姐,你可知道肖玉睡了多少女子,想殺他的人能排滿一條街,就憑這個,怎么能說是我殺的,你要有現場的人證和物證。」

  上官柳對著我笑,美人如畫,可看在我眼里,總覺得有些什么,難道是有些事情她早就知道,那她城府就太深了。

  「唐飛,我一直都在奇怪你與肖玉的關系,每次都是你將我妹妹接走,送到旁邊街區的客棧內,然后是肖玉從里面出來,」

  「有時是你從里面出來,因為這都是個人隱私的事情,我也不去細查,真不怪妹妹說你變態,將自己夫人送到別人床上。」

  我有些為難的說道:「柳姐,這個一時半時真沒法解釋。」

  「唐飛,我昨天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我發現有兩個唐飛,昨天早上,一個唐飛到了衙門側門,我以為他又要接我妹妹,把她送到肖玉床上,」

  「但是他到了門口就突然走了,我好奇的在門口看了一眼,就看到另一個唐飛,他跟著前面那個唐飛走了,我就感到奇怪,可就那么稍微思考走神,你們人就不見了。你給我解釋一下,我一時半時有時間。」

  我該怎么說?柳姐眼睜睜的看見了我,說吧,那就承認人是我殺的。

  「小飛,你就如實的說吧,我想知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明明是你,怎么就變成了肖玉。」

  婉芳終于放下了女強人的姿態,軟弱的懇求我。

  其實已經沒有必要裝下去了,事實擺在眼前,最后所有目標還是指向我。

  「柳姐,這件事我承認會怎么樣?不承認又會怎么樣?我要問個明白。」

  上官柳后靠,倚在臥龍椅上:「我為什么只把你們兩個人帶到這里,不讓別人聽到咱們對話?其實,我只要把畫和你交給糾察院,剩下的你應該明白。」

  糾察院!凡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完整的出來,就連衙門巡查都要繞著他們大門走。

  「哎,柳姐,人是我殺的,和婉芳沒有任何關系,和我師門也沒有關系,純屬私人恩怨,肖玉設計欺負婉芳,我忍不了,所以將他殺了。」

  「哼,我就知道是你殺的,你可知道肖玉是什么人?他家父可是司理執掌,皇帝身邊的紅人,點個頭就能定生死,你居然把他兒子腦袋給砍下來,夠膽量,想沒想到后果。」

  「后果?你可知道他居然偽裝成我的樣子,將我夫人騙至客棧內進行……那個,前前后后幾十次,如此混蛋,死有余辜,可恨我殺的太晚。」

  上官柳側頭斜目看著婉芳說道:「妹妹,肖玉化妝成唐飛,你發覺不出來嗎,就算表面看不出,那脫了衣服也看不出嗎?」

  周婉芳低頭哽咽:「我不知道,我看見的就是小飛,沒看到肖玉,我……」

  我厭惡的打斷她們對話:「行了,讓我從頭說起,就是從姜老頭那個黃本開始……」

  既然事情已然這樣,我就豁出去,開始洋洋灑灑的敘述,把夫人和王龍王虎交易的事情、還有靈兒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仙寶浮影鏡全部略過。

  「你說肖玉可以變成你的模樣,就連每個毫發都一樣,那個東西呢,給我看看。」

  上官柳看了看木牌,滿臉非常滿意,然后塞入自己胸口:

  「肖玉的命可抵上你、婉芳、還有你師門,你一定被殺頭,你夫人充當官妓,你師門從此連根拔起,門人發配,真愁人,該如何是好。」

  看著上官柳捂著額頭,瞇眼撇向婉芳,我會意的對夫人說的:「婉芳你先出去,把門關好了,不要進來。」

  「柳姐,這里就咱們兩個人,你說吧,這次真的只有柳姐能救我們了,我不怕死,但是我連累夫人和師門。」

  上官柳站起來走到門口,將大門從里面鎖上,又關上所有窗戶,屋子里面只有一排蠟燭支撐著屋內光線。

  「唐飛,我不知道能不能替你們擋過去,這可是株連三族的事情,我也要給自己留退路,事關重大,不能白干。」

  我意會的說道:「只要柳姐能幫我擋住這次難關,我做牛做馬也愿意。」

  上官柳走到我面前,坐到離我最近的椅子上,疊起長腿:「做牛做馬就算了,就給我做條狗吧。」

  什么?我耳朵出了問題,柳姐說做狗。

  「你是聾子嗎?讓你給我做條狗,就是現在,還坐著干什么,給我趴在地下。」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上官柳,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柳姐,你在開玩笑嗎。」

  「誰和你開玩笑,是你說的,讓我幫你,你給我做狗,快點,給你三息,三息之后,還沒趴下,就別怪我將你捉拿給糾察院。一息、二息、三……」

  「我趴,我做狗。」

  此時此刻,我感到無比屈辱,我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從此流浪江湖,但是我夫人和我整個師門卻跑不了。

  要是我跑了,夫人要做官妓,每日讓幾十人草來操去,師門被撤,門徒都要去北邊最冷的地方做奴隸,去了就是十死無生。

  「好,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你是個聰明人,剩下的,我不說你也明白。」

  我屈服了,為了夫人和師門,我寧愿給她做條狗,我繞著上官柳轉圈,用腦袋剮蹭她肌肉勁爆的大腿。

  「哎呀,我這一天走的腳都累了,需要有條狗給我添腳丫。」

  上官柳邊說邊脫去鞋子和襪子,漏出精美腳丫。

  我徹底屈服,今天就滿足她任何要求,先躲過這一關。我張大嘴巴,停在上官柳的腳丫前,沒有臭味,但肯定有些異味,到底舔還是不舔。

  「唔~」

  在我還沒有做好心里準備的時候,上官柳直接將五根腳趾插入我口中,在我嘴里攪拌,她面部有些扭曲,充滿變態樣子。